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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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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听到里面传出的哀号,该来的,终于来了,跪地放声抹泪,口中高呼“皇上啊——皇上——”

马煜席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宫中那些还有些良知的侍卫大臣簇拥着哀声恸哭的太子移到殿前,太子趴在红色的台阶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福保擎着被篡改过的遗诏快跑着来到殿前,一道明黄色的突然出现,让假情假意的大臣们都安静了下来,跪着等待福保的下一步。

“圣上遗诏——”福保尖锐嘶哑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宫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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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谢谢推荐!渴望收藏!】

哗啦啦,群臣跪拜,脸上有泪的、没泪的都口呼“万岁”,向一个死人留下的一匹黄布磕头,辛和太子也在其中。

太子信心满满地占据着最前方的位置,聆听着皇帝死前留下的最后一步棋。

马煜席已集结了宫内的禁军,辛忐忑不安地跪着,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皇帝会来这么一招,他真的要名不正言不顺了。辛什么都听不进去,前面那些赞颂皇帝功德的长篇文字,福保读得唾沫横飞,可一句也没入辛的耳。只有最后的那一句——“传位于晋王辛——钦此——”

辛被压着的一口气从天灵盖喷了出去,身子软下来,靠双膝硬撑住,没有吭声。

殿上的大臣也都愣愣地不作声,没有人会预料到这个结局,太子继位,名正言顺,皇帝又怎会在临死前突然变更继承人,还抛弃了自己的儿子,选择了被软禁的堂兄弟,无人敢站起来质疑,也无人愿意惹祸上身。

大殿上安静了有一会,福保第一个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手擎圣旨,高高托起。

排山倒海的呼声叠浪传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回神,凄厉的尖叫声穿顶而出,“不可能!父皇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他?!”说着扑上台阶去,伸手去夺福保托举着的锦卷。

辛冷冷地站起身来,在跪拜成一片的群臣中鹤立鸡群,淡然看着太子将遗诏展开,仔细辨认着,抽搐的面部,难以置信的表情告诉阶下偷偷抬头的大臣们一个确切的信息,遗诏是真的,而且应该是皇帝亲笔书写。

太子咬着牙,抖若筛糠,等待这么多年的东西就这么在一瞬间灰飞烟灭,曾经的忍耐刻苦,都化为泡影,他不甘心,亦不相信,黑瞳**出狠戾的光芒,直视阶下孑然一身的辛,怫然拂袖,扫落桌上的香炉,大殿四周,潜伏着的人迅速地冒出来,快如雨后春笋,将整个殿宇牢牢围住。

太子将遗诏扔回福保的怀里,恶狠狠地锁住了辛,“给本宫把反贼抓起来。”咬牙切齿的话语中杀意凛然。

辛衣袂翻飞,不慌不燥,冷眼看着太子,声音厚重严肃,“莫宏,你要造反吗?”

一句话把四下里蠢蠢欲动的人都震住了,禁军刀已出鞘,却不敢上前,原地踏步。太子对辛的态度也感到了恐惧,阵阵寒意袭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在殿上一片沉寂的同时,殿外却噪声不断,辛不回头也知道,是马煜席来了。

围住辛和众大臣的禁军感觉到不属于己方的势力时,已经来不及了,头才回转,一刀狠狠拉过咽喉处,又深又快,一圈的人几乎是在同时毙命,倒下去,身后露出另一派兵士来。

马煜席悠悠然跨过殿门高高的门槛,站在辛的侧后方,明确了自己的立场。

太子看到马煜席先是一喜,但当他停下脚步时,五雷轰顶,幡然醒悟。

在场的大臣瞅见这情形,都心知肚明,晋王早有准备,更坚信了皇帝之前与晋王通过气,晋王继位理所应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闭嘴是最好的。

辛半垂了眼,以一种超脱慵懒的语调对马煜席说,“处理好。”转身,离开了熙熙攘攘的大殿。

辛把宫里的事情都扔给了马煜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马煜席会把一切都处理好。

福保把皇帝的遗诏送来了,谄媚地笑着,“恭喜王爷,这是陛下的遗诏,王爷好好看看。”特意加重了“好好看看”几字,有所深意。

辛和福保的交易已经持续了很久,辛不知道为什么惜怜能够牵到福保的线,但他确实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辛对福保笑了笑,缓缓低声道谢,“多谢公公了,一千两,本王会让人送去。”

福保弓身退出,晋王一向大手笔,这么多钱哪里来的,他多少能猜到一些,当初齐王被晋王抓住后,对外莫名其妙就没了下文,但对内,晋王跟皇帝诉过苦,皇帝慷慨地拨了一笔钱给晋王,用途没有明确。福保不清楚晋王和皇帝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但齐王的确被折磨得很惨,到如今连尸骨也找不到。

辛淡下表情,抽去锦带,展开绸卷,仔细阅读起来。辛擅长文字方面的东西,皇帝的字迹他看过,一眼就辨认出了这封遗诏应处于皇帝之手,辛不敢马虎,一个字一个字研究下去,一切都很正常,毫无异样,直到“晋王辛”三字,辛觉得有些别扭,反复打量许久,才辨析出其中微小的差异,人用笔墨总有习惯,无论再怎样模仿学习,两个人的字迹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区别。刹那间,所有的事情都明朗了。

辛嘴角一抽,苦笑着自嘲,他果然是假的。

但这一切都已不重要了,现在除了福保和自己没有人知道他这个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太子对笔法研究不深,看不出模仿皇帝字迹多年的福保所书写的破绽,他失去了摆在台面上的,也丢掉了真正保权保命的实力。而福保,吃了他这么多银子,又知道那么多事,自然,是不能活的。

皇帝是将三位宰相的建议听了进去,在血缘和天下之间徘徊,难以决择,这才写下了一封空出最重要内容的遗诏,临死了,下定决心自私一回,把皇位传给儿子,又怕他不能震慑住以三个宰相为首的势力,嘱福保将遗诏填上,重申强调自己的意愿。不想,弄巧成拙,反而把太子逼上了死路。

辛卷好了遗诏,冷笑着将它收好,在过几日,他就是皇帝了。

先帝的丧事和新帝的登基大典都在紧锣密鼓地筹措着。

惜怜对此事不予评价,抱着儿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惜怜的表现给辛吃了一颗定心丸,惜怜能平静安然,必然是万无一失了。

时间过得最快的就是时间了,辛在群臣的簇拥下,登上了皇位。

祭过天地,新帝回宫,接受朝贺。【wWw。wRsHu。cOm】

当辛穿着龙袍,站在宫中最高处,眺望一直跪倒宫门外的臣子,才真正去适应由一个王爷变成皇帝的本质飞跃。

深深黄瓦红墙之上,闪耀的一轮红日当空明照,万里无云,莽莽的蓝天隐约半透翡光。宫顶处,明黄色的衣袍迎风扬起,猎猎鼓吹着的风撑出一片寂寥,沉浮起落的衣袂被压低抬高,辛没有动,宁静着感受,渺小的人影在浩大的天地间愈发卑微,挺直的脊梁,不卑不亢的抬颔却宣示着他是人间的主宰。呆板僵硬的脸上,目光带着深意眺向远方,天际处,有沙黄的瓦,有碧蓝的天,还有迷蒙的白色。

脚下绵延而去的是群臣,着各级品的官服,严格的等级、生硬的高呼、整齐的叩首、密布的人点,衬托出孤身自立、高高在上的辛。

惜怜抱着孩子,站在角落的阴影中默默注视着辛,离得太远,辛的脸、服饰都已模糊,只有背光所勾勒出的身形轮廓,惜怜体味到的,孤独,孤独,孤独。

这个宫,太大,比晋王府大了不知多少倍;宫中人,太少,比晋王府中寂寞不知几许;其中情,太薄,比晋王府中的欢快冷淡不知几成。

马煜席站在台阶下的第一排,享受功臣的待遇,跪地磕头,眼神却停留在惜怜的身上,这泱泱皇宫中,可能只有他注意到躲在暗处的惜怜。目光描摹着惜怜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底,这个女人始终不属于他,她连孩子都有了,他也该醒悟,父亲给自己找的妻子,是时候娶了。

惜怜怀中的孩子一直很乖巧地睡着,什么也不知道,父亲的寂寞,母亲的失落,丝毫不影响他的情绪。莫念,是这个孩子的名字,辛思考了很久,才取了这,惜怜听着有些难过。莫念?念儿?辛到底是想要忘怀还是铭记?

知洛从江南回来时,辛已能顺手地处理政务了,皇帝当得有模有样,有滋有味。

知洛很理智地告诉辛,不管他如今变成谁,自己爱的都是一个叫莫辛的男人。一句话,让辛感动得泪流满面,抱着知洛,久久不语。知洛还是不肯进宫,抚摸着辛的脸颊,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

辛过上了平淡的日子,所有的事情都要部署。

马赟给出的意见天衣无缝,是在莫悟在位的前提下,辛继位后,马煜席子承父业,提出了新的建议,斩草除根。

于是,辛派人先去民间造声势,宣传嘉定王和绍宁王的恶行,果然再度激起了民愤。辛对牢中和分散在各地的王爷们表了一番惋叹,果断地处死了嘉定王和绍宁王。老三剐刑,老四绞刑。

太子是个特例,辛在他的处理上花了一番心思,在惜怜的点播下,成功地查出了三年前,太子在处理黔地旱灾时,有一笔不大不小的钱款去向不明。而这笔钱,恰好上了死刑的范畴。辛十分“不忍”地砍去了前太子殿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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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重要章节!已改】

朝中的老臣,辛动的不多,马赟、於明和徐籁远仍是宰相,但曾经势均力敌的场面已悄然改变。马赟和马煜席父子俩,在朝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徐籁远也算有功,可毕竟只有孤身一人,三个女儿一个也帮不上忙;而於家的地位则是一落千丈,失去了与皇帝最亲密的关系,没什么真本事的於家人正一点点地交出手中的权力,“国舅爷”的称号也与於明无关了。

新人的选拔培养是首当其冲的要事。辛把军事上的权力交了一部分给管霄,虽然他背叛了辛,但却是辛在军中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先帝在位时接二连三的叛乱给辛一个沉重的教训,藩王不应该再拥兵自重了,削藩对于刚刚继位的辛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只能一步步收去藩王手中的军队,尤其是鲁郡王。

道临的才华绝对是当朝第一,至少辛心中是这么认为的。道临参加了科考后,就带着曦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去了江南当一个小小的县官,这让辛感到十分憋屈。辛没有遵守官场的规则,直接把道临调回京来,把户部尚书撤了,让道临顶上。官位高过马煜席。道临性子委婉,但在政治见解上态度强硬,这是辛选择他的又一理由,徐籁远老了,总有下去的一天,谁能替代他,当个谏臣,举朝之中,非道临莫属。事实上,辛仍保留了一抹私心,若将来道临真的惹火了自己,在怒火灭顶之时,自己能够念及旧识情分,放他一马。

周毖被辛派去外面轮流值守各地联军,在三个造反的王爷死后,他们留下的人马都改编成了当地的京驻外联军,川渝、江浙、齐皖,加上原来的山陕,这四支联军都由当地政府直接管辖,因为涉及多个同级衙门,任何的重大决定都要经过商榷,报请朝廷批审,如有特殊情况,可先斩后奏。朝廷会常年派遣特使监督视察,这一创新大大削弱了地方军被单方势力控制的可能性。最特殊的,北疆联军,辛一直不去动它,这是管霄的,要保持它的纯洁性。

於家没落都很快,在辛登基的第三年,於明主动辞去了官职,於伋也从兵部退出,留守二线,於家正式退出了朝堂上三足鼎立的阵容。

马赟为了让儿子能从军中转到政坛上来,主动请退,让出了自己的位子,把所有的势力都交给了儿子。马煜席在父亲的支持和辛的默许下顺利成为了新的宰相,和父亲曾经的官职一模一样,门下省纳言。

道临在辛的扶持下,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地坐到了尚书令的位子,和於明不同的是,道临不是有名无实,他牢牢地掌控住了尚书省的权力,将原属马赟的部分势力成功地分离出来,这很大程度上帮助辛实现了朝堂上的平衡,避免了权臣专政的发生。

管霄对军事管理有着先天的敏感,熟练地训练着北疆军,朝廷投入了大量的财力和人力,让北疆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事业蒸蒸日上,管霄却听取了道临的意见,在康元七年,辞去了所有的职务,带着昭平和两个孩子卸甲归田,在山水间安度余生。

知洛的小产在她身上种下了病根,每到秋冬之际,都要去江南疗养,辛虽然不舍,可心疼知洛,让家仆小心伺候着。

惜怜在宫中坐稳了第一的位子,在念儿五岁的时候,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追”。可始终没当上皇后,只封了个堪堪的“贤妃”,也许在辛的潜意识里,雪浓才是皇后。

辛被晋王府中的女人刺激得厉害,一直反对选秀,扩充后、宫,只从权臣中纳了几个,但地位普遍不高,徐籁远的小女儿是惜怜以下的头一名,封婕妤。

后、宫中的冷冷清清,女人少,孩子也少,辛排斥惜怜之外的女人给他生儿育女,除了惜怜,所有的宠幸后都灌了落子汤,后妃们初时啼哭,渐渐也就习惯了。

辛对念儿和追儿的宠爱超越了正常人接受的范围。任何要求,不管有理无理,一概应下,曾用金子打了一整套的拨浪鼓逗儿子,从与女子耳饰差不多大小的,到要五六个壮汉一同肩扛的,一应俱全。儿子一哭闹,不论手上有多重要的事,立马放下,赶去哄儿子;教书的师傅打了儿子一下手心,辛就让人去抽了他五十板子;儿子说今儿的膳食不好吃,辛二话不说,一道圣旨把御膳房里的所有人都换掉。惜怜教育孩子时,板脸呵斥,都会遭到辛的指责。这种溺爱一直伴着两个孩子成长,而辛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妥。

康元八年三月十六,这是一个辛铭记一生的日子。

在圆月下,绚烂的烟火下疾驰的马车,辛今后时时梦回的情景,痛心而醒。

三月的圆月出在十六,辛兴致勃勃地去知洛的院子,和知洛温存到凌晨,才心满意足地匆匆着衣,让人赶着马车急忙回宫。圆月夜,有人欢喜有人忧,城南居住的平民较多,遍天璀璨的焰火让辛觉得他的生活也是这样,多彩、温馨,知洛的爱,惜怜的依赖,孩子的亲情,辛笑着整理自己的仪容,手无意地触碰到腰间时,蓦地一愣,探身撩开帘子低声道,“阿谦,掉头回去。”

“陛下,怎么了?”阿谦是辛的贴身侍卫,每次都是他送辛来惜怜这儿,沉默是阿谦的特点,也是优点,即使开口,话也很少,辛就是看中了阿谦的这点。

“朕的玉佩落在那儿了,回去取来。”辛简单地解释一句。

阿谦想了一会,回头看看狭窄的巷子,建议道,“陛下,不如,臣去取?”

辛的肢体语言少了很多,只是双唇动动,“不必了,快回去吧。”

“是。”阿谦说完就闭上了嘴,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忠诚,马车轻而快速地从一侧的小径往回绕。

辛莫名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心慌,在平稳中战栗。辛挑开侧帘,向外张望,黑漆漆的天空中绽放着一朵朵五彩缤纷的火焰花,瞬间的盛开过后就是凋零,只剩下一缕白烟飘荡在黑幕布前,绚烂过后的斑驳。

马车在轻快的疾驰后,慢慢地缓了下来,辛诧异地向前看,辛的深瞳忽地收紧,暗沉的夜色中,一辆小巧的绛色轻便马车灵活地从知洛家的小径里拐了出来,咯噔咯噔地沿着自己方才过的路赶去。这是辛配给知洛的马车,知洛不喜欢张扬,但辛送她的马车是花梨木雕的,拉车的马也是西域进贡的宝马,所以一般很少出来。辛狐疑地示意阿谦跟上去,辛的车轮都被泡软过,行起路来声音很轻,而惜怜的车子吱嘎吱嘎,咯嘣咯嘣,响个不停,辛远远地尾随着,一路上没被发现。

让辛感到前所未有震惊的事在浑身发烫、呼吸困难之时给了辛当头一棒。

知洛的马车竟然穿过了皇宫的侧门,辛的帝王心隐约明白了什么,这侧宫墙里是惜怜住的地方——蕴水宫。守门的侍卫似乎对于知洛的来到习以为常,厚重的宫门启开闭合很快很熟练,皇帝车马的突然出现让守在这扇小门的侍卫吓了一大跳,刚杵了长枪跪地打算大呼万岁,辛抬手制止了他们出声,挥挥袖子,侍卫退到一边,推开了红门。辛下得车来,步入浩大的宫殿之中,知洛绛红色的小马车就停在蕴水宫宫门口,而知洛脱凡的衣衫掠地飘进了宫门。

辛深深叹了口气,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嘴无奈地张大,一股热气厚厚地涌出。辛拾起有生以来积聚下的勇气,迈着坚定的步伐,就义般地跨过了蕴水宫的门槛。

蕴水宫中的婢女看到辛,惊慌地扑倒在地,连连叩头,“陛下……恭迎圣驾……”

辛看也不看她们,冷冷问道,“贤妃,在做什么?”

大宫女更为冷静一点,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娘娘已就寝了。正在内殿。”

辛骂了一句,“胡扯!”甩开了步子就往里去。

大宫女忽然扑上前挡住辛的脚步,口中言辞正经,“陛下,娘娘近来睡眠不好,特令奴婢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否则就要拿奴婢开刀。求陛下理解。”

辛见这奴才竟敢阻挡自己,本就烦躁的心情被加了一把火,一脚将她踹到一边,推开了内殿的漆门。

内殿灯火通明,一个曼妙的背影衬在飘逸的白纱中,高贵而淡泊地站着,辛的眼神滚烫地描金着,知洛,话哽在喉头,却吐不出来,身后的门被嘴角带血的大宫女悄然阖上。

知洛转过身来,笑着凝望,眼神中饱含爱意,缓缓抬起的手中捏着一个球形的东西,放到嘴边,知洛吊起双唇,樱口微开,将那个球形的东西吞了下去,一抹痛苦袭上微蹙的眉间,“辛。陛下。”

辛感到脑子懵了,他不愿去相信,但他听到的确实是,惜怜,的声音。

知洛轻轻解开了罗衫,仍它滑落,光洁白皙的胴体展现在辛的眼前,上面甚至还带着辛不久前才烙印上去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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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大结局】

知洛,或者是惜怜,转身从榻上捧起一叠肉色的物什,抖开,辛的眼生疼生疼,人形的一张假皮。知洛轻车熟路地套上,取过画笔,画粗了眉毛,在眼下施了些脂粉,嘴唇上抹了不知是什么的膏,梳妆台上的镜中映出的赫然是惜怜的容颜。

惜怜处变不惊的声音响起,辛听得讽刺,“要不要坐下来,慢慢说?”

辛走到榻边,心情复杂,虽早有准备,但面对现实,一切的自强都无济于事,被欺骗的伤痛从头到脚,“说吧。今晚有时间。”辛不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想不好应该对惜怜自称“朕”,还是对知洛自称“我”。

“你看到的都是真的,知洛可以变成惜怜,惜怜也可以成为知洛。”惜怜说得平淡,却没有点明最关键的一点。

辛挑破了最后一层窗纸,开门见山,“你是谁?”

“慕容燕。”惜怜说得毫不犹豫,昂首挺胸,在她看来承认自己的身份是一件光荣的事。

“南元公主,慕容燕?”辛的声音泡了苦水,他被这个女人耍了这么多年,“那惜怜和知洛呢?”

“她们是独立的个体,为了不同的信念存活着,只不过是共用了一句躯体。”慕容燕说得堂堂正正,没有丝毫隐瞒,事已至此,两人还是把话挑明了说的好。

“哪个才是真实的你?现在吗?”辛木讷地问着。

慕容燕不说话,只是褪去了身上着的假皮,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辛的眼下,用力拍自己的咽下部,吐出了那个圆球,而后直勾勾地盯着辛,“这才是真实的我。你看清了吗?”说着,两行清泪滑落。

辛拾起地上的白衫,将裸露着胴体的慕容燕包裹住,却不敢再上前抱住她,“为什么要这样?”

“国仇家恨。”简洁的回答让辛更加绝望,若是一般的报复总有疲软的一日,但灭国亡家的深仇大恨代代相传,永无宁日。

慕容燕勾唇笑道,“其实,你怀疑过,你怀疑惜怜和知洛是同一个人,你在知洛肩上咬下一口,却没有在惜怜身上找到,然后你就放弃了。”

辛略微愕然,转而释然,“我以为你不会发现,呵呵,我爱知洛。”

慕容燕神形一振,良久才道,“谢谢你的爱。”

辛闭眼靠在床柱上,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将他覆盖,“当年那么多人支持我,就是因为你?”

慕容燕半是得意,半是慰勉,“有一部分原因,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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