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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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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今晚大家都误会了她口中的决绝,不过不想解释,倒是挺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反正总要试那么一次,趁年轻,多尝试一下,省得年纪大了,想试都没机会。”

皱眉,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的话虽然不容于世,但说得很有道理,“你不觉得找个不讨厌的人会更好一点?”

曾辉仰头看他,笑得恣意,“找了,他不同意!”意有所指。

嘉盛看着她,半天,像在想些什么。

她略带好奇地问他,“你跟女人睡过吧?”

虽有丝尴尬,不过到也没有十分排斥这个问题,“你觉得呢?”

那就是有,“这就对了,那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睡觉跟成亲不是必然的因果关系,所以喜欢不喜欢应该不算首要条件,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绝对惊世骇俗的言论,他却相当赞赏。

“怎么样?打不打算尝试一下?”想再吓吓他。

他没答,或者该说是没立刻答,待转出院门,跨上窄小的廊道时,他道:“或许我可以试试看。”为她的勇气。

“……”她讶着口,不知作何回应,虽然跟他请求过两次,但说实话,两次都是玩闹的成分更多一点。

“害怕?”换做他来吓她了。

她的答案当然是“不”!只是……有点怪异,她是男人啊,他能接受吗?她又能接受吗?除了实物是女人,她还真没当自己是女人过……怪怪的,“如果——感觉不好,你会跟我绝交么?”绝非常人能问出来的话。

“……不会。”嘉盛那灼然的眼神看上去讳莫如深,看似玩笑,但又不很像,“感觉不好,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曾辉迅速在心底计算着这场闹剧真切发生后,对谁比较有利?最终得出的结果是她,因为这男人各方面都非常好,相信以后她再找不到第二个了吧?而且是在他自愿的情况下……

果断地拉起他的手,决定趁他没反悔之前找地方试试,这么一来,她的人生也就完整喽,至于后果,暂时还没想到,反正以她的智慧,摆平绝对没问题——自信过头的人还有个说法——自富。

***

灯——自然是不能开得,因为她不习惯。

她不知该怎么开始,于是告诉他,由他来,反正他有经验,但具体倒是谁先开始的又很难界定,不管什么事,她一向不会甘拜下风。

待一切即将开始时,他低问道:“不后悔?”

后悔?仗着黑暗,她笑两下,“害怕就把衣服穿起来嘛。”

回答她的是一声闷哼——

接着便是一个全新的、她完全没有见识过的世界,听说女人头一次都会痛得哭天抢地,为什么她不觉得?果然不是做女人的料!不过也没那么舒服就是了,那冗长而单调的动作,实在很难想象男人会对这种事如此执迷不悟,直到——他吻了她的唇,一切似乎有了点变化,慢慢的,她开始觉得这感觉也不错,并庆幸自己找了个经验还算不错的男人,若是同样青涩,她非卷铺盖走人不可!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动作轻柔到她都真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了。

“嗯……”当第一声清浅的怪音自她口中溢出时,她惊奇不已,这声音真是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柔软的像个女人。

似乎是这声音鼓励了身上的男人,他更积极了一些,然后——她试着多出点声音,最后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声音会让他出现好多不同的反应……

……

“不要点灯!”一切完毕后,她还没穿衣服,头发也散的到处都是,不喜欢给人看她这副样子。

不过——

对方可不是她的属下,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灯还是燃了起来。

像全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她会用被子挡住自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此刻,她是窘困的,因为要面对自己是女人这个事实,老爹说得不错,男女终是不同的,她终于体会到了。

“看什么看!”很讨厌他的直视,看得她颇不耐烦!

她很瘦,尤其此刻被头发淹没了半个身子,看上去娇小的很。

他现在终于知道她那身细长的个头是打哪儿来的了——她穿了不下十件衣衫,还绑了厚而结实的束胸,这让她看上去没有半点曲线,平板的像个男人,加上她个头不算矮,所以才能让她在男人的世界里横行这么多年?

“穿过女装么?”他问她。

“没有!”愤愤地穿上中衣,赤脚跳下床,打算灭掉那盏该死的油灯。

他没让,比力气,她及不上他,“后悔了?”

“存心羞辱我是吧?”变成女人的她突然变得有些敏感,没有那层男人妆裹,她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一般。

她错了,想归想,但做起来又是另外一码事,这玩意不该试的,她确实有点后悔,不是为什么贞洁,而是这种事让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

“是你太敏感。”他松开她的手,相信她不会那么小气把灯吹灭。

她果然没再灭灯,而是与他一起倚到桌案旁,“没意思。”

嘉盛失笑,“我做得真这么不好?”

“不是说你。”赤脚跳坐到桌案上,这样看起来才能与他一般高,没有压迫感,见他不说话,不禁伸脚踢他一下,“说点什么。”不然更很尴尬。

看一眼她瘦长的脚趾,“你几岁发现自己不是男人的?”

“三四岁吧。”

“然后呢?”

“闹着不想剃光头,被老太婆狠狠揍了一顿。”爹爹还为此哭过呢, “你呢?你姓什么?”她一直好奇这人姓什么。

“罗,我跟老大的姓。”他也是无父无母,而且连出处都没有,只能随大哥的姓。

听上去有点可怜,不擅同情,还是说点别为好,“为什么不成家?”他若想找,君锦那般的人物都能找得到吧?

“不想。”也没碰上合适的,他跟老大都是无家无亲的人,野放惯了,成婚伤人又伤己,像大哥那样,把自己和小嫂子都折磨的不轻,他可受不了那般折磨,本打算将云雨娶回去,她是他们唯一的师妹嘛,师父既然将她交给他们,总要有人来照顾,不过那丫头既然没那心思,他也不强求。

“你为什么会答应跟我做这种事?你拒绝过不是吗?”她好奇他的转变。

“你很特别,当是帮你一把。”

这话……听着真有点别扭,“占了便宜,还想让我道歉?”

他觑她的胸脯一眼,“难道不是你占了便宜?”

“……”也对,“马圈那匹儿马子送你好了。”这总行了吧?

“却之不恭。”

“不过有条件——今晚当什么都没发生。”

“好。”他不相信她能做到,因为他也做不到。

见她伸手捶背,不禁伸手帮忙。

曾辉也不客气,挺着背脊让他捏,力道刚刚好。

“有错位。”他坦言他所摸到的。

“摔过几次,阴天下雨、太忙碌,就会疼,这还算轻的,有时候一两天都直不起腰。”

“有贴药不错,下次带给你。”他也是动拳脚的人,难免有腰腿疼的时候。

“多谢。”语毕,忍不住打个喷嚏。

“天太冷,你还是回床上吧。”伸手搀她,她不要人搀,结果跳下桌子时把脚崴了,他只好改搀为抱。

第一次被这么抱……感觉好怪异!

他离开时,她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走前门,于是他走了后门。

跨出门口,嘉盛被冷风惊了一个机灵——

他今晚都做了些什么?

***

从此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些,但话却少了。

有次君锦无意中问曾辉:“你们怎么了?吵架了?”

曾辉不明所以。

“你们话很少。”往常她可是很爱找嘉盛的茬,如今却没声息了。

有吗?

☆、四十一   太平静

罗瞻一行人抵达延州时已近冬至,刘婆婆早已吩咐人备好了红绸、食材,打算大办喜事,不成想罗瞻只说了三个字:“不必了。”

“你这小子,人家林小姐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罗瞻正准备去马厩换副马鞍,打算下午就动身去林岭,“已经找到了她们母子俩。”

刘婆婆好半天才明白来他话中的意思……又惊又喜,惊的是君锦仍活着,喜的是定睿找到了,“可……林小姐这边怎么办?”

怎么办?等他从林岭回来再找林木之聊聊,“这件事您老别掺和了。”越掺和越乱。

“……”刘婆婆无言以对,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罗瞻到马厩时,正巧碰上云雨跟林铃来清点马车上的行李。

“大师兄,帮忙拎两件。”云雨大自鹿山带回来不少东西。

“怎么不派人过来拿?”接过云雨手上的东西,顺便拿过林铃放在地上的小木箱。

“他们都忙着布置新家具去了,干脆自己过来。”

“什么新家具?”

云雨也是无心之语,“就是你跟林小姐新婚时用的那些。”

一句话说得在场两个人静默不语,罗瞻眉头一皱,这恐怕又是婆婆着急慌忙弄出来的事,一会儿就去让他们停下来,当年媚儿进门时都没这么准备,现在到好,八字没一撇,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林铃看得出他的不悦,心底不免又沉了几分,心想一会儿还是由她来跟婆婆说清楚吧,免得闹笑话。

不过为时已晚,这笑话早已铸成……

就在罗府置办家私时,延州的大小官员就已经知晓了这桩好事,各种交错的关系正在暗地里悄然连接——权势,向来会让简单的事变得复杂。

罗瞻需要面对的将不再是战场上的挑战,一邦之主,他的前路仍然布满荆棘……

***

相对于延州的危机四伏,鹿山最近就显得相当平静,自上次简单的突袭后,东胡像是突然销声匿迹了一般。

曾辉与嘉盛两人各提一根马鞭,站在鹿山最北的一座山头上向北眺望。

“你觉得是好现象吗?”曾辉问。

“你觉得呢?”对付东胡,她比他有经验。

“太过风平浪静,静的人心里不安啊。”马鞭抽一下腿旁的枯草,“罗老大那儿有没有信来?”

“飞鸽传书,老大刚到林岭,最近那儿有几次小规模突袭,问题不大,不过他也觉得太过平静,担心他们会与田序联合起来。”

“你们打算怎么办?你是知道的,以我们鹿山现在的家底,根本不足与南北同时作战。”

“老大过些日子应该会过来。”

曾辉大大松了一口气,“早说嘛,害我最近老紧张的睡不着觉。”罗瞻一来,她这边就有了五成把握——本来只有一成。

“你最近睡不着?”口气相当良善。

曾辉瞥他一眼,“不要再开我玩笑,你说过当什么都没发生的。”

嘉盛摊手失笑,他开什么玩笑了?“我什么也没说。”

“没说?你没事就提那晚的事损我,这还叫什么都没说?”真想狠狠抽他一鞭子。

“那晚什么事?”他不记得了。

笑,故意的是吧?提起鞭子抽过去——知道他功夫好,肯定躲得过嘛。

啪——不成想他没躲!

她傻眼了……

“你——怎么这么笨!这样都躲不掉!”赶紧把他拉过来看看有没有伤到……完了完了,脖子上有条血痕,她真不是故意的,这都要怪他。

“其实你做女孩子很好,为什么不敢尝试?”

“胡说什么,我做了这么多年男人,早就根深蒂固了,干吗要变成女人?”抽出手巾,擦拭他的伤口——力道虽不够温柔,不过也刻意放轻了许多,“当女人有什么好?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

“你母亲不也活得很开心?做女人未必就要守在深闺里。”

“她?我没她那么彪悍的身板,穿成女装,连半个人都镇不住。”她对自己的瘦弱身板相当有自知之明。

“你……害怕改变?”

哼一声,对他的话不敢苟同,她不是害怕,是不能。

“或者说,你担心改变后,会变成妇人之仁?”

“……”好像是这样,她要坚守在这鹿山之巅,守住这里的平安,做回女人,她担心自己会真得变成女人,“没有的事,下山吧。”退一步,却发现身后有东西挡着——他的双手正圈着她的退路,“你什么意思?”

嘉盛也耸肩,“我也很想知道。”他也是无意识这么做的。

“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嘉盛蹙眉,“那就帮我个忙,看我是不是喜欢男人。”他从未欣赏过女人,这女人是头一个,所以他觉得好奇。

“干我屁事,你找别人试去,我没工夫。”手伸到背后,想搅开他的手指。

现在,她承认自己找错了对象,这男人可不怎么好对付呢。

嘉盛双手一环,将她紧到胸前——

心怦怦跳得欢快,这是什么情况?“喂,被人看到可不好。”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像什么话,再说她也不想知道他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万一他要是喜欢男人呢?难不成让她变成男人?

“鹿山有多少人还不知道你是女儿身?”老实说,她算是清秀的长相,男女皆可行,只不过——从小一直是男孩的行为,成就了她眼前这个模样。

“这跟知不知道没关系,再不松手,我喊阿莹了。”见他没意思放手,她放声喊了一声阿莹。

阿莹从半山腰纵掠而来,以为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结果气喘吁吁地上来,却发现那个嘉盛正在亲少主的唇,赶紧捂住双眼……老天,太羞人了!

曾辉在他的胸前微微叹气,“若是把阿莹羞死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山风呼啸而过,吹散了她那轻浅的威胁。

莫名其妙的——

他们怎么成了这种关系?

***

入夜——

君锦正在洗浴,曾辉突然闯了进来,吓得她差点尖叫。

“你怎么来了?”君锦忙不迭地往身上裹东西。

曾辉疲累地坐到浴桶旁的凳子上,叹口气,“那个嘉盛疯了。”

君锦捂着胸口深呼一口气,“他怎么了?”

“不知道!”不要问她,她被那疯子吓到了,她宁愿他嗤笑她不像女人,也不愿看他对自己又抱又亲,说话间,她瞄到了君锦的胸脯,布料因被水沾湿而紧贴皮肤,美丽的曲线乍现——这才算女人嘛!那家伙真是疯了。

“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君锦好笑道。

“我没拦着你。”都是孩子他娘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可不习惯光着身子站在人前,罗瞻都没见过几次,外人就更不行了。不过心里也明白这女人不会听话,只好披了件外衫,从浴桶里爬出来,抱着衣服转到屏风旁的白纱帐后,“你们俩出事了吧?”

“啊。”她答应的极爽快。

“什么事?”擦干身子,勾过兜衣。

“我们睡过一次。”口气凉凉的,却惊掉了君锦手中的兜衣。

君锦赶紧捡起兜衣挡在胸前,并伸头来看她,神情相当惊讶!

“我又没偷你男人,这么激动做什么?”

君锦难得能衣冠不整地笑成这般模样,“我就说你们最近很奇怪,却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你气成这样,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他没嫌弃我不像女人。”看着纱帐后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突然有些吃味,同样是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口随心动,道:“罗武安是不是很喜欢你的样子?”她指的身体。

君锦系好兜衣,拿过中衣穿上,想着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忽觉光线一闪,纱帐被掀开,曾辉就站在她跟前——

“你这才是女人嘛!”她第一次有兴趣欣赏女人的身体,水滑柔细的肌理,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君锦淡笑,她明白了,这女人是开始对男女的差别有反应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像女人,所以不该被男人喜欢?”

“谁说的!”嘴硬。

“你不相信嘉盛那样的男人会喜欢你,觉得他肯定在捉弄你?”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比他好看的。”

“可你没跟那些好看的睡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告诉我,你的感觉如何?”她得帮她先弄清楚自己的想法。

“……你可是大家闺秀,能问这种问题?”她会不会问得太直白了?

君锦微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是想问发生那种事后,她后不后悔,不过她既然这么理解也无妨,由她说吧。

“感觉……好像还不错。”以指点唇,作思考状,“你第一次疼吗?”天外飞来一句,让君锦哭笑不得,好在跟她认识四年,对她的直白表达见怪不怪。

见君锦点头,曾辉皱眉,“看你家男人那样,就知道是个粗人,不疼才怪了。”

君锦干咳一声,怎么话题转到她跟罗瞻身上了?她可不喜欢跟人讨论夫妻间的私密事,粗不粗鲁还是就她知道为好,“你不后悔是吧?”直接问,这女人遇到男女之事好像变得很迷糊,这也是能理解的,当年她跟罗瞻也是在稀里糊涂中凑到了一起,头一次遇上男女之事,没几个可以头脑清醒。

“后悔……那到没有,可我觉得他有断袖之嫌,你看我这样,哪一点像女人?”

明白了,是不自信在作祟,嘉盛可有得累了,想把这女人扭过来,不容易呢,“你管他断袖与否,但凡喜欢,就去做,你不是一直如此吗?”男女之间的事,外人说不通,必须她自己开窍,别人只能推波助澜。

“……”好像还是没弄清怎么回事,不过又好像被鼓励到了。

☆、四十二   眷侣

四十二眷侣

新年前,延州的政务与罗瞻几乎是同时抵达的鹿山,做了一方之主,权势背后,自然是数不尽的劳心,这是没办法调和的矛盾。

“出什么事了?”嘉盛一屁股坐到罗瞻对面的躺椅上,慵懒而惺忪——这些日子带人在边塞巡弋,连着几天都没合眼,本想回来与大哥说一声再去休息,想不到一进门就见罗瞻的脸色冷峻。

隔着长桌,罗瞻将一卷长信扔到嘉盛手上,打开看,里面是延州官员的联名奏报,言辞恳切地劝他戒骄戒色。

嘉盛哼笑,“这帮文人都开始联名上书了?”恐怕是知道了小嫂子的事。

“都管到我被窝里来了。”罗瞻换过另一卷公文。

“一牵扯到他们的利益,还真是什么都敢管。”看一眼老大,“打不打算批示?”

“批。”四年来,他住军营,他们就说什么家不兴无以为业,现在他有了婆娘,他们又让他戒骄戒色,还真是难伺候,这帮人恐怕是忘了他的出身,他的私事岂容得旁人置喙!

“看起来有场戏可唱了,小嫂子知道这事吗?”

就是因为她知道了却没反应,他才不高兴,“知道了,不过什么也没说。”

难怪老大一脸冷峻,他还是什么也别问了,省得自讨没趣,谈正事要紧:“边境线上半个胡人的影子都没有,可不是什么好事。”

罗瞻放下公文,蹙眉想了一会儿,“林岭那边有袁阗他们几个在,问题不大,现在就担心他们与田序那老小子联手,南北夹击,大麻烦!”看一眼嘉盛,“鹿山有多少人可以用?”

“老老小小到不少,不过能出战的青壮也就四千多人。”

沉默,靠这点人来守备这么一条长长的边境,不好办啊,“我让人从燕州调四千骑兵过来。”

“万一田序发难,燕州那边撑得住?”他们也是三面环敌,任何一个方向都不能松懈。

“有武锋在,可以撑一段时间,至少能坚持到我过去。”

颔首,也只能这么办了。

谈完正事,罗瞻想到了一件私事,“那林小姐,你可能接收?”林木之这老头暂时还不好得罪,他们与吴杭周蜀的联系可都是他在交接。

嘉盛难得否定地这么坚决:“不能。”

罗瞻挑眉,“看上哪家姑娘了?”这小子自小到大对女人都没什么兴趣,不是因为他没有欲望,而是——他根本看不上那些女人。

“等我确定了会告诉你。”起身,“我去睡会儿。”

罗瞻摆手示意他去。

嘉盛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了君锦,“小嫂子。”

君锦含笑点头,错过身时,倏道:“她在前厅。”

嘉盛回头看君锦一眼,明白她说得是谁,最近那个女人躲她躲很勤奋,正好他也忙,没时间逗她玩,“我知道了。”

今日,曾辉特地下山见罗瞻,打算与他商谈罗军派兵助阵的事,之所以让君锦帮忙禀报,是不想碰到那个人,最近鹿山的局势紧张,她不想分心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端着茶,正欣赏一副水墨——最近乌桓贵族又兴起了文雅之风,君锦自然要附和他们的喜好,找来亡周的一些老画师——赚外族的钱,她从不手软。

“这么好的兴致?”背后传来的声音害她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她也不是怕羞的小媳妇,径自转过脸来,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这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别让事情发展到不好看的境地。”她高举茶碗,免得茶水洒出来。

他却一脸疲惫地惺忪道:“我三天没合眼了。”

“……”她当然知道他这些日子帮他们巡视边境,所以也不好出口怪责,“困就去睡觉。”她又不是床,抱着她有什么用?

看她一脸的别扭,又起了逗乐的兴趣,低声对她道:“老大让我把那个林小姐娶回来。”

林小姐?“上次那个?”

嘉盛疲惫地点头。

“你会这么听话?”

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叹道:“他就是我的亲人,我遵他如父兄。”

“那林小姐什么背景,让你们这么费事?”

“她的父亲林木之促成了燕云与吴杭的合盟,而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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