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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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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怔,便松开了她的手,面上亦是悄然爬起一抹尴尬之色,转瞬即逝,“哟!还害羞呢!”

“得了得了,爷不逗你了!”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差,方停住了调侃。

李瑾瑜压低了自己的怒意,尽量让自己显得高贵大方,“不知六爷要带我去哪里?”

“既然东家为您置办的,您不满意,当然得邀您亲自去置办咯!”

答得理所当然,看着她多变的表情,他心里竟是莫名的有些惆怅……

虽是对眼前之人颇有意见,但她对自己的房子还是比较上心的。

在市井里,除了些普通的家什比较正常外,她搜罗的东西可谓是千奇百怪——莫名其妙。

“你买这些白色的丝绸做什么?这个呢?都是些木料,你打算自己动手?还有这个……这个,都是干嘛的?”傅恒对院子里一堆的东西表示头大,甚至完全不知道她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干什么。

压根就不理会他的言辞,她只抬头冒了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语,“老板有没有对我所用的银两有限定?”

他微微一楞,摇了摇头。

“烦请六爷为瑾瑜将京城里最好的木匠,花匠,缝纫师傅,剪裁手艺了得的人,全都召集过来。”

“姚管家!”

姚管家应声低头,抬眼小心地察看着六爷的表情,捋起袖子一边擦汗一边迟疑道:“六爷……这?”

“速去速回。”

待宅子里的人都被遣走,李瑾瑜方接过纤云拿过来的笔墨纸砚,开始拟画稿。傅恒好奇地凑过去,却见那纸上画的东西都奇怪的很,心里有些疑惑,但瞧她那专注的模样,倒不像是在寻思什么鬼点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一行人都齐刷刷地在院子里亮相。

幸好她动作迅速,该弄的东西都已准备妥当。李瑾瑜将刚刚画好的东西,交给各个师傅,详细地讲解了一番后,院子里七零八落的物什也渐渐有了着落。

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萦绕在他的心里,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他狼狈地视线移到了别处……

第九章 木颜

“我说六爷,我没走错门吧?”

余同华摸着后脑勺,这宅子还似那个宅子又不似原来那座宅子。

“蝶影见过六爷。”

正与那花匠商议的李瑾瑜闻声朝门口望去,只见那男子虽服装华丽却露着一股孩子般的气息,与讷维的沉稳不同,与六爷的流氓习气更是不同。而刚刚进门的女子,盈盈一拜,柔弱之美便嵌入心坎。

“这么客气干嘛?大同,你们怎么来了?”傅恒一脸的笑意。

蝶影略略望了余同华一眼,见他眼眸微转,只听得他道:“天仙般的美人,哪能让你独享不是?想必这位便是传说中的九天仙女咯,瑾瑜姑娘!”

“瑾瑜见过余老板。”

礼数确是周全,傅恒不免在暗自心底里觉着好笑,她这性子能唬得了别人却是糊弄不了他。

“哟,还有点扎手呢!”被那裁剪得似一个绿色的雪球,余同华轻喝了一声,望了眼李瑾瑜,眸子上又覆上了一层笑意,“往后你便在这里好生住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李瑾瑜忙点头,这东家老板虽是与某人一样带点痞子气息,却还有孩子气的一面,心下对余同华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蝶影转头望向六爷,却是见他的眼睛不曾从那女子的身上挪开,她垂下了眼眸,整个人竟也暗淡了几分……

刚刚步入大厅的余同华,嘴巴张了半天,一时却又找不到什么词,蝶影瞥了他一眼,善解人意地说道:“难怪同爷不惜重金聘请李小姐呢!不过,还望小姐恕蝶影孤陋寡闻,这番布局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这二人的身份,言语间看似有些亲密却又似隔着一些疏离。而唤作蝶影的女子,她的眼神便一直在六爷的身上,难免不让别人做他联想,而这位姑娘的身份,她亦不敢妄自揣测,便笑道:“这不过是瑾瑜一时兴起,才摆弄的这些,让各位见笑了。”

“难怪……”余同华话溜到嘴边,又一笑而过。

“依我看,你还不如找个人嫁掉算了,同样是——衣食无忧!”

看大同那奸诈的表情,傅恒面色一沉,又稍纵即逝,依然是那张招牌式的笑脸。

不待李瑾瑜开口,余同华便展开了老鹰护小鸡的架势,“那可不行,我才请过来的!”

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后,她才微微一笑,“请坐!纤云,奉茶!”

“这椅子与我们平日里见着的可是不一样,嗯,坐得可是舒服得紧呢!”余同华赞道。

这自制的沙发,虽不如现代的皮质沙发那般松软,却是比硬邦邦的椅子舒适之至,数百年前的古人,自是未曾见过的。幸而她曾跟随父亲去参观过一些家具厂,因此对这些制作的流程谈不上精通,倒也略知一二,再加上京城里尖端的师傅手艺及上等的材质,有如此的效果也不足为奇。

以前看些穿越小说,故事里的女主在古代凭借当代的歌舞诗词,似乎都混得风生水起,诗词什么的自己倒是不指望了,没这天分也没这记性。幸而老天待她还算是不薄,没将她穿到宫廷,不然与三千佳丽共侍一夫的场景,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如今再看看她自己,似乎现有的一切都受之于那位未曾谋面的东方先生,或许从他那里能够找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瑾瑜?”

李瑾瑜这才回过神来,尴尬道:“对不起,刚刚……走神了!余老板,您方才说什么?”

刚刚她走神的模样,甚是可爱,余同华忍住笑意,“不碍事,我再说一次便是!”

直到天色渐晚,几人才起身告辞,说是去花满楼再聚聚,李瑾瑜并未放在心上,关上房门后,这才将余同华的那番话,仔细琢磨了一番。

他虽是个生意人,却未有一般商人的铜臭味,词里行间倒似透着豁达之感……把这装潢的版权,交给他,确实不失一个明确的选择。暂时不能回家的话,在这个世界她总不至于太过亏待自己。

此时李府门外的角落里,蹲着两个黑影……

“哎哟!格格,您再敲,小布便要满头包了!”一个女子捂着头,嘟着嘴,委屈道。

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却没见着半个人影,伸手又准备在小布头上再敲一记,“你确定六爷这两日都来这府里?”

“格格!”

木颜抬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

“格格,要不……咱们回家吧?夫人若是见不着您,这会该是要着急了……”小布急道。

她打了个寒颤,将脖子往衣服里面缩了缩,双目仍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嘴里道:“好不容易大晚上的溜出来,要回你先回,我不回去!本格格就是要守在这里,抓奸!”

“格格……”小布几乎是哭丧着脸,这回可完了,格格倔性子一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都怪石头,给的什么烂情报,害得格格大半夜的在这里挨冻‘抓奸’。

“走开……臭狗,脏死了……走开!”

木颜捂着鼻子,攥着袖子,将那蹭到自己身边的那只流浪狗往旁边赶。

“呜~呜~”那只小狗却发出了可怜的呜呜声,又蹿到了木颜的脚边,磨蹭了两下,便在她脚边蜷成一团,整个身子都抖个不停。

“去去去!这可是木颜格格,得罪了,你这臭狗担待得起吗?”小布说着伸手便要将那狗拎起来。

“不用了,它也怪可怜的!”再看看那狗,白色的一团,其实长得也还挺可爱的,木颜将那只小狗抱在了怀里。

“呜~”

“一会,本格格带你回家,别怕别怕!”

小布看了一眼那只流浪狗,再看看那扇门,“格格,小布有主意了!”

……

大门外似乎总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纤云披了件衣裳便从房内出来,走至小姐的窗子底下,轻声道:“小姐,睡下了么?”

“还没!找我有事?”钻到被窝里的李瑾瑜,探了个头出来。

“小姐……”

见她吞吞吐吐,李瑾瑜便起来开了门,“怎么了?”

“门外好像……”纤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大门,因为她住的是西厢,那声音听着格外的诡异。

“别怕,估计是哪家的小孩顽皮而已!”李瑾瑜宽慰道,“走,出去看看!”

“要不要把姚管家喊来?”纤云低着头提议道。

“不用了,去把小黄带过来。”

“嘎吱……”

李府的门开了一道小缝,一位提着灯笼的女子走了出来,四处望了望。

“来了来了,格格她们出来了!”小布小声地欢呼道。

“汪汪汪!”一阵犬吠声从那府门口传了过来,惊得木颜怀里的狗也跟着喊叫了起来,她忙捂住小狗的嘴,“别叫别叫!”

小布来不及将府门口的那两位女子看清,便拉着格格往府里奔去。

李府门口,那个提着灯笼的女子,蹲身下来,摸了摸小黄光泽的皮毛,“小黄乖,不叫了!”

小黄舔了舔李瑾瑜的手,乖巧的不再做声。

“回去吧!一只流浪狗罢了!”

纤云满脸歉意地喊了声,“小姐……”

李瑾瑜将灯笼递到纤云的手里,将她手里的链子接过,笑道:“赶紧回去歇着吧!还好有小黄呢,真灵性!”

小黄是这院里的护犬,平日里温顺得很,听闻是六爷赠的,不过它的性子可比那主人沉稳可靠得多了。回到房里的李瑾瑜,打了个哈欠,一沾上枕头,便入了梦乡……

第十章 宫主

室内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香味,屏风处垂首站立着一个黑衣男子,因着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此人的模样。

路崎远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在额间滚落下来,他微微调节了一下气息,双眸微微睁开,面上渐渐有了些血色,“事情可是办妥?”

“回禀宫主,都已办妥。”

“这几日的结果如何?”

虽不明白主公为何要查一个乞丐的身份,炙焰恭敬道:“也一并查妥,此人姓柯名坤祖籍山东,本是来京寻亲,不料半路被打劫,才落得了如此下场。”

他微微蹙眉,双手搭在浴桶上,显得有些疲倦,“下去吧。”

屏风外的他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路崎远皱了皱眉, “炙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只听扑通一声,那唤作炙焰的男子伏地道:“五年之期已过,炙焰恳请宫主回行云宫!”

“嗯?”

“属下该死,恳请宫主回宫。”炙焰再次恳请道。

路崎远起身换上一件干净的袍子,走至他的跟前,冷峻的面庞未见一丝柔和,整个空气中都凝结着紧张的气息。

“跟了本宫,多久?”

“五年。”

“本宫最忌讳什么?”

“自作主张……”

“念在你的这份心思,姑且饶你这一次。”声音温润如玉,却字字透着冷冽,寒彻心扉。

“谢宫主开恩,炙焰谨记。”说完便将袖子里的册子,双手呈在宫主面前。

路崎远拿在手里,随意地翻了翻,“李瑾瑜呢?”

“属下无能……”

“继续盯着。退下吧!”他抬眸道。

“是。”

“路先生。”李显达在门外喊道。

炙焰拔刀警惕地盯着门口,路崎远微微咳嗽了一声,他便收起了藏刀。

抱着两罐酒的李显达见开门之人并非路崎远而是蒙面人装扮的男子,凝眉便喝道:“大胆贼人……”

“李老爷,请进!”

见黑衣人身后是安然无恙的路崎远,他微微一楞,继而大笑道:“看来老夫得喊您一声左宫主了!”

“太傅客气了!请!”

二人进屋后,炙焰方退至门外,一个偏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老夫备了两坛好酒,为宫主饯行!”李显达放下酒坛,笑道。

五年之中未曾受到过他的任何派遣,今日是五年期满之日,若非猜测无误,这李显达必定会‘有备而来’。眸中漾开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揭开坛盖,路崎远道:“一醉方休!”

言语间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渐渐喝开了些,李显达才感叹道:“五年的光景,眨眼也就过去了,宗儿都喊了你整整四年的先生。”

从来言语甚少的他,提及宗儿心头却是不忍,举杯道:“承蒙太傅这五年来的照顾,宗儿永远都是我的学生!我先干为敬!”

李显达举坛佯醉,微微抬眸,将他的神色囊于眼底,“那老夫为宗儿先行谢过宫主!”

“路崎远永远都是路崎远,这世上早已没有所谓的左煜!”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口。

东方先生预示的劫难远远不止是宗儿,而是整个李氏家族。李显达虽位极人臣,却深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所以他向来行事低调,与朝臣的关系亦不会过分亲密。如今左煜让他依旧唤其路崎远,话中之意便不言而喻,他微微一抱拳,起身道:“天色已晚,路先生早些歇着罢,老夫该告辞了,不必相送!”

第二日,李府换了位教书先生,谁人都不知路崎远是何时离去的,离职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府里的下人便是纷纷揣测,路先生必定是回家守孝去了……一时间传言纷纷,而此时李府的书房内,桌案上正躺着一本宗卷和一张字条……

“或许,这是崎远这五年来能为太傅做的唯一一件事,请笑纳。——路崎远”

相较之下,余當却是热闹非凡,且不说它本就是京城第一当铺,光知晓李瑾瑜栖身于此,慕名而来的自是不少,若是能一睹芳容,在这里沾沾福气,也是好的。

“哟!我说咱赌坊的人都去了哪,敢情都是来当铺瞧这美人来了!美人在哪呢?”

一个满脸猪大肠的男子在那边哄了起来,若不是他先前说到赌坊,幕帘后的她倒以为他这副打扮,家里该是开屠宰场的。而偌大的店铺内也因此人的一番话语,一时寂寥无声。

“不知余當里的美人,是不是也能典当?”

只听一男子爽朗的笑声从幕帘后传来,“听闻花满楼的美人倒是不少,不知这位爷今日是否踏错了地方?”

随即店堂内一片哄笑。

王耀文黑脸一怒,众人面面相觑,“本大爷今日就是要瞧瞧那李瑾瑜究竟是个什么胚子!”

此时幕帘被撩开,引得众人轻声咋呼的当然不是模样俊秀的男子。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贵客!”

“这李府愿意将这宝贝割舍与余老板,不知您是如何办到的!”一脸的横肉虽是将那细小的眼睛藏了进去,却仍掩不住那抹贪婪的贼光,让人看得毛瑟瑟的,嘴里的唾沫星子更是溅得漫天飞舞却浑然不知。

余同华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恨不能举着把伞,以阻挡那来势汹涌的白色液体,堆上笑意, “王老板……我们里边谈,您看怎么样?”

王耀文色迷迷地盯着他身边的美人,“谈谈好!谈谈好!美人也来,美人也来!”

李瑾瑜本是一脸的愠意,收到余同华的暗示后,才强迫自个儿按捺住恶心的冲动,嘴角微微抽搐,堆起了一个甜美的酥笑,“王老板,里面请!”

“这位公子还请留步!”候在幕帘前的健壮男子将王耀文的随从挡在了外间。

从来都未曾受到这般的礼遇的随从,蛮横道:“你……”

王耀文一摆手,此健壮男子便守在幕帘外。

门帘再次被撩开,众人屏气凝神自动为这王耀文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王耀文挺着个肚子,带着他的随从,趾高气昂扬长而去……

李瑾瑜望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肥肉男;啧啧地赞了起来,今儿个怎么着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说吧,想让老板怎么犒劳犒劳你!”

当真是通情达理,体恤员工的好老板!她端起茶盅,小呷了一口“老板果然爽快,放心,自然不会刁难您的!”

她眼眸微转,嘿嘿一笑,“不过……这事也只有您能办得到!”

见她如此,他也来了兴致,“你倒是说说!”

在太傅府混不到一官半职,一是条件有限能力有限,二是一条龙服务到家,她压根就插不上手,若不是还能为宗儿做点事,她的生活就似一滩死水当不起一点涟漪。想她一个财务总监,此间虽是有份糊口的工作,老板却是未曾指派任何任务与她,使美人计的时候才将她当做花瓶供出来。她眼眸一转,四个字轻轻吐出,“账房先生。”

“你要当账房先生?”余同华一脸的不以为然,一个姑娘家算什么帐,能否看懂都是个问题。

“老板是信不过我?”

“听闻你失忆,还是别做比较费脑的事比较好。”他虽是承认她做事确实有新意,却不代表他是个满脑装浆糊老板。

“失忆与脑子的灵活度,是无关的。”见他似乎仍在犹豫,她接着道:“这样吧,我问您三个问题,您若是答得出来,我便不再提及!”

好歹我也混上了财务总监,这些个账目还是难不倒我的!

余同华点点头,想着这丫头该是耍不出什么花样。

“请听第一题。吃苹果时;咬下一口……看到有一条虫,觉得很可怕,看到两条虫,觉得更可怕,看到有几条虫让人觉得最可怕 ?”

他微微蹙眉,“跳过第一题。”

“别回避!你这是在敷衍小女子不成?”

“没内涵的问题,爷选择不回答。继续第二题。”

居然嫌弃这题不深奥!李瑾瑜在脑海中迅速地搜罗了起来,眼前一亮,“有了!老板请听第二题。有一个人带着一条狗、一只兔子、一篮白菜来到河边。河水很深,已经齐半腰,所以他每次只能带一样东西过河。但是狗要咬兔子,兔子要吃菜,请问他该怎样过去?”

“先带兔子过去,空手回来,然后再带白菜过去,把兔子带回来,又带狗过去,空手回来,再把兔子带过去。”

古人的智商莫非都这么高?她问题刚刚出口,他便接了上来,楞是让她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可是正解?”

算你过关,再来一个!“下一个问题你必须得回答,没得商量!”

余同华点点头,“请出题。”

“请问老鼠为什么会飞?”

“……”

“听到请回答。”

“老鼠根本就不会飞……你这分明是在耍赖!”

“错。因为老鼠吃了仙丹。你还有机会,请继续听题。蛇为什么会飞?”

“因为蛇吃了仙丹。”

“错。因为蛇吃了老鼠。最后一次机会,请听题。鹰为什么会飞?”

他脱口而出,“因为鹰吃了老鼠。”

“错。鹰本来就会飞!”她洋洋得意,“怎么样?你输了!”

余同华不服输地直摇头,“账簿你也得看得懂才行啊!”

“子非吾焉知吾之能?”

无奈之下,他只好吩咐下去拿几本账簿过来,企图让她自动请辞,饶了他的余當才好。

“老板,账簿都在这里,请您过目。”

听声音似乎耳熟,她抬头却看见一个眉目俊秀的小伙子,只觉几分眼熟,却不料他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跟前……

第十一章 纠纷

一声恩人,令她有些茫然,看着此人的确觉得有些眼熟,却又道不出来,“有什么话咱好好说,起来就是!”

柯坤闻言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扬起头,将头发挠了挠,即刻便显得凌乱了些,“恩人,您再瞧瞧,当真不记得我了么?”

一个模糊的影像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望着跪在她跟前的男子,李瑾瑜不置信的瞪大眼睛,不确定地道,“你……你是……”

见她似乎有些印象,柯坤激动道:“我就是那日被您赏了一串铜板的那个叫花子,小姐可是有印象?”

“原来是你!赶紧起来!”李瑾瑜忙将他扶了起来,围着他转了一个大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果真是一表人才!”

被晾在一边的余同华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你认识他?”

她微微一笑,“认识。小柯是吧?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和老板商量些事便去找你!”

柯坤点头应是,转身便要离去,李瑾瑜却突然喊住了他,并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

他的脸蓦然一红,微微垂首,这才合上房门。

余同华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免好奇起来,“怎么回事?”

“上次出俯的时候,遇着的一个乞丐,当时只是觉得可惜了,年纪轻轻的……没想他竟是跑来这里了!还真是孺子可教也!”

她说完便摊开一部账簿便看了起来。

余同华并未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认真的女子。

半晌,她抬起头,扬眉笑道:“若我还能使这账簿做得更简单呢?”

余同华只是笑笑,这个账簿当年连他都费了些心思,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胸有成竹,

“哦?”

对他的轻视,她并不在意,只是埋首将账簿重新更新了一遍。余同华接过之后,惊异她的才能之余心底里却是浮起一丝钦佩。看来,让她来此,惊喜和意外颇多呢!

当天余當突然换了个账房先生,柯坤也从原来店内一个小小的仆役而晋升为先生的跟从。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眨眼却是入冬了,夜深人静之时,李瑾瑜感叹着时光飞逝之余,开始记录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发生的一切……远方的家人,不知他们是否因自己的离去而稍稍适应了些……

在余當也有了些时日,现如今柯坤差不多已经能着手处理一些账务,而六爷似乎从上次见过面之后,都未曾再露过面。

“小姐,大夫说了,您不能吹风!”说话间纤云已垮拉着一张脸,将窗子放了下来。

她合了合身上的披风,轻轻咳嗽了两声,笑道:“不过是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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