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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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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世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二。”沁儿惋惜地摸着手机。

“当然有,我们那里多得是呢,不是什么宝物。”司马彦忍不住笑出声,“好了,陪我去见海王爷吧,那包银子呢?”

“在这呢。”沁儿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入包袱中,又从床头取出一包东西来,“我已经按你说的把那些碎银子换好了,这包都是十两一锭的,共一百两。”

“嗯,你办事可够麻利的,我就喜欢这种人。”司马彦高兴地摸了摸沁儿的头,十分赞赏地对着她说。

*****

司马彦进到风清海的书房,却意外地看到风清泽也坐在里面喝茶。司马彦也不同他打招呼,径直走到风清海的身前,对他说:“海王爷,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已经找到地方住了,又是在清茗茶楼,我今天就搬过去。”

“这么快?”风清海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旁人并不能看出他其实对此早已知情。

“我还想再去找些事做,所以想快点搬过去。哦,这是一百两银子,打扰了海王爷这么久,我知道这点银子是远远不够的,不过我以后还会再还的。”司马彦把手上的一包银锭放在风清海身旁的茶几上,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估算了一下,觉得这段时间的花消有一百两应该是足够了,否则也不会留下几十两呀,但嘴上还是得说得客气些。

“我早就跟你说了,叫你不要还,可你却偏要这么固执。况且,你哪里就用了我这么多银子呢?”风清海抓过茶几上的银子,起身递到司马彦的手上,有些嗔意地看着她说。

“海王爷又是帮我治腿,又是帮我寻人的,这点银子哪里会多呢?”司马彦客气地把风清海递过来的银子又推向风清海。

“你为了我每天都去为父皇说书,我做的这点事怕是远远抵不了吧?”包中的银子才一推过来,风清海又忙向着司马彦递过去。

“哎呀,何必这么客气呢!”两人还在推来推去时,忽然觉得手上一空,那包银子已经被风清泽拿在了手上。

“干什么?”司马彦和风清海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说完之后不由互视一眼,很快又看向风清泽。

因为茶几上发出了拨弄银子的响声,二人一看,发现风清泽正在打开包袱,把十锭银子平均分成两份。风清泽分完之后,拿起仍留在布上的那五十两,包好递到司马彦手上,很八卦地说:“既然你们都那么客气,不想要这些银子,那就由我来做个和事佬。两人一人一半,你们之间的恩啊情啊的,就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这样可好?”

司马彦对着他翻了个多管闲事的白眼,之后又觉得这个多事的家伙主意不错,总不能两人一直这样推推搡搡地僵持下去吧,这午饭还要不要吃了。

“这样也好,彦姑娘以后就不要再把报恩之类的话挂在嘴上了吧?这让我承受不起。”风清海想了想,点头对着司马彦说。

“王爷过谦了。”司马彦点头笑了笑。

044 再次相遇

 上午上街找工作,下午进宫说书,这便是司马彦搬出海王府后每天的行程安排。接连在街上晃荡了三天,司马彦都没找到一个满意而有前途的工作。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只要有工钱的活她都愿意去做,现在那些人倒是想冲着她的名声把她安排入店随便做点什么,想来个名人效应,但司马彦却又不乐意了。现在风清海的钱已还清,寻找侄子的事更有磊帝的帮忙,只要时不时地向有关官员打听打听情况就可以了,再配合着风清海让去外地之人帮着询问,寻找之事几乎不要司马彦太操心。

等待的时间是无知而漫长的,这段时间里,司马彦不能也不想虚度光阴。她现在一心想自己创业,这也是她在现代一直想做却又做不了的事情。再说也不能让人给看扁了,不能让那些逼得她说不了书的人暗暗偷笑,更要让祝碧菡那个醋坛子对她刮目相看。

“姐姐,今天中午吃什么菜?”大街之上,沁儿提着个菜篮跟在司马彦身后。

“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菜。”自从住进清茗茶楼自办伙食后,这两天都是沁儿一人负责买菜,每次买回去的品种都差不多,司马彦都快吃腻了,所以今天她才要亲自来购买。

“姐姐。”司马彦走过一个蔬菜摊时听到一个男声响起,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惊呼出声,那穿着一身粗布短褂的长辫男孩不就是小涵吗?他怎么瘦成那样了?

不对,若是小涵,他怎么会叫自己姐姐呢,应该叫姑姑才对呀。难道他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如果忘记了,怎么又认得自己呢?

“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布衣男孩见司马彦一开始看到自己时两眼冒光,突然又眼神黯然,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独眼龙叔叔带去冒充你侄子的那个孤儿啊。”见司马彦还在呆呆地发愣,布衣男孩忙又提醒她。

“哦,你就是长得很像小涵的那个男孩啊。”司马彦一经提醒才想起来,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不免有些失望地看着面前的男孩。乍看之下是长得很像,但仔细一对比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大概是这几天想太多了,竟然会认错。

“对对对,原来姐姐还记得我呀。”布衣男孩有些害羞地搔了搔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司马彦走到男孩的菜摊前站定,对着他和蔼地问。

“我叫狗剩儿。”男孩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狗剩儿?”司马彦听完一愣,这也算是名字吗,他家人也太马虎了吧?

“嘿嘿,我听人说爹妈当初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好养活。”狗剩儿抓了抓头望着司马彦不好意思地说。

“哦,我也听人这样说过。”司马彦恍然大悟,古代小孩的成活率比现代的要低得多,很多人生下孩子后便给他们取些猫啊狗啊比较低贱的名字,希望他们能健康地成长。再有就是同他们的受教育程度有关,穷苦人家有几个上过学识过字的,也确实取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

司马彦想完忽然左右环视了一遍,沉着脸问,“哎,你怎么在这卖菜呀,那独眼龙呢?难道他没有照我说的做?”

“有有有,”布衣男孩看到司马彦有些生气,忙不迭地点头,“自从上次姐姐放我们回来之后,独眼龙大哥就把我带回了他的家,一直把我当亲人看待。”

“那他人呢?”司马彦又看了看狗剩儿的两旁,还是没看到独眼龙,不相信地追问。

“独眼龙大哥在那卖鱼呢。”狗剩儿指了指待道尽头一处卖菜的摊儿,“独眼龙大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好吃懒做了,他现在每天都到乡下去贩一些菜来卖。”

司马彦顺着狗剩儿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群卖鱼的人中站着用黑布蒙了一只眼睛的独眼龙,他正不停地向从身前走过的人兜售着自己面前摆着的东西。

司马彦又问了一些狗剩儿关于独眼龙对他好不好的问题,得到的均是肯定的回答,这让她听着很高兴,没想到来这古代后第一个接受她教化的人这么快就变好了,真是没想到。司马彦又看了看站在菜摊前穿着单薄的小小身影,心里一阵心酸。在她看来,这个年龄,正是接受教育在家撒娇的时候,他虽是得到了独眼龙的照顾,却仍是要为一日三餐的温饱而奔波,与自己班上那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学生相比,差距何其大呀。

司马彦从腰间的钱袋中拿出了一两碎银子,递到狗剩儿的手上,对着他怜惜地说:“叫独眼龙大哥为你买一件厚些的衣服吧。”想了想,她一补上一句,“就说我说的。”

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司马彦就想帮他,但自己的实力如何,她相当清楚,现在也还不是时候。她得想办法好好地挣钱,先把自己的腰练壮实了,才能挑起这千斤重的担子,因为这大街之上比狗剩儿还可怜的孩子真是数都数不清。若是有那一天,她一定要尽自己所能让更多的孩子有衣穿、有饭吃,最好还要有书读。

司马彦并没有去看狗剩儿激动万分的表情,一个人出神地想了一会儿便离开他向着独眼龙卖鱼的地方走去。

“嗯?你的鱼怎么都死了?这样的鱼哪还有人买呀?”司马彦捂着鼻子走到独眼龙的摊前,紧皱眉头对他说。她看到他卖的鱼也跟很多摊主卖的一样,已经死了,经太阳一晒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怪味,一看就不新鲜。

“姑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独眼龙一眼就认出了司马彦,惊喜之余又带着几分惊讶地看着她说。

“你怎么亲自来买菜?”独眼龙看到了站在司马彦身后的沁儿,连忙弯腰从地上的一堆鱼里挑出一条最新鲜的鲤鱼,跨过鱼摊就要塞进沁儿提着的篮子中。

“我怎么能要你的鱼呢?你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司马彦连忙拉住独眼龙的衣袖阻止他。

“我能有今天多亏了姑娘,这一条鱼算得了什么。”独眼龙很热情,硬是要把鲤鱼放到篮中。

“没想到你还真地变了,只是你们卖的鱼怎么都不太新鲜呢?”司马彦拗不过他,只好让沁儿装着了。她回头指着地上的鱼问了一句,又指向刚才走过的最头上那一处说,“好像只有那两家卖的鱼要新鲜一些。”

“咳,我们哪能跟人家比呀,他们两家是大老板,有专门的马车把刚捞上来的鱼运送过来。我们得半夜起来走路到渔夫家里买好鱼,再一路背着走回来,由于路比较远,我们等不及他们再次上岸,只能将就着买他们前半夜捕到的鱼。这么一来,当然没有他们天亮时候上来的鱼新鲜啦。”独眼龙一听司马彦的话,边拿手在身上的围兜上擦了擦,边重重地叹着气说。

“坐马车很贵是吗?”司马彦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

“那是当然,我们小本买卖,连本带利几天的鱼钱也雇不了一趟马车啊。”独眼龙扯着嘴角苦涩地一笑,虽然只能看到他一只眼睛表露的眼神有限,司马彦仍是感受到了他的无奈和对命运的妥协。

“那是,你一个人雇一辆马车当然不行。”司马彦很理解地顺着他的话说了一句,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在她脑中酝酿。

“驾!”一辆由近及远的马车行走声打断了司马彦的思绪,她抬目望去,不由喜上眉梢。

045 灵感突现

 “等等,杜魁。”司马彦向着在街道之上慢慢驾着马车的杜魁挥了挥手,也顾不上沁儿,独自一人向着他跑了过去。

“吁!”杜魁循声看到是司马彦向着自己跑来,赶忙勒住马僵使马停下来,这时司马彦已经来到马车旁。

“怎么了?”从车内探出了风清泽带着询问的脸,由于帘子并没有掀得太开,他还没看到一旁站着的司马彦。

“你有没有急事啊?”司马彦走上前几步,进入到风清泽的视线里,对着他诡异地一笑。

“干嘛?要找人陪吗?正好,我刚办完事回来,现在有空。”风清泽把帘子全撩了起来,向里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既然没事,那你下来,马车借我用一下。”司马彦白了他一眼,很不客气地对着他做了个下的手势。

“你要去哪里?”风清泽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没作犹豫地起身跳下了马车。

风清泽跳下来的时候,司马彦已经提着裙子坐到了杜魁驾车的地方,她从杜魁的手中拿过马僵绳握在手中轻轻一拉,马儿便开始慢慢走了起来,风清泽和随后赶来的沁儿,只听到司马彦扔下了一句“我要学驾马车,”,车子就已经向着远处走去了。

“还真是不一般,一个女人怎么突发奇想地要学驾马车了?”风清泽看着走远的马车摇了摇头,忽然对着一旁的沁儿问,“她有没有撞到头?”

“没有啊。”沁儿不明所以,傻傻地看着他。

“呵呵。”风清泽忽然对着司马彦走远的方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

*****

艳阳高照,轻风阵阵,两旁空旷的田野中间是一条宽宽的泥巴马路,马路之上一辆豪华的马车驶来,路上的行人看到后都吓得纷纷跳下路面,落到旁边干涸的田里。只因为那辆马车并不如他们通常所见到的规规矩矩地行着,而是一会儿弯到路这边,一会儿拐到路那边。

“彦姑娘,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学驾马车啦,这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啊。”指导了一番便被司马彦吩咐坐到了一边的杜魁,望着握着僵绳专注地看着前面的司马彦,又看了看马车的走向,又惊又怕地问着。

“我准备朝马车这方面发展。”司马彦仍然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头连迈也不敢迈一下。

“啥?”杜魁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专门驾马车接送人啊。”司马彦以为是周围的声音影响了他的听力,转身对着他大声说了一句,谁知她摆动身子的同时手中的僵绳也被她一紧,马儿头一仰身子一歪前蹄一抬,便向着路旁略矮些的田里纵了下去。

“啊!”司马彦要不是牢牢地抓住后面的车身,早就甩下了车。

“驾!”她叫完一声本想照杜魁所说用力地拉住马僵绳,阻止马儿继续往前跑,但转念一想,此时堵不如疏,马儿正跑得起劲,这个时候硬拽是没有任何益处的,反而会激起它的性子。于是她一抖马僵,让马儿尽情地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急驰,偶尔为它把把方向。没想到一阵过后,马儿跑累了,马车也跟着慢慢地来到了大路之上,渐渐地平稳了下来,司马彦就这样在惊险中学会了驾马车。

杜魁这个老手好不容易平复了差点摔下马车的恐慌,赞佩地看着司马彦一步步地把马车引上马路。

“彦姑娘,没想到你第一次就能有这么出色的表现啊。”有了前车之鉴,杜魁这回学乖了,一路之上都隐忍着直到司马彦把马车赶到清茗茶楼门前停下了,才望着要把僵绳交给自己的司马彦赞叹地说道。

“人的潜能都是在关键时候激发出来的嘛。”司马彦纵身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深奥而自豪地说。

“你快回去吧,否则你家王爷该说我把你拐了。”司马彦看着杜魁摸着脑门还在那捉摸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不觉好笑地推了推他。

“啊?那我走了。”杜魁本想再问问是什么意思,但一看天,时辰已经不早了,他怕风清泽临时有事等着要用车,便略带些遗憾地一转马头,告别司马彦向着泽王府驶去。

“哎?你怎么在这?”司马彦一进门,看到风清泽悠闲地独自坐在她的房内品着茶,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回去呢,所以我让杜魁直接回你府中了。”

“学会了吗?”风清泽带着几分打趣的口吻抬起头,目光一触及到司马彦的脸上,马上为之一亮。他又对着司马彦细细地看了几秒钟后,突然指着她的脸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我脸上长了花。”司马彦看到风清泽异样的目光,一开始也是一愕,但想想后觉得定是自己刚才一番折腾后,头上的发髻有些凌乱,才引得他如此,便不矛理会,径直走到风清泽的身旁,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已经泡好的温茶,一饮而尽,顺势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

“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大花脸了,哈哈!”司马彦一抹完嘴,风清泽笑得更厉害了。

“什么?”司马彦一听,立马四面瞅了瞅,看到脸盆架上正好装了一盆水,急忙走过去,低头一照。

“扑哧!”司马彦一看到水中映出来的影子,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水中的人儿,额头上尽是一个一个的小黑点,两条细长的眉毛,因为有汗此刻已一团一团地纠结在了一起,脸上更是一块白一块黑,右边嘴角斜着向上出现的一条长长的花痕,正是刚才那一擦的杰作。此时她的脸用大花脸来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我的天,这下糗大了。”司马彦抚额问天,很快从毛巾架上取下毛巾,在水中一阵揉搓,拧干后就往脸上擦。

“等等,这水凉得很,先加点热水吧。”风清泽及时地止住笑,一脸认真地出声阻止她。

“嗯?”司马彦顶着大花脸,有些错愕地看向风清泽。他对自己除了嘲讽和揶揄好像还没说过什么好话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自己了?

“喏,这是沁儿刚烧的开水,掺着用吧。”风清泽说着已经起身从桌旁把水壶提过来了。

“我来,我来,你一个千金之躯,要是烫出个好歹来,我可赔不起。”司马彦见风清泽提着水壶就要往盆中倒水,那姿势一看就对这种工作陌生得很,忙伸手过去从他手中接过水壶。

这一来,司马彦的手正好握住了风清泽的半只手。在她嫩白的手盖上风清泽之手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一颤,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同时偷偷地瞅了一眼司马彦,却发现她【奇】毫无异样,自顾自【书】地倒着水。风清泽不禁【网】在心里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了?自己跟那么多的女子在人前搂搂抱抱都脸不红心不跳,怎么反倒被她这一握闹得心慌了,这两年的定力难不成是白练了?

046 创业之谈

 “你学驾马车干什么?”风清泽压下心中的不适,站于一旁对着用毛巾像擦别人的脸一样拼命用力的司马彦问道。

“哦,我想开个马车行。”司马彦拿下盖在脸上的毛巾,思索了几秒钟,才开口回答。她本来是要告诉风清泽自己要开马车出租公司的,但想想这么现代化的词汇他哪里听得懂,最后只得作罢,拣了一个比较好理解的词。

“你?”风清泽就近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看了看她后不信任地摇摇头。

“怎么,开马车行也要看长相吗?”司马彦回头见到他的样子,不悦地道。

“开马车行的投入应该是很大的。”风清泽这回没有嘻嘻哈哈,而是十分认真地同她说。

“我想开的马车行是专门面向普通大众的,可以方便他们出行或做小本买卖,马车不需要那么豪华。”司马彦见他的神情,知他说的是心里话,便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般坐马车的都是非富即贵,即使你不用那么豪华的,那些普通人也未必坐得起,就算坐得起,也没有几个人舍得去做这么一件奢侈的事。”风清泽先是点了点头,忽然又摇着头提醒司马彦。

“一个人坐一辆当然奢侈,若是大家共坐,一趟只需花费几文钱,我想那些做买卖和急着赶路之人未必就不坐。”司马彦放下毛巾走到风清泽身旁,干脆一股脑儿把自己的设想全讲了出来。

听司马彦说完,风清泽虽然拿不准这种新型乘车方式能不能行得通,能不能挣到钱,但却很佩服司马彦一个女子能想到这么与众不同的经商方式,眼中不知不觉地显露出了一丝赞赏之色。

“唉,只是…”说得好好的,司马彦突然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这让从没见过司马彦愁样的风清泽感到好奇,不由问道:“只是什么?我还从没见过你这种神情。”

“我刚才问了一下杜魁,凭我的积蓄,除了请车夫租门面等的费用,就算是买最便宜的马车,也买不了几辆,想要形成规模还是远远不够的。”司马彦忽然眼含深意地看向风清泽。

风清泽望着她的样子,不觉在心里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心情好,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对她挺有好感的,与对其他女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同她在一起,心里虽有时会有点慌慌的,但却特别喜欢那种味道。

“是不是想说,我一个堂堂王爷,家中不缺钱,所以想问我借点?”风清泽一看司马彦那骨碌碌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哎呀,没想到你还会看相啊。”司马彦一听,非常激动,对着风清泽就是一阵乱夸,“也是,泽王爷整天同女人打交道,连那些女人绕来绕去的花花肠子都能看出来,哪会看不出我这直肠子来,是吧?”

“这是夸人吗?我怎么听着像是在骂我呢?”风清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司马彦一个人边说边比划,等她停下来了,才略带嗔意地说。

“当然是夸人罗,我是在夸你能捉摸人内心想什么呢,这可是门高端的学问,在我们那叫心理学,一般的人可是学不了的。”司马彦带些危言耸听地给风清泽戴着高帽子,只可惜人家知道她的脾性,对于她这样的胡夸乱吹只当是一阵风吹过,完了也就算了,如何能当真呢。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司马彦见风清泽只顾边喝茶边听着她说话,并没有明确表态,不由有些急了。

“你都说了这么多好话了,我要是不答应,你会同意吗?”风清泽抿着茶看着她的着急样,直到发现她有点要爆发了,才慢慢道。

司马彦忙缓和即将火山爆发的面部表情,故意装出几分谄媚的笑着说:“真是太感谢王爷出手相助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凑合一顿吧。”

“刚才我如果不答应,大概这顿饭就吃不上了。”风清泽故意装出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哪里,哪里,你先在这儿稍坐片刻,我去看看沁儿怎么还没弄好,顺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司马彦立马张嘴否认,拍了拍风清泽的双肩,示意他稍等。

望着司马彦欢快离去的背影,风清泽心里有些甜甜的,等回味过来,自己不觉一愣。怎么搞的?自己怎么老是不知不觉地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杜魁回府听说风清泽没回去,猜测着他会不会在清茗茶楼边听书边等着,便又驾着马车寻了回来,一问果然回答说风清泽在里面,不过却是在司马彦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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