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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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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荷不想哭,不明白的事情,弄明白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两个人一起分担就好了……

只要他还是他,哪怕她现在受再大的委屈,都没关系。

蓦地,转身,不再看这床榻,此时转而走到早晨起来眺望的窗口。

后面是竹林,偏偏现在脑子乱,越不想多想,越克制不住,让自己多想。

这会儿看着窗外的风景,苏仕瑥要来带自己走的一幕幕又掠过于眼前,齐明荷心中害怕,蓦地瑟瑟发抖,害怕……真的是些连自己也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啪……”轻轻把窗拉了回来,关上。

竹林的风景被关在了外头,齐明荷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想要等着皇甫寒光回来。

……

天色,从正午的明媚一直变为昏暗,最后一抹晚霞漫过天际,房中没有点灯,还是一点点黑了下来。

齐明荷坐在房中,从方才的期待,渐渐变成了疲惫。

“……”咬唇。

青莲站在外面,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

于此同时,与东院相对的浔阳楼,高阁之上,正站着一道笔挺的身影。

皇甫寒光也站了一整日,此时的目光正对着东院主卧,今日分别了以后,他便一直站在这里,沉沉看着齐明荷从走进房间后,就没出来过。她在里头关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门主,天色晚了,是否……”

萧宇不敢打扰,此时只好忐忑出声。

皇甫寒光邪眸敛了一下,“不回。”

萧宇:“……”

外头的天都已经闹翻了,汴京城中也将皇甫府的事传得神乎其神,从今以后在世人的眼里就没有皇甫逸羽了,只剩下皇甫寒光。

而如今,皇甫府真正的主子,在接手皇甫府的第一日,便站在这浔阳楼上看了一天的风景。

“若是担忧着少夫人,恕属下多嘴,还是回东……”院。

萧宇此时话未说完,便停了下来。

皇甫寒光回过头,邪肆的暗眸只冷冷挑了一眼,这阁楼上顿然寂静。

此刻,只有夜风掠过的声音。

“萧宇。”

“属下在。”

“去帮我查一件事。”

萧宇霎时站直了身静待吩咐,这气氛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从今日起,换萧统来我身边,你去齐府查齐建卿。”

“门主?”

“只需看着齐府,若有异,回府禀报。顺便查查二十年前,齐建卿是否与皇甫府家主有交。”

“皇甫老爷?”今日公布了身份,如今皇甫寒光是皇甫府的主人,那么萧门自然以皇甫府马首是瞻,皇甫廉政自然也就成了萧宇的老爷。

萧宇满脸不解,不知道皇甫寒光为何突然要查齐府,还查二十多年前之事。

若是齐府与皇甫府有旧交,就怎样?

萧宇隐约察觉不对,此时整个人都谨慎了起来:“是!”

语罢,此时已经默默退下。

皇甫寒光则是邪眸一凝,吩咐完,邪魅的身影依旧沉沉站在这里,没有再出声,而是沉默的看回了东院的方向。

……

天越来越黑了,东院的门还是关着,齐明荷还在房里等着他。



225 越爱越痛

两人的距离不过就是两个院子的距离,只要她一开门,出来,就能看到他。

可是,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他为何要查?因为不愿听信一面之词,不愿齐明荷真是他的杀父仇人之女。

不愿齐家,真的是皇甫府的仇家,不愿意齐建卿与皇甫廉政是旧相识,甚至不想这两件事之间,有任何联系。

心头的刺,想要拔掉。

想要继续爱齐明荷,却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他不愧疚于皇甫氏族的理由。

夜彻底深了,皇甫寒光僵直的身影终于动了动,收了目光,转身走出浔阳楼。

“公子,我们去哪里?”

有人在外头提了灯笼,此时上前问。

皇甫寒光了魅眸一凝,扯了一下嘴角。

“回东院。”

……

齐明荷在房间里等着,天已经彻底黑了,此时只看着这黑漆漆的房间,没有人敢进来打扰,于是依旧暗着。

靠着窗,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许久。

蓦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她一惊。

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因为太久没有动,于是脚下一软,就这么跌到了地上。

“寒光,是你么?”

皇甫寒光从外头走进来,披着一身凉意,看到的便是这种情景。

齐明荷正趴在地上,面朝着门口,迟迟无法起身,样子格外狼狈。黑夜中,她一张脸看不清表情,唯有方才回荡在房中的声音犹显急切,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喜悦的哭音。

这声音,宛如一把刀,又在他心里捅了一下。

他就这么踱步,缓缓走了过去。

身后的门关上,“砰——”

齐明荷抬头,一直怔怔看着眼前的身影,是他,真的是他。

刚才的激动没有白费,他……真的回来了。

这会儿,齐明荷就这么倒在地上,腿还在一阵阵发麻,不想这么狼狈,“我……我坐太久了,一不小心。”笑了笑。

多想装得无异的样子,等待着他的回应。

皇甫寒光垂眸看着她,居高临下,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趴在地上,格外尴尬。

明荷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多狼狈,多可笑,心里一痛。

脸上故作轻松的笑一收,慢慢塌了下来。

水眸一垂的瞬间,他却坐了下来。

皇甫寒光此刻看着望着齐明荷,紧抿的嘴角扯了扯。

下一瞬,却是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齐明荷眸中光芒一动,就这般抬眸怔怔看着他:“寒光……”

此刻,这黑暗中,他未言一语,却是将她从地上抱起,眼底藏着一缕说不出的疼惜。

脸上,却是依旧冷漠的神情。

齐明荷的心就像是坠入了地狱之后,又因他的动作而欣喜,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再看着他冷漠的神情,心又狠狠抽了一下,像是坠入了地狱之中。

他面如修罗,回来了,依旧关心着她,却是好像隔了一层雾气。

两个人现在靠得这么近,她却永远看不清他这副表情下的真心。

他现在是怎么回事?还是……早上的样子么?

齐明荷的心,忽然又怵然一疼。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吧。”心里难受,无措。

不知道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皇甫寒光手此时忽然一松。

齐明荷只是这么一说,可下一瞬,双脚真的着地的时候,她自己倒是一怔,黑暗中水眸微凝,看着皇甫寒光。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真的把她放下来了。

两个人的姿势,现在变成了彼此对站。

她的脚软着,这样忽然一坠地,根本无法站直,可现在咬了咬牙,却是勉强撑着,不想让自己去扶他。

怔怔的抬头,然后望着他。

尴尬,两个人现在……彼此之间,竟然只剩下了尴尬。

齐明荷心里的难受,到了极致。

看着他,此时眼里的难以置信都渐渐变得清明,他这一个松开手的动作,似乎又让她明白了些什么。

“呵呵,我没事儿的,抱着累,还是放我下来好一些的。”

凝眸,仰视他。

皇甫寒光动了动嘴角,黑暗里,将她此时的样子收进眼中。

见他不说话,齐明荷复而把眸光一收,低下头来。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备些饭。”

水袖中的手都紧紧握了起来,短短的指甲嵌进了手心里,虽然短却依旧扎得生疼。

原来,白天的那些变化,都是真的存在的。哪怕她真的在房中静静等了几个时辰,从白天等到黑夜,茶不思饭不想,等到他回来,也一样。她的等待,并没有改变什么,好像有些距离,真的在慢慢一点点拉开。

这一种漠然,就像忽然之间天翻地覆,让她措手不及。

第一次是意外,这一刻还这个样子,只能让人心里徒添绝望罢了。

“不用了。”他开口。

齐明荷咬着唇,就这样盯着他看,然后心里头竟然没来由的一慌。

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感觉这房中淡淡的气息,也变得陌生与害怕。

仿佛,站在这里,忽地就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苍白着脸,咬唇……

听着他的回答,袖子里的手攥得越来越紧,有些瑟瑟发抖:“我还是……去给你准备些热的饭菜吧,忙了一天,一定,是饿了的。”哽咽,极力维持着镇定。

连话语,都泄露出了她此时的心事。

齐明荷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踉踉跄跄的跌过他身旁。

皇甫寒光心里竟一搐,邪眸里掀起深沉,薄唇紧扯,“齐明荷。”

明荷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离开这里。

不想再面对这样的冷漠了,挣扎了一下,想甩开他的手。

“你……放开,寒光我没事,没事的……”

“我的脚可以走了,我……怕你,我还是……去吧。”

她从来就没遇见这样的事,有谁可以来告诉她,要怎么样坦然自若的面对这样的情况吗?

齐明荷现在只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忽地感觉手一痛,她拼命挣脱,没挣脱开,反而将整个房间的气氛撩得剑弩拔张。

猛地,狠狠的被一带,整个人都险些撞到了架子上。

卧房的外间与里间,中间有着一个置物的隔断,现在齐明荷就这么牢牢靠在这隔断之上,背后紧紧贴着冰凉的木架子,而眼前却是一道颀长的身影。

他的气势冷魅而深沉,明明藏着事,却不说。

他回来,不是要与她吵架的,也不是想看到她这无措的样子的。

齐明荷越是坚强,忍着不哭,粉饰太平,他就越觉得恼怒,愧疚,心疼。他想伤害她,可惜做不到,他想放弃她,也做不到。

他不自觉的想拥紧她,可亲近过后,只觉得不齿。

但他想要沉沦,无时不刻。

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皇甫寒光一步步靠近:“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去哪?”

齐明荷:“……”

这一刻,这冷魅的声音,让人觉得害怕。

齐明荷苍白着脸,咬着唇,水眸里有着水雾,就这般怔怔的望着他。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想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卷翘的睫毛一扑一扑,往后靠了一些,直直僵着身子贴在这冰冷的架子上。

他一双大手蓦地撑了过来!

这一瞬,就将她囚在了这狭小的空间内,让她动弹不得。

面前,是他缓缓底下的头。

“嗯?!”

他温热的呼吸擦过她的脸,可她却察觉不到半分温暖。

齐明荷瑟瑟发抖,咬着的唇,疼得更厉害。

他的大手缓缓在她头边移动,慢慢的摩挲下来,拨弄过她的发丝,然后落到她的脸上来。

一点点,一寸寸,从额头上,再缓缓落到了鼻尖,顺着鼻尖,落到了她的唇上,再挑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皇甫寒光幽深的邪眸,敛着深邃的眸光,仿佛正一点点的将她吞噬殆尽。

他描绘着她的轮廓,仿佛想将这样一张脸,锁进不为人知的心底。

“说话,怎么不说了。”

齐明荷嗫嚅着唇,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逼迫她,侮辱她。

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与斥呵的话语,仿佛没了半点温柔。

齐明荷就这么颤抖着唇。

皇甫寒光看着她这微抖的样子,心里头一堵,更加沉闷,捏着她的下巴,都微微用了力道。

一顶,就这么将她牢牢抵在冰冷的架子上。

多么暧昧的姿势,就仿佛毒蛇在缠绕着自己,这种感觉痛并快乐着。

就好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在伤害着她,也在伤害着自己。

齐明荷刚才沉忍着的眼泪,此刻终于忍不住的缓缓流了下来。

“你别这样。”

话音刚落,皇甫寒光冷魅的眉眼一挑,已经将她彻底压在了架子上。

这种彼此相爱却不得已互相伤害的痛,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

齐明荷也不懂,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寒光,你别这样。”

好痛,他的一言一语,每一个表情,此时都让她心口仿佛针扎一样的疼。

这一刻,只感觉他的力道渐重,拉着她就狠狠往木架上一撞,在她头昏眼花苦求的时候,只感觉肩上一凉,是裂帛的声音。

236 若爱一个人,不会疑

他冰冷的唇落了下来,此时就这么霸道吻着她的肩头。

慢慢的撕咬,轻啃着。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这样是在惩罚她,而不是控制不住,想要好好抱住她。

这动作,缓缓的深入,她害怕得发抖,他却逼自己罔顾了一切。此刻只想着要怎么样将她揉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齐明荷大口大口喘着气,而他的动作却让她生疼,疼得都快流出了泪。

“不要……”嘶哑的声音,惊恐的哭声。

此时,只感觉到沁凉的肩头贴着木架子,她害怕,害怕这架子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倒下来,害怕上面的东西落下来,她低哑,求饶,却是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重,重得她害怕,怕得都要流出了泪。

热吻从肩头蔓延到她的胸前,他的心情有多差,吻得就有多霸道。

她的手微微用力,苍白着脸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可是,这一瞬只感觉他猛地用力将她反手一捞,把她的手都扼在大掌中,高高举起。

齐明荷难受得要哭了,完全不知所措。

在她痛苦得想要离开他,出去的时候,他却是由冷漠变为了热气,这火势太大,现在都要烧了她。

就像是彼此痛苦,在心内生了一簇火,焚着两个人,同归于尽。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沉和痛苦,就像是那句话说的,要他伤害她,把所有的事情算在她的头上,把齐府与皇甫府的仇恨归咎在她头上,让她付出代价,他做不到。让他忘记之前的一切,把她当做不存在,陌生人,不爱她,他也做不到。

此时只能用霸道的方式留下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在惩罚,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的在天之灵,也没有负这皇甫府嫡子的身份。

如今他是皇甫府的掌权人,他才是唯一。

他如何做,地下天上,列祖列宗的神灵,以及如今皇甫府上千双眼睛,都在看着他。

那日玉溪放在他头上的手依旧还残留着温度,那感觉盘踞在心里挥之不去,还有皇甫廉政的死,他的沦落在外,家破人亡,难道就与这些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她与这些事情无关,但他真的能不顾一切,将她与齐府撇开来?

她心心念念的爹爹,说不定便是当年直接害死皇甫廉政的人。

若皇甫廉政不死,之后便没有蒲柳芝那些事,也不会有真正皇甫逸羽的死。也不会有他的替代两年,无法做自己的生活。

可是,如此便就不会遇到她。

于是,看似他的冷漠让她伤心难过,可夹在这些爱恨情仇间承担的责任最多的是他,最痛苦的也是他。

她莫名其妙的承受着这一切,会痛。可他明知如此会痛,可他不得不还是必须这么做,更痛。

他应该将她赶离身边,赶出皇甫府,划清界限,径直拿当年的五大世家开刀,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将当年反叛皇甫府的这五大世家毁之一旦,也承受一下皇甫府这么多年来的痛。应当将一切处理干净,再夺得天下,让如今帝位上笑的皇帝哭着下来,再尝试一下失去一切的感觉。

他应当让一切回到原位,让皇甫府的子孙不再受任何磨难与威胁。

让皇甫府的百年基业,再发扬光大。

这些,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而他却只想着和齐明荷纠缠不清,一切源于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他爱她,爱到连这深仇都可以忽略不计。

明知道她是杀父仇人之女,还是在这里与她享鱼水之欢。

皇甫寒光的吻滚烫得要灼伤她一般,一直在她的胸口上流连。

此时已经霸道的将她仅剩的衣裙剥开,齐明荷整个人残破不堪,流出了泪。

哑声:“寒光,求求你……不要……”

他无动于衷,只是一寸寸的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后竟刻意的将她纷嫩的尖蕾含进口中。本是这么亲密动人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只让人觉得耻辱。

他从来不会这样待她,哪怕再霸道,再刻意纠缠,也只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要她。

例如在浴桶中,可事后却别扭的道歉。

怎么样……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控的将她抵在这置物架上,将她双手高抬,就这么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想要她失控,想让她发出动情的声音。

至少,能让他感觉到,她心里有他,为他而动情。

齐明荷流着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哑了声:“寒光……”

越发越觉得无措,他这样让她觉得害怕,她应该骂他的,皇甫寒光,你……混蛋……

却骂不出来,似乎感觉到他心里的挣扎与矛盾,没有办法表达心中的痛楚,于是拉着她一起下地狱。与其推开她,他不如选择这样的方式留她在身边。因为他不想,不想推开她。

就似树下那一句,分明裹着痛楚的警告,“没有我的允许,谁能带你走?”

还有之后不小心泄露心思的话语:“不许你走。”

“别离开我。”

“我要你。”

他现在就这么践行着要她的话语,却是用这种野蛮的方式。

几个时辰的离别,他白日的失控,只让他更加煎熬。

承受着来自于不甘的仇恨,不允许有人太岁头上动土,又承受着与她之间的矛盾,无法抉择,天意弄人。

他除了不愿相信玉溪的一面之词,固执的让萧宇去彻查当年之事,拼命的为自己找一个不需放弃明荷的理由之外,别无他法。除非选择放弃她,一了百了。

皇甫寒光的吻滚烫得越发深沉,用力一吮,咬得她一痛。

齐明荷高抬起了头,就这样瑟瑟发抖。

秋日里的风很凉,虽然门窗都关上了,可现在心底的冷意将她一点点缚住,不知所措。

又是承受着他的冷漠,又是承受着他现在的霸道,可她心里头只有莫名的恐惧,害怕他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

否则,又怎么会这样子对待她?

脑中一片空白:“寒光……你冷静一点,唔……”

此刻,他的唇从她胸脯上一抬,落到了她的唇上,热烈缠绵的厮吻着。

齐明荷在挣扎中渐渐没了力气,只能像个木偶般承受着。

身后的木架子都染上了两个人的温度,这缠绵中他已不知何时抬手,将自己的衣领扯开了。

性感的胸膛正开敞着,这种强要仿佛回到了错嫁那一日,花轿将她抬进了这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长什么样子,第一次便被他要去了。

现在,又是同样无助慌乱的感觉,他突然就将她的腿一抬,就这么站着将她的裙子一扯。

下一瞬彼此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他何时坦诚相见了都不知道,就这么填满了她。

齐明荷咬着唇,眼泪挂在眼角上,高抬着头,承接着他的吻,没有准备,于是疼痛得出了声。

就在这进入之后,他动了起来,仿佛方才所有的强硬也没有了。

他并不是真心要伤害她,只是连他也没有办法了,唯有此刻,他才能当自己。

齐明荷感受着这忽如其来的亲密,一切发展出乎意料。

“呜呜”呜咽低哭了两声,咬着唇。

没有推开他,而是手忽然一抓,她反抱住他。

皇甫寒光的背一僵,动作有刹那的停歇。

齐明荷咬着唇,不让自己继续再哭出声,扰乱他心神。

“继续吧。”她说。

如果这样,能让他不那么自责……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没有人会毫无理由的推开自己所爱的人。

“我没有关系,你不开心,我知道……”

“发生了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便不问,你不想理我,我也不逼你,哪怕你恨我,我都不会觉得难过,因为你不是在讨厌我……只要你不是厌烦了我,就没关系。”

“寒光,我只想告诉你,我也和你一样,若不爱一个人,就不会去爱,但若爱一个人,我就不会疑。”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会支持着他,陪伴着他。

“你不肯说,没关系,哪怕我现在受点委屈,又如何?我只知道你不想失去我,还想要我。”璀亮的眸光掠过一瞬光芒。

永远这般聪明,什么都瞒不过她,就像当初一样。

抽丝剥茧,一点点的把他的真实身份剥开来,把他的心也一点点的吞噬过去,待到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对她无法自拔了。

借口玩弄她,与她算账,将她娶回皇甫府欺负。

可真到了身边,他新婚之夜还送了她那样一件大礼,从未真的欺负过一次。

齐明荷这会儿哽咽:“你凶我也没关系,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秋山上掉下山崖,是你奋不顾身下来救我,如果你不救,我这会儿都不知道死在哪儿了呢,半山腰?还是死在山底下那些蛇的口中?”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那千钧一发的抉择是真的。

她认定的答案,不会轻易改变。

人最容易的就是在受委屈的时候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必须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

因为只有这样,两个人才不会往万劫不复的地方走。

………

ps:第三更~补,加更噢~

237 亲手做一顿饭

“寒光。 ”齐明荷用力抱紧他。

皇甫寒光动容。

他并没有回复,此刻只是狠狠的用力,将她填满,再吁了一口气。

齐明荷瑟瑟发抖,被这感觉激得紧紧闭上了眼睛,方才所有的话语都断在了口中。

她想说,无论怎么样,她现在再害怕,再看不见未来,她也不会放弃。

她会哭,会难受,但是她不会放手。

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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