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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鸢花开满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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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紫鸢决定偷溜进去。她试着在掌心运气黑气,调理内息。虽然她身子里的真气还未完全恢复,不过施展个轻功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那天机阁前面虽处于闹市区,但有一处后墙毗邻城墙,还算僻静,正好下手。
打定了主意,紫鸢就风风火火的去了。不出所料,这个地方可算是一个大缺口,紫鸢轻而易举就从这面后墙翻了进去,不动声色地窜上了房顶,从顶楼的一扇窗户进到屋里。
这间阁楼的房间很宽阔,香炉里的香料也还在燃烧,但却极其幽暗,除了这扇窗户,所有透光的地方都被厚重的布帘遮起来。房梁上还悬挂着不少粉色纱幔,层层叠叠,飘飘然如若身处梦中。
房间里如此安静,并不像有人的迹象,紫鸢便撩开一层层纱帐往里走。就在她看见床前摆着的一扇屏风,正要上前的时候,脚尖却勾到了茶桌旁的木凳。一声细微的响动,让紫鸢身子一僵。
还好这里没人……
紫鸢的想法刚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个沙哑文弱的男人的声音。
娘子……是你吗?
紫鸢心头一惊,有人?!偏巧这个时候,大门吱呀响了一声,虽未听得脚步声,但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袭来,便知有人进来了。
屋漏偏逢连天雨!紫鸢叫苦不迭,正不知所措,后面忽然伸来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她感觉身子一轻,被带进了屋角暗处。
是……什么人?
正文 第20章 活春宫【这章 没有船戏】
紫鸢脑海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便被那熟悉的气息吸引了嗅觉。她睁大眼睛,抬头往上看,瞧见莫思幽正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莫思幽此刻没时间纠结紫鸢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视线紧随着从门口进来的那个人移动。
他们俩躲在一个摆满书的架子后面,空间狭小得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就可能发出声音被发现。所以他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这空当能从书架的缝隙看出去,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视线正好处于那扇让紫鸢好奇的屏风分界处。屏风后面是一张圆形的大床,也被纱帐笼罩着,一面靠着墙。
这房间的光线极暗,又有重重纱幔遮掩,只能隐约瞧见床上隆起来一个弧度,似乎有人躺在上面。
果然,床上的人听见响动,又唤了一声:娘子?
从门口进来的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后面,手上举着一盏蜡烛,照亮她的面颊。
正是天机阁阁主,月娘。
她听到男子的叫唤,一边加快脚步走过去,一边温柔地答应道:相公,是我。随后她在床沿坐下来,将烛盏放在一旁,俯下身去,抚摸着床上男子的鬓发。
你来了……男子微弱的声音带着一点幸福的意味。
嗯。你别说话了,待我将早晨取得的精魄传与你。月娘说着,将男子扶起来。
烛光照在他的脸上,竟是毫无血色的惨白。但他面容清秀,仿若是个儒雅书生。他微微张开眼睛,看着月娘,略带疲倦和伤感地说:我说过,你不该再……这样靠别人的精魄续命的日子,我当真不想过下去了。娘子,你本可飞升成仙,又何苦为我这个废人背上一身罪孽,堕入邪魔……
我不许你这么说!月娘捂住他的嘴,眼中泛着泪光。月娘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治好相公的身子,和你一辈子不分离。这世上若没有你,我便是成仙成神,又有什么意义?只要能和相公在一起,变成妖魔也无所谓。
我、是我没用……唉!书生幽幽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言。
相公别说话了,等我将那精魄给你,你才能恢复些体力。我带了两本你喜欢的书,等闲暇时可以看看解闷。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多久了。我已经物色到一具千年难得一遇的玄阴之体,若是有了她,定能根治你的病。月娘说罢,从口中呼出一股血红色的气息,慢慢地注入到那书生口中。
躲在暗处的两人,却同时身子一僵。
玄阴之体!
该不会说的就是……
这次姑娘之所以虚脱昏迷,是因你的体质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玄阴之体……
唐雪滢说的话,在莫思幽的脑海里回响起来。而上一次在天机阁,月娘是见过紫鸢的!他低下头看着怀中呆住的紫鸢,仿若是看到了她眉目间隐隐闪过的忧惧,搂着她的胳膊不由紧了紧。那女人若是要打紫鸢的主意,他又怎会让她得逞?!
精魄从月娘口中呼出,完全进入了书生体内,他脸上的颜色恢复得红润了许多,先前只是半睁的眼眸也完全打开了,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彩,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倒是月娘,消耗了这一番法力,额上渗出汗水,微有些吃力。
娘子……书生温柔地唤了她一声,抬起手用袖口细心的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珠。只不过片刻,他就如同常人无异。
相公!月娘扑进他怀里,眸中溢出两行清泪。每一次这样的等待,都让她难以忍受。当看着他那么无助地躺在床上,连唤她都显得如此吃力的时候,她心中的痛便是无法言说。此刻看见他眼中再现光芒,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然值了。
你可知我多想你?月娘呢喃着说,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
书生宠溺地笑着揉了揉月娘的发,低头亲吻她的耳根和脖子。那滚烫的气息在她的脖颈之间游荡,越来越急促,充溢着渴望。随着他一层层褪去她的衣衫,一路从额头吻到她的胸口,然后用舌尖逗弄那两朵梅花,她的口中开始逸出细碎的呻。吟。
只有一盏烛火照亮的房间,顿时弥漫开一股炽热的气息。
紫鸢张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衣衫半褪的两个人,好像已经呆住了。他、他们要做什么?她有点想往后退,似乎这样就能有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视线,可是在她身后的,却是莫思幽无法动弹的身体。他揽在她肩膀上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一下。
紫鸢的心也好像跟着颤了一下。她咽了口唾沫,却止不住狂乱的心跳,脑子里不断想着非礼勿视这个词,但她又忍不住继续往外瞧着。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那种好奇的感觉还是不断地往上涌,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男女之间那些事情是如何发生……
只见床上那两具身体都已经一丝不挂,被子也被浑身燥热的两人扔到一边。月娘勾着书生的脖子,分开雪白的双腿坐在他两条大腿根部的位置,脊背挺得直直的,享受着他在她胸口吮吸的刺痛感。书生的手先是在月娘的脊背上抚摸,然后慢慢移动到臀部,忽而紧紧捏着她的美臀往前一推,并用他下身的坚挺正面撞击过去,熟练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月娘发出一声极为销魂的吟哦,口中细碎的呻。吟也随着身体前后摆动的节奏变得越发迷离起来。
书生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脸的动情和享受,不断地加快动作,那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也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出来。情到迷。乱之处,他顺势将她抱起来,狠狠地将她的背抵到墙上。然后用半跪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体上,而她则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部,让私密之处仍旧能够紧密贴合,保持着片刻也不愿停下的规律运动。
圆形的大床因着动作加剧不停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混合着他二人喉咙里发出的或是绵长柔软或是急促陡峭的吟哦呼唤,一声声撞击着紫鸢的耳膜。
向来不知道脸红为何物的她,感觉自己的脸竟然慢慢发起烧来,就好像面前架了一把火,持续不断的将她烘烤着。她努力想要屏蔽这种声音,可满室温香,不容她挣扎。她的身子酥酥。痒痒的,紧贴着莫思幽胸膛的脊背已经被一层粘稠的热汗濡湿。
她很不好意思的将目光从那张春光无限的大床上收回来,却忍不住抬头看向莫思幽。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脸别向一边,耳根处却赫然带着一抹红晕。即便是不看,这弥漫着整个房间的叫声,也容不得他忽视。任他往日对各种投怀送抱的女人都可坐怀不乱,对眼前上演的这一场活春宫却不可能保持清醒的抵抗,他甚至觉得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慢慢沸腾起来。
那团火在莫思幽体内不断加剧燃烧,让他的小腹由内到外滚烫起来。然后火焰慢慢往上蹿,从腹腔到胸口,再到喉咙。他开始觉得干渴难耐,身体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唯有怀中的那具身体是凉凉的,紧贴着他,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一点一点地蔓延着。
紫鸢听到他狂乱的心跳声,若非被那二人忘情的交欢所掩盖,定是整间屋子都能听到。偏偏是这样,她先前脸上的那抹羞涩逐渐退去,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莫思幽。她已经很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上那属于正常男人的反应,一点点地凸起,生硬地硌着她的腰。
可她并不想躲开,反而缩在他怀里,用双臂环住他的腰,好似害羞的将脸埋在他怀里,嘴角却浮现出调皮的笑容。
他莫思幽,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紫鸢为自己的发现颇有些沾沾自喜,完全不顾她的亲密举动会加剧莫思幽体内的渴望。他兀自强忍着这种非理智的冲动,而她的气息绕在身周,无孔不入,若是可以,只怕他已经不受控制的将她压在身下……
莫思幽这样僵着身子站了不知有多久,终于听到在月娘紊乱的呼吸声中,传来了书生冲刺结束时的一声满足的低吟。随后书生便趴在月娘身上,沉沉地喘气,因过度疲惫而昏昏欲睡。
月娘浑身湿汗地蜷在他怀中,直到他睡过去,才吻了吻他的额头,穿上衣服独自离开。
莫思幽的心跳还带有残余的激动,在此刻越发明显起来。月娘一离开,他便将紫鸢带出了那块狭小的空间。单单是那书生,根本不可能察觉到他二人的步伐。他搂着紫鸢从先前进来的窗户跳出去,飞身跃出后墙,落在幽寂的巷道里。
刚过午时,天边泛着金色的光线,像针一样扎着莫思幽的瞳孔。他闭了闭眼,静静伫立良久,才使得心绪平息下来,但腹中那团火,却是兀自不肯熄灭。
师傅……紫鸢上去拉住他的手。
莫思幽颤抖了一下,却并未甩开她,反而握住了她的手掌。顿了一会儿,他才用清冷的声线说道:回去吧。
紫鸢乖乖的由他牵着,跟他回碧草山庄。
莫思幽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紧闭上房门,抵住门板大口地喘起气来。他心内清楚,方才月娘催动精魄的时候施行的法术,凝聚了阳气,才牵引得他体内炎火大盛。不过若他怀中并未搂着那丫头,兴许也不至于……他无法忘却那一刻从他脑中闪过的念头。
她的身体那么柔软,散发着他难以抗拒的温香,让他前所未有地想要去触摸和占有。
他真的……爱上那个丫头了吗?
莫思幽抬起手来,施放法术,墙壁上渐渐显现出一个银色的光圈。他身形一动,便没入了那银白的光芒之中,这空荡房间只残留他身上火热的气息。
正文 第21章 大年三十花灯会
大年三十的晚上,碧草山庄有点灯的习俗。穿城而过的护城河,密密匝匝地挤着各式各样的河灯;大街上因着花灯会的布置,也是张灯结彩,偶尔有人也会放一盏孔明灯,带着希望飘向天空。
每到这个时候,也是碧草山庄忙碌的时候,不但要准备大年的一切事宜,还得加强城中的巡逻。人多杂乱,本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加上今年和英雄大会凑到了一块儿,一些门派提前到了城中,就更加鱼龙混杂。柳渊一大早就给莫思幽他们四人布置了巡逻等事宜,一整天都不能有半分放松。
紫鸢清早起床,伸着懒腰往外走,恰好碰到莫思幽和伯夷在商量巡逻的细节。
师傅!紫鸢叫了一声,正要走过去,又见品言也风风火火地路过。山庄内最近也极为忙碌,紫鸢有好些日子没看见品言这丫头了。
姑娘。听到紫鸢叫了她一声,品言停住匆匆的脚步,对她笑了笑。姑娘这几日睡得还好吗?
嗯。紫鸢点了点头,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丫头怎么问这话,有点怪怪的。这两天好像习惯了那个枕头,不觉得那么硬了,睡起来也舒服多了。
噗——品言捂着嘴笑出来。见紫鸢不解地看着自己,品言才解释说:傻姑娘,这哪儿是习惯了呀,是大少爷买来新枕头,让我给姑娘换上的。大少爷说姑娘初来山庄,多不习惯,如果姑娘有什么需要就让我转告他。
啊?这样啊……紫鸢有些意想不到,那日她不过随口一提,柳清玄却记在了心上。碧草山庄的待客礼仪真是周到!
莫思幽也听到了品言方才说的话,眼眸里闪过异样的色彩。他开口将紫鸢叫到跟前,嘱咐道:今日我要上街巡逻,你自己别乱跑。紫鸢想要跟他一起,莫思幽却不允。
你就带我一起嘛,师傅!紫鸢拽着他的胳膊撒娇说。
听话。莫思幽蹙眉看着她,眸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宠溺。紫鸢愣了愣,不眨眼地看着莫思幽,捕捉着他眼中丝丝缕缕的变化。莫思幽的表情还是冷淡的,语气却放缓和了一些,说:有你在我身边,我做事会分心。我不在的时候,会让落雪照顾你的。
唔……知道了。紫鸢被这样温馨的语气宠得有些乖巧起来,好像只要他这样说话,不管是任何指令,都让她毫无抵抗力。她又想起那一日躲在书架后面的时候,他在她耳边火热的呼吸……
莫思幽看见紫鸢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像一颗刚熟的苹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和伯夷往山庄外去了。
紫鸢在一屋子忙碌的人群中散漫地走动,又不知道做什么。品言说,晚上的花灯会很热闹,不过这大半天要怎么熬过去呢?
正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忽然后面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小美人儿~
不用看紫鸢也知道是什么人,干脆就加快了脚步。跟这个家伙独处可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余观死皮赖脸地凑上来,拦住她的去路。
小美人儿,干嘛一看到本公子就急着走啊?
紫鸢瞪了他一眼,说:我可惹不起余大少,一不小心,余老掌门就要登门问罪了!
原来小美人儿还记恨着这件事呢。我这不是心里着急么?谁让那个姓柳的来破坏咱俩的好事!不过现在好了,咱们有什么都可以慢慢来……余观说着将爪子伸向紫鸢的后腰。
紫鸢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孙子是知道莫思幽他们都出去了,所以色胆包天了?!
正当余观要碰到紫鸢的时候,一把扇子啪地敲了一下他的手。余观吃痛地收回手,看到紫鸢后面不知何时走来一个身着银袍的翩翩……呃,余观顿了一下,这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哪、哪来的不男不女的东西,竟敢……余观的嘴兀自动着,半晌才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他惊恐地张着嘴,卡着自己的喉咙。怎么回事?这、这、这……
对我落雪公子出言不逊者,禁言半日。落雪走上前来,揽住紫鸢的肩膀。他那笑眯眯的眼睛斜睨了一眼紫鸢,又道:对我家臭丫头动手动脚者——说着,他将手一抬,余观便飞了起来,被噗通一声抛进了旁边的水池里。落雪满意地笑了笑,在水里降降温才好。
说罢,落雪便搂着紫鸢翩然离去。
臭落雪,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出来,就不怕暴露身份吗?走出一段之后,紫鸢停下来问道。
落雪嫣然一笑,说:以我的修为,一般人是不会有所察觉的。那日若非有马家的银铃相助,那小姑娘又怎可能识破人家的身份?
可是,马姐姐她还在城中,万一她又追上来怎么办?紫鸢耸了耸肩。
乌鸦嘴!落雪嗔道。随即他殷红的唇瓣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俯身到紫鸢耳畔说:就算是冒着天大的危险,也不能让我家臭丫头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逛花灯会呀!
紫鸢瞪了他一眼,说:谁是你家的了?别以为你偷偷讨个嘴上便宜,本姑娘听不出来!
呵呵。落雪无奈地摊开双手,那你还要不要跟人家一起出去呢?说着,看了一眼兴趣缺缺的紫鸢,抿了抿小嘴儿,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人家听说今晚花灯会的时候,天机阁的阁主月娘要在阁楼抛绣球呢。莫呆子最近好像在调查天机阁,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呢?
天机阁?!
紫鸢就跟被雷劈了一下,脑海中轰隆隆地发出回响,接连滚滚而来的就是月娘那一串串的呻。吟声,那般火热痴缠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
啊!紫鸢倒吸一口凉气,飞一般地拉着落雪冲了出去。走啦!
时辰还算早,紫鸢在天机阁前面转悠了两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候着。然后她不经意的又想到了那块让自己睁不开眼睛的铜镜。当时觉得奇怪,不过后来那个月娘说她是玄阴之体的时候,紫鸢差不多就明白了。
她曾经在古籍上看到过,有一种东西叫阴阳镜,可以照出人身上的阴阳之气,所以月娘只是看了她几眼就可认出来。
想什么呢,臭丫头?落雪敲了敲她的脑袋,眼眸如水地看着她。
没什么啦!紫鸢摇了摇头,转移了注意力,看见卖糖葫芦的小贩儿,立马就飞奔过去。结果还不等她说话,落雪的声音就传来。
老伯,这个要三串。
诶?紫鸢愣愣地看着落雪。难不成这家伙也喜欢糖葫芦?
果不其然,落雪心满意足地拿到糖葫芦,然后分给紫鸢一串,笑眯眯地说:好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哎哎,你可比那呆子有趣多了。要想让他碰这种东西,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紫鸢嘟着嘴,企图去夺取另外一串,落雪却高举起来不给。紫鸢就追了他大半条街,硬生生地上演了一场虎口夺食!
两人跑累了,就瘫在码头休息。
天边昏黄的余晖正缓缓下沉,斑驳的光点落在河面上,轻轻荡漾在紫鸢如水的眼眸里。她张开双臂,闭着眼睛感受着徐徐吹在脸上的河风,虽然带着一丝刺骨的凉意,但却格外地舒服。
落雪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被金色光晕笼罩着的侧脸,乌黑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的扇子一样的阴影,粉色嘴唇上那一簇凝聚的光亮,一点一点,像水墨画中浅墨点染的风景。她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幽幽发香飘散在空中。落雪嗅着这淡淡幽香,眼神渐渐迷离起来,直到现实与回忆重叠不分。
那一年,伊人美如画,眺望河边,天真无邪,不染纤尘,金色的光晕同样是这般,流转在她侧脸。
仙儿……
落雪喉间哽咽,凑上去蜻蜓点水的在紫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诶?紫鸢捂着脸,用错愕的眼神盯着落雪。
落雪摊开双手,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嘛,也不知道莫呆子喜欢你哪一点!
臭落雪!紫鸢扬起拳头,追着落雪往街上跑。
华灯初上,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落雪的笑声却清冽不染尘埃,惹来不少人的注意。他似是已经习惯旁人这样的注目,毫不介意地抓起紫鸢的手,跑到河岸去,一脸灿烂地说:臭丫头,来放河灯吧!
清凉的河水中,顺水漂流着大大小小的河灯,一团团暖色的烛光照着岸边的人面。
在放河灯的时候,要记得许愿哦!落雪将一只灯交到紫鸢手中。
紫鸢笑了笑,说:好啊。不过待会儿要是谁敢问我许了什么愿,我就把他踹到河里去!看着落雪顿时面色一白,紫鸢咯咯地笑了两声,就闭上眼睛冥思起来,然后将河灯点燃了,放入河中。
若,真有人能够听到她的愿望……
紫鸢看着那盏飘得越来越远的河灯,眼神有些朦胧。
这时后面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人群一窝蜂涌向一个方向——天机阁!
正文 第22章 酝酿一场阴谋
抛绣球啦!
阁主抛绣球啦!
……
听他们这么喊,紫鸢就知道落雪果是没有骗她,却不知道莫思幽究竟会不会出现,于是随着涌动的人流向着天机阁的方向去。
远远的就看见月娘站在阁楼的窗户前,一身大红色纱衣,鲜艳如同盛开的牡丹,领口开得极宽,一边滑落在胳膊上,露出一整片香肩,可以看见她的锁骨下方纹着一朵盛放的牡丹。
果真是像牡丹花一样的女人啊。
紫鸢仰头看着她,掌心里隐隐氤氲着黑色雾气。紫鸢既然知道这女人在打她这具身子的主意,定然不会放松警惕,但也不会抽身而退。若莫思幽当真要调查天机阁,一定也是危险重重的。
这只牡丹精,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落雪喃喃地说,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紫鸢听到落雪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白了他一眼,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女人啊?
何以见得?落雪听出紫鸢的话里很有些不满的意味。虽然她看上去就是个小丫头,但终究也是女人,对于月娘这样所谓搔首弄姿的同类,很是怀有一种不屑然又嫉妒的心态。不过紫鸢现下这模样,小脸被花灯映得红红的,配上这表情,反倒让落雪觉得很是可爱。
紫鸢嘟着嘴说:看你,视线黏在人家身上,都分不开啦!
落雪闻言,哈哈一笑,说:怎么,臭丫头吃醋了?那笑容,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火一般,美得惊心动魄。落雪的美和莫思幽的俊朗是完全不同的,虽然都是翩翩公子,不染尘埃,却是一个阴柔,一个阳刚。
不要脸!紫鸢一脸黑线地回了一句,随即又莫名的噗哧一声笑出来。
呵——落雪的眉眼间也溢满了笑容。这鬼丫头!
这时人群爆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从月娘手中抛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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