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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尽处之契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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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是吃吃喝喝,不过没有你们这么热闹。”我照实回答,现在的春节越来越没意思,无非是放放烟花,看看春节晚会,而且一年比一年差。

突然,不知何处传来了笙乐声,大家立即都静了下来,我也好奇地站了起来看个究竟,哦,原来是可汗和皇后来了,远远地见他们向这走来,可汗今天穿着黑色的披风,腰缚玉束带,黑色的裘皮帽随风翻涌着,一副王者风范,旁边的述律皇后也着华丽的金色披风,金黄色狐皮帽,满脸笑意地着搀着可汗,他们所到之处,人们纷纷下跪,口中念念有词,我听不明白,大概说的是契丹语。

等可汗和皇后进了主帐之后,盛大的春节晚宴正式开始,一会儿,有几十个身着彩衣,脸上画着油彩的巫师上前来,他们手中各拿一个金色的形状各异的容器,口中念着祈文,绕着中央的篝火,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最后他们都来到可汗的面前跪下,可汗在每个人的容器里蘸一下,再点到他们的额头上,应该是新年祈福吧,祈福完毕之后,周围的人群都高兴地欢呼起来。

一会和,背着弓箭,光着上身的勇士们开始围着篝火跳舞,周围的人群也跟着一起跳,他们欢笑着,跳啊,唱啊,尽情地狂欢……

广场上的人群在狂欢,帐里的人也没闲着,喝酒吃肉,不断地有奴婢将广场上烤好的肉送进来,我和少主一个帐子,不时的有人进来给少主敬酒,一会儿工夫,他的脸色已通红。

“我们去敬父汗和母后一杯吧。”少主刚送走一拨人,转头对我说道。

“嗯。”我答,于公于私,我也应该去的,虽然不愿见那述律皇后,但有少主在旁边,她应该不会对我发难。

起身和少主一起来到可汗的主帐,里面已经有不少人,我和少主走上前去,可汗和皇后端坐在椅榻上,脸色红润,面带微笑,看来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转眼一看,兰心正一脸浅笑地坐在可汗下面右一侧,忽见我进来了,微红的脸上即刻透着一丝冷意。她这是何苦这样对我,又不是我让少主不要喜欢她,唉,心里颇有些忿然……,转过脸来不再看她。

“父汗,母后儿臣敬你一杯,祝二老身体健康,万寿无疆。”少主已举起杯,走到了可汗面前。

“好好……。”可汗大笑着,把酒喝了下去。述律皇后也笑笑,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凌初雪敬可汗、皇后娘娘一杯,祝可汗万岁万岁,万万岁,祝皇后娘娘凤体安康,青春永驻。”我也跟着走上前,端着酒杯恭敬地说道。

“嗯,好。”可汗又爽快地干了一杯。

“新宅住得还舒心?”可汗放下酒杯问道。

“谢可汗挂记,一切很好。”我自然地答到。

述律皇后瞅了我一眼,见这么多人在这儿,也没多问,端起酒杯来抿了一口,不再看我。

第二十章  阿涅(下) 

 ………………………

 这时,又有一群人涌进给可汗敬酒,我和少主随即出了大帐,呼,深吸一口气,刚才还不错,述律皇后没有当众给我下马威,也没看见那难缠的耶律德光。

“我们也去跳舞吧。”少主边走边对我说。

“可……我不会跳。”我无奈的朝他耸耸肩,说道。

“没关系,就是随意跳,一会儿就会了,走,来吧。”说着,他已拉起我的手,来到来到广场中央。

我们也很快加入到欢乐的人群中,跟着他们一起欢快地跳啊,唱啊,其实并没有什么规定舞步,大家围着篝火随意的跳着,少主今天特别高兴,他大声的笑啊,跳啊,整个人精神焕发,今天的他与往日不同,以前只见过他温柔、儒雅的一面,从没发现他也有北方男子的豪迈与爽快。

“我已经向父汗说了,我们明年春天就完婚。”他靠近我,边跳边对我着话,周围嘈杂的人群盖过了他的声音,我没太听清楚。

“你说什么?”我大声问他。

“我们明年就成婚。”他提高噪门在我耳边喊道。

“啊?”我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不愿意?”他见我愣愣的模样,有些不自然反问。

“少主,我……”我一时语塞,心中顿时没了主意,成婚?我从来没想过。

“那可汗同意了?”我脑中闪了一下,接着问道。

“父汗是没意见,但母后不同意,我还得想办法说服母后。”他眼色暗了下来,“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可以说服母后的。”他又郑重地对我说道。

“哦。”我点点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木木的,好像他说的事情与我无关一样。

“我们回帐子吧,我累了。”我对他说道。

“好。”他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帐子。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偷瞥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向前走,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但手却紧紧地攥着我的。

回到帐子,坐定,心里还是一片阴霾,可汗真是赐婚了怎么办,呆在这里时间越久,放不下的东西就越多,少主,我应该怎样跟你说呢?转念一想,或许我走了,真的凌初雪就回来了吧,少主会喜欢真正的凌初雪,应该会的,他第一次见到的不就是凌初雪吗?上天一定会这样安排,我不想伤害少主,不想伤害任何人。

对了,耶律德光那个家伙怎么没见着,他可是答应给我那个玉猪龙玩几天的,嘿嘿,有了那个玉猪龙,我或许就可以……

“想什么呢?”少主低头看看我,捏了捏我的手背。

“噢,没什么。”我答,已回过神来。

“大哥。”一道浑厚的声音传进来。

抬头一看,是耶律德光站在帐口,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他今日同可汗一样,穿着黑色狐皮披风,金色的贾哈,黑狐皮帽,眼睛炯炯有神,颇有一副王者风范,他这会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看。

“哦,是二弟呀,来,快进来。”少主说着已经站了起来,朝他招招手。

耶律德光眸子一转,一脚踏了进来,随手把披风解了下来,交给帮边的奴婢,他穿件窄袖长袍,袖口束着金带,冷眼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来人,拿酒。”他叫了一声。

旁边立即有人拿了酒杯,倒了满满一杯,奉了上来,他伸手接了过来。

“大哥,二弟敬你一杯。”他对着少主说道。

“来,我们兄弟两人干一杯。”少主也端起了酒杯,对他说道。

“干。”两个人同时仰起脖,只听“咕嘟咕嘟”两个杯子都见了底。

我站在旁边愣愣地看着,他们俩现在你浓我浓兄弟情谊又有多少真真假假呢,生在帝王家,即使情同手足的兄弟,也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注定是要相互算计、争斗……

“上都郡主,来,我也敬你一杯。”耶律德光已将酒杯伸到了我面前。

“啊?”我已从神游中反应过来,看着他,他也正看着我,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

这个家伙,不看我出糗他就难受。谁怕谁,喝就喝,在现代我也是不惧怕喝酒的。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随即端起了酒杯,刚才在可汗的帐子里可真是实实在在地喝了一大杯,已有点晕了,这一杯再要下去,估计得让人背回去了,但也不能在他面前失了气势。

“二弟,小雪她不会喝酒,别为难她了,我替她喝。”少主说着,伸手要接过我手中的酒杯。

“大哥,这不合规矩吧,她是她,你是你。”耶律德光转眼看着少主,说道。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我和小雪就要成婚了,她怎么着也算你准嫂子,我替她喝没什么不妥吧。”少主笑眯眯地对他说道。

“什么?成婚,什么时候?”耶律德一愣,提高噪门问道,手中的杯子颤了颤,有酒洒了出来,他直直地看着我。

我慌忙低下头,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他。

“这是真的?”他又对着少主追问道。

“当然,父汗已经许可……”少主说道。

“没有,皇后娘娘不同意。”我几乎脱口而出,想都没想。

听到我的话,他们两个都同时看向我,耶律德光先是一愣,继而闪过一丝窃喜,少主看着我,没有说话,刚才笑嘻嘻的表情已找不到踪影,面色潮红,目光缥缈,像在看着我,又像不是。

啊,我刚才说了什么?间接地拒绝了少主吗?为什么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伤痛,刚才说的话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三个人都没说话,也许只过了一秒钟,也许过了一个世纪,周围还是寂静无声。

“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我打破寂静,说道。

“我送你回去。”少主即刻对我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我对他笑笑答道。

他没再坚持,我一个人出了帐子,外面的人群还是欢跳,没有人注意我的离开,我的心很难受,感觉此刻要落下泪来,但是摸摸眼睛却干干的,什么也没有。究竟为什么我要这样,我应该在二十一世纪很快乐的生活,不是么?为什么我要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困境里?

一个人向前走着,也不知是什么方向,感觉刚才人群的欢闹声离我越来越远,突然,感觉有人走在我身后,不会又是耶律德光吧,可恶,老是演这种把戏,猛得回头,想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谁知一回头却是云露站在我身后,她不知什么时候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手里拿着我的披风。

“郡主,外面冷,披上吧。”她对我说。

我默默地点头,她走过来给我披上了披风。

“云露,你不用跟着我了,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我对她说。

她点点头,没再跟上来。

我一个人继续向前走着,周围已完全听不到广场上的声音,静的很,只听见我自己的脚步“沙沙”地踩在地上。但是没有感觉害怕,也许人在心情压抑,郁闷的时候往往什么都不怕,巴不得遇到点什么事情,好对着出出气。

已经失去了方向,但我还是向前走着。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缘即如风……”随风隐隐飘来一个声音。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吟诗,真是好兴致。但人在哪儿,只听到声音,没有看到人影。

呼呼的北风吹在我身上,还有点冷,伸手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有点冷,也就我这么傻大冷的天在这儿喝北风,还是回去吧,我心里想。

“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缘……”声音越来越清晰。

屏住呼吸,仔细听听,这些语句怎么这么熟悉,像在哪里听到过,突然心里一惊,这不是在古董店,那老板念的诗句吗,怎么会在这里?

一度以为自己的心跳快停止了,急忙顺着声音的来源去寻找。

“缘即如风,来也是……”声音洪亮。

睁大眼睛向前望去,黑乎乎的,不是很清楚,隐约能见个人影。

终于近了,我使劲睁大眼睛看着前面,心里的期盼越来越大。

不是那个古董老板,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僧人,四十多岁,心里顿时一阵失落,仿佛在奥运会时满怀期待的坐在电视前看刘翔比赛,但临出场却宣布退赛,满怀的期盼刹时掉了一地。

那僧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你……请问你认识我吗?”我问他,算不算“病急乱投医”呢,不管了,先问了再说。

“施主,何出此言?”他瞅着我。

“大师,我不知怎样对你说,可是……可是我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去,我该怎么办?”我对着他语无伦次地说道,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古语说“即来之,则安之,”他缓缓地对我说道,“失主,请宽心,不可骄燥。”他看着我。

“可是,我并不属于这里,呆的时间越来,纠缠越多,对这里的人也会有越多的伤害,我不想这样。”索性一古脑儿全部说出来,心里还痛快些。

“佛语讲,一切皆有缘分,施主莫操心,有因必有果。”他又说道。

“可是我……”我顿时无言以对。

“那……我还能回去吗?”我依然不死心。

“来也是缘,去也是缘……”他看着我,答非所问。

“大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又问道。

“施主,人心所向,按心行事,不必多虑。”他对着我说。

我心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十分低落,委曲极了,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错?

“那为什么是我呢?”我对着他大声质问,心里莫名的压抑无处发泄,像是终于有个借口可以喊出来。

“施主,刚才我说过,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一切皆是缘。”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并没有因我的大叫而生气。

心里一阵懊悔,知道刚才不应该这样对人说话的,又不是他的错。

“对不起。”我答。

“施主,莫伤心,”他对我说,“夜深了,请回吧。”

默默转身,向大帐的方向走去。

“那,我们还会再见吗?”我又回头问他。

“有缘自会见。”他对我说,“请回吧。”

一个人,摸着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帐子,云露还没睡,正坐在榻子上打着盹儿,见我回来,立即起来给我更衣,她是说少主来过,问我去哪儿,云露也不知道,他就走了。

我躺在床榻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看着圆圆的屋顶直到东方泛白……

第二十一章  玉 回 

 ………………………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痛欲裂,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又睡得极不踏实,现在才感到晕乎乎的,无精打采,但脑子里还清晰地回旋着昨晚那僧人说的话,他究竟什么意思,我还能不能回去?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玉猪龙,变着法儿说服了那怪脾气的耶律德光给我玩几天,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又像遇到了瓢泼大雨,刹时给浇的奄奄一息,不能复燃,唉,心里无奈地叹了气,索性不再去想。

契丹的春节跟汉族不大一样,他们从初一开始一直欢庆到十五,每天都有不同的节目,今天一大清早外面就闹哄哄的,八大部族的人不论老少都出来挨家挨户拜节,各家都准备了年糕、上好的奶茶等待客人品尝。拜节的人吃着糕,议论着谁家的糕甜,谁家作的好吃,糕甜便是代表作糕人的心眼儿好。妇女们把烟叶、奶皮、冻肉等一份一份地包好,分别赠送给老人和亲友。

可是热闹的是他们,我却没有心情。

“唉……”吃完饭,无事可做,正坐在椅子是长吁短叹。

“叹什么气,什么事这么不高兴?”一阵风吹来,人也跟着走了进来。

抬眼一看,是耶律德光,这个家伙一大早过来干嘛,看他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心里就直范嘀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怎么了,满脸不高兴?”他说着已经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毫不客气,仿佛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

“喧宾夺主。”我瞪了他一眼,嘟囔道。

“你说什么?”他问道,好奇地看着我。

“没什么,你来干嘛?”我问他,整天神出鬼没,让人摸不着头脑。

“没事就不能来了,上都郡主。”他朝着我嘻皮笑脸说道,眼角微微上扬,几道细细的鱼尾纹增加了他的成熟感。其时,仔细看看他和少主长得很像,高高的鼻梁,黑浓的眉毛,宽阔的额头,只不过他的眼睛永远闪着刚毅,少主则透着一股书卷气……

“你在看我吗?”眼着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这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把整个脑袋探到了我面前,眼睛眯眯地问道。

“臭美,你有什么好看的。”我已回过神来,斜眼看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

“嘿……看就看嘛,还不敢承认。”他撇了撇嘴,很不屑的样子收回了脑袋。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我急声问他,有点恼怒,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没事。”他极痛快地答,那样子很气人,摆明了我就是没事,而且我就要来,你能把我怎么着。

“那你走吧。”我下逐客令。

“你呀……”他一顿没有说下去,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对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做那个叫‘火’什么的,噢,就是你这个玩……”他用手指着我的吊床问。

“那是我的杯子!”我大叫了一声。

他刚才喝的是我的杯子,那是我平时闲来无事,用粗大的竹子做的茶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好的,很宝贝的,这个家伙问也不问拿起来就喝,真是烦人。

“喝一下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嫌弃你。”他的口气蛮不在乎。

“你讨厌,不要用我的杯子喝。”我伸手从他手里把杯子夺了过来。

“小气,”他瞪了我一眼,说道,“你紧张什么,不就用你个杯子喝口水,况且亲都亲过了,还怕……”他故意挑着眉毛看着我。

“啊,你……”听到他的话,我顿时窘得脸通红,心里一阵痉挛,嘴里喏喏地说不出话来。

“二少主,塔?有急事找您,现在外面等你。”云露走了进来,对他毕恭毕敬地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他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很严肃。

“是,奴婢告退。”云露小声回了一句,退出了帐子。

我一歪头看着他,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那意思是“请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半晌皱了皱眉头,表情有点难看,干嘛,我看到他那表情,心里毛愣愣的,又不是我非赶你走的,是你的人找你有事……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他看着我说道,已恢复了一惯的严肃。

嗯,经过他这么一问,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泛着涟漪……痒痒的。

“哦,没有,”我摇摇头,“正事要紧嘛。”我嘴角一弯,正色说道,偷偷瞥了他一眼,还是板着一张扑克脸。

他没有再说话,站起来往外走。

“对了,这个给你。”他突然转过身来,伸手解下腰上的玉猪龙,放在手上,抻着胳膊,等着我过去拿,这个家伙总是这么拽。

得,谁让我有求于他呢,忍了。

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正要伸手去拿那玉猪龙。

“好好保管,别弄丢了。”他又补充道。

还真?嗦,要是在昨晚之前,你这么痛快地给我,说不定我还痛哭流啼地表达一份谢意,可是现在,经昨晚的那个僧人的一番话,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不知能否如你所愿。

“给。”一丝冰凉,玉猪龙已放到了我手上。

他转身出去。

“喂,我什么时候还你。”我朝着他的背影大声问道。

“该还的时候,我自会让你还。”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望望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玉猪龙,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现在这个东西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乳白色的身体弯曲成环状,圆睛怒睁,像在瞪眼看着我,圆圆的孔里串着一根麻线,孔壁光滑整洁,除了孔内没有朱砂的颜色,跟我要找的那个一模一样,不错,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玉猪龙。

“你能带我回去吗?”我对着它喃喃地问道,明知道它不会回答。

还是静静地躺着,没有丝毫变化。

一会儿云露进来了,我将玉猪龙仔细地收了起来,不管它能不能将我带回去,可不能弄丢了,看样子这个东西耶律德光对它也是很宝贝,要不,他非得把我烤着吃了。

或许,真如那僧人所言,“一切皆是缘,即来之,则安之”,想到这里,心安了稍许。

吃了午饭,我便到少主的帐子去,他因我晚晚的话生气了吗?怎么半天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到了少主的帐子,只有绮秋和汐林在,她俩高兴地拉我坐下,说少主和可汗、皇后都祭拜祖庙去了,得晚上才能回来。噢,原来这样啊,怪不得塔?找耶律德光有急事,肯定也是一起去了。

绮秋和汐林唧唧喳喳地跟我说着话,捧上点心、奶茶等,我们坐在一起边吃边聊着。

“郡……小雪姐,听说你和少主快要成婚了?”绮秋问我道。

私下里,我都让她们叫我小雪姐,并不喜欢她们叫我郡主,听着生疏,自己也感觉别扭。

“呃,少主告诉你们的?”我反问道。

“嗯,”她俩同时点头,暧昧又有些羡慕地看着我,反而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小雪姐,恭喜啊。”汐林调皮地向我嘻笑道。

“哦,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朝她们尴尬地笑笑。

“什么意思,八什么……撇什么。”汐林没听明白,瞪大眼睛看着我。

“哦,这是句汉语的俗语,‘八字还没有一撇’意思就是离事情的成功还差很远,连个开始都没有。”我对她们解释道。

“噢。”她俩又点点头,脸有些茫然,但没再追问。

我们三个人聊着,聊着,也就这么几个话题,没意思。突然,灵机一动,往常过年的时候,都约上一帮狐朋狗友去茶楼喝喝茶,打打扑克,而且乐此不疲,经常一玩玩到深夜,输的人往脸上贴纸,往往到最后整张脸都贴满了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连鼻子上都贴满了,呵呵,真过瘾,不知他们现在可否在玩,有没有想到我呢?心里一阵踌躇……

“我们玩游戏吧。”我对她们说道,兴致被勾起,难以抚平,索性也来玩个痛快。

“什么游戏?”俩人同时问我,满脸地好奇。

“就是我经常玩的那个纸牌游戏。”我说道。

我原来闲得无聊的时候,自己动手做过一副扑克,没事时自己一人玩玩解解闷,打发时间,她们见过的,但我没教过她们。

“那不是一个人玩的吗?”绮秋又奇怪地问我。

“不是,人多更好玩,”我兴致大发,“绮秋,汐林,你们赶快帮我找点纸来。”我吩咐她们道。

绮秋点点头,和汐林立即站起来,去少主的书柜找了一些较硬的纸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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