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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尽铅华悲何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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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管为沫琛选了一匹白色的小马,他说“琛妃娘娘,您多忍着点。唉……”
几个小侍卫把沫琛的双手捆在了一起,麻绳的另一端绑在了马鞍上。
林总管不忍的望了眼沫琛,一挥手说,“开始把。”
马背上的侍卫突然甩出长鞭抽在小马身上,这马一惊箭一般的冲了出去。而沫琛就被拖在地上,卷起大片的尘土。
“啊!”沫琛呼喊着,白色的衣裳已经在地上磨破,剧烈的痛感贯穿全身。白马似乎是第一次被用做,刑具,显然受了惊,骑马的侍卫也把持不住它飞蹄前进,林总管大惊,夺过身边跟班的弓箭,毫不犹豫的向白马射去。
马儿嘶吼一声,应声而落,沫琛却已经疼痛的昏厥。腰间和腹部的衣物已经和血肉混在一起,细碎的尘土覆在伤口上,煞是触目惊心。
“琛姐姐!”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好了,琛姐姐!”
是沈妃。
(陌陌最近可能无法按时更新,因为学校开学,加上下周考试,来不及……在这里留了个悬念,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沈妃这个西辽国的妃子大呼“不好!”呢?)
正文 第二十八章,事端
正文
第二十八章,事端
Chapter28:事端“不好了!琛姐姐!”沈妃不顾马场尘土飞扬,任由裙角拖在地上。
沫琛此时已经神志模糊了,但是听到沈妃如此急切的呼喊,还是忍着痛楚,吃力的问“怎、怎么了?”
沫琛已经被马场的几个宫女抬起来,送到了躺轿了。
沈妃瞧着沫琛伤势不轻,心疼的很:“琛姐姐,曼儿知道姐姐刚刚受完刑罚,但是……”
沫琛清楚沈妃这个小孩子似的性格,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她绝不会那么吞吞吐吐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沫琛阁出事了?”
“不,不是。晴晴姐姐,出、出事了。”
———————————————————————————————————沈妃送沫琛回了沫琛阁。
一路上,沫琛眉头紧锁,而沈妃则在讲述刚刚发生的触目惊心的一幕。
“王在御书房批奏折,突然觉得口渴,便叫人送杯茶来。一个面生的小宫女就从外面奉了一杯浓茶。王本来没在那个宫女身上多心,只是王一贯不喝浓茶的,于是抬眼瞧了下奉茶的宫女,只见那丫头目光躲闪,不停的颤抖。王大喝一声,那宫女腿就软了。她跪在王面前,大呼‘不是她的错’。王搁下茶杯,觉得有问题,便唤人来审问她。这宫女胆子小,还没问几句就招了。说是,斓妃娘娘逼她在王的茶里下毒的。”
“不可能!晴儿不会!”沫琛突然很激动。
“姐姐莫紧张,谁都知道晴儿姐姐心性善良,终日里饱读诗书伦理,是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沈妃也觉得事情有古怪。
“晴儿现在在哪儿?”沫琛问。
“晴儿姐姐,她,她……”沈妃清亮的眸子里,忽然萦绕大片的湿润。
沫琛侧目望了眼,沈妃伤悲的面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沈妃点了点头,她说:“王遣人去捉拿晴儿姐姐的时候,她,已经自尽了。”
沫琛突然大脑短路一般,空旷的双眸直视着湛蓝如水的苍穹,她们这一生究竟是为了接受摧残的,还是为了还清上辈子欠下的罪孽?
薛晴,还是个端庄清雅的姑娘。在家里时而辅佐她哥哥的生意,时而作诗吟对。闲适平淡的生活,从来没有乏味,也不会有别人对她施加罪名。
王宫,终究囚禁了所有人的自由,幸福。
“王,是个心狠手辣的王。”沫琛目光悠长,喃喃的念着。
若是唐寻知道,她在这王宫里受尽折磨,会不会为她难过呢。还是,像天边盘旋的燕鸟,在等待心爱的人归来重逢?
———————————————————————————————————夜晚。
沫琛阁。
沈妃换了一袭黑色的长袍,而沫琛则穿上了御前侍卫的衣服。
“琛姐姐,我们要干什么呢?”沈妃呆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沫琛在脸上画着青色的胡渣。
“晴儿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她怎么会自杀,我们要去找到答案。”沫琛转身,用毛笔蘸了些黑黛,描在沈妃的眉上。
“从现在起你就是林总管的大侄子,我就是林总管。”沫琛交代着。
“琛姐姐,你怎么弄来林总管的衣服?”
“浣衣局的小丫头,是杞禾的同乡姐妹。找个借口不难。”
“那,这个盒子。”沈妃指了指放在凳子上的木盒。
“这是秘密。”沫琛神秘的勾起一抹微笑。这盒子,是今晚行动的关键呢。
她们准备妥当,沿着后院的小路,出了沫琛阁,向北走去。
路上,遇见了几队巡逻的侍卫,刚开始,沫琛还有些紧张,但是夜色朦胧,他们都以为沫琛真的是林总管。反而毕恭毕敬的行礼。
很快他们到了“冷狱”。
这里是专门停放为在宫里死去的宫女或者因为其它原因死去的人。在每个月的十五,他们会分批送会故乡埋葬。
如果,找不到家乡的尸体。就会被停放在“冷狱”直到一年之后,在送出宫去,葬在宫外的坟地里。
“姐姐”沈妃不觉压低了声音:“这里好阴森。”
是的,的确很阴森。虽然这算是个皇宫禁地,但是很多侍卫都避讳这个地方,有时候,甚至连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都是些去世的人,还怕什么偷抢么。
“曼儿,这里有个房间,我们去看看。”沫琛搀着沈妃,慢慢的越过台阶,下到底层。
这是一扇破旧的大门,上面凿了一副钟馗图。凶神恶煞的面目,让沈妃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推开门,迎面扑来一阵冰冷的腥味。
沫琛抽出手绢,掩住鼻息。蹙着眉,环顾一周。只有三个去世的老宫女。她们安静的躺在房间的深处,发黄的脸庞上,结了一层淡淡的冰霜。
沫琛赶忙合上门,大口的呼气:“没有。都是些老宫女。”
“琛姐姐,不然我们回去吧。你的伤口,又出血了。”沈妃好心的提醒。
沫琛这才想起小腹的刺痛,暗红的血浆溢出伤口留在了侍卫制服上。
“没关系。找到晴儿最重要。”沫琛咬了咬牙,也许,这么做,只是为了良心安慰吧。
“前面还有一间,兴许晴儿就在那儿。”沫琛说着,似乎只是为了说给自己听的,在冰冷的地下停尸间呆了这么久,就算是个男人,也要害怕吧。
她们凭着最后一丝信念,推开了那扇门。
门很轻易的就被打开来,迎面吹来一阵寒气。
“晴儿!”沫琛终于找到了薛晴。此时的她褪去了王妃的服饰,只是简单的穿了件莹白的睡袍,面色青紫,脖间有两道清晰的勒痕。
沈妃“哇”的一声就要吐出来,沫琛连忙让她在门外等着,沈妃捂着嘴眼眸湿润的呆在门口。
沫琛理了理薛晴的发丝,然后,取出木盒。
“晴儿,你是不是冤死的要,告诉我啊!”
她从木盒里取出一根银针,扎在薛晴的天零穴,突然,薛晴那张惨白的脸上一阵抽搐,随即,一双空洞黑暗的眼眸倏的睁开。
沫琛检查了薛晴眼睑否有出血点,又确定了薛晴并不是被毒所杀,显然是单纯的窒息而死。
这么说来,薛晴的确是自杀身亡的。
“晴儿,为什么那么傻?”沫琛呆在薛晴身边,喃喃的问着。
忽然,她发现晴儿手里似乎紧紧的攥着什么。她试图去掰开晴儿的手指,但似乎尸体僵硬了很久,如何都掰不开。
“琛姐姐,快些!”沈妃在门外开始催促。
“晴儿,你究竟留下了什么,告诉姐姐,我会救你的!”沫琛话音刚落,薛晴的手指突然松动了,沫琛顺势取出了一条断了的宝石链子。
“琛姐姐,快,好像有人来了呢!”沈妃又催了一遍,沫琛应了声,便收拾好盒子,退出了房间。
正文 第二十九章,宝石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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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宝石链
Chapter29:宝石链沫琛阁。
沈妃实在是困倦,简单吃了些点心就躺在沫琛的床榻上睡着了。
沫琛换好药膏,见沈妃呼呼大睡,便叫杞禾进来给沈妃添床新棉被。
杞禾侍候好沈妃,给沫琛拿来一匹深蓝色的锦缎子。杞禾说:“也不知今儿吹的什么风,琪妃送来一匹布。不就是仗着她那张妖娆的脸,博得王的欢心么?有什么呀。”
“浅儿的心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她明知道我是不稀罕王的宠幸的,如此炫耀也无意思。”
“主子,你的伤好些了么?”杞禾看到了沫琛换下的衣物上,蘸有血渍。
“敷了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倒是,这个,你看看,你认得是哪位主子的么?”
沫琛从袖口掏出一个丝质的绢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正是从薛晴手里取出的宝石链子。一颗红宝石镶在金质的底座上,又用雕琢了牡丹的金色链子穿起。看起来颇为富贵,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截。
“主子,你瞧这做工细致的,定是宫里的权贵才有的。”杞禾仔细的端详着,“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手链,主子,你看。”杞禾小心的拨开链子的前端,一个不起眼的小圈露了出来。
“这是头饰上的物件。宝石链是坠在头饰上的。”
“为何这么肯定?”沫琛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不出杞禾懂得那么多。
“月湄小姐出嫁之前,主子叫我去珠宝坊按照图纸定制头饰,我怕时间来不及,就多催了几次,正巧见一个女人带着簪子去修,珠宝师傅就是揪出这个小圈重新扣在发簪上的。”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早点休息吧。”
“那,主子,沈妃娘娘……”杞禾看了眼睡梦酣甜的沈妃,难为的说:“主子今晚睡哪?”
“你去吧,我要休息自会去厢房的。”沫琛说着,走到床边拉下床上的幔帐。
杞禾也就退了下去。
沫琛点了灯,坐在桌前。
桌上平铺着那条丝质的帕子,帕子上面就是那条半截的宝石链子。
其实,除了杞禾说出的那个特点,她还发现了一个,就是镶嵌宝石的金色底座,有些蹊跷。
沫琛从梳妆台前取了一根绣花针,轻轻的拨弄着红宝石。果然,红宝石渐渐松动,露出一条细微的缝隙。沫琛把绣花针一横,沿着缝隙插入。只闻细微的“喀嚓”声,红宝石整个侧翻过去,像个小盒子,打开了盖。
沫琛神色严峻,宝石的底座藏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因为空间有限,那些黑色的粉末状物质,少得可怜。
沫琛起身从柜子里翻出木盒,取出一根银针。轻轻的触到黑色粉末,只一下,乌黑的颜色沿着针尖蔓延了整个银针。
沫琛蓦的丢下手中的银针。
“就差一点点……”沫琛不可置信的看着宝石下,隐藏的致命毒药,心脏突突的跳着,还未平复。
难道薛晴就是被这个拥有剧毒的人害死的么,为什么她不用毒药?
还有,如此巧妙的把毒药藏在宝石之后,是为了什么,隐藏?还是,便于下手?
沫琛愣在椅子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些分量小却极其厉害的毒物。
“分量小,极其厉害……”等等,月湄姐姐婚礼时,钱杭青姐夫不就是中毒而死么?同样是剧毒,同样是分量小,瞬间致人死地。
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侵袭全身,莫非他们是同一伙人。
那么,只有南蔟国的杀手。
———————————————————————————————————天亮了。
沈妃还在沫琛的床上熟睡。沫琛在院子里捧出“迭梦”琴。
“母亲,您以前教我的道理我都没忘。爱人,爱己,不屈服于邪恶。可是,女儿现在不知如何是好,看起来似乎很有关联,但是,女儿无能……”
沫琛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她想起了年幼时,母亲常带着她去后山采药。教她药理,母亲说:“琛儿,母亲是南蔟国的御医。但是,你要相信母亲不是坏人。”
沫琛点了点头,她扶着母亲背后的药筐,还不明白为什么南蔟国就是一定是坏人。
其实,各个国家都有好坏之分不是么。
母亲,不愿意同南蔟国的王室同流合污才会逃到北邝国,遇到父亲。
如果母亲安于现状,与南蔟奸人苟同,那么,母亲今天,仍然是活生生的健康的人。幸福真的如此重要?良心就能换来性命?
不!母亲,是被南蔟国的杀手屠杀的。杭青姐夫,薛晴,兴许都是被南蔟国的奸人所害。
沫琛不觉一阵怒意,随即撩起琴弦,曲声急促,铿锵有力。
“琛姐姐……”沈妃倚在门边,睡眼惺忪的望着沫琛。
“曼儿。姐姐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沫琛突然觉得有些抱歉,毕竟她疏忽了沈妃还在休息。
“没关系。姐姐,我先回去了。”沈妃笑盈盈的望了望,沫琛,便告辞了。
沫琛点了点头,没有阻拦。
很多事情就是没预兆的发生,只是后悔时,才会找寻那么多的借口,谎称一切都是命运的错。
如果,没有命运之说,我们又该推脱什么。
———————————————————————————————————沫琛在房间里练字,那首词,是唐寻为她而写的。
“王,驾到——”
女官在沫琛阁外通报,沫琛慌忙收起宣纸,却已经来不及了。
“琛儿,怎么这么慌张,是什么?”霍沧弘狭长的眸子里,充满诱惑的味道。一双大手却已经探到沫琛的后背,抽出了沫琛手中的宣纸。
“好清秀工整的词,是你作的?”
“不是。”沫琛一边否定,一边飞快的夺过霍沧弘手中的宣纸。
“是唐寻写的!对吧,好一首情诗!”霍沧弘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他本想一直隐瞒下去的,但是,他做不到。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女人敢如此忤逆他,对于他的刑罚也不顾一屑,甚至求饶都不会。而且,她的心里竟然一直装着别的男人。
他不好么?天下多少女人踮着脚尖想要他多看一眼,而她董沫琛,何德何能,叫他神牵梦绕。
“唐寻……不,不是,是,是斓妃。”沫琛听到霍沧弘一语道破,心中一急,便脱口而出,斓妃。
霍沧弘狭长戏谑的眸子,忽然变得异常冰凉。
“怎么,你是在怀念她?她指使宫女在朕茶里下毒,难道朕还要姑息!算她识趣,早就自尽了。”
“你胡说!你又没喝那碗茶,你怎么知道有毒?毒死谁了?你不好好活着的么!”沫琛莫名其妙的冲动,她已经恨到了极点,凭什么如此心狠手辣。
霍沧弘被这么一问,无言以对了。是的,他没有喝那杯茶,完全是那个宫女的片面之词,但是太医已经检验过尸体,斓妃确实是自杀身亡的。
霍沧弘冷哼一声,“朕不是昏君,朕的眼睛看的清楚。”
沫琛也不甘示弱,回道:“若是王明察,就不会来臣妾的沫琛阁胡闹了。”
“你!”霍沧弘回头,眼眸冷冷的望着沫琛。
随后,便叫上林总管,离开了。
沫琛望着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心里倒有些伤感。
“王,那这瓶凝疤露,还送不送?”林总管试探的问着,霍沧弘的脸色确实很难堪。
“送!当然送!只有养好了她,朕才能接着惩罚她!”
正文 第三十章,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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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白雪
Chapter30:白雪中秋大典,各宫中都在积极准备着。
杞禾遣人去后院收拾落叶,毕竟是王生母的忌日,赶巧又是家人团聚的中秋节,出了差错,总是不好交代的。
“杞禾姑姑,你瞧,这儿有只猫。”小画兴致勃勃的丢下手中的扫把,小心的拨开草丛,一只白色的小猫咪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这猫病怏怏的,还是丢了罢。”杞禾只是随口编的理由,这只猫看起来,实在是不那么顺眼。橙黄色的猫眼眯成一条细缝,似乎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的窥视。杞禾不由的皱起眉,又说:“不要让主子看到,丢到沫琛阁外便是。”
“什么啊,我不能看。”沫琛是想问杞禾从内务房领回来的纸鸢放在哪里了,却怎么找不到她,几个小丫鬟说杞禾领着一群人打扫后院了,便过来瞧瞧。
“主子,没什么。”杞禾拉过小画,挡在草丛前面。小画讪讪的笑了笑,目光不由的望着杞禾那张干笑的面孔。
“哦。今儿给箬妃定做的蚕丝软鞭,送来了。我想着你不如带上你领来的纸鸢,一齐送去。沈妃和箬妃的关系,兴许能看在这条耐用顺手的软鞭上,得到缓解呢。”
杞禾想了想说,“过会儿奴婢帮主子准备,这里不干净,主子先去休息吧”
沫琛点了点头,望了眼黄绿相接的树叶,飘摇的坠在树梢,便提起裙边,笑容温婉的转身……
“喵嗷——”
“嗯?”沫琛黛眉轻蹙,回头却看见杞禾正扒在小画的肩膀上,娇羞的叫着“喵喵,喵喵,小画你看我学的像不像?”
沫琛不禁嗤笑,这丫头。
“喵呜——”
等等,不对,确实是只猫咪呢。
沫琛眯起眼睛,轻轻拉过杞禾。“好漂亮的猫咪。”
沫琛蹲在草丛边,也顾不得草地里的泥土灰尘,玉手钳过猫咪的前蹄子,抱在怀里,一边怜爱的抚摸它柔顺的毛发一边说道:“多可爱的咪咪啊,杞禾,你说它多像‘白雪’啊。”
杞禾暗自叹了口气,心想,主子还是董府三小姐的时候,曾经就养了一只猫咪,那只猫咪是全是雪白的,没有一丁点的杂质,绒毛柔软的就像春天里温柔的梨花花瓣,一片一片碾碎在心里。沫琛叫它“白雪”
似乎,每当她心里有委屈的时候,只有那只猫咪可以陪伴她。
那时候杞禾还只是厨房的粗使丫鬟,因而常常要帮霂乔准备白雪的食物。白雪嘴挑的很,只吃新鲜的鲫鱼,要去内脏,加上半勺清酒,然后小火慢蒸。
只是,那一天……
沫琛的母亲,也就是二夫人溺水那日。白雪就突然消失了,刚开始谁都没有在意,都忙着二夫人的丧事。可事情结束之后,偌大的董府被沫琛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它一丝一毫的踪迹。就连它睡觉的窝,还有它最爱的蹴鞠,一并消失不见。
似乎白雪从未出现过。
沫琛伤心了好一阵子,也就罢了。但是白雪消失的蹊跷,却被杞禾暗暗记在心中,也许是直觉,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从那之后,在杞禾眼里,猫咪似乎就是不详的代名词。
沫琛揉了揉那只弃猫的脑袋,脸颊飞上两边发自内心笑容:“好吧,你就叫‘白雪’吧。”
杞禾皱了皱眉,示意小画带着婢女先离开。
小画识趣离开了。杞禾默默的看着可怜兮兮的猫咪,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它就是那个不详的白雪。
“杞禾,怎么了,你瞧,它的鼻子可爱,和白雪不一样呢。是粉色的。”杞禾把目光落在了猫咪的鼻尖上,的确和白雪不一样,是种淡淡的粉嫩。算了,不过是只猫,会有什么事,主子喜欢,就随她去吧。
沫琛抱着新的“白雪”去了后院,小画接了一盆清水,沫琛褪掉外面的淡紫霞披,卷起袖子仔细的为“白雪”清洗。
“白雪”似乎看得出沫琛对它的用心,安静的任由沫琛摆布。
水声哗啦,伴随着沫琛的笑声。
霍沧弘在背后看的仔细,多美的女子,娇俏的俊容沾了几点晶莹的水珠,活脱像仙子下凡戏水。
林总管偷偷的笑了笑,然后干咳一声:“王,不告诉琛妃您来了么?”
霍沧弘狭长的眸子里,不是戏谑,不是冰冷,而是深深的暖意。林总管淡淡的勾起笑容,原来,王真的对琛妃娘娘动心了呢。
王卷起袖子,轻声说:“你先回去吧,你在这儿会影响朕和琛儿的兴致的。”
林总管嗤笑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总之,王,开始爱上温暖的笑容,这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琛儿,什么时候给朕收留了一只猫?”霍沧弘大步流星的走到沫琛身后,一把拦住她纤细的腰枝,薄唇覆在她耳边,眼眸若有似无的撇着猫咪,说道“好像我的琛儿……”
沫琛不由的脸颊一热,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竟然急促的跳动。
她推开他,水花溅在了他的龙袍上。
“你怎么来了。”沫琛冷漠的语气一瞬间刺痛了霍沧弘的心。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堆积在胸口,就因为她的一话?
“朕想来便来,难道你不想朕?”霍沧弘并不想和沫琛吵嘴。南方边境蠢蠢欲动,随时会有战乱,这几日他忙的不可开交,刚抽出时间就来到沫琛阁,想看看沫琛。
“我和白雪过的自在,何须你来掺和?”沫琛蹲下身子,仍然继续帮猫咪清洗。白雪似乎真的很通人性,见到霍沧弘竟然有一丝惧怕的意味,不由的“喵呜”叫了一声。
“朕素日来,最爱的就是猫咪。”说着,霍沧弘也蹲下,卷起袖子,一副喜爱的不得了的样子,说着:“朕来。”
“你?”沫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他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好看的眼睛,黑而透亮的瞳孔里,是少有的温和。
他轻柔的抱起白雪,用手撩起水轻轻的给它擦洗。那种细腻的程度,缓慢的动作,让沫琛有一瞬间的错觉,也许,他就是唐寻。
是啊,唐寻生死未卜,她怎么能如此安逸的和其他人亲亲我我?
沫琛收起笑容,侧目望着远处,淡淡的说:“王请离开吧,这里不是王呆的地方。”
霍沧弘僵硬的定住。
他是王,万人之上的王!是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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