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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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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愈发激愤:“我从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可因为你,每次我都大失分寸。”

“我为什么针对那个女人,是因为你看她的眼神不一般,和看我不一样,你懂吗?”倾城郡主喃喃的道:“你瞒得过四表哥,瞒不住我,女人对这种事情,总是看的更清楚。”

皇甫瑞谦沉声道:“你既然清楚,又何必非要嫁给我。”

倾城郡主大声反驳道:“她是四表哥的女人,你还不懂?你和她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永远不可能?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我。”

将头埋进皇甫瑞谦的怀中:“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有我全心全意的爱你。七哥哥,你别辜负我,好不好。”

皇甫瑞谦将她的脸双手托起来,认真的看着她:“我也不想,可是已经不能了。”他用手指指胸口:“这里,不允许。”

倾城郡主一把推开皇甫瑞谦,摇着头后退两步,大声叫道:“她有什么好?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不过是个瘸子,不过是个姿色一般的女人,不过是有几分像傅余婉,你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你到底是对傅余婉念念不忘,还是说换了口味,喜欢这种下贱的女人?”

“滚!”皇甫瑞谦大声怒吼着,对着倾城郡主道:“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倾城郡主扑上去一把缠住他的胳膊,将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你休想甩开我,我就要在你身边,好好看着你怎么被那个瘸女人无视,怎么被你喜欢的丫鬟伤透的。”

擦擦眼泪,语带坚决:“你今生今世,休想甩得掉我。”

霜子在假山后面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默默的转身走了。

迎面碰上一个宫女,对她盈盈行个礼:“毕侧妃,皇上有旨,请大家去校场上看操练,王爷已经先去了,您跟我走吧。”

霜子到校场席位上时,刚在皇甫北楚身边坐下,就感受到身后刀子一样的目光,如芒在背,不用看,她也知道倾城郡主坐在另外一侧,恶狠狠的瞪着她。

霜子突然发觉,平时活泼可爱嚣张任性,让人感觉大大咧咧的姑娘,却也可能是心细如发。她自问从未露出过蛛丝马迹,也从未与皇甫瑞谦过分亲密,倾城郡主到底从哪里看出来皇甫瑞谦对她的情意,霜子百思不得其解。

骑马表演开始,十来匹通体雪白的良驹在校场门口一字儿排开,鼻子里“哈呲哈呲”的向外喷着气,十个英勇侍卫穿着闪亮的盔甲,丰神俊朗的骑坐在良驹上。

只见发令官手中的红色彩旗一挥,所有的良驹卯足了气势齐刷刷的冲向前方,溅起半米高的灰尘。

风驰电掣的速度,看的观赏席上的人们热烈鼓掌,各个欣喜雀跃,皇上见一轮表演结束,大声笑着道:“这是大宛良驹,日行八百里,可谓是千里马,朕今年统共只得十匹,强加训练,必定成为战场上的神驹!”

底下是一片恭贺之声,此起彼伏。

皇甫北楚站起身来道:“儿臣愿意一试,为此次庆功宴增加喜庆,自从战场上回来,儿臣已经是好久不曾见过如此神驹了!”

皇上见他坦荡大气,哈哈大笑着应允了。

皇甫瑞谦也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儿臣也愿意一试,还请父皇准许。”

一旁的庆王大声道:“儿臣也愿意试驾此良驹!”

大臣们纷纷附和道:“三位王爷如此神勇,我傲天皇朝果真是龙脉之源!”

顿时校场上一片和乐的气氛。

霜子站起身,为皇甫北楚整整衣冠,又细细的为他穿上盔甲,看着他走向白马。

庆王突然大声对霜子招呼道:“你过来陪一下烟水。”

霜子疑惑的指指自己,委实想不到庆王为何会指派她。

却听庆王不耐烦的道:“快过来。”又低声对一脸担忧的何烟水小声安抚着:“不用怕,我也是从小学习骑射,虽没有上过战场,但骑骑马还是可以的。”

何烟水忧心忡忡,一脸的不放心,对庆王道:“何必跟他们争出这个风头呢?”

庆王仍旧是一脸怜爱,见霜子已经走到身边,笑着道:“我只是想看看大宛良驹是什么感觉,放心,我会骑的慢些。”

何烟水这才将抓着他袖口的手,慢慢的放开,对着侧面的霜子微微点点头:“让你见笑了。”她的脸在太阳底下,苍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几近透明。

霜子对着她亲切一笑,坦然道:“才不是见笑,是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让人羡慕和感动。”

何烟水亲切的拉着她的手,笑得有些虚弱:“楚王对你,何尝不是宠爱有加呢。”

宠爱有加?霜子不知道是不是,或许外人看来,的确如此,但是对于她自己,总觉得中间有一层什么东西横亘着,让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来得不够充实,又显得很突兀。

正想抬起头回话,却见何烟水眼带痴迷的望着场内,庆王骑的良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皇甫北楚紧随其后,最后垫底的是皇甫瑞谦。

霜子不再说话,只跟随着何烟水的目光,紧紧盯着场内的动静,若是不出意外,按照现在的速度,庆王会第一个冲到终点。

☆、第五十章 舍己救人

刚才何烟水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看着庆王在校场内英姿勃发的状态,连霜子几乎都要大叫一声“好骑术”了。

只不过奔跑过半,场内的局势已然明朗,庆王没有了刚出发时的英姿勃发,显得有些疲惫,皇甫北楚紧跟其后,大有赶超之势,皇甫瑞谦仍旧慢悠悠的跟在最后面。

何烟水看得目不转睛,待看到庆王有些体力不支,急得都站了起来,嘟哝道:“都说了叫他别争的,一上场就来劲儿了。”

霜子听她话里虽然带有埋怨,却是十足的担忧,宽慰道:“庆王骑术还是不错的,只是一开始用力过猛,现在有些体力不支罢了。”

何烟水远远瞧见庆王背都玩下来了,估计是累得不行,对霜子歉意道:“劳烦妹妹扶我一把,我靠近些看看,真叫人不放心啊。”

因席位设在离校场栏杆差不多二十米的地方,场内的激烈状况,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霜子能体会到她担忧庆王的心情,同何烟水的贴身丫鬟一齐将她扶了起来,慢慢走向校场围栏边上。

稍微站了一会,何烟水有些支持不住,看着庆王还算稳健,笑着道:“我先回去了,看你在这里看你家王爷,眼睛都瞪直了。”

霜子身形不动如山,静静的盯着场内一个身影,那是骑在最后的皇甫瑞谦,他似乎很轻松,更有一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潇洒和随性。

转头时,才发觉不知道何时,庆王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直直的朝着这边骑过来,霜子疑惑的回头看看,发觉何烟水已经回到席位上,想必是庆王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急切的过来看。

内心正耻笑庆王的多情和紧张,却听一声尖叫,头还来不及转过来,只看见后面伺候着的两排宫女。全部惊讶的用手捂着嘴,大惊失色,冲着这边尖叫。

霜子转头向前,一只雄健的马蹄朝着脸跺下来,来跑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匹庞然大物将蹄子踏在自己身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有些人眼睛都捂上了。不忍再看这可以预见的血淋淋的场面,霜子只觉得身形一空,脚顿时离了底,后背霎时在地上摔的生疼,胸口上有个人趴在上面,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发疯的马儿蹄掌落下,重重拍在两个叠在一起的人的上方。霜子只感觉胸口往下一陷,微微有些疼,身上的人却已经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随后浑身无力的瘫倒,彻底不省人事。

“瑞王!瑞王!”所有人扑过来,倾城郡主带着哭腔大叫道:“御医,快叫御医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宫女们小心翼翼将皇甫瑞谦扶起来,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又有人提议把方形的桌子拼凑起来。才将皇甫瑞谦平稳放好。

却没有人管躺在地上的霜子。

霜子苦笑一声,扶着栅栏勉强翻身爬起来,手臂和后背震的隐隐发麻,透过缝隙,看见皇甫北楚一个人立在校场的终点线,心里一抹酸楚和明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皇甫北楚对她再宠爱,却永远像一团迷雾。不管是从前的傅余婉,还是今日的毕霜。与皇甫北楚的距离,真的就像恰好隔了这一个校场。

说大不大,却也不小,近在咫尺。却也永远也到不了。

他宠她,照顾她,赏赐她,给予她楚王妃的名分,给予她楚王府最大的权利,给了傅余婉一切看起来绚烂多彩的楚王妃生活。

却只是镜花水月一场。这场五光十色的镜花水月,同样,也给了霜子。

他的心里,只能容得下自己,他的真心,不管对谁,从来没有付出过,哪怕一丁点儿。

吐出口中的沙,霜子踉踉跄跄走到密密麻麻人群的背后,试图去看看皇甫瑞谦,脸上却火辣辣的挨了一耳光:“贱女人,滚!”

声竭力嘶的是倾城郡主,水葱似的手指尖指着霜子颤抖:“扫把星!”

霜子被这一巴掌直接扇了一个趔趄,摇坠了两下,差点摔倒在地上,后背有一只有力量的手将她托举住:“你没事吧。”

霜子咬着牙摇摇头,皇甫北楚掏出手绢,细细的将她手心上的泥沙擦掉,侧脸线条温柔的几乎要融化,却听见耳旁迟疑着一个声音:“瑞王为妾身受伤了,妾身想去看看他。”

皇甫北楚点点头,牵着她的手才往前两步,几个奔跑的气喘吁吁的御医就冲了过来,将二人紧牵着的手冲散,分开时的摩擦力,刮的霜子掌心生疼。

再看过去时,皇甫瑞谦被很多人用门板抬着举了起来,嘴角边的血色干涸,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像是没有了声息。

从嘈杂的人群里,霜子只听见一句:“臣等无能……”

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睛里被风沙迷住,肿胀的酸涩不已,倾城郡主冲她大声吼着:“下贱东西,若是七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本郡主必不会饶过你。”

霜子由着她的辱骂和叫嚣,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碎去,在萧瑟的秋风中散落一地,再也找不回来。

庆王扶着何烟水走过来,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她许久,才嘟哝道:“七弟真是个痴情种子,当初在朝堂上要人不成,现在还惦记着念念不忘呢。”

霜子一听这话脸色唰的全白了,抬眼去瞄皇甫北楚时,他正若无其事的背对着人群,望向校场里的那匹马。

他的那匹良驹正站在终点,原地打圈,似乎在等着主人回去骑乘。

四个人一时静默无声,就连何烟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淡淡提醒庆王:“风大了,回去吧。”走时用手拍拍霜子的肩膀。

尴尬是难免的,唏嘘也是难免的。

在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瑞王,是如何奋不顾身拼死相救,保住了四哥楚王的侧妃。

不出半个时辰,这个消息就会像笑话、像故事、像传奇一样,传遍整个傲天皇朝京城的大小角落。

与此同时,是楚王不顾爱妾,关键时刻逮住机会奔向终点。

阴差阳错,面上的和睦,从此崩盘。

“回去吧。”皇甫北楚看着她,淡淡一声道:“他是自愿的,你不必愧疚。”

霜子仰起脸看着眼前这个棱角分明的男人,再一次确定,他的眼中,容不下任何人,唯独他自己。

顺从的提起裙摆,慢慢的朝皇宫出口走去,出了这件事情,皇上皇后第一时间跟着御医去了皇后宫里,看御医救治皇甫瑞谦。

四周的人也散得七七八八,空荡荡的校场,只剩下他们两个,距离,还是那样远。

双腿麻木,好像没了知觉,初秋的天气尚没有十分冷,霜子却每走一步,都像在冰上,冻的牙齿直打颤。

皇甫北楚不点破,她也没有办法提半句话,只能如他所说,咬着牙,狠狠心,当皇甫瑞谦天性善良,喜欢救人。

可是战场上回来的将军,在刀口上舔血的战士,怎么会关键时刻,感情用事?

她隐约在想,皇甫北楚,是不是知道什么?

清水和意儿已经等在门口,想必早已经听了宫里发生的事情,急忙过来仔细检查霜子身上的伤口。

霜子苦笑一下,唯独在她们两人面前,她才不觉得孤单,才不会觉得受了冷落。

方才在校场,那么多人全部围在皇甫瑞谦身边,没有一个人过来问问她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就连一个时辰之前,还在尽力巴结她的桂嫔娘娘,也跟着倾城郡主的话,冷眼旁观。

她孑然一身,早已经成习惯。

“我已经去问了,这次负责做衣裳的绣娘,都是在楚王府做工很多年的老人了,断然不会是她们搞的鬼,依我看,肯定是衣服缝好之后,有人暗地里动了手脚,这人不会是别人,只有沈雪如。”清水认真分析道。

她自从在宫里听说霜子的衣裳当着文武百官裂开了一条缝,差点失了清白,急的不行,一回来就好好盘问了绣房的人。

霜子冷冷淡淡的:“不必查了,我很累。”

清水嘟哝道:“此番进宫,那个从前伺候灵妃娘娘的老嬷嬷居然前不久病死了,什么话也没留下,算是白费了一番心思。”

说着拿眼去看霜子,见她把玩着手中一只羽珠钗,意兴阑珊,突然开口道:“听说瑞王命悬一线,只是拿人参吊着一口气罢了。”

霜子耳朵清明的听见瑞王几个字,顿时转过脸:“你刚才说什么?”

清水叹口气道:“我知道你担心他,毕竟事情因你而起,若是你真的不闻不问,只怕我会当你绝情凉薄。但是,你也不能太伤心,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你现在逃过一劫,更该趁此机会,好好筹谋才是。”

霜子悠悠的叹一口气,眼神又茫然的看向别处,像是没听见清水的劝说一般。

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有种不祥的预感。

☆、五十一章 患难情真

说着说着咳嗽起来,直咳得脸红耳赤,像铺上了一块红布,才慢慢停下来。

“若是我不出来,你就一直在这里等?”霜子带着点气,“你这样会死的。”

她既担心又害怕,害怕这不祥,再一次降临到皇甫瑞谦身上。

身份摆在这里,身子局限在王府,霜子除了从下人们的聊天中得知皇甫瑞谦的只言片语零碎信息,其他时间,想都不敢想。

清水见劝说无效,嘟着嘴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别愧疚了,事是庆王惹的,若是瑞王不出手相救,现在死的就是你。他都没像你这么担心。”

见霜子还是一动不动,想活跃一下气氛,带着八卦的口吻道:“早上我瞧见红豆出去了,你猜她打哪儿出去的?就是我们每次偷偷出府的那个狗洞!”

说完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那地方很隐秘,只有咱们两知道呢。”见霜子没反应,又走过来走过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的日子过的也苦,出去散散心挺好,就是这么久还不回来,只怕等一下薛宾鹤找不到人,又该大发雷霆了。”

霜子闻言一愣:“红豆还没回来?”

清水点点头,看她终于对别的事情有了一点儿反应,立刻兴致勃勃的说道:“我看她脚步匆匆,还当她要离府出走呢,却是连个包袱也没拎。”

霜子暗叫一声不好,红豆如此着急出府,又是走的暗道,多半是去见薛之前了,那样,一顿凌辱是少不了的。

顿时心里恶狠狠的想,这老头儿真是好色到了极致,亲生女儿落到如此境地,他竟然还有心思行那苟且之事。

不由得想起答应红豆的事情,又有些棘手。

她本来是想趁着上次进宫的机会。让江枫在皇甫瑞谦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再说说情,先将江枫调离皇宫,再找机会让红豆与他在一起。

却因为一长变故,让所有的事情都成了泡影,这几日皇甫瑞谦生死未卜,她的全副心思都在这上面,尚未顾及红豆。

现在红豆被薛之前叫出去,肯定没有好事,霜子一面担忧,一面想着办法。

皇甫北楚是不敢动的。他太聪明,若是请他调动江枫。定然将江枫的底细查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太危险。

在屋里来回走了上十圈,意儿跑进来道:“红豆姑娘来了。”

霜子到清水房间,红豆已经等在那里,脸颊高高肿起,霜子一见急忙心疼的问道:“薛宾鹤下手怎么这么狠?”

说完突然意识到。红豆一大早出门,现在刚回来就到了离院,薛宾鹤并没有时间动手,十有**是薛之前打的。

心里的愧疚一阵一阵的,她知道薛宾鹤失宠后,红豆的日子定然不好过,才约定尽快将江枫弄出宫来,却是自己食言了。

“你若是没有办法,我自己想办法。”红豆似乎被逼急了。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要走。

霜子一把拉住她,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拖延,点头道:“最迟后天。”

红豆犹疑的点点头,却突然跪下来,哭着道:“毕侧妃慈悲,奴婢一日也不能再拖,你知道奴婢今日受了怎么样的屈辱吗?”

霜子隐约猜到,却不敢在她面前提及,这么大的秘密一直憋在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却从来不敢深想。

红豆一向孤傲的头无奈的低下去:“奴婢十五岁进了薛府当丫鬟,江枫是薛府的侍卫,我们两情相悦。他教会我武功,毫无保留,奴婢想着有一天求小姐给我们做主,从此双宿双栖,举案齐眉。却不料,此事被薛之前知晓,他竟然将江枫调进皇宫卫队,以此要挟奴婢……要挟奴婢……”红豆说着说着哽咽了,停顿了半响,才继续说道:“要挟奴婢时刻关注王爷的动静,以帮助小姐获得恩宠,从此巩固他在王爷面前的地位。”

霜子紧握的拳头松开来,她以为红豆方才咬紧牙关,会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都告诉自己,却不料,她终究是没说实话。

而说出来的,都是无伤大雅的表面现象。

一颗心冷到谷底,霜子咬着牙,终究还是松开了:“办法本来是想到的,却中途出了故障,未能及时进行。”

又将红豆扶起来说道:“只能铤而走险了。”

霜子的眼神坚定的望着前方:“你们私奔!”

“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上江枫并约他出来,我来安排一些垫后事宜,避过皇宫的盘查,避过薛之前。”这是损伤最大的方式,但事到如今,霜子不忍心看到红豆再受摧残。

红豆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坚决,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坚定的同意了。

清水听完霜子的计划,眼睛瞪圆了道:“私奔被抓住,是要浸猪笼的。我听说瑞王今天早上醒了,莫不如去求求他吧。”

霜子乍闻此言,眼前一亮,一把抓住了清水的手,急切的问道:“你确定他醒了。”

清水笑着道:“这还有错,倾城郡主在他身边衣不解带的守了好几天,见瑞王醒了,激动的话都不会话说,站起来就摔在了地上,想必是腿脚麻了。太后听说此事,立刻下了懿旨,等瑞王稍微好点,就将倾城郡主指婚给他。”

她看着霜子青白的脸色,宽慰道:“如此,你就不必内疚了。”

内疚?霜子捂着胸口,她的确是内疚,可更多的,是揪心揪肺的心痛。

只是这份情,如何与清水言明。

紧咬着嘴唇思量许久,霜子终于站起身来:“我出去一下。瑞王府。”

清水喜悦道:“这才是最好的打算,瑞王如今身在病中,若是提出将江枫调离到他府上,一定没什么阻拦,这事儿,就算成了。”

霜子没有说话,她在心里打定主意,这是见他的最后一面,一定是最后一面。

只要知道他还安好,她就一心一意,跟着皇甫北楚,好好的按照原来的计划,走回原定的轨道。

“不,此事因我而起,我以楚王侧妃的名义,去看望,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说起来冠冕堂皇,无可厚非,却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她有多么心虚。

禀明了老夫人,倒是没有任何难处,只是提出,等皇甫北楚回来,一同去探望。

霜子无可拒绝,只能静等着皇甫北楚出来。

路上遇到沈雪如,她怪里怪气的看了霜子一眼,嘴角的笑容扬起的老高,像是洞悉了什么秘密一般,弄得霜子心里一阵咯噔。

在等待的时间里,霜子提笔写了一封信,信的对象是章队长。只有通过他,才能放江枫出来。

霜子将银子和信塞给清水:“若是他不同意,你只管提我的名字,威胁也好,恳求也罢,拜托他务必放行。”

清水劝说无效,只得听命行事,又听霜子吩咐道:“记得让雷虎他们,帮红豆好好筹谋一番。”

清水疑惑的问道:“他能知道红豆是谁?”

霜子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雷虎在跟踪薛之前时发觉的红豆的秘密,只得含糊其辞,让她等一下跟着探望瑞王的队伍,一同出去。

待到晚间,皇甫北楚归来,两个人这才往瑞王府中去,刚走到大门口,就听见吵吵闹闹的,竟然是倾城郡主喂瑞王吃了药,趴在床沿上睡着后,醒来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顿时急得哭了,整个瑞王府乱作一团,全部都在紧急寻找皇甫瑞谦。

霜子心里七上八下,更是担心他拖着病体,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皇甫北楚瞥她一眼,轻轻拉住她的手道:“别急,我去调些士兵过来,你先回府,有消息再通知你过来。”

“那我跟他们先到处找找。”霜子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随后解释道:“是把轿夫们留在这里帮忙找,我带着意儿清水先行回去。”皇甫北楚闻言一愣,错愕了片刻,很快就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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