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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做戏作者:言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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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爱费脑筋,就喜欢变着味地破坏约定给章晓递消息,这又怎么样?!
“话不能这么说,有些事情永远是宜早不宜迟的。”
他要是早知道章晓会碰到了姓秦的这妖孽,怎么也不会让他六年前来言城这破地方!
什么国都啊,整个就妖孽横行的魔都。
秦子风哪里知道崔浩此刻连言城都怨上了,自觉找到对方罩门的他心情正好的很。
“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本来还想晚上通知蓝晨的,既然你过来了,倒省了我些事。”
崔浩听了对方前半句而翘起的唇角在其话落时,已经完全僵在了脸上。
秦子风却嫌不够似的,又接着说道:“法国那边一直是蓝晨负责的,这次言氏和那边的合作能展开,他的功劳可不小。我打算派蓝晨去那边常驻。”
“姓秦的,我是那种为了自己不顾哥们的人吗?”崔浩嗤笑了声,盯着对方的眸子异常地冷。
“我说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了吗?要是这样,我跟你道歉”,秦子风笑了笑,继续说道,“兄弟当然要顾着,这话我可是举双手双脚地赞成”。
“你好……”崔浩挤出了一个笑容,话说了一半然后生硬地转了话题,“我要带章晓回去”。
秦子风蹙了蹙眉,他定定看了崔浩好一会儿,才转身往里走去。
崔浩抿了抿唇,沉默地跟了上去。
其实要是有可能,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眼前这人打一架。
丫的,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拿蓝晨威胁他,靠,真当他是个色鬼,除了贪花什么也不会了吗?
去法国又怎么了?
他跟蓝晨正好来个国际旅游!
秦子风一路直直走向卧室,头那是一眼都没往后瞥,自然是错过了崔浩脸上堪称精彩地神色变化。
“嗒。”
随着门被扭开的声音,席梦思的大床霎时入了眼。
白底蓝花的被子被胡乱地团成了一团,夹在了床上人的腿间,光luo的肌肤大片地露了出来。
秦子风眸光一闪,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关上了门。
“喂,姓……”
崔浩的话刚刚嚷出口就又憋了回去,这让他的脸上出现了抹暗红。
即使脑子里已经反应过来秦子风此举可能的缘由了,但他的心情却没有丝毫好转。
对章晓能这样毫无防备地在屋内睡个昏天暗地,他真是不知道该,该说什么好了。
酒吧里那些话,他可不认为是章晓的胡言乱语。
但现在这情况又算什么呢?
狠狠磨了磨牙,崔浩果断地转身往回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他也不是个不义气的人,若是姓秦的很久都没出来,就是把卧室门哄了他也会进去的。
现在嘛,他想喝点热茶比较适合他。
毕竟刚刚话说的不少,口干舌燥什么的非常正常。
而屋内的秦子风也有相同的感觉,他喉咙动了一下,然后加快脚步往床边走去。
平心而论,章晓绝对称不上美人。
但是此刻看着对方那古铜色的皮肤应着那白底的被子,秦子风真心觉得妖孽极了。
不过,他还没忘记自己进来的正事。
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不辜负了眼前这美景,可他也很清楚,章晓会回来这里,喝多了罢了。
眸光闪了闪,秦子风坐到了床边。
好像感觉到了这过于火热的目光,章晓呻吟了一声。
然而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把头往枕头上蹭了蹭,然后转了个身,背朝上躺着了。
“妖精”,秦子风低喃了一声。
从他的角度,现在章晓的姿势整个就是一特级诱惑。
被子被人压在了身下这本来没什么,但是架不住对方只穿了一个内裤,这样问题就大发了。
手从对方的颈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其腰间。
秦子风深吸了口气,几乎是挑战着自己的自制力底线,缓缓地收回了手,然后把放在对方腰下部位的视线挪开了。
“晓晓,该起来了”,他低声唤了声。
对方一点反应都没给,那姿势更是一毫都没变。
秦子风忽然觉得这样的章晓也可爱得紧。
简直像只护食的小黑豹,不过对方护的是被子罢了。
扶了扶额,他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软的不像样子,跟其火爆的性子倒是有点不配。
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毕竟这人的心柔软地不像样子。
一路梳理着,秦子风嘴角翘起的弧度越大越大。
不经意地碰到了一处凸起,手上动作一顿。
难得的,他体验了把面部表情忽然瘫住的感觉。
对于自己一见到章晓就直接做落地运动的记忆力,此刻他真的是认输了。
他总算想通了为什么章晓会对他的上下其手或者“**”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方,根本就不是睡着啊!
☆、第九十七章
“你说爱我就跟我走……”
章晓愣了下,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条件反射地道了声“喂?”
“回了言城都不打算跟我打声招呼吗?”
听着电话那头似曾相识的声音,章晓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心里想着,这丫的谁啊,这副跟调情似的语气真他ma的欠抽!
“你……”
那句“是谁”还没出口,就被对方把话头接了过去。
“别告诉我,就一阵没见,你已经把我抛在脑后了。”
难得的,章晓打了个寒颤。
给他打电话的他跟确信自己下面有个小弟弟一样,那是毫无任何怀疑地表示是个男人,但是这声音为什么会有一股幽怨味啊?
脑海中不由地蹦出了一个拿着小手绢拭泪的小身板,偏偏这副弱柳形象的上面是张堪称粗犷的男人脸。
章晓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用力地甩了甩头。
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扭曲的笑容,他一字一顿地回道:“您哪位?”
“绚野。”
对方这次倒是答得干脆,章晓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努力咽回了即将出口的三字经,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回道:“野少有什么指教吗?”
这话说得可谓恭敬而疏远,明知道电话那面的人看不见,章晓还是咧了咧嘴,呲出一副小白牙。
至于眼睛里有没有笑意,那就见仁见智了。
“晓这是生气了?”对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章晓握紧了手机,脸色有点发黑,却还是礼貌地回了句,“怎么会?”
声音那是个温柔!
心里却狠狠骂了句“靠,怎么不会?你给人耍着玩看看!”
“那就好”,绚野像是一点也没听出章晓语气的不正常似的,轻笑了声,接着说道,“晓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见个面吧?我这里有些消息想给你”。
“现在怎么样?”
章晓绝不承认自己是在迁怒,他怎么会是那么没品的男人?
虽然今天从把崔浩“送”出门,心里就有些火气。
但他可不是为了电话里一句玩笑话就能斤斤计较的人。
他想现在见面只是好奇对方提到的事情,嗯,只是好奇。
“好”,绚野微微迟疑了下,就应了对方,然后接着问道:“在哪里见面?”
章晓嘴张了张,忽然发现对言城,他知道的地方原来那么少。
六年前他就来了这里,而且一呆三年,却只是为了生计奔波,从一个随处可见的打工仔到后来算有了点根基,整日忙地就是家和公司之间来回打转。
至于后来,来言城更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呆的最多的居然是秦子风的公寓。
叹了口气,他露出了一个苦笑,回道:“还是蓝宇吧。”
可能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对于他在言城的住处,不想别的一些人涉足的心思。
即使绚野已经去过那地方了。
“好,我二十分钟后到”,绚野倒是没多说什么,甚至这次连迟疑都省了。
“嗯,那就这样吧。”
章晓这次对对方的爽快倒是真心有了点舒服的感觉。
淡淡应了声,然后第一次先挂断了绚野的电话。
以前上下属关系,对绚野的电话那是绝对不能主动挂的,又不是不想混了!
后来托人家帮忙,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吗?
至于现在,两人没什么关系,他又确实因为刚刚的联想有些不想说话……
说到底,他还是在意那个人。
在意到了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从没像此刻一样,察觉到自己的没骨气。
“秦子风”,章晓低低唤了声。
然后低头揉了揉眼,把头发往一侧拢了拢,又拍了拍脸。。。。。。
起身,换鞋,出门。
他在意又如何?
他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无欲无求?
但是仅此而已了。
生活要继续,没有谁离了谁,第二天的太阳还就不能升了!
搭乘电梯到了车库,然后解锁,上车……
眼睛盯着路况,一路向蓝宇行去。
而另一边,绚野也出发了。
其实,他说二十分钟,不是约数,而是算计好了各方面的条件而得出的确数。
某些方面来说,他对时间观念的理解已经刻板到了偏执的地步。
要是跟人约定十点半见面,他到达那个地方的时间绝不会偏离约定的三分钟内。
可以说,心里对一些事情的算计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甚至有些是发生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但生活不是数学方程式,结果注定一成不变。
要是这世上最多的是什么,是意外啊!
在拐到第三个路口时,绚野终于确定后面那辆绿色的出租车确实在跟着他。
然后,他笑了。
猛然提档加速,眯起眼的空当,他为身后的车默哀了不到一秒。
要知道,他可是迦城“鸿海车队”的NO。1啊!
心里开始默默记数,眼睛却还一直盯着前方。
“砰!”
随着这沉闷却不容人忽视的响声,身后的车骤然撞到了马路一侧的护栏上。
绚野神情不变,只是低头看了眼手表。
“十分钟”,喃喃自语了一声,他想着七分钟到蓝宇虽说有点赶但也不是不可能。
打了下转盘,他连头都没回,就把车开向了另一条岔路。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一走,他的人生也走向了另一条岔路。
……
蓝宇酒吧的夜开始的一向不早,或许是因为这里消费人群的特殊性,不到深夜很难出现别的酒吧那种拥挤而火热的气氛。
狂舞,亲吻,拥抱……这些只有夜深人静才可见到。
但是不管是那时来,还是别的时间来,蓝宇对于一些特殊谈话来说,都是最适宜的场所。
白天,静谧而清幽,甚至一桌就成一独立空间。
夜晚,火热而疯狂,极少有人会花时间在伴侣之外的人身上。
“您好,先生,请跟我来5号桌”。
绚野淡淡点了下头,对章晓选的这个地方,越发觉得满意了。
蓝宇的招待都有一双堪比扫描仪的眼睛。
只要你对他说清要等的人,而那个人又曾来此消费过,那么在桌上你完全可以安心地喝些东西。
所以绚野被侍者引到5号桌时,看到正仰头喝酒的章晓那是毫不意外。
他对着侍者打了个手势,随即走到章晓对面的座位坐下。
“看样子我还是来晚了”,他拿起还没动过的那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是我来早了”,章晓放下了手中的空杯,对着绚野扯了扯嘴角。
绚野没有接话,低头轻啜了口酒。
章晓也没催促对方赶紧说事,会来这里,说到底他还是想找个人陪着喝酒罢了。
虽然一再在心里说,跟姓秦的那烂事,不要在想了。
但是有时决心不是万能的,或者说感情和理智就是姐妹,也不是绝对不闹别扭的。
最终,还是绚野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你还记得上次来言城拜托我的事情吗?”
章晓拿着的杯子骤然晃了下,刚倒满的酒一下子洒出了少许。
他正眼看向对面又在低头喝酒的人,半晌才收回了视线,淡淡道:“我们家被人看不过的事?”
“嗯,看样子你已经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绚野放下了杯子,勾起了唇角。
他现在总算相信,有些人真的是能一辈子不变分毫的。
就像眼前的人。
按说对方在家族怎么着也历练了三年,但是那什么都写出来的脸上一双眸子还是清澈的厉害。
他想,他知道了为何秦子风那个言城的大佬会喜欢上章晓了。
甚至,他曾经对这个人的好感是哪里来的了。
人都有趋光性,要不飞蛾也不会明知道会没命也要扑向火光了?
所以在妹儿被这人帮了后,他才会不由地关注起对方来。
想通了这些,绚野心里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秦子风是怎样跟章晓产生的交集,他那时心里有了人对章晓产生的才是好感罢了,而那个人依他的了解当是真的较了真了。
他们这类人,或者说能在这个圈子混得不错的人,又有哪个心里没有点不可言说的心思?
按照家族要求成为优秀的接班人,或者为了前途抛弃了一些自认付得起的代价等等,这些说到底,在心底怎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深处的地方,早一点点地变质扭曲了,再也不复当初。
章晓看着说完话就开始走神的绚野,干咳了一声,见对方看过来才开口说道:“我家老头子弄清的那事。绚野,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
知道对方这些日子竟一直心里放着他曾拜托的那件事,要说心里没触动,他自己都不信。
其实,哪怕对方曾提过那样堪称诡异的交往请求,对这个人他还是欣赏着的。
以前是觉得一个人在言城白手起家不容易,后来在知道对方身份后,这份从没说过的敬意不减反增。
要知道其在言城呆的那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好几年啊!
但迦城的上层社会可是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更绝的是,绚家在他们当地的产业更是不停壮大中。
刚知道时,对堪称迦城贵公子的绚野为什么会白身来到言城打拼,还很不解。
毕竟听说的那些事情,足以让他了解对方可不是跟他这样一心想脱离家族的人。
现在想想是为了那个邓家大少吧。
其实回迦城前刻意跟对方断了关系,跟绚野人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好吧,他承认,他迁怒了。
丫的,调戏过他的邓睿居然是曾跟姓秦的在蓝宇眉来眼去的那男人他哥!
哦,说眉来眼去还是太委婉了,他ma的,两个人可是连kiss都打上了。
更可气的是,他跟秦子风后来吵架时问起这事,那丫的从来没承认过。
“你确定现在是想跟我说谢谢?”绚野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章晓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整张脸那是个铁青啊!
☆、第九十八章 邓睿其人
邓睿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死法。
额头上流下来的温热液体很快入了眼,这让他的世界一片血红。
他很想笑一笑,唇角却连牵起的力气也失了。
这一刻,他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人和事。
但出现最多的竟然是停留在迦城的日子,哪怕那段时间短的在他活过的这二十多年来都能忽略不计了。
说到底,还是在意那个人啊!
他还记得纪青岚教导他时,曾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男人,尤其是想成功的男人,应该有颗足够冷血的心,那些情爱什么的玩玩就算了。
当时他怎么想着来的?
这还用你说,是个人都知道。
是的,那时他表面恭敬地听着,心里却是各种鄙视吐槽中。
哪知道那样的弱智真的有,而他还是其中一员。
说起跟绚野的相识来,他现在还觉得很有种命中注定的样子。
他还记得,进了那间高级会所后,见到各色只要你能想到就能看到的美人时也不曾动过的心骤然失速的感觉。
在那之前,他从未想过一见钟情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要知道他那老子本身就是个家里红旗屹立,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对于他们这两个孩子在某些方面自是不会多加管教。
十四岁就开始游戏于某些场所,这些年来,他见过的美人不说成连但也差不了多少。
那时纪青岚见他实在闹得不像话,还曾数落过几句。
但毕竟有他家老子在,心里在怎么不满纪青岚的话也不能说太重了。
何况,那时纪云那小子也是不老实地厉害。
所以在他搬离了纪宅外加刻意地疏远后,跟纪青岚见面的机会那是少之又少。
其实那时,对那些所谓猎艳的风流事他早没了多少兴趣。
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起码夜晚有人陪着会变得温暖很多。
对那些人眼底的各种欲望不是不清楚,甚至邓睿这个名字下代表的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的魅力他更是了解地比任何人都深刻。
也因此,他交往的女伴从未有超过一周的。
一是不想给了人希望进而去纠缠他,二是良心作祟。
是的,良心。
他们这种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玩意,他们活着,有心跳,自然也有良心。
有句话他深以为然,坏人随手一抓就一把,但是没做过一件好事的坏人这个世界上你也不见得能找出一个来。
一周的时间,他是玩了人家的身子,但是事后的补偿绝对够那人歇上无数个星期。
甚至,在对方漫长的一生中,这七天可能都不会留下什么回忆。
而且,他从不玩雏。
那时他真心觉得把女人跟衣服划上等号的人忒强大了。
钱“货”两清,不过一场特殊的不能明言的交易罢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他二十七岁。
那一年,他碰了一个男孩。
现在想想,他还会乐自己的天真。
那时,他还会为醉酒的强迫而在第二天失了颜色。
明明知道男人跟男人即使发生关系也没什么,却在看到床上堪称惨烈的景象时,呼吸乱了节奏。
然后,他居然跟那个男孩交往了。
是的,交往,不是玩玩。
他不知道是不是醒来时,对方那苍白好似没有呼吸的脸还是那句“没什么,我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这次走错房我自己也有错”让他骤然起了愧疚感。
明明从没想过跟男人一起过活的他,下了一个令他都感到吃惊的决定。
他决定跟这个人交往。
把男孩从高级会所里带了出来,然后领着对方去了自个的家里。
不是家族的房子,而是他自己的一处公寓,不大却处处都由他亲手布置的地方。
然后渐渐过起了每天都准时回家吃饭的生活。
甚至后来,对当时陷害男孩走错屋子的那人竟起了感激心。
虽然在带男孩离开那个地方时,给会所老板帮那人打了声“招呼”,让其以后的日子绝对“精彩”。而他如今也丝毫没有要取消那时给的“关照”的意思。
毕竟,那人虽然阴错阳差地成全了他跟男孩,但其心思却跟好一点也搭不上边。
他想,至少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能够让那人清醒清醒。
对身边的男孩,他越发的好。
他想这么一辈子过下去,也未尝不可。
爱情是个什么玩意他不清楚,而身边那些所谓真诚的爱,他更觉得像是脑子犯傻。
不说他家那在妻子精神出了问题后一直悬空夫人位置的老头子,就是教导他的纪青岚,不也是在纪云他老妈死了后才开始各种悔悟的吗?
若是真的喜欢,他就不信一个吃穿不愁的人会因为忧郁症被送进医院,只为了有人能全天看护。
他也不信,人死了一向活得好好的人会忽然产生爱情那东西。
与其期待这么不靠谱的感情,他宁可相信人和人的关系是时间堆积起来的。
跟着对方共同生活,然后养成了习惯,在一起也就成了必然。
当然前提是对方你看着还顺眼且没什么原则上无法忍受的缺点。
他想,就是男孩了吧。
与其人海里在去碰另外一个顺眼的人来搭伙过日子,他宁可选择眼前的人。
他对其还是很满意的。
不用计较后背的安全问题,能记得每天有给你留门的人,这样的日子比起当初的花天酒地来说,好上太多了。
而且他虽是家里长子,却也是当家人努力要视而不见的人。
这样看来,他跟男孩想一直在一起也就不是在白日做梦了。
即使他是“正妻”所出的惟一的孩子。
其实现在看来,坏就坏在了那个“正”字上。
邓晏跟他只差一岁,准确点是只有七个月,虽然对外说法两人是差了一年还要多。
大家族总有些不可言说只能有些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他的放纵现在想想,也有一些不甘的心思在搞乱吧。
老头子既然看不上他,一心想把家里留给老二,他这个做大哥的又何必非要争气呢?
反正也没人在乎。
此刻想来,这想法真是幼稚极了。
但是当时他还不懂这些,而纪青岚虽然很喜欢他,但是作为欠下老头人情的人,除了叹口气,督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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