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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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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二姑恭声道:“这个请上仙侯爷放心,民女这就吩咐弟子们准备菜肉馄饨,不知各位将爷们可吃得习惯?”

金玄白笑道:“菜肉馄饨就行了,每人煮上十个,够他们吃了!”

他交待完了,偕同邵元节往神坛行去,贺二姑赶紧把那六名白衣弟子召来,吩咐她们赶紧到厨房去包菜肉馄饨。

徐行领着二十名锦衣卫校尉,扛着那七名彩衣女子,昂首阔步的随在金玄白身后,走进神坛里。

贺二姑躬着腰,随在徐行身边,道:“将爷,辛苦各位了,请随奴家往这边来。”

徐行斜眼睨了贺二姑一眼,只见她年纪太大,脸色苍白,也懒得再看一眼,点头道:“多谢大婶了!”

贺二姑听见徐行称自己为大婶,心里极不高兴,可是看到徐行身穿官服,腰佩长刀,却也不敢怠慢,加快脚步,往天井行去。

朱宣宣没有跟随金玄白和邵元节进入神坛,就站在供桌边候着,等到锦衣卫校尉们鱼贯走进神坛之后,她一把拉住阴三姑,道:“三姑,祢先别进去,我有话要跟祢说。”

阴三姑跟罗四姑使了个眼色,然后留了下来。

罗四姑朝朱宣宣笑了笑,领着那六个白衣女弟子,进了神坛,准备去包菜肉馄饨。

朱宣宣拉着阴三姑走到屋边,低声问道:“三姑,我很想跟我的大哥学刀法,可是他不肯教,怎么办?”

阴三姑一愣,摇头道:“朱少侠,这个奴家也没什么法子。”

朱宣宣道:“巫门的术法不是很多吗?祢想想看,能不能用个法子,让金大哥改变主意?”

阴三姑苦笑道:“我们的巫术,对付一般人,或许有效,可是无法对付像上仙侯爷那种人……”

她很诚恳地道:“别说他老人家已修成仙业,根本不畏任何的符法、蛊术,单凭他的官威,奴家驱使的任何小鬼,也不敢接近他身边五尺……”

朱宣宣失望地道:“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

阴三姑摇头道:“晚上的时候,奴家派出女鬼云真去通知侯爷,回来之后,她便灵气大伤,必须再经七七四十九天的供养修练,才会恢复原形,我哪里还敢动这个脑筋?”

她伸了伸舌头,又道:“若是奴家留然从事,只怕项上脑袋不保,甚至连魂魄都无法凝聚……”

朱宣宣叹了口气,颓然道:“这么说来,真的没有法子好想了,真是让人好失望……”

阴三姑道:“法子不是没有,最少也有好几种办法可以用。”

朱宣宣眼睛一亮,忙道:“有什么办法,祢快点说,事成之后,我给祢一千两银子。”

阴三姑咽了口唾沫,道:“朱少侠,事成之后,祢可千万要兑现诺言啊!”

朱宣宣道:“祢快点说嘛!一千两银子算得了什么?我一定会给祢的,祢别怕我跑了。



阴三姑左右看了一下,道:“第一个法子是,祢可以找王爷出面,王爷的官位比较大,侯爷一定会听从,绝对不敢违命。”

朱宣宣想了一下,摇头道:“这个法子不行,我若是回家,恐怕我爹再也不会让我出来了。”

她焦急地道:“快说第二个法子呢?”

阴三姑道:“这第二个法子是找皇上或皇后娘娘出面,只要下一道圣旨,侯爷还敢不从吗?”

她见到朱宣宣默然不语,道:“这都是奴家看戏看出来的法子,戏台上皇帝颁下圣旨,文武百官都要奉旨行事,无人敢不从的……”

朱宣宣摇头道:“这个法子也不行,另外换一个办法。”

阴三姑想了一下,道:“第三个法子则是祢跪在他面前,他若是不答应,祢就长跪不起。”

朱宣宣笑道:“这也是祢从戏文里看来的?”

阴三姑道:“这是奴家听人说书听来的,嗯!话说达摩尊者,一苇渡江……”

朱宣宣听她模仿说书人的口气,叙述少林始祖达摩尊者的事迹,连忙加以制止,道:“再换个法子。”

阴三姑道:“第四个法子是……祢找到上仙侯爷的夫人,请她出面替祢求情,或许可以行得通。”

朱宣宣沉吟一下,道:“这个办法或许可行,不过,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阴三姑笑道:“最好的办法便是祢换回女妆,把上仙侯爷迷住了,到时候,他一喜欢上祢,别说传祢刀法,就算娶祢为妻也成!”

朱宣宣轻轻的咬了下嘴唇,道:“我去想一想,看看哪个法子比较妥当,比较简单!”

阴三姑笑道:“还是最后一个法子,比较简单,而且没有什么麻烦,依奴家之见……”

朱宣宣瞪了她一眼,道:“阴三姑,我跟祢讲,我们现在所说的话,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就算是祢的师姐和师妹,都不可以说,知道吗?”

阴三姑道:“奴家发誓,若是泄漏此事,必遭天打雷劈,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她发完了誓,道:“现在祢可以相信我了吧?”

朱宣宣满意地道:“好!如果我事情办成功了,一定付祢千两白银,绝不食言。”

她眼珠一转,道:“三姑,祢跟我一起进去吧!免得被人怀疑我们作什么坏事!”

阴三姑看到她一脸雀跃的神情,又好气又好笑,轻叹口气,随在她的身后,进入神坛里。

第二三七章

朱宣宣心怀鬼胎,杂念纷乱,进了神坛之后,看了看供桌旁,没有见到什么鬼影,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一拐进天井,远远看到大厅里人影幢幢,立刻停了下来,拦住阴三姑,道:“三姑,刚才我跟祢说的话,祢不会传出去,可是难保躲在供桌下的女鬼不会传出去,所祢还得叮嘱这些鬼灵,不能乱说话。”

阴三姑一呆,差点没捧腹大笑,然而看到朱宣宣的脸色凝重,心知她患得患失,极为介意此事,才会说出如此荒廖的话来。

她正色道:“好!奴家这就去叮嘱那几个小鬼,千万不可以把听到的事乱传出去,不然我就施出独门术法,让他们形神俱灭。”

朱宣宣满意地点了点头。

阴三姑掉头走回神坛,却又被朱宣宣叫住,道:“三姑,祢得口气严历些,再加一句永世不得超生才行。”

阴三姑忍住了笑,应道:“是!奴家一定加这一句,务必让这些小鬼不得乱传信息。”

朱宣宣挥手道:“好了,祢去吧!”

她见到阴三姑转回神坛,于是满怀心事的沿着走廊,往大厅行去,到了西厢房前,看到房门敞开,里面竟然燃起了灯火。

她探首往里望去,只见里面摆着几张竹椅,还有一张大圆桌,虽是家具简陋,却整间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暗忖道:“贺二姑不是说要把西厢房腾出来,用来关那些月宗弟子吗?怎么没见到人影?”

她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但见里面还有两间内室,环顾四周,白壁如洗,挂在墙上的八座灯架,上面放着的八盏油灯也都被点亮。

她好奇的走到右边的房间,掀起门帘里面望去,只见里面放着一张大床,床上坐着四名彩衣女子。

那些彩衣女子全都抱着膝盖,蜷坐在床上,一脸愁容不展的样子,她们一看到朱宣宣探首进来,齐都畏缩地靠在一起。

朱宣宣看到她们的神色,暗暗叹了口气,道:“祢们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看一看。



那四名女子有些人瞪着她,眼光像刀子一样,有些则垂下了眼帘,倒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朱宣宣放下了门帘,转身走出西厢房,心想这些魔门月宗的女弟子,也都只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却是个个都练得一身好功夫,自己远远不能相比。

到了个时候,她还真的痛恨王府的请来的那些教头,忖道:“若非请到了那些饭桶师父,我经过多年苦练之后,武功怎会依然如此稀松平常?看来魔教的功法,一定有其得到之处,否则这些丫头不会个个都如此厉害。”

她边想边走,突然想到自己在马车里所看到的那张绢纸上所记载之事,几乎跳了起来,于是提气转身,快步跃进了大厅。

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金玄白和邵元节坐在竹椅上,看不到一个锦衣卫人员。

朱宣宣一阵风似的进了大厅,奔到了金玄白身旁,一屁股坐在一张竹椅上,笑道:“金大哥,我想到了!”

金玄白看了她一下,问道:“祢又想到了什么?”

朱宣宣道:“我想到了该如何让那些月宗女弟子招供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金玄白和邵元节相视一笑,道:“有什么法子,祢且说说看。”

朱宣宣道:“金大哥,你身上不是有两块令牌吗?你只要拿出日宗宗主的令牌,让那些月宗女弟子看一看,她们就会拿你当自己人,什么话都愿意跟你说了。”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金玄白就像那个梦中人,被朱宣宣这句话惊醒了。

他正在和邵元节商量如何以和缓的方法,从彩衣女子那里问出口供,而不是以刑求或搜经过脉的激烈手段逼供。

因为那些女子似乎怀着必死之心,如果用激烈的手段逼供,搞不好弄死几个人,仍然无法得到关于魔门的信息和她们为何勾结太监的目的。

他们翻来覆去的商讨这个问题,一直找不出恰当的方法,此时听到朱宣宣这个主意,全都豁然开朗。

邵元节抚掌道:“朱少侠真是聪明,竟然想出这个法子,真是太好了,如今可不怕她们不相信。”

金玄白也赞赏道:“朱少侠,冲着祢出的这个主意,我可以借祢一千两银子,让祢回去翻本。”

朱宣宣翻了下白眼,傲然道:“本少侠哪里还用得着跟你借钱?若要翻本,找赵大去拿就行了。”

她顿了一顿,道:“就凭着这个妙计,你最少也得传我两招刀法,不然你就太差劲了。



金玄白摇头道:“不行,顶多只能传祢一招刀法,再多就不行了。”

朱宣宣道:“好!一招就一招,我要学那圆月一刀斩,可以吧?”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明天下午,我先把唐伯虎画的刀谱给祢看,等祢领悟之后,我再亲自教祢,行了吧?”

朱宣宣高兴地道:“就这么说定了。”

邵元节见到她满脸喜悦,忖道:“这位郡主,看起来满喜欢金侯爷的,为什么皇上不动动脑筋,凑合一下他们?也可以让侯爷更死心塌地的替皇上效命啊!”

朱宣宣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见他一脸笑容,得意地忖道:“亏你邵元节还被父王视为活神仙,这区区的小事,都想不清楚,看来连阴三姑都比不上,只是不知阴三姑怎会怕他,怕成那副样子。”

她这个意念电闪而过,笑道:“金大哥,你可不能随便的就出示令牌,这样反而会使得那些魔女起疑心,你要……”

她说到这里,见到阴三姑走进大厅,忙道:“三姑,麻烦祢到厨房里去看看,还有没有菜肉馄饨,如果还有的话,派人送七碗馄饨到西厢房去……”

阴三姑应了一声,望着金玄白和邵元节,等候他们的指示。

朱宣宣又道:“祢告诉送馄饨的人,如果那几个月宗的魔女不肯吃,就说碗里放着断肠毒药就行了。”

邵元节轻拍一下竹几,道:“此计甚妙,阴三姑,祢就照朱少侠的吩咐去做吧!”

阴三姑躬身道:“奴家敬领仙长全喻,亲自带人送馄饨去,绝对不会误事。”

金玄白这时也想通了其中的奥妙,挥了下手,道:“阴三姑,麻烦祢亲自跑一趟了。”

阴三姑忙道:“不麻烦,不麻烦。”

她看了朱宣宣一眼,见她一脸喜色,也高兴的垂着头,往后厅而去。

金玄白见她离去,问道:“朱少侠,吃完馄饨之后,该怎么做?请祢继续说下去吧!”

朱宣宣道:“首先,你该看一遍夹藏在令牌里的那张绢纸,了解一下当年日宗宗主所经历的一些辛酸苦处,然后等到她们吃完馄饨,再悄悄的进入西厢,亮出令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金玄白略一沉吟,也觉得朱宣宣这个办法行得通,只不过这种手段稍为卑鄙了一点。

可是为了要查出魔门徒众在消失武林,长达四十多年之后,再度进军中原,并且勾结太监的所有经过,以及他们的目的何在,就一定得用出这种手段,才能达到目的。

他自嘲地道:“本来我还看不惯别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想不到我自己也这么做,真是……”

朱宣宣见他摇头叹息,忙道:“金大哥,这不能算是不择手段,只是运用机巧,否则,你总不能把这些花容月貌的女子,全部杀死吧?”

金玄白默然不语。

朱宣宣道:“我知道武林之中有搜经截脉等等逼供的功夫,可以让人生不如,可是,如果那些女都豁出去了,就算你把她们的手脚都砍断,也没用,对不对?所以,我这个法子最有效了。”

金玄白伸手入怀,取出那张摺叠好的绢纸,打了开来,就着灯光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书写着是个叫萍儿的女子。

根据信柬上所言,当年魔门位于昆仑山下的基地,受到了各派弟子围攻,人数多达二千之众。

当时,月宗宗主李天龙率麾下徒众,会同土令令主及数名护法长老迎战,双方激战二天二夜,死伤都极惨重,尤其魔门徒众,更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统计一下,死亡人数已多达八百,伤者更是不计其妙。

由于李天龙身为日宗宗主,他的妻子又是星宗宗主,面临这场似乎永无止息的激战,担负极为重大的责任和使命。

当时,他的妻子身怀六甲,快要临盆,无法挺身应战,只得藏在秘室中,由身边的长徒萍儿和其他十一名弟子陪伴。

各大门派的弟子,在攻到第三天时,已直逼魔窟,李天龙当时把宗主令牌交给妻子,并且派出两名亲信,带着萍儿等十二名女弟子,护送妻子躲进山后的秘洞里,并且封好洞口。

四日之后,他们挖开封洞的泥石,走了出来,回到魔门所建的房室,发现所有的建筑物都付之一炬,连尸骨都被烧成了灰,再也找不到一个活人。

那时,各派弟子已经撤走,这二男十三女的魔门徒众,便一路护送星宗宗主,往漠北而去。

由于旅途的辛劳,以及前途茫茫,星宗宗主终于病倒,而那时日的两名弟子则觊觎她们身上所携带的大量金珠,以及美貌的萍儿,于是准备趁机反叛。

当星宗宗主即将分娩之际,萍儿和三名女弟子守护在旁,准备接生,而那两名日宗弟子则利用这个机会,偷了珠宝,猝然出手暗算门外的八名星宗女弟子。

一番激战下来,八名女弟子全都身亡,而这时李子龙出世,星宗宗主血崩而死。

那两名日宗弟子,闯进屋里,当场杀死二人,不过后来却丧身于萍儿之手。

萍儿把师父和几位师妹的遗骸埋葬之后,便带着幸存的一位师妹晓星一起带着强褓中的李子龙往青海而去。

金玄白看到这里,抬起头来看了朱宣宣一眼,忖道:“难怪她会掉泪,魔门的徒众受到各大门派的围剿,的确莫名其妙,也不知犯了什么罪孽,就因为顶着魔门的头衔,便要受到如此欺压,真是……”

他摇了摇头,正想继续着下去,只见阴三姑带着三名白衣女弟子,拿着食盒,从后厅走了出来。

看到她们往西厢而去,朱宣宣问道:“大哥,看完了没有?是不是很感动啊?”

金玄白望了她一眼,淡然道:“有什么好感动的?武林各大门派和魔门本来就是世仇,双方杀来杀去的,恩怨纠结,长达百年之久……”

朱宣宣道:“我不是说的前半段,而是后半段,你没看到萍儿以师父和母亲的双重身份,苦心孤诣的抚养李子龙长大,该是件多么不容易和伟大的事。”

她往前挪了一下,继续道:“只不过李子龙这个家伙太可恶了,他才十六岁,便企图逼奸晓星,以致晓星羞愧自缢而死,真是太可恶了。”

邵元节道:“朱少侠,放不能这么说,萍儿不是在信柬里提到,练习魔功,到了第三层上,便会性情大变,情欲勃涨吗?”

朱宣宣脸上一红,道:“呸!什么性情大变,情欲勃涨?人又不是畜牲,就算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中可以侵犯亦师亦母的萍儿呀!”

她气愤地道:“更何况当时的萍儿,已经三十多岁了,足足比李子龙大上十七岁,他怎么可以把萍儿当城自己的妻子一样,满足他的兽欲?”

邵元节道:“萍儿在信上写得很清楚,她为了报恩,是心甘情愿的,为此,她产下一女,也不让李子龙知道,目的便是怕他心有旁鹜,没能把功夫练好,无法替父母报仇……”

朱宣宣道:“就是这样,我才说萍儿姑娘太伟大了,她把女儿寄养在村里,忍着锥心之痛,尽全力督促李子龙练功……”

她激动地挥了下拳,道:“这种伟大的女子,别说是魔教了,就是在所谓的名门正派里,都找不到一个。”

邵元节见她说着说着,完全站在女子的立场,替萍儿辩解起来,不禁暗自莞尔。

他暗忖道:“这位郡主,虽然扮男人扮习惯,却还是忘不了她终究是女子之身……”

看了看默然读信的金玄白,邵元节道:“人间的是是非非,并没有定论,端看当时的环境而定,祢不能说李子龙一定错了。”

朱宣宣瞪了他一下,道:“他还没错?若不是他兽欲难填,又怎会引发出后来那么多的事?”

邵元节道:“无论如何,秽乱宫廷,以符法结交太监韦舍之事,仅是一场误会,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对不对?”

朱宣宣沉默了一下,道:“为了妖人李子龙,受到牵连的那些人呢?他们又都该死,是吗?”

邵元节摇头道:“这点大根李子也没料到吧?为了他进宫找女儿,引致宪宗皇帝大怒,成立了西厂,让奸宦汪直能够掌权,害死多少的朝臣……”

他吁了口气,道:“就冲着这一点,李子龙就该碎尸万段,可见魔门之害,实在太深远了。”

这时,金玄白已看完了绢纸上所写的字,他仔细地折好,道:“邵道长,诚如你所说的,武林恩怨,江湖是非,很难定论,所谓的正邪之争,也难以评论!”

他把绢纸收进怀里,继续道:“天下何谓正?何谓邪?当年太祖皇帝从一个乞丐,一个皇觉寺的和尚,投入香军郭子兴的麾下,利用了明教的数刀徒众替他卖命,可是他做了皇帝之后,又怎样呢?”

朱宣宣脸色大变,叱道:“金大哥,你不可以说这种话,小心传出去会掉脑袋的。”

邵元节也是大惊失色,压低声音道:“金侯爷,后面饭厅里坐的是锦衣卫人员,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让他们听到,恐怕对你不利。”

金玄白淡然一笑,道:“我才不管这种一百多年的屁事,诚如你所说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只顾我自己,也不问正邪……”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道:“成王败寇,天下之事本来就是这样,谁叫当年的明教教主瞎了眼?活该他们明教百年以来,都受到排挤。”

他站了起来,伸了懒腰,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侧目望去,但见徐行领着那二十名锦衣卫校尉们,精神饱满的从后厅走了出来。

邵元节脸色一变,只见金玄白迎了过去,问道:“徐行,你们吃饱了?”

徐行躬身道:“侯爷,我们都吃得很饱,随时可以出动抓人。”

金玄白淡然一笑,道:“你们都坐下喝茶吧!我到西厢房去,等一下再决定该怎么做。



朱宣宣站了起来,道:“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金玄白道:“祢留在这里,陪邵道长说几句话,我去去就来。”

朱宣宣还想跟去,却被邵元节拦了下来。

她瞪了下眼,道:“为什么不让我去?”

邵元节道:“这个主意是祢出的,难道你忘了这件事只能由爸爸一个人去做?”

朱宣宣道:“可是……”

邵元节道:“别再可是了,祢别误了侯爷的大事,就糟糕了。”

他见到徐行等锦衣卫校尉们,恭送金玄白走出大厅,知道刚才金玄白所说的那番大逆不道之言,没让徐行等人听到。

他暗暗捏了把冷汗,忖道:“这些锦衣卫脑筋都很死板,若是听到了金侯爷发牢骚,只怕当场会翻脸……”

他非常的清楚,假使这些锦衣卫校尉们,不识好歹,冒犯了金玄白,恐怕这座神坛,用不着一盏茶的光景,立刻便会血流成河!

以金玄白的修为来说,就算邵元节出手,再加上一个朱宣宣,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若是为了几句牢骚,把金玄白逼反了,不但对于整个大局无补,反而有害于拔牙计划的执行。

邵元节在刹那之间想了许多,几乎吓出一身冷汗,忙道:“徐行,你们听到侯爷的吩咐了?还不快些找椅子坐下,还等什么?”

徐行等人立刻找竹椅、板凳坐了下来。

朱宣宣却望着大门,心中直在嘀咕,忖道:“那些月宗女弟子,个个貌美如花,她们若是真的把金大哥当成魔门日宗宗主,爱上了他,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第七章第二三八章

大街之上,沿着大棚两侧,燃烧的十几堆纸钱,此刻几乎都已烧尽,余火未熄处,冒起缕缕轻烟,随风四处飘散。

聚集成群的那些堂口人员,仍然在低声议论中,他们所谈论之事,十之八九不离金玄白和彩衣女子之间的那场精彩的决战。

仿佛每一个人都是武林高手,评论着双方刀来剑往的经过,说到高兴处,口沫横飞不说,甚至还眉飞色舞的手舞足蹈起来。

这时,已无人记得,不久之前,他们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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