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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风华之神君请入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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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认识,姓马的除了我就无他人了。如果这亲戚是我,可我又没有见到过他,于是便试探地问道:“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惊喜地说:“小人有眼无珠,一笔难写二个‘马’字,有劳兄长了。”
马面说:“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不记得?”
“你到阴曹地府后就喝了*茶,阳间地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记得?”马面一想,他说的着实不假,如今又吃了他的东西,这事不办不好,便个牛头交换了一个眼色。牛头会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作个人情吧,也图他几个零钱花。于是,趁着醉酒,便回曹作罢。这事被阎罗天子知道了,派白无常亲自查明,确有其事。阎罗天子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殿来。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便还了原形。阎罗天子见他俩实有悔改之心,就将其削官为役,留在地府当了捉人的小差。
“白无常”名为“谢必安”,身材高瘦,面白,而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黑无常”名为“范无救”,体态短胖,面黑一脸凶相,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无常列入十大阴帅之列。
有了对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最基本的了解,做起事情来就会事半功倍。
“娘亲,咱们要去找有死人的地方吗?”朝阳看起来虽然成熟了很多,但是在我面前依然和个孩子似的。
我点点头,只有那种地方才能见到黑白无常或者牛头马面。
我们在一个春武镇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们找了个老大娘打听了一下关于春武镇的情况。
春武镇是一个不是很繁华的镇子,南来北往的人亦不算多。
在这个镇上有三大家族分别是白家,柳家和赵家。
柳家是镇上的第一大家,柳家人丁兴旺有十个少爷八个小姐,而且柳家老爷亦是个欺善怕恶的主,强抢民宅民地民女的事情时有发生,但是县太爷是柳家的女婿,对她们犯下的恶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在这样的强权下柳家的势力是越发展越大。
而赵家是二十年前才搬来春武镇的,赵家老太爷以前是在朝为官,后来得罪了权贵,辞官回乡就举家搬到了春武镇,只是他们一家比较低调,只是靠着赵家老太爷以前的积累也位列三大世家的第二。
三大世家最后一名则是白家。白家人丁稀少,几代都是单传,到了白家老爷白子博这一代就只是一个掌上明珠白鸿怡。这个白鸿怡是白家老爷子连娶了十八房妻妾都无果,年届五十之时他的正妻王氏才生下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那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而这白鸿怡也是个争气的,虽然出生时娘亲因为难产死了,但是她爹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她三岁能作诗,四岁能作画,六岁就能把算盘子拨拉的噼里啪啦,是春武镇公认的第一美人,白家老爷子得了这样聪明的闺女只一心一意的想等着女儿成年了给女儿招个入赘的女婿就万事大吉了。只是白家老爷子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自家的生意是越来越差,幸好白鸿怡还时不时的能出一些好的点子,不然以白老爷子的能力怕是白家早就关门了。
而近两年柳家越来越强势,竟然有了要把白家的生意全部吃掉的念头。于是柳家就下了帖子声称要给自家的大少爷柳达晨娶了白鸿怡。可是谁不知道那柳达晨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主,说的好听点是个地痞流氓说的不好听的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那欺男霸女的事情是没少做了。
白鸿怡那样有才情的女子自然是不肯的,奈何柳家做欺男霸女这样的事情是做惯了的,而白家只有白老爷子带着十八房妻妾实在不是柳家的对手。白家老爷子是生生的被他们给打死了,而那十八房妻妾也都是些没主意的。告到官府,县太爷是柳家的女婿,根本不承认白家老爷子是被柳家打死的。而今白鸿怡刚满十七岁,就要被强娶回柳家。今天正是白鸿怡和柳达晨大婚的日子。
听了这些我不禁唏嘘不已。
少年情怀总是春,朝阳听得已经是怒发冲冠了,摩拳擦掌的就想去惩治一下柳家。但是我们的身份不容许我们私自在人间改动凡人的命格。
我们也只能先混进去看看再见机行事了。
谢过了给我们讲这些事情的大妈,我们一路往南走,打算去柳府看看,总觉得今天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走了大概有两里路就听见唢呐声阵阵吹起,朱门白墙,气势巍峨,门上有两个大字“柳府。”看着颇为威严。只见门口人来人往,车如流水马如龙。我们三个人偷偷溜进去,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能少了我们。
府里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游廊包围。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露荫小筑”的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中间有一个水池。所有的地方都用红丝绸做成花朵的样式来进行点缀。
院子里还搭了一个戏台子,戏子在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
一会有人喊“新娘到”。只见一个身材苗条个子高挑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衣,那红衣红的扎眼,头上盖着红盖头。我活了五万岁也没有见过绑着双手结婚的新娘子。那新娘子挣扎的极为厉害,就这样被推推搡搡的推进了门。
新郎也是一身红衣,模样微胖,大方脸,皮肤发黄,小绿豆眼小的几乎看不见眼珠子,留着八字胡的脸晦涩无光,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里打滚的多了,伤了身子。猛地一看好像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再仔细看看大概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如此一个冰雪聪明的佳人配了这样一个纨绔子弟真真是太可惜了。
“县太爷驾到。”一个粗犷的男声高喊道。所有的人都拜倒在地,我们三个人则隐了身形站在一边。
那县太爷一脸笑容的迈进了门。一双浑浊的眼睛色眯眯的看着新娘子的窈窕身姿。
他细细的打量着新娘子,我亦细细的打量着他。
第六十一章 做鬼也不放过你
只见他大约四十岁,圆头大耳,牙齿泛黄,肚子大的如同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满脸的麻子,身材矮小,就是猪八戒再世也不过就是如此了。那副尊荣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看着就想让人呕吐。
再看他身边的女子,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亦算个长得还不错的。只见她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福,大概用珠圆玉润最合适了。肤若凝脂,杏核大眼,满是风情。
柳达晨立马迎上去,一脸的谄媚样,一口一个姐夫的把县太爷迎到了首座上,那县太爷也毫不客气的坐下了。
那女子大概就是柳达晨的姐姐了,哎,这样的女子嫁给比猪八戒还丑的男人真是亏大发了,只是她怎么还能做出一脸的甜蜜样的呢?我只得在心里念叨着,真是辛苦她了。
朝阳站在我身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真是一家的奇葩。”
此话我深感赞同。
烨煦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出闹剧,“真是丑人多作怪。”
那新娘子只倔强的站在那,死也不肯跪下,被旁边的那些五大三粗的老妈妈压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柳达晨假惺惺的斥责了老妈妈两句,那老妈妈一脸的唯唯诺诺。但是转头又对着新娘子狠狠地瞪了新娘子一眼。
演这么一出闹剧也不怕别人笑话,真是极品。
新娘子死活不肯拜天地,几个五大三粗的老妈妈按着新娘子的头咚咚咚算是礼成了。
新娘和新郎被送到了他们的新房,柳家的人则招呼各位宾客。
我们三个人隐身随着他们进入了新房。
进了新房那柳达晨掀了新娘的盖头。只见新娘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流波秋眸泪盈于睫,楚楚可怜。新娘子的嘴里还塞着一块布。柳达晨把白鸿怡嘴里的布拿下来。
柳达晨的那双猪蹄手挑起白鸿怡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下,“娘子果然好颜色,不愧是春武镇的第一美人。几天不见,为夫是寝食难安啊,这皮肤还是这么嫩都能掐出水来了,这眼含泪水的模样真是让夫君我心生怜惜。啧啧,没得说,真是极品。”
“我呸,柳达晨你这个龌龊货就会干些龌龊事。”
柳达晨装模作样的摇着头“娘子,此言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本少爷有什么龌龊的?”
白鸿怡扭头冷哼一声,不愿再与柳达晨说话。
那柳达晨自以为自己很是潇洒风流,给白鸿怡解开捆绑她的绳子。“来,来,娘子,所谓*一刻值千金,今天是咱们大婚的日子,夫君好好的教教你为人妻该做的事情。”
柳达晨的绿豆小眼滴溜溜的转着,一脸的色相。
白鸿怡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上面一圈一圈的红。柳达晨故作一脸疼惜状“哎呀,娘子,都这么红了,来来,让为夫给你吹吹。”说着对着白鸿怡的手腕吹了起来。
这时从墙角的暗处走出来两个黑影,有一个身穿白衣的,身材高瘦,皮肤苍白,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另一个身穿黑衣,体态短胖,面黑一脸凶相,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是黑白无常来了。莫非发生什么事?我们三个只是一晃神的工夫就发生了一连串不能逆转的结局。
那白鸿怡眼光寒光一闪,刷的拿出一把刀对着柳达晨的肚子就刺下去,柳达晨把白鸿怡的手腕一转,白鸿怡的刀刺向了自己。
我们三人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不过一瞬间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就香消玉殒了。
白鸿怡的魂魄自白无常从体内被勾了出来。那白无常对着勾魂牌看了看,摇摇头,“不对,不对,不是她,咱们走错地方了,勾错魂了。”
显然两个无常鬼没有发现我们三个,以他们两个人的能力也发现不了我们。
那黑无常唏嘘着鼻子,“可是我明明闻见了将死之人的味道。”
白无常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要是被小孩子看着肯定要被吓哭的,他仔细看了看勾魂牌,“你看,在这里,她应该是再过两天才死。原本今晚该死的是县官夫人。”
黑无常一脸的不耐烦,“他奶奶的,勾了就勾了,真他奶奶的倒霉,谁知道这个什么破地方还有一个人要死。”
白无常那张惨白惨白的大脸在那飘来飘去,“这勾出来的魂魄不好送进去啊,反正还有两天,也是个死,不如就把这个女鬼先禁锢在这里,等两天以后咱们两个再来。”
黑无常道,“他奶奶的,就这样。他奶奶的,这个泼皮娘们真是能捣乱。”
说着两个人就准备离开。
那白鸿怡的魂魄还处于昏迷的状态。
柳达晨大概也吓呆了,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人却被他杀了。
他六神无主的呆立在那里,眼看着白鸿怡的尸首就断了气了。
既然黑白无常两天之后还来,现在我们也不急着去追他们了。
烨煦皱着眉头,朝阳则一脸惋惜样。
过了不多会白鸿怡的魂魄醒过来。她显然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在地上的尸体。她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尸体,“难道我死了吗?”她伸出手,手却从身体穿了过去。她不置信的又伸出另一个手还是一样的结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人是我?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却好好的活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一脸不甘的摇着自己的头。
她脸色苍白,阴测测的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凭什么柳家害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我却还能好好的,不,不,我要让柳家一家不得好死。”
她五指成爪对着柳达晨的心脏就抓了下去,可是她苍白的手却穿了过去,如同她刚才穿过自己的尸体一样。
她不相信的又试了一次可是同样没有成功。
她起身想离开这个房间,可是离尸体三尺就啪的被一个无形的东西弹回来了,想来是黑白无常设置的吧,
那凄厉的鬼哭声直到很多年后我都记得。
她的不甘,她的怨恨,她的心结,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的死亡而结束了。
俗话说,人有人途,仙有仙归。当一个神仙最难得就是有一颗赤子之心,有救人的能力,却不能救,不可以救。
在这救得救不得之间徘徊的神仙大有人在。
有的时候我也迷茫,那神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为了受那万人敬仰吗?就是为了接那世人香火吗?
像我们这样生来仙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可是这些都找不到答案。
这样的一个弱女子就这样在天地间哭泣着,让人真的于心不忍。
朝阳走向前去,我拉住他,“让我来。”我是他的娘亲,我不能让他受了天条。
烨煦皱皱眉,“妍萱,这事就该男人来。”
“可是……”
他打断我的话,“你这笨丫头,没有什么可是,我说了我来就我来,你要相信我,不是吗?”说完了还对我眨眨眼。
莫非他有什么好主意?
他拿出一个白玉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丹药,“这是什么药?”
我拿过来闻了闻,又还给烨煦。
“这是药君给我的,这药可以让任何人或者不具实体的魂魄在短时间内拥有强大的力量。这样咱们也不算坏了天规。”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能手刃仇人对于白鸿怡而言绝对是梦寐以求的。
烨煦把丹药直接弹进了白鸿怡的嘴里。
白鸿怡竟然受不了药效晕倒了。
过了好一会才苏醒过来。
她幽幽的睁开眼,我们三个显了身形,她看着我们三个吓了一跳,“你们三个也是鬼吗?”
我摇摇头,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三个飘在半空中,我没有心情去与她解释那么多。
“你想报仇吗?”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睑,“可惜我没这个能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没有呢?你左手运气,右手拇指和食指连一起弹一下试试。”
她现在虽然有了力量,但是还不会运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报仇的力量。
她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她的条件反射我也能理解,毕竟父亲是被人害死的,她现在亦被新郎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杀死在新房里,这不可谓不凄惨。有点防备之心也是正常的。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别问我是谁,你现在有了报仇的力量了,当然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说完我拉着烨煦和朝阳出了门。
对于这样的人,尽到告知的任务也就是了,而今夜注定是个血腥的夜晚。
月亮已经藏起来了,整个大地笼罩上一层黑蒙蒙的薄纱。莫非是不敢看着血腥的一幕吗?可是这太可笑了,它看到的血腥还少吗?它见证的黑暗还少吗?它本身就是出于黑暗的啊,又装模作样什么呢?
屋里传来凄厉的叫喊声,“鬼啊,鬼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现在虽然是有了力量,但终究是出不了这个屋子。
这时外面有丫鬟听见了叫喊声就过来看,但是进去一个就死一个,进去一双就死一双。
这时旁边的院子亦乱作一团,“啊,来人那,大小姐去了,大小姐去了。”
我隐了身形飘过去凑凑热闹,果然是那个县太爷的夫人。黑白无常把那女子用勾魂索勾着,那县太爷的夫人身上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麻衣,神情呆滞,乖乖的跟着黑白无常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那黑白无常显然也闻见了魂魄的味道,那白无常道“怎么回事,怎么又死人了?可是今晚只该有一个死人啊?”
那黑无常道,“他奶奶的,老子出来勾个魂容易吗,净出些妖蛾子。甭理他,下一个时间快要到了,咱们赶紧走,明天有时间了再来。”
“可是……”
“好了,好了,没有什么可是的,阎王爷又不会知道,这些年冤死的不在勾魂册上的人还少吗?尤其是魔界的人喜欢吸食人的魂魄,弄得魂飞魄散的,也不是没有。八成是又遇那些妖物了,阎王爷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别管那闲事。”
不想魔族猖狂到如此地步了。
两个无常的声音越来越远,在黑蒙蒙的月色下渗人的直起鸡皮疙瘩。
今天对于柳老爷子而言绝对是个终生难忘的日子,嫡出的宝贝闺女死了,县太爷这个靠山自然靠的就没那么结实了,嫡出的大儿子也在同一天死了,这想不终身难忘都难。这老东西倒是干脆,听下面的人来报了之后直接晕倒过去了。
额,真真是便宜他了。
下面的丫鬟什么的乱作一团。柳老夫人在那一会哭死一会哭活的就是不敢踏进屋子去看看她儿子的尸体。
这柳家倒也是个动作快的,连夜就请了道士来。
只见那道士大约五十岁,白皮白面,一身道袍脏的都看不出颜色来了,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江湖骗子在那开坛做法。
连屋子都不敢进去的道士也敢自称天师,真真的不知羞耻。
也就柳家人把他当成救世主似的,再三塞金银珠宝。
要这么多金银珠宝做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没命花的主,只怕是有命赚没命花,那岂不是亏大发了吗?可是就是有人想不开,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本末倒置的事情。只得摇摇头为他叹息一番了。
烨煦看着我一会摇头一会叹息的,过来搂住我的肩,“我怎么发现你越发的多愁善感了?莫非谈恋爱的女子都是你这般的吗?”
我不着痕迹的把他的手移下来,与他拉远一点距离。他仿佛没有觉察似的又一手把我拉过来,“娘子不这么认为吗?”
这人真是厚脸皮,这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哼哼,该打。
额,好吧,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是光天化月之下底下还有几打人的情况下,也不知道羞耻。
我都不想承认我认识他。
朝阳很是无语的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小动作,只得不停的摇头。
那道士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一会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就是不敢进屋子,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照的院子里的那株有些年头的槐树阴影重重,我们三个人站在树杈上怡然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那道士绕着槐树走了几圈,对着槐树又刻又划,对着柳老夫人道,“本真人瞧出来了,就是这个树妖在作怪,带明天我准备好东西就来降妖除魔。”
那柳老夫人对着那道士甚是客气,“池真人,这今晚万一这妖物再出来害人可如何是好,不如需要什么真人支会一声,老婆子我马上差人去办。”
那池真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我这里有些符,你暂且拿着,发到符纸的人就待在各自的房间莫要出来,等明天我拿了法宝定要叫这树妖显了原型。”
呵呵,说的太有意思了,骗人也不是这么骗的啊。
谁不知道树显了原型还是树啊,就这点把戏还敢班门弄斧,不知羞耻。
我等着明天看那道士怎么自圆其说。
柳老夫人得了符纸就跟拿着个金疙瘩似的,紧紧的攥在手里,照我看,就她这么攥在手里,好好的符纸都得失了效,更不要说冒牌货了。
我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出闹剧,笑意挂在了嘴边。
自称池真人的道士说走就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我都怀疑他明天是否会来。
暂且不管这些,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才是正事。
闹腾了这么久我才惊觉已经是午夜了。
烨煦亦看出来我有些倦意了,长手一伸,就把我拉的跌进了他的怀,我脸红的挣扎的想站起来,小声的说,“你做啥呢,朝阳还在旁边呢。”
“没事,他会自己选择什么也看不见。”说着还朝着朝阳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意思就好像是威胁他赶紧闭上眼。
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哎,真是拿这人没法啊,让人无语的人啊。
一路风呼呼的刮得颇有些清爽,我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感受那砰砰的心跳带给我的悸动。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趴在他的胸前睡着了,居然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到的这里完全不记得。
只在梦境里有一个男子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把我从那些噩梦的边缘拉回来,一夜的神清气爽。
有他在身边的感觉果然不错。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上的,晚上就这样和衣而眠,早上起来衣服都皱巴的不成样子了,从我的空间器里拿出衣物,一个转身衣服就换好了,嗯,这样不错。烨煦虽然有的时候贫嘴了一些,但是额,还是蛮正人君子的。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烨煦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锅粥,朝阳在后面探头探脑的,看见我起来了,一脸欣喜的跑进了屋里。
“娘亲,你醒来了啊。”
第六十二章 慕清
我含笑点头,走向前去看看做的什么粥,肚子很合时宜的咕噜了几声。
“丫头,你若是饿了直接说便是,这般倒让我很是不好意思。”
“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你就在一边看着我吃好了。”
调侃我?那就一边闻饭香去吧。
“呵呵呵。”低沉的声音呵呵了半天,也不知道有啥好笑的。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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