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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春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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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而悠然,却被店小二拦了下来,他们还没结帐呢,看着店小二的神色,都快把自己这些人当作那作局想吃霸王餐的,有些郁闷,有这么做局的吗?

悠然连忙结了帐,看那唐大江站在一边一脸得色,终是气不过,便走上前,举起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几乎整个店堂都能听见,打得连她自己的手都痛了。

“你……你敢打我?你这疯婆子。”唐大江被悠然突然的一巴掌给打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抓了一只茶盅就要朝悠然头上砸下,把小石头吓的哇哇大哭,悠然连忙将他护在怀里,还没来得及躲,就见横刺里,一只筷子不知从何处打过来,正好击中那茶盅,茶盅转了个向,掉在地上,砸了粉碎。

唐大江握着手直叫疼。

悠然也是吓了一跳,四周望了望,却不知那筷子由何方掷出。又转过脸对着唐大江,看他抱着手一脸痛苦的神色,很是解气。

“就是打你,怎么说我也是你嫂子,管教一下你也不过份,没见过你这么做人哥哥的,这种坏自家妹妹名声的话也能说的出来,你当你的妹妹是什么人?”悠然厉声的道,那怒刺刺的眼神盯的唐大江不由一阵心虚。

说完这话,悠然也懒得再跟他纠缠,还是找双儿要紧,唉,双儿就是这点不好,受了委屈喜欢跑,然后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添伤口,好了后,又温顺纯良的出现在你面前,让人常常是又无奈又心疼。

又看到站在一边正气哼哼的瞪着自己,为唐大江抱不乎的瓜儿,本着好心便提醒了一句:“瓜儿还是快回家,莫要跟着你哥哥,他脑子混,你可不能混。”

没成想,瓜儿却撇撇嘴道:“瓜儿的事,就不劳大堂嫂操心。”

悠然不由的一摇头,敢情着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得,爱咋滴就咋滴,不再理这兄妹,就拉了小石头连忙出店,去找双儿。

而唐大江带着瓜儿回坐时,却被一群差人嘲笑:“大江,你这嫂子辣,够劲儿。”

唐大江闷头一个劲的喝酒同,心里恨的差点咬碎一口钢牙。

第四十六章 再遇

街上,烈日当空,知了在街边的树上不停的叫,今天绝对是一个酷热的天气。

悠然背着小石头在附近几条街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双儿,又看小石头热的满脸通红,只得又回到明月阁前,找了个阴凉处,等着他们回来。

“娘亲,放我下来。”小石头叫道,他看到对面有个卖冰水的了。

悠然将小石头放下去,因热的不行,便用手扇风,又有些心急的四处打望,看看双儿他们回来没有,却不曾注意到,小石头下了地,却是朝着街对面跑去。

这时西边一辆马车急急的朝东边驰,小石头突然的过街,显然让驾马车的人有些慌了神,本来该拉疆绳,反倒变成了抽鞭子。

马车速度不降,反面更加的快了。眼看着就要撞上小石头,周围的人一阵惊叫,悠然这时才发现,不由的也魂飞天外,什么也不想的冲出去,只想着,小石头决不能有事。

只是却突然的感到身后传来一股大力,然后悠然整个人便被推到侧边,坐倒在地上,便见一个人影一个爽利的贴地翻滚动作,愣是从马蹄下将小石头捞了回来。

许是因为迅雷不及掩耳之故,小石头愣是没一点惊慌,在那男子的怀里,这小子还有一点小兴奋,小小男孩很是祟拜有本事的大男人。

众人这才大舒一口气,只见救小石头的是一位约二十多岁的男子,穿了一件圆领青袍,个子瘦高,看着沉稳而干练。

“小石头。”悠然一咕鲁起身,朝那人冲去,就要抱过那人怀抱着的小石头,却不想,那人侧了个身,让悠然扑了个空。

“你怎么做人娘亲的?孩子要是出了意外,你这辈子还能心安吗?”低沉的男声跟利刃似的刮过悠然的肝肠。

“我……我……”悠然竟一时不知如何回话,眼泪就那么哗哗的无声的流下来,也不知是先前急的,还是叫这男子说的。

那男子看到悠然流泪,皱了皱眉,然后抱着小石头往街对面走,悠然见了,也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

“给我一杯冰糖水。”那男子冲着卖冰糖水的老汉道。

“好咧。”那老汉舀了一碗冰糖水,递到男子手中,那男了手端着冰糖水凑到小石头的嘴边。小石头立刻撅着小嘴儿,咕鲁的喝了几口,然后满足的用小手摸着嘴巴。

边上的悠然看得一阵愧疚,小石头显然渴久了,自己只顾着找双儿,却是没有注意到他,这么大热的天在街上跑,小孩子怎么受得了。

这时,小石头却推着那男子的手,将那碗冰水,推到悠然面前:“娘亲喝。”

把悠然给感动的一阵唏嘘……

不过,那男子端着的水,她可没脸皮去喝,正准备回话,没想,那男子却用力的收回了手,将剩下的冰水一饮而尽。

悠然倒没觉得啥,可一边卖糖水的老汉似乎看不过眼了,又见悠然脸上泪痕未干,很好心的插嘴道:“这位相公也别太怪自家娘子了,这种意外,谁能料到呢,下回注意些就是了。”

毫无关系的两人,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夫妻了,莫不是自己跟这男子还有夫妻相不成,悠然叫老汉的话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不由的打量了一下那男子,奇怪的,却有一种熟悉之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于是便朝那男子福了福礼道:“多谢先生救我儿一命,悠然在这里感谢了。”说着,又去抱小石头,这回,那男子倒是放开了小石头,只是却微皱着眉头望着悠然,那眼中,似乎有一丝丝的疑惑,又有一丝丝的恼意。

“怎么了,先生。”悠然问,觉得这男子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没什么。”男子说,伸手拍了拍小石头的小脸蛋,然后转身,就那么施施然的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悠然突然的想起了来,这人不就是上回在街上,撞倒她的那个穿战袍的男子吗?只是当日,这男子满脸胡茬,而这会儿却清清爽爽,所以,悠然一时没有想到。

难怪她觉得有种熟悉之感。

自己当日被他发马撞得从驴上跌下来,还想着若是下次碰到,定要找他算一算帐,没想到这次他却救了小石头一命,这笔帐还真不知该如何算了,但怎么算,悠然都觉得自己赚了。

“姑姑和小叔叔回来了。”这时,小石头指着不远的街面道。

悠然顺着他的手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云先生走在前面,礼小子和双儿跟在后面,提着的心也放下了,这一家之长不好当哪,就这么一会儿,连番出事,悠然很有压力。

“大哥??!!”走在后面的礼小子突然的停了脚步,朝着之前那男子离去的方向叫了起来。

“小弟,你怎么了?”双儿的眼睛有些红红的,此刻却一脸关切的看着礼小子,大哥已经战死了,再过两天就要立衣冠冢了呀,小弟别是热晕了头。

悠然也牵了小石头上前,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礼小子,这小子莫不是想他大哥想出魔障来了吧。

“没事,可能是太热了,有点眼花,把一个路人错看成大哥了。”礼小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好了,这大热天的,站在街上晒,这人哪吃不消,要不,到我那里去坐坐。”云先生在边上道。

悠然看着他也是一额的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本是请他吃顿饭的,没想饭局却叫唐大江那小子搅了,还跟着大热天在街上找人。

“今天真是……”一时喃喃的,竟不知说什么好。

“唐值娘子莫要客气,说实在的,今天虽然出了许多意外,但我感觉却很舒服,你们一家,虽然弱小,却让我体会到了浓浓的亲情,我娘亲当年曾说过一句话,只要有一个温暖的家,甘守清贫又如何,只可惜……”说到这里,云先生长长一叹。

悠然倒是很想知道,这只可惜后面是什么,但那显然是云先生的**,他不说,自己自然不便问。

于是便道:“那客气话我也不多说,今天就不打扰云先生了,等他大哥的衣冠入了葬后,我便送礼小子入学读书,以后,礼小子还要靠先生教导。”

“唐值娘子客气,这本是秦某应尽之责。”云先生施礼道。

弄的悠然也赶快还礼,对于悠然来说,这云先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文雅知礼了些。

“云先生,云先生,你在这里啊,让我一阵好找。”这时,县学的老学工老布急忙忙的过来,一头一脸的汗,夹在脸上的皱纹里,形成一条水线。

“老布,找我有事?”云先生问道。

“唉,出大事了,田氏烧鸡坊新店开张,却出现食物中毒,毒倒了十几个人,还有人从家里送过来,现在都聚集在田氏烧鸡坊的店堂里,闹的不可开交,城里几个药堂的大夫都去那里坐阵,据说中的是王母雷公藤的巨毒,大家都束手无策,城南的张大夫举荐了您,县令大人让您马上去。”

“那快去。”

这样的大事,云先生丝毫也不敢耽搁,朝着悠然一拱手,算是告辞,便急匆匆的跟那老布了。

第四十七章 曹县令

看着急匆匆而去的云先生,悠然紧紧的皱了眉,田氏烧鸡坊要开新店她是知道的,本还想着找个机会去恭贺一下,只是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事呢?

要说福大娘恶意下毒,那是滑天下之大稽,田氏烧鸡坊开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开店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更何况是这种自找死路的事情。

悠然决定去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对于田氏烧鸡坊,悠然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在这里度过了她最困难的时期,后来,红袖也帮了她不少的忙。

这事,她不知道也罢,知道了,便无法袖手旁观。

“双儿,大江的混话别放在心上,就当他是放了个屁,大风吹去,大嫂这会儿去那烧鸡店看看,你和礼小子带着小石头坐杀猪柳的车回去,嗯。”悠然叮嘱双儿道。

“嗯,我省得了,叫嫂子费心了,嫂子放心吧,双儿这便和礼小子带着小石头回去,大嫂也要小心些。”双儿点头道。

于是三人便同悠然告别,去找杀猪柳了。

而悠然则转身朝田氏烧鸡坊的新店去。

田氏烧鸡坊的新店离县学并不太远。正好是在衙门的斜对面街口,这位置相当不错的。

此时已是日头西斜,地上,集聚了一天的热量在开始蒸腾,叫人更觉闷热,而路边树上,知了叫了一天了,也声嘶力竭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使燥热的空气中更添了一抹凄凉似的,叫人的心感到说不出的烦燥和不顺畅。

悠然赶到烧鸡店门口,正看到福大娘,连着一干店里的伙计被衙门里的衙差带走,福大娘一脸苍白,那上面没一丝血色,神情也很木然,出店时,更是被人吐了一身的吐沫,更有那病人的亲人,拼了命要上去跟她撕打,却叫一边的衙差给止了。

“寿儿,寿儿,你若有个好歹,娘也跟你去了。”一声妇人凄惨的呼喊听得人怪不是滋味儿的。

悠然朝那呼声挤了进去。

只见烧鸡店的门正中,摆着一张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儿,此时已是出气多过进气了。

门板边上,一个年轻的妇人和一个老年妇人哀痛欲绝。两人伸手摸着那小儿的脸蛋,都是一脸悲容。

年老的妇人神情已是十分的呆滞,唯有那年轻的妇人,声音嘶哑的哭着。

一边看着的人也都红了眼。

“这田氏烧鸡,造孽哦。这位娘子是哪一家的啊?”边上一个人感叹道。

“可不是,这是程方氏,家就住在俺家隔壁,男人长年在外跑商,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个老人是她婆婆,她婆婆长年病弱,一家人日子过的艰难着呢,常常几月几月不见一点荤腥,前几天,她家寿儿吵着要吃烧鸡,叫这程方氏硬着心肠打了一顿,背地里,程方氏却是自己偷偷的抹眼泪,这不,昨天,他家男人托人带银钱回家了,程方式心中高兴,又听说今日田氏烧鸡坊开新店,价钱比往日优惠,于是,一大早就来排队了,等到买了烧鸡,就兴冲冲的拿回家,自个儿一口也舍不得吃,专门让寿儿和程婆婆尝尝,她那婆婆也是个舍不得的人,只说留给寿儿一人吃,能多吃两顿,没成想,最后却是祸从天降,唉,这寿儿可是程家的命根子,要是这么走了,程婆婆和程家娘子如何受得了哦……”

说话的人是程家的邻居,唏嘘的说着。

说的人一脸难受,那听的人也是感叹不已,只道那小娃子命运多桀。

这时,云先生从那店里出来,翻了翻那孩子的眼皮,又切了切脉,最终却是一脸难色的摇了摇头:“这孩子送来的太迟了。”

“寿儿啊……娘跟你去了……”那程方氏听云先生这位说,仿佛天塌下来般,整个就瘫在了地上。

悠然看那寿儿,也就比小石头大个几岁,却十分的瘦,显然平日吃不上几顿好的,叫人看着十分可怜,几乎是没什么想法,悠然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云先生身边,低声的道:“我夫君在世时,在一次打猎的时候,也曾误中过王母雷公藤的毒,幸得一游方郎中相救,得一解毒方子,十分有效,先生不若试试。”

一边的秦逸云正一筹莫展,听悠然的说,便一脸惊喜:“此话当真?”同时那手紧紧的抓住悠然的手,悠然只觉自个儿的手叫他握的生疼。

只得龇着牙道:“自然是真的,绝无虚言。”

那云先生这才发现自己握疼了悠然,连忙道歉,又道:“那你快说方子,我让人去抓药。”

“金银花,盆腹子,九叶莲……每种各抓五钱。”悠然一气报了十几样中药。

“不对啊,这里面好几种药都是配伍禁忌,怎么能这么用?”云先生十分不解。

“这里面有些药是用不上的,到时我来煎。”悠然没法子,她不能暴露神水,只得用这种法子掩盖。

“那好。”云点点头,这时代,密方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轻易不会示人,就如同田氏烧鸡坊,她的调料密方也是十分保密的,这唐家娘子的做法,他倒是能理解。

说着,秦逸云就将刚才悠然报的方子交给差人去抓药。

而悠然也不会担心这密方引起谁的眼红,毕竟,谁会没事中王母雷公藤的毒啊。

“云先生,是不是找到解救的法子了?”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过来。

悠然抬头一看,有些愣了,这不是刚才救小石头的那个男子吗?这真是,要么不遇到,这遇到了,就接二连三的。

“曹父母,这位娘子手上有一个王母苗公藤的解毒方子,学生已经让人去抓药,等下试试,如今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秦逸云躬身道。

而秦逸云的话则让悠然更愣了,曹父母?这么说,这男子姓曹?是本县县令?自家儿子居然叫本县县令救了,缘份哪。悠然心里感到惊奇。

不过,不是说,清水县县令一职一直是空着的吗?难道他是新任县令刚到任?

“这位娘子哪来的方子?”那曹县令突然转脸冲着悠然问道。

悠然自是把刚才跟云先生说的话再说一遍。

可她说完,感觉着这县令看她的眼神更怪异了,里面含着一种浓浓的不信任,眉中间皱成了一个川字,好一会儿才又道:“等下药煎好,先找条狗试试,人命又岂能儿戏。”那曹县令说着,看了悠然一眼,那眼光跟刀子似的,然后又转身进了店堂里,店堂里也是哭声一片。

悠然有些郁闷,从之前救小石头到现在,这个县令似乎对自己很不待见,自己似乎没惹过他吧?悠然不得不猜想,会不会是自己在哪次卖菜的时候,给这县父母大人缺斤少两了。

第四十八章 掩饰也挺累人

药一会儿就抓到了,悠然将那十几种草药摊开,摆在桌上,转身拿了药罐子,又觉那药罐子太小,外面的中毒的人有几十个呢,想了想,又从那厨柜里找出一只大沙锅,感觉着用这不错。

端了那大沙锅到桌子上,看着那十几种草药,有的悠然认识,比如说金银花,九叶莲,可有的,树皮草根似的,悠然是只知其名不知其形,而形于名显然是对不上号的。

“恩,就用金银花和九叶莲,再加上甘草根。”悠然嘀咕着,那手就随意的抓了几把这三种草药放在大沙锅里。

然后从一边的水缸里舀了水,正准备拿出木符化成碗的时候,突然,她感到身后似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便猛的回头,却看到,那曹县令正靠在门框上,一脸平淡的看着她,只是那眉头皱的很深。

“见过县父母大人。”悠然点头行礼。

“不用管我,你继续。”那曹县令摆了摆手。

可……悠然很郁闷哪,这曹县令在这里看着,这让她怎么继续?

看悠然愣在那里,那曹县令又道:“不是本县要窥视你的方子,只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做为一县父母,不得不甚重。”

悠然点头,表示理解,只是这县令大人在这里看着,她没法子加神水啊。

悠然边想着,边左右他言:“本县县父母之职一直空缺,曹大人是新任县令吗?”悠然顺嘴打听。

“嗯,今天刚到任。”那曹县令点头道,却又摆摆手:“你继续,加快速度,人命关天。”

得,这才刚到,就叫自己连遇两回,也不知走的什么运?不过,显然的,这曹县令的运气不好,刚到任第一天,就遇上这事,难怪心情不好。

可自己,怎么加神水呢?悠然想了想,便又走到橱柜那边,正要打开橱门。

那曹县令又有些不悦的道:“还不快配药,煎药,磨磨噌噌的干嘛?”

还不是你在这碍事,悠然肚子里腹诽,嘴上道:“我拿只碗。”

也许是心中有鬼,悠然这会儿心里嘣嘣跳,生怕被这曹县令看破,直觉自己这救人真是救的瘪屈。

“你身后不是有碗嘛,还跑那么远?”曹县令的脸更沉了。

“那是瓷碗,用木碗比较好。”悠然说着,生怕这曹县令又有什么别的疑问,便飞快的打开厨门,又扫了一眼那曹县令,有橱门挡着,这里应该是眼光死角,然后飞快的将木符化成木碗,再拿了出来,关上橱门,动作倒是一气呵成。

小心的拿着那碗,背着曹县令的目光,悠然将碗里的水倒到大沙锅里,然后给那大沙锅倒满了水,放到炉子上,身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更是让悠然额上的汗都密密的湛了出来,今天天气真是热呀。

这位县父母前头都没事了吗?怎么有时间还盯着她,悠然十分的郁闷,只是有他盯着,她也不能马上把那碗化成木符,只得先搁在灶上,一只普通的木碗而已,县父母大人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悠然便转身到炉前,看着炉火,火大了要夹掉柴,火小了要添,看到那炉里面还有白烟,显然火还没有起来,便然便拿了扇子扇着。

“你这还有半碗水怎么没放下去?”那曹县令突然走到炉边,看了看一边灶台上还有半碗水的木碗,问道。

悠然觉得这位县父母大人简直已经成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

“那是待会儿要添的水。”悠然回道,到了这时,她的心反而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土淹,不外如是。

“听说你带着小姑小叔和孩子住在青云山上?”过了一会儿,那曹县令又突然的问,只是那紧皱的眉,怎么看都有一种审问的味道。

“是啊,本来住在村里的,几个月前,家里的屋叫一场大火给烧了干净,正好山间还有一栋木屋,就将就着住了。”悠然回道,虽然很奇怪这县令好好的怎么对自己的事好奇了,但一来人家是县父母,二来又是小石头的救命恩人,悠然自然规规矩矩的回了。

那曹县令看了看悠然,没再说话,只是那眼神,让悠然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时,外面有个衙差过来,说是刘主薄到了,那曹县令才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悠然长长的松了口气,连忙将那木碗收好,然后熄了炉,又从那橱柜里拿了一只大沙锅,将药汁全部倒出来,然后,又从那些没用过的草药中抓了几把同那煮过的药渣拌在一起,然后拍了拍手:“OK,掩饰工作做完。”

最后,悠然端了药汁出来,交给云先生,又转身去厨房,抱了一叠碗出来。

云先生还果真找了一条狗来,先喂那狗吃了有毒的烧鸡,看着狗出现病相,然后又喂了悠然熬的药汁,只一会儿,狗果然有了好转迹相。

“这药有效。”云先生高兴的对一边的曹县令道。

“有效就赶快给中毒的人用。”曹县令点头,一边,自有大夫和衙差领了药给中毒的人服下,这时,倒没悠然什么事了。

很多中毒严重的人症状都得到大大的缓解,而那轻的,更是立即就好了,那个叫寿儿的男童被灌了药,没一会儿,就神智清醒,这会儿正靠在程方氏的怀里,虽说还未大好,但已经脱离危险了。

“多谢大夫,老婆子回家,一定给你们立长生牌位。”那程婆婆一脸泪眼婆娑,却是喜极而泣。

一边的几个药堂的大夫连忙摆手:“这都是云先生之功。”

而秦逸云自然不会贪功,正要解释,悠然连忙凑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却看得正同刘主薄说着话的曹县令眼角直抽。

悠然在云先生耳边轻声的道:“不要解释,我一个妇人家不要这等功劳,惹人眼呢。”

云先生诧异的看了悠然一眼,随即便点点头,也就不再解释,只是摆摆手道:“这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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