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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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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位置,还有心中的难处,无法将这些话说出来,今日,我便代各位说出这些话吧。”
“且不说我是怎么想的,对于你们每一个人而言,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但是你们为了不想令丈夫讨厌,不让得到嫉妇、怨妇之恶名,而一直隐忍着,这对你们来说只是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也许各自退一步,便会是海阔天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多为自己想想,不要是为了围住男人而想,而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站去想,不管是三十有六、还是四十有二,只要找到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方向,你们的日子,将不会只是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日子也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几个姨婶听了晴悠的话,各自都低头不语,好一会,是苏裳慧先表了态,拍了拍晴悠和众姐妹的手道:“姐姐妹妹们看看,当新娘子了就是不一样了,懂事了,会想了,看来我们晴悠真的是长大了,终于可以嫁人了,我们也安心了是不?”
众姨婶慧心的一笑,那一抹多年来磨出来的对彼此熟悉的笑容,眼神间相互传达着达成一致的信息,顿时让晴悠安心了许多。
“是啊,晴悠,你要能这么想,我们便安心多了,你是知道的,后宫三千佳丽,你的容人之量可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承受的,想得开了,你在宫里的日子便不会难过,再说皇上这么疼你,想必也不会冷落你的,放心吧。”
萧梦依自己可是出自青楼,对于男人的真面目可是看得很清,且不说其他男人,光是看自己的丈夫便知道,在男人的世界里,女人并没有永远的地位。
权力、地位,才是男人所追求的东西,而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让他们得到权力和地位的物品。
她不想晴悠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交易品的,但是她的想法又能改变什么呢?
正文 第139章 葬月
“敏敏,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书房内,耶律靖还未能完全从方才所收到的飞鸽传书里所说的事情,唤来了女儿,那本决定要亲见听到女儿回答的他,却在这个时间开不了口。
将飞鸽传书递却向女儿,脸别一侧,不敢亲眼看到女儿在看过这封情报之后的表情。
耶律敏捡起小竹筒,第一次看到父亲对其露出失望的眼神,对其冷视的表情,心里已有了预感。
抽出小竹筒里的纸条,寥寥数语却将她这五年里所做的事,全都简明达出。
与子*,共谋亲夫;勾槐相结、回京谋君;子父不明、不知何谋。
耶律敏看完之后,很冷静,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将纸条塞回到小竹筒之中,退后了三步,下跪行了个大礼,随即便无声地转身欲离去。
“站住……”耶律靖真的无法相信那从小都被其捧在手心中的宝贝,如今竟是如此不堪入目,以往不管出何谋策,她都会不留一丝痕迹在自己的身上,可此次,事事亲沾,但结果换来的却是无言的缄默,这让其何以忍心看着女儿孤落的身影放其离去呢?
“敏敏,一句话,只要你说一句,对为父说一句,你是知道的,为父是绝对相信你的,就当是为了为父,你就说一句吧。”几乎是用央求的语气,企盼着女儿能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
可怜天下父母亲,所谓虎毒不吃儿,以往不管是什么事,多么恶毒、多么奸诈之事耶律靖可以让她出谋,但绝不会让其亲自出面,可如今,女儿竟做出这般不堪入目、难以启齿之事,让其怎么能接受。
“爹……”耶律敏背地其父,强忍着泪水,可是多年来蓄于内心深处的委屈还是没能忍住。一行泪水落下,就像是一边代表着她的不屈,死不愿露出她的软弱,另一边流下的泪水,像是在代表作为女儿对父亲撒娇,倾述自己的痛苦。
即便如此,耶律敏说出来的话,还是如此的坚强,“女儿无话可说,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女儿有辱家门。不配当你的女儿。不值得您为女儿痛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只要你说出一,爹一定会帮你的,这此事。只要你愿意放下,爹一定会想办法让这些都永远埋没了,绝不会再影响你,你说吧,说出来吧……”
不管耶律靖怎么说,但耶律敏还是绝口不言关于这五年嫁到番外所发生的一切。
看着女儿坚强不屈的背影,耶律靖从未感到自己有如此无力过。
曾经何时,耶律靖很感激上天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儿,有胆识。做事干练、利落不留任何痕迹,可如今没想到她竟成为了事中之人,这到底为了何?
今日是慕容智毅跟晴悠的大婚,早在五天前,耶律靖便让耶律敏回家。可是她却拒绝了,就连自己的儿子因病家中送来急书,她也完全不理,意志坚定的要留在龙都里。
对于这样的情况,耶律靖感觉很奇怪,便派人到番外去查探一番,结果送回来的调查结果却是令其万分绝望。
女儿如此不洁,夫不夫,子不子,如此也罢,竟还跟早已跟他们分了家的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耶律分家的现今少主耶律哲槐厮混在一起,更让其无法接受的事,他的外孙的父亲到底是谁都不清,其又何怎么能继续装无事呢?
事实上,当年毅将耶律敏嫁到番外之后的第一年,耶律敏真的是苦不欲生,多次想要回龙都,但都碍于各种原因,连其父也让好不要现想,好好在番外巩固自己身处番后的地位。
可是心有他想的耶律敏又怎么能忍受这生活条件还有地位都远差于她所想的一切呢?
但是她的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想要离开这里,摆脱这里的一切,她必须拥有权力,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罗刹。
罗刹是在番主的一名奴隶,听其他人说,她是多年前番主对外发战时从别的番主处虏获回来的家奴,因为脚有些不太灵活,所以一直都让其做着粗使奴,在厨房里当烧柴的下人。
耶律敏跟罗刹的相遇也是鬼斧神推而识,那一夜,耶律敏想要出逃,没想到却不巧见到罗刹在给她的蛊虫喂食,吓得惊慌的耶律敏想要大喊。
可奇怪的是,罗刹向其发起攻击,想让了结了这发现了她的秘密的耶律敏之时,竟发现,蛊虫们居然竟怕她,不敢靠近她。
罗刹念头一转,用匕首冲向耶律敏,想要稳住她,不让她招来其他人,没想到的事,耶律敏也不是省油的灯,数招之后,二人都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
相隔安全的距离,警视着对方,同时问道:“你是什么人?”
透着月光,罗刹惊讶的发现,耶律敏竟然是其寻找多年的葬月,“主人……”
罗刹单膝跪下,匕首托于双掌之上,举呈过头,低头认主道:“主人,罗刹终于找到您了,终于可以完成罗刹的使命了。”
一头雾水的耶律敏全然不知此为何情况,看着罗刹跪着的样了,良久方开口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还有别的事,你别挡着我。”
耶律敏移动,而罗刹的跪向也跟着移了过去,解释道:“主人,罗刹没有认错人,罗刹可是寻找了主人许多年了,终于被罗刹找到了,主人,请跟罗刹走吧,让我们共同完成我们的使命。”
与罗刹的相识,让耶律敏燃起了报复和重新满足自己*的念头。
女人的报复心理,远比一个男人的*可怕,为了报仇,阿离用自己的血肉,用自己的灵魂族下了葬月之咒,而耶律敏为了报复为了自己的*,牺牲的又何止这些呢?
罗刹之所以认耶律敏为主人,而非偶然,这都是冥冥中早有注定的,其实耶律敏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自其懂事而来,其父亲的女人都对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所以除了耶律丝琴,谁都没人将其放在心人。
故此耶律敏一直以来都将成为下一代的龙腾国皇后为目标备受培养着,可谁会想到,晴悠的出现,让一切都打乱了。
耶律敏没有想到慕容智毅会对晴悠如此执着,原想如果是司徒雪琴成为了皇后,她都可以轻易的向其姑母对待司徒丹芝那般,但没想到慕容智毅竟连让其进宫的机会都不给,这让其不由得不生恨。
罗刹的出现,还有她那怪异的蛊虫、残缺了的巫卷,还有那一段不完整的葬月族的故事,让耶律敏成为了下一任的葬月,那都是因为其额头上的那个在月光照射下。
通过罗刹的巫力,所看到的隐在其眉心上方、额头的正中央处的血红的月牙,正是因为这个月牙的影射而出,令罗刹对其俯首认主。
晴悠的梦是以小悠倒在慕容毅的怀中,血与大红之衣已经分不清是衣还是血。
对于罗刹手中所持有的巫卷,还有葬月族的后绪之事,晴悠不知,除了罗刹,没有知道个中的真相,因为她也是被蒙中鼓里之人。
那一夜死去的巫族之人,也是在那一夜,以阿离的诅咒葬月之咒名命其族为葬月族,此名由小悠所取,也许是让族人记住这个诅咒,又也许是想让族人记住阿离,不管是为了什么,此族在小悠死了之后,都被慕容毅流放到了龙腾国之外。
对于余下的人女人和孩子,生活真的很困苦,故此,族人越来越少,为了生活,越走越散,而慢慢地变成无人所知。
晴悠手中所拥有的那本札记里所记载的东西,是由葬月族的其中一名族人向作者道出来的,也许作者也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或者是天方夜谭,又或者他也认为这个世界是真的有存在过这样的一个拥有特别能力的种族。
不管是为了什么,晴悠现今可是真的相信了。
罗刹曾要求耶律敏在慕容智毅和晴悠大婚之前离开龙都,后续之事由其去处理,但是她拒绝了。
付出了一切,为了就是要报复慕容智毅将其下嫁给那一毛不拔的荒无之地,嫁给那可做其爷爷的男人,逼得其不知廉耻地的跟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让其像妓女一样去勾引自己的远亲的表哥,生下不知父亲是何人的儿子,她的心,已经随着她所做的一切,死了……
她本想带着这一切进入到棺木之中,因为她的丈夫、名义上的儿子、生的儿子以及那不在意她是有夫之妇的情夫的牺牲都跟其连接在一起,她的死,将会让他们身上的蛊虫一同毒去,母蛊死了,子蛊也活不了。
如果蛊死在人体内,蛊的毒就会迅速的在人体内扩散,导致中蛊之人也会跟随母蛊之人死去而死。
在很多年前,晴悠便对蛊虫有所研究,但是蛊虫实在是太过神秘,也甚少有书籍记载,所以晴悠知道是不少,但对于解决之法却是知之甚少,除了取蛊,她真的想不到有什么有效之法了。
正文 第140章 延续
葬月族是之名是以葬月之咒而起,也是小悠他们那一直没有名这的一族留下来的族名,而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解咒。
罗刹手中的巫卷是一本残缺的巫卷,是世代相传下来的巫卷。
巫卷传到罗刹的手中,很多关于巫卷中所记载的巫术已经已经失传,一来是因为巫卷残缺,二来是因为现今葬月族的人已经不再有足够强大的巫力去发动这强大的巫术。
如今罗刹所养的巫蛊可是其参照多年母亲所教再加上巫卷里的残卷而培养出来的蛊虫,虽然不算完美,但这已足已让其活下来,一如其母所做的那般,不同的事,她所养出来的蛊虫不是为了生存,而是为了完成代代所传下来的使命。
其母曾告诉她,要去寻找额上有一轮血牙之月的女子,找到她,奉其主为,共同完成葬月族多经历千万年的痛苦报复,替他们一族的步向绝族而付出报应,不再躲躲藏藏过日子,隐藏自己所拥有的能力。
罗刹遵照了其母之言,终于找到了那个额头上印有血月之牙的人,只要能报复成功,他们葬月族就不需要再躲藏过日,不需要再害怕,因为他们已经够强大。
在耶律敏的心中没能比报复慕容毅更为重要,她的一生已经在其嫁到番外彻底绝望了,即便是一番之主的妻子,在这里,没有了繁华的都市,没有优美高尚的环境,没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没有……
失去了一切一切希望的耶律敏,报复,已经占据了她生命里的一切,也便成就了现今的耶律敏,现今的葬月。
送嫁的队伍很长,晴悠始终还是没能见到司徒展一面,没能让其帮她转达对瑾瑜的不舍和愧疚。
她将所有的一切都藏到了她房内的那个书架内。她不知道有谁会在那里能找到她所写下的书信,能帮其送到瑾瑜的手中。
可是依旧抱着一丝希望的她,还是将信藏在那里了。
司徒展护嫁在晴悠的送嫁与接亲的队伍中,他一直都护在晴悠八人大轿的右侧。
晴悠从房里出来,一直都被媒婆背着,红巾盖头,她看不到底到府上来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接亲与送亲队伍到底有多少人,从吵杂的声音中,她只知道人很多。多得差点在其行走出来的路都被人给挤没了。
苏裳慧几个姨婶一路陪同其到府门前。抽泣之声如娘送女嫁。
倒是晴悠一路无言。不知其在想些什么。
“晴悠,今日进口,姨婶们想要见你一面也难了,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不管所生什么事,都不要有别的想法,好好的活着,别钻牛角尖了,这些你都留着,进宫之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宫中不同府上,别再如此清冷不着事了……”
姨婶们的肺腑之言一直不断,开始在房内一切还算好。但是盖喜帕之后,几个女人都忍不住丝绢沾泪,别脸轻泣,好比亲女出嫁,不舍喜泣。
司徒康立于府门上。早已等着晴悠出来。
媒婆背着晴悠,在司徒康面上停下,喊着喜庆之语,随后向其轻轻点头而礼,“司徒大人,孙女出嫁,可有叮嘱之话?”
“好好保护自己,别让你爹担心了,他在外游历未归,未能亲眼看着你出嫁,但我想他希望可能看到你幸福生活的样子,好好的……只要好好的便好……”
也许是有前次的经验,司徒康对晴悠不再有任何的要求,只希望她一切安好便可。
“爷爷,”晴悠亲昵地唤了一声,而后拍了拍媒婆的肩道:“我想给我爷爷行个礼,放我下来吧。”
“不可,不可,”媒婆拒绝,随嫁而去的还有四名媒婆,也不一致摇头拒之,“皇后娘娘,您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了,此举万万不可啊……”
“三婶,铺红毯,我要在这里给爷爷行礼,”晴悠坚持,“我一日未出此家门,我还是司徒晴悠,而非龙腾国的皇后,一国之母,我有今日,全然归之爷爷和父亲以及婶们对我的照顾和教导,此礼,不行,往日更不可,铺红毯……”
强硬的语气,坚决的态度,让众媒婆看向宫中前来接亲的媒婆,由其决定。
“皇后娘娘孝感天地,铺红毯……”宫中来的接亲媒婆拉长了声音,发出洪亮的回应。
司徒康携同府上之眷立于红毯的另一头,而晴悠则在媒婆的搀扶之下,向爷爷、三叔、众三婶行了跪拜之礼。
礼起之后,晴悠双手平前而放,微低垂头而道:“爷爷,若有来生,我希望能在这个府上成长,我很高兴能有这样的家人,爹如果女儿有来生,真的希望能在你的身边长大成人,”随后,她昂头向天,“娘,女儿今日出嫁了,你安息吧……”
婶们听言,泣不成人,泪水怎么也未能忍住,下人们也感动得用袖拭泪,场面十分感人。
晴悠被送上轿之后,手压在心窝之处,泪水也忍不住哗啦哗啦地直下,口中念念而道:“对不起,对不起……瑾瑜,对不起,娘再也不能看到你成长了,毅……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死去啊……”
打开手掌,掌心中的一枚金针,晴悠蓄泪的眸眶,清澈的眸珠专注地看着它,心里一直都在祈求着,希望金针能再护其一次,能再让小凤出现,再替其解决这一次的困境,可是时间越近,死亡临近自己的感觉便越清晰,令其无法回避。
喜迎的乐声响起,响传大半个龙都,让所有人都知道司徒府嫁女,龙腾国的皇后要被接入宫中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刻,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在这迎娶队伍中展示出来。
“晴悠,你没事吧?”八人的大轿很大,乐声也很震耳,但是晴悠的情绪还是被护亲在右侧的司徒展听到,靠近而问。
晴悠摇头以回,咬唇为忍,不让他人知道她。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邬将军已经在宫中加大了护卫,皇上也知道,但是圣言,绝不可让任何事情阻挠大婚的,你别多想。”司徒展安慰,心里知道晴悠今日之所以如此感性,可是因为城中的怪事而生了担扰之心。
“三哥,”晴悠微沙之声传出,“替我好好照顾瑾瑜,不管我发生什么事,不要告诉他,让他当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长大成人,如果我爹回来了,就让我爹去找瑾瑜,除了我爹,没能人可能阻止瑾瑜来找我的。”
司徒展有一丝错觉,感觉晴悠似在交待后事那般,但又想许是晴悠下定了决心,入宫之后便断了在宫外的一切,包括瑾瑜,于是便回道:“放心吧,瑾瑜就交给我,如果伯父未归,我会亲自去接他,当他是亲儿子一样培养成人……”
晴悠摇头,力有些过了,晃得喜巾垂珠和头上的步摇哐啷哐啷作响。
“不要让来进京,更不可让将他接回司徒府,跨过京墙,脚重千金,越过龙墙,欲顾难回……永远……永远都别让他回来,别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何人……”
晴悠依旧是那个想法,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的身世,不想让他踏上其父之路。
瑾瑜的身世,一直都是一个谜,也许只有司徒昭和晴悠自己才知道,到底瑾瑜的父亲是何人?
在司徒展看来,晴悠这是想要保护瑾瑜,原因与晴悠所想的并相同,他想的是,瑾瑜的生父非慕容毅,为了不让他发现瑾瑜的存在,所以她一再强调不要让瑾瑜进京。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带他进京都龙都,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尽一切努力保护好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其分毫,哪怕是他也不可,你可安心留在宫里了吧?”
说出来的话,司徒展也没了底气,因为晴悠让其再次感到不安。
接下来兄妹二人都沉默不语了,不是二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太多的话,二人都不可说,再加上喜庆的乐声越来越响,离宫门越来越近,司徒展不得不尽起自己的职责起来。
慕容毅在殿内坐立不安,等着晴悠甚是着急,三个月前一直都在生着晴悠气的他,现今可是什么怒气都消了,只是巴不得将晴悠接到自己的身边,好生呵护着。
“皇上,护卫回报,皇后娘娘已在进宫的路上了,您且两稍等片刻。”身边的近侍太监看着也跟着慕容毅站立而心乱起来。
毕竟跟随在慕容毅身边多年,从来都未看其如此紧张过,如若被其他大臣看到了,定会以为他们的皇帝生病了,又或者会那些大臣抓住了弱点,往后的龙威可是有损。
“朕也知道是在路上了,问题是一刻钟前就已经回报说出府了,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到宫门呢?”慕容毅真的很想亲骑骏马,不管那些繁琐的礼俗便将晴悠接回宫中。
他等这一天已经够久了,他不想再一次等来的是一场空,晴悠这个令其又爱又恨的女子,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待其为好。
因为这个女人,真的深深地牵动了他的心,他的一举一动,他知道,他爱她,爱得哪怕连她死了也不愿放手。
正文 第141章 祭天
浩浩荡荡的喜庆队伍从终于在慕容智毅的万分紧张等待之中进入到了宫中。
可是为了等到这一刻的人,又何止是慕容智毅一人呢?
耶律敏静坐于房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祭天大典,跟慕容智毅一样,她也很紧张,人虽未在宫中,但是心里却时刻都想着宫中的一切。
咕咕咕……的几声,一只白鸽停落到了她的窗边上,头一伸一缩,发着其轻微的叫声,将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耶律敏给打断。
伸出手,取同白鸽脚下所绑的小竹筒,打开纸条,“已进。”
简洁二字,可说是让耶律敏绷紧的神经又松了一些,毕竟大事来临之际,等待,往往就是最为难熬的。
按照大婚的进程,晴悠进宫之后,便会进住凤栖宫,等到吉时,由皇上掀过盖头,便与皇上一同乘轿前往祭坛。
祭坛,只要他们二人步向祭坛顶之时,那便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了。
罗刹并不知道,耶律敏所想的是,杀了慕容智毅,再借由蛊虫将整个龙腾国的大臣命脉都握于手中,从而让耶律家取代慕容家,成为龙腾国的皇族。
耶律靖不知道女儿有这种想法,虽然他也有谋逆之心,但是在看到妹妹和女儿落得如此下场之后,儿子也不中用,完全不是做大事之人,即便其得了这个天下,将来后继无人,得了这天下又有何用呢?
可是耶律敏却非如此想,其父是放弃了,但是自没能成为皇后的她,她便在这五年里萌生了要成为万人之上的人,唯有如此,她才不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也不用再惧怕任何事情。
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耶律敏不再有长远的想法,她心里所存着的,就是要将让慕容智毅失去所有,让其也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和无助。
罗刹在弓秋语的安排之下,以搬运药材为名进入到了宫中,加之慕容智毅与晴悠的大婚,宫里的人几乎都忙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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