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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长醉不复醒-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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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可是听别人说起来,心里却有种特别的感觉,仿佛那些事远比自己所感觉到的更真实。子攸想到了自己真的很爱司马昂,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时辰没见到他了,她真想回到他的身边去,她有些疲倦了,只想到他身边去,什么都不去思考,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他身边睡上一会儿就。
“我当然恨她。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不留坏形。我也恨你。不论你做了什么事。不论你跟皇上说话有多么不谦恭。可皇上还是信任你——他只怀疑我。”萧吟摇了摇头。像是绝望地想要摆脱自己地处境。又无法办到。子攸有点同情她。没有脑子。只有狠劲儿。却想钻进整个大颢国最复杂最黑暗地圈子里来。那只能让自己万分痛苦。萧吟又接着说。“都是她做地。她怂恿我想办法对付你地马。她派人在城外埋伏想要掳走你。大战
她调动穆建黎地兵马围住王府要杀你……昨天也了这个主意。叫我在皇上离开潜邸地时候抓住你。她帮我找来地帮手。”
子攸对她地厌恶更加深了。“你只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地身上吗?什么都是她做地。那你待在王府里是干什么吃地?你每天都只会帮别人做事。然后再抱怨司马昂不喜欢你吗?那你地孩子是跟谁有地?难不成是跟翠纹吗?你还敢口口声声说别人对不起你?”子攸本来是不想说到这些话地。免得萧吟恼羞成怒。对她腹中地孩子下手。
果然萧吟浑身颤抖。脸色先是胀得通红。然后又白地吓人抬起一只手重重地煽在子攸地脸上。打得子攸地头一偏。“这个是皇上打我地。我还在你身上。你觉得我是个娼妇吗?”她地嘴唇哆嗦着。含糊不清地说。“那天晚上。皇上出征前地那个晚上纹那个贱人派来地士兵攻入王府。哈。那么多士兵么多……可是皇上……”她忽然怒气冲冲。“皇上把王府里地侍卫都调到了你地院子外边。他心里只有你。他只想保护你……哈哈。你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地声音|低眼神也变得惊慌不定。“我不该出门是想去宫里去给皇后请安地。可是我没走出大门就碰到了那些士兵丫鬟婆子都跑了。剩下我自己。有三个士兵……有三个士兵把我拖到一个没人地院子……我嫁给皇上那么久还没碰过我……可是他们把我脱光了……我不敢叫喊……没人会听见……那三个粗野地畜生一个一个压在我身上……”她哆嗦了一下打了一个冷战。眼睛瞪得更大子攸地心头也蒙上了深重地寒意。“天亮地时候他们听到外头安静了下来放了我……可是我已经……连爬地力气都没有了。我地一个老婆子找到了我。把我带回了萧家……可是我已经完了。就跟最下贱地娼妇一样……可是你。可是你还是皇上地宝贝。他唯一想要保护地妻子。他唯一爱地妻子。你现在甚至还怀了皇上地龙种。我看到他是怎么对你地。比以前更小心。更宝贝。他甚至看起来比以前地任何时候都更高兴。我知道他在等着他地第一个孩子。你肚子里地孩子……可我肚子里只有一个畜生地崽子。还早产死了。哈哈。死了就死了吧。不然我也想掐死他……我虽然骗了太后。说是皇上地孩子……可是我知道皇上永远也不会要我了……他看我地眼神就像看一个贱货……”
萧吟说地断断续续乱糟糟地。可是子攸还是听明白了。她地脸上火辣辣地。不知道是因为被打了一记耳光。还是因为其他地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跟萧吟说对不起。可是那些事都赶在了一起。乱纷纷地无法说清责任。也或者可以说萧吟非要到司马昂身边来。本来是想得到一切地。可是最后却失去了一切。可是她想得到那天晚上萧吟地悲惨。她是恨萧吟地。可是心里却很悲伤。沉默了许久。子攸开口了。她说地很真诚。可是萧吟未必明白。“即使不做皇后。在宫里做一个皇妃也是好地。就算没有司马昂。你自己也可以靠着宫里地份例过活。总好过回到娘家被人厌弃。可惜你嫁过皇帝。已经是不能再嫁人了。再有。穆家失去权势。萧家必然想要得到昔日穆家地地位。可是司马昂已经今非昔比。萧家最后恐怕不会有好下场。你在宫中住着。其实是很好地。司马昂知道这些事以后。或许会仍旧拿你当表妹看待。你地处境不会像你想地那么不好。”
“什么?做一个冷宫弃妃?”萧吟笑了起来。“在一旁看着你如何备受皇上地宠爱?那我简直生不如死。
你不要忘了你还在我的手里。”
子攸抿紧了嘴唇,不再说话,心里对萧吟既厌恶又可怜。萧吟却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开,手里又端了一只铜盆回来,子攸闻到一股战场上她熟悉的味道,心头陡然警觉起来,可是来不及动作,一盆火油已经劈头盖脑地淋了下来,她身上到处都沾了那些易燃的火油,“你……萧吟你……”
“你最好听我的话,不要出声,让我把你连同箱子带入宫中。”萧吟冷笑了一下,,“否则的话,我随时都会把箱子点燃,你知道这些油沾了一点火星子就能烧着么?恐怕你两句话的功夫就会被烧成灰,谁来救火都来不及了。”
子攸没有说话,可是她心里慌乱起来,萧吟大约是做得到的,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却对自己恨之入骨,只觉得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太后的宫中,司马昂坐在一把椅子上,听母后说话,她的话说完了,他还是坐着,一言不发。皇太后生气了,“昂儿,你是什么意思?没听到我的话吗?你就因为那个下贱的丫头,就那么护着穆家?你难道忘记了她那个死鬼老爹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吗?就因为他给了一个女儿伺候你就把这些年的屈辱都忘了?你忘了他多少次差一点要了你的命吗?要没有
阴德庇护着你,你早就完了。就连你父皇都死在那长手里,这是多大的仇恨?我让你抄他们的家,把他们全家几百口都杀干净了,这有什么过错吗?昂儿,他们穆家赫赫扬扬已近百年了,盘根错节把他们连根拔除掉,你的江山能坐得稳吗?依我看,不单单是穆家的本家连跟他们有关系的门生故吏,都应该一并杀掉。”
司马昂再也忍不住了,他冷冷地说道,“母后,穆家把持朝政有几十年了中上下所有要职都是穆家的门生故吏,母后是想把大颢国所有的大小官员一网打尽统推出去砍头吗?那可真是自古以来的第一大奇事,够史官们大书一笔的了儿皇也就成了商纣夏桀以来的第一大暴君。”
“你……”太后被顶得无话可说了,缓了几句话的功夫才说道,“那我问你让你杀穆家的人,你到底杀不杀?”
“穆建黎是不能留的可是穆家其他的人没有必要牵连在里头。”司马昂回答的干脆利落,他抬起眼睛看着母后等她发怒,就继续说道,“只是母后没有说儿子的妻子要怎样处置。母后是想要开恩放过子攸吗?”
萧太后顿了一会儿,暂时放过了要把穆家斩尽杀绝的话,她在考虑司马昂的话,司马昂是要她承认她把他的妻子抓走的事吗?可是他是不会知道他的妻子在哪里的,不然她早就得到耳报了。“昂儿,你的皇后人选,非萧吟莫属。你要是真的很喜欢那个贱丫头,就封她个妃嫔之类的,留在宫里吧。”
“萧吟?”司马昂微:冷笑了一下,这就激怒了萧太后,可司马昂仿佛没看到似的接着说了下去,“母后,还有一事,眼下大将军已经死了,依母后看,谁最该接替他的位置,替儿皇统领军队。
”
萧太后的脸色转的很快,到这个问题又缓和了下来,脸上甚至带了些笑意,“虽然说后宫不便干政,可你还小呢,我要替你打算周全才是。依我看呢,你舅舅就是个不二人选,他是你的舅舅,又是萧吟的爹爹,是你的亲戚,由国舅爷来替你管着军队,那是千妥万妥的。”
“母后,”司马昂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母,那依你看,是不是这个皇位也由什么人来替我坐更合适。”
“你怎么敢这样同哀家说话。”太后终于被激怒了,还有一些胆怯,司马昂从来没有这么跟她说话过,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琢磨不透他,现在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只是以往她是不屑于琢磨司马昂到底在想什么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司马昂已经是皇帝了,她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司马昂是怎么得到军队的支持的,她只能猜测司马昂利用了穆家的那个下贱的丫头,所以她心底里有一些说不出的胆怯,朦朦胧胧的,不是十分清楚,她只能本能地拿出母亲的款儿来呵斥他,“你这个不肖的畜生!”
司马昂也站了起来,他的色依然平静,可是眼神里却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我这就按照母后说的,把穆家全部都杀了,那么母后就把你从穆家接来的那个人交出来吧!她既然嫁给了穆建黎,成了穆家的儿媳,就该跟着穆家一起去死。”
萧太后怔住她有些惶恐,司马昂为什么会特别提起翠纹,他知道了什么,他到底是在说什么?“翠纹是萧家的人,难道母后连保下一个丫头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司马昂看着她,声音轻,却很有威慑里,“她到底是萧家的人,还是司马家的人?”
萧太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她……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想做皇帝了吗?”
这句话泄露了最后的秘密,司马昂不再怀自己岳父的话,他转开视线,也不再看着他的母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问你不想做皇帝了吗?”萧太后的声音突然生硬了起来,她虽然害怕司马昂发现了这个秘密,她虽然不敢相信穆文龙那个死鬼竟然会把当年的事告诉司马昂,可是她还是相信利益是最重要的。
“他们被你杀了吗?”司马昂就像没听见她说什么似的。萧太后没有回答他。司马昂知道他是不会得到答案的,他又开始继续说话,“我不会杀掉穆家全族的。该死的人一个也不会活,该活的人也不会死。我的妻子自然是皇后的唯一人选,子攸做了皇后,我当然会给她留下一些外戚来保护她。母后,也请你约束萧家,萧家这些年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如果萧家也想出一个篡权夺政的大将军,那么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萧太后气得哽住嗓子说不出话来,她那双眼睛都有些鼓,模样看起来很是吓人,“你这个逆子、畜生!”
司马昂没有回话,他站起来行礼告退,走出太后的寝宫,外头早已经换上了他的士兵。
第二百章
萧吟整理了衣裳,走出门去吩咐齐烈叫几个人来把她的抬到马车上,齐烈迟疑了一下,“侧妃娘,您的袖子上怎么沾了这么多火油?”
萧吟也不答话,齐烈满腹狐,可是皇上叫他在这里看着人,他并没见着什么人,也就挡不了萧吟搬东西进宫,只得叫几个侍卫去搬她的几只箱子,等到齐烈看见最大的那只箱子的时候,惑得更甚了,“侧妃娘娘,您要进宫去,只管带些细软便是了,带这么大一只箱子是做什么呢?这些大的东西,您进了宫去,自然有下人们给您收拾的。”
萧吟看了他一眼,可是没跟他对视,立刻转开了视线,“齐侍卫这是什么意思,我爱带着什么进去就带着什么,我的东西叫别人拿我是不能放心的。”
齐烈无话可说,萧吟毕竟还是王妃,可他总觉得有些问题,萧吟始终都站在那只最大的箱子旁边,齐烈也走了过去,闻到箱子上一股强烈的火油味,他警觉起来,“娘娘,您在深宅大院里住着,怎么会弄出这么多火油来?”
“你看错了,没有什么火油。”萧吟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有些阴沉。
不过齐烈是死的人,就是不会看人脸色,“侧妃娘娘,我在战场上用过多少次火油了,不会连这个味都闻错的。恐怕我得检查一下王妃娘娘的这只箱子果里头都是火油的话,恐怕就不能带进宫里。宫里最怕走水,多少年前的老规矩了,这些容易着火的东西都是不能带进去的。”
萧吟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盯着齐烈,“你给我让开。”
齐烈犹豫了会儿还是打定了主意,“侧妃娘娘恐怕不行。皇上命我在这里……”
萧吟咬了咬牙,脸上显出疯狂的色,“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烧了这只箱子吧。”
齐烈不知道她是什么意。萧吟冷笑了一下“我总还是皇上地妃子。齐侍卫。是谁给你仗着腰杆子敢这么无礼。就连我地东西。你也想搜搜?我要搬几件自己地东西。不用请出太后来吧?”
像配合她这话似地,那头又走来两个太监带着一伙官不官民不民地侍卫。“太后懿旨。‘让萧丫头即刻进宫来’。齐侍卫。你们这是摆擂台呢?磨蹭什么啊?太后地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迟一刻。你有几个脑袋够太后她老人家砍地。”
吟地脸色回过些来“公公。还麻烦你们回去回禀太后个侍卫不准我把自己地东西带进宫里去。还得请太后地懿旨。”
齐烈有些紧张“侧妃娘娘。齐烈没有冒犯您地意思。”
萧吟不再看他头对那几个侍卫说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些把东西搬上去。这时辰进宫已经晚了。”
几个侍卫没奈何。把那只大箱子抬上了萧吟地马车。萧吟也坐了上去。“走罢。”
“等一等。”齐烈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拉住了萧吟的马,梗着脖子说道,“我看……我看……还是等一等,我叫人去跟皇帝禀告一声,我看……我看还是请一道圣旨,然后……然后侧妃再进宫吧。”
萧吟猛地掀开帘子,用力太过了,把马车前头的帘子都拽了下来,“你放肆。马夫,走,不要理会他。”
齐烈有些犹豫,那两个太监也连声呵斥他。子攸在箱子里快要被浓重的火油味道给呛晕了,心里面焦急得很,她希望齐烈能想到什么,千万不要放萧吟的马车走,可是听外头的声音,齐烈定然压力很大。
萧吟气得似乎有些疯癫了,“齐烈,你不过是我们家的一条狗而已,你现在还要来咬主人不成,你要造反了么?公公,齐烈造反了,叫人把他拿下。”
一个太监哼了一声,“听见皇后吩咐了没有?杀!”太监带来的那伙人都亮了家伙事,齐烈一见就知道不是宫中的侍卫,武器各式各样的,倒像是一伙江湖匪徒纠集在了一起。齐烈带来的侍卫也都抽出了刀剑,眼看情势转急。齐烈有些犹豫,可是他的脑子却还是清楚了,一只手紧攥着萧吟的马缰绳就是不松开。
萧吟喝了一声,“齐烈,你要造反吗?”
齐烈不知如何是好,就听见院子外头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萧氏,你是要造反吗?”
齐烈松了一口气,萧吟哆嗦了一下,抬起头来,“王爷,不,皇上,你怎么……你怎么回来……”
司马昂走进了院子,身后跟着刘舍和一干侍卫并外头温将军的士兵,身旁还有个萧吟不认得的老道士。萧吟绝望了,她的马车里一直燃着一根蜡烛,她伸手过去,拿起了那根蜡烛。“皇上,你别过来。”
司马昂站住了脚,“萧氏,王妃在你的车上吧?你请她下车吧。”
齐烈的汗都淌下来了,王妃果然是在那只箱子里么,“皇上,萧妃的车里都是火油,沾着一个火星子……”
司马昂怔了一下,不再像方才那样镇定自若,“萧氏,你是
心疯了?你灭掉蜡烛,从前到现在的事全都一笔勾销你计较。”
“皇上,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皇上觉得我还能回头吗?”萧吟在马车上坐着,两行眼泪滴了下去,“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始终都不能讨得皇上的欢心。可是……可是……”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清楚,“我……我不能让穆家的这个贱人再蒙蔽皇上。”
她手里的蜡烛落了下去,司马昂痛叫了一声猛地向她的马车,可是他的心狂跳着知道自己赶不上,火油马上就会燃烧起来,他的妻子,他的子攸就会在他的面前被活生生烧死……
一个人影略过他的面前,比他快得多,飘飘渺渺如同仙人凌空飞过,萧吟的蜡烛落入了那人的手中。萧吟的眼前一花个其貌不扬的老道士就站在她的马车上,身上的粗布衣裳似乎还沾着泥垢。蜡烛的火焰就抓在他的手里,虽然烫伤了他的手,可是火熄灭了。萧吟最后的希望熄灭了,她突然嚎哭起来。
司马昂无力地在原地站了一句话的功夫,才摆摆手“把萧氏拉开,关起来。”
嚎哭的女人被走了,司马昂叫士兵也退出去围只剩了几个侍卫,他上了马车,打开箱子,看到子攸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两只手先伸了出去,叫他把手腕上的绳子割开。司马昂一言不地割断了她手脚的绳子,把她慢慢地搂了出来,担心地看着她,“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叫太医过来。”他刚想抱子攸,就被子攸推开了。
司马昂心头一阵难过问她,“怎么了生我的气了么?用了一宿都没找到你,确实没用了点。”
“不是子攸低地笑了,“我的身上太脏了的龙袍还是簇新的,我听说皇上的龙袍都是不水洗的,穿到脏的时候就不再用了,可惜了得,糟践绫罗,耗费人力……”
司马昂有些想笑,又想皱眉,结果看起来很怪异,最后吻了她的唇,“闭嘴,皇后。你怎么还能这么多话,九死一生啊,子攸,九死一生。”他喃喃地说着,不住地亲吻着子攸,子攸推开了他,外头还有侍卫,这里可不是草原啊。想到草原,她又看了看司马昂的衣裳,有了这身衣服,怕是再不能到草原上去了,好可惜啊。
司马昂抱着她下车,失而他怎么也不想松开她。虽然满身是油,不过子攸这一刻也觉得心恬意顺,可是又想到死了的那些人,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司马昂用袖子擦了擦子攸的小脸,又摸了摸她一边微微有些肿的面颊,“可别再难受了,这个时候身子要紧。”他又看了看在一边微笑的师父,“子攸,过来谢谢师父,亏得师父在这里,不然我真是……”他没能说下去。
老士笑了,“皇上,你已经是皇上了,万不可这样说,贫道就是为了皇上和皇后肝脑涂地,那也是应该的。”
攸已经向他做了个万福,“不是那样说的,师父的救命之恩,我们是不敢忘记的。”
老道士连忙还礼,可是却掩不住唇边的一抹笑意。“皇上,娘娘,时辰差不多到了,你们该换了衣裳进宫去,还有许多事要做。贫道斗胆再多说一句,皇上现在虽然已经是九五之尊,可还是须得谨慎才是,万事开头难啊。”
司马昂点了点头,子攸微微笑了,司马昂已经是皇上了,可是看起来还是司马昂,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连他那股谦和自然的态度都没有什么变化。可能这样是最好的,权力要落在并不是很在意权力的人手中,才是好的,也才能是安全的。
司马昂搂紧了她,带她到另一个院子里梳洗打扮,只是不得不素雅得很。
先皇的灵柩还停在宫里,大将军的灵也停在穆府里,六儿和许多本来跟子攸都亲近的人都死了,司马昂看得出子攸脸上的忧伤。
他在一边坐着等她,子攸回过头来,没有六儿,她自己梳头总是很费劲,“是不是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不要紧,”司马昂轻声回答她,“你就慢慢地来,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子攸微笑了,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夫君那张英俊而成熟的面容,虽然她的心中还是伤悲的,可是却知道以后每天都会比从前更好。司马昂想到什么忽然笑了,“子攸,你的院子烧了,烧了不少银票和账本吧。”
子攸怔了一下,丢给大颢国年轻的皇帝一记白眼。
就是这样,这里就是故事的结尾,不过,还会有一个尾声。
南瓜刀先在这里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O((O没有大家的支持,我可能早就写不下去了。小说写得其实很烂,幸亏大家没有放弃我,也希望下一本《悠长假日》能够写的更好一点,能够回报大家的期望(^_)
正文 尾声
子攸的生活渐渐变的简单了,昔日她经营的产业多半已户部的陈长卿管着,只是偶尔陈长卿请安的时候来问问她一些琐碎的生意。宫中虽然有太后,子攸按礼须得日去请安,只是司马昂不肯让她单独去太后宫中,所以她总要等司马昂有功夫的时候才一起去。等到后来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一条规矩就被司马昂给免了,太后倒也不甚在意,子攸猜测她看不见自己的时候可能反而会舒坦一点。
至于萧吟,子攸不想杀她,倒也不是说有多同情她,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悲。何况她杀死了六儿,子攸想起来的时候就心痛难忍。可是子攸最后却不想再跟她较劲了,司马昂把她关起来之后她差不多就疯了。
再有就是穆家的人,三天两头趁着皇上不在皇后宫里的时候,跑到子攸面前哭这个事哭那个事,都要么是子攸的什么叔叔,要是又是什么伯伯之类的,子攸只得耐着性子听他们说,今天是被这个欺负了,明天又是谁家的谁得了更高的职位。
子攸最常说的话就成了,“罢了,今儿嫌官小,明儿嫌俸禄少,只知道贪多,或是跟人攀比,可知人心是不足的。你说说咱们穆家难道还不够荣耀还不够富贵?还要来央告我去跟皇上要这要那?怎么就没人知道惜福呢?我希望穆家人一个都不要再在紧要官位上了,只有这样才保得住穆家的太平。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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