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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倒小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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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思洛隐约有些明白,若有所思的蹙眉,“你跟西陵玥——”
“呵——”西陵楚自嘲的冷笑一声,“从懂事以来一直都是他把我带在身边,陪我读书教我练功也给我讲很多做人的道理,我把一个儿子对父亲应有的所有的崇拜跟尊敬都给了他,可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不仅不相信我,竟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承认,那一刻我真的是恨惨了他,可是这么久以来我真正介意的却是自己伤他的那一掌。”
这个误解就是埋藏在兄弟二人中间的心结,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简单。
乐思洛在心里不可思议的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想要把我让给他,以弥补你内心对他的亏欠?”
“我没有!”西陵楚急切的否认,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却是神色闪躲的欲言又止,“我只是——”
“你只是无法在我和你的家人之间做一个明确的选择而已!”乐思洛笑,替他接下后面的话茬,不无落寞的转身走到一侧的窗前,“西陵玥做不到的你也一样做不到,西陵楚,我不怪你,说到底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不该投错胎成了风家的女儿,风花雪的妹妹。”
“跟风家没有关系,跟风花雪也没有关系,。”西陵楚上前一步,从背后将乐思洛揽入怀中,情绪激烈言辞悲恸,“我之前是对她存了好感不假,可那离着喜欢还差的远,而且我天生就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那个女人她死有余辜,白天你听到那些话只是——”
有些话是他一直避讳的,他虽不是个君子却也不齿于暗箭伤人。
西陵楚再一次欲言又止,乐思洛气闷的厉害,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扳开他的手臂回转身,一句话也不说的从他怀里把那块玉坠摸了出来,坦然的抬头与他对视,“只怕之前你口口声声在为风花雪辩白的那些话的也都是假的吧?”
乐思洛一语中的,西陵楚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玉坠上神色深远的看了片刻,然后缓缓伸手接了捏在掌中,唇角轻扬的瞬间莹润的玉坠就在他指间碎裂成两截。
“我只是看不惯他陷在那个漩涡里的窝囊样子。”西陵楚的目光没有落点,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重新对上乐思洛的目光,“你说的对,我是对他心存愧疚,因为——我要带你走!”
西陵楚的语气果敢也坚决,乐思洛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抬头看他,目光惶惑也茫然。
“回来的路上我还一直在犹豫,可是今天在荣华宫外我却突然明白,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选择的路要去走,那些可能的代价也必须要承受,而你跟我都太过渺小,很多事我也真的不该太执着。”西陵楚抓着乐思洛的手,目光灼灼,“既然你还愿意握着我的手,那我们就走吧。”
功名利禄,富贵荣华都不过大梦一场过后的一朵浮云,只有掌心里最贴切的温度才是真的。
乐思洛的眼圈有点发热,牵动嘴角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百】 玩笑
三月的天,转眼便是早春时节,赶在节气交替的间隙,五丘小镇的地界之内又降了匆忙的一场雪,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了整夜,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仍没有消停的迹象。
街道上的石板路已经隐没了踪迹,偶尔也有几个行人裹着厚重的斗篷匆匆行,一眼看去,整个镇子的气氛都显得异常宁静而平和。
得益于这场雪的洗礼,街道两侧所有的店铺都歇业大吉。
楚月轩是年前街上新开的一家酒肆,规模不大,一座古朴的二层小楼矗立在众多的茶馆酒楼中间并不显眼,店里出产的桂花酿却是香飘万里,堪称酒家一绝。
眼下早饭的时辰刚过,楚月轩临街的阁楼上就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窗,屋檐上的积雪被屋内热气一蒸,才要坠成冰凌又马上在屋内暖流的烘托下融成雪,沿着雕花的窗棂滴滴答答的落,在楼下的雪地上砸出一排深浅不一的冰洞。
窗内若隐若现的青烟间燃着一个精致的红泥小火垆,炉子上已经蒸熟的酒水发出咕噜噜的响声,甘醇的酒香从窗口攀爬出来,在雪色中流连不去。
火炉旁边稍微靠内的幔帐下面摆着一张色泽古朴的睡榻,火红的裘皮大氅包粽子似的裹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上面,只露出小半张红扑扑的脸蛋儿。
屋瓦偶尔有强劲的北风吹过,带起一两片雪花飘落在女孩子长长的睫毛上,马上融成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楼下刚好一阵有节奏的轻微脚步声响起,女孩子半阖的眼眸轻轻一颤,就又拽着厚重的大氅往脑后柔软的靠垫上蹭了蹭。
不多一会儿,丹琴手里捧着一碗热茶从楼梯口转上来。
“小姐?”丹琴试着唤了一声。
乐思洛似乎是睡得很熟,只是轻微的动了下身子,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丹琴无奈的出了口气,就径自走到窗前去关窗。
“哎,别关。”乐思洛眯缝着眼睛,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因为穿不惯厚重的棉服,乐思洛的里面就只穿了两件单衣,屋子的温度虽然还算尚可,可裘氅滑落的瞬间她还是被冻得一个哆嗦,赶忙扯了大裘重新缩回榻上。
“嘿嘿。”丹琴回头看她一眼,乐思洛掩饰性的干笑两声,“别关,留着透透气。”
丹琴作势去关窗的动作就此打住,伸长了脖子探到窗外看了看,强忍着笑意回头,“楼下我留了门,这青天白日的,三公子就算回来也不会翻窗子的,还是关了吧。”
心思被料中,乐思洛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只不过在跟着某些人天长日久的厮混惯了,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却见不出尴尬,只是干笑着裹紧身上大裘又往榻尾缩了缩,“开着吧,没事的时候我也能顺便看看风景。”
这冰天雪地的,你又窝在墙角里,能看见啥?
丹琴虽然心里明白,可见她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稍微把窗子掩了掩,转身回到榻边坐了,把茶碗塞到乐思洛手里,“小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嘿,谢谢!”乐思洛捧着茶碗呵了口气,只用双手抱着取暖,并没有往嘴边送。
丹琴起身往外走,回头看见乐思洛缩成一团的样子就无奈的叹了口气,“外面天寒地冻,一会儿我再去抱个手炉上来吧。”
丹琴转身下了楼,乐思洛探头喝了口茶就又缩回大裘底下,等着丹琴给她送手炉。
这一趟丹琴走的时间有点长,乐思洛等得有点困,刚好窗子又被风吹开了一点,时不时一阵小风儿灌进来,乐思洛刚要点下去的脑袋就瞬时一个激灵,又被吹了个精神抖擞。
最后,在乐思洛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之后,楼下有节奏的脚步声才姗姗来迟。
望穿秋水的等这一手炉,就算是纯金打造的这也不值啊。
乐思洛使劲吸了吸鼻子,强打着精神欠了前身,探头往楼梯口看去。
红衫妖娆,笑容邪魅,片刻之后,西陵楚就手里擎着个青铜的手炉从楼梯口款步绕了上来。
乐思洛的反应像是见了空气,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他两眼就放松了神经,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西陵楚只是笑笑,也不见怪,径自走到窗前去把窗子拉上,然后转身折回榻前,“往里挪挪。”
“哼!”乐思洛正躺的安稳,先是狠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清不愿的让出点地方出来,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不理他。
“呵——”西陵楚把手炉放到一边,然后毫不客气的一撩衣摆俯身在乐思洛边上蹭了个地方把屁股安顿好。
趁着西陵楚落座的空当乐思洛也不客气,赶忙把手炉抢在怀里又抱着缩回大床底下。
西陵楚不以为意的浅笑一声,然后就轻门熟路的脱了靴子也跟着上了榻。
因为乐思洛睡觉不老实,这张睡榻是定制的,比一般的榻稍宽,再加上乐思洛本身就身量小,平时一个人窝在上面的时候就相当于一张小床,可若要同时容纳两个人就难免显得有点拥挤。
乐思洛本来想踹他下去,脚丫子伸出一半就感觉到他衣服上沾染的袭人的寒气,心一软,本来伸出去准备推他的爪子顿了一下,就顺势抓起大裘的一角,没好气的甩到西陵楚怀里,自己仍是主动别过头去不肯主动说话。
西陵楚无奈的出一口气,也不急着解释,脱了外袍扔到旁边的架子上,一手拉过大裘的同时另一只手就来拉乐思洛。
乐思洛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跟每次真人PK的结果一样,毫无悬念的落在了西陵楚的怀里。
西陵楚由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大半张脸孔都埋在她的发间,闭上眼贪婪的嗅着那独属于她的气息。
从不曾想自己也会迷恋一个人到这样的地步,只是分开了一天一夜,那感觉却像是比一年更加久远的一段光阴。
乐思洛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他圈在怀里,两个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互相渗透,带着一种能让人感到充实跟满足的安全感。
“舍得回来了?”乐思洛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京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西陵楚宠溺的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神色凝重的缓缓说道,“不出所料,国丈的死讯一出,太子那边已经蠢蠢欲动,想要搜集证据将杨家残存的势力一网打尽。”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纵观天下历史,有几个功高盖主的权臣身后还能留一个好名声?
如今杨远藤这一死,夏侯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如此一来这天下还能太平吗?
这一年来西陵楚一直执意不肯离开五丘小镇远走的原因乐思洛很明白,国家大事虽然与他们无关,可他始终无法完全放下的是西陵家。
“那——”乐思洛沉吟片刻,不无担忧道,“镇国将军那边呢?皇甫跟西陵两家不会因此动起手来吧?”
皇甫少华跟夏侯锦玉的御赐良缘告吹,皇甫家跟夏侯康之间的牵连也就跟着断了,可皇甫飞虹却仍旧是杨远藤视如己出的义子,这一点不得不防。
“呵,动什么手啊,少华父子都还在关外没回来呢!”乐思洛忧心忡忡的拧着眉,西陵楚心不在焉的应着,低头在她眉心吻了吻。
“我跟你说正事呢!”乐思洛往旁边缩了缩脖子,刚一转头西陵楚却就势含住她粉嫩的唇瓣将她按在了榻上。
这青天白日的,这厮怎么一点忌讳也没有。
“呜——”乐思洛想要推他,却被他这狂热的一个吻夺了声势,手指落在他的肩胛骨上很没定力的一点一点后移勾住他的脖子,循序渐进的回应起来。
“我想你了!”西陵楚闭着眼,火热的唇瓣在乐思洛唇上流连,嗓音沙哑不轻的吐字。
“可是——”乐思洛侧头躲过他的吻,两手撑着他的肩膀使劲将他推开一小段距离,“可是现在不行啊!”
“那——”西陵楚沮丧的四下扫了一眼却仍是不死心,眼中带着无辜的眼神再次看向乐思洛,商量道,“我们——小心一点?”
乐思洛拧着眉就是不松口,可是看在西陵楚那么可怜巴巴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西陵楚的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妖媚的弧度,趁她失神,抓着她的手一寸一寸下移,最后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乐思洛觉得指尖被灼了一下,身子一颤猛地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刚好迎上西陵楚俯视下来的妖异双瞳,然后就再次僵在了那里。
西陵楚埋头下来,鼻尖低着她的鼻尖蹭了蹭,诱惑道,“好不好?”
乐思洛心里还是有点纠结,偷偷的瞄一眼楼梯口,然后一咬牙,两手一抄就把西陵楚的外袍扒了下来。
由于不常运动,这一番折腾下来乐思洛又睡了一个下午,再睡饱了爬起来已经是当天的夜里。
因为最近起夜喝水已经成了习惯所以乐思洛也没太在意,可是伸手去摸外袍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枕边竟是空着的,再四下一看就看到屹立窗前的那一个熟悉的背影。
大学初霁,大片的月光落下来,映着窗外明亮亮的一个世界,恍若白昼,虽然没有开窗,还是将窗内西陵楚那一个夺目的轮廓描画的异常生动。
看着这个背影,乐思洛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慌了一下,然后强压着这种躁动的情绪爬下床走过去。
可能是走神实在是走的太厉害,西陵楚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乐思洛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了片刻,似是提了好大的勇气才终于缓缓伸出双臂从背后保护他。
五个半月的肚子已经稍具规模,虽然有些吃力,乐思洛还是习惯性的把脸贴靠在西陵楚宽厚的脊背上,手臂紧紧的拥着他却没有说话。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西陵楚愣了一下,然后就牵动嘴角露出满足而无奈的一个微笑,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住乐思洛环在他腰上的双手,“怎么起来了?”
“是不是——”乐思洛并不理会他的话,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把脸在他背上蹭了蹭,语气有些闷闷的,“你不是说京城那边已经没事了吗?现在杨远藤已经死了,太子顺理成章的上位置后,老爷的心愿也就跟着达成了。”
乐思洛的话句句在理却是点到为止,不是她再挖掘不出再深一步的逻辑,只是她不想。
表面上风光半世的杨家虽然是渺无声息的归为尘土,可一旦夏侯康或者夏侯荣华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突然不安于现状,谁也不保证将会发生什么。
“眼下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事,可——”西陵楚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显然也是在担心这个。
“你去吧!”西陵楚话到一半乐思洛却突然开口打断他,转身走到一旁。
西陵楚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就无奈的一声浅笑,跟过去,学着她方才的样子由背后抱住她,温热的掌心轻轻的贴靠在她凸起的腹部上,轻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乐思洛抿抿唇,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深吸一口气,转身迎上西陵楚的目光,表情认真道,“我知道,如果我阻止你也勉强会听,可是跟你一样,我也不想你背负了歉疚跟遗憾去过我们剩下的人生,所以今天我不拦着你,可是——”
乐思洛说着却是戛然而止,再一次背过身去,“你去吧!”
这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西陵楚自然明白,怔愣了好半天才又洋洋洒洒的笑了满脸,重新上前将乐思洛圈入怀中紧紧的拥着,“乖,等我回来。”
乐思洛不置可否,紧紧的抿着唇死活不肯说话。
这一夜乐思洛再没有睡,第二天黎明之后才稍稍有了点睡意就听见楼上楼下乒乒乓乓,稀里哗啦好一阵的闹腾,又是翻箱子又是挪桌子,倒腾的好不热闹。
虽说是有小一年没出过远门,你说你至于闹这么大动静么?
丹琴进来取西陵楚的衣物的时候乐思洛心里就越发堵得难受,明明醒着却是故意背过身装睡。
丹琴见她睡着也没敢打扰,匆匆收拾了东西就抱着下楼去了。
里里外外翻腾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楼下才慢慢恢复平静,屋子里瞬间就显得空旷也冷清,窗外踟蹰不前的马蹄声夹杂着马匹厚重的喘息声时不时的飘进来,乐思洛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身子,心里一闷就霍的睁眼跳下床直接扑到外间的窗前,“西陵楚,你要是敢死在外面,我马上带着你儿子改嫁。”
乐思洛凶相毕露的冲着窗外吼,声音虽然不算高亢,可是这个狠毒的语气还是把楼下的十几号人都震在了当场。
不就是出门办点事么,楼下这七八辆的马车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要驮着房子去?
乐思洛囧囧的挂在窗口,在茫然的同时更是为了方才家丑外扬的一幕尴尬的红了脸。
楼下正在往车上递包袱的丹琴先反应过来,不禁抿唇一笑冲她招手,“小姐,您再不起来咱就只能等到明天再走了!”
“咱们?”乐思洛愣了一下,楼下就刚好有脚步声响起,片刻走后西陵楚已经笑笑的从楼梯口拐上来。
“我们要回京城吗?是不是——”乐思洛狐疑的看他,在他走近的同时防备着后退了一步。
“我们不回京城!”摊上个心思太活泛的娘子也够人受的,西陵楚心里暗暗的出了口气,无奈道,“你不是嫌总北方天冷吗?我们南下,换个地方安家。”
从去年秋天开始这些话她叨叨小半年了这厮都无动于衷,这会儿怎么就跟马蜂蛰了屁股似的急着走了?
西陵楚的体贴落在乐思洛这里就掺杂了落荒而逃的意思,乐思洛眼珠子转了转就又惊慌的迎上前来,“这两天镇国将军就该回京奔丧了,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乱子了吧?”
“要想出乱子那也得有引子!”西陵楚无奈的摇头,“太子虽然有意挑事却怎么也抵不过长公主技高一筹,国丈大丧当夜灵堂上的一把火已经把整个杨府烧了个精光,连一片纸屑都没剩下。”
杨家家大业大,如此付之一炬所付出的代价着实让人震惊。
“烧了?”乐思洛一愣,诧异的抬头看他。
“是啊,烧了,所以现在就天下太平了!”西陵楚长叹一声,还是强行将她拉过来。
以荣华的个性,做这种事是绰绰有余,乐思洛若有所思的低头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么就有拿胳膊肘恨撞了一下西陵楚的胸口,“那你昨晚还编瞎话诓我?”
“呵——”西陵楚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胸口,“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吧?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替我拿主意。”
“我——”乐思洛扯着脖子本能的想要辩驳,因为理屈声势就先弱了下去。
西陵楚笑着上前拥着她往楼下走,走了两步突然就脚下一顿,没了动静,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乐思洛狐疑的折回去,“想什么呢?”
“我在想——”西陵楚拧着眉神色凝重,看的乐思洛心下一阵紧张,然后就见他唇角一扬,牵出一个妖媚的笑容,继续道,“我在想如果我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就你这脾气,能不能再给我儿子找个爹都成问题。”
“西!陵!楚!”眼下肃穆的气氛一扫而空,乐思洛直接扑上去手脚并用对着西陵楚好一阵挠。
西陵楚半推半就的闪躲,不一会儿胸前衣服就被乐思洛抓的凌乱不堪,风情万种。
乐思洛闹累了就靠在他胸前喘气,“西陵楚!”
“嗯!”
“以后——我们都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好不好?”
西陵楚愣了一下,反应了小半天才像是一点一点明白过来,双臂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安静的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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