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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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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求收藏!】

“那么太子,究竟是为什么呢?”惜怜还是将话题绕了回来。

马煜席老神定定地瞥了一眼,多少含些骄傲,“我是太子的人,与晋王无关。”

惜怜乍得明白了,马煜席成了太子的门客,那他做什么都是太子指派的了,与辛扯不上关系,到时若是惹上了什么,痕迹指向的也是太子。

马煜席看惜怜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想再谈,第二次将他夸过的茶喝干净。

惜怜还是有些担忧,“可你,不会很危险吗?万一太子怀疑什么,你逃也来不及的。”眉头紧攒,双手相绞,眼低低地看着黛青色的地砖。

马煜席却是无所谓地摆摆手,“唉,不是还没到那时吗?管得了那么多呢,眼前没事就成了。”其实他早已布好退路,可他不想让惜怜知道,不想让她担忧。

惜怜却当他是不信任自己,只得叹口气,话语里带几分哀怨,“你自己看好就是了,我也不再多问,喝茶吧。”

马煜席一拨手指,往惜怜眼底下过一趟,打个圈,再回来,“没了。”

中原的这场不大不小的战争终于平息了,人们也都各归其位,生产生活恢复原样。然而湖刹什海的情况却突然不容乐观了。

管霄匆匆地从外面赶了回来,进得大帐,辛正在埋头读着什么,很认真的样子。

“辛,”管霄顾不得什么劳什子的礼节了,“出事了。”一脱毡帽,连身上的风尘也不扑打一下,一屁股坐了下来,显然是累坏了。

“蕃岩举大军进犯,我军节节败退。我已经知道了。”辛用力地把手中的东西拍在桌上,鼻孔里发出闷哼的声音来。

管霄看了看那被辛拍在桌上的东西,几张灿黄的纸,密密麻麻的小字,“西边防线已经被攻破了,东边也是岌岌可危。只有一支现在可以调动,你说去哪里?”管霄心里有盘算,但现在的最高长官毕竟是辛,他还是很尊重辛的。

辛很有自知之明,“军事上的东西我不懂,你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及我。”冲管霄摇了摇手,从帅椅上下来,在帐中踱来踱去。

“你在想什么?”管霄看得头都快晕了,辛只是急急地踏步,折来返去的,绕得他都瞧不清了。

“这防线不是固若金汤吗?怎么他们不过五万人就攻破了呢?”辛想不通,他的印象中,那不过是五万人而已,五万张弓,还有什么呢?

管霄似是瞪着不成器的儿子似的,五万人他嫌少吗?“那可是五万的草原轻骑,五万匹马,你没打过这种仗,你无法理解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五万蕃岩军队可以像车轮一样从己方的防线上轧过去,这两种力量的对比就如同剪子和布匹,鸡蛋和石头。

辛似乎明白,似乎糊涂,他确实不了解,他一直待在嚓科尔,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战争,根本不懂敌我双方的差异,轻轻叹了气,“接下来的部署你看着办,尽快把缺口堵上吧,京里面已经太平了,先上报再说。”

“好,我已经调军去西部了把后方的守备大军和较近东部军都调了过去,大概有十三四万人,应该能抵住,黑牙高原一旦失守,蕃岩很有可能采取从西南侧后方包抄上来的方式,那时才真麻烦了。”管霄咬了咬牙,做了决定。

“你跟去,”辛点点脚,蹙眉思索,“这么轻易失守,我军内部肯定也有问题,你去带兵,也要查查自己人,有什么不对就直接查办,不用回报了。”辛考虑的侧重点在政治上,他更要清除在政治上威胁他的人,而这次是个好机会。

“我明白。东边,嚓科尔很重要,我担心他们攻不了西部,就辗转重攻东部,他们走的草原,我们走的高原,援救定然没有那么及时,万一嚓科尔……”管霄常年和蕃岩作战,对对方的战术的速度了如指掌,也就很担心。

辛忖了一会,颇有些为难地开口,“不如我和你父亲去?嚓科尔的地形我比较熟悉,军事调度上你父亲是老将。”看了看管霄的脸色,又补了一句,“不过,若是不妥,也就罢了,毕竟老爷子年岁已高,我派他人去也是可以。”

不想,管霄却是很无私地否定了,“东部防线很重要,让他去吧,嚓科尔荒原偏多,现在军中的将领都习惯了草原,老爷子这么多年下来,经验总要丰富些。”感觉到辛的不适,故作轻松地开起玩笑来,“要让老爷子知道,你嫌他太老不要他去打仗,他非跟你干上一架。”

辛的心情去并没有因此而放松,管老爷子筋骨老了,万一战场上有个闪失,管霄不会劈了自己,他自己也得后悔。可现下前方吃紧,又实在调不出有能耐的人手来,“那我去跟老爷子说,你准备一下,明日就带兵去支援吧,那边等不起。”

管霄知道辛是怕自己为难,他去找老爷子就是命令了,这注定是一场恶战,父子二人各奔东西,不知能否有重逢之日,“兵士、辎重都已经点齐了,我今日就走,过得冰川再作歇息。”

“好。要不要摆出师宴?给你们送送。”辛内心是不想的,来不及了,能早日抵达阵地,己方伤亡就会减少一些。

管霄瞪了辛一眼,不满地嚷嚷,“那些虚礼你还跟我摆?真是的,”转身拿上钢盔,抓起刀来,扭头就走,“我走了。”[WWW。WRSHU。COM]

辛没敢出去送别,耳听着管霄训了几句话,而后战马嘶鸣声直冲云霄,在帐外响成一片,士兵的呐喊声,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那股气势震天撼地,辛挂着的毛笔也在颤动,随后是整齐沉重的脚步声,像是犀牛踏在地上,把泥都踩实了,渐尔远了,那铠甲的碰撞声和兵器的拄地声,辛的眼前仿佛就浮现了那些热血男儿斗志昂扬地离开了安逸的大后方,充满希望地勇往直前,他们喷发出勇敢的气息,他们带着奔腾滚烫的血液向艰难进发。辛甚至能幻想出那足以冻掉人掌指的高原冰川,那泥泞污浊的沼泽,还有那血腥森寒的战场。

管霄领着的部队逐渐远去了,直至辛丝毫也听不到了。辛屈起胳膊,一拳打在长几上,牙咬得生疼,额上一颗颗汗珠滴下来。他从未想过自己刚刚开始,就遇到了这样麻烦的事情。他对军事可谓一窍不通,因而将他发展扩张的重点放在政治上,连要求管霄收服北疆军也是为了北疆联军在朝堂上言语的分量,可如今,蕃岩入侵,家国不保,他才正确地认识到原来军事才是根本,有了军队,就是像康安王这样一个无能的人,也照样能造成全国的惶恐。原来,他一直错了,找错了方向和目标,还好现在该还来得及。今日的辛既要强有力的军队,还要政治上的攀升保障。

早朝时,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里,手搁在扶手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珠冕向前稍倾,面庞隐藏在阴影下。两边的太监退得很远,皇帝一句话也不说,寒冽的气氛让阶下的大臣个个都战战兢兢的。

“都说说,怎么回事?”一根手指抬起又落下,眼神根本没有往下面扫过。

鸦雀无声,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空旷的大殿上,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也只有皇帝自己那沉重的喘息声。

皇帝仍是这番模样,压着怒火,嗓音里淬了火,“兵部尚书。”

“臣,臣在。”兵部尚书是个老实人,见到这阵势也慌了,疾步出列,扑地叩头。

“卿说说,怎么回事?”皇帝很有耐心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那口气温和得很,可兵部尚书听得毛骨悚然。他没有抬头看皇帝,皇帝也没有扬颔来瞧他。

兵部尚书就似一只鸵鸟一般,把头埋在袍子里,只留了碧色玉冠在外面,“臣以为,北方此次战事吃紧,全因军饷不足,战士无法得到补足,这才削弱了战斗力,才……”身后的户部尚书忽然轻踢了他一脚,皂靴在长衫下的细微动静外人丝毫看不出来。六部尚书之间均有默契,一部有难,另外五部绝不可坐视不理,六部一体,互帮互持,同享福共患难,这才是生存之道。户部的人踢他必然是要止住他的话,皇帝肯定是不满意了。

兵部尚书这厢心惊胆战地想着,那厢皇帝终于说了句长话,“尚书令,把今年国库拨给北疆军的物资总量给兵部尚书大人报报清楚。”

於明想着还是轮到自己头上了,是祸躲不过,干脆利落地踏出行列来,揖手作礼,“禀陛下,今年国库共拨给北疆军布匹、粮草、军士犒赏、城防修建、军备添置等各项费用总计约七千万两白银。”

兵部尚书傻眼了,他平日里只看着这些用钱的地方是否需要,然后大笔一挥让人去国库支取,压根没算过总账。军士每人二十两一年的酬劳,五十万人一年就要一千万两,可另外的事情再怎么用也花不了六千万两,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自己手底下有那么一帮子贪官污吏,而且人数不少,胃口很大。於明能这么斩钉截铁地把自己人给卖了,皇帝是已经抓到证据了,国库的账本上肯定是白纸黑字斜的明明白白,“陛下饶命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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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求收藏!】

“尚书大人去狱里好好反省反省吧。”皇帝才回暖的声音又冷下来,阎罗一般把兵部尚书的魂给勾走了,“拖下去!”

门外的盔甲侍卫听得,哐啷哐啷地进来,二话不说,架起浑身酥软的兵部尚书,把他直接拖了出去,那位尚书的脚一直垂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像是闷气里火焰划过的声音。

“尚书不在了,该是侍郎了吧。於卿,你说该怎么办?”皇帝这次唤的是於伋,换一个人也就换一个问题。

於明总算是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他没打算放过於家,借这次机会,既要整顿朝纲,也要肃清实力过强的外戚。

於伋内心也不由地慌张起来,他今天上朝才知道的事,哪有什么注意,求助般地向大哥望去,却见於明的一对乌珠瞟往太子那儿去了,於伋立刻明白,“臣以为,此次将士们作战失利,并非因为作战能力不如蕃岩,我军能在如此之长的边界上驻守这么多年,这说明我军战局部署、将士素质都没有问题。”

“嗯,接着说。”皇帝的态度似乎是缓和了许多,对於伋所说的表达出了兴趣。但一直未开口的马赟却细致地观察到,皇帝还是没有抬头。

“古时曹刿早做过论述,‘夫战,勇气也。’军士作战,天时地利固然重要,士气的强盛与否却关系到军队的信心和将士求胜的愿望是否强烈,也就会严重地影响战斗结果。此次蕃岩汗亲自率军,集中全部兵力攻我一角,蕃岩军队士气高涨,与我地方实力相差也甚远,我方战败亦在意料之中。”於伋只能把刚听说的全搬了上来。

“你的意思是要朕亲征?”皇帝很诚恳地询问,於伋听着那极其随便的语调,觉得哪里有不对。

“陛下乃国之根本,不可轻易动摇。且才经历变故,京城百姓本就不安,陛下宜驻京安抚民心。可使太子前往,授陛下之威仪,代天子巡视,鼓舞士气,必能破敌。”於伋说得流畅,连他自己都怀疑,原来口才也可以是逼出来的。

於明在一旁揣摩着皇帝的意思,快速地盘算自家人怎么从这漩涡里脱身出去,突然注意到自己身边的那抹明黄色身影,计上心来。皇帝经过了康安王的事,必然想要巩固太子地位,与康安王的最后一仗就是太子带兵打的,如果把解决这次问题的功劳归给了太子,说不定自家人能免于灾祸。

於伋的话一出口,皇帝的脑袋就抬了起来,眼眯成了缝,犀利地掠过於伋,射在於明身上,像是把肥胖的於明看作了一只肥美的兔子。太子也是神色一凛,这是好事,他现在需要的就是立功的机会。太子暗自浏览了一遍殿上所有人此刻的神情,一言不发,一毫未动,镇定地站在原地。

“马卿,”皇帝没有任何表情,不赞同也不反对,甚至连质疑也没有,就直接向马赟询问,“你觉得於卿的建议可行否?”

马赟想着帮帮於家,只有三相之中的两相团结了,这才稳妥,可他这么多年跟这皇帝,皇帝的一举一动意味着什么他早已滚瓜烂熟了,马赟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陛下,臣以为於大人的建议确有得理之处,但至于陛下要不要前往,是否派太子代理,此事还要慎重,请陛下一定三思。”马赟把圈子又绕给了皇帝,这种事情当然要皇帝和太子决定。他帮於伋,就是结党营私;他不帮於伋,这么多时日建立起的友谊土崩瓦解。

皇帝在腹中暗骂,好你个马赟,又把球踢了回来,扭头看看太子,太子十分平静地伫立,平静无波,太子太冷静了,是的,太冷静,像是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早朝就议了这么一件事,其他的没人敢在皇帝心情如此差的时间里再引出别的麻烦。

皇帝回御书房的片刻之后,便决定了,唯今之法只有让太子前去,安定军心,鼓舞士气。先把自己的地盘给守住,之后再想法赶走这些蛮子。

太子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去东部。皇帝接到了线报,西部少将军管霄已带着一支不错的军队开赴那里了,现在危险的恰恰是东边,也不知道还能挺多久。太子快去快回,兴许也赶不上蕃岩发难的时刻。但令太子不解的是,皇帝最后要太子当心晋王。说到晋王,太子就咬牙得恨,那个为了救自己而害了他的人,至今还没有报仇的机会呢!

马煜席得到消息后,匆匆前去与惜怜道了别,交代了些事情,就跟着太子上北方战线去了。一路上想着临别前与惜怜那段短暂的交流——

“蕃岩怎么会突然大举进犯?”惜怜问。

“定然是听说了康安王造反,想趁着我国内政不稳之时,奇袭北方防线,掠夺欣朵和嚓科尔两大草原。可没想到,他们还没开打呢,康安王就落网了。”马煜席答。

“说到康安王的事情,齐王呢?”惜怜问。

“没抓到呢,撇下一家老小,带足了银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事你去办吧,你方便。”马煜席答。

“好。此番你们北上去的是嚓科尔,算算时间,王爷也正好从湖刹什海赶回去,到时,有什么事,你直接与管家道临联系就好。”惜怜叮嘱。

“我知道了。”马煜席答应。

马煜席思考着惜怜的话,也思考着自己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康安王造反的事前后连一个月都不到,国内的人都还没弄清楚,蕃岩王庭是怎么得到确切消息的?又是为何能这么不计后果地举全部兵力前来侵犯?惜怜为什么特意提到了齐王?而这个齐王又去了哪里,让朝廷到现在还没把他揪出来?

马煜席的脑子里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过,哗啦啦,猛地将一切都照亮了,他的脑海中所有的线索都被连了起来,真相浮现——齐王投奔了蕃岩!是齐王将康安王起兵造反的消息传递给了蕃岩王庭,正是因为他直接参与了策划,蕃岩的人才能这么信任他,并得知了哪里的防线较为薄弱,进而一举攻破。也正是因为齐王依附于蕃岩,朝廷没法查到外域去,国内自然就找不到他了。

原来惜怜早就晓得了,她这么提醒他,是为了什么?晋王?还是太子?马煜席独自一人权衡了半夜的时间,最终决定一边对太子旁敲侧击,诱导他自己把答案找出来;另一边直接把事情告诉道临,对惜怜说了不告诉辛,要告诉道临。

这一点,马煜席还没有猜透,为什么凡事都可以跟道临讲,却不能直接向辛汇报。当初来马府的,是辛和道临两个人,道临一个字也没说过,马煜席看他的表现就知道这是一个很机灵的人,忠心安静都是这个仆人身上显著的优点,但他总认为辛这人更加有价值。他其实并不了解这两个人中的任意一个,但他了解惜怜,她不会害他,他完全信任她。

到达嚓科尔城后,马煜席对惜怜的预言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真的和辛、管忠一行人同日抵达,尽管一个上午,一个下午。

两拨风尘仆仆的人撞在了一起。辛与太子打过招呼,请了太子去晋王府上歇息。太子一直保持着和蔼的笑容,气息很是温暖。辛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太子的不善,太子把情感隐藏得很好,但辛见过他的真面目,绝不相信他会不计前嫌。

雪浓上一次见到太子是五六年前,猛地一眼看去,有些微愣,认不出来人,不过看过了对方的明黄色龙袍就意识到了他的身份,能穿这种颜色的、绣有龙纹的服饰,只有皇上和太子,再数数龙爪数,立马猜出了他的身份,连忙带着身后的薛梨和昭平行礼了,“妾身见过太子殿下,问殿下金安。”

“九皇婶,免礼免礼,快快起来。”太子虚扶一把,笑着客气。

雪浓以袖遮面,谢了恩,缓缓直起身来,眼却转向了辛,以目示意,询问该怎么办?

辛眼光横着扫了扫,往雪浓身前地上一瞟,滑了过去,展开笑脸迎向太子,“殿下,进府讲话吧。”稍稍欠身让出一条路来。

雪浓虽然不清楚其中利害,但看辛的神色知道来者不善。夫妻二人和善地将来宾请进了府内,雪浓让下人去备了最好的茶,邀太子坐在上宾座上,雪浓亲自奉上热茶汤,收到辛厉色一瞥,弓身指挥着家人都退了出去。

辛略带些感激地看着雪浓细心地把门带上,雪浓总是这么贤惠,辛的一皱眉,一抬眼,她都能理解,并且配合得很好。辛能娶到雪浓,府中也太平很多,尽管辛纳了三房妾,薛梨和昭平之间常有矛盾,辛也是知道的。每次家里的纷争,还没到辛这儿,雪浓就已经压了下来,而且双方还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笑风生。

【大大们有没有看到子逸的承诺啊?子逸绝对诚信,童叟无欺啊!!!】

第十六章【子逸信守诺言!】

“殿下,”辛坐直身子,摆出主人的姿势,一手放在桌上,“您这次来是……”

“奉圣谕,鼓舞士气。”太子悠闲地呷了口茶,被大袖盖住的右手食指抽了一下,“不过,晋王可否跟本王解释一下,如今的北疆军怎么连蕃岩也打不赢了?”太子半点不提辛的过失,却强调了如今北疆军的弱势。

辛不是傻子,在军中待了一阵子也听得懂这方面的话意味着什么,“本王到军中向来只管政务,不管军事,北疆军之前怎样本王不清楚,现在与之前差了多少,本王也不明晓。太子要本王如何解释?”这种陷害人的问题,不答就是最好的方式,凡有了回答,破绽也就跟着来了,不知道、不清楚,这就是最高明的答案。

太子听辛的口气不善,一下子回过神来,是他太着急了,呵呵笑了几下,“瞧瞧,本宫也是急了,晋王才去那么几日,能知道什么呢?”脑筋一转,盯上了旁边安安分分坐着的另一人,王爷管不到,那么,大将军呢?“管老将军,您在北疆军可有好几十年了吧。您看朝廷对联军的照拂可有不足之处?或者,您有什么想法,都与本宫说道说道,本宫回京立即禀明皇上,做些改善,如何?”对这种老辈人,有功劳,有军权,太子一向都采取怀柔政策,虚心请教,作一个诚挚讨教的后生。

管忠混迹官场少说也有四十年了,见过傻子,也见过聪明人,从未怕过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官话说得也是又顺又响,“多谢殿下担心,北疆军中一切都好,此番败北,皆因敌我双方相差悬殊。请圣上放心,北方边疆无忧,且看臣把失地都收回来。”说着,还一脸正气地拱起双手冲南方天空揖了揖。

太子一时语噎,没想到管忠老头竟然不配合,太子还年轻,对北方政治军事也不熟悉,只当两人是怕他到皇帝面前告状,褫了他们的官职,这才同仇敌忾地保着北疆军,“老将军如此有信心,本宫也相信北疆无忧,哈哈。不过,此次失利也不可轻视,要吸取教训,若军中有恣意妄为、玩忽职守之辈,将军可自行处置,本宫临来前特向父皇请了这权力,赐予将军。”

“多谢皇上,多谢殿下,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北疆军献尽最后一丝力气。”管忠激动地握拳,沧桑粗犷的喉咙里颤颤巍巍地吐出声来。

辛看太子针对着管忠,怕有所闪失,与管忠对视一眼,把话茬抢了过来,“殿下来嚓科尔怕是第一次吧,可有住处?若是殿下住不惯,只管来本王府上,本王府内空房多,给殿下腾一间出来,家中仆人也好伺候。”不管有没有事,把这该死的话题从北疆军上扯开去。

“这倒不必了,本王就住在县衙里,城尹符英都已安排好了。待在晋王府上,倒要给晋王添麻烦了,王妃和夫人们大概也不舒服吧。哈哈哈。”太子开玩笑地说着,来之前,皇帝就已经全给他安排好了,一路上尽是信得过的人,城尹符英是皇帝千叮咛万嘱咐要依托的人,想必这棵草已经种了很多年了。住在晋王府里,晋王倒是看住了,可自己也就被监视了,算下来,得不偿失。

“哪里的话嘛,”辛也是很默契地笑,假笑,辛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不知道笑是怎么回事了,“既然殿下都已规划好了,本王也就不强留了,殿下在城里若碰着什么事,尽管来找本王,嚓科尔,本王还是说得上话的。”

太子听完就明白了,辛这话里的话,是在暗示他嚓科尔是辛的领地,不要打什么歪主意,该装糊涂时太子一点也不含糊,“那是自然,只是,希望本宫还是不要来找的好,那样本宫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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