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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春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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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云彤的手又缩了回去,说道:“且慢!你身旁那个老头子是谁?”
    古浪答道:“是我在半途救的一个病人,也被石明松给推下了深谷。”
    莫云彤双目闪了闪,说道:“他由这么高掉下去,不但未死,连一点伤也没有,是何道理?”
    古浪用手指着那一丛葛藤道:“他落下时被那一丛葛藤挂住,所以没有受伤。”
    莫云彤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倒巧得很……”
    停了一下,又道:“虽然刚才你说不知道春秋笔的下落,可是我还是要问问你!”
    古浪气道:“又是这一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莫云彤笑道:“没关系!你告诉我一个假地方也行!”
    古浪瞪目道:“这话什么意思?”
    莫云彤一笑,说道:“你不是说不知道‘春秋笔’的下落么?那么你可以随便说出一个地方,就算春秋笔在那里,我就救你上来。”
    古浪心中一动,已然明白了他的用心,却说道:“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莫云彤笑道:“除了我和石明松外,还有不少人环视在侧,等一下我暗示你的时候,你就随便说一个地方,越远越好!”
    古浪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借我的话把他们骗开,可是你可知道,我这样做岂不是等于为自己日后找来无穷的麻烦么?”
    莫云彤笑道:“不要紧,有我保护你。”
    古浪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听你的口气,好像也认为‘春秋笔’的下落我知道似的,事实上我是一无所知,就是把他们骗开,你也毫无所得,你这岂不是白用心机,而我反而无故得罪了他们,莫老师,恕我无法从命!”
    莫云彤闻言面色一变,咬牙道:“好硬嘴的小子!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说罢之后,一闪而逝。
    古浪心中暗笑,忖道:“好一群笨蛋!以为这样就可以使我就范!你们却不知道‘春秋笔’早就在我身上了……”
    他想到这里,丁讶又向他说道:“真怪!这么多人抢一支笔,你们江湖上的事真说不出理,就算笔再好,也用不着拼命呀!我就有不少好笔,去年还给了张举人一支好笔,好几百年前的呢!”
    古浪皱眉道:“唉呀!你知道个什么呀!”
    话未落,石明松又在上面发话道:“怎么样,你想过了没有?”
    古浪冷笑道:“不用想!小爷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石明松冷笑道:“那就莫怪我无情了!”
    说罢取出一个大草团,点上火,燃成一个巨大的火球,丢了下来。
    古浪不禁为之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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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柳暗花明
    古浪及丁讶,与石明松同行,不察其奸,被石明松一掌推下了深谷。
    石明松及莫云彤都先后出现,胁迫古浪说出“春秋笔”的下落而未果。
    石明松在第二次出现仍不得要领后,不禁冷笑道:“哼!我不相信逼不出你的实话来!”
    说着竟取过了一个大草团,以火点燃,成了一个大火球,燃烧得劈啪作响,冒着浓烟,由壁顶上抛了下来。
    古浪大惊,叫道:“丁老!快让开!”
    丁讶老眼昏花,反而迎了上去,说道;“什么玩意儿?亮亮的……”
    古浪大惊,足下一点,闪电般地扑了过去,右臂轻舒,把丁讶夹在腋下,再一晃身,飞出了一丈多远,并且极快地把马匹牵在一旁。
    就在这时,那巨大的火球已经滚了下来,溅得火星四射,好不惊人。
    古浪与丁讶虽然远远地躲在一角,但是火星和热力,仍然阵阵地逼了过来。
    由于昨日大雨,那火球是由葛藤编成,半湿半干,所以发出了极大的浓烟。
    古浪惊怒交加,破口骂道:“无耻小人,我真把你看错了!”
    丁讶被浓烟薰得不住地咳嗽,那匹骏马也长嘶连声,情势非常恶劣。
    崖顶之上,传来石明松的狂笑声,他笑着说道:“古浪,你不必紧张,我若存心置你于死,也不用费这么大的事了!”
    古浪已经把丁讶带到了烟少之处,大声说道:“你使这等手段,岂不怕江湖人耻笑?”
    石明松大笑道:“我只是让你尝尝这些浓烟的味道,如果你不想受活罪的话,就快把‘春秋笔’的下落告诉我!”
    古浪狂笑一声,说道:“小子,你枉费心机了!”
    石明松提高声音道:“好得很,等这个火球烧完之后,我会再丢一个下来,直到你吐出实话为止!”
    说完之后,他便消失了。
    古浪被湿烟熏得难耐,也顾不得再答理他。
    这时丁讶被烟薰得不住咳嗽,一双大袖子紧紧地掩着脸。
    那匹骏马也是长嘶不已,古浪心中颇为着急,忖道:“我倒可以支持,只是老人与马恐怕受不了,尤其是丁讶……”
    他想着,把这一人一马,拉到了靠壁之处,大声道:“丁老,把脸转过去,对着山壁……”
    丁讶已经咳嗽得说不出话来,倒是照着他的话做了,古浪把马也牵了过去,大叫道:“不要动!”
    这时他自己也被熏得二目红肿,流泪不已,用衣袖掩着脸,忖道:“我要想个办法才行……”
    那个火球,正燃烧得猛烈,除了本身所发的烟雾外,蒸发着地上的水气,更是烟雾飘渺,声势惊人。
    古浪手无寸铁,面对着这么大一个火球,一筹莫展,急得连连跳脚。
    丁讶已经咳得站不住身子,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状极痛苦。
    古浪再也不迟疑,弯下了身子,由地上抓了大块湿土,团成了一个大团,用力向火球中丢了过去。
    那火球星溅出了一声极大声响,火发出了老高,火势反而更大了。
    古浪却不惊慌,又连续打了四五个泥团,那火球立时被打散了,烟火遍地。
    由这时开始,古浪改用散土打去,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火势才渐渐小下来。
    古浪大喜,立时加紧工作,双手如飞,一堆堆的泥沙随手掷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火势已经完全熄灭了,但是仍然冒着浓烟。
    古浪又费了半天事,把那些发烟的藤子,完全用泥沙覆遍,这才完全熄灭。
    好在旷野风大,虽是深谷,烟气不久也就被冷风吹散,一时天地清朗,古浪这才喘过一口气来。
    他长长地呼吸了几口气,精神已经恢复了正常,转头去看丁讶,见他几乎死了过去。
    古浪在他背上不住地抚捶,说道:“快!好好地深呼吸几次……”
    丁讶强挺着身子,一连呼吸了好几次,再加上古浪在一旁为他活血顺气,好半天的工夫,他才缓过气来,长吁了一声道:“啊,我的天哪!我这条老命差一点完了……”
    古浪心中很是不忍,说道:“丁老,为了我,害你受这么大苦,真是罪过,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丁讶又咳嗽了几声,摇摇手,说道:“这是我自找的……不要紧,我这条老命还可以拖些时候……”
    古浪见他无甚大碍,这才放了心,再去看那匹马,也是泪涕交流地不住喘息。
    丁讶站了起来,说道:“现在虽然没什么事了,可是少时他再丢一个下来,那可就要了我的老命了!”
    古浪抬头向上望了望,说道:“大概不会这么快,再说我现在已经有办法对付了!”
    他说着,在谷底的四周,用断枝挖了不少松士,准备石明松再丢下火球时,便用刚才的法子应付。
    古浪忙了半天,谷底虽是寒风凛冽,他却出了一身汗。
    这时他与丁讶都是满身泥土,狼狈不堪。
    古浪靠着一块较干之处坐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我要好好休息休息,说不定石明松还有什么别的花样呢!”
    他们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如何,丁讶只是不住的呻吟,弄得古浪更是心烦。
    他忖道:“哈门陀不是一直跟着我吗?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但是他转念一想,立时明白过来了,心中不禁更为惊恐,忖道:“啊!他一定是在暗中监视着,想从旁探听了是否知道‘春秋笔’的下落……”
    想到这里,古浪又是一阵惊心,在所有人中,他最怕的就是哈门陀。
    他心中想道:“以后我的行动和说话,都要特别小心才行!”
    想到这里,突听丁讶说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呀?我肚子饿了!”
    古浪经他一嚷,也觉得腹中饥饿,翻身站了起来,所幸挂在马鞍上的袋子还在,古浪取了下来,拿出了干粮,与丁讶二人慢慢地吃着。
    吃饱之后,又寻了些积水饮了,立时觉得精神大振。
    丁讶道:“你可以休息休息,等那个姓石的小子再出现时,我会叫你。”
    古浪摇头道:“我不用休息,还是趁他没来之前,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能出去。”
    丁讶却说道:“你累了一夜,少时还要应付他们,不休息怎么成?”
    “好吧!我就休息一会,无论任何人出现,马上叫我。”
    丁讶答道:“当然会叫你,你好好歇着吧!”
    古浪闭上了眼睛,静心地调息着,不一会的工夫,即已入定。
    又过了一阵,古浪调息了一周天。并未有何情况,他睁开眼睛看时,不禁大为惊奇,原来丁讶已然不知去向。
    古浪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跳了起来。
    这里不过是数丈见方之地,一眼就可以看遍,又无其它的出路,丁讶的突然失踪,可真是令人吃惊了。
    古浪怔怔地站在那里发呆,他四下观看,得不到一点线索。
    他忖道:“莫非他被什么人劫走了?可是我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听见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由此百丈悬崖,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带上去,而不发出一点声息,更何况一有警兆,丁讶立时会叫自己。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入了古浪的脑际,他忖道:“莫非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奇人?”
    但是四下峭壁,土松如沙,即使他有一身奋奇技,攀登这数百丈的悬崖,也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这刹那,古浪真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
    他四下打量,也不见什么痕迹,心中好不奇怪,忖道:“除非他长了翅膀会飞,否则绝不可能离开此地!”
    古浪虽然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丁讶已经失去了踪影,明明是离开了这里。
    他抬头向上望去,灰白色的天空,白云如缕,猛烈的山风,吹得树梢呼呼作响,却就是不见一个人影。
    对于丁讶的失踪,古浪感到不知所措,他正在沉思之际,突听身后一个低哑的声音说道:“古浪,你在找什么?”
    古浪大吃一惊,极快地转回身子,目光所及,不禁又吓了一大跳。
    原来在他身后的,正是方才失踪的丁讶。
    古浪变目在睁,指着他说道:“你……你从哪里来的?”
    丁讶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是与你一起被推下来的吗?”
    古浪紧接着说道:“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你却又突然出现,莫非你会飞不成?”
    丁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又不是鸟儿,怎么会飞呢?”
    古浪说道:“那么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丁讶笑道:“我一直在这里没动过呀!”
    古浪心中已自有数,正色道:“丁老,我知道你是身负绝技的奇人,在这种情形下,你就不必再瞒我了!”
    古浪的话,把丁讶说得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孩子真是疑神疑鬼!你回头看看吧!”
    古浪随着他的手势,向后望去,一望之下,不禁惊喜交集!
    原来在身后不远,居然有一个一人高的狭口,通往谷外,古浪忍不住拍掌道:“啊,原来这里还有通路!丁老,你是怎么发现的?”
    丁讶摇头道:“趁他们没有发觉前,我们赶快离开此地,闲话少时再谈!”
    古浪兴奋万分,连声答应道:“快!你先出去!”
    丁讶点了点头,由那隘口走了出来,古浪立时把马缰递给他,说道:“丁老,你先把马拉过去!”
    丁讶拉过了马,道:“对,这匹马可少不得!”
    古浪等那匹马也走出谷后,这才也跟了出来。
    出谷之后,真个是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原来已到了这座小山的背面,虽是黄叶飘零,荒草迎风,却别有一番意味。
    古浪大喜过望,问道:“丁老,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丁讶笑着说道:“这个山涧以前一定住过人,你来看!”
    他说着用手指向一旁,古浪随势望去,只见靠狭口之处,有一块土色的木板,心中好不奇怪。
    丁讶双手扶起那块木板,轻轻地合到隘口上,居然完全密合,一些也看不出来。
    古浪脱口说道:“啊呀!原来这里还有这等巧妙!”
    由于那块木板涂有泥浆,所以不知底细,无从发现。
    古浪万料不到,竟这么容易地就脱离了险地,高兴地又问道:“丁老,你是怎么发现它的?”
    丁讶笑着说道:“在你休息的时候,我闲着无事,到处乱摸,就摸到了这块木板。”
    古浪接道:“如此看来,以前也曾有人被困此地,后来又脱险逃走了。”
    丁讶说道:“好了,既然脱险了,咱们赶快爬上去吧!”
    古浪用手指着右边一条小径道:“这条路可以直接转过去,不必再费事爬上山去了。”
    听了古浪的话,丁讶似乎觉得很奇怪,他眨着眼睛问道:“怎么,你不上去找石明松报仇了?”
    古浪摇了摇头,说道:“我有要紧的事,实在不愿意再耽搁了!”
    丁讶接口道:“我以为你们江湖中人是有仇必报的呢!”
    古浪冷笑了一声,说道:“哼!来日方长,这笔帐迟早要算的!”
    他说着接过了马,详细地看了看,并未受到什么损伤,心中很是高兴,说道:“黑儿,辛苦你了,到了前面再喂你吧!”
    那匹骏马,似乎懂得人言,不住地将头连点,古浪回过了身子,对丁讶道:“丁老,我扶你上马吧!”
    丁讶点了点头,在古浪的扶持之下,上了这匹骏马,古浪也腾身而上,双人一骑迎着寒凉的山风,向右边的小道上驰去。
    这两人一骑,在谷底被困了一夜,又被烟熏火燎,这时乘风飞驰,只觉海阔天空,好不舒适!
    这一带寒林如海,黄叶飘零,秋意深浓,有如初冬。
    不一刻的工夫,古浪已经转到前山,丁讶笑着说道:“哼!石明松还在上面作梦呢!”
    古浪笑道:“让他作梦吧,当他发现我们已经不在时,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这时古浪把马儿的速度放慢了些,丁讶又接着说道:“我总觉得这么一走,太便宜石明松了!”
    古浪冷笑一声说道:“我虽不是记仇之人,不过石明松如此毒辣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古浪才说到这里,突见丁讶用手指向远方道:“你看!那是什么人?”
    古浪一惊,随他手势望去,只见七八丈外,一株白杨树下,倒卧着一个人。
    片片的黄叶,落在他的身上,古浪立时催马赶过去。
    当他们来到近前时,古浪及丁讶都不禁一惊,丁讶说道:“这……这不是石明松吗?”
    说话之际,古浪已经翻下了马,匆匆把石明松持扶了起来。
    只见石明松双目紧闭,面上却并无什么特殊的表情,如同睡觉一般。
    丁讶双手扶着马鞍,说道:“怎么,他……他死了?”
    古浪摇了摇头,在石明松胸口略为一抚,说道:“他被人家点了‘睡穴’,现在正在睡觉呢!”
    丁讶啊了一声,古浪心中却在惊异,暗忖:“是什么人下的手?”
    他细看石明松全身,并无丝毫伤痕,衣履也很干净,足见他没有经过挣扎,就被人家轻易地点昏过去了。
    如此看来,那人的身手,一定非常之高了。
    古浪可以想到很多老人,但是他却偏偏地想到了哈门陀。
    他忖道:“这可能是哈门陀!我知道,他一直在暗中跟随着我……”
    古浪想到这里,丁讶又问道:“你会不会把他救醒?”
    古浪回过头,说道:“要解他的穴道,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我不想这么做!”
    这时他想起自己遗失了的“宝珠”,立时把石明松全身上下,详细地搜查一遍,却是毫无所有。
    古浪心中大为吃惊,忖道:“难道不是被他拣去的?是被别人偷去,还是遗失在别处了呢?”
    古浪空自焦急,却是没有办法,丁讶问道:“喂!你在找什么呀?”
    古浪摇了摇头,一言不发,丁讶不由催道:“既然不救他,咱们就快走吧!”
    找不着那粒珠子,古浪也无可奈何,只得把石明松平放下来。
    丁讶又开始催了,说道:“快走吧!还有什么好看?”
    古浪被他催得有些心烦,想到自己沿途危机遍布,与这个重病的老人同行,实在添了不少麻烦。
    他转脸望着这个老人,见他双手扶着鞍褥,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一张黄瘦的脸,双目深陷,简直就像个半死的人。
    丁讶被他看得很奇怪,问道:“你看什么呀?”
    古浪一笑道:“看样子我们要返回去走大道,本来石明松带我走捷径,现在不与他同行,我连路都不认识,怎么走法?”
    丁讶笑道:“幸亏有我。放心,我带你走可以更快些。”
    古浪惊道:“怎么,你认得路?”
    丁讶用手拍了拍马鞍,笑着说道:“快上马吧!这条路我以前跑过好几趟了,谁也没我熟。”
    古浪听他这么说心中一动,问道:“你怎么会跑过好几趟呢?”
    丁讶支吾着说道:“我是个郎中,在这里采过草药。”
    古浪心中很是疑惑,忖道:“他自己是郎中,怎么还会病成这个样子?”
    古浪心中如此想着,但是并没有追问下去,踩镫上马,问道:“往哪边走?”
    丁讶用手向右边指了一下,说道:“向右边走!如果我们走得快,初更时分,可以赶到一个山村,不然我们就要露宿了。”
    古浪不再说话,催马急赶下去。
    已是初更时分,这二人一骑,犹在蒙蒙暮色之中,箭也似地向前奔驰。
    只见远处果有几户樵家,萤火般的灯光,在丛林之中闪闪烁烁。
    丁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你慢一点吧!”
    由于今天这一天赶了不少路,古浪也就不再坚持,把马放慢下来,说道:“好吧!我们投宿去!”
    那饱经长途奔驰的马,似乎也知道休息的时候到了,鼓起了劲儿,飞快地向那片灯光跑去。
    到了夜晚,天气更冷了,丁讶的身子不住地发抖,古浪虽然有些不安,但是也无可奈何。
    须臾,他们已来到这几间土房之前,又有一条大黄狗,老远地吠着。
    古浪及丁讶先后下马,向主人说明来意之后,被安置在一间土房之中。
    吃过晚饭,丁讶立时就上炕休息,古浪心中有事,坐立不能安,便道:“丁老,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出去走走。”
    丁讶立时说道:“你可别乘机逃走啊!”
    古浪倒是颇有此意,但是他为人极讲义气,不忍如此,所以一直压抑着,闻言笑道:“我如果要抛你,当初就不会答应你了。”
    丁讶这才放心地睡了下来。
    古浪推开了门,几个樵子还在忙着打捆,古浪笑道:“可要我帮忙?”
    几个年轻的樵子,笑着婉谢了。
    古浪便往门外走去,一个樵子问道:“小兄弟,你要到哪里去?”
    古浪回头笑道:“我只是随便走走,看看风景。”
    一个年轻的樵夫说道:“小兄弟,前面一带荒凉得很,林子又多,可要认清了道路啊!”
    古浪谢过了他们的好意,说道:“小哥放心,我们常出门的人,对辨识路径是有些心得的。”
    那樵子又笑着嘱咐了几句,古浪向左边一排寒林走去。
    沿途寒风拂面,侵入体肤,古浪心中忖道:“若是再不快些赶路,只怕要遇见大雪呢!”
    想到了未来的事,一片渺茫,沿途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环伺,再加上哈门陀这个怪魔,桑九娘又不知何许人,此行成败,关系着江湖正邪兴衰,责任之大,真使人终日惶恐难安。
    想到了这些事,古浪的心情立时沉重下来,由于阿难子去得太仓促,使古浪有些措手不及,简直不知道如何应付这即将发生的事。
    沉思着,古浪渐渐走入了寒林深处,他斜倚着一棵大树,忖道:“偏偏又遇见这个病老人,前途若是发生事故,我怎能兼顾得来?”
    他有心想把丁讶抛下不顾,但是转念想道:“我既然答应了他,怎么能够失信,这会被江湖人耻笑!”
    想到这里,便打消刚才的念头,忖道:“还是到了甘肃之后,把他安顿下来,然后再奔四川,我总不能照顾他一辈子呀!”
    这时他又想到了石明松和自己遗失的那粒红珠,想起师父曾经说过,桑九娘是极难缠的人物,我如今遗失了红珠,只凭师父留下的来信,不知她是否肯见我?
    才想到这里,突听一声清脆的蹄声,由远处传了过来,古浪大吃了一惊道:“啊,这么快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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