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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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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霜子轻笑一下,不用问了,有凌风忠心耿耿又武艺高强的在门口守着,真要是冒充的,肯定进不去。

难怪老鸨轻而易举就放她过来,原来是有验明正身的呀。

小姑娘见着凌风脸一红,随手一指就折身回去了。霜子在门口站了一瞬间,凌风便已经醒过来,见是霜子,诧异的一愣,随后愈发疑惑,带着三分难以置信:“毕侧妃?”

霜子看着他的反应不由得轻笑:“是我。”

凌风还未问出口你怎么来了,就听霜子直截了当的说:“我要见瑞王,你进去通报。”

凌风干脆什么都不问,大踏步进去通报了。

这个毕侧妃他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哪次王爷对她不是言听计从默默关注的,甚至还差点儿为了她被马踩死。

现在这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凌风不仅觉得奇怪,甚至内心,隐约有点儿替瑞王感到高兴,难道他也和他家主子一样,得了受虐的病?

☆、七十九章 终有私情(上)

等到凌风进去通报给皇甫瑞谦之后,看到他急切而又欣喜若狂的表情,暗地安慰道,还好,还好,他的病情没有他主子那么严重。

皇甫瑞谦几乎是欢呼雀跃的从楼上飞到楼下,再几步蹦到门口,看见霜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口中喃喃道:“你……你来了。”

“是。”霜子见他有些手足无措,颇觉得好笑,又觉得很是亲切,几天不见,他比从前更意气风发。

“你……”“我……”似乎是心境不同,霜子很少说话吞吞吐吐,更何况还是跟皇甫瑞谦同时说出之后,又有片刻的停顿。

或许不用明说,两个人都觉得,眼前的人,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了。

“我找你有事。”霜子率先将话说完,旋即大踏步进去烟云阁,这地方幽静,又隐僻,任谁也想不到她会与皇甫瑞谦在这里商议。

皇甫瑞谦却一个箭步抢到她前面,伸出胳膊拦着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用换,这里挺好。”霜子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却含着笑看他的模样,故意说要进去参观一下。

皇甫瑞谦阻拦不及,愈发紧张,正准备在说话,楼上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七爷,是谁来了。”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人。

霜子抬头看时,倚着栏杆处飘着一缕轻纱,一个酥胸半露的女子,似笑非笑仰靠在那里,双眼脉脉含情的望着下面,待看见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又笑着道:“七爷果真痴情,老情人的丫鬟留着不说,新来的丫鬟也不放过。”

霜子闻言一愣,不大明白她话里影射的是什么意思。却见那女子款款的提着裙摆,往台阶那边走过去,似乎要下楼。

皇甫瑞谦急忙冲霜子说道:“别理她。咱们走吧,去我的别院。”

霜子挣开他的手。双眸含笑说道:“这地方挺香,人也挺美,还是请我进去坐坐吧。”

“请是一定要请的。”那女子下到楼梯处,朝霜子走过来,腰肢软似没有,柔情的像一汪泉水:“七爷的贵宾,碧云接待过不少。但是女人,你还是头一个呢。”说完掩着嘴吃吃笑起来,拿眼睛悄悄儿的瞧着皇甫瑞谦。

皇甫瑞谦似乎对她的挪揄有些无奈,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后指着霜子道:“她是楚王府的人。”

只这一句话,就让碧云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些错愕的看看皇甫瑞谦,又看看霜子,眼里询问的意味很浓。

霜子只看见皇甫瑞谦微微的朝她摇一摇头。却没有说话,碧云却仿佛明白了什么,急忙开口笑着道:“这位姑娘,碧云向来随意惯了,你别放在心上。你既然是七爷的贵宾。奴家便不留你了,请随七爷去吧。”

说完款款扭动腰肢上楼,似乎生怕霜子硬要留下做客一般,脚步比下来时急切了一倍。

霜子笑着道:“看来这温柔乡很善解人意啊。”

皇甫瑞谦急着想解释什么,又似乎觉得无从解释起,只重复道:“你既然有事,咱们走吧。”

霜子见他一副下逐客令的模样,抬脚往院子里旁边的石桌子石凳子走过去:“不急,在这里说也无妨,都不是外人,是吧?”

皇甫瑞谦听她话里微微有些讽刺的意味,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带着几分孩童似的笑容,像是意识到什么,大声道:“是外人,是很外很外的人。”说完冲上去,一把扛起霜子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扛到肩膀上,大踏步朝外走去:“只有你不是外人。”

留下面面相觑的凌风和碧云,惊讶的合不拢嘴。

少顷,碧云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你确定那个女人,只是楚王府的丫鬟?”

竟值得皇甫瑞谦如此相待。

凌风皱皱眉头,小声嘟哝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也许不是,王爷正在查她,很快就知道真相了。”

碧云愈发云里雾里,迟疑道:“查她干什么?”

凌风自觉失言,一把搂住碧云的肩膀,笑着说道:“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该让你知道时,必然让你知晓。你目前只需要把王爷交代的事情办好就是了。”

碧云扬一扬杨柳般的细眉,笑着说道:“放心,奴家知道自己的身份,薛宾元迷恋我迷恋的不行,别说是让他去跟沈问之作对了,就算是叫他掀了吏部尚书的桌子,他只怕都敢。”

凌风笑着道:“那是你魅力无穷。也合该他迷恋,老子贪财好色,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说完又冲收拾茶碗出来的一个丫鬟说道:“玉莹,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听碧云姑娘的话,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被唤作玉莹的丫鬟抬起头,冲凌风点点头:“玉莹多谢凌少爷和瑞王的照拂。”

凌风又交待了碧云一些事宜,这才快步跟下楼去,再迟一点,真怕瑞王把霜子拐的看不见了。

霜子一被皇甫瑞谦扛上肩头,下意识想大声惊叫,又想起这是别人的地方,硬生生忍了下去,只用拳头不住捶打着皇甫瑞谦的后背:“放我下来,快些。”

皇甫瑞谦笑嘻嘻的不以为意,沿着院子外面一条小胡同走过去,烟云阁本就在的后面,较为隐蔽,小弄里基本上没什么人经过。

待走到与大街交叉的地方时,皇甫瑞谦才小心的将霜子放下来,小声道:“第一次扛女人,感觉还挺好,倒真有把一副担子挑上肩的感觉。”

霜子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朝着长街张望了一会,问道:“往哪里走。”她现在急于理清自己的思绪,若是豁出去,那从此以后,便是赌上前世今生两份身家性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皇甫瑞谦见她心事重重,的确像是有要紧事,冲她挥挥手,朝右边走过去,大手一捞,就将霜子的手拽在手中,紧紧的抓着,生怕她挣脱。

霜子并没有挣脱的打算,乖巧的跟着他七转八绕,走了一会儿,就看见熟悉的路,正是上次两个人从妓院逃出来所待的别院。

霜子一路上频频回头,生怕撞见熟人,待看见凌风从身后跟过来,才松了一口气,若是有人跟踪,他定然能察觉,不用费心了。

待进了院门,凌风自觉的又靠在门边上,吊儿郎当的双臂环抱,静静的守着,霜子很是安心,皇甫瑞谦已经坐在桌子边上,笑意掩饰不住的看着她:“喝口茶。”

霜子接过茶杯,并不往口中送,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皇甫瑞谦惊诧道:“不是你有事找我么,该是你直接说呀。”

霜子毫不含糊,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跟皇甫瑞谦绕圈子,想了想,开门见山道:“你对我,就从来没有疑问么?”

“疑问?”皇甫瑞谦坦诚问道:“什么疑问?”

复又释然的笑着说道:“不算疑问吧。我信你,再多奇怪的事情,我也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为什么?”

“因为那人是你。”皇甫瑞谦诚恳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的心里话。”

霜子想相信,却不敢相信。这是她内心期盼已久的答案,却在真实得到时,不敢沉迷其中。

傅余婉的例子,她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

在她的设想里,与其赌皇甫瑞谦对她的真心和感情,言听计从的配合,倒不如将自己是傅余婉的事实和盘托出,让他清楚真相,两个人联手,共同对付皇甫北楚。

可皇甫瑞谦的回答,却又让她犹豫了。

她突然很想赌一把。

若是她告诉皇甫瑞谦,她就是傅余婉,告诉皇甫瑞谦,这些年来的深仇大恨,告诉皇甫瑞谦,皇甫北楚是多么阴险狡诈负心薄幸的人,她相信,皇甫瑞谦一定会帮助她。

可她更想的是,在她不是傅余婉,在她一切行为蹊跷可疑,在她只是楚王府浣衣房的丫鬟毕霜的情况下,皇甫瑞谦,到底能不能对她伸出援手,且永不相问。

女人啊,对于感情,永远有飞蛾扑火的奢望,即便知道,那也是幸福与风险并存,是飞上九天与堕入深渊的方式。

而赌上这一把,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大不了,从此孑然一身,隐居山林,孤苦终老,真的不再相信男人。

而若是赌赢了,她也许真的可以,再奢望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她相信,只要皇甫瑞谦是真心爱她,定然有这个能力。

她本欲踏进浑水里的脚,因为皇甫瑞谦的信任,又小心翼翼的缩了回来。

“好。”霜子认真道:“那你帮我除掉一个人。”

皇甫瑞谦面上有些错愕,似乎很惊讶霜子的要求竟然是这个,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笑着问道:“杀人嘛,叫凌风去就行,你想除掉谁?”

“薛之前!”三个字一出,皇甫瑞谦似乎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却有些不自然的神色,霜子看得真切,并不说明,只是补充上一句:“你说过不问的。”

☆、第八十章 终有私情(中)

霜子见他直言不讳的问出这个问题,愈发窘迫,大声吼着:“你不要脸。”

“好。我不问。”皇甫瑞谦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你想杀了他?”忽而又疑惑的看着霜子:“最近几次派去刺杀薛之前的人,不会是你吧。”

霜子越发觉得看不懂眼前这个人,她感觉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虽然在他的意料之外,却又有一种预料之中的猜测,像是没想到她会有这种要求,却又觉得有这种要求是理所当然的感觉。

不敢细细揣摩,霜子将一个信封从腰间掏出来,抽出来时,却是一叠厚厚的书信,她一一展开扑在皇甫瑞谦面前:“这是他卖官的罪证,这是他贿赂朝中要员的凭证,这些是贪污受贿的信件……”

皇甫瑞谦愈发惊异:“这些你是从哪里来的?”

霜子却并不理会他的问话,一件一件介绍完毕以后,又坐回皇甫瑞谦对面的位置:“你知道要怎么做的。”

“写奏折,呈报皇上知道。那他肯定会被抄家罢官的。”皇甫瑞谦顺口回答道:“你跟他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是薛宾鹤之前得罪了你?”

霜子苦笑着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迁怒于人的女人?别说薛宾鹤没有得罪我,即便有,我也不至于要弄得他家破人亡。”

皇甫瑞谦迟疑着问道:“那是?”

霜子看着他诚挚的目光,迟疑着终于开口:“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皇甫瑞谦这才明白,将那一叠纸好好收好,笑着道:“说咱两心有灵犀呢,你不说,我也会办他,这老狐狸,这些年不知道在兵部做了多少坏事。贪污了多少银子呢。”

霜子讶异的张大了嘴,皇甫瑞谦倒也不打算隐瞒,笑着说道:“可惜皇上和四哥对他信任有加,还将他儿子弄到吏部去了,可惜了沈问之。好好一个人才。硬是被泼皮无赖弄得束手无策。”

霜子知道他近来接管了吏部,肯定知道里面一些事情,只是与她的事情无关。没有必要知道,只淡淡起身道:“既然如此,岂不是正合你意,那我也不欠你什么了。”

皇甫瑞谦听她话里话外急于与自己撇清干系,急忙说道:“怎么不欠,你欠我的多了去了。”说完站起身就拉开腰带,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的中衣,尤觉得不过瘾。还想往下脱。

霜子一见大事不妙,他企图竟然如此明显,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急忙闭上眼睛,大声说道:“不许脱了,快穿好。你想干什么。”

皇甫瑞谦本来准备把上次被马踩伤的伤口展示给她看,见她脸色绯红,语无伦次,突然会过意来,将外袍和腰带扔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直到将她逼到角落里,才凑近了,让口中的热气哈在她脸上,带着几分轻佻说道:“你欠我这么多,打算怎么偿还啊。”

霜子用双手推在他胸口抵住,却又感受到他的体温,愈发窘迫,结结巴巴说道:“谁欠你了,你不也正好需要吗,咱们是合作……对,合作关系。”

皇甫瑞谦乐得看平时一脸冰冷的女人,也会有小女人般娇羞的模样,愈发来了兴致,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玩世不恭说道:“那是这一次,上一次呢,本王为了救你,可是差点儿被马蹄子踩死啊。”

霜子见他提这件事情,顿时来了底气,若是说这件事情,她更不欠他什么了。“我不是带你去看神医了吗,要不是有我,你能死里逃生,死而复生?”而且也因为他,逼得霜子放弃向陈御医追问真相的权利。

她也牺牲很大好吗。

皇甫瑞谦一想好像也是,顿了一顿又说:“那沈国公府呢,沈国公府也是我帮你教唆人去闹事的吧,怎么样,沈雪如有没有见着你矮了三分?”

霜子听见这事更加恼火,一把推开他,伸出食指指着他的鼻尖开骂:“你还有脸提这事儿,若不是你没控制好事态,搞得沈国公府整个都被操家了,而我的本意不过是,不过是……”霜子的本意不过是让灾民去闹事,让沈国公自身难保,没有余力来帮助皇甫北楚。这个理由不便对皇甫瑞谦言明,只能结巴了几下,小声道:“不过是与沈雪如争风吃醋,叫她别仗着娘家权大势大,总欺负我。”

皇甫瑞谦闻言神色黯淡了下来,霜子言语中的争风吃醋刺痛了他,让他想起,眼前这个心心念念的女人,他割舍不下的女人,不过是四哥的女人。

心里酸涩,却又怨恨,本来调戏的行为,却因为一股冲动涌上心头,直勾勾就朝着霜子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待接触到那一团柔软,却又有些不忍心,双唇触到她的唇,霸道的舌头就往清香的口腔里探进去。

霜子见他变了脸色,尚不明白他为何转变这么大,唇上却传来一阵刺痛,一把将皇甫瑞谦狠狠推开,怒吼道:“你疯了?”

皇甫瑞谦紧紧抿着嘴唇,轻笑着道:“我有什么好疯的,我清醒的很。”他是很清醒,能清醒的认识到,霜子目前,还是他的四嫂,还是皇甫北楚的侧妃,而他的心里,因为这个认知,狠狠的痛起来。

霜子自然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知道,也不会明白这带给皇甫瑞谦的冲击有多大。毕竟,从他第一次开口说要她开始,她就已经是皇甫北楚的女人了。

既定的事实,他应该早就接受了。

却不料,皇甫瑞谦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心里,却始终不愿意承认。

只迟了一步,就迟了一步。

若是最初在昭阳殿上,他能坚持立场,问四哥要了她,结局,是不是就从此不一样。

收回思绪,皇甫瑞谦冷静下来,远远的看着嘴唇微微出血的霜子,心里有些愧疚。的确,如霜子所想,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四哥的女人,却还是忍不住动了心,入了情,如今还责怪自己迟了,有什么意思?

让她能便成他的,才是正经。

将衣服重新穿起来,笑着对霜子说道:“刚才是我唐突了,本来是想给你看看上次马蹄踩的伤口的,谁知道……”

“你误会了,我也误会了。”皇甫瑞谦有些沉闷的解释。

霜子听他认真说起这个事情,心里也有些愧疚,心念一动,走近他,轻轻的将他正欲穿上的外袍脱下,小声说道:“那就让我看看吧。”

皇甫瑞谦没有反抗,顺从的让霜子将外袍脱下来,又扒开中衣,仔细看上次留下的淤红。

马蹄的力量很大,一脚拼尽力气踩下去,虽然没有外伤,但身体五脏六腑积满了淤血,即便被引渡排除体外,淤血积压过的地方,还是留下一大片像是红色胎记的痕迹。

霜子终于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滴在他裸露的背上,不是因为马蹄踏伤的痕迹,而是他背后,一条一条的刀伤,大大小小,蜿蜒曲折的爬满了整个黑黝黝且健壮的背部。

这些,定然都是战场上留下的。

刀光剑影,马蹄悲鸣,他是怎样,从一个皇室的贵胄王爷,成为边关戎马打仗的将军?而这些苦楚,他本不必受。

皇甫北楚也打过仗,但是他是为自己,为了从一个皇上不待见的儿子,变成傲天皇朝的铁血王爷,常胜将军。他身上也有伤,但是不多。因为皇甫北楚从小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出去立下战功,才能重新在皇室立足,因此从小练功就很勤奋,上战场更是所向披靡,无所匹敌。

而皇甫瑞谦不一样,娇生惯养的,却因为傅余婉的拒婚而一气之下,跑到苦寒的边关去戍守。霜子摸着背上的那些丑陋的疤痕,不知道边关的战场,是怎么毫不留情的磨练了他的心智,鲜血和尸体,是怎样硬生生逼着他成长,逼着他接受那些杀戮和征战。

她的确欠他的,尽管是傅余婉欠下的。

皇甫瑞谦感受到后背的水滴,小声嘟哝道:“怎么了?”又自顾自笑起来:“是不是看着看着,觉得对不起我,心疼的哭了?”

待感觉到又一滴泪水落下时,滚烫的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烫伤他的心,急忙大声叫唤道:“哎呦,快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本来天气就冷,你还往上弄水,非得冻死本王不可。”

霜子这才反应过来,掏出丝帕将眼泪尽数擦去,又将皇甫瑞谦的衣服穿好,才红着眼睛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胳膊却被人往后一拉,整个人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水汽氤氲的双眸正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四哥没有动过你,是吗?”

那是有一次,霜子情急之下说的,因为皇甫瑞谦的执拗,不得已脱口而出。

此刻听他旧事重提,又是如此尴尬的姿势,急吼吼的想要挣脱开去,却被紧紧的搂住动弹不得,又听皇甫瑞谦细细的问了一遍:“现在还是吗?”

☆、八十一章 终有私情(下)

皇甫瑞谦嚣张的笑了,一张俊脸上满是灿烂,心里隐约已经知道了答案,低头就往下压去,双唇恰好对准霜子的唇,绵软而痴缠。

霜子的姿势动弹不得,反抗不得,想要逃离也不得,亦或者是,她的反抗力度不够,只觉得皇甫瑞谦的舌头似乎有独特的魅力,引领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纠缠缠中起舞。

一个长吻下来,霜子已然面色绯红,娇喘吁吁。

皇甫瑞谦似乎觉得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下腹升起的肿胀感提醒他,他很想要她。

却不是现在,也不能是现在。

极力隐忍克制的将霜子从腿上拉起来,还未说话,只见脸颊红彤彤的女人早已经捂着脸跑了出去,连句叮嘱都没有留。

其实他想说:“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皇后。”但是霜子来不及听他的肺腑之言,就急匆匆走了。

霜子不是第一次与皇甫瑞谦亲吻,却唯有这一次,是真的羞涩害臊了。

从前,是一种亏欠,是傅余婉对他不起,面对他的痴情,偶尔给一点甜头,以安抚自己愧疚的心,所以亲完之后立刻冷漠下来,不想给他任何希望。

今日的吻,却是她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个男人,给了她希望,也让她愿意,给他一点儿希望,或许,他们是有将来的。

心情大好的霜子雀跃的朝外面走去,引来凌风好奇的看着这个从来冷若冰霜的女人,露出一抹笑颜。

惹得他冲进去跟皇甫瑞谦大吼大叫道:“七爷,得手了?”待看见皇甫瑞谦正懒洋洋的系腰带,惊讶的合不拢嘴,朝着皇甫瑞谦扑上去一把激动的死死抓住他的腰带:“不许系,这是罪证,你居然……哈哈。”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大声笑起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哈哈。爷,你不行啊。”

“爷哪里不行?”皇甫瑞谦不明就里,看凌风笑得像个傻帽一样,有些不解。

凌风一语道破天机:“属下觉得,这事儿办得有些太快了,还不到一盏茶呢。”说完又兀自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瑞谦这才知道他在笑什么,一脚将他踢到一边去,呵斥道:“正经事儿不做,成天脑子里都在胡乱想些什么呢?”说完将信封丢给他:“拿去好好研究下,看看里面的内容。是不是属实。”

凌风拿出来看到是薛之前的罪证。吃了一惊。笑着道:“王爷何时还做起间谍的事情来了。”

皇甫瑞谦收敛起笑容,认真说道:“这不是我的,是霜子刚才给我的。她让我在朝堂之上参薛之前一本。可是我觉得,这远远不够。”

凌风却并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陷入疑问里:“她到底是什么人,这种隐秘的东西,我们都没能得到手,她如何得知?而且,从时间跨度上来看,只怕她盯着薛之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凌风的这个推测没错,霜子盯着薛之前这将近一年的时间,的确搜不到这些材料。但是加上红豆精心潜伏在薛之前身边的一年多,就足够了。

红豆收集的证据,比她搜集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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