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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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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好以来,一直如胶似漆,小心肝小宝贝的叫着,陡然吵架,藤草落差太大,愈发受不了,伸出手推一下苏厚道:“你冲我吼什么吼,你个没出息的种,怎么能指望女人挣银子?”

“女人怎么不能挣银子了?”苏厚被藤草推倒在床上,索性不起身,躺着轻蔑的冷哼一声,“你本身就是个丫鬟,就是挣银子的人啊。否则呢,你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藤草被气得眼泪汪汪:“是,我是个丫鬟,可我是天底下最爱你的丫鬟。你不知道我听到沈侧妃不允许我们的婚事,我多着急。我来,就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私奔!”

“私奔?”苏厚伸出双臂枕在脑袋下面,笑着叹了一口气:“你吃错药了吧,这是多大的罪?”

藤草含着热泪坐在他的身边:“我不怕。只要能嫁给你,跟着你吃糠咽菜。我都愿意。”将头轻轻的靠在苏厚的胸膛上:“一切我都打点好了,保证没人找得到我们,你收拾收拾,趁现在大家都忙着。我们赶紧走。”

苏厚一听她来真的,脑袋嗡一下炸开,坐起身来把她推到一边:“你脑子烧糊涂了?我们两个私奔?”

“嗯。”藤草坚定的点点头:“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等我们逃出去以后,就租个小院子,你出去打打临工,我去给别人浆洗缝补,日子也能过下来,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等有了孩子……”

苏厚早已经不耐烦的打断她:“够了!我不可能跟你私奔的。”

“为什么?”藤草激动的站起身来:“我为了你。求了薛夫人。求了薛侧妃。连最喜欢的宝石钗子都送给她了,我……”

“那些我管不着。反正我不会跟你私奔的。”苏厚冷淡的道:“我还要在楚王府,奔我的前程的。叔叔现在已经教我管事了。用不了几年,我就能独当一面……”

“呵呵。”藤草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冷笑着道:“你是前途无量,可你想过我没有,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这样跟了你,你就不打算娶我过门了?那我怎么办?”

“我说了呀,让你等几年,等沈侧妃松了口,我也有了权力……”苏厚絮絮叨叨解释着。却听藤草一声怒吼:“骗子,苏厚,你就是个猥琐的小人,骗子,没种的孬货。”

苏厚被她骂得火大,站起身来一个耳光刷向她满是泪痕的脸:“贱人,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肯上*你,那是看得起你……”

这话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太伤人,何况是沉浸在爱河中的藤草,她看着苏厚一脸狰狞和绝情,突然明白了他的虚情假意,明白了他的**陷阱。

而自己,由始至终,不过是供他发泄兽*欲的女人罢了。

藤草听他满嘴不在乎的神色,突然发疯一样扑打到他身上:“我对你掏心掏肺,你竟敢如此对我,我……我……我要去告诉你叔叔,求他为我们做主!”

苏厚看她竭斯底里状若疯狂,大有鱼死网破之势,呵斥道:“你活腻了么,这事怎么能告诉他?你居然还指望他为你做主?他一向严厉,定会打断我的腿,我看你是想害死我吧。”

藤草冷喝道:“怎么,你怕了?”又泪中带笑,抓着苏厚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几下,哄着他道:“我怎么舍得害你,你放心,我们现在就走,我一定对你好,乖乖伺候你,给你生儿育女,当牛做马。”

苏厚看她疯疯癫癫反复无常,知道她对自己是动了真情,心里软下来,劝道:“不能走,一走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等我几年……”

“等?”藤草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今年十七了!再等我就成老姑娘了。再说,得等到什么时候?沈侧妃为人跋扈自私,只怕有她一日,我们是断不可能在一起的呢。”

突然喝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藤草双目圆瞪,浑身犹如带着火焰,熊熊气势让苏厚心里有些发寒,急忙谄媚笑着道:“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藤草朝他笑着的脸上狠狠吐上一口口水,发狠道:“别骗我了,刚才你说出那样杀人诛心的话,现在又想哄我两句,我不会上你的当。”

说完闪身朝外面走去:“我要让大家知道,你欺骗了我,骗了我清白的身子,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苏厚见她动真格的,急傻了眼,从柜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指着她道:“你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杀了你。”状若疯癫:“索性大家一起死了,玉石俱焚。”

藤草道:“好呀,既然你愿意与我一起死,为何不愿意跟我一起走?”脑子里骤然想起一件事情,厉声问道:“是不是你心里有别的女人,所以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离开这里?”

她突然折身回来,冲着苏厚大声问道:“是不是桐花!你说,是不是她!”

苏厚茫然而冷漠,嗔她道:“你胡说什么呢,我跟桐花不过说过几次话,怎么可能?切,我看你是有毛病。”

藤草喃喃道:“怎么不会?你可别哄我。”脸上的颓然之色像快要熄灭的蜡烛:“她明明跟我说你们两个情投意合的,她还想请沈侧妃给你们指婚呢。”

苏厚见她有些魂飞魄散的模样,摇着匕首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糊弄你的吧,我苏厚除了你和金桂,再没有别的女人了。”又舔着舌头淫*笑着道:“若是她真的喜欢我,倒也可以试一试,她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摸起来一定很**。”

藤草被他下贱的话气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无耻!定然是你们两个合谋串通来骗我。”她一步一步凄凉着声音质问苏厚:“我跟你这些时候,你可曾爱过我?”

苏厚神色一凛,不耐烦道:“怎么又问道这个话题,你问来问去烦不烦?”

藤草听见烦字,越发心浮气躁,一把抓起他手中的匕首朝着自己:“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语气颓废的犹如将死的老妪。

苏厚有些吓怕了,看她脸色苍白,神魂恍惚,将匕首藏到身后,道:“你别瞎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不是?你不爱我,是不是?”藤草喃喃的在屋里踱来踱去:“是我傻,竟然妄想勾引你,来报复刺激桐花,让她痛不欲生。”

“是我傻,听信了她一面之词,把清白的身子都给了你。”

“是我傻,没看清楚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就一心爱上了你。”

“是我傻,居然还妄想与你双宿双栖,一起私奔。你怎么会因为我这样一个女人,放弃大好的前程呢。”

藤草一遍一遍的复述,一遍一遍的走,苏厚看得眼花缭乱。

不知道想了多少时候,藤草将眼泪擦干,停下来愣愣的看着苏厚:“可惜已经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有了你的骨肉,你做个决定吧,是要我们母子,还是不要。”

“要的话,现在就走,还来得及。不要的话,咱们就同归于尽。”藤草不得不放手一搏。

她与苏厚的事情,已经败露给薛夫人,用不了多久,薛宾鹤也会知道的。那时候,她还如何在楚王府立足。

若是不小心再传到沈雪如耳朵里,她岂能容得下自己?

不走的话,唯有死路一条。

只是早晚的问题。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苏厚闻言大惊,哆嗦着嘴唇道:“你别开玩笑,别吓我。不是每次事后都让你乖乖喝了落子汤了么?怎么还会有?”

藤草见他神色慌张,并无半点喜悦,苦笑着道:“我哪里知道,他想来,便来了。我只最后问你一句,我们娘儿两,你要还是不要。”

苏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被突如其来的祸端吓得乱了分寸,少顷一把拉住藤草,拽得她手腕生疼:“走,我带你去看大夫,趁着月份不大……”

藤草一把推开他,原来都是假的。i心里寒凉的像一月的冰霜,混着苦酒:“你说过,只爱我一个那个什么叫金桂,我现在不跟你计较,但是我的孩子,绝对不会打,你若不要,那就等着一尸两命吧。“人y掉说完看也不看一眼,抬脚欲走。

☆、二十七章 相爱相杀(下)

苏厚从后面一把拦腰抱住她,泪涕横流:“你不能走,我带你去找大夫开药,赶紧把孩子流掉,再晚肚子大起来,就让人看出来了。”

藤草心彻底寒了,试图挣开他,却始终挣不开。

所谓孩子,不过是她无计可施,临时杜撰出来的,苏厚的表情和言语,将她的期盼和幻想击的粉碎,原来一直以来,她对幸福的憧憬,他情真意切的承诺,都是海市蜃楼。

都是为了享用她洁白而青春的**,不得已说的花言巧语。

也罢,当初不是自己,巴巴的勾引他,暗示他,主动与之欢好的么?

可心里的不甘愿,和被玩弄的耻辱感,又如此强烈。

她岂会白白放过这个贱男人。

藤草毅然决然的又使了一把劲,把苏厚挣开,回头冲他道:“今儿个我才真算明白,什么叫瞎了眼。”说完把苏厚方才为了抱住她,而放在桌上的匕首捡起来,往他跟前一递:“也罢,你我欢好一场,也算有些情意。你自断一指,我去拿掉孩子,从此两不相欠。”

苏厚谄媚笑着道:“乖,别闹了,听话,我去给你找大夫……”

“我没闹,很认真。”藤草伸出胳膊,匕首的寒光挡住了苏厚往外迈的脚步:“你白睡了我那么久,总得付出点儿代价吧。”

见苏厚低下头说不出话来,藤草略有些得意,更多的是失落。却仍旧胸口堵着一口气:“若是不肯,那我就自愿去与沈侧妃请罪,再以死谢罪!”

苏厚听她说个死字,一时间骑虎难下。被她掣肘,犹豫不决。

藤草整理好衣衫,端正朝外面走去。

苏厚情急,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她方才说的:“以死谢罪!以死谢罪!”突然恶向胆边生,冲上去就夺藤草手中的匕首。

藤草下意识反抗,两个人搂在一起,互相撕扯。待苏厚将匕首的刀锋抓住,却将刀尖指向藤草时,藤草才明白,他这是要她的命!更是卯足了力气。死死将匕首夺过来。尖锐的刀锋划破了苏厚的手掌。霎时血流如注。

藤草一见他见血了,心痛的不行。方才的绝然,不过是被辜负的狠心。女人在感情中。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心软。

“你想杀我?”苏厚厉声质问,带着几分恐怖的狠厉之情。

“疼不疼,疼不疼?”藤草见苏厚捂着手叫唤,急忙凑上去看究竟,却只听苏厚怒吼一声:“既然你要以死谢罪,何必还去见沈侧妃。”说着已然用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掐住了藤草的脖子,一下子力大无穷,将她抵在床沿上。

藤草抬眼,就对上苏厚早已经充满血丝的双眼,那眼里的深潭。似乎要将一切都吞噬了,她的情,她的爱,她的命!

“你那么想死,就去死吧!”苏厚涨红着脸,往手上又倾注了一股力量。

门口传来一声尖叫,恰巧经过的小枝听见房内争吵,急忙将房门推开,看见屋内情形,冲上来扑打着苏厚,却被苏厚一脚踢开,滚到了门边上。

小枝情急,踉踉跄跄的爬出门外,依偎在门板上大喘着粗气。

脖子和喉腔中的窒息感,让藤草难以呼吸,想挣扎,却无力反抗,由着胸腔中的空气,一点一点慢慢被挤压出去,犹如一块大石头闷在胸口。

苏厚的嘴,还在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藤草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眼前视野可见之处,除了昔日恩爱无双,你侬我侬的恋人,那张狰狞和凶狠的脸孔,其他都是模糊一片。

她下意识的抬起手去掰他的手,想让他松开,让自己能够得到一点儿新鲜空气,却始终徒劳无功,苏厚的手上,青筋爆出,沾染着鲜血和泥土,孔武有力,一点儿也不像他拥抱她,抚摸她,搂着她的时候,那样温柔和绵软。

藤草眼角一颗眼泪流出来,顺着眼角直下,流到太阳穴旁边的头发里,留下一丝冰凉。

苏厚手上的力道渐渐弱下来,不知道是力气耗尽,还是看着她的眼泪,心里软了。

藤草胸口流进一丝空气,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对死亡的恐惧突然达到最顶峰,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憎恨,也同样攀博到她的极限。

她下意识的动了动,发觉手被苏厚压在两个人的肚子中间,一阵麻木,而那冰冷的触感,正是先前那把匕首。

藤草使出今生最大的力气,努力将胳膊从两个人身体贴合的缝隙中抽出来,只感觉匕首软绵绵刺进了一处海绵里,霎时手背上蔓延出一股温热的感觉。

苏厚瞪大了眼睛和嘴巴,两只鼻孔一张一翕,眼白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青白色的,几乎要裂开。藤草紧咬着嘴唇,下唇黑红的一片,是出血了。

“你……”苏厚艰难的从嘴边溢出一个字,亦或者说是一句话,只是没有力气说完它。

他想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掐着藤草脖子的那只手上去,让这个贱人与她共赴黄泉,却软软的没有一丝力量的集聚,任凭他怎么努力,藤草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响在他的耳边,犹如炸雷。

苏厚的手终于颓然无力的从藤草的脖子上滑了下去,下巴搁在她胸口上,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通红,满是不解。

藤草手上的温热感越来越重,越来越多,到最后黏糊糊的,她喘够了气,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将手从匕首把上松开,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瞪着双目,将苏厚从身上推过去。

苏厚整个人挼绵绵的,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头,瘫倒在一旁,双眼无神的望着顶上,像一直被撩在岸上的鱼,大大的张着嘴想要水,却无能为力。

他的肚子上,直挺挺的插着那把匕首,已经被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

藤草茫然四顾,不敢看苏厚,只左顾右盼,呆坐了一会,像是突然发现苏厚生命垂危一般,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苏厚早已经彻底没了呼吸。

藤草费尽力气将苏厚摆好,又拔出他腹中的匕首,泪如泉涌,正欲捅向自己,皇甫北楚与沈雪如冲进来,打落她手中的利刃。

随行的丫头看见苏厚直挺挺的已经死了,身下的血将被褥全部染红,又是一声尖叫,将霜子她们都引了过来。

藤草已然三魂离了两魂,只喃喃道:“他死了?我没想杀他的,是他逼我的。”说着说着摇摇头:“不是,是我逼他的,我骗他我有了孩子……”一时分不清谁对谁错,只茫然用自己能听到的话语声不断嘟哝。

苏大总管拨开围观的人群,看见白布遮盖的尸体,满是皱纹的脸老泪纵横,扑上去哭道:“苏厚!苏厚!”待看见坐在血泊中的藤草,更是疯了一样抓上去:“好狠毒的女人,苏厚哪里得罪你了,竟如此狠心杀了他?你存心要让让我们苏家绝后啊。”

一边骂着,一边对着皇甫北楚:“王爷,苏全在楚王府伺候二十几年,终生未娶,只有弟弟结婚生子,为老苏家延续香火,得苏厚一个儿子,老奴一直视如己出。如今苏厚死于非命,这让我九泉之下,如何去见先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场人等看他一把年纪,忠心耿耿,此刻白发人送黑发人,无不动容。

皇甫北楚冷冷的命人将他搀扶着下去安抚,对藤草淡然道:“你到底为何杀人?”

特别是,还选在今天这样的大日子。

藤草眼泪像大颗的豆子一般,扑簌扑簌往下落,似乎要把一生的眼泪都在此刻流干流尽。

她踉跄着艰难的爬起来,哽咽着道:“奴婢一直与苏厚互相喜欢,早已经在一起了,今日才知道,苏厚欺骗奴婢的感情,并非真心实意想娶奴婢,奴婢一怒之下,便杀了她。”

说罢使劲深呼吸几下,跪下道:“此事系奴婢一人所为,与他人无由。任凭王爷发落。”

薛宾鹤在一旁悠悠叹道:“真真可怜,好好的一对人儿,竟落得如此下场。”

沈雪如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呢?他们两个私通,辱没王府声誉,早该双双浸了猪笼。妹妹如今替罪人说话,可不是你滥发同情心的时候。”

藤草是她屋里的人,本来她还想等老夫人寿宴过去,找个机会直接发落了便是,没想到躲都躲不过去,她一直防着薛宾鹤,却没防住藤草自己犯贱。

沈雪如一心想早早把事情了了,免得牵连到自己,却不料她的呵斥,落入藤草耳中,像一根尖细的绣花针,扎进藤草的心口,激起她所有的怒火。

“沈侧妃不必担心,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谁为我求情。”藤草朝着薛宾鹤的方向,认真磕了一个响头:“这一个感谢薛侧妃好心,曾经想把我指婚给苏厚,却不料沈侧妃坚决反对。事情虽然没成,但奴婢即便死了,也会铭记薛侧妃恩德。”

☆、二十八章 再见尴尬(上)

又朝着薛宾鹤磕了一个响头:“这一个是给您肚子里的小世子的,奴婢等不到他出生了,只能在这里,尽一尽奴婢的本分。”

皇甫北楚冷眼瞧着她做这一切,待她站起身来,才道:“你在王府行凶,许多人都看见了,本王无法包庇你,只能交给衙门处理了。”

冲一个侍卫道:“将她压去本城县衙。”

侍卫大声领命道:“是。”

藤草苍白着脸,颓然无力道:“奴婢遵命。只是,奴婢房中,还有一些东西,想分送给各位姐妹,容王爷能给奴婢一点儿时间。”

苏大总管已经在一旁扯着嗓子喊起来:“恶毒的女人,王爷别答应她,让她立即就死,判她斩立决!”

皇甫北楚严峻道:“杀人是恶行滔天,本王不能开这个先例。”冲一旁站立的侍卫:“押她出去。”

藤草跟着沈雪如时,嚣张跋扈,蛮横无理,不少人吃过她的亏,受过她的罪,现在看她落到如此境地,不拍手叫好,就算对得起她,哪里会开口求情,更何况,痛失侄子的苏大总管,比藤草更可怜,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四哥,她一个弱女子,也跑不了,你就给她个恩典吧。”一个突兀的女声响起来,却是倾城郡主,她不知道藤草在府里的底细,只单纯觉得可怜,值得同情,便出声为她求情。

皇甫北楚怎么也得给她一个薄面,勉为其难答应了。

苏大总管捂着心脏。兀自喘息不停,皇甫北楚又命人好好安葬苏厚,请了大夫来为苏大总管诊脉。

一场悲剧,就这样草草结束。

只是不知道京城里。这件事情,又要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沸沸扬扬的传上多久,才能渐渐平息下来。

老夫人一直坐在前厅,听报信的说明原委之后,黯然叹一口气,看向一旁站着的苏嬷嬷。

苏嬷嬷镇定自若笑着道:“娘娘看奴婢干什么?奴婢早就和他们一家脱离了关系,苏厚死便死了,谁家寒冬腊月的不死人。”

老夫人点头道:“你能如此想,是最好。苏大总管为楚王府操劳这一生。临了落得如此悲剧收场。苏家的香火。是断了。本宫将苏厚厚葬,你不会介意吧。”

苏嬷嬷道:“奴婢早就心如止水,苏家的事情。与我再无一丝一毫的牵扯,娘娘尽管凭心去做。奴婢无悲,亦无喜,只当苏家,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罢了。”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跟着我这些年,你的性子也磨的很稳妥了。”

苏嬷嬷微微一笑,只闷声答道:“是。”

经此一遭,老夫人过寿宴的心思,也基本上被消怠的所剩无几,对沈雪如继续听戏的建议。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让苏嬷嬷搀扶她回坤院去了。

临走终究是忍不住,转身回头对沈雪如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样的人,怎么还能放在屋里,闹出这样大的丑事。”

沈雪如一个字也辩解不开,只小声噜喏答道:“儿媳知错。”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微微怒道:“以后好生看管你院里的人。”

沈雪如恭敬称“是”。

桐花却火急火燎的上来,欲言又止,老夫人瞟着她:“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桐花乖巧的应答一声,语气里波澜不惊:“藤草在她屋里,上吊自杀了。”

沈雪如闻言大惊,疾声问道:“不是说看好她么?侍卫是怎么回事?”

桐花小声回禀道:“她说换身衣服,侍卫们觉得她可怜,押去衙门,只怕也是斩立决,心一软就同意了。结果半天不见人出来,还以为逃走了,却才发现藤草换了一身红衣,吊死在了房梁上。”

老夫人听桐花声音越说越小,不像是禀告,倒像是悄悄像沈雪如告小状,怒喝道:“现在人呢?”

桐花被这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回身道:“已经抬出去,和苏厚的尸体一起停放在义庄(古代用来集中放尚未下葬的棺材的地方)了,她们都死于非命,不能放在王府出殡。”

老夫人愈发恼怒:“糊涂啊,糊涂,那丫头刚杀了苏厚,还让两人停放在一起?那该多寒苏总管的心?”

沈雪如愧疚道:“这不是媳妇的主意,媳妇这就去调整。”

说完带着桐花,闪着身子飞快走了。

倾城郡主带着瑞王一脸凝重,过来告辞,老夫人又和蔼的拉着倾城说了一会儿的话,才依依的让人备轿,送他们回去,对今日发生的人命案,却只字不提,像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

不多时,皇甫瑞谦折身回来,说有东西忘在皇甫北楚书房内。

书房门虚掩着,皇甫瑞谦轻轻敲一下,没人应答,估摸着皇甫北楚只怕是去安排处理寿宴之后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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