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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遇觉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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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打算推开,双手触碰到张茂茂手臂上的温度,竟推翻大脑的命令,反把张茂茂牢牢固定,延续这个挑衅较劲意味十足的吻。
脑袋里问号纷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他被周围环境同化,被张茂茂喜欢他的情绪催眠,有了同性恋的倾向?
这太恐怖了!
匪夷所思!
“茂茂!”
闯入的呼唤如同闷雷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
是被海水泡出毛病了吧?为毛赶脚介一章格外文艺?
囧死
久违的更新,跑走》《
57
57、当局者迷 。。。
还有什么好怀疑?
这是抓了个现行。
张越越的犹豫和迟疑,给张茂茂和关小流这一吻冲个一干二净。尤其,还是他的宝贝弟弟主动。
冷眼吓开关小流,兄弟间的交流轮不到外人掺和。
不管目的结果,张茂茂和庄秦盛暧昧过一段,张越越尚不至于头脑发热到将其性向偏差归罪于受自己影响,不废话,单刀直入,询问对关小流究竟感觉如何,是否有意长期发展。
张茂茂闷头脚尖蹭地,半晌不吭一声,看那样儿,张越越等到天亮怕是也等不到半个字回答。
总觉得对不起爹妈,又有母亲托付,张越越也没那个耐心等天亮,继续追问张茂茂想怎么办,摊牌也好,了断也罢,需不需他帮助。
连珠炮似的问得直喘,张茂茂可算生出体恤之心,不轻不重,不疼不痒开了口:
“好好过你的日子,我的事你别操心。”
张茂茂话意单纯,张越越却极不单纯地听出歧义,以为张茂茂翅膀硬了,不需要他这个当哥的关心,嫌他这个当哥的碍事烦人了。
邪火窜老高,夜阑人静又不好大咧咧发作,惹邻里抗议不说,泄露了张茂茂目前为止该算是见不得人的小秘密,招人指指点点。
压低嗓音,依然盖不住怒吼本质,光火乱窜。
“你就是到了八十岁还是我弟弟,我该操心还得操心!”
“哥!”
张茂茂低叫,语调绵软,撒娇韵味中透出无奈。
“叫哥不如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打算?”
张茂茂又陷入沉默的海洋,变成没嘴的闷葫芦。
张越越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进入更年期了,脾气渐长,EQ下降,特别容易暴躁。以前对弟弟特别有耐心,现在……
“我打算和妈妈安排的姑娘相处看看,合适就结婚。”
眼看张越越青筋暴突要发作,张茂茂又回了个不疾不徐。
语调平淡,表情淡漠,听不出勉强,看不出逞强,却并不能令张越越放心好过。
“你劝我对自己诚实,你也不要为难自己。”
“哥,你想多了,我跟关小流没关系。”
“没关系你俩那样?他为了你把小楚都甩了。”
“我以为是小楚姐甩了他。嘛,不管谁甩谁,反正跟我无关。刚才是闹着玩,亲一口一不会怀孕二不会掉肉,老爷们谁拿这个当回事?”
张茂茂说得洒脱,神情举止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纠结,好像一个游遍花丛不知节操为何物的玩主。
张越越看不顺眼,在他心里他的宝贝弟弟就是一朵白莲花,无杂质无污染,不说随便的话,不做随便的事。哪可能撅着嘴到处乱亲,当游戏?非要这样来,倒显得欲盖弥彰了。
“茂茂,你要真喜欢关小流……”
“哥,是不是你坦诚了自己的性向,就看谁都像是你的同路人?很负责的告诉你,我不喜欢关小流,一丁一点都不喜欢。”
“看着你长大,你什么脾性我不了解?要是不喜欢,你干嘛经常和他混在一起?要是不喜欢,你干嘛和他亲近?闹着玩?你是个不熟的人靠近一点就恨不能浑身长毛的孩子,怎么可能跟没感觉的人打啵儿玩?!”
“我跟庄哥也没少亲。”四两拨千斤,张茂茂不用几个字,轻松让张越越火气逆袭。
“张茂茂!”白脸气到涨红,最后酱紫。低低咆哮,咆不出地动山摇,但绝对哮出地心的深邃。
“要给我配对也配个靠谱的,关小流?真不晓得哥你哪儿来得这样可笑的误解,够科幻。”
“我亲眼看见你俩亲了,咱妈也看见你俩亲了,科幻?你不如说咱家遗传的妄想狂。”
听说亲妈也眼见为实过,张茂茂眼底流过一丝慌乱,很快,很浅淡,八成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而,张越越旁观者清,逮个正着。
稍事冷静,旋即想到,或许张茂茂没有说谎,没有不承认,没有糊弄他,仅仅是自己没有觉察,所谓当局者迷。
那么,他应该继续提点,逼傻弟弟直面感情,一步迈进同志的行列;还是就此打住,佯装糊涂,要弟弟按照家里的安排过正常平凡的生活,娶妻生子,给父母安慰,却错过真情?
兄弟两个都沉默了,只有心急的夜虫发出早于季节的鸣叫,替古人担忧。
这个夜晚与张越越的对话仿佛是一场梦,天大白,睁开眼,便过了。
韩梅梅是个实在姑娘,说主动出击,真不含糊,得了空立马约张茂茂外出私会,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张茂茂手机号。
姑娘热情,不嫌张茂茂三棒子打不出个屁,闷得要死,自说自话自己笑,挺自得其乐。看着有一两分傻大姐的风韵。
张茂茂不觉姑娘傻,相反认为她很有心计很会处事,是个能搭帮过日子的人。萌生好感,距离爱情十万八千里。
姑娘心细如发、感知灵敏,觉出张茂茂对她的好感,笑颜越发灿烂,宛如怒放的玫瑰。
玫瑰盛放不多时,张茂茂意外遇见短时期内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人——庄秦楚。
令庄秦楚惊讶的不是偶遇张茂茂,而是张茂茂旁边竟陪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两人关系貌似亲密。
庄秦楚没有过多遐想关小流和他分手会立即和张茂茂凑成对,当然,也不会多嘴多舌叫并不熟稔的外人知晓关小流和张茂茂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只单纯讶异张茂茂不声不响这么快就交到女朋友,还掺杂些许嫉妒。
毕竟,喜欢了这么久的一个人,自己得不到无所谓,可眼睁睁见其落入一全然陌生的人手里,任谁都难免不平衡,忍不住自问到底哪里不如人。
庄秦楚不是小肚鸡肠的类型,醋酸之感消散极快,特别是她现下已名花有主。
这便是张茂茂意料之外,且到达惊吓程度的另一件事。
庄秦楚和关小流分手不到两个月,庄秦楚居然领了结婚证,闪婚了,和她身边这个外貌不算很出众,身高不是很优越,他看了一千个不满意,一万个不般配的男人。
虽说治疗情伤的最好办法是展开一段新恋情,但庄秦楚无论如何不该这样急,凭庄秦楚的条件无论如何不该这样屈就。他会惋惜,会心痛,还会自责。他不是故意,庄秦楚和关小流分手却终归与他脱不了干系。
张茂茂心中所想,庄秦楚能看出个大概,拍拍张茂茂不安交合的双手,用坦然平和的微笑告诉张茂茂,她的选择是郑重严肃,不带丝毫赌气与委屈的。
是人就爱俊男美女,可日常生活中,还是普通人占绝大多数。况且,人品远比外貌重要许多。好看的脸蛋长不出好大米,再好看再迷人,靠不住管屁用?结婚是现实问题,要穿衣吃饭过日子,讲求两人合辙押韵能相互扶持一块儿奔。长相,合眼缘,过得去就行。
再说,她老公不算帅哥,可样貌端正;不像模特那般逼人仰视,却也是标准身高标准身材,肩膀够宽,胸膛够可靠。性格温良敦厚,成熟沉稳,能挣会花,足够金龟婿水准。不然,她才看不上。
不就是失恋,哭过,痛过,该算就算,还不值得她心灰意冷、厌倦世界。破罐破摔?更不符合她的性情和原则。男人而已,没了再找,找不到又能如何?实在没必要拿幸福陪葬。
知己,无需言语,便可心灵相通。
一个眼神一抹笑,张茂茂放下他多余的担心,给予庄秦楚最真诚的祝福。
兀自骄傲,庄秦楚不愧是他姐,洒脱通透,不让须眉。
倘若许多倘若,他一定与他厮守终身。
为什么没有这许多倘若?因为他看得太重,不得不留有余地,怕靠得太近,一旦守不住,连最基本得都失去。
有些感情,有些关系,比爱情与婚姻,绵长而牢靠得太多太多。
缘分有时会让人心生厌烦。
约会归来,夜幕已降。
无星无月的夜晚,天空就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衬托得街灯、车灯、窗格里映出的居室灯尤其耀眼。
交叉的耀眼中,张茂茂碰上拎着大包小包,一样正往家走的关小流。
相顾无言,然,并肩前行。
“我今天去约会,看见小楚姐,她闪婚了,她妈妈介绍的,长得一般,据说人好。”
临分道扬镳之际,难得由张茂茂主动,起了话头。
各种情绪自关小流脸上纵横交错,最后落于讷讷地点了点头。
失落是真实的,余痛犹在。
“约会怎么样?”
僵立半天,无话。张茂茂正要走,关小流又问了话。
“挺好。”
“姑娘呢?”
“挺好。”
“哦,那挺好。”
张茂茂习惯性低头,关小流则视线不定。
又是好生一番静默,张茂茂才转身抬脚,关小流跨步跟上,扔下手里的东西,扯住张茂茂,强行一吻。
够劲道,够雄浑。
终了,张茂茂有些迷乱,有些站不稳脚,气虚晕眩,面红耳赤。
“掉不了肉,坏不了孕,闹着玩而已,别误会。”
关小流如是说,咬着牙,讥诮中露凶恶。
“不要脸的贱货,毁了我的一切,你不得好死!”
伴着巴不得将他扒皮抽筋下油锅的咒骂,无色透明的液体从疯癫野兽般冲出来的女人手里,飞泼到苏畅头脸身上。
惊叫,狂笑。
作者有话要说:吃货总算有所行动了。。。= =
真迟钝啊。。。。【喂!还不怪你个后妈?!
58
58、求爱?【喂!﹁_﹁ 。。。
关小流很生气。
气从何来,他也分辨不清。
自从那晚偷听了张家兄弟的谈话,他就一口恶气梗在喉间,跃跃欲试想发泄,缺了半分冲力,忍气吞声想咽下,胸口早就给莫名其妙的情绪占满,腾不出半点空间。
张茂茂不承认喜欢他,他听着刺耳。
张茂茂说亲他是闹着玩,还是刺耳。
不喜欢他,一次次勾引他?
亲得那么主动忘我,是耍弄他玩?对得起嘴唇上来不及消散的热乎气吗?
一字一句,除了违心就是违心。
怎样?承认喜欢他丢人吗?当初承认对庄秦盛的邪念怎么那么干脆?他比庄秦盛差哪点?缺胳膊少腿,还是长得磕碜?大小他也算个名角,有一帮粉丝,出门就能让人认出来,有人要签名。张茂茂算啥?
懒货一个,觉主一枚,宅男一棵。
长得漂亮又如何?排不上天下第一,更不是举世无双独一份。
常年蜷缩在家人保护下,永远扔不掉他哥哥这根拐棍,不独立,不爷们,还小肚鸡肠小家子气。
这样一个拎不起个儿的家伙喜欢他,经他批准了吗?言语挑逗,眼神勾搭,动不动就堵上嘴巴又舔又啃,当他是啥?充·气娃娃无怨无悔无私奉献?
真以为他没脾气?
那是他看他小不懂事,不跟他计较。
那是他念在骑了他一宿,把他祸害得够呛,良心泛滥,刻意忍让。
他一纯爷们,年轻气盛正当年,动口动手怕过谁?一打张茂茂捆成捆,都不够给他陪练。
竟敢不承认?
竟敢耍他玩?
玩就玩,谁怕谁,看谁玩得过谁!
玩出天,也是被他压被他骑,嚣张个毛?得意个屁!
拿出本事,狠狠亲,狠狠啃,快把张茂茂舌头吸进肚还不嫌解恨。
抹抹嘴,恶意地说,恶意地笑,丢下晕眩错愕,双眼迷蒙泛水光的张茂茂大摇大摆返家去。
张茂茂的眼光从涣散到清明也就在关小流转身的一瞬,目送关小流在视线里消失,满心郁闷不服。
从来都是他耍弄关小流,几时轮到关小流爬上他头顶耀武扬威?
比他接吻经验丰富,技法老练了不起?不算被灌药的那一夜,他还是个在室男,跟关小流那种N多女人甩掉过无数次的久经考验根本没有可比性。
既便如此,每次他主动,关小流还不都神魂颠倒、陶醉痴迷?说明他资质过人,前途无限。
欺老不欺少,年轻就是资本,年轻没有失败,等他熟能生巧,倒要看看关小流如何招架!
大老爷们猫起来偷听别人说话,要脸吗?气死活该!
更不要脸的是,居然真的认为他喜欢他?就凭他爱管闲事,爱把责任揽上身,满口仁义道德假装正义?呸!吃货一个!他眼光才没这么差。
他就是闹着玩,就是耍他,怎样?
有种把他迷得颠三倒四,也耍他啊!
喜欢?笑话!
疯过那一场之后,苏畅看上去好了很多,在关小流的建议和陪伴下,可以到室外放放风。
只是,话很少,笑不见,总是魂不守舍。
伤心的治愈一如伤口的愈合,不可能一蹴而就转眼复原,苏畅的状态有所进步,关小流已是欣慰非常,益发愿意带苏畅出外放风,希望暖热的阳光暖热的风,能一点点暖热苏畅的心;希望草青花艳,能一点点驱走贫乏压抑的阴暗。
热切的期许之下,出事了。
不知哪里蹿出一个女人,举着玻璃瓶,照苏畅头脸狠泼。
无色透明的液体,来得这样突然,这样令人措手不及。
“不要脸的贱货,毁了我的一切,你不得好死!”
如果恶毒的诅咒和疯狂的大笑,能先于液体泼出,关小流或许还能早做反应,防范恶果。可惜,关小流反应已经不慢,苏畅还是捂着头脸蹲在了地上。
顾不得那凭空出现的疯女人,关小流满心都是苏畅千万别有个万一。
没有撕心裂肺的尖叫,也没有疼得满地打滚,关小流连忙探看,苏畅确实头脸全湿,可寻不见任何令人惊悚的异状。
关小流温柔劝慰,苏畅缓缓放下手,露出脸。
病弱的苍白,难以掩饰的忧郁惊惶,苏畅的脸依旧清秀,依旧惹人心怜。没有侵蚀,没有损毁。
“怕了?以为我会用镪水毁你的容?哈哈哈……别逗了,你个贱货已经害我家破人亡,我又怎么会再为了你把自己送进监狱?只有迟卫才会脑袋进水,为你不择手段。可他处心积虑,连自己都豁出去又换回什么?你个水性杨花的贱货这么快就改投别人怀抱,我都要替他不值,忍不住同情他了。
来之前我恨他恨你,现在……你们两个一样贱,不配让我恨,不配让我多看一眼!”
不管疯女人和苏畅、迟卫之间是怎样的错综复杂,关小流护短,断是不能允许自己的师弟受欺负,愤而起身,张嘴就要开训,可……
先不理疯女人当真多一眼都不愿睇苏畅,丢下空瓶,转身就走。苏畅仿佛突然被注入还魂水,推开关小流的保护,几步上前,几乎是扑的,抓住那个女人,急切又极近卑微的追问:
“他还活着吗?他还活着,对不对?告诉我,他没死,他还活着,对不对?”
“因为你,我爸爸把脑袋挂在腰上几十年拼出的产业没了,我爸爸也气死了,你说,我会告诉你吗?况且,他是我老公,他死他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求求你,告诉我,他没死,对不对?”
苏畅得到的回答只是嘲弄的笑和被狠狠推开,女人走得极为快意。
眼看苏畅刚刚好转又受刺激,关小流真怕他再恶化,不过,令关小流惊讶的是,苏畅周遭晦暗的气场突然现出几点亮色,苏畅转过来找他,拽着他双手,明明淌泪,却是在笑。
“他没死,师哥,他没死,一定没死!”
“对,他没死,一定会再来找你,你好好的,等他来。”
尽管,关小流真心希望迟卫不要再来扰乱苏畅生活,真心认为和迟卫搅和到一起准没有好事,准会害苏畅受伤难过。
可,感情的事,他一个局外人又有什么权利评断干涉?苏畅愿意,觉得好,便是好吧。
看见张茂茂,关小流又希望迟卫真的没死,早点过来找苏畅,然后被苏畅甩掉,粉碎一地狠毒狼心,从此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因为,要不是迟卫这万恶的罪魁祸首,他和张茂茂的关系恐怕不会演变成今天的一团糟。
真的很糟,糟透了。
张茂茂喜欢他,不承认,还跟相亲对象一而再再而三地约会。并且,用号称是玩笑,不止一次亲过他的坏嘴巴,堂而皇之地在公共场合亲吻相亲对象,嘴对嘴的。或许不激情,但温文有礼,很尊重很珍惜。
女人是普遍认为的弱势群体,应该尊重而珍惜,可男人就该像对破烂货那样肆意践踏?尤其是他这般有责任感,不乱七八糟胡搞的男人。
张茂茂到底是不是同性恋?难道是双的,男女通吃?看着挺干净挺乖巧的孩子,怎么这么没节操呢?今儿跟这个,明儿跟那个,后儿指不定跟哪个。
那张嘴也烂透了,逮谁亲谁。
心里诅咒张茂茂最好得花柳病,佯装一般路人自这对没羞没臊的男女身边过,关小流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在吃醋,纯粹替那无辜的女生抱不平,也替自己跟张茂茂这么个隐性流氓有过肌肤之亲感到恶心,算计或许该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免得被传上脏病而不知道,再稀里糊涂传给尚未出现的未来的新女友,或者根本就是老婆。
送走受母亲邀约,来家里做客的韩梅梅,张茂茂低头弯腰,和平常一样懒洋洋萎靡没精神的往家溜达。
才溜进联排别墅区,一声弯弯曲曲的绝对流氓性质的口哨,将他截住。
“行啊,女朋友够漂亮。不过,她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双,不光跟她,跟男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关小流手插裤袋,围张茂茂绕一圈,口出讥讽,浑然不觉酸气冲天。
张茂茂抬起头,扬起眉,勾起唇角,回敬:
“跟我勾搭的男人不就是你?你想揭发检举,我绝不阻拦。”
“谁跟你勾搭?我可害怕被你传上脏病。”
关小流话说完,脊背立即窜上寒意。但见张茂茂笑得狡黠诡谲,伸手一推,把他推到墙边,按在墙上,劈头盖脸狂啃一气。
“王八蛋,抽你丫的!”
关小流可不是弱质女流,提拳叫骂打流氓。
张茂茂更不是软脚胆小的小流氓,油然散发出一股被压抑太久的恶霸气质,一招化骨绵掌,软化关小流的拳头,酥绵了关小流的骨头,嘴巴也叼住关小流的嘴巴,辗转厮磨搏出空隙,舌头长驱直入。
动手失败改而动口,关小流不甘败于下风,一定要在回吻的气势上盖过张茂茂,夺取主动。
张茂茂才钝了一小下,关小流立即抓住机会,反把张茂茂压在墙上。
张茂茂不服输,搂住关小流肩膀,抱住关小流的头,嘴唇贴得更紧,舌头穿梭更密。
张茂茂拼速度,关小流就和他比深度,勾住张茂茂舌根,探进张茂茂喉间。
张茂茂气不过,又跟关小流较劲,看谁缠得更粘腻。
两条舌头活像两条蛇,七缠八缠,恨不能打成结。
末了,氧气抽空了,也没分出个胜负。
“亲完女朋友又来亲我……恶心!”
怕张茂茂不能透彻理解他对他的唾弃,关小流啐口唾沫,再做干呕。
张茂茂抹掉溢出嘴角的,两个人不知道属于谁的涎水,讥笑:
“看见我亲完女朋友,又跑来勾引我亲的家伙才真的恶心。”
“砰!”
关小流一拳给张茂茂抡个趔趄。
“放屁!我他妈勾引你,我是你孙子!”
张茂茂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才舍不得伤害,就耍弄嘴皮子功夫。
“叫声爷爷听,孙子。”
“王八蛋,明明你勾引我!”一把揪住张茂茂衣领,关小流已是怒不可遏,高举起拳考虑从何处下手更解恨。
张茂茂身子软塌塌,斜睨着他,依旧一副笑模样。
“我勾引你怎样?你可以不被我勾引啊!”
“我他妈被你勾引,我是你孙子!”
“你是有多想当我孙子?祖孙胡搞,你不觉乱伦得太过?”
“谁跟你乱伦,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是你勾引我,我不稀得要你!”
“你可千万别要我,你要了我,我爸妈就要伤心了。”
没来由的,不敢确信的,关小流在张茂茂的笑眼中捕捉到一丝苦楚,酸涩之感立马在他胸臆间荡漾开来,酸软了他的拳头,酸跑了他的气焰和架势。
有些狼狈有些仓惶,松开张茂茂。
张茂茂低着头,垂着脸,抹蹭被关小流打出的血,长长的睫毛覆盖下,奸狡穿行。
“你……你知道会让你爸妈伤心,以后就别这样……了……你!”
手舍不得动用,一双大长腿还是很灵活的,张茂茂出其不意,一脚给关小流踹个仰八叉。
“教育我?也要先成为我的谁才行!”
补踢两脚,张茂茂一身舒爽回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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