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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尽铅华悲何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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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将清酒倒在地上,说道:“愿地仙佑我南簇繁荣。”

“三奉海神——”另一个丫鬟接着喊道。

静妃端起最后一杯酒,默念到:“马上就结束了,之后,就可以宣布我是静渊女王了。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愿海神佑我南簇国,永远昌盛,长久不衰!”静妃底气十足,话音落,清酒洒,祭祀结束。

静妃走出霄阳殿。

众大臣已经在殿外站成两排候着了,见静妃祭祀完出来,不约而同的行礼,说道:“愿南簇昌盛。”

静妃高傲的仰起脸,俯视群臣,说道:“众爱卿平身。从今以后,怕是你们要改口了呢。”

大臣们相互望了望,心中早有数,周大人已经不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只怕早已先他们见了“天君”了。

“那好,本宫宣布,本宫从今天起,正式即位,为南簇国第三十八任国主,号静渊女王,以此昭告天下。”静妃语毕,刚刚离开的小丫鬟回来了。

她伏在静妃耳边说道:“奴婢去找洛王子了,他不在宫中,听宫女说,他今儿一早就出宫了。”

“呵呵,好巧啊,本宫即位的大喜日子洛王子竟然不在,罢了。”静妃古怪的露出一抹笑容。

———————————————————————————————————尘王子和沫琛呆在宫里。

沫琛端了一盘水果,一边吃着,一边问道:“你母亲是女王了,你不去祝贺一下。”

尘王子白了沫琛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什么好庆贺的。”

“你一向事事向着你母妃的,怎么今儿个不一样了呢。”沫琛笑道。

“为什么偏偏我哥不在。”尘王子气鼓鼓的说道。在他眼里,只有他哥,也就是洛王子,才有资格成为南簇的王,但是在沫琛眼里,兴许静妃比洛王子更有当王的潜质。

“静妃虽然做事极端了些,但是她足够果断,就像霍沧弘一样……”沫琛一脸自豪的提起霍沧弘,忽然觉得自己唐突了,无缘无故的提起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尘王子并没有介意,他的心思放在他哥身上。

“哥回宫之后会不会生气?”尘王子望着沫琛尴尬的笑容,问道。

“应该不会。”沫琛继续吃着水果。“你哥说不定,根本不稀罕做什么王呢。”

“真的?”尘王子眨着期待的眼睛,望着沫琛。

“人的气质是不会变的。比如,一个爱权利的人无论他是否得到权利,他都妄想得到。一个视权利如粪土的人,就算有大把的权利送到他面前,他都不要,原因很简单,他不需要。我觉得,你哥,是后者。”

沫琛自顾自的分析着,却忽略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一个不爱权利的人,会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爱”上权利。他需要权利,甚至是必须拥有权利,才能满足某种原因所带来的后果。

午后。

洛王子拎了一个包袱,回了王宫。

他在王宫外的布告上,已经看到了印有南簇国印的诏书,现在,南簇的主人是静妃。

洛王子没有向静妃请安,也没有告诉尘王子他回来了。

他只是默默的去了浅宫,看望他虚弱的妹妹。

“洛王子。”浅宫的丫鬟见洛王子过,连忙行礼:“浅儿公主在上午又犯了一次病,不小心摔破了碗碟,刺伤了手臂。”

“什么?!”洛王子忽然紧张的推开丫鬟,快步朝浅宫走去。

浅儿,怎么才能让我放心你呢。

正文 第十五章,生不如死

第二卷,南簇旧伤

第十五章,生不如死

Chapter15:生不如死“哥?”浅儿望着莫名其妙紧张的洛王子,笑了笑说道:“不小心划伤了手腕,没关系的。”

洛王子叹了一口气,温润的眼眸望着浅儿被白布缠绕的手腕,心疼的捧起,小心翼翼的问道:“还疼么?”

“不疼了。”浅儿撩起洛王子前额的发丝,挂在耳后:“哥。”

“嗯?”洛王子起身,拿过他从宫外带来的包袱。

“没什么,我就是想多叫你几声哥,好怕以后会没机会。”浅儿莹润的眼眸里,是伤痕累累,是酸楚。

“不许说胡话。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你想什么时候叫我,都可以。”洛王子温柔的笑容,在浅儿的心里缓缓晕开,仿佛一帖止痛药,麻木了浅儿的痛觉。

“浅儿,你看,这是我在宫外,按照沫琛的要求搜集来的药。只要把它们按照分量调制好,浅儿的就会很快好起来的。”洛王子解开包袱,是各种各样的新鲜的草药。有的药物还连着根茎,根须上沾着几点湿润的泥土。

浅儿心思细腻,便说口渴,让洛王子帮他去倒水。洛王子起身出门的时候,浅儿看到了他的鞋底是沾满泥土的。

“哥,你明明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干嘛这么傻。”浅儿苍白的小脸,漾起淡淡的伤感,“哥,都是浅儿不好,浅儿总是连累你。哥,放弃浅儿吧,如果没有我,南簇国王的位置,是哥你的。”

洛王子从门外进来,手上不仅端了茶壶,还有一叠白布和药膏。

“刚刚见到丫鬟,她说你该换药了。”洛王子放下手中的茶壶,说道:“因为有伤,我只准备了白水,没有茶叶,浅儿将就着吧。”洛王子淡淡的笑了笑,明朗的双眸不经意的望向浅儿,薄唇微微勾起,好看极了。

“嗯,嘶——”浅儿倒抽一口冷气,洛王子已经动作很轻的揭开伤口处的白布了。

“疼么?”洛王子抬起眼睛,望着浅儿额前豆粒大小的汗水心疼的问道。

“疼。”浅儿无法隐瞒,自己对疼痛的抵抗力越来越差。

洛王子只能更加小心的帮浅儿解开白布。

“好了!”洛王子粲然一笑,血迹斑驳的白布刚刚落下,洛王子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很多。铅灰色的目光扫过浅儿的手腕。

浅儿不自觉的想要收回手腕,可是小臂被洛王子紧紧的握着。

“放开,哥。”浅儿挣扎着,她怕洛王子看久了,会看出端倪。

洛王子紧抿着双唇,眼眶里忽然溢出许多的热气。

浅儿手腕上的伤口,是多的数不清的划痕,每一道划痕都是平行的,都是深到血肉里的。

“浅儿!”洛王子的手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度,“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洛王子第一次对浅儿大吼。他不忍心看着浅儿承受痛苦,无处宣泄,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在浅儿面前,无论自己有多么的难过伤心,都会勾起最舒适的笑容。他也很累,真的很累。

浅儿一边抽泣,一边对洛王子解释道:“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那种没日没夜的痛苦,比拿着尖刀逼我去死还要难过。”

“浅儿……”洛王子忽然搂住浅儿的双肩,紧紧的抱住她,双手不断的拍着她的后背,护着她泪流不止的双颊,怎么办呢,哥好没用。

“要振作,浅儿,我已经和沫琛说好了。只要想办法带她出宫,然后拿到图腾,她就愿意试一试用图腾救你。”洛王子趁浅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逝去眼角的泪水,擦去泪痕,充满希望的对浅儿说。

不管多勉强,只能笑,不能哭。

“好……”哽咽的声音在洛王子的耳边响起:“我会坚持。”浅儿说道。

———————————————————————————————————“尘?”洛王子试探的叫着发呆的尘王子。

“哦,哥,你回来了。那个……”尘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静妃接手南簇国王的位置,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已经知道了,静妃娘娘现在是静渊女王。”洛王子淡淡的说道:“我想见沫琛,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儿么?”

“嗯。在后院。”尘王子回道。他没有想到洛王子会如此淡然,即便不在意,也不至于这么漠然无视。

后院,沫琛蹲在地上,盯着一株绿色的小草发愣。

霍沧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兴许就要离开南簇王宫了,可我甚至不知道你身在何处,怎么才能带着你一起离开呢。冬天到了,南簇的冬天竟然下雪了,鹅毛一般的大雪啊,好壮观,是为你而落的么?霍沧弘,你这个骄傲不羁,自以为是的人,我怎么恨不起来你呢。我只想把你带出王宫,然后问一问你为什么甘愿臣服静妃做她的奴隶。

“沫琛。”洛王子小声叫到。

沫琛抬头望见洛王子,便起身,脸色一沉问道:“找我有事?”

“嗯。浅儿的病真的拖不了了,总要想想办法。”洛王子脸色极差,惨白惨白的。

“我很好奇啊,你为什么对你妹妹这么好?”沫琛好奇的问道。她隐约感觉洛王子和浅儿之间,有种说不清的关系。

“这,她是我妹妹,这有什么好说。”洛王子严肃的回道,目光却不敢直视沫琛,他又说:“如果时间不能再快些,你可以先把藏图腾的地方告诉我,我先救浅儿,之后再送你出宫。”

“谢谢你好心!”沫琛嗔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会不会卸磨杀驴,我可不敢。”

“我不会。”洛王子忽然很正式的望着沫琛,好像为了他妹妹,他什么都愿意做。

“算了算了。我已经计划好了,不会有问题的。”沫琛拜拜手,示意洛王子可以离开。

洛王子微怔,黑玉般亮晶晶的眼眸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他吞了口口水,吱吱唔唔的说:“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有些事,我做不来。”

“到底是什么?”沫琛看着他一句话说不出重点,不免有些郁闷。

“那个药,不仅要内服,还要外敷……”洛王子吱唔的说道。

沫琛笑道:“丫鬟做不就行了么。”

“那些丫鬟只会敷衍!我不放心……”小丫鬟竟然连浅儿手腕上的伤口是如何形成的都不知道,可见她们对此并不上心。

沫琛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正好,她还有事想问浅儿呢。

正文 第十六章,东临奇遇

第二卷,南簇旧伤

第十六章,东临奇遇

Chapter16:东临奇遇东临宫。

整个南簇王宫的最东面,有一片开阔的空地,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宫殿——东临宫。

在南簇建国初期,这里曾经是关押惩戒妃子的地方,而现在,静妃把这里改装成了她的“后宫”,派重兵把守。

“霍哥,从今天起,你必须住在这里了。”赵哥儿站在宫门口,迎接着霍沧弘被押送过来。

霍哥?什么怪名字!

霍沧弘眉头一皱,犀利的鹰眸,扫过赵哥儿那张肤质细嫩的小脸,盯着“东临宫”三个大字不言不语。

身后的侍卫把霍沧弘带到地方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几个人便到宫殿的另一边,也就是唯一的出口处把守着了。

“这里都是女王的男奴,加上你只有三个人。”赵哥儿声音尖细,若是不看他本人,只会觉得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和你对话。

“你也是?”霍沧弘狭长而魅惑的眼神投向赵哥儿,赵哥儿脸一红,忙说道:“什么意思嘛,人家是爷们,爷们!”

赵哥儿转身进了宫门。霍沧弘也不得不跟着进去。

东临宫是两面侧厢,一面三层小阁楼围成的。古典的花纹雕窗画壁,木质小楼更显优雅韵味。

赵哥儿指着阁楼的第三层说道:“那儿是章哥儿的房间。”

霍沧弘抬起头,瞧见第三层正门边上挂了一个小牌子,古褐色的木牌,黑色墨迹,霍沧弘一时看不清楚牌子上写了什么。

忽然,第三层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退了出来,合上了大门。他侧脸刚毅,不苟言笑,可,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

被叫做“章哥”的人,从楼上缓慢的下来。

霍沧弘心里一惊,这不是章著么?!

章著是章思的弟弟,也是章府的五儿子。生性贪婪,最好女色。他品行很差,在整个北邝国都是出了名的。碰巧章夫人又是极其溺爱她这个儿子,几乎什么事都依着他,助纣为虐,让他觉得游手好闲是对的。

“章……”霍沧弘指着章著,话没问出来,章著那双风平Lang静的眼睛突然转向霍沧弘,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霍沧弘又是一惊,这厮相貌像极了章著,可言行态度,就连声音,一点都不像章著啊。

赵哥儿见霍沧弘和章哥儿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不说话,便以为两人是互相排斥,这非常不利于团结,所以,他说:“霍哥,他和你都是北邝国来的,大家有话好说,不然里屋坐着叙叙旧?”赵哥干笑几声,便不出声。

霍沧弘锐利的眼眸不断的扫射这个明明认识自己,却不出声的“章哥儿”。

而“章哥儿”那双死了一般的沉寂的双眸,像是灵魂出窍似的,定在霍沧弘的俊脸上。

赵哥儿揩了一把冷汗,悄悄的退下了。

“不如去房里坐坐?”呆滞的双眸忽然有了一丝生气。

霍沧弘点点头,随着“章哥儿”进了侧厢。

侧厢的布置很简洁,除了日常生活中必备的一些家具,便没有什么了。

章著关好门,最后确认门外并没有人偷听之后,他回到了内堂。

“王,我是章著啊。”章著竟然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这个我早看出来了。”霍沧弘没好气的回道:“你怎么在这儿?”

章著哭丧着脸说道:“还不是那个静妃,她看上我了,硬把我带来!王,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恐怖。”

霍沧弘冷笑一声:“她的把戏,我已经见识过了。”

“我的嗓子就是被她毁的。”章著捏着自己的喉咙说道,“也不知道她给我吃了什么药,你听听这声音多女人啊。”

霍沧弘瞥了一眼章著,摇摇头,他应该安慰章著么?不,他们都是受害者,但是要让自己和从前的臣子服侍同一个女人,霍沧弘内心极其不爽。

———————————————————————————————————浅宫。

沫琛跟在洛王子身后去了浅儿的寝宫。

正午已过,气温骤降。她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披肩。

阴霾的云层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肆虐的狂风刮走枯树指头的最后一片叶子。

“浅儿,沫琛来了。”洛王子看到浅儿下塌了,连忙过去帮她穿鞋子。

浅儿病怏怏的抬起眸子,目光如蜻蜓点水般触一下沫琛便离开了。

洛王子扶着浅儿做好,给她倒好茶,说道:“浅儿,哥先出去,叫沫琛帮你敷药。”

浅儿点点头,仍然没有看沫琛。

洛王子出去时,朝沫琛尴尬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浅儿的态度如此冷漠,不管怎么说,沫琛是来帮忙的不是来看她脸色的。

“哼。”浅儿冷哼一声,不屑的端起茶盏,说道:“让董小姐屈尊为我敷药,真是难为了。”

“你没必要像个刺猬似的,对谁都竖着刺。”沫琛淡淡的笑道。

“既然彼此不待见,何苦装模作样的过来帮我敷药。是为了在我哥面前,隐瞒你那张丑恶的嘴脸么?”浅儿字字针对沫琛,好像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沫琛无辜的笑道,“倒是你呢,看起来有什么秘密。”

浅儿的演技是极好的,但是在会演的人,总会露出马脚。

沫琛知道她和洛王子之间绝对有什么隐情,但是了解的不多,所以也无法妄加猜测。她同意帮忙,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沫琛亲和的小脸,忽然变得异常诡异,她那身碎花的淡紫色长裙使得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仙子。浅儿不由的吞了口唾沫。

“斓妃,也就是薛晴,是你亲手杀的,对不对。”多少个日日夜夜,只要沫琛一想到晴儿在“冷狱”里,那冰冷的停尸间留下的血泪,心里就无比痛楚。

“她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不杀了我?!”沫琛情绪有些激动,显然忘记了浅儿是带病之身,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指节发白。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么?”浅儿凶狠的瞪了一眼沫琛,说道:“我送给你的所有奇珍异宝,所有绫罗锦缎都放了‘蚀骨散’,但是哥哥他,他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原来是这样,姐夫钱杭青被毒杀的时候,和斓妃死后,手中紧攥着的宝石链中的黑色粉末,都是“蚀骨散”。

可是,洛王子为什么要保护她呢。

正文 第十七章,揭晓

第二卷,南簇旧伤

第十七章,揭晓

Chapter17:

“你是怎么谋杀斓妃的,并且叫外人以为她的自杀?”

“呵呵,很简单,忘了当时给霍沧弘奉茶的宫女了么?买通她承认自己是受斓妃的指示,然后用迷香迷晕斓妃,将她吊在房梁上。做成因为逃避责任而畏罪自杀的假象。谁知道她竟然被勒醒了,挣扎的拽住了我的头发,扯下了头饰上的宝石链。”浅儿说话时,嘴角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沫琛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北邝国的所有谜题都解开了。

“这出戏构思的真够巧妙,你和静妃下了不少功夫吧。”沫琛讽刺道:“一个女人,城府竟然那么深。”

“静妃从我父王第四十八个庶出王妃的位置,爬到第一位,着实不易。而我,从死亡的边缘,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浅儿褪去衣衫,咳了几声。

沫琛秉着医德帮浅儿敷药,她是恨浅儿这般助纣为虐的。

药只能敷在后心处,没什么实质的功效,不过是之痛而已。

“喂,我的病是不是没救了?”浅儿趴在床上,枕着胳膊问道。

“没救了最好!”沫琛故意使了点劲戳了一下浅儿的背部。

“嘶——好痛,你想谋害我么?”浅儿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不放宽心,会越来越严重的,还有,你记着,我之所以不计前嫌的帮你,是因为你哥。”沫琛涂好药,用布包扎。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哼。”浅儿做起来,抬起胳膊,让沫琛包扎。

“我本来是要杀了你的。”沫琛瞪起浑圆的眼睛,一副狠毒的样子。

“你,你敢……”浅儿显然有些害怕,她说:“我哥在的!”

“要不是你告诉我你哥曾经暗中救我,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你的!”沫琛系好布条,若无其事的起身,准备出去。

沫琛不过是开开玩笑,她没那么心胸狭隘,顶多给她弄点什么泻药之类的。故意说那些威胁的话,是想让浅儿也体验体验被人盯着,随时会有危险的感觉。

沫琛头也没回的出了浅宫,面带笑容。洛王子赶忙去看望浅儿,浅儿一脸冷汗,目光愤恨。

“不舒服么,浅儿。沫琛她怎么笑着离开了……”洛王子扶起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浅儿。

董沫琛,我讨厌你!

———————————————————————————————————静妃在会见西辽国的使者。

“西辽国素来慷慨大方,这送来的东西都不一般呢。”静妃佯装开心的样子,语气里倒是有那么一丝丝讽刺,虽然很客气的叫随从收下使者的使礼,但心中暗想,不过是一对凤血冻雕成的六角玉琮,真当是什么宝贝了,觉得我南簇没见过世面么?

使者看出静妃略显古怪的笑意,但是为了两国交好,使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静妃真心满意罢了。

“静王陛下,微臣此次代西辽国国主沈修天前来与贵国商议重要事宜。”使者年过半百,但茂密的络腮胡子,仍然是黑密的,看不出一丝花白。

“不知西辽国主有何要事委托使者?”静妃眯起妩媚的双眸,性感的双唇露出一抹看破一切的笑容。

“而今天下霸主已是南簇掌握,国主是想与南簇联姻,强强联手,共赢天下。沈曼公主尚且年幼,不妨请静王赐婚,许给洛王子。”使者笑道。

洛儿?

不对,我若是西辽王,定不会将自己心爱的女儿嫁给已经失势了洛王子。既然西辽王,冒着葬送“女儿”的幸福的风险,希望沈曼公主和洛儿成亲,只怕西辽王是觉得洛儿今后有实力推翻本宫的政权吧。

哼,想的倒是很划算。

静妃刚想拒回使者的话,忽然侍奉的丫鬟急忙从侧殿小步跑到静妃身边:“主子,尘王子不乐意了,什么东西都不肯吃。”

静妃压低了眼神,目光游走到丫鬟身边,淡淡的说:“出什么事了?”

丫鬟低声回道:“尘王子希望主子您再快点儿,他想提前纳妃的时间。”

静妃蹙紧了眉头,真不该一时答应了他,董沫琛,心计不小啊,若是尘儿娶了她,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回去告诉尘儿,他再乱来,母妃就收回成命!”静妃的语气,坚定不移。

使者实相的叫侍女前来续茶,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等着静妃和丫鬟说完悄悄话。

丫鬟点头离去,静妃淡淡的笑着说道:“让使者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使者露出一抹官方的笑容,说道“说到联姻,沈曼公主爱吃清淡的食物,没想到南簇的口味也清新淡雅,想必若沈曼公主嫁到南簇不会不习惯的。”

使者的话可真是令人人深思呐。俗话说,人不可貌相,瞧这汉子粗犷的外貌,心却细这呢。静妃还没答应赐婚的事,就说出让沈曼公主来南簇生活一定会适应尤佳的话,一来让静妃不好推辞,二来借此机会刺探静妃对于赐婚的态度,近而得知静妃对于两国交好的态度。

使者未语,浓密的络腮胡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不表达,没人看得出他的情绪。

静妃为了尘儿的事儿,已经急的冒火了,现在西辽国又生生送来一个公主给洛儿,若是换上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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