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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寻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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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躲进书淮哥哥为她做糖果的公寓,他的钥匙果然放在门口花盆的泥土里。
她卷缩在沙发里已经很久,几乎睡着时,他终于回来了。
见到她,他稍微惊诧了一下,随后恢复镇定,开口时还是好听的声音:“怎么哭了?”
他只是一句话,不由自主,她越哭越惨,颤抖起来,肩膀几乎抖动得自己控制不住。
“再哭那么大声有人报警了怎么办?哭小声一点。”他走过来,沙发的一角陷下去一块。
“不会。”她用哭红的眼睛怔忪的看着他。
他突然无可奈何的笑。
她耸耸鼻子,抬起头郑重的准备发表自己的观点,他的眼角已经熬出了一圈暗淡,她的心里有些心疼这个男人,随后,她毫无衔接的对他说:“我喜欢你,书淮哥哥。”
他笑,风轻云淡的笑:“我也喜欢你,小涵妹妹。”
“我说的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你说的是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难得这样勇敢一次,索性将所有想说的想问的都说了出来。
说完话,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害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他愣了愣,气氛沉闷的尴尬下来。
然后他又笑,让她刺痛的笑:“你还小。”
不知是隔了多久,她也挤出一抹笑:“那我嫁给你,你等我长大!”
接着,她总记得,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了好多拒绝的话。
接着,电话铃声很突兀的响起。
他神色匆匆的接起,嗯嗯哦哦半天,为难的看看她:“刚刚得到消息,萧伯父进了府衙。”
她很压抑,想让她离开,也不用找这样拗口的借口。
爹爹刚刚还在家里,一向遵纪守法,墨守成规,他能做错什么进府衙?
匆匆忙忙赶回家里时,她已经彻底笑不出来。
果真,鸡飞狗跳的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她挽过照顾爹爹的阿婆的手:“到底怎么了?”
她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大难临头的样子:“老爷,老爷,刚刚被抓走了。”
隔了半响,她才愣愣的放开她,憋出一个‘哦’字。
她见她这个样子慌了神,几滴眼泪摇摇欲坠:“小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她六神无主,只是一个旧时女人拿不了主意,可她也从未见过大风大浪,爹爹不在,一屋老小,我怎么知道如何是好。
“我怎么知道有什么办法。”大脑里一团乱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边跟来的书淮哥哥倒是沉着许多:“别着急,办法是人想的。”
他看了一屋子的人,轻轻推了推她:“筹点钱,我找门路,你去见见萧伯父,看看是怎么回事。”
握紧的手已经捏出了一手汗,她感激的看着他,庆幸这个时候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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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事先设想的一样,萧涵的父辈是不会喜欢洛书淮那样的角色的。
可是萧涵难得的叛逆也让我耳目一新,小孩子对感情的执着,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可悲,明明只是匆匆忙忙的一瞥,就决定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是细想来,感情的事情,有几个理智的?
萧涵不过是长期被锁在深宅大院的旧时女子,眼界不够开阔,可是这世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的识过的,多了,不也一头热嘛!
我被温子然推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筹钱去医院,对不对?”
“你也看到了?”
“是,我想恐怕洛书淮回来的目的不良!”
129 遇见良人,相爱一生
“我也觉得。 ”
“可是我觉得两个女人都已经爱上了洛书淮。”我心里为两个女人幽幽的叹息,终归是为了不值得的人蹉跎了光阴。
“是能怎么样,不是能怎么样?”他不置可否的笑笑。
“是的话,我胃疼,几年里蛛丝马迹他早就发现,既然都没有跟她们言明,不是想
拒绝她们就是浪费他们的光阴玩暧昧。”
我可悲的是,蹉跎了光阴不说,还被利用。
他笑,不辨悲喜的笑。
我们从来就是局外人,做不了佛祖的悲悯众生,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那一滩叹息。
看了看要变色的天,我问他:“你觉得是夏天还是洛书淮自己?”
“都一样,总之两个女人都不会有好结局。”
他回答的淡然,我反唇相讥:“为什么?别说男人的心思我别猜!”
“我觉得洛书淮都没有用心在两个女人身上。”
“一点也没?”
“总之,我是洛书淮,两个都没有感觉。”
我暗笑,对嘛,你的心都放在我身上了。
“退出去吗?”
“我想看看。”
“看什么?”
“我想看看顾曼曼,究竟怎么被利用。”
萧涵会被利用是我的意料之中,可是顾曼曼年少时就能那么镇定,怎么被利用在这出游戏呢?
对她的好奇,是我对人性的洞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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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淮终于找到了关系,让顾曼曼去见她爹。
监狱里的光很暗。路过几个狱卒时,他们笑的暧昧。言语轻浮,真的让人很厌烦。
可是爹爹已经身处这样的环境,让她不得不鼓起勇气走进去。
见到他时,这么年迈的一个人,已经浑身是伤,她难以想象是怎么样的侩子手能做出这样的事。
泪水涌出眼眶时。爹爹已经抬手悉数为她抹去:“曼曼,离洛书淮远一点!”
爹爹的语气沉重,让她觉得是暴风雨欲来的前奏,很心慌,但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什么来预防这即将到来的风雨。
“爹爹。。。”
老人的眼里不断的闪现局促:“你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不知人间险恶啊!”
“爹爹,你不要胡说。还是书淮哥哥找门路让我进来见你。”她努力为他辩解。
“用去了不少钱吧,他是想骗钱啊!自己给自己赚钱谁不愿意啊!”
“他不是这种人!”
“曼曼。我也实话告诉你,他回来就是威胁我的,他说要不然就让他娶了你,要不然就掏空顾家的家底。”
她不知所谓的笑:“那么,他就只是想娶我而已。”
爹爹深深的叹气:“孩子,娶了你,就是娶了整个顾家啊!”
她一路失魂落魄的走回去时,爹爹的话还在耳边反复响起。抛家弃产,不要留给贼人好处!
他反复的跟她说,不要再救他,救不了了。
他告诉她。他是被冤枉进了鸦片烟在货物里。
顾曼曼却下定决心,要救他,他是她的爹!
从小到大,虽然有时迂腐,毕竟还是关心她的爹。
何况她要要告诉他,她爱上的人没有错,洛书淮不是一个好人,从她幼年时看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
可是,他是一个不会伤害她的坏人。
他负了天下又如何,他不曾负她!
血脉相连,她和她爹一样迂腐,既然认定了,相信了就会一直相信。
洛书淮,原来我这样相信你,不顾一切的,莽撞的相信。
回去时,顾曼曼不吃不喝坐在窗前看了一天来来去去的人。
他们好忙,他们已经认定了萧家已经倒下了,所以他们开始四处搬走他们想搬走的东西。
阿婆不断的阻挠他们,换回他们更加拼命的转移萧家的家业。
她坐在窗前不哭不笑,阿婆哭笑不得的找她:“小姐,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外欲变色的风云。
她的世界,早就兵荒马乱。
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对她说:“随便他们吧,阿婆看看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你也走吧。”
快要下午时,她卖掉了自己所有的首饰,有爹爹给她买的,也有娘亲留下来的遗物,用卖来的钱,她派了人去往码头的货仓。
剩下的钱,她还买了一点。。。东西。
这是最后一搏,不容失败!
既然是觉得货仓里有鸦片,那么她就派人去烧掉,你们还有何证据。
还是宴请了洛书淮到家里吃饭。
宴席上,她穿上了旗袍,自己难得的还觉得那么漂亮,被裹足困扰的三寸金莲一步步跳着学过的舞蹈。
他走了以后,她还是斗不过几个年迈的丫鬟。
这下,她全部都是旧时女子的装束,她不愿伪装,她把自己全部摊开放在他的面前,或珍惜或远离。
她悉听尊便。
这双脚,受过两次伤。
第一次受伤,是为了留住要走的他一脚踩上瓷片,血流不止可是麻木不知。
第二次,是为了现在不肯停止的舞蹈,她想要他看见我也有美丽动人的一刻,旧疾复发的脚几乎痛到钻心。
一双金莲的脚,本来就是一种残疾。
可是,她把自己**裸的摆在他的面前。
这是她的真心。
竭尽全力。不遗余力的真心。
不愿伤他,她便用伤害自己去证明他。
一曲既罢。她巧笑嫣然,从袖中拿出无数次摸索,无数次用来剪断丝线的剪刀,剪刀是第一次用作其他,而她也是第一次握紧剪刀刺出一个伤口。
手腕间流血不止。
痛的提醒起自己清清楚楚的看着他。
看台上的他,从来那么镇静的他终于染上了慌乱。
他的慌乱让她有些骄傲。看吧,他终究还是在意我的,始终我还是有地位的。
她笑的很灿烂,眉眼几乎绽放成一朵花:“洛书淮,我派人去烧了货仓。”
他几步上前,想要钳制已经受伤的我,可是她生来第一次那么灵活的躲开一个人。手腕处已经痛得她不由得皱眉。
“如果,你愿意。就马上带着我去城外的大夫家医治,晚了,我会死。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赶到货仓那里去灭火。”
这一次他抓住了她,撕下了衣服上的布片为她包扎,然后吩咐他的几个手下看住她。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出了门外。
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她终究只是一个大户人家深居简出没有头脑的小姐,所以她看错了那个笑容清浅的少年。她以为他会珍视她。
结局,他选择无视她。
一口血重重的勾出视线。
没有错,她买回的东西叫做毒药。
几个看守她的人,拿着的枪也赶紧放下了。她看着他们跑来跑去的忙碌,心里蔓延过一阵苦涩。
没有人救得了她,除了他。
她是为他中毒。
她早就说过他不带她去看大夫,她会死的。
她还在扪心问着,她死了,他会不会很懊悔。
懊悔的放过她年迈的父亲。
她仍旧愿意相信他,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早就服下了毒药的她,本来就知道如果他放弃了她,她就会死。
她中毒已深。
她中着毒,为他跳了最后一支舞,曲罢人散,那里会看得到离人眼中的泪。
到头来,居然想不起,她是中了他的毒,还是早就自己给自己情毒深中。
她爱他,从来都是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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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的过去挣脱醒来时,我没有立即说话。
心里积攒了好多的感慨。
原来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悲伤,好在,我不是最惨。
顾曼曼,萧涵,她们最大的悲剧是没有遇见良人。
而我,兜兜转转,始终还是找到了对的人,只是都还不会如何去温暖彼此。
对上温子然关怀的眼时,我轻轻的笑了:“你猜对了,她们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他说:“我知道,刚刚怕你醒不过来了,何川把周祥军打了个半死。”
是,这个梦,着实太长了。
温子然说,我在梦里皱眉了。
一直以来,看过了人世间太多的悲悲喜喜,我以为我已经浑然不在意的事物,但是,所幸,他还是能看见最真实的我。
“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何川打断了我的思绪。
眼前的周祥军已经奄奄一息了,恐怕是不够我们支撑着去那里了,我看了看前面,脱离了海市蜃楼的地方仍旧是一片沙漠。
咽了口唾沫:“我们继续往前走。”
“何川,你把水背够!”我和温子然不约而同的说。
随即我为了避免尴尬:“何川,你把食物带够。”
又是异口同声。
随即,低下头,装起了鸵鸟,谁逼迫也不肯再说话了。
迈出海市蜃楼的起初,都还算是比较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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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困兽犹斗
我答应过要等你,可是等的太久,我只知道要等,都忘记了在等谁。
矢志不渝的爱情不是没有,只是天荒地老的誓言我们都会说,细水长流的爱却不会给。———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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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风顺水的找到应该准备的东西,甚至顺风顺水的找到两匹看起来营养不良的骆驼,犹豫着想起我和何川的经历,看来是没有人会处置这两匹畜生的,温子然见到就已经摇了摇头,所以,骆驼算是作罢了。
后来,异想天开等天气亮一点再走,天空也格外顺利的放晴了。
我们一路沉默,可是也算是相安无事。
渐渐的太阳开始下落,可是汗水却一刻不停的流了起来,是在提醒我们身处沙漠,还是这个天气越来越糟糕,我不断的安慰着身边的几个人,没有关系,沙漠里面都是这样的,一会太阳下山就会好起来了,我心里也着实是这样想的。
但是后来,天气开始越来越炎热,不正常的炎热,我知道沙漠是理应热的让人受不了的,可是奇怪的是天空中的太阳都没有多少光亮了,还是热的厉害,比白天还要热。
汗水越来越多的涌出,我也能够感觉到他们的情绪波动也越来越大,何川不断烦躁的殴打谩骂着周祥军的时候,自然而然,我也开始寻找起现在这种情况的源头在哪里。
“是夏天!”我无比镇定的说。
“我知道。”温子然侧过头来对我笑。
越走天气越热时,何川在一旁也担心起来,扯着嗓子对着天空喊:“这是晚上啊,这么热!抽疯了吧这天!”
奇怪的事情就在我们眼前发生了。
就在何川喊完了这一嗓子之后,天空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暗了下去。
天气开始转凉。
异乎寻常的冷。
“何川,你干了什么?”这个天气着实可怕,怎么会说什么来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骂了几句,天气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的心里开始想起了什么,这里有关的人有哪些。李志,他是最初开始的人。也是因为他,夏天留给了我一张纸条,我的报应在路上了。
那么,李志卷进的环境有什么特点呢?
想什么来什么,只要开始想,你需要的东西就会铺天盖地的来。
糟了!
我刚刚想起了李志处进入梦境时的场景。
他遇见了数以万计的小白蛾,我莫名的想起了这个场景。还在恐慌之际。
风里飘来了李志后来向我所描述的一股食物腐烂的味道。
一个女人蹒跚着脚步一步一顿的朝我们走来,近了的时候,我清清楚楚的在她苍老的面容上看到一条长长的疤痕。
又是俞梨?她还是来了!第多少次想要加害我们!
看来今日之事是全员到齐了。
“说吧,那条狗派你来给了你什么好处?”否则你会愿意自身涉险。
“柳依依。你总是这么自负,可是我讨厌自负的人!”
“我猜,夏天很快坚持不住了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已经再也不用隐藏心里对她的不屑,是的。我不会再一次犯傻原谅她,同样,我也不会再浪费自己可贵的精力去恨她,对她,再多一点感情都是白费。
“你胡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我能入梦,自然是因为自己本身是引梦香的身份,可是夏天要供这么多人入梦,恐怕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多则丧命,轻者耗尽修为。
可是,他赌了,赌得不过是我对温子然的感情。
如果我愿意长留在这个梦里,他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想办法磨去我的意志,将我的修为为他所用,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会把一身修为散去,都处于温子然身上。
而就在刚才,我再次入梦,看见了她们的经历都还不好时,我突然也参悟,即使好也是暂时留住我们的手段!
我是引梦香,进入梦境自然不用耗费他的精力,可是温子然就不同了。
我们众人越往深处走去,他越承受不了,于是逼急了的夏天用了烂招数,想要用我们自己的欲/望留住我们。
现在派来的俞梨,无疑就是想用小白蛾,逼迫我们开始应用自己的思维,控制住这群疯狂的生物。
“俞梨,我很好奇,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还需要我还你一张脸!”
她显然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最后一面了,离别的礼物吧。”我轻轻的笑,笑意却在难到达眼底。
“子然。”我难得这么温柔的唤他。
我没有说错,我们的每一次见面都像是诀别。
“怎么了?”他抬起眼皮看向我,手不断的疲惫的撑着,为我赶走入侵的小白蛾,可是小白蛾的攻势真的很猛,他的脸上已经有了伤口。
明明自顾不暇,可是却又要奋不顾身的保护我。
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废人了吗?
我已经散尽了一身修为,可是他还有大好明天。
“子然,你若是想救我,便一路远去,莫要回头,只要你走出这个沙漠,带着何川走出沙漠,我们就都得救了!”
“你带何川走,我殿后!”他挥舞着手里的衣服应付着小白蛾。
一边的何川动开了脑筋:“先点把火吧,动物最怕火了!只是没有打火机!”
“不能点火!”我的惊呼还没有传出,何川就已经不知道从哪来得到了一个打火机。
糟了!他的手里已经拿着了打火机,凭空得来的打火机!
他动用了意念得到了打火机!
这类小白蛾是最喜腐蚀的味道的,可是何川不知晓,我却在李志的梦里面见过,但是我没有时间提醒这个急性子了!
慌乱之下,何川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下意识的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点燃了它,然后高高举起外套摇晃着,妄图用这微弱的火光吓走可怕的蛾群。
飞蛾扑火这如同常识般的幻想打破了何川仅存的希望,飞蛾没有一刻犹豫的扑向何川手中的烈火,前仆后继的飞蛾像何川的噩梦一样,挥之不去。疯狂的蛾群状似根本不知扑向烈火的一刻便是死亡一般,像参加一场盛宴一样袭来。
被火灼烧过的飞蛾尸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味,这味道将更多的飞蛾吸引至此,烧得越多,出现的也就越多,天空似乎也被这些不要命的飞蛾填满,密密麻麻的交织成一张大网,而网中的猎物只能任恐惧占满他的内心。
异乎寻常熟悉的场景。
“子然,你快做决定,否则谁也走不了了!”
温子然沉着的看了我几秒,随即果断的推开了何川,拉过了一路被他折腾的周祥军,掏出早先我用来威胁周祥军的刀,恶狠狠的在他的手腕上,脸上个划开一道伤口,随后推出了周祥军,小白蛾前赴后继的包围周祥军时,温子然抓住我和何川大步向前跑去。
身后嗡嗡的声音告诉我,停留在原地的周祥军完了。
向前跑的每一步几乎都是在拼尽全力时,我呼吸不过来了。
浑浊的空气里的闷热几乎要让人崩溃。
何川也已经脸色乌青,唯一温子然,他的身上有我们全部的修为,所以他的情况还算是比较好,除了喘气不均匀,其他都正常。
“子然,你快走!”我挣脱他的手,将何川交给了他,转身准备再次奔赴那个老地方。
身后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行动:“那你要干什么?”
“我再来抵挡一阵子的小白蛾!”
“不可能,我不是其他人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危险里面!“他的声音很坚决,我知道他在指什么,他是在说,当年我离开他之后,和王爷在一起,他把我推给了大军,绑上了城楼。
可是,他不会明白,现在的我,什么都可以面对了。
如果说,为王爷做的那些事情是心存怨言的,那么为他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子然,我不会死,可是你会!”我抛出了最无情的事实。
“柳依依,我有全部的修为!而且我见不得你受苦!”他苦笑。
痛苦,别离,一瞬间噩梦一般的又再次回归了我的脑海。
“好,温子然,我们就和命运赌一次,我们一起回去找周祥军,你再进一次梦境,不为别的,你就努力的消耗夏天的精力,浪费的时间越多,他就越不能支持这个梦境的存在,只要他死了,我们就都能出去了!”是的,只要他死了,我们就都能出去了,可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护住他在梦境里。
他出来后,还能不能看见我?我也不知,我竭尽全力,我想要求得周全,可是命运让我们这一次全力以赴的是一个没有把握的结局。
无论怎样,我想的是,只要你还活着,不管你在那里!
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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