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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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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都有了。
门口杨都尉不见踪影,还有两名他带来的士兵断后,华洛泽问了句杨都尉的下落,得不到结果,索性将这两人一人一掌结果了,又匆匆跟着自家护卫追踪他们留下的暗号追去。
屋内。
沈铆鼻端气息若不仔细查探,已经探不出来了,满面都是死气。
那陈御医出来,对云炎摇了摇头。
云炎脸色一暗,华天锋也是一脸黯然。
大漠这天又要变了,此时若是内斗,慕容鐟、端木兄弟都还在城内虎视眈眈,卓不凡身份不明朗,西岐也派来人了……
☆、V46心里话,殿下心中有你
明镶从睡梦中惊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是能够察觉到屋内尚有另一道气息,有人在守着。
屋外有些吵闹,大漠人的房子建的密不透风,为了防止风沙进屋来,门窗上都是挂了厚厚的帘子,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够听见纷沓的脚步声,还有吆喝声。
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明镶心中一紧,莫名有些惊慌。
突然屋外传来蓝羽刻意压低的声音:“落英城在全城搜人。”
青衣声音就高昂了些:“这些人不知死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他们之前都没有全城搜捕,现在大半夜倒是开始搜了,是不是抓我们的两说。”这是白雾的声音。
“管他呢,只要别送上来找死。”
青衣愤愤的说了句,声音没了。
明镶有时候真怀疑这青衣如此心高气傲,看谁都不上眼的,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是个随从。
门帘子被重重的甩下来,明镶依旧躺着一动不动。
“你不会以为是来救你的吧?”青衣嗤笑了声。
明镶不理睬,他似乎颇有说话的兴头:“那个沈铆已经魂归九天了,落英城这下子自己斗都来不及。”
明镶呼吸加重,赫然睁开眼,声音里满是慌乱:“青衣,你说什么!沈铆怎么了?!”
青衣呵呵一笑:“怎么,急了?你放心,沈铆死了,咱们趁乱正好出城,风沙已经过去了,白雾去探路了,天不亮咱们就能出发了。”
明镶不知道青衣这话能不能信,心中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了,姐姐死了,怎么可能!她就算是怨她、怪她也从没想过她会死了啊。
稳住心神,她冷冷的问:“沈铆死了?”
青衣“哼”了一声:“中了我的毒,怎么可能不死,就算是孟一昶在落英城,也没用。”
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明镶这下是真急了。
正这时,门外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开门,开门,查刺客!”
然后是“咚、咚、咚”的开始砸门的声音。
明镶还未动,青衣眼疾手快,只当她还是被制住,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破窗而出,窗棱上是杨木,被剧烈的撞开,木屑四溅,窗帘子上积攒了一天的灰尘扑面而来,明镶屏住呼吸,这一会功夫,青衣已经徒手劈开一边一条通道,将明镶往外一抛。
明镶心中一喜,迅速的聚力,欲趁乱离开,往人少处纵身一跃,却被人扣住了腰身。
“你先走,我断后!”青衣冲着这边的方向嚷了一嗓子。
蓝羽沉声咳嗽了声当做回应,然后迅速的又在明镶身上点住了几次大穴。
明镶恼恨,只怪自己大意。
哪知道这个蓝羽居然藏身在暗处。
蓝羽扣着她,起起落落,很快身后的喧嚣就被抛远了。
明镶四处看看,依稀可辨这是往城门的方向,大漠的昼夜温差极大,晚上的水汽重,将空中的灰尘落下,还露出清晰的星空来,繁星点点,夹着寒气的夜风一吹,明镶脑子也清明了一些。
“师兄,你我同一个师门,你竟然如此狠心,将我送去死路,两年前我就死过一次,你何以还不放过我。”
蓝羽沉默半响,就在明镶以为这亲情牌无用,这厮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道:“太子有危险,必须你才能救。”
没料到他竟然是如此回答,明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出言讥讽道:“我不是大夫,也不是药人,倒不知道原来我的名字就这般好用,能够成为唯一救太子殿下的人,师兄,你当我是一岁孩童,那么好欺么!”
蓝羽足下不听,声音平淡,继续道:“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极为难寻,我们寻到的几个也都非处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明镶一怔: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鬼么!
她明明就是……
神色顿时就有些复杂,夜煞,居然是这么个极阴的生辰八字。
心中一凛,只觉得后背生凉,难不成自己能够自她身上醒来,也是这个缘故?
涉及到这种出生时辰的,听说过与鬼神有关的传闻,就不知道云姜是什么毛病,居然要自己去救命。
见明镶不再说话,蓝羽也不多言,明镶并不多好奇云姜是什么问题,集中精神来冲破穴位,蓝羽不知道她的机遇,不知道她有两个人的功夫,这点穴也只针对夜煞自身的功力而言,明镶浑身气血从丹田开始往各处大穴油走,正觉得有所突破,心中一喜。
突然蓝羽道:“殿下对你也不是全然无意,只是男人么,本就该以事业为重,何况他是你我的主子,你莫要怪罪他,他定是要成就大事的人,难道也指望他跟你一般儿女情长么。”
明镶被蓝羽吓了一大跳,听到他这话,十足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口吻,她母亲去世的早,她不记事,但是这些年,见过的不少,那些母女,就是这般说话,尤其那句‘男人么,本就该……’
明镶这一滞导致气脉一堵,差点被自己的内力反噬了,血气翻涌。
强行压下,庆幸蓝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尤其是他也是头一次说这等劝慰人的话,需要克服心里压力,也需要组织语言。
“殿下自从在凤城见了你,这些日子也没少提你,你留下的那个腰牌,我见他偷偷拿出来看过。”
蓝羽的声音低沉,在夜空中多了丝丝异样的柔情,竟然十分好听。
明镶好不容易压住了气息,被蓝羽这样扛着,也不敢再乱动,索性专心去听他说话。
不由得有些讶异,云姜就算是看,估计也是满脸阴狠,那牌子,估计也被他粉身碎骨了。
明镶只是根据对云姜的有限了解来猜测的,随便一猜,也说了出来,蓝羽面上就有些讪讪,不过明镶被扛在肩上,也看不见他的尴尬。
见蓝羽不出声,她就知道猜到了。
还真是个小气人,这样的人当了西岐皇帝,西岐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当初的事情也是你有错在先,殿下惩罚在后,现在你也无事,此事就不能揭过去么,在凤城,你还跟着慕容鐟走了,又置殿下的脸面于何地?”
明镶冷哼不语,夜煞已死,说这些又有何用,有个模糊的念头飞快的闪过脑海,蓝羽一说话,又打断了他的思绪。
今晚蓝羽倒是话多。
“阿莎,你若还当我是你师兄,便听我一句劝,这次回去,别再让殿下为难,男人是需要给脸面的,你这般犟嘴,殿下失了颜面,自然对你甩脸色了。你好言好语,救了殿下,他日殿下自然是坐在顶端的那人,还会亏待你不成,那太子妃蒋氏,为人也是敦厚,仁德,你……”
蓝羽语重心长,明镶心中直跳,她从半空偏前方,斜斜的俯视蓝羽,国字脸,五官只能说是端正,一双眼睛不大,但是黑白分明,星空下亮晶晶的,添了几分风采。
这张脸,对她来说,没有熟悉感,此时听着他絮絮叨叨,一张平板脸,说出这样婆婆妈妈的话来,虽然有些可笑,却自有一番亲切在,本以为夜煞出手狠辣,必定是无亲无故,无情无爱,想不到,不仅曾经爱的走偏锋,而且也有这样的能够分出心神为她着想的师兄。
蓝羽被她瞧着有些尴尬,道了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便不再说话,专心赶路。
明镶也不多言,被晃的有些难受,便闭了眼。
很快,就到了城门边,和早就探好了路的白雾碰头。
出城没有碰到多少阻碍,很快青衣也赶上来,四个人,三个竖着一个横着,很快就在城门边的一处沙枣林子里找到三匹骆驼,白雾更是早备好了水粮。
明镶也不得不感叹,这三人分工合作,很是默契,虽然青衣嘴欠讨厌了些,但是实力却也不弱,另两人皆是不苟言笑的人,行动能力极强,很好的补充了不善言辞这一项,当然,经过这一路的交谈,明镶对蓝羽倒是多了些不同的认识。
直到看不见落英城了,身后也无人追来,明镶心中叹息,却也毫无办法,只希望孟大哥能够救救姐姐,华洛泽看在她的份上,能够安置好阿鬼。
别的她也不想了,她偏过头看着身后无声无息的沙海,突然就想到那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卓不凡,现在他在哪呢,明明早上他出城追赶到自己的时候,是欣喜的,就算是有事在身,明早,他应该会去华家找自己吧,毕竟天气好了,若没有这些事情发生,她肯定是要离开的。
卓不凡,你会去找我么?发现我不见了,你会来救我么?
明镶无声的问着,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她想避开卓不凡,又想他来。
☆、V47大变样,古怪的夫妻俩
西岐和大漠五城只隔着一片沙漠。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在沙漠里披星戴月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半夜看到了人烟,踏入西岐的领地。
明镶虽然是个被挟持来的,但是也没有遭太大的罪。
直到踏上西岐的土地,也没有发现有人追来的迹象,明镶是彻底的死心了,为了避免青衣给她喂mi药,她悄悄的打开了穴道,也不动声色,平时为了放下他们的戒心,也是装作认命的回去的模样,要她装作欣喜的确是太有难度。
毕竟夜煞曾经是真的喜爱云姜的,这三个也都没有怀疑。
怕禁锢太久,影响身体,蓝羽还时不时的解开她的穴道,让她活动一番,作为一个肉票,她的待遇还算不错。
才出了沙漠,一行人又紧赶慢赶的往西岐都城岐中去。
恐怕是云姜的处境真的是危机了。
又过了两日,一行人满身风尘,一脸疲惫,总算是在城门关闭之前赶到了。
白雾拿出令牌,进入西岐皇宫极为顺利,明镶此时倒是被解开了,御马直到内宫门才下马来。
自此白雾和他们分开,蓝羽和青衣带着明镶,分了两路。
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太子宫前,一个在门口张望的小丫头见到他们眼睛一亮,兴冲冲的就往宫中跑去,很快里面出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女子,见到明镶,也是神色一亮,而后又有些复杂,这情绪只是转瞬就消失了。
女子敛去神色,面上一派平静,快走两步,一把抓住了明镶的手:“妹妹,你可是来了。”
说着眼睛有些泛红,声音竟然也有些哽咽。
旁边的小宫女赶紧递上一方帕子,女子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按了按眼角:“不好意思,妹妹,本宫有些失礼了。”
明镶无语,还是生硬的拉开了些距离,不知道如何接话,索性也不搭腔了。
回头去看,身后青衣和蓝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
这华贵女子面上微僵,很快也明白过来,一边的小宫女接到暗示,上前一步,机敏的道:“姑娘,这是太子妃。”
明镶微微颔首,倒是有些惊讶,云姜的太子妃,她来的路上也听蓝羽唠叨了几句,品相样貌倒是没多说,只说了她仁德贤淑,是个心胸宽广的人,现在看来,这女子长相只能说是端庄,她亲自相迎自己,明知道她来是为何,还能这般对待,就算是装的,也是个贤德的了。
当初她对上官轻舞,可没有这股子热情,不去找茬,也晾着她了。
“妹妹,咱们进去吧,妹妹一路风尘仆仆,殿下和本宫都会记着妹妹的好,已经备好了洗浴,妹妹先沐浴,再好好吃饭,殿下很快就会回来了。”
太子妃收了帕子,这次也不再主动去拉明镶了,一脸的笑,说的无比和煦,见明镶点头,她率先走一步,那宫女落后明镶半步跟着进来宫殿。
还没有打量这宫殿,就被领到殿后一处装饰房间来,窗内锦绣成堆,室内焚香,香是精致的上等好香,从宝塔形的黄铜香炉里徐徐逸出,一条细细长长的白烟在空气中旋转了几圈,淡去了。
屋内右侧是一个四扇山水大屏风,从屏风后冒出旖旎的水雾。
“姑娘,洗浴吧,衣衫都已经备好了,就在浴桶边上的榻子上。”宫女细声细气的说完,明镶挥挥手:“你先出去。”
那宫女点点头,就出去了,还替明镶从外面带上了门,在门口又说了句:“奴婢就在门外候着,姑娘有什么要吩咐的说一声就行。”
明镶“嗯”了一声,绕过屏风,果然就见到一个大木浴桶,容纳两个她都是可以的。
木桶上方水汽绕绕,桶边缘上搭着两条干布巾,水面上飘着瑰色的花瓣,散发着一股清雅花香。
她视线看向一边的衣衫,是一件白色云烟衫,她拿起那件衣衫,只衣襟底端用金线绣着秀雅的兰花,一条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并一条碧霞罗牡丹薄雾纱。
衣服的料子是极好的,只是,她已经多年不穿这么鲜亮的颜色,裙子更是两年没穿过了,再次看到这么精致的衣服,眉头皱起,眼神幽暗。夜煞本就长的偏艳丽,这样穿戴起来,肯定不会差,这位太子妃倒是大度,明镶冷哼一声,更想知道云姜到底患了什么病,居然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献身!
手起,掌风一动,屋内那椅子轻轻的挪到了门边,正好挡住那道门。起不了多少作用,但是若有人闯进来的话不可避免的会发出声响。
“姑娘……”门口的宫女听到声响,喊了一声。
“无事。”明镶说完,那宫女果然不再多说了。
她四面环视了一番,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将那清雅香气的熏香给灭了,不是她太过谨慎小心,而是以前在龙腾皇宫中的种种,让她不得不小心,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对熏香这些她实在没有好感。
最后实在是抵抗不了沐浴的you惑,迅速的宽衣解带入水,靠在浴桶边缘,浑身一松,几日来的奔波劳苦,消去不少。
速度的洗澡洗头,浑身轻松的从水中出来,看着那身脏衣服,实在是下不去手,还是将这身靓丽的衣服穿上了,那薄雾纱就没有挽在胳膊上。
刚将头发搓到半干,门外就想起一阵轻叩声:“姑娘,太子殿下已经回来了……”
明镶手上加快了动作,将头发迅速的束起来,将门拉开。
那宫女看到她不伦不类的打扮,怔了下,才道:“殿下在正殿,姑娘快些吧。”
明镶不语,只是跟着她后面不紧不慢的走。
心中有些烦躁,借机环视四周,打量这西岐的太子宫,她进宫到这太子宫也是走了许久,虽然她已经记了路,但是没多少用处,西岐皇宫现在围的跟个铁桶似的,随处可见身穿重装盔甲的兵士来来回回的巡视。
西岐太子把持了朝政,皇帝被软禁,这话可能是真的了。
四处都是云姜的人,她如何能闯出去!
“姑娘,殿下和太子妃都在里面了。”宫女说完,退守在门口,并未进门。
明镶收敛了情绪,抬头望殿中看去,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正首坐着一个人,一身杏黄色四爪龙纹蟒袍,玉冠束发,一双狭长眼正盯着明镶看。
她进了殿,款款上前,穿上这身衣服,自然而然的举动也与往日大大咧咧不同,裙子就像是束缚她的一道无形枷锁,明太傅对她的教导深入骨髓,人靠衣装,此时她一举一动就是一个闺秀的行为准则典范。
如果忽略她的发型的话。
云姜见她进来,视线随着她而动,无比灼热,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夜煞如此装扮和动作,早就知道夜煞美貌,此时依旧被惊艳了一下。
走近了,明镶往云姜看去,不过是这些日子没见,前后不过三十日吧,原本俊美贵气的一张脸,竟然是形销骨立,几乎瘦脱了形,一双眼眸却闪着异样诡异的光彩。
明镶眸子一紧,被他这放光的眼神看的有些心中发毛,顿住了脚步,不肯在再前了。
“你还知道回来?!”云姜出声,声音里满是沙哑,虽然是质问,他却并无质问的语气。
“殿下莫不是忘了,夜煞现在是龙腾国的人了。”明镶平静的回答。
云姜冷哼了一声,道:“本宫想不到你的情义这般浅薄,慕容鐟不过是稍稍恩惠就能勾走了。”声音里却有些有气无力,说完不雅的打了个呵欠,一副怏怏的神情。
明镶神色微暗,这才发现云姜的不对劲之处,他就像一个久未睡觉的人,神色萎靡困顿,就像当初她刚成为夜煞的时候,整日整夜的头痛欲裂,也是无法入眠,那种明明困极了,却无法睡着的烦闷,她有切身的体会,最初困,到暴躁,最后被磨的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求病痛过去,好好的睡一觉。
难不成,云姜和她当初一样?
“过来。”
云姜冲她招手,她不动,云姜最初给她的印象太过阴鸷。
“妹妹,殿下他是真想你了,你去陪陪他吧。”太子妃原本在一边当背景,此时突然道。
明镶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竟然在她眼中看到了躲闪。
似乎又觉得自己不必要躲闪,又昂首挺胸,冲明镶一笑。
云姜又重复了句:“过来!”声音稍稍大了些,依旧不怎么有气势。
夫妻二人都如此古怪,明镶按捺住鸡皮疙瘩直竖的感觉,向前走了一步,再一步,云姜脸上一亮,依稀可见昔日绝色太子的风华。
☆、V48没有用,你带我受罪吧
“殿下,张御医和国师在殿外候着了。”一个太监迈着细碎步子,飞快的上前来,恭敬的垂着头道。
云姜的视线这才从明镶身上挪开,语气有些急切:“快请!”
那太子妃也是一脸激动,二人再次看向明镶就像是看盘中的一块肥肉,若是再流点口水的话,明镶毫不怀疑,他们想把她吃了。
这种未知和古怪让她心中发毛,后背生凉。
她站在殿内,和云姜对视,虽然瘦,但是一双眼睛却潋滟无双,此时像是突然得了救命良药而乍现喜色,甚至没有收敛回去。
明镶心中一叹,这次怕是是福不是祸了。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明镶回头看去,进来两个年岁差不多的老头,皆是须发花白,一个瘦长脸,颧骨高,目光锐利,一个圆脸,紧绷着,一双细长眼,两人俱是一进门便看向明镶,还不及拜见行礼,云姜就问:“国师,张御医,如何?”
这两人收回视线,正待施礼,云姜忙道:“免礼。”
胖老头上前两步,盯着明镶的脸,细长眼眯的只剩下一条隙缝,那瘦长脸则是眼睛赫然瞪大:“伸出手来!”
声音无比苍老,比之面相不过六旬,听声音说七老八十也不夸张,但是像没有人味,冷冰冰的。
明镶伸出手,那老头顺势把脉,刚一碰到脉搏,脸色就一沉,约莫一炷香之后,这老头脸上乌黑的差不多跟锅底灰能媲美了。
两个老头眼神无言的交流了一番,又落在明镶身上,像是在做最后的确定。
一个说:“印堂明亮饱满,不是极阴生辰女子的雾里观花朦朦胧胧。”
另一个就说:“脉搏沉稳有力,间或低弱,忽重忽缓。”
诸如此类,两人一来一往,说了十多句,明镶也隐隐听出些门道来,
从最初的担忧,到现在反而淡定下来了,天下事谁能保证尽数得知?
云姜和那太子妃却等不得了,太子妃满面急切,却不好多言,云姜实在耐不住,打断了这二人说的玄乎的话。
“如何?”
两老头交流了心得,证明了自己没错,于是瘦长脸先道出结论,罗里吧嗦了几句,见云姜脸色变了,才快了些,结论大概就是,此女虽然是阴生处子,但是被未知因素破坏,救不了你。
云姜看向那胖脸老头,这老头也附和了几句,大致差不多。
云姜急了,倏地站起来,手隐隐有些发抖:“这是何故,怎么会……怎么会!”
他一激动,话都说不清楚了,但是大抵意思大家却都知晓,那太子妃在一旁差点哭晕在地,满屋都是她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直让人心烦意乱。
见太子和太子妃太过难过,胖脸老头一脸凝重,踌躇了一下,道:“殿下,此女虽然作用大减,但也不是全然无用,臣查看古秘法,但凡阴生女子阴气旺,对邪魅最有吸引力,殿下若是将此女待在身边……”
老头话没说完,云姜脸色已经缓和了:“对,正是如此,阿莎以后你就如以前那般贴身伺候本宫。”
明镶脸色一沉,他又道:“如此也不好,不若你就做本宫的侍妾,日日夜夜陪着本宫。”
太子妃哭声渐小,虽然面有悲戚之色,但是也抽抽搭搭的表示了对太子言语的支持。
那瘦长脸老头,冷着脸补充了句:“殿下近期身体不康,精阳不可泄。”
云姜点头,看了眼明镶,但见她面色稍缓,心中突生不快。
那太子妃却是彻底舒展开了。
两老头无话补充,很快离去。
明镶一脸沉寂,看着云姜若有所思。
容不得她不多想,莫不是云姜被鬼神缠了?以前爷爷常说,这世上根本无鬼,所谓鬼神之说,不过是佛家用来劝善世人罢了,她本不信,但是她自己从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容不得她不信。
对于只陪着云姜,她心中长舒了口气,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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