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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春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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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浪一眼就看了出来,正是哈门陀。
    哈门陀落地之后,四下略一张望,又抬头向古浪所居这间房间望过来。
    虽然是黑夜之中,相隔又是如此之远,但是古浪仍然把目光避开了。
    哈门陀略为犹豫,也向竹林中扑了过去。
    古浪忖道:“我现在该开始行动了!”
    他翻身下炕,极快地拉开了房门,闪身而出,并把房门轻轻地带上。
    他一提真气,两个纵身,已经来到正厢二号房门口,那正是哈门陀的居室。
    古浪双手轻轻一推,房门竟未上拴,应手而开。
    室内一盏昏灯,摇摇欲熄。
    古浪一闪而入,把房门关上。
    只见室内一炕一几,炕上放着一个简单的小包袱,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古浪再不迟疑,掀开了枕头,自己失去了那粒红珠果然霍然在目!
    古浪惊喜交加,急忙拿起装入袋中,正要转身之际,突然窗户大开,一条黑影闪电般射了进来。
    这人来得好不惊人,带起了大片冷风,吹得那盏昏灯几乎熄灭。
    古浪大吃一惊,一掌把油灯击灭,那人已发出了一声冷笑道:“好大胆的小贼!”
    一听这口音,古浪惊怒交加,沉声道:“匹夫,原来是你!”
    那破窗而来的,正是不久前向古浪暗施毒手的石明松。
    石明松穿着一身劲装,双手插腰,目光亮得出奇,他沉声道:“你偷的什么东西?”
    古浪怒喝道:“你管不着!”
    石明松冷笑道:“我偏要管!”
    说着右臂突伸,向古浪胁下抓来!
    古浪大怒,身子一闪便自让开,喝道:“无耻小人,我们到外面去!”
    石明松冷冷一笑,说道:“你骂我无耻,你夜半三更来此偷窃,岂不比我更无耻?”
    古浪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但是丁讶已经告戒过,他只能把哈门陀缠住一盏茶的时间,如果在此动手,哈门陀赶了回来,岂不前功尽弃?
    古浪想到这里,强忍着怒气,说道:“你不必逞口舌之利,我们到外面一会,我古浪一定叫你趁心如意就是!”
    石明松似已知道古浪的心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作贼的总是怕被人捉住,我们就在此地坐坐,等主人回来由他发落好了!”
    古浪怒火冲天,冷笑道:“哼!主人回来?他若是回来,第一个要你的命!”
    石明松笑道:“那你还担什么心?”
    古浪算算时间已经不多,喝道:“你到底敢不敢出去?”
    石明松摇了摇头,古浪强忍怒火,说道:“那么恕我不奉陪了!”
    说罢转身便要退出,石明松突然喝道:“慢着!咱们聊聊!”
    他说着右臂猛伸,五指大张,向古浪背后抓来。
    这一式来得既急又猛,古浪还来不及拉门,掌风已然抵达背后。
    古浪大怒,身子猛然一拧,喝道:“我还怕你不成?”
    掌随话出,双掌齐下,分别向石明松的双肩砍去,这一招虽然是发于急切之中,但因古浪怨恨已极,贯足了劲力,两掌之力,却也非同小可。
    石明松哪里敢接,他慌忙把势子撤了回去,古浪身子一转,便欲破窗而出。
    但是石明松似乎有意要把右浪留在房子里,他极快地拦到窗户之前,奸笑道:“何必要走?我们就在这里谈谈不好么?”
    至此,古浪已是忍无可忍,他也明白了石明松的用意,不禁冷笑道:“好得很,你当我真见不得主人么?你错了!”
    石明松微微一怔,古浪身形带着一阵急风,已然扑了过去,双掌一错,右掌以“鹰爪力”的功力,向石明松的前胸抓来。
    古浪这一招又快又急,锐风霍霍,石明松只觉眼前指影一片,胸前已感到一股莫大的震撼之力。
    他心中很是吃惊,肩头猛晃,古浪的五指擦肩而过,接着他一声大喝,右掌闪电般向古浪的顶门击来。
    古浪见石明松身手快速如电,心中暗凛,由于室中地窄,古浪正向前冲,此时躲之不及,只得把身子向后猛然一挫!
    石明松的右掌,已经离古浪的头顶不过半尺,古浪便觉一股猛力撞了过来。
    古浪忙又把身子一矮,石明松的右掌贴顶擦过,掌风震耳。
    古浪又惊又怒,在双方如此接近的情形下,他竟不向后撤,足下一点,反而欺身而进!
    石明松疾退三步,背脊已然靠住了门,古浪逼近,二指如电,向他小腹点到,指力沉浑,快似迅雷!
    他大惊之下,只得向左闪开了三尺,右掌猛然下沉,五指暴张,又向古浪的头顶抓来。
    古浪在进招之初,已然想到了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所以才冒险逼近。
    当石明松的右掌才向下一沉之时,古浪又有了第二步行动,左掌虎口大张,急如闪电,向石明松的右掌手腕切去!
    就在同时,他右掌当胸推出,灵巧二指,以“玉指金丸”的暗器手法弹了出去,直袭石明松左臂。
    石明松万料不到,古浪冒此大险,出此奇招,两处受袭,又受地形限制,无法躲让,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
    眼看古浪两招都要着上,石明松咬紧了牙,大喝道:“你好厉害……”
    随着这声大喝,石明松身子猛然向下一矮,右掌疾缩,躲开了古浪的虎口,接着双掌会合,向古浪的右掌拍来!
    他这一招变化可说是神速已极,就在此际,房上似有了急促的起落之声。
    古浪大惊,身子猛然一侧,左掌闪电般收回,右掌更快的拂了出去,正好佛在石明松的“肩井穴”上。
    石明松身子一歪,倒向一旁,但是他仍然强持着,没有摔倒。
    古浪再不迟疑,右手一带把房门拉开,闪身而出!
    不料他才出房门,石明松竟强撑着受伤的身子,紧跟了出来,叫道:“你跑……”
    古浪大怒,回身一掌,拍在石明松前胸,喝道:“去吧!”
    石明松一声闷哼,口中喷出一片鲜血,身如断线风筝一般,一连地倒退出去,摔在房内。
    在这种情形下,古浪也顾不得慈悲,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极快地回到自己房中。
    当古浪才把房门拴上,窗内飘落一条人影,鬼魅也似,毫无声息。
    古浪一惊,沉声道:“谁?”
    来人却是丁讶,他低声道:“快脱衣服上炕!”
    说着他已把窗户关好,古浪与丁讶,二人默默无声,以极快的速度除去外衣和鞋袜,同时上炕,各自拉了一条被盖在身上。
    丁讶才一倒下,立时发出轻微的鼾声,古浪知道他是在假装。
    这时四野死寂,冷气由窗缝中袭入,但是古浪头上还在冒汗,心也砰砰地跳个不停。
    好半晌的工夫,古浪动也不敢动,蹩得浑身是汗,耳听丁讶的鼾声越来越大,不知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古浪正自不耐,门外忽然传来脚步之声,随听哈门陀低哑的声音响起道:“喂,还不把你这个宝贝带走!”
    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古浪听得很清楚,心中一动,忖道:“他在对谁说话?”
    只听另外一个老人的声音说道:“你是什么人?对我徒儿下此毒手?”
    这人的声音非常熟悉,原来是琴先生,古浪心中立时恍然,忖道:“原来他们碰上了,他是为了石明松的事……”
    想到此,不禁又紧张起来,因为他怕石明松说出自己来,那时就麻烦了。
    这时又听哈门陀冷笑道:“他的穴道是我解开的,到底怎么回事你问他吧!”
    古浪心中很紧张,偷眼望了丁讶一眼,见他仍然鼾声如雷,睡得非常香甜。
    他大为纳闷,忖道:“莫非他真的睡着了?”
    才想到这里,已听得石明松虚弱的声音说道:“不是他,是另外一个老人!”
    此言不禁使哈门陀、琴先生和古浪同时惊讶起来,古浪忖道:“他为什么不说实话?莫非是怕丢人?”
    思忖至此,便听琴先生追问道:“什么人,难道你不认识?”
    石明松低弱的声音说道:“我不认识……”
    接着又是哈门陀的声音说道:“好了,你把他带回去吧!今晚的事还没有了,只是我心情不好,不愿算这笔账,以后再说吧!”
    琴子南追问道:“你是谁?”
    哈门陀却未回答,拖着轻微的脚步走了。
    接着又是一阵低语和脚步声,然后就归于寂静了。
    古浪用手紧握着那粒失而复得的红珠,心中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忖道:“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把它找回来了!”
    才想到这里,丁讶翻了一个身,低声道:“到手了没有?”
    古浪兴奋的回答道:“到手了!”
    丁讶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说道:“唔,总算我没有白出力。”
    古浪紧接着说道:“刚才好险,我差一点被哈门陀碰见……”
    丁讶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详细的经过明天再谈,现在开始不要说话!”
    古浪知道哈门陀及琴先生必然不会就此善罢,于是就噤口不语,把被子打开了些,觉得甚是凉快。
    过了一阵,身上的汗渐渐干了,又感到有些冷,便又把被子拉上了些。
    夜静如死,北风凌厉,古浪听着肃杀的风声,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古浪熟睡之后,丁讶却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因为他知道无论哈门陀或琴先生,都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他感觉到,这两个老人,不止一次地来房外察看,一直到天亮才消失。
    天亮后,丁讶叫醒古浪,说道:“哈门陀和琴先生都在休息,我们赶快走!”
    古浪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休息?”
    丁讶低声道:“他们自恃功夫高,认为你无论如何也脱不了他们的跟踪,却料不到我另有捷径,这一次要使他们失望了!”
    说着已把东西整理好,古浪也匆匆洗漱完毕,二人轻轻地下了楼,付清了店钱,伙计早已备好了马。
    经过一夜的休息,人马精神焕发,二人便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去。
    沿途丁讶却绝口不提昨夜之事,弄得古浪很是纳闷,一阵奔驰,已出了百数十里,丁讶突然说道:“往左边行。”
    古浪一怔,说道:“左边根本就没有路呀!”
    丁讶慢吞吞地说道:“你不用管,向左方走没错!”
    左边只不过一个仅够一辆马车行走的草径,两旁都是山,根本无路可走。
    古浪正在犹豫,丁讶已经在前座接过了马缰,把马儿用力一带,那匹骏马立时向左奔去。
    到了山脚下,丁讶突然跃下马来,一手牵着马缰,说道:“随我来!”
    古浪大感诧异,忖道:“丁讶好像对这一带路径熟极了……”
    才想到这里,丁讶已转入了一块大石之后,在崎岖不平的山坡上前进。
    他边走边道:“这条路我太熟了,跟着我走,保险没错!”
    古浪心中纳闷,过了一会的工夫,居然真的被丁讶找出了一条路径。
    这条小路由于多年无人行走,所以杂草遍布,若不是丁讶指示,几乎分辨不出途径来。
    丁讶这时又回到了马背上,笑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地走了!”
    古浪笑道:“丁老,你怎么对这一带如此熟悉呢?”
    丁讶用手轻轻地拍着马头,笑道:“岂止这一带?全国的路我没有不熟的。走!”
    说着他用力地在马颈上拍了一下,马儿四蹄如飞,踏着半人深的荒草,飞驰而前。
    一连几天过去,居然是秋毫无惊,古浪和丁讶很顺利地到达了四川境内。
    这日时将正午,来到川北大镇“广元”镇外。
    为了避免惊人耳目,古浪老远就下了马,持缰走在马旁,这时虽然还未落雪,但是天气已越发的寒冷了。
    古浪远远地望见一家客店,“广元老店”四字招牌,在寒风之中摇荡。
    经过这几日夜的紧赶,丁讶确实显得很疲累了,他无力地坐在马鞍上,双手套在袖简内,哼唧着说道:“唔,好在已经入川了,我们今天好好歇歇吧!”
    古浪虽然心急如箭,恨不得立时赶到“黄角桠”,但是眼见丁讶有些支持不住,便道:“好吧!今天就好好歇歇。”
    同时心中忖道:“若是没有丁讶,我这一路真不堪设想呢!”
    思忖之际,已经到了店门外,小伙计早迎了出来,把丁讶扶下了马,说道:“唔,老太爷累了吧?”
    丁讶笑道:“还好……”
    二人进了店,这“广元老店”的规模倒还不小,食堂之内摆了十几张桌子,由于此地是镇口,所以一般过往客旅均在此落脚。
    这时食堂内差不多有八桌客人,喝酒聊天,各省方言均有,甚是嘈杂。
    古浪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怎么这么吵?”
    小二在旁笑道:“你小爷要是嫌吵,可到里面房间坐!”
    古浪点头称好,丁讶却道:“不了,我们就在外面坐坐,看看风景!”
    古浪听丁讶如此说,知道必有道理,便对小二道:“就在这里吧,找张干净桌子。”
    小二把他们带到一张桌子前坐下,二人点了酒菜,慢慢地吃喝着。
    古浪捧起酒杯,笑道:“丁老,这一路承你多照应,我敬你一杯!”
    丁讶迟迟地拿起酒杯,面上有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上次入川,已是七年前的事了……干!”
    他说着举杯一饮而尽,似有无限感慨。
    古浪虽不知道这个奇怪老人的一段往事究竟如何,但却知道他早年在感情上必定受了很大挫折。
    停了一下,丁讶又举起了杯,说道:“从今天起,以后要靠你帮助我了,我也敬你一杯。干!”
    说着一饮而干,古浪迟疑着饮干了杯中酒,说道:“丁老,你饮得太猛了……”
    丁讶摇手阻止了他的话,说道:“不要紧,我刚才说的话你一定还不很明白,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古浪心中寻思道:“当然是要我帮助他入桑家堡之事了……”
    他们二人谈论着,不时地饮着酒,这多日来的辛劳,也就一扫而尽了。
    酒饭半酣,古浪目光略移,发觉对面桌上,有一个长身的年轻人,一双光亮的俊目,正盯视着自己。
    古浪的目光投过去,那人立时低下了头,慢慢地喝了一口酒。
    古浪心中一动,忖道:“莫非这人是盯梢的?”
    那年轻人自从古浪注意他以后,便未再抬一下头,只是闷声不响地浅饮着。
    古浪见他身躯伟岸,年约二十出头,长得甚是俊秀,尤其是一双眉毛,飞入两鬓,有一股少有的英气。
    他心中忖道:“看他样子倒不像为恶之人……”
    那年轻人穿着一身长衫,足下薄底布鞋,桌上放着一只小马鞭。
    由于古浪一直在打量他,引起了丁讶的注意,丁讶回过头,向那年轻人望了一眼,那年轻人的头垂得更低了。
    古浪心中诧异,忖道:“莫非这年轻人又是为我而来?”
    想到这里,却听丁讶说道:“尽看人家做什么?”
    古浪便把目光移开,心中却总有一团疑虑。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不到,那年轻人招手唤来了小二,付清了酒钱,但是并未离开。
    古浪又对他加了几分注意,随听小二说道:“三爷!马牵来了!”
    古浪回身向店外望去,只见一匹神采奕奕的胭脂马,已经牵到了门口。
    那年轻人拿起了马鞭,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当他走到古浪面前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马鞭突然掉了下来,落在古浪的脚前。
    古浪一惊,那年轻人嘴角已然扯出一丝笑容,以低沉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他弯身拾起了马鞭,很快地走出了店门,上马之后,以不太快的速度,向南而去。
    古浪整个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过去,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这时突听丁讶道:“这孩子,居然还认识我!”
    古浪心中一惊,问道:“怎么?他……你认识他?”
    丁讶伸出右手,向地上指了一下,说道:“人家留下了东西,你却一点不知道,真是笨得可以了!”
    古浪大为诧异,低头看时,原来在自己脚旁,有一个折好的纸卷,上面写着:“古浪亲拆”。
    看到了这个纸卷,古浪面上不禁一红,忖道:“惭愧!”
    他连忙抬了起来,丁讶又笑道:“可笑这个孩子,在我面前也要来这一套,岂能逃出我的眼去?”
    古浪拿着纸条发怔,因为照那年轻人的意思,分明是除自己外,不使任何人看到,但是现在丁讶已经知道了,弄得他不知是否应立即拆阅。
    丁讶喝了一口酒,笑道:“不用避我,写的什么我猜也猜得出来!”
    古浪讶然,望了丁讶一眼,丁讶又道:“一定是桑燕写的,要你远离我,我是个恶魔……等等,说不定还会约你一晤呢!”
    古浪将信将疑地打开纸卷,只见纸上写道:
    “古浪:
    叫你远离恶魔,你不听话,现在惹魔上身,想要摆脱可就麻烦了。吃完饭之后,清独自来‘枫林镇’一晤,共商对策,注意,不可让他知道!
    桑燕”
    古浪又惊又喜,把纸条合上,望了丁讶一眼,丁讶笑道:“怎么样?我没猜错吧?”
    古浪笑道:“丁老真是料事如神,果然都被你猜中了!”
    丁讶夹起一块牛肉,放在口中一阵细嚼,接着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一定约你到‘枫林镇’见面!”
    古浪更是惊奇,说道:“怎么你……你全知道,就好像是看过了一样!”
    丁讶面上笑容未敛,但却能掩一层伤感之色,目射远方,说道:“我怎会不知?桑家的人都是爱枫叶的……”
    古浪心中一震,说道:“莫非她……她就是桑家……”
    话未说完,丁讶已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必问我,你见了她自然知道,刚才那年轻人叫桑鲁歌,是桑燕的哥哥!”
    古浪更是惊异不置,丁讶笑道:“看样子你吃饭也没心思了,快去吧!我回房里休息。”
    古浪点头答应,命小二备马,丁讶又从身上掏出一张药方,递给古浪道:“你回来时,到西镇给我抓剂药来。”
    古浪一惊,说道:“丁老,你……”
    丁讶摇了摇手,说道:“没事!你快去快回,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赶路!”
    说着在小二的扶持下,到后房休息去了。
    古浪把药方放好,出了店,跨上了自己的千里宝马,回头对小二道:“小二哥,‘枫林镇’在哪里?”
    小二笑道:“顺着这条路走,不远就是。大片枫林,好找得很!”
    古浪点头称谢,策马如飞而去。
    古浪因为饮了酒,身上一阵阵地发热,迎着凉风一吹,倒也舒适异常。
    这是一条很宽的街道,两旁很多商店,虽然寒风似刀,但是仍有不少人在洽买货物,显得非常热闹。
    由于镇上人太多,古浪尽管心急,也不便放马快行,但是心中恨不得立时赶到。
    说来奇怪,桑燕的影子,这时就像是一根丝一般,紧紧地系在他心头。
    虽然只是一次萍水相逢,但是古浪对她的容貌却记得清清楚楚。
    跑完了这条大街,果然有一大片枫林,时已初冬,仍然殷红如火,映得附近的房舍、农田都变了颜色。
    古浪望见这一片奇景,不禁心怀畅开,忖道:“好一片奇景,住在这里的人真幸福啊!”
    马儿来到枫林之前,古浪停了马,四下张望。
    这一带行人绝少,房舍均在枫林之后,所以清静异常。
    古浪正在发怔之时,突听一个娇嫩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喂,我在这里!”
    古浪转头望去,只见十丈以外,一个翠衣少女,立在一株枫树之下。
    古浪如中急电一般,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怔怔地望着她,不言不动,毫无反应。
    桑燕穿着翠绿色的长裙,乌黑的头发用一块浅蓝色的丝绢系着,垂在脑后。
    她临风而立,罗袖飘飘,枫叶的殷红,透映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娇艳如花。
    古浪真的看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并且,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桑燕抬起了右手,向古浪招了招,说道:“喂!你怎么了?”
    古浪这才惊觉过来,面上一红,连忙催马赶到近前,说道:“姑娘久等了。”
    桑燕浅浅一笑,说道:“你先下马来再说话呀!”
    古浪面上又是一红,忖道:“我这是怎么了!”
    他连忙下了马,随手丢开了马缰,马儿悠闲地走向一旁。
    古浪说道:“姑娘留的条子我看到了……”
    桑燕四下望了望,说道:“我们到里面再谈!”
    说着向枫林中走去,古浪紧跟在后,踏着满地红叶,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入林十余丈,桑燕这才停下了身子,回身道:“那条子你没让丁讶看见吧?”
    古浪心中奇怪,忖道:“她怎么知道丁讶的名字?”
    他嘴上却答道:“没有!他没有看见。”
    桑燕点了点头,说道:“你可知道丁讶是什么样的人物吗?”
    古浪摇头道:“我不知道,还请姑娘示知!”
    桑燕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关于他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姑婆说,他虽然不出江湖,可却是江湖中一大魔头,数十年前,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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