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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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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这才是周虎将军啊!”罗佤快走两步,冲那营中出来的男人扬手一示。
所谓的将军模样人物正是真正的周虎,他大步过来,瞟眼罗佤,再才望向夏伯亚。
“你就是夏伯亚?银夏国义王子?”
夏伯亚在看周虎——虽说周虎只是轩辕国一普通将军,比副将高不了多少,放在银夏国见了罗佤都该行大礼的,却因国与国不同的缘故,帝国的一句普通将军,在气势上就这么凶悍而直白的显露,竟对他一国王子喧嚣呱嚷。
可惜,夏伯亚精明,知道个中厉害,并不表怒,只是点了点头。
“就是你派人给本将军发密柬,说公主已脱险,只是下落不明?”
夏伯亚再次点头,心中一团乌云罩顶——宏章城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不是周虎,他却将薰儿交给了他……
周虎也在打量夏伯亚——这个男人很奇怪,准确的说是很诡异。据说他是义王子,与银夏国六位公主都无血亲关系,银夏王曾望他在六个女儿中选一个为妃,最看好的正是六公主夏紫薰。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他既是小公主的哥哥,又是她的情郎,可他却在关键时候站出来,支持银夏王将小公主嫁给他们皇帝为妃。更甚的是,小公主被窜逃的叛军掳走了,他暗中跟着在送亲大队后面,居然不急不乱,反在确定小公主逃脱叛军控制之后送密柬于他,告之详情。
若不是他密柬通知,他的大军哪敢那么嚣张放纵的在各处大肆寻人?为防止叛军伤害小公主,他本意暗中寻找并营救的,就是因为夏伯亚的密柬,他才敢公然放肆的找人,亦也因此加快了寻找速度。
很明显,夏伯亚是不想路上耽搁太多时间……他的心思,周虎能揣测二三,若不是想借他兵力尽快找到公主,确定她安全,便只可能是为防夜长梦多,万一路上耽误时间久了,皇帝那边一个不高兴,不要这白送的妃子了,他们银夏就危险了。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猜测不透的人,竟将自己爱人送帝为妃,周虎并不看好。
“刚听王子说‘已将人交由轩辕将军周虎接走,毋庸再担心……’此话何意?”周虎盯着夏伯亚追问,心中在想,莫不是这夏伯亚在玩‘障眼之计’?表面上臣服轩辕,愿将其妹嫁给皇帝,再在路上演出戏,假装公主失踪了?再……
不对,周虎突然推翻自己猜测,因为他意识到若要那样,夏伯亚没必要去信给他,说公主已脱险,只是下落不明。若他是想演出戏救回公主,他大可直接说公主已被叛匪掳走,下落不明。
“是这样的。”
夏伯亚沉稳的很,他将自己遭遇全过程详细的对周虎说了一遍。
听完夏伯亚回忆,从客栈门口遇到霸气男子开始,到最后将小公主交他离去……周虎突然冷冷一哼,笑了。
“周虎将军?”见周虎笑的诡异,夏伯亚不解,轻唤。
吐了口气,周虎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亏得王子一国储嗣,竟如此轻易便叫叛军给骗了。那宏章城邻近之城赤谯便是吾轩辕国聚集叛军人数最众之地,以赤谯为方圆,叛军多如牛毛,屡镇屡长,如雨后野草,防不胜防。也罢,怪世道正逢乱时,王子也勿过分焦急,六公主既是要嫁于吾皇之女,本将军有义务救回。诸位放心,请就此等待,本将军这就去处理。”
一甩风披,周虎气势惊人,带着他的人,大步朝营帐外围的马队冲去。
目送周虎威风凛凛的冲远,夏伯亚沉眸深思,突然一喝。
“罗佤。”
“是!”
“你在这里看着,本殿先行回国。有任何异动,你可自行作主。若无意外,薰儿被救回,你送她去京都安顿,再才回国。”
“末将明白。”
夏伯亚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突然甩身,冲向不远处的马匹……
*
周虎快马疾奔,心中万念奔腾。
照夏伯亚形容的,像极一人……准确点说,只可能是那个人。因为只有他才可能做到只只言片语便能洞察七八。
天下人皆知——神将,炙、炎、彬。周虎心中的将神,他们曾经的太将司大人。
炙炎彬失踪了,皇太后处处袒护,皇上要通缉他,要杀他……皇太后挺身而出,表明是她派他去执行机密要务,难得正式的与皇上对峙,最后皇上大殿威怒,挥袖而去,却最终没有下出通缉令。
那么,炙炎彬到底去哪了?
他消失了,不见了。
打从新帝登基后炙炎彬在宫中连连受挫,又是贬官降级又是被下牢狱,最后终于以雷霆万钧之势连破太煊广场三道国门,扬长而去之后,再无下落。
至今,已过去快两个月了。
夏伯亚形容的那个男人,粗犷豪迈、言辞精准、拿捏沉稳,而且每次转折都只是一句话的机会立断前后。这么冷静精明的人,若不是炙炎彬,周虎很想知道还能是谁。
若真是炙炎彬……周虎突然一笑,他倒是兴奋的很。
直奔宏章城,周虎知道,真相,即将揭晓。
第三百五十六章 又挨一巴掌
夏紫薰醒了,头晕脑胀,难受的不行,又不见夏伯亚,更不见任何银夏亲兵,任春三娘怎么说她都不信,辛苦了半天,终于撑身坐下,不断摇头——她亲眼看见过夏伯亚;她亲耳听到过他对她说,要保护她,他并不是真心站在她父王那边……
可春三娘说的却是另一套截然不同的说辞。
她说她和她家主人准备入住客栈,被拦在了外面,又被夏伯亚误认成周虎将军,便将她‘白送’给了他们,还请求他们将她安好的送到京都,交给轩辕皇帝。
这,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发泄之后的虚弱令夏紫薰浑身失力,大汗淋漓……她低下头,幽幽轻喃,手捂着额,默默摇头。
“真是被卖了还执迷不悟,帮着卖主点银票,不亦乐乎。”春三娘看着夏紫薰,感慨的一叹。
“你……”抬头怒瞪春三娘,夏紫薰突然冷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绑架了我,可知后果?”
春三娘吐了口气,有些无奈……回身去看左右两壮实汉子,两人目不斜视,佯装啥也看不见的样子。
失笑,春三娘望向床上娇人儿,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好美,单一个美字完全不足形容。
夏紫薰身材娇小玲珑,脸蛋儿肤白如雪,双眼晶莹,柳眉如绣,更不要提那双唇饱满如水珠剔透。春三娘算是极品美人儿了,可落这娇嫩嫩的夏紫薰前面,立时失色。
也难怪身后这群男人都不舍为难她……春三娘想了想,于床边坐下。
“知道你难以相信,可见之前那人如何骗了你……”
“他不会骗我……”夏紫薰娇怒,愤恨一喝。
“好好好,他不会骗你,可我们所遇也是事实呀!而且,我们又不是绑了你的。你怎不想想,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是亲眼看见的,他的人直接用一蒙汗湿巾捂你嘴鼻之上……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把你运到这儿了。你都没感觉?”
蒙汗……
突然想到一路来轩辕,罗佤多次在她饭菜里下蒙汗药,迷昏她……夏紫薰隐约感觉到什么,突然摇头,瞪向春三娘。
“我不信,反正不可能是他的。你们若不是绑匪,就让开,让我走。”
“走?”春三娘苦笑一声:“你走去哪里?客栈那些人早走了,这会儿,周虎的人极有可能已经得到风声。满城在找你了,你辛辛苦苦逃了出去,就要这么轻易的给他们再抓回去?”
夏紫薰一愣,突然疑惑。
“谁告诉你我是辛辛苦苦逃出来的?”
春三娘也一愣:“不是吗?我家主人分析的,他说你们送亲大队扎了营好几天没动静了。周虎的兵又到处在找人,只可能是你跑了。你不是自己跑掉的?”
夏紫薰越发感觉奇怪了:“不对,我应该是给叛军逃兵掳了,你又骗我,轩辕兵不可能到处找我,过于醒目的找我,他们就不怕叛军撕票。杀了我?不……你在骗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春三娘吸了口气,突然困惑——到底怎么回事?
炙炎彬在门外听了个差不多,他嘴角一勾,呵笑同时,猛一推门,大步走进。
因是炙炎彬。春三娘和另两个护卫同时望去,又同时松了口气。
“主人……”
惊见有人‘闯入’,夏紫薰瞪向来人——好凶猛的一人啊!
明显比夏伯亚还要高,肩宽体壮,头发虽乱却倍显凛冽。眉眼飞挑,给人乍看第一眼,立有种‘此人定当非比寻常’的感觉。
主人???他是谁?
任夏紫薰定定的盯着自己瞧,炙炎彬径走到床前,双脚一定,双手往身后一背,嘴角一勾。
“凌君傲踩着狗屎运了,竟能讨着这标致的一妞儿。哎,还真别说,模样长的不错,俊的很。”
任炙炎彬上来就一口胡话,春三娘在一旁低眸偷笑。
“可惜,没有凝儿耐看,一瞅就是弱不禁风的主,哎,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凝儿二字,春三娘一愣,笑容一僵。
愣愣的看着炙炎彬,夏紫薰听着他满口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双眉一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哟,还先审起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爷就告诉你。你刚刚不是说你叫叛军给掳了吗?爷就是叛军,奇了怪了,爷可没劫过你,你怎么乱说话?见过冒名顶替权贵的,可没见过冒名顶替叛匪的。”
夏紫薰一愣,双眼一瞪。
“你……你们是……”
“对呀!我们就是你嘴里刚刚提及的‘叛军’。宏章城起义军头目——东、南、虎,就是爷!爷,就是东南虎——!”
一旁春三娘听的是目瞪口呆,进而扭头偷笑,连炙炎彬身后的两护卫也憋着笑的脸部五官扭曲。
夏紫薰没注意这些,只是一直盯着炙炎彬在看,双眉一紧。
“东南虎?你叫东南虎?你,你绑架了我?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你绑架我想做什么?”
一愣,炙炎彬的气势瞬间全无:“嘿,说什么呢你,爷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进去是吧?你盯着爷的名字计较个什么呀,关键,关键!!!抓住关键好不好?——爷,是叛军!!!叛军懂不懂?不对,什么我绑架了你,屁话,明明是你那个情哥哥把你双手送给我的。”
“不可能——!”夏紫薰瞬间暴怒,娇声一喝。
“谁说不可能——?”炙炎彬一恼,双手叉腰,回吼:“怎么就不可能——?你也不动脑筋好好想想,你自己刚刚说的,你是给叛军掳了的,可周虎的兵在城里大肆搜查,压根不顾你死活,这说明什么?”
夏紫薰一愣,突然被问住。
低半身,凑近夏紫薰面前,炙炎彬压低声音,得瑟的冷哼。
“这说明,你身边的人里,有奸细,他把你的真正行踪报了出去,而收到密报的人进而转告了周虎,他才敢如此放肆的搜查。而那个幕后控制之人……不用我细说了吧?”
夏紫薰瞪着就在眼前的炙炎彬,呼吸凌乱,脑海瞬间闪过一页一页画面——客栈里,夏伯亚突然闯进来,惊见她在窗前,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怒喝她的亲卫,问他她怎么不是昏迷的,却是醒的?
奸细……就是那个亲卫?
幕后控制之人呢?
“小笨蛋。”见夏紫薰给自己转傻了,居然目瞪口呆的还在思考,炙炎彬下意识轻喃三字,有瞬间错觉——眼前这小女人,真是像极了某人。便目光转柔,炙炎彬轻轻一叹:“摆明了就是你那义兄安排了奸细在你身边呀,他一心送你入京都嫁皇帝,处处防着你逃跑,你还感觉不出来吗?”
“不可能……”呆呆的呢喃,夏紫薰不愿相信的摇头,无助的愁了双眉,缓缓抬眸,望向炙炎彬,呻呤:“不可能的……”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啊?被卖了还帮着数钱是吧?爷亲自跟他聊的好吧,爷还邀请他一道走段路呢,可他怕爷半道扣了他,吓的赶紧摇头,直呼不用了呢,那小模样,嘿嘿嘿……”
啪——!
一巴掌。
毫无预兆的一巴掌,简单而快速,瞬息发生。
炙炎彬的头偏朝一方,双眼大瞪,整个人的动作僵在那里。
一旁春三娘也好,两护卫也好,全都在瞬间一傻,懵住。
夏紫薰眼中噙泪,双眼怒恨,烧着委屈,甩过炙炎彬的手掌还在半空中,她拼命呼吸,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们这些混蛋,绑架了本公主还敢胡言乱语,畜生不如!!!”
盯着虚空眨眨眼,炙炎彬知道,后面的话他的确是夸张了些……可是……
缓缓站直,任春三娘在一旁担心的要命,不知说什么才好,炙炎彬抬手摸向自己的脸……
完了。
近乎一模一样的感觉——脾气像凝儿,连打他的这一巴掌也像极了她。
最重要的是,这一生,就两个女人打过他的脸。
炙炎彬吐了口气,终于缓缓回头,望向夏紫薰。
“臭娘们,你当爷的脸是巴掌啊?跟爷玩击掌是吧?”
一旁春三娘一愣,坐在床上的夏紫薰本是愤慨之余,开始紧张,呼吸急促起来……却给炙炎彬说的话逗的亦一愣,懵住。
“打那么重干嘛啊?”炙炎彬委屈的接着一叫。
只这一声委屈浸透的嚎叫,那边两护卫噗的一乐,同时笑了。
春三娘本是心疼的要死,听炙炎彬一嚎,整个人顿时无奈,在一旁轻叹。
夏紫薰听着,震惊之极——她第一次打了一个男人的脸,他却没有生气???
“哎,我想起来。”炙炎彬突然想到什么,甩眼瞪向春三娘:“那银夏王子不是给了你一封信吗?要你转交给这女的的?”
春三娘也突然想起来,哦了一声。
“对对对,有封信……”春三娘惊醒,赶紧掏出那封信,递向夏紫薰。
夏紫薰已经给炙炎彬弄糊涂了,惊闻夏伯亚有信给她,她反而更感困惑。
接过信,抽出,展开……入目黑字竟真是夏伯亚手笔,夏紫薰心头一惊,赶紧先认真的看起来。
第三百五十七章 义王子的信
‘薰儿,见此信时,该在继续往京都的路上了吧……
我必须先向你道歉,自小到大,疼你怜你,纵使偶尔开开玩笑的逗逗你,亦从未骗过你,却在这关键时候为求大局安稳,欺骗了你一次。
对不起……
落这笔墨,唯求谆谆教导,薰儿,你已不是孩童,国家万民,你身为公主怎可言弃?只为私已享乐,便要拖万民水火,银夏亡国吗?
父王六女,自大到小,你是最美丽,最迷人的……父王决定送你出嫁,不完全是为了我们银夏之国,更因为,那人是帝,是古元唯一的皇帝。你能嫁给他,是幸!而且,你嫁过去了,便是第一妃子,极有可能荣升皇后……未来幸福远望无边,何等幸事?他明明是在处处为你,你却处处恨他怨他……
而你我……有些事情,该是时候放开来说清楚了。
你该知道,父王决定指亲你我之前,我与你二姐几乎形影不离,你曾问过我,与她是否有情……我当时回你,无。薰儿,你可知为何?两人一起长久,怎可能毫无情感?
可我没办法回答你有……因为我答应了父王,娶你,好好待你,疼你……爱你。
父王最疼的就是你,他希望我在未来接手王位,他希望我的妃子是你,只是如此简单。
现在,我不想强迫于你立时接受事实,只望我们一同清醒过来……
为银夏,你当可大胆去寻求属于你的幸福;而我,莫再留念……因为,不久的将来,我即会迎娶橙菲。
这里,落字为证,薰儿,我为的,不止是断你一丝残念。更是希望你感恩于橙菲对你的宠爱……当初,因父王所望的是我娶你,她断然退让,并告诉我。必须好好待你,足见她对你的在乎。
如果你真心为我,为她,为父王,为银夏,就请成熟起来,担当起来……
伯亚,感恩不尽。’
落款,夏伯亚。
看完全信,夏紫薰整个人丢了魂似的。目光涣散,面瘫成痴。
天哪……
怎么会是这样的?
骤然想起来太多太多的事情——当她们父王被查诊无法再育时,隔日父王便将夏伯亚急急诏回……又没多久,夏伯亚就对她越来越好,在那之前。夏伯亚对她们六个姐妹几乎相待均匀,无谁更甚。
若真要说,还真就只二姐夏橙菲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些。
想起来了……甚至于,有次夏伯亚要去沿海赈灾,因她们二姐聪慧过人,极会换算,父王令她与夏伯亚一道出行。那一去。就是两个月……
难道,真如夏伯亚所说的,他与她,早有感情?只是她一直不知?
对了……就在夏伯亚表现出对她特别的宠爱时,那段时间里,二姐郁郁寡欢。食欲不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开心,不管她们怎么逗她哄她都没用……只有在夏伯亚在时,她才会乖乖听话的吃东西……
天哪……
夏伯亚是因为她们父王密令,要求他娶她。才开始对她特别好的?而非她一直以为的,他是因为爱上了她,才特别对她好的?
刚刚还在说从小到大,没骗过她……这算什么?这本身,不是欺骗???
她夏紫薰认识的夏伯亚,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何这一瞬间,她迷茫了?
就好像……突然之间,她就不认识他了一样,她对他,竟如此陌生,丁点也不了解了。
她只知道他什么吃的都可以吃,只要做的好吃,他就愿意吃;她只知道他喜欢外出,不管离开王宫做什么都可以;她还知道,他只在父王面前从不言笑,且只在与她一起时,偶尔微笑,笑的温柔极了……
可她也记得,在姐妹们都聚一起时,他也会因某人的笑话而开怀大笑……而那种情况下,必定有二姐的存在。
啊……夏紫薰又想起来,某次二姐病了,姐妹们聚一起时唯独没有她,不管大家怎么大笑,他都没有和着一起开心,最后偷偷找了她,问她是不是担心二姐,要不要他陪她一起去看望,她记得,她还感动的直夸他心细,最后两人一起去看望二姐,在她那里,他将笑话讲给二姐听,她们三人都笑的好开心……
突然明白了什么,突然感觉心凉,突然就浑身一轻,轻的几乎没有重量了……夏紫薰幽幽一叹。
夏伯亚,很少呆在王宫里的义王子,偶尔回来,若不是姐妹们全挤一起的玩笑,极少能和她单独相处。
夏伯亚,问他喜欢吃什么,他总是说,随便。
夏伯亚,她给他做了剑穗子,说他那配剑上的穗子已经旧了,他却说越旧越轻,越不会影响剑速,拒绝了她的心意。
夏伯亚……
二姐曾说,大哥喜食清淡,她回她,她怎么不知道……二姐便一笑,轻松自在的回答:这可是人人都知道的,独你不知。
事后问其它姐姐们,竟无人知道……夏紫薰回想全部,想起那时的自己还恨不得拖了姐姐们去对质二姐,姐姐们都推推搡搡的……眼神闪烁。
原来……所有的一切,只有她一个人是被瞒着的。
夏伯亚真心喜欢的人,原来一直是二姐,根本……不是她。
可是……夏伯亚为什么要答应父王?
他若心中早有了二姐,又为何弃她?而她……又为何苦水自吞,不愿告之?
蓦然回眸,屋中竟无他人,那些所谓的‘叛军’,东南虎,与她争执的女子,两壮汉,都出去了……夏紫薰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泪水哗然而涌,哇的一声,她突然甩身扑向枕头,嚎啕大哭起来。
*
炙炎彬在发呆。
坐屋顶上发呆。
银夏小公主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信,表情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绝望……那样的柔弱、那样的悲痛……像极了凌皇胤死时,凌亦凝的样子。
没办法不去想那女人……因为银夏小公主的出现,炙炎彬懊恼的啧啧有声。
这个银夏小公主,长的漂亮,凌亦凝也漂亮极了;她外弱内强,凌亦凝也是表面上瞅着柔弱公主一枚,却从骨子里强硬成钢;她还打了他一巴掌……好吧,连一巴掌打到他脸上的力道也与曾经凌亦凝打他的那一巴掌几乎一样。
老天爷派来惩罚他的天兵天将吗?
他眼睛快,贼溜溜的,只瞟几眼就将那封信上内容看完……见银夏公主可怜,他看不下去了,招呼三娘她们全退了出来。炙炎彬知道……同一封信,旁人看与本人看,感觉完全不同。
他看到了,也就是只是看到了,知道了大概情况而已;可那小公主自己在看,却是被宣判……仿佛天地都在告诉她,她被人欺骗了,玩弄了。
可怜的小丫头,真正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银子。
唉。
炙炎彬啧一声,替那银夏小公主感慨命运弄人——不过,既然她已经这么倒霉了,就不如更倒霉一点好了。
想到自己最初的决定,炙炎彬来了劲,撑身站起,纵身一跃,下了屋顶。
*
凌亦凝在练箭。
她发现,虽说有锁梦可伸长及短,却最多百米,而弓箭就不同了。普通的弓箭距离很短,不过百米以内,可长弓、劲弓却能射出超过一百米近乎二百米的距离。
古元时候,远程武器尚只弓箭,连所谓的弩都未出现,凌亦凝虽判断不出所谓的古元到底是什么时候,但却肯定它定在历史最远古的前端。甚至可能早于恐龙时代之前……
现在,金炫澈已经开始令人制造冷武器,首当其冲的就是弩。
他令人做的弩不是普通的木弩,而是铁弩,连弩箭弦都是铁线,其密度远远超过铁质,近乎于钢。
这种铁弩极其厉害,标准射距赶过280米,可精准射击,金炫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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