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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闺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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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像是得到命令,蒙面黑衣人来到夏寻雪面前,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鞭子,不是普通的绳鞭,在鞭子中,镶嵌着许多细小的刀片,蒙面黑衣人抖动着手中的尖鞭,几道白色的寒光在在暗中闪烁。

只见蒙面黑衣人手一甩,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夏寻雪身上。她衣襟‘撕’一声的裂开,干枯的鞭子立时染上了殷红的鲜血。深深的伤口从左肩锁骨沿到右边腋下处,剜肉般的疼痛,夏寻雪差点晕厥过去。她的眉已经拧在了一块,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也没有喊出来。

像是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惨叫,蒙面黑衣人又是一鞭子抽在夏寻雪身上。

不止是鞭子抽在身上的辣椒痛,细小的刀片从她的血肉划过,夏寻雪似乎能感觉到皮肤被活活切开,还有血从身体里一点点的涌出。不单单是痛,还有心理上的一种恐惧。“啊。”这次,夏寻雪喊了出来,却不是一般人的惨烈,她还在极力忍耐着。从小,她便养成了顽强的性子。

女人一直站在那里,也没要阻止的意思,像是在等着看夏寻雪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蒙面人欲抽第三鞭时,那一鞭下去,极有可能要了夏寻雪的性命。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人,那人走到女人的跟前,小声的和女人说了几句。夏寻雪只觉浑身都在痛,也听不到那人和女人说的什么。

不过,准备向她挥下去的鞭子停住了。

随后,女人同那人一起离开了刑讯室。

留下的两个蒙面黑衣人如同死人一般站着,木架上绑着的夏寻雪,低着头,忍着痛。刑讯室里很静,静到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血流的声音。

她会死在这里吗?

她不知道。

大概是一盏茶的时间,又或许更久,刑讯室里再度响起脚步声,声音很沉,应该是个男的,夏寻雪努力睁开眼,想去看清来的是谁。可能是失血过多,她的视线很模糊,只看到几个人影在火光中晃动,然后,她昏了过去。

昏迷中,好像有人松开了绑住她的铁链,她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很长一顿路,之后,她又被放下,似有听到有马蹄和车轮的声音。

夜里的紫阳城,一辆马车在城里转着,在一条巷子口,从车里丢下去一个人。是个女人,穿的浅色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姑娘……姑娘……”

“是不是已经死了。”

“姑娘……姑娘……”

“让开。”

很凉,身体很冷。像是有人唤她,夏寻雪用力的去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姑娘,夏姑娘。”

庆王府

一座园子里丫鬟和家奴进进出出。

夏寻雪躺在床上,她闭着眼,面色惨白,全无血色。她浑身上下的衣襟全被鲜血染成了乌黑色,原本一间清香的房间,立即被浓郁的血腥味所污染。

“王爷,请回避一下。”宁绍云请来的是一个女医,女医准备给夏寻雪宽衣,医治她的伤,毕竟男女有别,女医对宁绍云说道。

“她不容有事。”宁绍云几乎是命令女医,而他,并没有离开。他要看看,晴湘玥究竟有多狠。

一个丫鬟用湿毛巾替夏寻雪擦掉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另一个丫鬟,则在女医的指示下,动作极为小心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直至,她只剩下一件遮体的底衣。此时,夏寻雪玲珑的身姿一览无遗,但此刻谁也无心注意这些。一片妖红的液体之下,她的肩头早已是血肉模糊,隐隐的还能看到里面闪着的点点亮光,是尖鞭上脱落的细小刀片。

“拿磁石。”女医吩咐,一个丫鬟匆匆跑出房,很快又回来。女医拧干水盆中的丝巾,一点点帮夏寻雪擦净身上的血迹,接着用磁石,吸出残留于她体内的刀片。足有八块刀片,就算是冷酷的宁绍云,也是触目惊心。

女医动作不快,把夏寻雪的伤口全部包扎,几次,女医不小心碰到夏寻雪的伤口,昏迷中的她眉头一蹙,那该是有多痛?

“大夫,她怎么样?”直至丫鬟给夏寻雪换上干净的衣服,宁绍云才问女医。

床下的地上,替夏寻雪擦身的丝巾泡在装有热水的铜盆里,而里面的水,由原本的清澈变得浑浊,血红一片,最后连盆底都看的不是很分明。

宁绍云从不怕血,不知为何,看着盆中鲜红的血迹,竟是有些刺目。

“这位姑娘只是失血过多,但无性命之忧。不过,下手之人极为凶残。”女医看着从夏寻雪身体里取出的刀片,触目惊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别说是女子,就算是男人,也怕是受不住这种刑罚。

“送大夫出去。”宁绍云命人送女医出去。

丫鬟之后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宁绍云和床上昏睡着的夏寻雪。

时间往前推移一个时辰,地牢里。

“人呢?”是宁绍云。

刚才刑讯室里的女人,还戴着面巾,可就算不看她的脸,宁绍云也知道她是谁。

“见到母后,不该礼貌些?”是晴湘玥的声音。

“我问你,人呢?”宁绍云再问,声音冷冷,目光寒寒,对他的生母,一点母子情意也没有。是今日一早,监视夏寻雪的人回报,夏寻雪失踪了。宁绍云才找到了这里,晴湘玥抓夏寻雪,一定是上次在王府里见到了夏寻雪。

“怎么,还挺在乎那女人?”晴湘玥也不否认。“云儿,我们谈个条件吧。你娶护国将军的女儿,母后便放她一条生路。”

“你以为能威胁我?”宁绍云不受威胁。

“母后也是为了你好。”晴湘玥再道,反正她是无所谓夏寻雪的性命。

☆、第四十章 地牢脱险

“你不过为了自己。”宁绍云嗤之。“把人放了,别逼我出手。”

宁绍云无意和晴湘玥谈条件,他料定,晴湘玥也不敢和他翻脸。若没有了做皇子的他的支持,她这“皇贵妃”的地位,怕是也保不住。孰轻孰重,晴湘玥心里自然有所衡量。

也不知是从何起,明明是母子的他们,剩下的只还有权利和算计。

皇宫,金碧辉煌的外表之下,是人心的丑陋。

晴湘玥知道该怎么做,二人又交谈了一些,宁绍云随后离开了。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夏寻雪的失踪,他为何会着急。就算他不出马,照他的估计,苏傅子那边也会去找夏寻雪。

不过,夏寻雪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

……

房间的窗户开着,房内的血腥之气渐渐散去。窗不远处拉起的帷幕轻轻地飘动,宁绍云站在床榻边,凝视着榻上睡着的夏寻雪。即使是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很痛吧,连眉毛也蹙着,就算这样,她的脸庞也是静静地,好像夜里开放的睡莲,兀自的盛开,兀自的凋零,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扰。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她长得很美,不似其他女子的动人和妖娆,有一种宁静的美,天崩地裂而色不变的淡然。

能有这样的气质,内心该是什么样?

宁绍云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是兴盛茶楼里的一个杂役,柳氏尖酸刻薄,赵虎已经动怒,她却是从容的取出一包茶叶,让他们先走。当时要不是她的出现,赵虎绝不会轻饶了柳氏。时过境迁,柳氏和夏元珊被逐出了紫阳城,她独自一人经营茶楼。

宁绍云陷入思索中,床榻上的夏寻雪轻眨了眨睫毛,似要转醒。

夏寻雪醒了,浑身传来的刺痛让她不由咬牙。以前采药的时候,她也曾从山上摔下去,差点把膝盖骨摔裂了,不过,还是没有这次来得痛。一直处于黑暗中,刚醒过来,房中明亮的烛光有些刺眼,她又眯了会眼睛,才适应过来。然后,看到了床边的宁绍云。她好像记得,她被人从马车上丢下去,很多人围过来,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宁绍云。她还以为是个梦,没想到是真的。

又或者,眼前的还在梦里。

“夏姑娘,你醒了。”宁绍云坐下,以往看似客气实质很疏离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少许的关心。

“四王爷?”夏寻雪试图把发生的所有事联系起来。

“本王回府的路上,见一群人围着,你受伤倒在了地上?”宁绍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可能说,晴湘玥说让他在东平巷接人,他便一直等在那里,待她被人从马车丢出,他才假装路过把她救起。他继而,又试探性的问。“夏姑娘受了很重的伤,应该是人为,你可是遇了歹人?”

“我不知道。”夏寻雪摇了摇头,关于她遇袭的这件事,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四王爷救了我?”

夏寻雪试着起身,手稍一使劲,身上的伤口便裂开了。她想起地牢里抽打在她身上的那根尖鞭,若是再抽上几鞭,便同那千刀万剐一般了。

“大夫说身上伤口很多,别动,免得伤口再出血。”宁绍云扶夏寻雪躺下,帮她掩好被褥,再道。“这几日,你就先暂时留在王府,等伤势复原了,本王再送你回去。”

夏寻雪还想要说什么,她是不想留在庆王府,不过,宁绍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今日天色已晚,夏姑娘早点休息。”宁绍云说着就要走。

夏寻雪侧着脸庞,宁绍云一点点的走远,他开门,再从外面把门合上,房间便只留她一个人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又是什么人?

着实是受伤太重,夏寻雪又无力的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已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丫鬟有来过,给她送了稀饭,之后,又端了汤药来。傍晚,来了一个女医,给夏寻雪换药。

“姑娘,你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昨天那个女医,看着夏寻雪的伤势,无心多言了一句。女医也给官宦人家看过病,但像夏寻雪伤势如此残忍,又还是对付一个女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可看,夏寻雪得罪的不是一般人。

“不知。”夏寻雪这么说。一天来,她也在想着那根含有刀片的尖鞭,会用如此特殊的利器,不是普通人。只是她现在身在庆王府,没办法去打探。

女医给夏寻雪换完药,便走了。

夏寻雪浑身有伤,还下不了床,丫鬟拿来了两本书,她便斜靠在床头,一直看书。已过戌时,宁绍云来看她。

“夏姑娘觉得怎么样了?”宁绍云往床头放着的两本书看去,一本诗经一本论语,他问夏寻雪。

“劳四王爷费心,刀伤已经开始愈合,再有两日,活动应该无碍了。”女医给她换药的时候,夏寻雪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除了外伤,她主要是失血过多。

“那就好。”宁绍云说着,语气平淡。

“四王爷公务繁忙,不需在民女身上费时。”得宁绍云所救,夏寻雪已是感激,再得他如此照顾,她受不起,也不喜欠别人的恩情。

“夏姑娘宽心在王府修养便可,无需担心什么。”宁绍云人在和夏寻雪说话,神思却落到了别处。他环顾着四周,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原来一样,这,是婉儿生前住的房,至婉儿死后,宁绍云便没再进来过。他的目光落在窗前的一张琴上,他走过去。

夏寻雪也注意到,房间虽然摆设简单,却是别致淡雅,不像是下人所住,还有那一张琴,单看质地,也应该很名贵。不曾听闻庆王府有女眷?

“夏姑娘,要听琴吗?”宁绍云手抚摸在琴身上,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坏了琴。

“多谢四王爷好意,不用。”夏寻雪说道。

宁绍云只是摸着琴声,一直凝视着琴,不说话。看得出,那张琴一定有一个故事,而且和宁绍云有关。

夏寻雪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两人的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第四十一章 婉儿公主

“知道婉儿公主吗?”宁绍云突然问道。

婉儿公主吗?

夏寻雪除了医药,还喜欢听茶楼的老先生说书,关于很多外面的事情,她都是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

好像是个冬天,也和此时的天气一样冷,茶楼里,已是坐满了茶客,说书先生不管是酷暑还是严寒,都喜欢拿一把扇子,他展开扇面又收起,那日,说的便是婉儿公主。

那个曾经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为了避免两国战乱,作为和亲公主远嫁乌国。在此其间,她以申大义的智慧,勇敢和贤淑,稳定乌国的局势,促成两国的和平共处。谁料一年后,皇帝为彻底除去乌国这个大患,竟不顾盟约,大军讨伐乌国,乌国不敌,终破,婉儿公主却从高高的城楼上纵身跳了下去,身死。因已嫁作乌国为妃,最后,葬也是葬在了塞外的黄土上。方圆几里一座高高的坟冢,冢上草木不生,牛羊不去,都说,婉儿公主死得悲壮。

那会,说书先生侃侃而谈,夏寻雪也听得认真,皇宫的事情传到民间,或多或少添了些其他的成分,但也不至于太偏离。婉儿公主死时,仅仅十五岁,正是豆蔻年华,如果现在还活着,也只比夏寻雪大两岁。

那时的夏寻雪,听也就听了而已,毕竟皇宫是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她只是觉得,皇宫太过冷漠。

宁绍云如此一问,夏寻雪也不知如何答。

“当初,本王明明知道,婉儿会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临嫁前,她还哭着求本王帮她,说她不想嫁。可本王什么也做不了,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宁绍云的眼瞳是灰色的,又是疼痛的,那是他藏在心底最深的痛。“你说有多可笑,明明身在帝王家,却还比不上寻常百姓家,自己的命运永远捏在别人手上。”

宁绍云用的是“捏”字,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身处皇宫,无权无势,就是一只别人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的蚂蚁。

房间的气氛,微妙的变化着,却是因婉儿公主的事,变得越发的沉重。

夏寻雪能感觉到宁绍云很难过,如果她和他都是普通人,她会想办法去安慰他或是开解他,但是,他是皇子,她实在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她看了看宁绍云,又把头低下,她想到了她的母亲,想到了韩凌风,想到了以前的很多很多。

还有,兰雪琴说霍碧彤是当今皇后娘娘……

“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些。”宁绍云手已经从琴身上收了回去,他不知为何会突然和夏寻雪说起这些,是刚好,过几日便是婉儿的忌日?还是,晴湘玥越是迫害夏寻雪,反而把她和他拉得更近?又或者,夏寻雪身上有什么和婉儿很相似?具体是哪种相似,宁绍云也说不上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对夏寻雪比对其他人要多上一份心。

帝位,他终有一天要得到,但是,都和晴湘玥没有关系。

宁绍云后面走了,房间里进来了伺候的丫鬟。

“婉儿公主和四王爷是什么关系?”夏寻雪问那个丫鬟。

“奴婢来的时间不长,也听其他人说,四王爷和婉儿公主都是晴贵妃所生,不过,婉儿公主三年前便死了。对了,这间房便是婉儿公主生前住的。贵妃娘娘偶尔会来王府,只是,和王爷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夏寻雪问起,丫鬟便回答,说罢之后才突然意识到犯了错,跪倒在地。“女婢该死,不应该议论主子的事。姑娘行个好,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王爷。”

☆、第四十二章 王府是非

“你起来,我不过随口问问,不会和王爷说的。”

之后,夏寻雪退下了丫鬟。

几日来,因为身上的鞭伤,她睡后又几次痛醒过来。于是,她让女医开了几副止痛的药,不想,宁绍云却是又命人送来两块沉香,用以熏烧。临近床榻的桌案上,放置着一个做工繁复的铜炉,香炉里余烟袅袅,熏的正是沉香。“沉”得惊世,“香”得骇俗,好的沉香一直是有价无市,千金难求……

香炉中的沉香还在烧着,一股优雅醇正的香气吸入她鼻间,沁入骨髓,暗香浮动,夏寻雪从床边拿起还未看完的书,左手捏在封面上,翻到了中间的一页,但很久,也没有往后翻。终于,她把书放下,躺进被褥里,轻闭上了眼。

那个晚上,夏寻雪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什么,她明明记住了,可第二天早上醒来又全忘了。

休养几日,虽还不至于伤愈,但她已经能下床走动。床上躺着的时间久了,便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展不开似的,有些难受。于是,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食了少许的粥,夏寻雪披了件衣服,打算出去走走。临出门前,她低头看着身上穿的浅色袍裳,顶级的丝缎制成,搭配一件白色的狐裘,内松外紧刚好合身,没有冬天里的臃肿反而轻盈温暖,衣服是庆王府的。她原来穿的那身早已是血迹斑斑,残破不堪,洗净了也不能再穿了。衣服保存得很好,但不是新衣,经昨夜之事后,夏寻雪猜想,她穿的应该是婉儿公主生前的衣服。

不由得,她竟是觉得那身衣服有些沉重。

“夏姑娘,你的伤势还没好。”丫鬟劝夏寻雪呆在房中。

“我就到外面走走,不碍的,你也不用跟着我。”夏寻雪还是不习惯有人时时在身边伺候,她自己出了房间。

前两次来庆王府都是晚上,白天的王府,夏寻雪还是第一次看,不过,和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府邸的树木修剪得很整齐,楼台水榭井井有条的错落着,府邸的人不是很多,夏寻雪走了一段路,也只是遇到一个丫鬟和几个步伐匆匆的侍卫。说来,王府也清幽,却一点也无休闲之感,无形中透了一份森严,人的神经也莫名的比在其他地方要紧绷。

她也不去问宁绍云在哪里,他不来找她,她是不会去主动找他的。她并不觉得,他巧合下救了她,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不同。

如果,假如世上有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夏寻雪一定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房间,总是越想避,一些事便越会撞上来。

庆王府一大早,便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不速之客”这四个字,是对宁绍云而言,因为,他并不想见那几个人,尤其是晴湘玥。

晴湘玥能有今日的地位,手腕必定是过人,事关于己,哪能任由着宁绍云。同晴湘玥一块来的还有两人,一个气势凌厉的中年男人,穿着军服,护国将军李铁基,还有其独女李筱寰。晴湘玥太了解宁绍云了,他可以和她翻脸,但不会不在意自己的仕途。晴湘玥要的,便是必宁绍云就范。权术,哪里是他想的那么容易!

“末将见过四王爷。”

“筱寰见过四王爷。”

“儿臣参见母后。”

李铁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透着军人的刚毅,和作为将领的豪迈。李筱寰正值花样年华,身段高挑,也姿色倾城。戎马出生的她,不拘于俗理,和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样,高傲,又充满了活力。

“将军到访,理应先告知晚辈,晚辈未能亲迎,失敬。”宁绍云先是拜见了晴湘玥,却是丝毫看不出与晴湘玥的不和,而后,才客气的与李铁基回礼。对于李筱寰,他仅仅只是礼貌的看了一眼。

“四王爷客气了。”李铁基笑着说道。

李铁基和李筱寰会突然到庆王府,在场的几人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宁绍云在外树立的形象一向很好,不论是品行样貌、学识地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中之龙,李铁基自然是求之不得。翩翩君子,淑女爱之,都是官场中人,李筱寰早之前便认得宁绍云,也有过接触,对他有爱慕之意。

只是,宁绍云不太喜欢李筱寰的率性和张扬。

“多久不见,筱寰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想当初,还是个一见生人便躲在将军后面的小丫头。”晴湘玥一手挽过李筱寰,和李铁基寒暄。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时间,还真是过得快。”李铁基感叹。

几人边说,边在府里走着。

“四王爷,上次见面,还是在皇上的寿宴上。”李筱寰还是第一次来庆王府,她环顾着府里的景致,然后看向宁绍云,一点也不羞涩。

“本王记得,当时李小姐在寿宴上,表演了一段剑舞。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衣裙,刚柔并济,普天之下,没有比李小姐的剑舞得更好看的了。”宁绍云记性一直很好,李筱寰有武功底子,身子柔韧性也好,论舞剑,其他人确实不及她。只是,宁绍云平淡的语气客套而又疏远。

“班门弄虎了。”李筱寰也没在意到宁绍云的口吻,知道那时候的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她竟是莫名的欣喜。四个皇子里面,宁绍云天资聪颖,是最出色的,看到宁绍云的第一眼,李筱寰便觉得那个少年长得为何那般好看,于是,便在意了他。

“李小姐谦虚。”宁绍云言。

“听闻四王爷喜欢射箭。”一路上,李筱寰都注视着宁绍云,表情流露出的是对他的中意。(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射箭能锻炼人的注意力集中。”宁绍云没事的时候,会射射箭,他喜欢那种目标确定,一击即中的感觉。

“我也爱射箭。”李筱寰练习射箭,是天性喜欢舞刀弄枪,与宁绍云的凡事求目标性不同。

“李小姐是百步穿杨,本王可比不了。”宁绍云说道。

李筱寰和宁绍云你一句我一言。¨wén rén shū wū¨

“李将军,看筱寰和云儿也挺聊得来。”旁边的晴湘玥和李铁基相互对视一眼,相互会意的笑笑。

几人边说,边在府里走着,一路往荷塘的方向去。

先一步到风雨亭的夏寻雪,远远的看到宁绍云和另外几人往这边过来,她看得出,应该是很重要的人,一旁的宁绍云也是很谦恭的样子。

晴湘玥和李铁基正在说着话,也没注意到亭子里的夏寻雪,宁绍云最先看到了她。他们到亭子那段路的中途有个岔路口,夏寻雪想,宁绍云会引他们去另一条路上。她没想到的是,宁绍云没有左拐,迎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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