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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寻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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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敢诅咒,我怕我心心念念想要解救的姐妹会应咒,我怕我会再一次和温子然失之交臂,城池之上,我看着楼下的厮杀,努力的为他祈祷,他要活下去,我努力的为自己祈祷我要活下去。

只要我们都活下去了,那么只要他是温子然,我就义无反顾的原谅他,我告诉自己。

地上的土地被不同的血液滋养着,绮丽的血花开出大片大片的花朵,他还是那个英武不凡的男子,即使身上还有伤,但是每一步都迈得那么矫健。

他每挥起一刀就换回一片太平,男人保家卫国,我就该站在这里等着他的吧。

只是他这样,伤口会不会开裂啊,泪眼婆娑的我看不清城楼下的他的脸上是不是又有勉强,看不清衣服上会不会有含糊的血迹。

终于,我的目光跟丢了王爷,找不到他的身影了,我焦急的左顾右盼,在哪?你在哪?

嘴唇被我咬开了,腥甜的血液在舌尖回荡,楼台之下的血也是这个味道吧,旗鼓喧天,敌军被王爷带的兵左突右突的冲散开来,没落单一个,他们就群起而攻之,很快,就站了上风。

可是,敌军的将军是个身经百战的老人了,岂会被这么点小阵仗就唬住,当下,他就身先士卒的冲上前,他带头砍下一个士兵的头后,后面的人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将军的举动振奋了他们的士气,一个个喊打喊杀都有了劲头。

我着急的看着楼下,王爷,你在哪里啊?你快想办法鼓舞大家啊!这样下去,他们人数上的优势就又要显露出来了!

你不会出事吧?

你让我信你的啊,我信了,所以你不能出事啊!

一支箭狠狠射了上来,直朝我而来,我低下头,胸口,利刃穿透而过。

汩汩流出的血液提醒我受伤的不是他是你,疼痛蔓延在我的每一个细胞,我来不及想为什么,对方的将领也领受了一箭。

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再度在城楼之下响起,“冲啊,杀完敌军,大家一起杀了妖女!”我想我不需要在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看那个射伤我的人是谁,朝夕相处的日夜告诉我,那个人是让我感动了无数次的人,王爷!

他把箭射向了我,是不是就挽回了失落的士气。

我,真是活该。

“呵,没有想到夫人会落下个这样的下场。”,明明他已经下了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私自接近我,可是想看笑话的人是怎么斗殴会来的,何况是早已将我恨之入骨的她。

俞梨席地而坐,嘲讽的眼神扫视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心甘情愿。”我咬着牙没有让自己更加难堪,回视她的是我努力伪装出的平静的眼神。

“痛吗?”她却像是突然关心起我一样,用手轻触我的伤口。

我倒吸一口凉气,嘴上仍旧不肯求饶,“与你无关。”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让我觉得丑的不得了的笑意,“痛就对了,现在就麻木了,待会还有更痛的,你怎么受得了?”

我抬眼望向她,强烈的日光刺激到我的眼睛,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我发自内心宠爱着变成的女人,她的恶毒我真的不敢恭维,我以为什么都会变,可是没有想到她也会变,“俞梨,你开心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开心的不得了!”她在脸上扭曲着笑意,姣好的容颜却让我觉得可怕。

“我究竟怎么招惹了你?”

她用怨毒的眼光看了看我,又恢复了原来的称谓,却无比讽刺,“小姐,在你和王爷心目中,我就只是一个工具,不是吗?用完就可以丢掉了!

“可是,你没有想到这块抹布会想要和你同归于尽!”

我不甘示弱的回应她,“呵,你还真是可笑。恨毒了我吧,拿把刀解决了我不就好。”

她佯装天真的歪歪头,“那样,你所受的苦可要少好多呢!”

“我从小带你不薄吧?你为什么要那样想?”

“是啊,承蒙小姐的照拂了让我变成了一个弃妇!”她说着不再理会我兀自看着城楼下的戏。

弃妇?

呵,原来她是这样看待我的好意,多说无益,她大概也不会听懂。

未经处理的伤口不断涌出血液,我自嘲的想,如果他们在打慢一点,只怕不用等到他们亲自手刃我这个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我就已经流血而亡,楼下的大战一刻没有结束,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一刻,那个有可能是温子然的男人就没有危险?

报应不爽,我曾一次冷血绝情,你还了我一个刀剑无情。

我躺在那里,越来越困,可是这一次,我没有在闭上眼睛,我知道我会等,这一次,一定要等,不要再遗憾着离开。

正文 84 休书

休书

从头至尾,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再熟悉不过的漠视变得那么刺眼。

他们没有令我失望,凯旋而归,没有乘胜追击,兵中的伤亡也甚大。

清点伤亡人数时,我侧着耳,认真的聆听,素不相识的名字里每一个都好像是染上了血污将我吞噬。

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顿,饱含痛心,“这一次,我们失去了二百零二个兄弟,敌人死了一百多人。

“可是,我们还是守住了城。

“况且,这是第一次,敌人在我们面前告饶。

“这是第一次胜利。

“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他还有力气站在那里鼓舞士气,他一切安好,我的心里泛起淡淡的喜悦,随即被胸口的剧痛逼晕过去。

意识迷糊时,我想他会在我失去知觉的时候结束了我吧,那样是不是不会痛?

结果,我还是没有被杀掉泄恨,像是要验证那句话一般——祸害遗千年。

胸口甚至被包扎过了,尽管包扎的很应付,可是鲜血已经不能在流淌出来,依旧很痛,可是暂时要不了我的命。

我猜想,不会是因为王爷,他从头至尾都没有为我说上一句话,甚至急于用我的血来祭旗,鼓舞将士们更加有士气。

观察四周,我可以轻易的发现我被丢进了牢房,用来关逃兵的牢房。

我是第一个踏进去的,这间牢房史无前例的招待的第一人。

讽刺的是我没有想到要逃走,我不是逃兵,我是王妃,名存实亡的王妃,我在冰冷的牢房里蜷缩着,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终于得到了他给我的只言片语,休书,薄薄的一张纸,里面承载了一段感情的结束。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因妇不受妇道,未育有子,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飘逸的行云流水的一行字下写了他的名字——叶云暮。

呵,一纸休书当真断了我与他的情意,我已知他不是温子然。

“皇上嫉妒其才能,未能入族谱。

后因为反了皇帝,造反未成,被永远除出史册。”这是当年调查俞梨时看见的一本闲书,当时还打趣道这个王爷还真是倒霉,死都死了,连个痕迹都没有。

原来,他的无声无息,从头至尾,都只是一个过客,而我错把他当做良人。

心灰意冷,不过如此。

从始至终,究竟还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在牢房里歇斯底里的笑着,笑声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里甚是刺耳,我的心里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温子然,你究竟在那里!

我已知当年自己刚愎自用,造成大错,可是你为什么迟迟不肯现身。

即使我已经快要死了,你也不用见我一面吗?

如果你这是要我得到报应的话,那很简单,要怎么样,你直说,我照做,何必要我把当日受的苦又从头到尾受了一遍,始终找不到你,现在我感觉自己再也见不到天日了,你还是没有拯救我,是不是这一世,我们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笑得太过剧烈,我感觉有液体在溢出,我低头看去,果不其然,伤口裂开了,血液又一次溜了出来,无奈之下,我把衣服撕开包裹住我的伤口,血还在涓涓的流出来,很快就浸湿了,又撕掉一截裙摆裹住伤口,血液已经流的慢了一些。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不分白天昼夜,我按捺着性子,每日求看守牢房的官兵告诉我时间,然后其他时间都不言不语的守在那里。

被囚禁着没有任何人理会,任何情绪都变得多余,惶恐已经谈不上,只剩下不敢肆意的寂寞,无人理解的寂寞。

喝水时,看着那个狱卒冲着我不怀好意的笑,接过水来时,他特意停顿的一秒,空中紧紧握住我冰冷的手。

我的精神终于回过来,狠狠的将手里已经凉透的水泼向他的脸,他歇斯底里的想要教训我时,我摔破了那个碗。

锋利的碎片随时可以划破我的脖子,在他的不以为意下,我作势将手扬下,脖子上出现了淡淡的血印子。

他扬言,“你死就死吧,别想有人来救你。”

可是脚下已经抹了油的溜了出去。

我冷笑,恐怕你还做不了这个主!

大兵压境的第六日,我以为我快要受不了时,王爷终于来了一趟,“没事吧?”他淡淡的问。

我淡淡的道,“我没事。”呵,转眼间物是人非,几日前还柔情蜜意,今日却。。。怕是今日若是要被破城的话,你要将我斩首示众吗?我心里的悲哀愈加浓烈。

“你走吧。”他丢了一个包袱给我。

我没有捡起包袱,反而抬起头看向他,“为什么?”

“别人问起,我就说,深夜,我已经赐死了王妃。”他避开了我的眼睛。

“好一出霸王别姬是吗?”我嘲讽的看向他。

“海棠,你不懂…”他的声音黯哑像在强忍悲痛一般,在我听来却是最大的笑话,几日来他对我不闻不问,几次都想把我置于死地,如今装出这个样子给谁看呀!

“是,我不懂,一个人如何可以做出禽兽不如的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种事,我做不出,自然也就不懂!”我不顾一切的斥责他,像是想要骂醒前几日自己的天真和愚蠢一样。

“唐海棠!”他压低了声音警告我。

“我不会走的!”我没有理会他的警告,自顾自的先宣布自己的决定。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自寻死路吗?”

“呵,如果你不想给我一条活路的话,我躲到天涯海角也没有条活路。”

“你放心,我绝不会想要你的命,你是我的妻啊!”

“今日,我已经收到了你的休书。”

“唐海棠,我能不能求求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

“我只是看透了而已。”

“我要怎么和你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呵,抱歉,我也不怎么想听。”

“你先走,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他推推我,示意我抓紧时间赶紧离开。

我扒开他的手,“我说过,我不会走就不会走。”

正文 85 三从四德却无需忍耐

“三从四德里,出嫁从夫,我想,你不会忘了吧?”他的眼终于看向我,可是我却突然看不懂他的眼里的内容了,是有太多的感情冗杂在一起,所以我不懂,还是被他可以隐藏起来,所以变得复杂了吗?

“休书都送来了还是我的夫君?”我冷笑着注视他。

“我说过,要你信我!”他烦躁不安的表情让我更加暴躁,都已经不耐烦了还有什么解释不解释的呢。

“我信自己的眼,我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

“你多大的人了,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

“呵,眼见也不能为实的话,那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信的了。”我不由得寒了的视线望向他,冰冷的牢房感染了我。

他突然嘲讽的笑,眼里露出一抹隐藏很深的难过却被我很轻易的捕捉到,“对啊,你只能信的人从来就不是我!宁愿。。。。。。”

什么意思,我不信他,为什么要嫁给他,现在轮到他来训我,呵,真是好笑,是谁利用了谁的感情!

我刚想张口继续辩解,一阵眩晕已经传来,我撑着最后的力气骂他,“卑鄙小人!”随即合作的闭上了双眼陷入昏睡之中。

他扇动了两下薄薄的嘴唇,可是我却只来得及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没能听见他最后对我说了些什么。

夜色深沉,心事要掩藏总是那么容易,我一直以为俞梨有天马行空的思路以及栽赃陷害的心,后来才觉得是自己行事不够果敢坑蒙拐骗不够明显。

错怪的人那么多,错信的人只能尽量少一些。

直到后来的我,偶尔还是会偷偷的想,要是那是我看见了他的不安,或者我走的再决绝一些,一些悲剧是不是能够避免。

依稀可知的是,记忆可以无数次翻江倒海,可是回不去的就是后会无期的。

所有再见都是为了再也不见做准备。

那么,这最后一面。。。。。。

后来的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情真意切。

只是,我在意的,又一次颠沛流离,终是不见。









再次醒来时,我适应了很久的光线才习惯了眼前的阳光,清晨的鸟鸣声甚是悦耳,树叶间斑斓的光影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撒满了大地。

清晨的太阳光下,一切好像都显得淡薄起来。

一个不知何去何从的人似乎那么渺小。

我被放了出来,眼前没有了战场的歇斯底里的风,身上的伤口也被悉心的包扎了起来,换上了一件干净明澈的鹅黄色的衣衫,头发被悉心的打理过,果真不再是妇道人家的发髻,是待嫁少女清秀的发。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果真不再是把我当成他的妻。

一张休书还是恒源在我的心口,是弃妇了吗?才几天我就从心情雀跃的新嫁娘变为了一个满腹怨气的没有人要的女人。

衣服是最新的蜀绣,做工精细,看来他是早就想好了要把我打发走。

还是。。。他原本做了要送给俞梨的?

不得而知,反正今后陪伴他左右的就是俞梨了吧!

俞梨说恨我们是因为把她使唤来使唤去,那么想必只陷害了我,没有伤害到他,就已经说明,她是不舍得害他。

他们,应该,或许是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原本就没有想过会阻挠俞梨和他。。。

翻出了身后那个碎花的包袱,包里的银票够我使唤一辈子了。

我支撑着许久没有走过路的身体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踏得恍惚,眼睛抑制不住的想合起来,不知为了什么,到了这里以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差起来,随便淋个雨会发烧,少穿一些衣服会发烧,受点冷风会发烧。

现在,我想是是伤受得太重,又发烧了吧。

天黑之前勉强走到了一个小镇,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在我看来像是假的一样,一个头会分裂成两个。

摇摇晃晃的,也不知是他们站不稳,还是我的头太疼,恍恍惚惚的头喧嚣的痛。

眼睛越来越快弄不清前面亲密的男男女女是男是女时,我当下找了个客栈,一歪一斜的踏了进去。

“客官,要关碟。”小二殷勤的凑上来。

“什么关蝶,我又不是和尚西天取经!”我不耐的掏出一张看不清面额的银票。

“客官,上面有吩咐。”

“全部给你。”头痛的实在不行,我将手里的东西全部递给了他。

“客官,楼上请。”小二抬抬抹布,让出一条路来。

吩咐店小二为我找些上好的金疮药来,就上了一间上好的客房。

自己咬着牙上了药后,手上的血终于被止住,鲜血淋漓的伤口在我眼前似乎提醒了我些什么,当年,他,也是这么无情的将剑插进我的胸口,疼痛也是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临,可是如今,他,不是他,我已无需忍耐。

我松了一口气,拿起被子就蒙着头睡了美美的一觉,醒来时,店小二带来了我交代的一桶热水,我呲牙咧嘴的将身上清洗干净时,才发现包内被藏了一张纸条,“快去寻你二哥!速去!”

行云流水的字迹和那封休书上的字一样。

看完后,我哑然失笑,他凭什么以为我还会理会他?就着烛火毁了这封信和那封休书,火光从最烈的时候到消失殆尽的时候都悄然无息。

我不会再管他的事!

他不是温子然!

所以,我不会去当这个信使,从此我和他纵使再相见也不会再相识。

时间过了,往事就是往事,不要试图去解救,最后最解救不了的就是你自己,不堪回首就不要回首,何苦伤了别人苦了自己,况且在我看来他的欲言又止早就不是深情而是为更大的阴谋埋下的祸种。

痛定思痛,居安思危。

不再跨感情的雷池半步,等的人要是不出现,就安然的过完这一世,我想我的时间还很多,就让我躲避在我的沙粒里做我的鸵鸟,快活一点,余下的光阴再思索些不费脑的东西吧。

时间荏苒,或者你已经不再记得我,所以我给你放假,让你慢慢想起我,你也给我放放假,让我慢慢找你。

正文 86 老乞婆

伤口时好时坏,眼看着是要化脓的时候,又有好转的迹象,供我一路赶路,我走了快要半个月,也算是走回了家门口,突然不敢再往前走了,本想着去找个大夫瞧瞧,一来怕碰见庸医,二来,还怕。。。

一路上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被抓了去,沿路上都是通缉令,朝廷要犯——唐海棠!看来他要放我走还真是勉强了他,这么大费周章也是不容易了。

画像上的女孩长得比我美,而且悬赏比我包袱里的钱还要多。

我在默默地想,这是要何必放我啊,放了还要抓回去,多麻烦啊!换个念头一想,倒也想的通,他让我回来找二哥一同回去,到时候又可以说是自己英明神武又抓回了朝廷要犯,而且还让这个朝廷要犯发挥了自己的剩余价值,为自己搬去了救兵,不失为一石二鸟之计,可惜啊,我没有那么笨,让自己身陷危险。

昨日被一干闲杂人等戏弄时,还吓着我了,以为是要捉我回去的,后面知道只是市井里的混混着实松了一口气。

现在想想最心有余悸的就是自己还敢大张旗鼓的去住旅店,当真是不要命了。

要是被抓住,还真该考虑一下,自己是去领略一些古代的酷刑呢,还是直接一些,自己找个干净的地方,自我解决一下比较好。

走得太久,犹豫着要不要准备一下,找个饭馆休息一下歇歇脚时,一个老婆子莽撞的朝我撞了过来,我生怕这个老婆子会是小偷,借机偷走我包袱里的银票,想都没来得及想就伸出手去抓住了老婆子的手,她讶异的回过头。

口里叨叨着,“快放开!”

我也急了,“放什么放啊!你要做什么?”

她不耐烦的皱眉,正准备对我破口大骂时,我们大眼对小眼的愣住了。

就只是一瞬间,身后追她的人立即就冲了上来抓住了她,我真的不敢想象。

眼前落在我手上的居然是唐府里的二姨娘,二哥的亲娘。

脸上抹得脏兮兮的,衣衫褴褛的样子,一眼看去就是一个老乞婆,哪有站在唐府里那个端庄素雅的样子。

现在被我抓住了,身后的人眼看就要追上来了,她一脸惶恐的看着我钳制住她的手是摆脱不了了,不管不顾的三下五除二吞掉了手里的东西,眯着眼满足的打量起我。

我吞下了唾沫,艰难的望着她,没有看错的话,她刚刚把一个体积巨大的包子,两口解决,然后没被噎住!

她鼓着一双大眼睛气鼓鼓的看着我。

尴尬着僵持着。

“二姨娘?”我试探着叫她。

“是你?”说着,她镇定下来,摆脱了我挽着她的手,瞬间恢复了淡定的态度看着我。

“恩,我是海棠。”

身后的人已经不等我们认亲了,忿忿不平的就要冲上来收拾二姨娘,我忙拉住一个灰布衣裳的小哥,回过头去为难的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女人,“二姨娘,究竟怎么了?”

“给他五文钱就好。”她施施然的回应道。

我松了一口气,怎么这个女人为五文钱和别人闹成这样,唐府就算是在差,也不会缺衣少食吧?真是奇怪!

趾高气扬的指挥我为她还上她刚刚抢走的包子的钱后,她就又开始念念有声的盘算起些什么,我一阵头疼以后,决定先冒个险和她找个小饭馆坐下再说,否则这个造型,只怕会引起更多的人瞩目。

“二姨娘,你怎么会跑到大街上。。。为一个包子弄成这样?”我把她带到了一家酒馆,点上了一桌子菜后才细细的打量起她来。

“呵,府里是那个贱人的天下了,我呆不下去了,想出来去找我儿子,遇上了扒手,身上的钱都被偷光了,就弄成这样了。”她冷笑着说,提到四姨娘时,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看来,争风吃醋的女人在那里都一样,我不由得在心里暗自猜想,可又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女人,忙摇摇头否定自己的观点,二姨娘像是看着一个女疯子一样,怀疑的看着我自顾自的表演着。

我没奈何的摇摇头,“那姨娘可要我陪你去到军中找二哥?”

“那就随便你了。”她无所谓的摇摇头,举起筷子细细的挑选着菜肴。

“这样啊。”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心里还在盘算着陪着她去找二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时,她已经打断了我心里的小九九。

“我们家笑棠啊,从小就最疼你。”她含着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地让我觉得阴森森的,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

“所以,你连他娘都不管了。”她略带委屈的看着我,那里还有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我强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打量她,“您不是自己也能去嘛!”

“是啊是啊,路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笑棠可怎么办啊!”她呜呼哀哉的装了半天委屈。

我正想答应陪着她去找二哥时,她却又像想到了什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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