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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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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嘀咕着。心里知道最终毅还是会回到丑庐,所以便加快了脚步往丑庐赶了。

可没想到这轻功都已经使上了的晴悠,却突然被人从侧旁一个横飞插入的身旁将其抱入怀中。

反射性的晴悠便想要向这位突然其来的仁兄出手了,可是没等晴悠有动作,对方便先喊冤了起来,“你想要谋杀亲夫啊,我可告诉你啊,在龙腾国当寡妇可是很辛苦的喔。”

“哼,我才不觉得呢,我觉得这当寡妇挺好的,没有丈夫给约束着,想去约会便可去约会,想去哪游玩,便可自由出行,省心又省事。”晴悠知道毅回来了,心里可是大喜,但是这嘴皮子就是不愿服软。

“你啊……都说你几回了,”毅倒不介意晴悠对其发牢骚,但却心疼晴悠冒雨采药,“明知道自己体寒还淋雨,要是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没关系啊,我可是大夫,回去煮帖药服下便好了。”一句贴心的话,瞬间将这些年来的郁结给化了,这么多年来,她要的就是这平常,且又带着打闹的生活,只有他们彼此,不受他人影响或者其它因素的约束,平平淡淡的,不温不火的。

“你就撑吧,能医不自医,此话可不知从何人口中说出的,”毅护着晴悠,将其整个人都拥入了怀中,披风也将晴悠整个人都盖住,而其则飞奔飞丑庐而去,“一会你若不服下,就有你好看的。”

毅每每想到晴悠体内寒气侵体的情景心里便揪着痛,虽说那次在崖底二人奇遇让二人都找到了一个控制体内火毒与寒气的方法,但是晴悠对练功却是兴趣乏乏,所以每到天寒地冻的日子,其几乎都得在床上修炼内功,以便控制体内的寒气。

毅突然出现在这里,晴悠猜想很可能是李思源把她在这里的消息告诉了他,同时晴悠也担心这样的日子来得快,也消失的快,迟疑了好久方开口问道:“你怎么到此来了?”

“我怎么能不到此来呢?”毅理所当然地回道:“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了,我就剩草庐那间茅庐了,不回这里,还能去哪呢?”

“说谎,你怎么可能……”晴悠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问道:“你做了什么事?”

晴悠一激动,从披风里探出了头来,毅连忙再次盖上,叮嘱道:“快到丑庐,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反正以后你去哪我便跟到哪,有你在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我的身影,我再也不会要求你为了我做些什么,往后只会是你要求我做什么。”

晴悠似乎感觉到这里头有些什么事情毅需要向其解释清楚的,可是又担心自己知道的越多,问得越多,结果伤神的只会是其自己。

看着晴悠深思且又纠结的样子,毅安抚其道:“以前的事我们都不再追究了,往后的日子便只有你我,我不希望你为了别的事情再多想,也不希望你的心中除了我还藏着别的事情,晴儿,你只属于我的,而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这一刻,晴悠感受到毅真的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对于他们而言,只要彼此能够在一起,过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今还有将来,才是他们二人共同建筑起来的幸福生活。

重新回到丑庐,二人就像初识的那般,家中的粗活都由毅给包了,而毅也很包容晴悠对药材和医术上的迷恋。

同时为了晴悠的身体着想,毅每天都硬逼着她与其一同练功,二人在这丑山上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生活在丑山上的二人好像都忘了身边的人,过着只属于二人的生活。

山上除了过往赶路的人,便是上山砍柴的柴夫,偶尔也会有些猎人,但却不常见,因为曾在山上传出过女鬼,还有猛兽的传闻,让二人在这山上的简直就像是一山这主,无人打扰。

可是不知哪一天起,晴悠发觉自己种的药材被偷了,这让其既气又愤。

“怎么了?”看着晴悠鼓着双腮气嘟嘟的样子,毅上前帮其解下箩筐问道:“没采到想要的药材吗?”

晴悠摇头,便在院子里翻着些什么,好像要高陷阱,但又像是寻着些什么工具准备炼制些什么,看得毅稀里糊塗的。

“晴儿,你这怎么了?”毅上前把这沉着头找东西的晴悠给拉住,省得其在翻那堆旧物的时候不小心扎到手了。

晴悠看着毅,想到自己那块被蹧蹋了的药田,泪水便没能忍住涌入了眸眶着,“我的药田里的药材都没了,有些还没成熟也都被破坏掉了,救不回来了……”

心中满满地委屈,想到自己辛苦种了数月,好不容易才成功培植起来的药材,没想到只不过是数天不见,便全都没了。

毅看着晴悠这样子,心里生痛,连忙安慰道:“这可恶的家伙,那你可看清楚了是人为的还是野兽所为啊?”

“我不知道啊,”晴悠当时心急,想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凶手给抓住,但没有仔细查看,“我这不想要炼制些药粉,好让这不管是野兽还是人都不让他们好过。”

正文 第294章 蹲点

毅觉得晴悠有些情急了,这在不明的情况下,应该先查看一下现场才回来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别急,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到底是野兽破坏了,还是人为的,如果是人为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个凶手抓起来,要是是野兽所为的话,那你只能换个地点再种了。”

毅让晴悠与自己对视,认真的分析给其听,希望她可以冷静下来,找到一个更快捷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寻找到真凶。

晴悠这看到自己的药田被破坏了,想起那好不容易长出了叶芽儿,大脑便被冲昏了,没有理智的想想这到底是因何而受破坏了。

于是晴悠带着毅去到被破坏的药田,经过毅现场查看过后感觉有些怪异,觉得这是人为的破坏,但又有野兽的痕迹,像是为了掩饰,又像是故意如此让人可以察觉。

“这药田的破坏不简单,我想应该是有人故意所为,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毅查看过后得出来的结论便是这一点。

晴悠觉得很奇怪,“谁会这么无聊啊,这丑山上就我们在这里生活,而且知道的人又少,怎么可能会有人故意想要引我的注意呢?”

“也许对方也不知道你是何人,他只不过是想经引这块药田的主人出现而已。”毅虽然不知道晴悠在这里种了些什么药材,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识货的。

晴悠回想着这几日所见到在山上出现的陌生人,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些人有什么可疑之出,“难道人想要打我这药田的主意,或者想要跟我谈谈这些药材的事情?”

毅点了点头,随后指出他所看出来的疑点,“你有没有发现,其实这里的药材不是所有的都被破坏掉了,而是有一部分是被挖走了的,余下的这些。都是些成长得不太好的药材吗?”

晴悠仔细一看,发觉好像真的是这样,“那他是在偷药,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啊。根本就是一个贼嘛。”

“是不是那我们蹲守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要找你。”面晴悠对自己的质疑,毅赌了气道。

晴悠也不服,怄到底道:“那我们看看,到底是你对还是我对。”

于是晴悠便跟毅在这药田附近的树上藏了起来,二人挤在一个宽大的树杈上,只见晴悠躺在毅的怀中,也许是天气慢慢渐凉了,春乏秋困,再加上在外跑了一个早上。晴悠也有些累了。

不觉不知中,便在毅的怀中睡着了,毅摇笑,收紧了手臂,内功运起。微微的热感让晴悠就像一个懒散的家猫依在主人的怀寻找温暖和合适的位置依畏着毅熟睡了。

到丑山已经有十余日了,毅很怀念跟晴悠过着的那段在丑山和在岸底的日子,虽然现今已过了十余年了,没有想到二人还可以重回这样的日子。

虽然失去了皇位,离开了皇宫,放弃了那些领人迷恋且又难以抗拒的锦玉繁华生活,但是他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最快乐。最幸福的。

因为在自己最得意的那段日子里,没有了晴悠的陪伴,那再好,再富有,居位再高,也没有人可以跟其分享。那种心境上的孤独,寂寞,非物质可以满足和填补的。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回追求自己幸福的机会呢?

年少志高,为了志向,他曾把晴悠的真心给放弃了。待功成名就之后,欲想挽回晴悠,却发现时已过。

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晴悠追求的只不过是平凡的日子,可以四处游历,当一个游医,不受约束。

而当时毅所追求的却是一个与其有着相反的志向,所以晴悠离开了,毅也选择了他的事业。

如今美人于怀,看着这恬静的脸,二人愿来错过了很多,而这错过了的,毅只希望可以在余下的日子二人能过着幸福的日子,不再受任何事或人的阻拦和干扰。

“晴儿,你永远都是我的……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都只属于我一人……”霸道的爱的宣言就像在晴悠的梦里一样,一个甜甜美美的梦。

一如毅所猜测的那样,这破坏药田的人还真的是出现了,只不过是他到此之后,先看的却是这药田里的情况,看看是否有人修复过。

且见药田一点变化都没有,此老者便有些皱眉了,“难道这药田还真的只不过是有人路过而修种的?”

此老者是一位顶着黑发,却有着白花花的胡子,感觉有些不太协调,而且这脸也不太很显老,顶多看起来就像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跟这白胡子应该有六旬老者的老态有些不相符。

约莫一刻钟之后,老者开始整理起这药田起来,感觉就像在证明这件药田没有主人之后,想要把这药田修复回去,好让这药田可以继续种植药材。

待老者开始动手修整之后,毅方轻声叫醒了晴悠,“晴儿,起来了,那人来了……”

晴悠有些不舍这温暖舒服的怀抱,悠转醒来,却见这她的药田里蹲着一个身影,立即激动了起来,指着田里的人,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毅给拦住,“嘘……我们再看看。”

于是二人一直呆在树上,直到这老者把药田重新修整好之后,二人方悄悄从树上下来,步向老者。

老者发现身后有动静,立即转边身,却见晴悠跟毅,感到有些疑惑,但却不动声色。

“这药田里的药材是你取走了吗?”晴悠忍不住问道。

老者也不否认,很直接承认了,“是的,正是老朽取走了的。”

“我的药材呢?还我。”晴悠也不退让,不问什么原因,很直接了当的要求道。

“敢问姑娘是这药田的主人,这药材可是姑娘所种?”老者有些不太相信,在其看来这药材并非普通的药材,更别说可以如此培植起来,心里当然有了质疑。

晴悠也可以理解老者的怀疑,但是她也不说破,只是坚持着,“把我的药材还我,其他的我可就不追究了。”

“姑娘可知你所种的是何药材?”老者并不着急,就想弄明白,证实这药田还有这些药材是否真的是晴悠自己所培养起来的。

毅见晴悠什么都不追问,只想要回自己的药材,便上前威胁道:“你最好现在就把东西还回来,否则小心你颈上人头。”

老者也不怕,逼问晴悠道:“如若姑娘道不出此草药为何,请怒老朽不能把这药苗归还。”

“你……”晴悠有点被气到了,跺着脚,急得不知所措。

毅连忙把人给按抚好,“别急,别急,他一定会还的,我保证……”

随即毅便对老者道:“你若不归还,小心我二人到县府告你一状,强令你把东西归还。”

“老朽不怕,”老者打定了主意,如若晴悠不把这药材为何药说个清楚明白的话,就不归还,“此药非般药,虽然此药田也算隐蔽,但是万一被一些有心人找到,只怕害人不浅,老朽绝不对将此药归还,再种于此。”

“我种的是什么我当然清楚,”晴悠反驳道:“药性如何我亦知,但是综合各种因此,它的成长需要些什么环境,还有什么样的土壤决定它在哪成长为好,我的药田自有我管理,不劳老伯担心,请速速归还,否则别说我们欺负你一个老人家了。”

晴悠也不愿对一个老人家说如此不敬之话,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晴悠种的不是普通的药,对于这一点,就连毅也清楚,甚至还有可能有些药连国内的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晴悠不说出来,也是不希望此药被一些有心人所利用,所以才会不回答老者的问题。

“既然姑娘清楚此药有何药效,那姑娘更不应该向老朽要回此药苗,此药不该在国内种植起来。”老者此言,似乎对此药很清楚,而且对行晴悠这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她,会误用了此药。

“老伯,有毒的药草也是药草,这如何应用,我心中自有分寸,”晴悠研医多年,如何用药治人,她心里很清楚,也很明白,“我是个大夫,毒药材本身并未有错,只在于使用它的人,身为医者,我有义务找寻最有效的治疗药材,确保患者的身体更好的被治愈或者减轻患者的痛苦,我并不认为我种植此药草有何过错。”

毅对于晴悠的医术研究从来都没有一丝的阻拦,在其看来,晴悠是一个很尽责的大夫,她有着比任何一个大夫对医术和对患者都要执著的热情。

所以不管晴悠做些什么事情,毅都从来没有想过晴悠种的草药会用于害人,故站在晴悠的一边道:“不管如何,这些药苗就是我们的,只要你将药苗还来,我们咎往不究,否则就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老者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晴悠小小年纪不应该能种出这样的草药,故又问:“敢问姑娘可知道此药若是被人得知可在国内种植将会有何事发生?姑娘坚称你能自分寸,万一此种植方式被他人所发现,被心怀不轨的人所利用,后果可有多严重,姑娘可又曾想过?”

正文 第295章 深思

“这……”晴悠当时只是想要种植出来,但未有想过如果她的培养方式被广传之后的后果,因为当时她只不过是希望可以能找到一种更好的减轻痛楚的“麻药”而已,并未有把后果想得过于严重。

对于这个问题,晴悠一味的只想着自己在治疗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情,并未想到如果被广传之事,因此一时之间无法回答老者的问题。

老者似乎也看得出来晴悠并没有要广传的意图,故道:“药苗老朽是移植了部分走了,此药获得的途径亦非没有,但老朽希望姑娘勿将此种植方法转告他人,老朽告辞了。”

说完老者便离开了,倒是毅想要去追,欲想把晴悠的药苗给要回来,可是晴悠却拉住了他,“算了,他说的也有道理的,毕竟这药还真的不适宜在国内种植,哪怕是贵一点,从番外收购也可,不一定非得需要自己种植。”

“那到底是什么药材啊?我看你好像很紧张,又好像很生气,到底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毅有些被晴悠给搞糊涂了。

“想要啊,我也好辛苦把它们给培植起来的,”晴悠心里当然是想要的,只不过又有些担心,所以还是觉得不如就此打住,“可是那老者也说得没错,万一这方法被传出去了,我怕我们整个龙腾国就要完了。”

“这么严重?”毅从来都没有想过,只不过是一株药草而已,怎么可以让整个国家都灭亡如此严重呢?“你未免有些夸大了吧?”

晴悠摇头,对于自己种植的罂粟,现今回想起老者的话,才觉得有些后怕,“这一点都不夸张,算了,啊……不对。毅,这药苗还是得要回来,不能给这老伯给带走了,万一这老伯也不怀好意的话。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一点,晴悠便催着毅而去,让其勿必要把这药苗给摧毁了,不得留下一点余苗。

待其给毅解释清楚自己种植的是什么东西之后,毅也觉得这苗子还真的不适应落到他人手中,免得被不法之徒给利用了,否则还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由于担心晴悠离开丑山会有别的意外,所以毅便独自下了山去寻找老者。

从下午到天黑,晴悠便在院子里来回跺步,盼着毅归来。心里焦虑万分,想着这苗子可能已经从老者的手里转到他人手中之时,心便揪着痛,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无法弥补那般。

一直到月儿挂上枝头。秋夜吹落不少枯叶,晴悠的身体感觉有些微凉,正准备回屋取件披风之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所将其给抱住,轻斥道:“夜风凉,怎么不进屋里呢?”

“怎么样?都烧了吗?”晴悠急忙问道。

毅心疼晴悠这被冷得有些冰的双手,拥着其进屋。从房里取来披风给其系上,“那当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其实我不做,那老伯也正有烧掉那些苗子的意向了。”

“喔?”晴悠有些不解,接过毅给其用内功加热过的茶。问道:“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毅给屋里炭炉给加了些柴,让火给烧起来,好让屋子里暖和一些,点头道:“原来老伯是县里的一个大夫,开了间药铺。最近在收药材的时候,偶尔会有收到些参有不该在这附近生长的药材,所以才会问了采药人这些药从何采之,方找到了丑山上来的。”

“那我们还真是错怪好人了,之前还在山上对其如此无礼,不知老伯是否记恨了。”晴悠感觉有些过意不去,脸刚松下来的紧绷神情,瞬间又转为惭愧了。

毅倒也不觉得什么,毕竟晴悠的出发点是为了救人,也非真的想要做出些危害他人之事,所以毅找到老者之后也跟其说明了情况,也在二人的见证下,将余下的药苗都给烧掉了。

“老伯说如果你想要这些药救人的话,他有认识一个专门从番外经常的朋友,时常也能拿到一些药材,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去找他。”没了这些药,晴悠又得想别的办法去获得,所以毅也给其找到了一个途径。

晴悠倒也没觉得什么,“其实我非真的用得上,只是想着如果能找到一种可以在治疗的过种中让患者可以减轻痛苦,或者麻醉的方法等等的话,可以让救治更加方便而已,纯粹是想要找到一些新型的方法,非独一法而已,其实用银针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但却对人体的穴位以及银针的使用要求较高而已,难以普及……”

说到这医术的事情,晴悠就停不下来,而毅,虽完全听得懂,但光是看着晴悠这专注又陶醉的样子,其便也跟着醉了,对于晴悠到底说了些什么,那都已经不重要了。

经过了种植罂粟的事情,晴悠深深的反醒过,其实自己一直想要改善龙腾国这对医术落后的国家,还是需要时间和更为深后影响的一个考虑,不然很容易便会因其一人的研究,出于好意的研究,害了整个国家。

于是次日一早,晴悠便拉着毅出门,准备去做一件大事。

“晴儿,你这不是真的话,”拿着把锄头,毅有些难以适应,“这劈柴我都认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去开荒吗?”

晴悠看着毅肩上扛着锄头的样子也感觉有些好笑,想想这堂堂一国之君,如今却看起来像是农民,要是被相识的人看到了,一定会让他们大跌眼镜,连忙上前又求又跪的了。

窃笑了一会,晴悠方回道:“开荒这种事还轮不到咱俩来,今天我们去把一个一个药田里的药苗都给清了,然后除了无毒无害的药苗留下之外,其余的全都烧毁了。”

“你舍得?”毅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晴悠的表情很识看,而且看起来还很宽心的样子,完全不像昨天发现罂粟药田被人毁了的时候那个样子,故有怀疑。

“当然舍不得啦,可是我又不想因为我所培植的这些药材被广传,如果是一些无毒无害的广传了是一件好事,但是像罂粟这样的药苗国内本就少,从番外引入价值虽贵,但如此也不为是一个保护国家和百姓的好办法,所以舍不得也得舍得。”

晴悠已经想通了,所谓物以稀为贵,罂粟这样的可说是药,也可说是毒,所以花重金购回,总比大量的生严,普及之后被人用作它用,那可就违背了她的初衷了。

只要晴悠舍得,毅做什么都可以,只不过毅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把锄头放了下来,手不动了,脚也不走了,站在那,似乎要跟晴悠讨个好处。

“晴儿,我说我这都快回来个把月了,可是怎么不见夫人唤声夫君,叫声相公呢?”出了皇宫,毅便不再需要保持他那威严,在此,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一个女子的夫君,过着的只不过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晴悠听了,脸瞬间红得像苹果一样,羞涩之态宛如妙龄少女般,让毅都忍不住想将其永远藏起来,不让他人看到。

“行了,别闹了,快干活,不然晚上回去不给你饭吃……”晴悠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快步越过了毅,低着头往前而去。

毅则在后头带着调侃的意味唤着:“娘子,等等为夫啊……”

如此打打闹闹的,温温馨馨的,平平凡凡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晴悠一直都没有告诉毅,张真人跟其说过一年之期之事,看着这幸福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晴悠很担心自己的这临近的日子会让这一切幸福都化为乌有。

毅也不问晴悠在这三年的时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也问其是如何回来的,仿佛一切他都知晓似的。

这让晴悠既感到害怕,又感到彷徨。

虽然在二人相处的时候,晴悠脸上总是露出笑容,带着幸福,但是当其独自一人的时候,总会忍不住黯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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