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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春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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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一想,老和尚们真要度化的话,那也得先度化权叔。

“发什么愣,来帮我一起褪鸡毛。”这时金嫂将一锅滚烫的热水倒在木盆里,冲着钱悠然道。

钱悠然这才回过神来,读书时她就常常神游,没想到换了世界,换了身体。习惯却没变。

接过一边权叔递上来的鸡,钱悠然正准备把鸡往那热水里一浸,却又叫金嫂阻止了:“等一下,我还要兑一点冷水,这褪鸡毛啊,也要讲究个水温,太凉了肯定不行,鸡毛难扯,而太烫了也不行,会把鸡皮烫掉,少少的兑一点冷水就行了。”

钱悠然在边上听了直点头,等金嫂兑好了冷水,才把鸡浸了进去,水还是很烫手,金嫂麻利的将鸡在水里翻了个滚,几下一弄,整片整片的鸡毛便被褪了下来,不一会儿,一只鸡就清洁溜溜啊,然后是破腹洗净,这时,早有一边等的烧鸡学徒过来,然后提着进了厨房。

如此返复,一天下来,钱悠然累的觉得那腰都要断了似的,一身专门的衣服上斑斑血迹,更要命的是那股子鸡毛味儿,让人闻的发呕。

晚饭只是草草的吃了点,闻多了血腥味儿鸡毛味儿,那味口早就败了,哪里还吃的下。

回到住的那间杂物间里,晚上这个后院只有她一个人住,权叔金嫂他们全都回家住,说实在,这后院满是鸡毛味儿,谁愿意住啊,也就钱悠然这个无处可去的人才住。

而前院,自然是福大娘一家人住,福大娘有两个女儿,却一直无子,最近,似乎她家男人正闹着要娶妾呢,好在福大娘手里掌着经济大权,直接吼了她男人,要娶妾你娶去,但不要想拿家里一文钱。

钱悠然这才知道,这个烧鸡坊是福大娘的嫁妆,记在福大娘的名下,没有福大娘的许可那谁都碰不得,没钱还娶什么妾啊,也没哪个女人愿意跟,因此,他男人也就叫叫的慌,却始终没有妾进门,反惹得一干工人们看笑话。

钱悠然这累死累活了一整天,一倒上床就睡死了。

只是半夜里却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啊?”钱悠然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支起身子,冲着门问道。

“是我,福大娘。”门外的人应了一声。

钱悠然一听是老板娘,那还不赶快起来,这位可是她的衣食父母。

钱悠然开了门,看了看门外提着油灯的福大娘,又疑惑的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似乎还夜着呢,便疑惑的道:“东家,天亮了吗?”

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钱悠然想起了《半夜鸡叫》的那篇文。

“不是,还是半夜呢,楚王府的管事来叫门,说楚王突然想吃我们的烧鸡,楚王开了口谁敢怠慢哪,只是工人们都回家了,只好让你辛苦些,杀几只鸡,我这里连夜的烧出来送去。”福大娘道。

于是苦命的钱悠然又得连夜加班,手忙脚乱的杀好鸡,钱悠然觉自己正在向终结者的方向一步步前进。

眼睛半睁斗闭的裉好鸡毛,洗净鸡,掏去鸡内脏,心里不免的把那个什么楚王的大骂一顿,这人什么毛病啊?半夜三更要吃烧鸡,小心消化不良。

一切弄好,东方已现鱼肚白,得了,也别睡了,好在之前福大娘说这个月给她加十文钱的,要不然,这会儿她咬人的心都有了。

去了趟茅房,正好听到福大娘母又的对话。

“娘啊,你昨晚干嘛不叫醒我?”是做女儿的埋怨的声音,听声音应是大女儿红袖。

“半夜三更的叫你起来做什么?”福大娘没好气的道。

“你不知道啊,我好去给楚王送烧鸡去,楚王可是咱们周国最有名的美男子呢。”红袖嘟嘟囔囔的道。

“你个丫头,犯花痴啊,楚王那也是你能想的?再说了,就算你去送烧鸡见不到楚王,你以为楚王会站在王府门口等你啊,真是。”福大娘没好气的道。

红袖显然叫自己的娘亲说的一点脾气也没,好一会儿没回音。

一会儿,一个垂头丧气的身影从里面出来,正是红袖,看那脸上希望破灭的神情,显然是叫福大娘给打击的。

那红袖还嘀嘀咕咕的道:“真是的,人家想想不可以啊,说不准哪一天,楚王吃着烧鸡就看上我了。”

钱悠然在边上没忍住,笑出了声,瞧这红袖姑娘说的,敢情着,那楚王吃烧鸡时能联想到她,那她是什么,烧鸡的同类?钱多多觉得,这姑娘很有爱啊。

那红袖听到钱悠然的笑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悻悻的回屋。

第七章 楚王…烧鸡与抢匪

杀鸡的日子,日复一日,钱悠然也在一步一步的朝杀鸡终结者进化,终于一个月工作满了,钱悠然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钱,整整一吊一十钱,说起来是挺少的,可因为福大娘是包吃包住,钱悠然看了看那几身旧衣裳,还能穿,于是她就把整吊钱都存了起来。

拿着这一吊多钱,钱悠然也感叹,不知道双儿等不等得及自己存钱办嫁妆啊,钱悠然想了想,不行,双儿今年已经十四岁,靠自己一吊钱一吊钱的存,那要存到猴年马月才能置办齐嫁妆啊。

夜深了,悠然一直在她那间小小的蜗居里走来走去,没一丝毫睡意,心里琢磨怎么样才能多赚些钱,她想着,今天,听福大娘在那里嘀咕,家里两个女儿懒的很,衣服都不洗,就算是洗了也是随便在水里摆摆,实在叫人看不过眼,福大娘要顾着店里的事,自然没有时间做家务,那意思似乎打算请个洗衣妇,钱悠然琢磨着是不是把这个工作也接下。

只是,靠这样挣钱,辛苦不说,来钱还慢的很,实在不是上策。

最后,钱悠然仍然把主意打在了田氏烧鸡上,田氏烧鸡的做法并不难,这些日子,在她有心之下,那程序也摸了个**不离十,不过,田氏烧鸡,最主要的就是配料,这个配料掌握在福大娘手里,那绝对是家传之宝,别人想要学,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钱悠然发现,这赚钱大计又走进了死胡同,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别人随便弄弄就来钱的很,怎么到她身上就这么的难呢?

一夜翻来覆去,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着水缸里的倒影,钱悠然发现自个儿两眼成了熊猫眼。

“怎么,昨天拿到工钱,兴奋的一晚没睡好?”权叔是每天来的最早的,看到钱悠然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便打趣道。

钱悠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总不能说,她为了怎么能赚更多的钱想了一晚。

“来来,用这两个热呼呼的鸡蛋温温眼,一会儿,那黑眼圈就看不出来了。”金嫂从鸡窝里掏出两个鸡蛋塞到钱多多的手里。

钱悠然接过,拿鸡蛋在眼睛上滚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等眼睛觉得服舒了些,就将鸡蛋还给金嫂。

那金嫂将鸡蛋放进篮里,然后抬头盯着悠然的脸瞧。

“怎么了?金嫂,我脸上有东西?”钱悠然摸了摸自个儿的脸问道。

“呵呵……”金嫂的笑容中有些意味难明的东西。

悠然也狐疑的打量着她,她总觉得金嫂的笑容里有一丝她挺熟悉的东西,随即想起来了,过去,自己的死党要给自己介绍男朋友时不就是这样一脸的笑吗。

果然,这时,金嫂靠身悠然,在她耳边低声的道:“悠然啊,这女人家,一个人日子难过呀,你觉得明武这汉子怎么样?这明武啊,可是个实诚的汉子,是个能过日子的人。”金嫂一脸热切的道。

钱悠然肚子里一阵郁闷,对于她的家事,金嫂这段时间旁敲侧击了好几回了,虽然钱悠然口风紧,别的没打听出什么,但终归是让她打听出悠然如今是孤身一人。

而金嫂嘴里的明武,是她的邻居,在前面的马车行做事,会赶马车,也算是一门技术活了。

钱悠然对这个世界还没了解透呢,可不想随便嫁人,只得吱吱唔唔的应付,但显然金嫂可不是随便能糊弄的。

好在这时,权叔急匆匆的过来,催着大家干活,他算是这后院工人的工头:“赶紧干活,一会儿鸡就要上灶了。”权叔挥着手道。

钱悠然趁着这机会连忙转身,抓鸡去,也算暂时躲过了金嫂。

“你再好好想想,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明武人不错的。”金嫂去烧水之际,还不忘叮嘱悠然几句。

悠然假装没听见。

一个上午,悠然忙的手抽筋,中午一过,有一段空闲的时候,悠然才坐下来,吃饭,喝口水,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就看东家姑娘红袖,提着裙子一路小跑过来,走到院子后面晾衣服的地方。

“怎么没干呢,这可怎么办呢,只有这条裙子才更能显得本姑娘的姿容。”那红袖一手摸着那条半干的梅红罗裙,脸上一阵子懊恼。

最后实在没法子,只得又跺跺脚的离开。

“东家姑娘这是怎么了?”权叔在边子,一阵疑惑的问。

钱悠然摇摇头。

这时,刚去厨房送热水的金嫂出来,一脸兴奋的对大家道:“不得了,太妃病了,想要吃烧鸡,楚王为了尽孝道,亲自在外面排队买烧鸡,如今,买烧鸡的队伍都排到街口去了,衙门的差爷们都来维持秩序了。”

“扯吧,楚王来了,还用排队,咱老板娘还不巴巴的送去。”那权叔道。

“你知道什么啊,这是为了表孝道,要讲诚心,楚王亲自排队,那才叫诚心。”金嫂反驳权叔道。

“那倒是……”权叔点点头。

一边一个烧鸡学徒忍不住好奇,打开后门,出去看热闷了。

而悠然,听金嫂这么说,才知道刚才红袖为的是哪般,敢情着是要在楚王面前露脸。

这丫头,显然觊觎楚王这心不死

“不得了了,还真是壮观啊,整条街,人挤人,人挨人的,比赶集还热闹呢。”这时,那个烧鸡学徒回来,也是一脸的兴奋道。

钱悠然听了也不由的好奇起来,这样的盛况显然是不多见的,于是也从后门绕出去看热闹。

出了后门,就站在街边上看,那队伍里的楚王十分的显眼,悠然看一眼就能猜出。

那楚王十七八岁的年纪,性子有些个张扬,对于自己目前造成的盛况很是有些自得,站在队伍里,一幅顾盼神飞的样子。

悠然也不得不承认,这楚王的皮相当得起宋玉潘安之流。

路边许多大姑娘小媳妇买好了烧鸡都不离开,还不时的做些什么,想方设法的引起楚王注意。

这时,楚王终于排到了,那窗口原来卖鸡的娘子早就叫红袖红顶了。

为了能将楚王多留一刻,红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见电影里的慢动作,那楚王,嘴角擒着笑,如春风般的笑容,更是激起了她春心荡漾。

此时的红袖,就如同前世漫画书的花痴女似的,两眼真冒星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终于烧鸡包好,楚王拿出身上的钱袋,准备付钱,而变故就在这一刻徒生。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子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把抢过楚王手中的钱包。

人群哄的一声炸开了,这可是老虎嘴里拨牙,谁活的不奈烦了。

那红袖也提着裙子从窗口处冲出来。

这可是一个表功的机会,谁也不想放过。

而此刻,站在人群中的钱悠然却是微张着嘴巴,一脸的惊讶,因为她看清了,那抢钱包的小子居然是唐家的小弟唐礼那小子。

而于此同时,唐礼也拿着钱包冲到了悠然的面前,然后将钱包塞在悠然的手里,又卟嗵的跪下,嘴里还直嚷着:“大嫂,别打我,我抢到钱了,别打我……”那小样子即乖巧又可怜。

而悠然的脑袋子,却哄的一声炸开了,直接炸蒙了。看着周围一干人群的表情,那样子,都似乎要生吞了自己似的。

这小子,是要害死她呀……

第八章 母子重逢

钱悠然低头看着唐礼,这小子的眼中闪着奸计得逞的光芒。

“竟然逼自己的小叔子行窃,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爷,此等恶妇,该受那鞭刑。”一个大汉一脸正义的道。

“就是,就是,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哪,这等恶妇不但要受鞭刑,最好再卖于人为奴,一辈子被人奴役。”此时红袖也挤到楚王身边,一把抢过悠然手里的钱包,咬牙切齿的道,然后将手中的钱包交给楚王。

而此刻,那少年王爷也是怒蹬着眼,咬着牙道:“朗朗乾坤之下,岂容此等恶妇猖狂,来人,拿下……”

话间刚落,正在维持秩序的差役们便一哄而上。

钱悠然此刻心里的滋味即苦涩又愤怒,也顾不得其它了,她可不想再进一次牢房。

都说越是美丽的东西,有时越毒,唐家的小叔子长得一幅小正太的模样,却真是个小妖孽。悠然腹诽着。

这场子以后再找回来,如今悠然想着怎么度过眼前这一关哪。

“民妇不服,王爷如此偏听偏信,独断专行,岂是为王之道,说一句昏聩也不为过吧。”钱悠然豁出去了。

“哦,你是说本王冤枉你了,大庭广众这下,众目睽睽,你倒说说,本王哪里冤枉你了,本王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那少年王爷挑着眉道。

“正是因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这一切才显得不合理,王爷认为民妇可是个傻子?”钱悠然努力平复心情道。

这时,店里的伙计搬了凳子出来,那楚王坐下,两手掐着下巴,又上上下下打量了钱悠然一番,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镇定反问的,不但不是傻子,还要有相当的智慧。

“不象。”楚王道。

“即不是傻子,民妇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支使小叔子去抢王爷的钱,民妇认为,这种事只有傻子,或者是自寻死路的人才干的出来。”钱悠然道。

“嗯,有道理,你的意思是说这小子陷害你了。”楚王听了悠然的话,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唐礼道。

这时一边的唐礼小子虽然仍是故做受委屈的表情,但是那委屈的表情下面,却带着一丝惴惴和不知所措,听楚王的问话,他从眼底小心的看了悠然一眼,不知这个恶女人会在楚王面前怎么编排他呢。

嗯,云先生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他跟这恶女人杠上了,以后不要叫他遇上,遇上一次就叫她好看一次。

不过,想是这样想,眼前的情形还让这小子心里有些怕,不过这小子要强的很,自不愿在恶女人面前示弱,于是便梗着脖子,两狠狠的瞪着悠然。

这时悠然也正好看他,同礼小子的目光相遇,悠然嘴角微微的翘了翘,看这小子握的紧紧的手,心里明白,这小子还是有些知道怕的。

于是悠然便叹了口气道:“也不算陷害,他只是跟王爷闹着玩呢。”

“你当本王是傻子……”那楚王指着自己的鼻子,挑着眉,一脸不悦的道,少年王爷可是受不得轻视的。

就知道这小王爷不好糊弄,悠然暗暗的耸了耸肩。接着道。

“民妇话还没说完,最主要的是这小子想出口气,民妇跟这小子本是叔嫂,只是民妇过去让他受了不少委屈,他这才找民妇出气,也算是民妇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只是他年纪小,分不清轻重,连累了王爷受惊,民妇甘愿受罚。”悠然道,虽然她心里把这唐小子恨的直咬牙,可双儿的情她记着呢,而这小子却是双儿的心头肉似的,双儿疼他疼的紧。

听悠然这么说,唐礼悬着的心放下了,松了口气,只是却颇有些奇怪,又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悠然,这个恶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

“这么说,这完全是你们的家事造成的?”楚王求证的问道。

“正是。”悠然点头。

“这样啊,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想想,该怎么罚你们呢……”楚王拖着长长的音道。

钱悠然的心又提了起来,看着少年王爷那翘起的嘴角,悠然算是看出来了,这王爷有些蔫儿坏。

“小弟……”正在这时,一个急慌慌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然后就看到唐双儿一手牵着小石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双儿看到自家小弟和愿大嫂被一群衙役和侍卫围在中间,便什么也不顾的走到唐礼身边,脸上有些怕也有些气恼,最后实在没忍住,举起手给了唐礼一个毛栗子吃,这小子实在是太不懂事,太胡闹了。

她刚才已经在人群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觉得自个儿小弟做的太过了,于是双儿又转身给悠然行礼道歉。

悠然摇摇头,正要说话,却看到一个小人儿直冲自己怀里。

“娘亲……石头想你了……娘亲到哪里去了,石头怎么找都找不到,娘亲不要石头了吗?”说着那小人儿就哇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真个是道不尽的委屈。

那情形,真个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钱悠然的眼眶也红了,眼中湿润润的,两手更是紧紧的环抱着怀里的小人儿,一股骨肉相连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听着石头哭声,悠然只觉得自己的肝肠象是揉碎了般,一股子酸楚直冲鼻尖,都说儿是娘的心肝儿肉,虽说换了一个灵魂,但那股子本能太强大,它将这股子骨肉情揉进了新的灵魂。

孤儿的滋味前世悠然受够,她不能让这个孩子也成为孤儿,这一刻,她打定的注意,她要要回这个儿子。

而一边的双儿和礼小子由叫石头的哭声惹起了心中的伤心事,两姐弟也红着眼眶。

“真是狠心的娘,这么个可爱的儿子,居然不闻不问,真是太心狠了。”路人们窃窃私语。

“这世上,哪有娘亲不要儿的,这妇人怕是有难言之隐吧。”又有人道。

而此刻,那少年楚王却微皱着双眉,一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不耐烦,也有不悦,这一家子似乎自顾自的说着话,反倒把他给谅了,本想发火,可那石头的哭喊愣是让他心里也酸酸的,谁让他自小就没了娘亲。

算了,太妃说过,做王爷的要大肚,眼见这一家子人,个个红着眼眶,跟兔子似的,便不由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本王爷不罚,这苦情戏演的,唉,谁叫本爷心肠软呢。”

楚王说这话时有些意兴阑珊,无趣。这家伙有些穷极无聊,恨不得有些事让他整。

可如今,见这一家子人一个个变成了红眼兔子,他也没了整事的兴致。

楚王说完,一甩袖子,就在侍卫们的簇拥之下离去。

而楚王一离开,围观的打酱油众也渐渐的散去,唯有那红袖不甘的跺跺脚。

经此一闹,悠然也清楚,她的杀鸡生涯要结束,别的且不说,就当小石头紧紧揪着自己衣摆的样子,这小小子显然下定的决定,不叫自个儿的娘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喂喂喂,你要把小石头带哪里去?”看着悠然牵着小石头的手朝烧鸡坊的后院进门,一边的唐礼小子急了。

“我是石头的娘。”悠然淡然的扫了礼小子一眼,这小子记恨自己的很,对自己成见也很深,今儿个叫他闹了这么一出,悠然的杀鸡生涯怕是也完结了,毕竟谁也不想用背景复杂的人,何况自己又恶名在外,以前不知道还好说,知道了,那哪个东家用的都不放心不是。

冷冷的呛了礼小子一句,悠然又冲着双儿点了点头,然后牵着小石头回到烧鸡坊后院。

果然,后院的工友看着悠然的眼神再也没有前些日子的亲热,有探究,有好奇,也有防备。

悠然只是笑了笑,然后牵着小石头回到自己住的那间杂物间。

“娘,你住这里吗?”小石头捂着鼻子问。

悠然边收拾东西边点头:“是啊。”

“味道不好闻,我们回家吧。”小石头抬着脸,期盼的道。

“好,我们回家。”悠然从善如流。

收拾好东西,悠然背着包裹,一手仍牵着小石头,走出杂物间,院子里的工友看她这般情形,知道是打算离开了,便也顾念起这段时间的同事之情,一个个都送上一两句鼓励安慰祝福的话。

悠然一率的含笑点头。

到了前院,福大娘正指点着下人做事,见到悠然背着包裹过来,便道:“怎么,要离开了?”

悠然点点头道:“这一个多月来,多亏东家照拂,只是孩子小,离不开娘,我要回家了,特来跟东家请辞。”

“那自是应当,你且回家照顾孩子吧。”那福大娘说着,又拿了半吊钱递给悠然道:“这个月已过去十天了,再说你办事十分的勤力,自你来了后,整个后院干净清爽了多,这是你该得的。”

该得的钱,悠然自然不会客气,接过钱,谢过福大娘,然后牵着小石头出了田氏烧鸡坊。

第九章 回村

在回柳家村的路上,礼小子和姐姐双儿走在前面,他不时的回头看着后面不远那一大一小的人儿,表情很别扭,心中的不快清楚的表现在脸上。

“二姐,那个女人还跟我们回去做什么,说好了,可不能再让她进家门,也不能让她把石头带走。”唐礼一脸愤愤不平的道。

双儿也回头看了看,不过很快便又转了回去,她也不知这个曾经的大嫂到底要做什么,心底却有个声音嘀咕着,也许,让她回来,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吧,大嫂似乎变了好多了。

唐礼一看双儿的神色,就知道姐姐心软了,不由的着恼的扯了扯双儿的衣袖:“二姐,你可不能心软,她以前怎么对我们的你忘啦。”说着,唐礼还用手摸了摸额头。

那上面有一个疤,是当初被大嫂推倒在地,撞墙角撞的。

双儿不置可否的应了声,心里也在琢磨着这个前大嫂到底要做什么?

后面,几步远。

悠然牵着小石头,心中也是百味杂谈。

“娘,回去做米粉圆子吃可好,前几天,村里的小花给我的一个炊饼,我说了要送米粉圆子给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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