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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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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瘤子摇了头:“我不记得有那位朋友住在京里。” 
  年羹尧道:“那许是令婿或者是令媛的朋友,不管他了,我的意思只是让甘老知道一下,
令婿,令媛住在‘二闸’附近。” 
  甘瘤子忙道:“是,谢谢年爷,我这就去一趟。”甘瘤子是不得不说这句话。 
  偏四阿哥会做人,道:“天这麽晚了,不急在今夜,好在我给了甘老三天工夫,甘老只
三天之内让他们离京就行了。” 
  甘瘤子何等老练,还能不知道该怎麽做,当即一整脸色,道:“不,四爷,迟早总是要
他们离京的,早一天让他们离京,我也早一天没心事了。”一抱拳,转身而去。 
  四阿哥望著甘瘤子的背影,唇边浮现一丝阴森笑意:“你看,要不要派个人跟去看看。”
  “用不著,”年羹尧道:“除非他不打算在这儿待了,要不然他会把这件事儿办得好好
儿的,您既然说过相信他,就该做一次给他看看。” 
  四阿哥微一点头道:“好吧,听你的。” 
  年羹尧缓缓说道:“有件事儿,咱们得先防著点儿。” 
  “什麽事儿?” 
  “‘江南八侠’,咱们只掌握了三个,还有另外五个,一个比一个难啊。” 
  四阿哥脸色一寒,冷笑一声道:“就算他们全是三头六臂,也不过区区五个人……” 
  年羹尧道:“四爷,您不该跟江湖那麽隔阂,真正的高手,是不能以人数的多寡来估量
他们的,这就跟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的道理一样。” 
  四阿哥依然不服:“难道说,我养的这麽多人,连他们这五个人都对付不了。” 
  “不,”年羹尧道:“不是对付不了,只要事儿防范得宜,绝对付得了。” 
  “那就事儿防范不就结了麽。” 
  “我的意思,就是要您不掉以轻心。” 
  “我做事一向慎重宁可只是慎重,绝不是惊慌。” 
  “四爷,年双峰是沉不住气的人麽?” 
  “谁说你是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你是一个大将,能攻能守,馀者略韬,交给你我放
心。” 
  日     口     口 
  白泰官进屋的时候,刚巧那个喇嘛从他屋里出来,冲他神秘地笑了笑。 
  白泰官装没看见,头一低就进了屋。 
  喇嘛只管送人来,不管点灯。白泰官自己点上了灯。 
  吕四娘静静的躺在床上,跟睡著了一样。 
  灯下看吕四娘,雪白的衣衫,凝脂般肤肌,更为动人, 
  白泰官脸上泛起了红热,两眼之中出现奇光,人也跟著有些激动。 
  他缓步走了过去,缓缓伸手摸摸吕四娘的娇靥。 
  他的手带著轻颤,吕四娘的娇靥吹弹欲破。 
  白泰官更激动了,脸上的红热更浓,目中的奇光也更盛了。 
  手,从吕四娘的娇靥下滑,到了吕四娘的衣领,带著颤抖,轻轻一拨,扣子开了一颗,
二颗……,突然,白泰官停了手。 
  不,他没停手,而是他的手改了方向。 
  他先闭了吕四娘四肢的穴道,然後拍活了吕四娘的“昏穴”。 
  吕四娘睁开了眼,猛地一睁。她看见了站在床前,神色怕人的白泰官。 
  她有一阵出奇的激动,想动,动不了。她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也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了,
因为在‘白塔寺’是谁在背後施偷袭,她还记得。 
  一刹那之间,她趋於平静,眼一闭,道:“七哥,你伤透了我的心,你寒透了我的心。”
  “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吕四娘猛睁美目:“你想干什麽?” 
  “我终於得到你了,不是麽,小妹?” 
  “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我大可以在你昏迷中占有你,可是我不愿意那麽做,因为那麽做没意
思。” 
  “七哥,你,你……” 
  “什麽都不要说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说什麽都迟了。” 
  吕四娘娇靥煞白:“你要是那麽做的话,你永远别拍活我的穴道。” 
  “为什麽?” 
  “因为我马上会自绝。” 
  白泰官笑了,笑得狰狞,笑得狡滑,“小妹,别拿死来吓我。” 
  “你知道我的性子,你明知道我不是吓你。” 
  “小妹,我拍活你的穴道,并不是要你跟我说这些的。” 
  “对你,我已经没有什麽别的话可说了。” 
  “小妹,答应我,别让我用强,我不愿意用强,答应我,你本来就属於我的。” 
  “不,你可以杀了我,我只答应你杀了我。” 
  “小妹……” 
  “我已经不是你的小妹了。” 
  “小妹这麽绝情。” 
  “不是我绝情,是你不仁不义。” 
  “小妹,我不会杀你,我照样可以得到你?” 
  “你得到的只是躯壳,是一具尸体。” 
  “小妹,难道你没对我表示过情意,你不是原就属於我?” 
  “七哥。”吕四娘的两眼模糊了:“我原有意思把终身托付给你,你原可以轻易地得到
我,可是现在……” 
  “现在不同了,是不?” 
  “是的,我庆幸没有把终身托给你,我再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看样子,小妹打算骂我几句。” 
  “不,我不屑一骂。” 
  白泰官的唇边掠过一丝抽搐:“小妹,我没有一点恶意,我爱你,爱你爱得发狂,只是
想早一点得到你。” 
  “你这是爱?” 
  “小妹,我可以发誓,要是有一点玩弄你的心,叫我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你或许爱我,可惜你不配爱我,我已经对你寒了心。” 
  “小妹,你真……” 
  “我的性情,你应该最清楚。” 
  白泰官猛一阵激动:“小妹,你已在我手掌中,得到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用吓我,我说过,你得到的是躯壳,是一具尸体。” 
  “小妹,你死了又能怎麽样?岂不是白死?” 
  “人生於天地间,本就是这麽回事,要活,就活得仰不愧,俯不诈,要不然不如死了
好。” 
  “你用不著骂我。”“你不配我骂。”“小妹,你不要逼我。”“一个人到了愿意死的
时候,她还什麽好怕的?”“我後悔拍活了你的穴道。”“我说过了,真要那样的话,你永
远别拍活我的穴道。”“我就不信。”白泰官陡扬双眉,伸手抓住了吕四娘的领口。 
  吕四娘闭上了美目,晶莹泪珠从眼角流下。 
  白泰官狞笑道。“你怕了?”“我不是怕,我是为心痛,以你的条件,在武林中大有前
途……”白泰官冷笑道:“我岂甘长久留在武林之中。”“武林之中怎麽了,武林之中有什
麽不好,总比弃宗忘祖,卖身投靠强得多。”白泰官脸白了,额上蹦起了青筋:“小妹,你,
你们为什麽这麽不了解我。”“我们真是不了解你,要是了解你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了。”
“小妹,你还这麽硬,难道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求求我?”吕四娘香唇边掠过一丝森冷
笑意:“我愿意死,求你什麽?”“好!”白泰官咬了牙:“我就成全你。” 
  手一紧,就要扯下,可是……突然,他停住了,缓缓松了手,痛苦地抱著了头:“你为
什麽要这样对我,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这话该我问你。” 
  白泰官猛然放下了手,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像变了个人,脸煞白,眼通红,神态怕人:
“小妹,我是爱你啊?” 
  吕四娘睁开了眼,柔声道:“七哥,你要真爱我,马上放开我,放出大哥,跟我们走。”
  白泰官连摇头! 
  “不,不,不,迟了,迟了……”白泰官连摇头! 
  “不迟,七哥。” 
  “不,迟了,已经迟了,我不能,我不能?” 
  “七哥,是不愿,还是不能?” 
  “我,我……”白泰官低下了头,混身俱颤。 
  “你要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你!”吕四娘又闭上了一双美目。 
  白泰官猛抬头:“小妹,我……”颓然坐下,抱住了头。 
  灯焰在跳,其他一切都是静的——静,静,静得隐隐令人窒息…… 
  口     口     口 
  “二闸”!“二闸”的夜!也是静的,宁静。 
  “二闸”在“东来门”外三里处,就是让城河所设的第二水闸,正名“庆誉闸”!第一
闸在东来门外,往来行人嚣杂。 
  从一闸到二闸间,水深而润,清流丛碧,杂树连天。 
  这儿的水,来自大逼河,荡名逼惠,为元太史令郭守敬所凿。 
  大逼河,源出冒平山地,会双塔,玉泉诸水,而入於三海护城河,东流出东便门,称为
大逼河,至逼野之石坝,共计四十里,其间各设五闸蓄水,水位各有不同,而属二闸最为清
幽。二闸一带,春则细柳拂岸,秋则芦花飞雪,多少人在此浮鱼舫,放风筝,试快马。 
  今夜无人浮鱼舫,因为夜已经很深了。 
  突然……,三条人影,划破了二闸的宁静夜色,一前二後,飞驰来到。 
  三条人影来得快,停得也快,停在一片树林前,树林里隐隐约约,似有灯光。 
  这三条人影,甘瘤子,还有两个面目冷峻的黑衣老者!甘瘤子微一抬手。 
  一名黑衣老者撮口发出一声短而尖的哨音,声音起时,树林里灯光灭了。 
  声音落时,树林前多了两个人,桂武、甘联珠。 
  他夫妇双双跪下:“爹,二叔,三叔。” 
  甘瘤子很快地一阵激动,很快地转趋平静,两眼之中射出寒芒:“别忘了,你们已不是
甘家的人了。” 
  “我们来京,就为找您……”桂武夫妇一转而起。 
  “我知道。” 
  “没想到你竟先找上我们了。” 
  “不行麽?” 
  “女儿没这麽说!” 
  “你是谁的女儿?” 
  “女儿还姓甘,永远姓甘。” 
  甘瘤子冰冷一笑:“姓甘的没有你这种不肖儿女。” 
  桂武忍不住道:“岳父……” 
  “住口!”甘瘤子怒喝道:“谁是你的岳父?” 
  桂武双眉一扬道:“岳父,联珠她并没有做错什麽。” 
  甘瘤子怒笑道:“她没有做错什麽?你不说我还不气,要不是你,她还不至於这麽大胆
背叛我……” 
  “您错了!”桂武道:“联珠深明大义,就算她没有碰见我,迟早也会离开您,因为她
不满您的作为,已经不是一天了。” 
  “大胆,您给我住嘴。”甘瘤子暴喝。 
  桂武道:“我这是实情实话,不信您可以当面问问联珠!” 
  甘瘤子的冰冷目光,扫向甘联珠:“是这样麽?” 
  甘联珠毅然点头。 
  “是这样,好,好。”甘瘤子狞声怒笑:“你长大了,你翅膀硬了,既然这是实情,那
就怪不得我不顾父女之情了,我正好趁这机会清理门户,除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甘瘤子
扬掌欲劈。 
  “慢著。”桂武陡扬沉喝。 
  甘瘤子冰冷道:“你还有什麽话说。” 
  桂武道:“您不能责联珠不孝。” 
  甘瘤子哇哇大叫:“我这个做爹的养她这麽大,她竟不满我这个做爹的作为,背叛了我
这个做爹的,我这个做爹的还不能责她不孝。” 
  桂武肃然道:“岳父,真要说起来,不孝的并不是联珠。” 
  甘瘤子道:“不孝的不是她,难道不孝的是我。” 
  桂武道:“丝毫不错,岳父不但不孝,甚至还不忠、不仁、不义。” 
  “住口。”甘瘤子暴喝。 
  桂武听若无闻:“岳父忘了,自己是先朝遗民,汉族世胄,忘了自己的国仇家恨,竟卖
身投靠,强颜事敌,进而不但忠言逆耳,反要杀害除去大义的亲生女儿,这不是不忠、不仁、
不义是什麽?” 
  甘瘤子须发为之暴张:“反了,反了,桂武,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我先毙了你。”
扬掌劈出,凄厉掌风直卷桂武。 
  桂武一拉甘联珠,闪身飘起“那里走?”甘瘤子如影随形跟上,扬手又是一掌。 
  桂武拉著甘联珠,又闪身飘起。“好畜生。”甘瘤子跟上又是一掌,这一掌他出手快若
闪电,似乎不容桂武再躲。 
  桂武一身所学并非泛泛,拉著甘联珠又跃离掌力范围。 
  甘瘤子暴叫道:“小畜生,你以为一转躲闪就算了。” 
  桂武道:“我不会再躲了,刚才是看在您是长辈份上,礼让三招。” 
  甘瘤子目眦欲裂,暴笑说道:“好,好,好,好畜生,今夜我若不把你碎尸万段,难消
我心头之恨。”陡地右掌一翻,劈了出去。 
  这一掌比前三掌都要凌厉,都要威猛,似乎真的非置桂武於死地不可。 
  桂武跨前一步,拦在甘联珠身前,单掌一翻,硬迎了上去。 
  两片掌力相接,砰然一声大震。 
  桂武一身武学虽非泛泛,但却仍不是成名多年,一方霸主,功力深厚的甘瘤子之敌,身
躯一恍,往後退去。甘联珠忙伸手扶住:“大哥……” 
  狞笑声中,甘瘤子举步欺上,扬掌劈下。 
  甘联珠情急之下顾不了许多,皓腕探腰,铮然声中,寒光暴闪,直到迎著甘瘤子右掌递
出。甘瘤子再厉害,肉掌却不敢碰百炼金钢,一惊收手,叫道:“好丫头。” 
  就趁这一刹那间工夫,甘联珠已抢步拦在桂武身前,道:“大哥请坐下调息。” 
  原来桂武硬接一掌,已被震伤,此刻依言在甘联珠身後盘膝坐下。 
  甘瘤子大叫:“丫头,给我闪开。” 
  甘联珠冷然道:“爹真要杀桂武。” 
  “废话。” 
  “爹当真一点儿女亲情也不顾了。” 
  “要我顾儿女亲情不难,你们俩个跟我投效四阿哥去……” 
  “爹。”甘联珠珠泪夺眶而出:“女儿夫妻情愿死,要杀就先杀我吧。” 
  “你当我狠不下心。”甘瘤子扬掌劈下。 
  甘联珠暗一咬牙,长剑递出,甘瘤子吓得又收回右掌,切齿叫道:“没想到你不但敢还
手,居然还跟我动兵刃,好。” 
  手往後一抬:“把你们的兵刃拿一把来。” 
  甘瘤子身後两个老者很怪,自到了二闸以後,不但一直没说话,一直没动一动,就连脸
上的神色也始终没有一点变化,简直就像两尊石像。 
  此刻右边老者抬手探腰,掣出一把奇形怪状的软剑,递到甘瘤子手中。 
  这把软剑弯弯曲曲,剑尖上有一个小小的月牙,寒光闪闪,望之懔人。 
  甘瘤子接剑在手,停都没停就振腕递出,只见一团杯口大的寒光,向著甘联珠飞了过去。
  甘联珠不躲不闪,咬牙出剑,“当!”地一声,架开了攻来的这一剑。 
  甘瘤子冷笑一声,刷、刷、刷一连攻出三剑。 
  甘联珠站立不动,一连封架了甘瘤子三剑。 
  甘瘤子沉哼一声,第五剑递出。这一剑大异於前四剑。 
  前四剑都疾快无比,这一剑却是缓缓前递。 
  剑是软的,缓缓前递,剑身理应弯垂,可是这一剑仍然笔直。 
  甘联珠脸色陡然一变,右臂贯足真力,挥剑迎了出去。 
  “当!”地一声金铁交呜。 
  两把剑并没有因相撞而荡开,反而像铁碰上了吸铁石似的黏在了一起。 
  黏是黏在了一起,不过两把剑并不是静止不动的。 
  甘瘤子的剑渐渐往前,甘联珠的剑渐渐後缩。 
  一寸,一寸,一寸……,甘联珠的身躯渐往後仰。 
  甘瘤子唇边泛起了冷酷笑意:“丫头,你的剑术是我传授的,你应该知道这一剑的厉害,
现在躲开还来得及。” 
  甘联珠没说话,但她突然一曲膝跪了下去。 
  她的软剑往上顶,手臂起了轻微的颤抖,额上也见污迹。 
  然而,甘瘤子的剑仍往下压,往下压。“丫头,你还不闪开。” 
  “不。”甘联珠牙缝里迸出一个字。 
  “你真要跟他一块儿死。” 
  “真的。” 
  “好丫头。”甘瘤子一声撕裂人心的大叫,人正在气头儿上,一横心,一咬牙,右臂贯
足其力,就要往下压。 
  蓦地里,一碧如波的夜空里,传来一声嘹亮鹰啼。 
  甘瘤子脸色大变,猛一收势,陡扬沉喝:“快走。” 
  三条人影,闪电後射,几个起落便没入夜色中不见。 
  甘联珠定过了神,急忙抬眼上望,夜空一碧如波,万里无云,那里有鹰的影子。 
  甘联珠忍不住道:“神鹰,神鹰,不愧是神鹰。” 
  话落,就打算跪下叩谢。 
  只听树林中一个清朗话声叫道:“甘大姐,快来。” 
  这时候,恰好桂武调息已毕醒转,一张眼看不见了甘瘤子,忙问道:“联珠,岳父呢。”
  甘联珠无暇细说,当即道:“快来。” 
  当先往树林扑子过去。桂武忙翻身退了过去。 
  夫妻俩双双进了树林,树林里站著个十八、九岁,身著儒服的俊逸少年。 
  甘联珠忙道:“玉兄弟,什麽事。” 
  俊逸少年道:“刚才那声鹰啼是我学的。” 
  甘联珠一怔:“怎麽说,玉兄弟,是你!” 
  俊逸少年道:“姐姐告诉我说,甘伯父生平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养著一对神鹰的‘金
罗汉’吕宣良,刚才我看你情势危急,灵机一动,就学了那麽一声鹰叫,没想到还真有用,
居然把甘伯父吓跑了。” 
  甘联珠吁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麽回事?我还当真是吕老神仙来了呢。” 
  桂武愕然问道:“怎麽回事,联珠。” 
  甘联珠当即把适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桂武目注俊逸少年道:“多亏玉兄弟的机智,要不然我夫妻今夜非落个双双惨死
不可。” 
  俊逸少年笑道:“要谢别谢我,大姐,大哥该谢里头那位。” 
  只听一个甜美轻柔的话声传了过来:“玉弟向那儿多嘴了,还不快请大姐、大哥进来。”
  俊逸少年含笑摆手道:“此开居停催驾了,两位请吧。” 
  桂武、甘联珠双一抱拳,迈步往里行去。 
  俊逸少年潇洒地跟在後头。林深处此时又透出一点灯光。 
  走近了看,灯光是从一明两暗,一座茅屋里透射出来的。 
  此刻茅屋中间一间门口,站著一个身著粗布衣裙的少女。 
  少女约二十岁上下玉滑冰肌,风华绝代,粗布衣却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反而衬托得她
清丽高雅,不沾人间一点烟火气。 
  她嫌瘦了些,但瘦不露骨,却益显清奇。她也显得柔弱,大有难以禁风之概。 
  “多谢仲孙姑娘。” 
  “奇妹妹,谢谢你了。”桂武、甘联珠双抱拳。 
  清丽少女道:“别听玉弟的,快请进来坐。”她侧身让路。 
  桂武、甘联珠、俊逸少年先後进入茅屋。 
  只见茅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但却窗明净几、一尘不染! 
  四个人落了座,甘联珠神色微黯,道:“刚才的一切,奇妹妹想必都看见了,我爹他不
只是一时糊涂吧。” 
  清丽少女含笑道:“甘伯父不但是一时糊涂,而且是骑虎难下,大姐请放心,他老人家
总会有明白的一天的。” 
  “怕只怕等到他明白了,也就迟了。” 
  清丽少女道:“大姐,这件事并不是眼前顶要紧的事。” 
  “奇妹妹的意思是……” 
  “甘伯父并不知道有我大姐这麽一个朋友,是不?” 
  “不错,他是不知道?” 
  “那麽,甘伯父他怎麽找到小妹这儿来的?” 
  桂武、甘联珠双双一怔。 
  桂武道:“对啊,岳父他是怎麽找到仲孙姑娘这儿来的?” 
  甘联珠道:“这,这……” 
  清丽少女道。“我记得大姐说过,跟大哥上‘白塔寺’去,想把小妹的住处告诉了因大
师跟吕四姑娘的时候,碰见了白泰官,两位就把小妹的住处告诉了他。” 
  “对了。”桂武道:“一定是白七侠告诉岳父的。” 
  “确是这样。”清丽少女道:“桂大哥甘大姐,只怕了因大师跟四姑娘出事了。” 
  甘联珠一怔急道:“奇妹妹是说……” 
  俊逸少年一旁接口道:“大哥、大姐,了因大师跟吕四姑娘进胤祯手里了。” 
  桂武一震,道:“这,这怎麽会,白七侠到‘白塔寺’去,是为会合了因大师跟吕四姑
娘离京啊。” 
  清丽少女道:“真要那样的话,甘伯父就不会知道小妹的住处,两位是住在小妹这儿
了。” 
  甘联珠变色而起:“对,好个白泰官,走,大哥,咱们去探胤祯府去。”桂武刚要往起
站。 
  俏丽少女抬手一拦道:“二位去不得。” 
  甘联珠道:“奇妹妹,救人如救火啊,” 
  “我知道,只是二位都不是甘伯父的对手,胤祯府内奇人异士甚多,二位又怎麽能救出
人来。” 
  桂武扬眉道:“仲孙姑娘,顾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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