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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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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峻此时看着殿下独有跪着的南宫一人,其余四家皆不见,颤巍了苍老的声音:“朕问你,欧阳府、张府、齐府、苏府的人呢?”

南宫家的家主此刻在地上狂磕头:“皇上……”悲戚的沉声。

“他们……他们……”

早在商铺关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去派人寻过了,结果看见齐府早已人去楼空、苏府也早已搬出汴京城,去了原本的老家、这山高皇帝远的……原本拿着汴京城商业三成的齐府、一成的苏府都这般了,欧阳与张家见势不对,也早就带着人逃了啊。

没有御命,他无权阻止,于是就在他进宫的这一会,五大世家里自知内幕最多的人,似是知道国之不稳,即将出事,已经逃了……

如若不逃,汴京城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先不说皇甫寒光要算账杀过来,帝王沈峻已经派兵迁怒,将他们满门抄斩了。欧阳家、张家岂能不逃?

帝王沈峻此时坐在龙椅上,一手按着胸口,再也听不下去,彻底一口热血再吐了出来。

一天之内,三个让他气急攻心的消息。

皇甫寒光几乎一瞬,让他国家大乱,不敢想象,现在汴京城中是什么样的场景。

家家户户人心不稳,人们口耳相传,如今只是刚开始……断了油粮的百姓若是短期内得不到解决,势必会出暴乱,到时候亦是自顾不暇,如何压制?开仓拨粮,能撑几天?其它的呢?

沈峻不敢想象,就连国库中的银子他都用来对付皇甫寒光了,如今根本比不上富可敌国的皇甫府丰盈。

齐府、苏府先行撤出了汴京城,这就说明今日之事,与这些人逃不了干系。

想到这些,沈峻气得两眼一翻——

“皇上!”海公公在底下嚎出了声。

南宫家家主此时也彻底慌在原地,连原本未禀报完的话语猛地也断了半截在口中。

就这么脑子一片空白,看着龙椅之上的帝王……

“快来人,召御医,皇上出事了,皇上晕过去了!”

整个崇政殿中此刻一片慌乱,再也不复从前的威严。

……

沈峻为帝几十年了,如今只是第二代的帝王,而大金国皇室也子丁稀少,唯有一嫡三王,偏偏……这四个孩儿中,皇后所生的太子是个才智尚幼的男人,除了整天嚎着“我要去玩,我要去玩”什么都不会。

而另外三王,一个痴迷于女人双修之术,一个则权术半点不会,唯一只有一个不受宠的沈王爷尚可大用。

整个偏殿都围满了太医,此时就这么绕着沈峻转:“皇上……”

沈峻深陷黑暗之中,此时只仿佛看到了百年身后的样子。一直以来,是他太过于自信,认为这世上无人能及他,他以为自己就真的像朝臣所喊的那般“万岁万岁万万岁”,所以从未想到被他压制了这么多年的皇甫府,还有崛起的可能。

他以为只要他活着一天,这天下就是他的,无人能夺走,为了这身下的帝位,他可以不择手段的利用任何人,斩杀任何人……就连他的太子,是个傻子,他都可以不需考虑这么多。

他以为他不会死,这一次却病来如山倒,彻底清醒不过来了。

“皇上……”御医的声音硬生生将他从黑暗中拽了出来。

沈峻终于清醒,却是看到这满殿的人,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

“朕……睡了多久?”

满殿沉寂,无人回答。

沈峻此时只闭上了眼睛,不用想……已知道外头早已天下大乱。

皇后从床头扑过来,“皇上,别想那么多了,不会……不会有事的。”

此时,汴京城中已无可挽救,偏偏边陲之地还不断放出消息,所有商铺正常开放,甚至发放饷银,柴米油盐,生活得津津有味。汴京城中的人都成了难民逃出去,全往边陲小镇涌去。

263 召见沈王爷

京中大乱,可边陲小镇却风生水起,他一直以来看不上那些边陲不毛之地,只要派军将驻守,外地不能来犯便行……可现在,真是因为他的轻敌与不屑,导致了边陲之地,皇帝不得人心,就连军将都军心偏移。

这一次的事情,边陲小镇一下子因为这么多人的涌入而繁华,自成城池,皇甫府在边陲开仓放粮,猛地大获人心,霎时显得他京中寥落……

沈峻听到这些消息,此时刚从黑暗中醒来,握着皇后的手倏地就抓了一下,抓得皇后手头一疼,轻叫了一声。就在这“呀”的一声间,沈峻猛地气血一虚,胸肺间的血液一涌,霎时又要吐出一口热血来。

之前一阵子他便因为太得意了而久站窗前,不慎感染了风寒,原本就年岁渐高,病来如山倒……于是这病根也留在了体内。原本就被掏空了的身子,不过是因为这些天太高兴了,才显得精神好了那么一些,现在又这样……频频吐血间,整个人也颓败得面无血色。

“皇上……!”皇后此刻都吓得哭了出来,直接拿着一张帕子,想要捂住沈峻的嘴。

沈峻只是死沉的推开,任由那猩红色的血斑斑点点洒在了被褥之上。

此时就这么发怒的圆睁着眸子,死死看着殿中的人:“京中,还剩下多少人……”

此刻,候在一旁的海公公蓦地垂下了头,几个御医也惊怕的退到了一边去,一言不发……害怕引火烧身。

“回皇上……京中现在只剩下……”

“多少……?!”

“三十万余人马……”

包括在驻汴京城里的冀防卫兵马以及仍没逃离出汴京城的百姓,只剩下三十万余人……想这短短几天内,竟然已经出逃了这么多人……

沈峻看着自己将近百万人的国都,象征着大金国繁荣昌盛的国都,此时就剩下这么点可怜的兵马……喉间一腥,硬是面色惨白的忍住了没再一次吐出血来。

“那些人都……”

海公公扑通跪下:“皇上,恳请皇上听老奴一个建议……别再想了,龙体要紧,是问题总能解决……大金国这么多年来的根基,不会这么容易便被动摇的!”

沈峻面如死色,并未说话。

看海公公这个样子,还真叫他猜对了,如今这些人都往边疆逃去了,整个汴京城已经被掏空。如今皇甫寒光不过是略施了这么一点小计,便让他气急攻心成这样。所以这世间但凡惹手握兵权的朝臣,都不能惹掌控着国家财权的第一世家。沈氏被皇甫氏扶持而起,这么多年虽夺得了帝位,将皇甫府压制得没有还击的余地,却不曾想到……一朝到了算账的时候,终究是欠的都给还上了。

沈峻没有办法接受:“传朕的命令……下……下去……”

捂着胸口,不甘的吐出了一口血,就这么气喘吁吁:“下令封闭城门,全城戒严。”

皇甫府这是要造反的节奏,皇甫寒光这般直接,直接早些月前哪怕是从一开始,可能就已经和齐府、苏府勾搭上了,一开始他设局逼迫五大世家为他所用的时候,就已经被策反进入了别人的圈套中。

如今他只能用最后的方式,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想要绝境重生……

如今,哪怕是会被笑话,关押着百姓不许走,他都要这般做。

“另外,召集宫中的朝臣,但凡有与皇甫寒光有联系的,一朝发现,杀无赦!”

“现在,速召霍将军入朝,统计在京的禁军人数,加强备战……”看来,未来的日子里,一场恶战是无法避免的了……

他要将汴京城中还没有来得及逃开的百姓截留在宫中,为了避免的也就是大军压境,其它城池的兵马来不及调遣护宫,他要守着这大金国的帝业,也要守着自己的帝位……必要的时候,必须不择手段的要这京中的百姓纳入军中,为他卖命。

余下的几十万,这么简短几天,就已经逃向了四方,不敢再逗留在皇城中。

人心总是最清明的,看到皇甫府举家搬迁而出,还不是犹如丧家之犬出去的,真相大白之时……众人也心中了然,这是要攻打汴京,直捣皇宫夺位了。

“咳咳……”沈峻想得一口气喘不过来,耿耿于怀。

皇甫寒光的手段实在太干脆利落,光明正大得令他避无可避,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可偏偏还没有办法逃开,只能驻守原地看到这一张网无形的铺过来,将他网得心不甘情不愿……

“最后,传令下去,但凡外头有风吹草动,事无巨细立即进宫来禀报于朕!”他要知道,那些逃开的百姓到底最后都被谁收入了麾下!

皇甫寒光拿握着天下的命脉,他只是一个穷皇帝罢了,如今跟着谁有繁盛平安的日子过,百姓们自然选择拥护谁。边陲之地也山高皇帝远,看着如今的情况,皇甫寒光早就将边陲之地收入了囊中,只差挂名易姓了!

最令他无法接受,也觉得死到了临头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整个大金国的城池地势,边陲紧紧包围着汴京城,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屏障,对于邻国来说汴京城四面都是边陲之地,驻军只要牢牢把守着,别人就别想觊觎他帝位一分。

可是对于如今这种情况,简直就是皇甫寒光在瓮中捉鳖。

皇甫府的势力早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个“瓮”,而他就像这一只等死的“鳖”……

沈峻抓着锦被的手牢牢一收,又痛苦的咳了两声,如今……他已经老了,就连体力都斗不过皇甫寒光了,而唯一的太子又不堪重任,帝王沈峻从未觉得人生如此绝望过。

他一生于太平盛世之时登基,从未经历过戎马,只知道歌舞升平,享受着他所谓的盛世太平。杀了皇甫廉政,压制着皇甫府几十年,是他这一生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他以为自己能够名垂千古,就连后继无人都不害怕,可他现在是真的慌乱了……

“皇上!”皇后此时怔怔的流出了泪。

两个人都不再年轻了,此时互相依偎而坐,就像是在相依为命。

沈峻苍老的眸子一凝,看向她:“我要召他进宫。”

此刻,提到这个“他”的时候,皇后的身子显然一僵。

“皇上……”皇后胸口有几分起伏不平。

沈峻的目光就这般落在皇后带泪的脸上,皇后纵然不甘,可是想到了现在的局势……只好点了点头。

“臣妾……没有异议……”

异议,她能有什么异议呢?如今汴京城出了这番大事,即将国破家亡,她还想着什么争宠?什么暗中为了自己太子的帝位,而压制其它妃子所生的儿子?

一太子三王爷,另外两个王爷都不堪重任,一个喜欢拈花惹草,一个什么事都不管,哪怕是现在国之将亡都不会进宫来分担一下,她还能想什么?或许在从前,这些皇儿越不中用她越高兴,可现在……

皇后皱起了眉头,悄悄转身到另一边拭泪去了。

那个“他”,终究是要被召进宫了,她最忌惮的一个王爷,也是她最恨的女人所生的儿子。

一直以来沈峻为了顾及她的情绪,还有后位背后的支持力量,一直在这件事情上对她有所让步,沈峻一直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所以她不想让沈王爷进宫,他便下令让他领军割地,在不毛之地自立为王。

她害怕他失去控制,于是又让他在距离汴京城最近的地方,一直留在眼皮底下,却又自私的不让靠近汴京城半步,就连沈峻也……将近七八年没见过这个皇儿了。

沈峻看到皇后不语了,只是转过头去自己隐隐拭泪,他沉咳了两声,连出声安慰都没有。

此刻,只是把疲惫的目光落到了还跪在地上听命的海公公身上:“听到朕刚才说的了没有?传朕的旨意,八百里加急召翊青进宫,就说朕……要见他。”

“是!”海公公颤抖着声回应。

他也明白了,方才皇帝沈峻说的这个“他”,便是如今大金国唯一能够担得起重任的沈王爷沈翊青。

……

所谓的八百里急召,在这种汴京城里出了大事,整个大金国都快要国破家亡的时候,只显得有些再正常不过。于心有忧,于是沈峻也觉得时间如梭,服了药在床上躺了不过七八个时辰,天黑了又亮了之后,此时最想见到的那个人来了。

偌大的寝殿之门被拉开一角,刺眼的光线从外头穿了进来,沈峻在龙榻上敏感的睁开了眼睛,此时一入目便是看到了光线穿过空气,照映出的一粒粒清晰可见的粉尘。

伴随着这有些晃眼的光芒,沈峻只看到了一道颇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他此时就这么盯着来人,几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这来人的身上。

沈峻挣扎的从龙榻上坐起,想要勉强的看清:“老三,是你来了吗……”

这一道身影此时正逆着光。

……

264 萧门乃名门正派

一袭湛蓝色的蟒袍,勾勒出修长的身躯,一双黑色描金的锦靴,缓缓的踏入殿中,他腰间缚着一枚青龙玉挂坠,泛着银光的麦穗顺贴而下,在这光线中勾勒出淡淡耀人的光芒。 这一身衣袍合乎礼制又不耀眼,可平凡中又暗藏着令人难以忽略的傲气。

他进殿的步伐有些缓慢,于是显得有些不上心,也有些懒散,这不愿的脚步显得他是十分不乐意过来的。

沈峻此时就这么盯着这逆光中的身影看,他看得并不清晰,开口:“老三……”

“嗯。”那笼罩在光影中的人终于动了动唇,走了出来。

沈翊青此时一进殿,沈峻终于得以看清他。

这所谓的沈王爷如今已经二十有三,想当年他下旨让他自立为王,将他封去了不毛之地,他才十五六岁啊……如今已经长成了这般耀眼的男儿。

沈峻的眼眶忽地有些湿,就这么藏着热泪:“你来了……”

沈翊青显然不太吃沈峻这一套,此刻就这么平淡的看着此时坐在龙榻上的沈峻,半晌才动了动嘴角:“儿臣见过父皇,父皇终于知晓召见儿臣了?”

沈峻此时猛地无话可说,哑口无言,只能僵愣在原地。

……

传说,沈峻急忙召见了七八年未上过朝的沈王爷沈翊青进京。

传说,沈翊青接下了军令,即日起执掌十万雄兵,佑我大金国。

传说,沈王爷虽然从来不管朝事,却是在少年时期便从众皇子之中脱颖而出。

传说……

总之,沈翊青的出现对于汴京城中这一帮子急得团团转的朝臣来说像是一剂镇心剂,顿时让大家从热锅上的蚂蚁变成了能够正常思考的人。据说自从沈翊青去了封地之后,不毛之地也变成了风水宝地。

如今沈峻身体出现了这般大的问题,自是已无法主持大局,若是大军过境,也只能仰仗沈王爷了,于此沈翊青便挂旗上阵,安定军心。至于朝中的国事,沈翊青毫无兴趣,而沈峻也不甘放手,于是仍由着沈峻处理。

于此同时,似是天下也纷纷闹出了点什么动静,汴京城中的商铺依旧未开,死气沉沉间被困守留在汴京城中的百姓也习惯了,这紧张的局势中总算出现了一丁点缓和的迹象……只是,这迹象大多数是因为麻木而造成的。

江湖中,蓦地也传出了另外的风波。自从萧门门主与皇甫府家主是同一个人公开之后,绿林好汉们有些不太对劲了……

大金国虽乱,汴京城中也人心惶惶,不过现在的汴京城外,青山城等无关大雅的城池中却一派热闹景象,茶坊商肆蹿腾得最厉害的便是小二门。

“听说了么,萧寒光便是皇甫寒光……如今的皇甫府家主竟然就是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萧门门主!”

“怎么可能……”推杯换盏间,几个魁梧的男人也言笑潇洒,“若是这谣传是真的,那么之前也定是我等搞错了,这皇甫府的家主皇甫公子,怎么能用‘闻风丧胆’这个词来形容?”

几个魁梧的男子此时颇有默契的哈哈大笑,“弄错了,弄错了……”

“定是弄错了,怎么可能?”

皇甫府是百年世家,向来最不缺的是银子,而且皇甫府百年来人才辈出,每一辈的家主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哪怕出的皇甫廉政、皇甫廉洁,也是受人敬仰的有志之士,只可惜都命途多艰,两个人死得早。

换到这二十多年,皇甫逸羽……这也是名扬天下的温润无双。

虽然不知道到了最后,怎么皇甫逸羽又变成了皇甫寒光,可自从皇甫寒光这个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人们看到的只有皇甫府的商产迅速被收到了手中,百年皇甫府的嫡庶分乱情况也被收拾得干干脆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虽说江湖之人不论国事,可如今这局势,我这个老莽夫也忍不住要说上一说了,咱们这大金国看似是风平浪静,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汴京城富贵人家多,还能做得出什么采香大会,有银子的人趋之若鹜,动不动便想巴结皇甫府,可其余的城池呢?吃不上饭的人比比皆是。”

“皇宫之中,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只管着颐养天年,享乐享福,可有多少政令是为了我们百姓的?娇宠郑妃,就单单从御香齐府进贡聚仙香来说,一份香料就已经抵过了咱们寻常人家半年的开支,这皇上老早便昏庸了……”

“岂不是?”兴许是现在的局势太乱,天下显然要易主,人心倾斜的时候,皇帝自顾不暇,说什么都无人胆敢计较,于是这茶楼商肆也开放了许多,此时就这么又讨论了起来:“且不说这皇上老了,不喜欢管政事了,只看到歌舞升平的表面,就单说若是皇帝百年归天以后,换个傻子太子当皇帝,咱们的日子肯定就过得好不到哪去!”

“你看现在汴京城禁止百姓自由出城,这皇上是要死……都要拉着咱们陪葬啊,幸好我可逃出来了,你说在汴京城里吃树皮,与去边陲投靠皇甫公子,吃米饭喝菜汤,是个人会选择哪个?”

“就是……看着皇甫公子开仓济世,都是值得跟随的……更何况,萧门……似乎咱们当初惧怕萧门,奉萧门为邪教之首,现在看来,萧门其实也并未做什么太过的事情。”

就单单说前些年那最广为流传的事情吧,一件是萧门门主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两队人马厮杀,突然觉得太嘈杂了,于是便出手了,直接将那些大打出手的人全杀个透了。另外一件,是青楼的花魁,色心不改念着萧门门主太过于地位崇高,于是便想要缠上萧门门主,惹得门主一个不痛快,把人脖子给直接扭断了……

几个绿林好汉此时一齐想到了这些传言,其中有个人忽然开了腔:“其实啊,我倒是听说了……当年的事情,其实并不是这般的,萧门门主出行的时候遇到的这两帮打打杀杀的人,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人。江湖上有个词叫做‘杀人越货’,这两帮人就是为了利益纷争,于是才大打出手的。若是当初萧门门主没出手,这两帮人打完之后,便要去将江南的孟家满门杀掉了……那孟家是什么?书香世家,在江南极有地位,只不过是惹上了小肚鸡肠不该惹的人,这才出了这打着夺宝的名号,几家人出钱去杀了孟家……”

“所以,当初盛传的那一件事情不对,萧门门主并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不过是替天行道,甚至是未雨绸缪明察秋毫,救了孟家几百口人一命啊……”

几个汉子此时听得一怔一怔的,就连茶楼中的旁听客都多了起来,皆是竖起耳朵继续听。

“还有另外那个花魁之事,听说啊……那一家青楼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店,当初有多少赶路的夜人出事在青楼中?大家只知是花魁太美,所以众人皆倾家荡产也要趋之若鹜去一亲芳泽,其实原本不是这样,那家青楼是黑楼!专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别看那花魁红唇诱人,眼畔流波,那一双芊芊玉手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所谓的最毒妇人心!挣的可都是人命钱,死有余辜。若不是萧门门主替天行道,那还不知道有多少江湖好汉死在这温柔乡中!”

众人此刻皆纷纷感叹,“我就说,萧门怎么可能是邪教?与皇甫府百年世家有关系的,又怎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这是名门正派啊!大大的名门正派。”

于是,萧门的正派名声就这么越传越厉害,萧门门主也变成了世上最沽名钓誉的人。

江湖中人立即以加入萧门为自豪,蓦地江湖中奉萧门之人为贵,邪教一下子就变成了最无私高尚的正派……

……

齐明荷在云香山别院中虽然不太管事,可是箫青留在了身边保护,此时就这么摇着一把扇子坐在庭院中,身旁是那一池荷塘,头上是那苍劲的大树。箫青面无表情的站在齐明荷身边,可齐明荷摇着扇子的神情倒显得愉快。

此刻就这般回头看了站得笔直的箫青一眼:“听青莲说,外头把寒光传得神乎其神了?连萧门都变成名门正派了?”

忍不住拿扇子放在唇边,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皇甫寒光自那天起就没再回来云香山,听说是去边陲之地收复城池了,剩下齐明荷只能听着这些流言蜚语,一边等着他回来,一边安心养胎,可是……看着这些传言越来越神乎其神得不受控制,每一日都带来不少乐趣。

箫青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望着齐明荷:“少夫人。”

脸色有些暗沉,齐明荷这是在笑皇甫寒光。

明荷捂着肚子,捧腹笑得有些忍不住:“哈哈……”

………

265 回来抱抱你

齐明荷拿着扇子,不是她想笑而是实在太好笑,原本从一开始便听到萧门的邪名,齐明荷始终忘不掉第一次从苏仕瑥口中听说“萧门”一词的时候,仕瑥哥哥的神情。 她也忘不掉苏仕瑥当时对“萧寒光”这个名字的避讳莫深。

现在,邪教的大魔头忽然就变成了不求功名利禄,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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