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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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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逸羽此时脸上只剩下了笑:“你是皇甫明轩的生母,嗯?”

蒲氏瞪着眼睛:“不……”

这意思是什么?

皇甫逸羽此时只无视了她:“所以,第一件事从头开始算账便是……废除你的夫人之位怎么样?”

一件件,一点点……从现在开始算。

既然已经把那二十年前的事情都听完了,皇甫廉政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情,他替他一件件的做回来。

蒲柳芝仿佛被死而复生的人吓到了,现在只觉得可怕,满嘴都只剩下了一个不字,此刻又高喊着:“不……!”

“呵……”皇甫逸羽一声冷笑。

居高临下邪肆睨她:“然后开始算第二笔账,从哪里开始算?皇甫逸羽的眼睛是让你毒瞎的,从这里开始算,我也把你刺瞎如何?”

“不……”蒲柳芝继续疯狂。

但是现在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庭院中空空荡荡,她甚至不能叫人进来。

“来人……来人……”哑了声。

就算现在来人,又如何呢?刚刚才发生了那样一件事情,来了人又还能做什么?她已经是气数已尽。

看现在皇甫逸羽出现的样子,风华万代,一身墨色量身定做出来的衣袍,将他贵气衬得淋漓尽致,还带了几分陌生的邪魅,已经不是狼狈的样子,她再慌了神,也应当知道外头肯定现在都已经围满了人,皇甫府也不再是她的天下了。

“羽儿,求求你……你要不就当没听见吧?娘亲是乱说的,没有毒害羽儿你……”

此时,皇甫明轩站在树下的眸光就这么冷冷泛着凉意,几分悲凉,俊朗的样子都多了几分疲惫,今夜彻底心累了,决定置身事外的心,更是为蒲氏现在的反悔而变得绝望。

此时……就这么不再看下去,终于提了步伐就转身沉默得往外走。

“明轩……明轩你要去哪里,你不救娘了吗?”

皇甫明轩只是沉默得一步步往外走去,他抬头,看着满天星斗,深呼吸。

“呵呵。”冷笑了两声。

看来……还是依旧自私,没有悔过,也没有明白。

做了,便要承担,现在……连刚才说的话,都不想承认了吗?

皇甫明轩听着身后传来的这些声音,没有回答,自私依旧径直往外走去。

踏出了西院。

一直……都没再回过蒲柳芝半句。

齐明荷就这么回头,望着皇甫明轩离去的方向,其实……今晚对他的冲击,也是极大的吧?

或许,从今以后,一些想法也改变了,一直以来的某些坚持,也变得不再有意义。

此刻,就这么看着,直到消失在黑暗里,才回过头来。

蒲柳芝现在彻底崩溃:“明轩……”抬头,直盯着皇甫逸羽,“羽儿,你别……”

皇甫逸羽继续冷眼看她,从他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放过她了,此时就在她出声的一瞬间,风声……

齐明荷只听到了一道风声,细细的……仿佛一瞬之间……

蒲柳芝抱着眼睛大叫起来:“疼……你竟然真的……真敢……”狼狈嚎啕起来。

此刻蒲柳芝眼中竟缓缓流出了两道血迹。

“这是替他还给你的。”

蒲柳芝疼得彻底闭上了眼,看不见了……瞬间进入黑暗之中。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终于在这崩溃中,渐渐回过神来,理智回来了,正是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心里才突然显得开悟。

眼前的人,虽然像是逸羽,可又和逸羽不太一样。

刚刚进来的那一瞬是逸羽,可是语气……却并不似逸羽,简直是另外一个人。更何况,现在出手……这般干脆与利落……

刚说要算第二笔账,把她刺瞎,结果现在真的把她眼睛给伤了。

她甚至看不出他出手了,只一瞬觉得眼睛刺痛……

“你不是逸羽……”

“呵。”笑了一声,此刻甚至懒得与她争辩,“娘亲,怎么我又不是逸羽了?”怒正上头,根本不想理会。

“第三笔账,要怎么算……就先来算算两年前玉溪夫人秋山坠崖之事好了,如何?”

二十年秘辛……听得一笔笔账开始清算,刚才那是算完了之前的账,现在就开始算接下来的。

这次去祭祖查得的事,还有今天坠崖之事。

“玉溪……呵呵……”蒲柳芝现在眼睛疼得不想说话,痛苦的笑了出来。

“两年前我把玉溪弄下了山崖,是我做的又如何?”

她现在眼睛已经瞎了,今夜是要死了,也无所谓了。

明轩已走,皇甫逸羽像是变了个人,她已经发现了,眼前的人似乎不是真正的皇甫逸羽,又怎么会放过她?

现在她的眼睛都已经成了这般,她还抱着什么希望?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此刻,已经不再做梦了。

“你想怎样,就做吧。”

皇甫逸羽冷眼看蒲氏,破罐子破摔?

“呵,好。”

齐明荷现在就在这里静静的看着,感受着这庭院中凄凉的风,忽然觉得夜风有些凉,想可怜现在的蒲柳芝,却都可怜不起来,这莫约就是……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今夜,就是报应到来的时候?

皇甫逸羽只冷冷的出声:“我只问你,两年前那场坠崖,害死她了没有?”

………

203 为何杀了玉溪

蓦地,这声音一出,此刻蒲柳芝突然一惊,整个人也蓦地一愣。

“羽儿,你……”

就这般痛苦的捂着双眼,原本破罐子破摔的承认的深情,都猛地像是被一震,愣呆在原地。

“你问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皇甫逸羽此刻只看着蒲柳芝,冷魅的身影停在这里。

齐明荷也震惊了:“逸羽……”

猛地看向皇甫逸羽,就好像也被这个问题唬住了。

此刻,庭院中的氛围像是蓦然回转,一下子就扣紧了人的心弦。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呢?这第三笔账,要算玉溪夫人坠崖之事,如果像刚才那般,直接刺伤蒲氏的双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么现在应该直接拿蒲氏开刀才对,偏偏现在话锋这么一转,问到了这里来。

难道……他在怀疑着什么?

“什么……意思……”齐明荷本来看着今夜后来发生的事,从站在外面起就有几分回不过神来,现在更是忽然呆住了。

喃喃轻问间,一瞬清寂。

蒲柳芝终于再出声:“你又发现了什么……你还发现了什么?”

今夜,她已然失措,现在这震惊间,又不小心泄露了蛛丝马迹。

只见这一瞬,皇甫逸羽干脆坐在她面前,就这么勾挑着邪魅的眸眼,与她面对面。

“嗯?回答我。”

暂且不管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问,究竟是发现了什么,呵呵……

此刻只句句紧逼,要一个答案。

蒲柳芝猛地双手一放,彻底撑在着地上。

西院的庭院总是那么干净,显得她身份之高,可现在……干净的地只衬托出了她现在的狼狈。

“玉溪她死了。”

皇甫逸羽此刻就这么看着蒲柳芝,听到这声回答的时候,手一伸,然后在这一瞬间,直将她的下巴微微一抬。

蒲柳芝径直反抽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是有秘密的,这些秘密……不仅仅是她刚才说的那些,二十多年的秘辛……为明轩做的那一切,还有今夜的一败涂地。

其实还有另外一些东西,这些关乎于廉政的死,关于玉溪,关于两年前,以及皇甫府的秘密。

她还在背地里努力的为明轩筹备另一个礼物,只可惜,现在用不上了。

可是……现在捂着疼痛的双眼。

此刻,就这么又复而笑了出来,凄厉了声:“羽儿,两年前的事,我承认是我一手安排,把玉溪害至山崖,你要奈我何?把我杀了吗?两年前那场坠崖,她死了……你就算此刻杀了我,她也是死了。”

一口咬定,哪怕是那个礼物用不上了,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皇甫逸羽深邃的眸子只敛出了几分可怕,此刻方才的幽深又勾勒出了几分嗜血,听着她这话,眸光越来越深。

今夜,蒲柳芝是不断的在惹怒他,方才都已经露出了马脚,现在却一口咬定死了……

“呵,你真的将她害死了?”幽幽出声,几分冷意。

忍耐着怒火,再继续沉声:“现在,我再最后问你一次,玉溪两年前,死了没有?”

“你再问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告诉你,就这么一个答案,玉溪死了。”

蒲柳芝现在撑着地上,抬起了脸,眼角还有血迹,已经睁不开了,依旧固执坚持着这个答案。

皇甫逸羽的手似乎瞬间紧握成拳,几乎要出手:“呵……”

此刻,却是忽然又笑了一下:“死了么?那如果我告诉你,若玉溪在两年前真的死了,血债血偿,我让皇甫明轩替你还,如何?”

蒲柳芝就这样感受着这又一阵的风声,终于慌了起来。

“皇甫逸羽!”

此刻,刚才凄厉的笑声全无,只剩下皇甫逸羽此时魅笑的样子。

格外撩人……

夜风就这么凉凉的吹着,两个人现在坐在地上相互对视,成就了此刻这样诡异的景象……

齐明荷就这么怔怔的,再看着皇甫逸羽问这个问题。

他此刻的样子,就像是这两年其实一直在找这么一个答案,包括这一次的祭祖也是为了这个,现在终于问出来了……既然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干脆就势必要再知道个所以然。

所以,纵然蒲氏突然惊慌,然后再一口咬定玉溪是死了,他也要再笑问下去。

此刻,夜这么静,唯有他再魅沉出声的声音:“嗯?”

面对着蒲柳芝:“如果当年,你真的把玉溪害死了,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对皇甫明轩这么做,如何?”

也不叫堂兄了,温润的样子也全然不再。

蒲柳芝这会儿终于渐渐的,再一次回神,挫败……

像是被扼住了嗓子眼,继续怔怔坐在地上。

一瞬,安分下来……

…………

“羽儿,当做我求你……别伤害明轩。”

“我做的我都认,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说……”

“两年前玉溪坠崖之事,确实是我所为,至于玉溪死没死,呵……你既然已经问我了,也就意味着你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再逼问我……”现在,她承不承认,有什么用?

此时蒲柳芝终于软了声,臣服下来。

刚才一口咬定死了的话语,也一变……彻底放弃了。

“既然如此,说。”皇甫逸羽依旧着冷声。

蒲柳芝这会儿反倒是不着急着说,而是在这里坐着笑,彻底笑了……

今晚,到底一切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太高兴了,于是便得意忘形,与明轩说了那么多话,最后没得到体谅,反而让明轩彻底失望了。而原本应该死的皇甫逸羽,则没死……现在在自己面前,这般逼问着。

然后呢……还有什么?两年前的事情,其实……

“呵呵,我说,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她自觉自己做得很严密才对,其实从上到下,乃至于当年玉溪坠崖之时,落山,到了最后,府中之人把玉溪找到,一切都天衣无缝,其实连她也常常认为玉溪死了,若没有那每月一次的月圆之日的……她真的几乎,都以为玉溪已经死了。

到底,皇甫逸羽是怎么察觉出来的,为什么会这般问?

皇甫逸羽此刻只深敛了目光。

无人回答,齐明荷这会儿也是静静在听。

“没错……其实两年前的事情,还有隐情。”

这会儿,蒲柳芝只坐在地上,再一次思绪回溯,捂着疼痛的眼睛……一只手继续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整个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努力的不想让自己更狼狈,喃喃再笑了出来。

“两年前……”

若真的是要说到两年前,其实还真是久远得差些都忘了,她都不曾真正放在心上。

为何要杀玉溪?

“两年前秋祖庙那件事情,其实我原并不想杀玉溪,只可惜廉政去世之后,皇甫府落到了我与她的手中,你不曾管事,于是便由我与玉溪两人掌管。”那时,皇甫府的形势确实是这样,两个夫人分别掌管着整个皇甫府,公子不管事,夫人则坐大。

“玉溪……呵,她虽不是大户人家的闺秀出生,但也是士族小户人家正儿八经的女儿,比起我来,在闺中就已经学了许多东西,而我在闺阁中从未预料到后来的这些事情,于是什么都没学,所以皇甫府初分家产的时候,我不过是刚学打理。”

因而,初接手之时,玉溪就已经迅速上手了,打理着手中那份皇甫府的家产。

“于我来说,玉溪这样的能力对明轩是一种威胁,但凡玉溪在一天,我就没办法替明轩谋得他想要的东西。”若说杀心……这应该是第一次动了杀心吧?

蒲柳芝低笑着,“余下的,我不说,怕是你也已经猜到了。”

当初几年前的她,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动了对玉溪下手的心思,于是筹备了许久,也终于在两年前的那一日下手了。

“那一日府中的丫鬟无意中透露了她即将要去秋祖庙上香的消息,说是最近心神不宁,于是我便把准备了许久的药,让人下在了她的茶中。安神药无毒,最多只是让她昏昏欲睡,玉溪当时眼前一花,并未在意,于是就这么继续按原定的计划,踏上了去秋山的路途。”

说着说着,此刻唇边都勾出了浅浅的笑,仿佛沉淀在那时的愉悦之中:“玉溪就这么去秋山了,或许她只以为是普通的上香,却是没想到,当年我早在动了杀她的心思之时,就已经命人悄悄在秋祖庙的后院,种下了一棵她最喜欢的紫藤萝。”

也就是她今日在秋祖庙说的那一棵,那时已经筹备了好些年,紫藤萝都已经长得比人高,也开出了花了。

纵然没有如今那般繁花紧簇,可也足够吸引人了。

“玉溪在去秋祖庙后,恰好也就这么听闻了紫藤花开的消息,听说……当年她就是与廉政在紫藤花下相遇的,于是听闻有紫藤花开的消息,她定是会去看。而后……在去看的时候,我命人在茶中下的药,恰好就那么发作。”

“然后?”几分邪肆带着冷意的声音。

一直没开口的皇甫逸羽,此刻终于又再一次开口。

………

204 玉溪其实没死

“然后……呵呵,今ri你与明荷在秋祖庙,不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吗?”虽然他与齐明荷没死,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齐明荷坠崖的那一幕,她则是在对面的山崖上看得清清楚楚。

相信当时身在齐明荷身旁的皇甫逸羽,应该更了解,岂不是?

皇甫逸羽白绫下的邪眸一挑,冥冥中掠出了戾气。

白绫下的嘴角,却是沉沉一勾,几分可怖。

蒲柳芝感受着这阴沉的气息,反而觉得痛快,现在继续又再说了出来:“药效发作,脑袋不清晰,自然就看不见东西……我既然是要害,又准备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留下蛛丝马迹?”

“药效发作神不知鬼不觉……就连玉溪自己都不知道,于是就这么看着紫藤花的过程中,像今日齐明荷这样,掉落了山崖之中。”

齐明荷现在仍旧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今夜的事情,都是秘辛,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纵然是想插话进去,都无从可入。可是,现在听着蒲氏说这些话,没来由得心里一恼。

刚才听她说怎么算计别人,都还尚可无动于衷,现在说到自己身上了,今日的这些事情,切身体会。

在山崖下,那些坠崖的惊吓,被逸羽救下的千钧一发的场面,还有逸羽因此受伤的脸庞,还有后来面对着那些蛇的困境,全都是拜她所赐。

她现在竟然还这么大言不惭,开诚布公的说出这些过程……还拿她做举例?

虽然说的是当年害玉溪的隐情,却更像是在撩拨她的怒火。

此刻,都这么沉沉往上走了几步,直到皇甫逸羽身边站好。

继续听着蒲柳芝现在喃喃从口中而出的话语……

“可惜,玉溪可没有你们今日这么好的运气,当场一晕就直接跌下去了……”

所以,死了?

可是,若是真的死了……方才逸羽也不会那么问了。

但凡那么问,肯定就是还有隐情在。

蒲柳芝现在也直接彻底笑开:“若说玉溪运气不好,可她运气又还真不错,当年的秋山不似现在的秋山,山崖似乎还没有现在这样光溜溜的,如此陡峭,那时山崖石缝的树我还没有特意命人去砍掉,于是她就这么挂在了树上。”

“而后再掉落下去的时候,因为有树的阻碍,只落到了半山腰。”

如果不是落在了半山腰,直接掉落进丛林中的话,她放着在林子里的那些蛇,早把玉溪啃得尸骨无存了。

其实,如若今夜皇甫逸羽果真没死,而且还安然无恙的上来了,也不难猜想,他为何发现了当年玉溪出事的猫腻,并且还问她,玉溪是不是死了……

因为,若真是亲身体验,自然就会知道那些蛇的厉害。

究竟是什么样的蛇,才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发现人的踪迹,并且迅猛从丛林之中蹿出来?自然是训练过的蛇。

可是,林中有着这样的蛇,玉溪却还能够找回尸首。

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传彻皇甫府的消息是:在山脚下找到了夫人,只可惜已摔得面目全非了……

为什么仅仅是面目全非?而不是肉都被蛇吃光了,这难道不可疑吗?

“呵呵……”蒲柳芝笑了一下,坦然接受又另一件事败露的事实。

“那时坠下山崖不久,我在皇甫府中笑着走进了她的房间,就在这一次,蓦地改变了我的看法,玉溪不仅仅是管着皇甫府的另一半家产,她的身上还有另外的秘密……我到底是傻了,怎么就没想到?偌大的皇甫府,难道百年的家业就只有众人眼前看到的这么一点吗?玉溪是廉政所爱之人,又替逸羽生了两个孩子……虽然一个已死,一个瞎了,可终究也是皇甫府实至名归的夫人。”

“这皇甫府若真有大秘密,廉政死之前……难道不告诉她吗?”

“玉溪怎么能死?玉溪不能死……”

“我还没有把整个皇甫府完完全全的夺回到手中,若她死了,明轩就算得到了目前的皇甫府,又怎么够?”所以,她其实还是有礼物要送给明轩的啊……只可惜,现在也没有机会了,明轩也不再认她了……

一切都没可能了……

纵然她现在真的能逼问出玉溪口中的秘密,也不再需要了……

“当年,我急急忙忙再回去,事发之地,秋山之上,趁着皇甫府的人都在山脚下找,我命人从山崖上下去,于是天助我也,就这么找到了摔在了半山腰的玉溪,只可惜,当时她已经不省人事。”

“但足够了……这会儿倒是觉得,没死就好……没死就还有机会。”她在她房中看到的那些东西,蓦地想到的那些猜测……

“突然,我就不想要玉溪死了,但我也绝不可能留她活着!”

“你将玉溪怎么了。”沉沉的声音,时而响起一次,每一次都这般令人惊心动魄。

齐明荷现在也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听着蒲柳芝老实的将余下的话交代出来。

似是因为眼睛太痛,笑得几分凄凉,又几分恣意,她到了这般时候还这般放肆,哪怕是决定要说了,都还仿佛犹带着当年做这些事的块感。

似乎……没来由的就让人心里一恼。

要很努力,才能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我命人将玉溪救了起来,于是再悄悄带回皇甫府了,可惜……她也伤得不轻,毕竟是从山崖上掉下来,如何能安然无恙?当时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已经满足了……只要她不再能够与我争夺财产……”

“救上来了以后,必须要另一个人代替玉溪死,否则如果一直找不到尸身,一日就无法宣布玉溪去世的消息。”

“然后。”更沉滞的魅声。

“然后我便命人,将身边一个丫鬟的脸划开,伪造成摔毁了的样子,把那丫鬟从山崖上丢了下去,穿着玉溪的衣服……”

呵呵,当初好一个瞒天过海,纵然没杀成玉溪,但也将玉溪给毁了。

这世上,从今以后不会再有玉溪这个人。

“之后的事情,你们便应当都知道了,羽儿……呵呵,若你真是逸羽,怎不会记得之后的事情?你疯了般的驾马去秋山之下找,找了两天……终于找到面目全非的‘玉溪’,余下就是整个皇甫府轰动……就不用我再说了吧?”

蒲柳芝笑,皇甫逸羽则是沉默。

此时就这么与蒲柳芝面对面的看,猛地……这一瞬间的气势,让蒲柳芝瞬间再也笑不出来。

她顿然收了声。

齐明荷则是又一次震惊的停驻在了这里,感觉着今夜的夜风,怎么这么凉呢……

裙摆飞扬,和这会儿逸羽身上拂起的衣角搅在了一块,缠绕了起来。

蒲柳芝说完,她则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眼前的这个人,她……到底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这世上,竟然有心思这么复杂,又这么阴狠的女人?

说杀便杀,且做得如此隐蔽,当发现还有可利用的价值,纵然已经害得别人落了山崖,也要再救上来。放过一马的代价则是……另一个人的死亡。丫鬟也是人命……

忽然发现,对于齐府中的人与事,眼前的蒲柳芝才是真正的可怕。

—》文—大世家的争夺,永远比小世家更要复杂。

—》人—皇甫逸羽此时轻轻动了动手指,紧握成拳,嘴角扯出冰冷的弧度。

—》书—再沉沉出声:“我问你,她没死,那人呢?”

—》屋—蒲柳芝现在又一瞬间寂静了下来。

不再开口,反而是放肆的笑了出来:“哈哈……”

她说得够多了,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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