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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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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的纷争都推到自己母亲赵姨娘身上,听得宝玉倒不好意思了,反而安慰探春几句,言说自己心里清楚,姨娘环儿委屈了,妹妹也委屈了。

探春这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落花浅笑地雷

湖月沉香地雷

boobotu手榴弹

baobeixiannv一颗地雷。十分不好意思,我今日才上网看见。这里一并谢谢,并祝各位新年好

            所有亲们新年好!!!

却说黛玉见他兄妹说的亲热,便觉得宝玉是故意不理会自己,顿觉无趣,乘挤走往桃林深处。心中一时气闷,不免伤春悲秋起来,黛玉天生聪慧之人,不免一边收拾落英放入锦帕,一边低声吟诗,虽没有‘一年三百六十天,风霜刀剑严相逼’。。。。。。‘阶前愁杀葬花人’这些悲凉词句,却依然依随口吟出了‘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却说黛玉吟出这几句,自己倒愣了,不免皱眉暗忖,觉得这两句忒悲秋,愣愣看着满地落英,又觉着她们恰似女儿家青春一般,看似鲜艳,转眼即逝,不由心里发酸,眼里无端端泪水弥漫。

这黛玉如今并无有愤恨之心,只不过才女多敏锐,女儿家偶尔气不顺,多思多想无事寻愁觅恨罢了,一时回神,不免心里哂笑一声,抹抹眼角,叹气兜起锦帕四脚,掩埋花魂不提。

却不料大路上说话草里有人听,黛玉一番吟唱恰被宝玉听见,宝玉如今虽因林如海一番教化有所改变,逐渐男儿气盛,骨子里风流倜傥却是更胜从前,不由听得痴了,一时思绪万千,悲从中来,霎时间泪流满面,竟然比黛玉哭得更悲切,倒把黛玉吓一跳,仔细看时,却是宝玉泪眼婆娑的,顿时警觉,被他听了自己心声,顿是脸上发烫,心里颇不自在,抽身就走。

宝玉在后面追着唤赶着,黛玉既怕人瞧见说不清楚,也恼宝玉跟宝钗纠缠不清,只不理会宝玉,反而加快脚步,一阵风似往前赶。

宝玉直道黛玉心里没有自己,心中剧痛,哀声叹道:“既有今日,何必当初!”黛玉闻言,脚下一顿,也不回头,只是追问道:“今日如何,当初如何?”(原文)

宝玉心中酸楚异常,脑海里闪现着两人自小结识一来情景,想着那时与黛玉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两小无猜,亲如同胞姐妹,黛玉一声声唤着自己‘宝哥哥’‘二哥哥’,其乐融融,何等畅快!谁知黛玉人大心大,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全然不顾旧情分。忽又想起,林姑父如今高居朝堂,势如彩虹,如日中天,便起了疑心,莫不是黛玉也如宝钗一般,是因为自己如今无名无爵,因而瞧不上自己了?

思及此处,宝玉越发万念俱灰,哭得哽咽难语:“我原以为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辈子都比外人亲近些,谁知妹妹如今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意了!我知道自己不好,原以为妹妹跟我一般,乃是性情中人,行事但凭良心,毫不计较功名利禄,妹妹能不能告我一声儿,是我看错妹妹了?”

黛玉初闻宝玉之话,知道宝玉眼里尚有自己,心下暗中一暖,不料宝玉话锋一转,竟然猜疑自己,不由心头大怒,只气得芳心乱颤,一声冷笑:“呸,你倒回倒打一耙,哼,你爱亲近你那四角俱全的姐姐只管去,犯不着这般冤枉我,是呀,我又没有什么金锁银锁来配你的玉,又生性小气爱计较,不会低头附小装大度,讨人欢心哄你高兴,你自去找你宽厚仁爱的宝贝姐姐,倒跟着我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一贯喜爱黄白之物、看重功名爵禄么!”

黛玉无端被宝玉猜疑诬陷,顿觉一片心性错付了汪洋,受了莫大侮辱,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掩面飞奔。

却说黛玉出来之时原本带着紫鹃雪雁两个,因为雪雁小儿心性,见姐妹们赏花追蝶顿生羡慕,黛玉便叫她自去玩耍,只留紫鹃跟随,等遇见探春宝钗等与宝玉亲热异常,心情顿时低落,原本要去稻香村也改了主意,改而要去桃林收拾落英,便让紫鹃回潇湘馆去取花锄前来。等紫鹃取了花锄前来,却见黛玉失魂落魄哭泣飞奔,心下惊慌莫名,忙一把迎着黛玉扶住,急道:“姑娘这是怎么啦?是谁欺负姑娘了?姑娘只管告诉紫鹃,紫鹃与他拼命去!”

黛玉见了紫鹃,心下更悲,伏在紫鹃肩上,只哭得浑身颤抖:“紫鹃扶我回去收拾东西回家去,这里住不得了!”言罢任凭紫鹃如何追问真不言语。只吓得紫鹃三魂飘渺,六神无主,七魂悠悠。

却说宝玉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待要解释,黛玉却根本不容他说话,一番发作之后哭奔而去,宝玉顿时万箭攒心,心肝乱蹦,痴呆片刻,方才惊醒过来,一路狂奔,追赶而来。眼见黛玉被紫鹃拦住,心下顿时大喜,忙着赶上前来,作揖打躬赔不是:“林妹妹,是我混蛋糊涂,我不该猜忌妹妹,妹妹天仙化人,焉会有那世俗之念,都是我胡言乱语,不知所云,妹妹饶我这一次吧,只要妹妹肯饶恕,我来生变牛变马也心甘情愿的。”

紫鹃一听,顿时心下了然,知道定是宝玉言语孟浪得罪了黛玉,思及最近宝钗进驻怡红院,心里不由恼恨,挑眉冷笑:“宝二爷说这些话也不亏心吗?我们姑娘自小待二爷的情分,二爷难道都忘了不成?不说别的,只说我们姑娘自小与几人做过针线?上次那艘一帆风顺,老爷原要送人情,是我们姑娘一眼看见就说二爷必定喜爱,忙着问老爷讨来与二爷留下了,谁知二爷如今有了姐姐就嫌弃妹妹,倒来挑剔我们姑娘了。哼,别怪我丫头说话难听,我们姑娘冰清玉洁,空谷幽兰,花作骨肉,玉精神,岂是那些满身铜臭之人比得?别说十万二十万,凭他金山银山,在我眼里不如我们姑娘一声叹!不想宝二爷竟说出此等话来,算我们姑娘识人不明,也是我紫鹃瞎了眼睛。”

紫鹃一贯对宝玉和颜悦色,小时候黛玉与宝玉置气,紫鹃总是帮着宝玉劝慰黛玉回心转意,私底下还总是偏帮宝玉,直言黛玉偏颇之处,这也是黛玉格外看重紫鹃之处,觉得她像个大姐姐一般,是真心关爱自己,并不是别人一般当面一脸笑,背后瞎嘀咕。也因为只有紫鹃敢劝说黛玉,宝玉因此也格外看重紫鹃,敬重紫鹃,把紫鹃当成懂事的大姐姐。

此刻宝玉见紫鹃也怒了,顿时魂魄俱销,眼里不由滴下泪来,指天发誓道:“我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并非真心见疑妹妹,若有半句不实,教我下辈变成癞蛤蟆做不成人,夜夜在妹妹窗下呱呱鸣叫,给妹妹赔不是解闷儿。”

黛玉原本哭得伤心,后见宝玉作揖打躬赔不是,东解释西解释,已经知道宝玉心意,心中渐渐会转过来了,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说声原谅他,此刻见宝玉发此誓言,差点笑出声来,生生忍住笑,回头一声啐:“呸,你自去做蛤蟆,且别拉扯我,我且不是那。。。。。。”说这话忽然觉得这话不对,忙住戛然而止打住了,嘴里催着紫鹃:“且莫理他,我们回去。”

宝玉以为黛玉还要回自家去,赶着上来阻拦:“妹妹如何好不信我,还要生气呢,难不成真要我把心掏出来给妹妹瞧吗?好,我这就掏给你们看看。”说着就要解衣,黛玉把脸一红,骂道:“短命催的作。。。。。。”硬生生把那个死字咽下了,抬眼见探春几人远远而来,忙拉着紫鹃飞走,轻轻说了一句:“紫鹃,我乏了,扶我回去歇息罢!”

宝玉闻言如听天籁,喜极而泣,待要赶上黛玉,护送她回去,却见众姐妹连珏而来,思及黛玉嬷嬷之难缠,想到凤姐提点,忙退后一步,忙躬身施礼:“恭送妹妹,林妹妹好走。”

却说宝玉这一番虽差点与黛玉分嘣,且喜有惊无险,虽然黛玉依然不解辞色,却也没一怒家去,在宝玉已经是千恩万谢了。且又自紫鹃话里得窥黛玉心思依然还在自己身上,更是喜得抓耳捞腮,傻笑连连,探春等是见怪不怪,只笑问宝玉:“林姐姐如何走了?”宝玉支支吾吾:“唔,林妹妹呀,我也没问,大约想起什么事情了。

宝钗见状看眼远去的黛玉,再看宝玉眼角似有残泪,眉头微皱,想起黛玉高门显贵之家,岂是自己能够匹敌?顿时黯然神伤,复又想起自家钱财荡尽,眼神不免锐利起来。

探春看在眼里,一笑问道:“宝姐姐想什么?这般出神?”宝钗忙收起心思,暗地一掐手掌心,硬生生堆起一脸恬然笑意:“没什么,只不过想起今日过后芳菲尽,不免伤怀。”

惜春笑道:“宝姐姐几时也学了林姐姐了?”众人一笑,互相打趣,一时丫头前来请吃饭,姐妹们方一起去了。

却说凤姐惦记着小红,知道宝玉在王夫人房里用餐,黛玉在老太太房里,宝玉必定前去寻找,便依门而立,静候宝玉。一时宝玉果然来了,便笑道:“你平儿姐姐如今身子不大爽利,我看中你房里小红,想调来使唤,明儿我寻个好的给你,你看可好?”

宝玉混不在意笑道:“还寻什么?我反正时时不落屋,也用不着许多人等伺候,凤姐姐喜欢谁是谁,就是看中晴雯我也无话!”

凤姐笑道:“如此我就谢谢宝兄弟了。”

宝玉一挥手:“自家骨肉,说什么谢呢!”凤姐还要与他拉呱几句,宝玉心里急着要见黛玉,一路飞跑到贾母房里去了,凤姐只得一笑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左转右转扔了一颗地雷

damifan1980扔了一颗地

草草满怀感激收下,祝两位亲亲新年愉快,合家欢乐!!!

            第 84 章

却说宝玉到了贾母房里,与贾母拉呱几句,到没看见黛玉身影,心下发急,追问贾母:“妹妹呢?”贾母便指指内房,宝玉忙着进房,却见黛玉正在低头裁衣,笑着上前搭讪,无赖黛玉心里有气,只不睬他,宝玉知道黛玉还在跟自己生气,也不计较,照样腆着脸与黛玉东扯西拉。

却说宝钗见宝玉三脚猫似的跑了,知道是去找黛玉,便也与探春一起走来给贾母请安,只是宝钗志不在贾母,说不了三句就问起黛玉来,贾母也不瞒她:“在屋里忙着。”

宝钗一笑:“我去瞧瞧妹妹。”也不理会贾母与探春等人脸色,自顾走进房来,见了宝玉笑道:“宝兄弟也在啊!”转头又夸黛玉:“妹妹大裁小剪,挑花绣朵无所不能,越发能干了!”黛玉道:“我不过装个样子哄人罢了,那及得姐姐分毫!”宝钗也不计较黛玉语气,只笑道:“方才在园子里远远看见像是妹妹,我与探丫头惜丫头有心寻你,不料你却走了,莫不是宝兄弟说话得罪了你?你自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出气。”

黛玉见宝钗自抬身份,肚里冷笑,却不说破,只管自己忙活,也不抬头:“谁也没理他,他又何时得罪我!”

宝玉生怕黛玉再生气,心里责怪宝钗多嘴,因笑道:“老太太要抹骨牌,正没人,宝姐姐抹骨牌去吧!(原文)”宝钗闻言脸色讪讪,强自一笑道:“我是专门陪人抹骨牌的人么?”

宝玉气走了宝钗,看左右小丫头环伺,也不敢冒昧重提旧话,与黛玉道歉之话也不敢出口,只是说些闲话,想逗黛玉一笑。却不料黛玉打定主意不理人,要么不吭声,要么一句话噎死人,宝玉也觉无趣。后茗烟来寻,说是该温书了,强行拉了宝玉去了。

谁知却是茗烟扯白,原是宝玉学友冯紫英约宝玉吃酒作乐,宝玉正跟黛玉翻船,便觉黛玉不理自己留在府里也是无趣,遂骑马到了冯府,谁知呆霸王薛蟠赫然在座,宝玉想起袭人,便不大自在了。

谁知后来蒋玉菡行令,说了一句‘花气袭人知昼暖';薛蟠以为蒋玉菡调笑,差点动手,亏得冯紫英两边说和,好歹劝住了,碍着宝玉,有不好说破,闹得玉菡顿觉无趣,抱拳告辞去了。宝玉也犯了心病,起身告辞了。却不料蒋玉菡正在门口等待,宝玉知他唱戏的,无话找话问了一句:“可知有个叫琪官的,闻他名驰天下,可惜无缘得见。”

蒋玉菡一笑:“正是我的小名儿!”

宝玉便道久仰,不过他如今已经涉猎官场。初通人情世故,知道琪官乃是王府家奴,忠顺王爷娈童,虽爱慕他人才俊秀,同情他的处境,却也知道此人自己沾不得,再三忍下了要与他结拜的冲动。倒是蒋玉菡问了宝玉一句:“令表兄因何那般无理,我思之再三,并无失礼之处,莫不是他倒嫌弃我不成?宝二爷如何也脸色变幻不定呢?”

宝玉苦笑,少时告知:“袭人原是我的,我贾府奴婢,现在乃是薛表兄外室。”

蒋玉菡跌足道:“该死该死!二爷勿怪!”宝玉微笑扶起:“不知不怪,切勿挂心!”

宝玉先是得罪黛玉,此刻遇见蒋玉菡又闻听袭人名儿,心下不免恹恹的,没有精神,自回园子安歇不提。

却说宝玉隔日早起上学,忙着到贾母房里等候黛玉,指望能见一面,且是一等再等,之不见黛玉前来,又怕迟到挨板子,只好匆匆离府而去。

谁料下学归来,一桩烦心事又等着宝玉。

原来昨日元妃不仅让太监送来一百二十两银子让在清虚观打三天平安醮,还赐下了阖府端午节礼。宝玉得了宫扇两柄,红麝香珠二串,凤尾罗二端,芙蓉簟一领。不想黛玉、宝钗二人节礼竟然与宝玉一摸一样,若说亲戚家女儿不好薄待,也说不通,因湘云的礼物却与探春惜春一样只有数珠儿与宫扇。

宝玉如今已经非是昔日阿蒙,知道元妃这般做法定有缘故,不免郁闷至极。黛玉宝钗初时闻听自己与宝玉一样礼物,无不芳心暗喜,谁知转眼闻听对方也是一般,心情顿时败坏。同样不高兴之人还有贾母王夫人,她们觉得受了元妃唬弄。

只凤姐闻听宝黛钗三人礼物一般模样,心里暗自哂笑,难不成元妃想金钱与权势兼得?

唯有薛姨妈不高兴之余,暗自庆幸,毕竟元妃第一次把宝钗等同黛玉一般重视了。并且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觉得宝钗若不能嫁做宝玉正室,宝黛钗三人娥皇女英也不错,毕竟黛玉体弱,宝钗身体康健又占有王夫人这位婆母之优势,将来必定会压倒黛玉,独占鳌头。

说来也巧,这想法竟与王夫人不谋而合,估计也是姐妹连心的缘故。

黛玉却没这般想得远,她眼下只觉得心头郁闷。便想要家去住几日,却被贾母劝住,嘱她五月初跟自己到清虚观打醮,又使人接了湘云来与黛玉做伴,黛玉心情稍稍好些。宝玉有几次趁机向黛玉解释,说自己与宝钗礼物相同,定是太监传错了。黛玉心里稍稍纾解,嘴里却不饶:“当是我的传错了吧,我又没有金锁玉佩什么的,如何能与你们金、玉比肩呢!”

宝玉心里发急,嘴里便死呀活的乱发誓,并说心里除了老太太、老爷、太太与妹妹,再没别人。黛玉心里信了,嘴里偏要置气,挑眉冷笑:“哼,别尽说些好听的,你的妹妹且多了,谁也不稀罕!”

宝玉还要再说几句,且见宝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忙住了嘴,那边厢紫鹃与倩嬷嬷又远远站着,黛玉也便没了说话心思,自己走到贾母房里去了。

却说宝钗因为喜爱红麝香珠串,试戴了便不舍得拿下。恰逢宝玉正跟黛玉置气,百无聊赖,一眼看见,因他仔细瞧过黛玉香串子,便想看看宝钗的香串子到底与自己同是不同,便问宝钗讨要,宝钗如今有心俯就,焉又不允之礼,忙着退下来与他一观,谁知她生得实在丰盈圆润,那珠子镶嵌在她雪白的胳膊上,一时难退下,又因为宝钗用力扒拉,一时胳膊上粉红白嫩,煞是爱人,宝玉抬头瞧见宝钗银盆脸儿塞雪,杏仁眼儿水汪汪的,宝玉变生个痴心,心里只是惋惜:“可惜,可惜了,这雪白的膀子没生在林妹妹身上。”

他自己这般想着,便痴迷了,恰被黛玉走来看见宝玉对着宝钗雪白的膀子发呆,倚门而笑,只不言语。宝钗被黛玉瞧见了,顿时脸红,忙按下心跳,与黛玉说笑,黛玉心里恼恨宝玉又跟宝钗缠夹,故意一惊一乍,略施小计,趁机用手娟子抽了宝玉眼帘。宝玉吃痛,醒了神,知道黛玉故意的,却不敢分说。

这事儿辗转被王夫人得知,暗地咬牙直恨黛玉,却因为自己眼下式微,发作不得。

却说五月初一,贾母领着阖府女眷上清虚观打醮,黛玉带着紫鹃雪雁以及倩嬷嬷同行。王夫人也邀请了薛家母女同去。凤姐觉得无趣,本当不去,只是贾母提起巧姐儿大哥儿寄名符之事,凤姐觉得自己亲自去接方有诚心,这才去了。

宝玉并没因为要上清虚观而耽搁学业,照常是上午上学,午后才去庙里跪经。这一去,又逢张道士与宝玉提亲,黛玉一重烦添了二重恼,与宝玉一句不对,黛玉当即跟贾母告罪说头晕要回家歇着,便去了。

贾母至此方知两个玉儿呕了气,暗地拉着凤姐手直叹气:“这两个玉儿当着我面还着办闹法,你太太又一心偏着薛家,宫里娘娘态度暧昧,他们这般闹法如何是好,你快去劝劝,别叫人乘了空子,称了心,还有,我叫你派人盯着薛家丫头,你派了没?那丫头没白天黑夜缠夹,我真怕宝玉一时糊涂,难以回头啊,我看你太太是不害死我们大家不罢休了。”

凤姐叹息,悄悄言道:“老祖宗,林妹妹与宝兄弟那里,我道可以给老祖宗打包票,她们定会自己和解,只是我另有一桩忧心事儿憋了很久,难以言说呢!”

贾母见凤姐这般沉痛模样,当下心头乱蹦,拉了凤姐手紧张追问:“快说与我听,我无不信你!”

凤姐这才悄悄附耳将王夫人与薛家联手放高利贷之事说了,并告诉贾母,薛蟠甚至纠集了一棒子地痞流氓,组成追债帮子,一伙子人打砸抢,无恶不作。

贾母顿时急红了眼,怒道:“这还了得,这是几时的事情?你为不早来报我?”凤姐道:“我原没注意太太,只是盯着薛家,怕他们使坏,却不料被我探得这个秘密。”

贾母怒道:“作死的东西,她们不怕王法吗?”

凤姐道:“他们通过冷子兴搭上了贾雨村,冷子兴提贾雨村销赃外卖,贾雨村替她们遮掩,这边薛蟠又仗着太太是贵妃之母,自己是贵妃表弟,才这般肆无忌惮,外面直道薛蟠是贾府亲眷,背后无不咒骂憎恨我们贾府呢。”

贾母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疯妇,毒妇!”见贾母这般模样,凤姐也不敢再说什么,忙着替贾母捶背抹胸,贾母半天方才平静了,叹气看着凤姐道:“我管你的神情,似乎另有难言之隐?”凤姐这才言道:“袭人这丫头老祖宗可还记得?”

袭人曾经是贾母房里小丫头,宝玉得力大丫头,贾母当然记得,见凤姐特特提她,便皱眉问道:“这里关她什么事?她不是一早嫁人了吗?”

凤姐摇头:“她心牵宝兄弟,一直不肯嫁人,太太为了逼迫她一家子就范,让周瑞抢夺了她家田产,打伤了他哥哥侄子,结果她母亲一病不起,她自卖自身,指望救治母亲,结果她母亲依然枉死了,她如今跟了薛蟠做外室,我也正是盯她方才发觉太太与薛蟠的勾当,袭人如今已经掌握了太太放贷罪证,正准备告官,为她母亲报仇。”

贾母听说这段野史,已经被王夫人愚蠢行径堵得无话说了,只是喃喃自语:“败家娘们,再不能这样放任了,凤丫头,你务必想个法子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凤姐摇头叹道:“上面有娘娘在,只怕这事难呢!”

贾母闭目片刻,扬手道:“你告诉你婆婆与二太太,叫她们明日继续主理这里打醮事宜,你明个陪我去处理这事儿。”

凤姐应了。

            第 85 章

第85章

且说贾母回府,一夜心思百转无法安眠,隔天早起,贾母不露声色,候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并阖府小姐出了门,贾母打这才发林之孝家里带人去了花枝巷薛蟠外宅守候,经过媚人父母指引,静候薛蟠与随护出门,林之孝家里带着几个婆子敲开门房,一举擒获了袭人,并绑住手脚,蒙了眼睛,堵住口舌,塞进轿子抬回了贾府。

贾母旋即使人四门紧闭,屋里只留下执行婆子与大丫头鸳鸯琥珀伺候,凤姐身边仅有小红跟随。

贾母见万事妥当,这才示意给袭人松绑。

却说袭人被解开手脚,半天方才恢复清明,赫然发觉自己回到贾府,心里一阵乱跳,以为自己小命休矣。待看清上座乃是是贾母凤姐,袭人顿时看见一线生机,立时嚎哭出声,爬行至贾母面前磕头如捣:“老太太救命,老太太替我母亲伸冤啊!可怜我母亲死得惨啊!”

贾母满腔的怒气在听了袭人哭诉之后,消散些许,叹气道:“你母亲之死固然有别人不是,难道不是死在你手里?你若安分守纪,缘何出府?你若认命嫁人,岂有今日家破人亡呢!”

袭人一贯信赖贾母,敬爱贾母,此刻闻听此言,顿觉自己为了攀附荣华失去母亲,实在不值得,她也一早明白过来了,的却是自己一己之私害了母亲,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袭人既然走到今天,已经早就横了心肠,拼一死也要给自己母亲讨一个说法。见贾母轻松几句打破自己防线,她不甘心,忽的一狠心拔下自己头上金簪,尖锐的簪头对准自己咽喉,一字一泪哭道:“老太太说得固然不错,袭人下贱,贪婪,不该妄想做那人上人,可是袭人虽贱,那些田产也多半是我的赏赐与月例银子所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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