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泺寒轻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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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义调侃的意味加深了,他问道:“既然国父现在很开心,那么不如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玄没国国主的位置还回来?”
畲枕绒的脸色一下了就变了,他愤愤的骂道:“呸!我就知道你河南义也不是什么好人。”
“国父是谋权篡位的小人,河南义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与您为伍啊。”河南义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着,但是说出的话却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畲枕绒的心里。畲枕绒突然发现他很讨厌两个人,一个是一直冷着脸的畲泺寒,另一个就是一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河南义。河南义永远是那个可以用最简短的话语把他惹毛的人!
“河南义,如不能为我所用,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畲枕绒说着攻了上去。
河南义很随意的和畲枕绒对打着,一边玩一边和畲枕绒“聊天”。
“国父刚才说整个玄没国都是你的。那么请问一下,柯秋枫去哪儿了?”
“被我杀了!”畲枕绒看见河南义玩闹似的和自己对打着,感觉自己的胜算不高,于是加快了速度。“柯秋枫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
河南义放声大笑,说:“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可要好好的感激你了,免了以后我要去刺杀他。”
“难道你恨柯秋枫?”
“不不不,羡慕嫉妒恨罢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对打了几十回合。
“河南义,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要是投降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河南义右掌一划,把畲枕绒击退数步,他问道:“此话当真?”
畲枕绒还以为河南义会是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也是凡夫俗子一个,于是冷笑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河南义两眼放光,问:“包括畲泺寒吗?”
“当然!”
河南义的笑容加大了弧度,仿佛此时畲泺寒已经千娇百媚的偎依在他怀中一样。
畲枕绒看到河南义这副样子,料想收服河南义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于是摆出了主人的架子来,说到:“河南义,你过来……”
河南义一瞬间出现在畲枕绒的面前,手上是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法杖,法杖的尖端直指畲枕绒的喉咙。畲枕绒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后退,这才勉强捡回自己的小命。
“河南义,你干什么!”畲枕绒气急败坏的骂道。
河南义瞬间又到了他的跟前,手中的法杖被他舞得炉火纯青,仿佛有生命一般不间断的向畲枕绒攻击过去。他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常人慷慨激扬的话,“难道国父忘了我是玄没国的凌祭司了吗?在玄没国生死攸关的关头作为祭司的我怎么可以不关心呢?再说,你竟然拿我最爱的寒来作为筹码!告诉我,畲泺寒那个笨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一抹鬼魅的笑容划过河南义的唇,“也许我应该优先关心的是,玄没国。”说话间法杖已经在畲枕绒的身上戳了好多个洞,畲枕绒的衣服已经被戳得破破烂烂的了。
河南义突然收手,法杖直指畲枕绒的心口!
微风吹起河南义的发带。他虽然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是天然流露出一股硬朗的霸气。
“畲枕绒,今天留着你的小命。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人,我河南义总有一天会让他死在我的杖下。”
畲枕绒早就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扑簌簌的流下。他很不爽河南义如此轻视自己,说到:“我身后没有人!”
河南义嘲讽的看着畲枕绒,说:“如果在我没有死去的情况下仅凭你一人竟能成功篡位,我河南义当自刎于你的面前。”
“河南义,你别太小瞧人!”畲枕绒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不是?别忘了,畲泺寒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你!”
河南义不以为意,说到:“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难道今天才知道吗?”
畲枕绒这下拿河南义没办法了,但是河南义实在是太厉害,他还是不愿意与他为敌,于是诱导到:“河南义,你的功夫一点也不比柯秋枫差。但是在玄没国一切都是以柯秋枫为重,什么都是他的!就连畲泺寒也是他的,难道你就甘心吗?”
河南义貌似被激起了心中的不平,懊悔的说道:“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畲泺寒先认识的柯秋枫呢!当初我就说要十三那年下山,师傅偏偏要留我到十五,这下可好,终生大事都给耽误了!”
畲枕绒接着循循诱导:“现在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可以给你本应属于你的一切。躺在冰殿里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奢侈总比一直住在冰窖里好吧?而且,柯秋枫现在被我藏起来了,只要拿柯秋枫来要挟畲泺寒,还怕她不乖乖就范吗?你想一想,坐拥美人和当一个有名无实的祭司,哪个更好?”
河南义被畲枕绒说得心花怒放,点头说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挑拨离间的功夫很好呢?”
畲枕绒一听就知道说服河南义无望,但是自己又打不过他,只好掀起一阵冰雾逃了。“河南义,你会后悔的!”
河南义站在那里,不知道把法杖收到哪里去了,他一边回身向前走着一边笑着说:“用得着逃那么快吗?我又不会杀了你。而且,我真的已经后悔了,你怎么可以没有杀死柯秋枫呢?害我还得去救他。但愿畲泺寒这个笨女人还没有为柯秋枫殉情啊。”
畲枕绒离开了河南义之后回来就径直去了关押畲时孝的地牢。
畲时孝很淡定的在那里打着坐,眼睛也不曾睁一下。
畲枕绒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进去,绕着畲时孝走了几圈之后问道:“国主,别来无恙啊。”
国主看来也是一个毒舌男,讽刺道:“国父绕着我走来走去的是不是太闲了点?”
畲枕绒顿时有一种怎么全天下的人都欺负他的委屈感。风綮胤对自己很不客气,河南义一点也看不起自己,现在连阶下囚的畲时孝也对自己爱睬不睬的!他顿时感到气愤难耐,不等畲时孝问点什么,自己就很沉不住气的吼了起来:“你也觉得我能成功发动政变很滑稽是不是?你也认为我没有这个才能是不是?畲时孝,我告诉你,我既然可以教出柯秋枫这样的人,那么我就可以知道玄没国所有的机密!凌雁心法很了不起是吧?可是在我的眼里那并不是得不到的!畲时孝,不是我打不过那群小p孩,而是我不在乎!”
畲时孝被畲枕绒的突然爆发吓到了,很同情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见到河南义了?”
“是又怎么样?下回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畲枕绒说这句话的时候脑门上青筋暴起。
畲时孝叹了口气。以畲枕绒这暴脾气被河南义气到神经失常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只是河南义既然已经出来了不知道他知道现在的玄没国千疮百孔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以前的河南义最喜欢的就是开畲泺寒的玩笑,现在畲泺寒也不在国内,不知道一向只是呆在冰窖里的他会不会……过分开心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出去找畲泺寒了。
河南义就是一批野马,要是没有畲泺寒,畲时孝不知道还能不能管得住他。
事情证明畲时孝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此时的河南义正在美美的晒着太阳。
畲时孝待畲枕绒咆哮完之后才幽幽说道:“国父,我敬你是一国之父不想对你恶言相向,但是还请别忘记了,玄没国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你要这么一个内忧外患不断的国家干什么?”
畲时孝并非出言恐吓。现在的玄没国冰弦断裂,就算畲泺寒顺利带回玄天老人唤醒神冰兽,但是却只能缓解症状。外界的势力听说玄没国有危险之后早就蠢蠢欲动的要来抢夺那没人知道在哪里的凌雁心法。换一句话是说,现在的玄没国就是一个快要全部融化的冰块,不仅如此,周围还有许多人打着高温手电筒照它!在这么一个再艰难困苦也没有的时候畲枕绒把国主的位置抢了过来,实在是很有“脑残”的嫌疑。
不料听完畲时孝的话后畲枕绒哈哈大笑起来。我猜那时候畲时孝的第一反应是对畲枕绒说:“国父,何弃疗?”
畲枕绒说:“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傻吗?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国主!”
“那你是?”畲时孝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看起来只要不是要在他坐的地面装上炸弹且立刻引爆他就打算坐在那里终老了。
畲枕绒面露凶相,说:“玄没国其实是一大块浮在海上的土地,是吧?”
“那又怎样?”
“别装糊涂了!玄没国曾经是一个富饶之地,有着无数的金银珠宝,一度是华渊最富饶的地方。后来因为无尽的杀戮惹怒了上苍,所以一夜之间沉入海里,并到处结了冰。是这样没错吧?”
畲时孝终于有了淡定之外的面部表情,问:“羊皮卷……你在哪儿看到的?”
“你管我!我现在就想着把埋在下面的钱财拿出来好好挥霍!畲时孝,等着吧,等着我把钱拿出来的那一天,到时候你就知道错了!”
“不可以!一旦破开冰面玄没国就会全部沉入海里!你千万不能这么做!”畲时孝慌了,急忙说道。无论喜欢与否,他毕竟是国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国家快要灭亡还气定神闲。
畲枕绒肆虐的笑了:“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畲时孝自然知道畲枕绒不会在乎。可是,玄没国难道就这么灭亡了吗?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但是,畲枕绒既然可以把玄没国架空,甚至挑唆风綮胤和柯秋枫大战,重伤柯秋枫,那么他自然做好了十全的准备。到底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拯救玄没国?畲枕绒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又有什么目的?要是能知晓哪怕一星半点,那也是好的,偏偏,那个人隐藏极深,自己奈何不了他。
畲时孝叹了口气,说:“我要见河南义。”
畲枕绒一声冷笑,寒气侧漏,他睥睨着畲时孝,说到:“你还以为你是你是国主呢,现在整个玄没国你还能叫得动的人只有你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死在外面的侄女了!”
畲时孝仔细一想也是,叹了口气。突然身后传来调侃的声音。
“国父与其这么担心畲泺寒的下落,还不如优先担心一下你自己会不会在这里死于非命吧。”
畲枕绒心中一凉,回头大骂道:“河南义,你给我滚出来!在这里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你出来!”
河南义一脸悠闲的靠在地牢的墙上,高贵慵懒的气质一览无遗。河南义悠哉悠哉的逗弄着停在手指尖的白羽鸽,完全无视畲枕绒的存在,自顾自的和白羽鸽说着话,“小白,你说我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以为跟着国父就能找到那个幕后的人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他竟然是来找国主了。”
畲时孝顿时满头黑线: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不重要吗?我起码也是一国之主啊。
畲枕绒几乎要疯了,一个箭步朝河南义冲了上去,河南义像是晒太阳翻身一样随便往旁边一让就避开了,并抓住畲枕绒的手,同时暗暗用力,河南义内力深厚,远远胜过畲枕绒,畲枕绒毫无反抗之力,动弹不得。
河南义放飞手上的白羽鸽吗,嘱咐道:“你要是见到畲泺寒那个笨女人记得回来告诉我啊。”之后继续调侃畲枕绒,“呀,国父你怎么老是牵着我的手呢?要知道我虽然花心,可是还不至于喜欢比我还大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啊不,说你是人太对不起人了。”说着放开了畲枕绒。
畲时孝早就知道河南义是一个很喜欢调侃他不喜欢的人的人,更何况这些话他听得甚是顺耳,于是做做样子的说道:“南义,他怎么说也是国父,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河南义听后微微一笑,明媚的笑容甚是迷人,他单唇微翘,似笑非笑的问道:“哦,原来他是国父啊,可是我怎么记得现在某人已经是国主了呢?而且,还是一个乱臣贼子。”
畲枕绒的小宇宙经不起河南义的这么调侃,一下子就爆发了。“河南义,你欺人太甚!”说出又不自量力的冲了上去。
河南义不以为意的和畲枕绒拆着招,一边调侃道:“国父怎么可以这么生气呢,大气伤肝啊。而且我们玄没国竟然有‘国父不能练玄幻之术’这么伤天害理的规定。国父这么一个练武的奇苗子,要是练的话河南义怎么可能还是你的对手啊……”河南义突然感到畲枕绒的内力越发的深厚,打出的拳脚虽然杂乱无章,但是却被附上了深厚的内力,每一掌大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怎么会这样?”河南义心中一惊,就这么一分心,畲枕绒的掌就拍到了他身上。河南义只觉得胸口一热,之后就是一种要崩裂开来的疼痛。他心中吃了一大惊,说到:“国父的功夫我是知道的,他的功夫一般,内力更是不值一提,这一掌却有这么大的力道,要不是我刚才本能的运功抵挡,肯定被打得筋脉俱断,当场死亡了。”
“畲枕绒什么时候练了这么厉害的武功?”想着刚才那浑厚的掌力,河南义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但是瞬间就被他否认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河南义知道再这么打下去自己肯定吃亏,但是他早就习惯了调侃畲枕绒,他就算是要走也不会就这么狼狈的逃离。河南义优雅的收手,站在原地等着畲枕绒攻过来。
畲枕绒在河南义手上吃的亏实在是太多了,现在看到很河南义停了下来,深怕他有什么阴谋,于是停了下来,诡异的问道:“你小子又有什么阴谋?”
河南义朗声大笑,说到:“阴谋这种事在国父你的面前我怎么敢班门弄斧呢?国父,既然你现在这么悠闲,不知道介不介意告诉我畲泺寒的下落呢?”
畲枕绒又被河南义惹爆了,骂道:“河南义,你迟早会死在畲泺寒的手里的!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儿女情长!”
“那就是说你不知道咯,好吧,我去找她。”河南义说完就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了。
刚才河南义中了那一掌的时候根本没有显示出受不了的样子,畲枕绒也没有察觉到现在河南义是故意找话题离开,还以为他是真的挂念畲泺寒,就这么让他走了。畲时孝虽然武功平平,但是他的内力深厚,刚才那一掌他已看出端倪,于是说着“要是你找到寒一定叫他早点回来啊。”帮助河南义掩盖。
河南义走后畲枕绒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也离开了。只有畲时孝一个人,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了。淡定如他,果然是国主的必然风范!
畲枕绒身后的那个人,差不多要出来了吧。
------题外话------
嘻嘻,有没有觉得出来了一个很不错的绝色呢?嗯嗯,一定有的吧!
第三十七章 动静
沐君律自从离开畲泺寒之后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玄没国。让他惊奇的是在外界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玄没国竟然一点守卫都没有,自己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虽然对这件事情沐君律也感到很诧异,大事因为有要紧的事情要做,于是就没有多想。但是沐君律不知道,他刚步入玄没国的土地畲枕绒那里就有人过去汇报消息了。
“禀国主,有一陌生男子进入玄没国。”
“是畲泺寒的人吗?”畲枕绒看起来对畲泺寒颇为忌惮,问道。
那人回答:“不是。”
畲枕绒大手一挥,“不管他。记住,紧盯入口,一旦发现畲泺寒回来就立刻给我通知我。不,”畲枕绒略一踌躇,脸色暗了下去,“你们直接把她给我杀了。”
“是。”
顺利进入玄没国之后沐君律一刻也没有耽误,立刻就开始了紧张又很有节奏的寻找柯秋枫这件事情。沐君律自小在皇宫长大,而且一直在帮助单于雄处理启陵国的事物,对于皇宫的一切事情他再了解不过。短短小半天的时间他就把玄没国皇室的成员弄清楚了,而且还分清了敌我双方的人员和势力分布。而且他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成功的悄无声息的把玄没国的皇宫找了一遍,但是除了救出一个试图逃跑的女仆之外别无所获。
鉴于对玄没国皇宫周边的地理状况不了解,他担心自己离得远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于是在皇宫附近的山上找了一个山洞住了下来。
住在山洞里虽然感觉很可怜,但是对为了学剑一直到处拜访名师的沐君律而言,这不是什么苦差事。而且,只要这回这个任务漂亮的完成了,那么自己这么久以来的付出就都有了回报。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让他开心的。这时,他正坐在洞中沉思。“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畲泺寒就要回来了,可是柯秋枫我还一点音讯也没有,到底应该怎么办?要是我找不到柯秋枫,那么畲泺寒定会怪我。男子汉大丈夫,答应了别人的事却办不到,我沐君律实在是惭愧啊!”但是现在天色已晚,沐君律就算是想出去继续找,但是他刚来一天不到,路都不认识,再加上舟车劳顿,现在沐君律已经困乏不堪,刚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沐君律在半睡半醒之时突然听到外面有水被拨动的声音传来,他猛地惊醒,拿起剑就警惕的走出去了。
走到外面冷风一吹沐君律突然惊醒。自己找这个山洞的时候把周围的一切找了个遍,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溪流。但是那个轻轻拨动水的声音却源源不绝,似乎就在身边不远处。
“到底是什么?”沐君律好奇的追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不远的地方,由于此时的气温较低,竟然出现了一条小溪!溪面上微波荡漾,盈盈流动着晶莹的光芒。
“好漂亮。”沐君律吃了一大惊,看着美丽的溪面呆住了。
轻轻的流水声传了出来,溪面上起了拨动,之后一个女子从水面露出头来。她面容清丽甜美,一张樱桃小嘴鲜红欲滴。她继续往水面上起来,露出了嫩白的肩膀。
沐君律这才知道这个姑娘是在这里洗澡,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身,但是很笨拙的发出了声音。那个女子听到声音看过来,发现岸上有人,而且还是一个男子,吓得发出一声娇柔的尖叫,本能的用手护在胸前。
沐君律也慌了神,说到:“姑……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刚才听到有水的声音就过来看了一下,不知道姑娘你……在下无意冒犯,在下这就离去。”说完沐君律就要离去。
身后的姑娘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走到岸边穿上衣服,但刚披上里衣,一个蒙面人飞来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就要带走。姑娘吓得一声尖叫。
沐君律正要离去,突然听到身后的姑娘发出尖叫,回头一看,发现不知谁正要把她带走,那个姑娘正在做着完全没有意义的挣扎。
“放下那位姑娘!”沐君律一声大呵,追飞了上去。
作为华渊第一剑客,沐君律的轻功自然不差,一转眼就追上了那个蒙面人。“放开她!”沐君律说,拔出影攻击过去。
“影!”那人见到吓了一跳,立刻就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他赶紧避开沐君律攻击力度很强的那一剑,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姑娘,说了句“算你运气好!”就把姑娘丢向沐君律,并说道:“老子今天没空和你们玩!”立刻就扬长而去。
沐君律因为要去救那个姑娘,只好让他跑了。沐君律抱着姑娘缓缓落到地面,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沐君律怀中的可人儿脸色红粉,神态娇羞可爱,她柔柔答道:“多谢公子相救,我没事。”她微垂下来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胸前。
沐君律这才意识到此时怀中的姑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自己甚是失礼,赶紧放开她,并去把她的衣服拿过来。
姑娘红着一张美丽的脸把衣服穿好。“多谢公子。”
沐君律说道:“在下沐君律,不知道姑娘是何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在这个冰冷的溪里……刚才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抓姑娘?”
沐君律一下子抛出那么多的问题,那个姑娘掩嘴笑了,柔柔说道:“恩公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先说哪个好呢?”
沐君律自己也愣住了。
姑娘笑得更开心了,说道:“我叫采薇。这条小溪只有在一年中最暖时候会出现,就是今晚。因为这里的水是对人体极为有益的温泉,所以我才趁着夜色在这里……不料吵到了恩公。刚才那个人害怕有些事情我会透露出去,所以才来抓我。”采薇的声音虽然很柔和,但是话语间却满满的调皮。沐君律对玄没国了解不多,也没多想,说到:“现在夜也深了,采薇姑娘还是早点回去吧。”
采薇走到沐君律的身边,柔眉微抬,一双妩媚的眼睛透出些许娇羞,她轻轻说到:“恩公,我一直在漂流,要是恩公不嫌弃,可否让我跟着你?等我报答了你的救命之恩就会自行离开。”
沐君律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只是来这里办点事情,也是居无定所,怎么可以让你跟着我受罪呢?”
采薇立刻应道:“我不怕。”
沐君律看到天色已晚,再和采薇说下去也没用。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做打算吧。于是说道:“我现在住在前面的山洞里,要是你喜欢,就跟着吧。”
采薇喜出望外,笑道:“多谢恩公!”
“你也不用‘恩公’长‘恩公’短的叫我,我可没那么厉害。叫我沐大哥就好了。”
“嗯,沐大哥。”
次日,沐君律醒来时发现采薇已不知去向,他料想是她看到跟着自己很苦,于是晚上偷偷溜走了,心里一阵畅快。想起昨天的一切,却又是做梦一般。
“算了,我还得去打探柯秋枫的下落呢。”沐君律说着出去了。
负伤的河南义硬撑着到了一个山口前,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向看不见的山里深处。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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