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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续爱[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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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就是他怨恨多年的原因啊,原来就是那些身外之物害惨了两人。
  每当夜晚高悬的月光刺进心扉,就令他自问究竟是哪儿做错,为何悦颖要这般狠心的对待他,还一直让他以为悦颖拿了钱财在外逍遥,这些都折磨了他整整六年啊!
  六年的日子!有多少夜晚他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度过,试问自己是否因为前世亏欠悦颖太多,今生才换来如此的因果报应,毁损一生幸福。
  「一切都是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啊!哈哈哈……」他还是自顾自的放声大笑。
  「虹莲?你没事吧?」悦颖颇有些担心虹莲这样子不太正常。
  「没事!我好得很,好得很……」虹莲狰狞着哭花的娇脸,说他没事,悦颖还是很不放心。
  「那么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咽下哭腔,他的语气恢复到以往的平静,「你……回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原谅我?」
  「你此时将这事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说出来我就能回到清白之身?我就能回到以前天真无邪的自己?太迟了,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在这六年的时间,我看透了人情冷暖,难道出了这娼馆的大门,我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不被人指指点点?那我倒不如在此孤独终老一生。」
  误会解释清了,不过时光能倒退到以前的光景吗?他的清白、伤害、痛苦,能得到该有的平抚吗?不能了!一张纯洁的白纸丢进了满桶的墨水,还能洁白无污的不沾半点墨黑?
  他很明白这世上没有人会愿意接纳他这种低下的身分,这世界就是这般现实,只看眼前的表像,不看背后的悲苦,就是因为这样,这世上大多的男娼女妓最终无不走上自杀一途,带着满腹的怨恨离开人世。
  「不,我不离开,我可以帮你赎身、我可以带你远离这地方,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也会……我也会对你负责!」
  「我大概不会离开这儿了,这里是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有我点点滴滴的回忆,我没办法抛弃这里远赴他乡,再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悦颖的那句诺言,轻易的就粉碎了他的心防。「别轻易的对我许下承诺,你对我的不过是『亏欠』罢?!」
  「不然你想怎么做?只要你开口,我都会想尽办法完成,哪怕是要我以死谢罪我也在所不辞!」
  「找个情投意合的女子成亲吧,我们……永远都别再相见。」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的真心,我是何等的想挽回对你的伤害啊!」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儿身,有泪不轻弹是他们的本色,不过,人终究是血肉之躯,悦颖虽极力忍住泪水,但却压抑不了情绪崩溃,他毫无保留的呈现真挚情感。
  悦颖放声长啸,他一步步的退后且撞到背后的木门发出重声,他大力的打开门,用力的甩门离去。
  虹莲情意绵绵的凝望远处消失的踪影,他终于断了多年来的牵挂,自此以后,他虹莲的人生中不再有悦颖这人的存在,陪伴自己的只有孤独,直到老死。
  「青叶,出来,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门边。」
  本打算偷偷离去的青叶,听见里头虹莲道出他躲在一旁偷听,他佯装恰巧经过的神气活现走进来。
  「说话客气点,谁说我偷听了,我不过是正巧经过罢了。」青叶努力维持临危不乱的态度,「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没事我要先离开了。」
  「等等,把这些拿去再说。」拿了一瓶药罐子交到青叶的手上。
  「这是什么破瓶子?」他把玩手上不起眼的小瓶子,铿锵作响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暂时缓解我们身上毒痛的缓和药,快点分去给大家服下。」
  虹莲把药瓶子交给青叶去发给众人,人就匆忙的离去。他偷藏了一颗续和的解药,打算带回寝房里仔细研究,说不准能够发现意外的收获。要是真能在赤灵回来前成功研究出解药,到时后解了毒的众人就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不受拘束的四处享受自由的生活。
  悦颖伤心欲绝的离开恋花楼,另外又到酒馆提了三、四壶的烈酒,在回家的路上东倒西歪的喝个酩叮大醉,但藉酒浇愁愁更愁,喝再多的烈酒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
  悦颖摇摇晃晃的一边喝着烈酒,一边意识不清的摸索着回到悦家宅第。
  子时一刻,大伙儿早就进入梦乡,白日热闹的街道现在是冷清的半点人气都没有,回到悦府时,仆人们也都安稳沉静的睡在大通铺上,根本没发现自家的主人喝得烂醉回到家来,只有管家忧心忡忡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睡不着觉。
  悦颖此时是半醉半清醒,在跨过大厅的门坎时,一个不注意便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完全失了商场上的沉着冷静,不过是个醉相难看的酒鬼,要是被自家的仆役看到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看到主人总算平安回来,管家总算松了口气,赶紧将人扶上主位,一开口便关怀的询问:「悦少爷,您是去哪儿了?这么晚了不在家休息,一整天不见踪影,直到现在才回来……」脑中灵光一闪,「该不会又是城内的富商邀你去逛窑子?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啊!」
  管家算算年纪也有五十出头,待在悦颖身边管事也有几年的时间了,有时候年纪轻轻的悦颖就像他的亲儿子一样,因此管家时常就开口告诫做人做事应守的分际。
  管家充满关心的口气让悦颖卸下防备,倒头依偎在管家怀中哭诉:「我做错事情了……我做错了一件大事,我害了我最重要的人,我对不起他……」
  「少爷,先别哭泣,你仔细的将详情跟我说明白,我们再一起想办法。」他拍着悦颖的背,拿起袖口替他擦拭泪水,平抚他哀伤的心情。
  悦颖终于在管家的细细安慰之下,哽咽地把详细说给管家听,包括多年前虹家的来龙去脉也一并道出。
  悦颖越说心是越沉痛,好不容易才稳住的泪水又在悲伤记忆的带领下,如雨水般倾泻而出。
  管家把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大声喝止悦颖,「哭没有用!既然这事是你惹出来的,你就该想办法补偿那位虹莲先生才行。」
  虽然这事是遭杨焰设计陷害,但不代表他的少爷就没有做错,那这样自己更应该告诫悦颖错在哪,又有哪里需要改进。
  「我自己补救?」
  「没错。」管家有时像慈母般疼爱,有时却又像严父般严格。「我不是你,所以这种大事还是得由你自行做出决定。去吧,回到房里之后,你再斟酌该如何行动。」
  「管家,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八章
  
  「这是什么东西?」桌上放了一只满厚的木盒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虹莲并不晓得。
  这几天的努力不馁,终于换来了虹莲对他短暂的认同。「你快打开来看看。」欣喜若狂的表情不言而喻,仿佛里面的东西是莫大的惊喜。
  他这几天为了再见到虹莲一面,每晚都花了近上千两的银票,但虹莲却仍给了他多次的闭门羹,上千两的银票当然都是有去无回,纵然是败家也不是这种败法的。
  吃了十来天的闭门羹,今晚虹莲终于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勉为期难的给了他短暂的一个夜晚,看他究竟要搞些什么花样,可他却在桌上放了一个木盒子,神秘兮兮地不肯说里头到底是什么,只说是要给自己的惊喜,要他快些把木盒打开。
  悦颖直视着虹莲半疑半忧的拆开盒子,里面有好几十张折迭好的纸张。
  虹莲好奇的拿在手上,翻开里面的内容却令他大吃一惊。「这不是……虹家所有的地契、店契,还有……还有虹家大宅的房契!」
  「这些全都是你的。」
  如他所说的,手上一张张的纸正是多年前落入他人手中的地契、房契、店契。他在十多天前的晚上,整夜未合眼的想了个透彻,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为虹莲做一些小小的补偿,最后在天亮前他灵机一动的跑出了想法──那就是再次找上杨焰,并且要他无论如何都得将虹家各大产业的地契交出来。
  但说到底杨焰可是以狡诈出了名,他当然不忘借机向悦颖敲竹杠,每一间的店契至少都得以市价双倍的价钱赎回,无论是生意好还是生意差,两倍就是两倍,不改就是不改,不过都被悦颖以八大箱的金元宝做了漂亮的结尾。
  「虹莲,我是真的想要做些补偿,这些只是一点心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花下我所有的家当,换回你被拘束的自由。」
  「悦颖……」消沉的叹息自口中吐出,「唉,你还是快些离开,这地方不适合你大驾光临,带着这些身外之物离开,这些东西对现在的我而言,早已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物。」
  「这地方不适合我,难道这地方就适合你?你就真的愿意屈身与此?」
  「我已经堕落火坑,出了这大门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倒不如躲在这里安身立命一辈子。」算他自私,必须用这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欺骗对方。
  等他研究出解毒的药方,他会偷偷离开此地,从此与悦颖老死不相往来。
  「我不信!你才不是那种会委身于此的人,我不信!」悦颖失了尊严的跪坐在地上,「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这是那句话,离开吧,别再见面了……」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多年来平静如死灰的心再度活了过来,心脏随着末了的那句「离开」,又像被万针穿心般难受。
  「我懂了,如果这真的是你期望的,我会就此离开不再出现于你的面前,碍你的眼。」悦颖打开门,潇洒的跨过门坎,「从此再不相见……」
  「这些地契……」
  「全留给你,当作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微薄的礼物。」
  霎时,他知道他错失了最珍贵的宝物,他轻手推开了明明是垂手可得的幸福,但肮脏不净的自己,岂是能匹配上悦颖的人。他不敢奢望悦颖的幸福降临在自己身上,那份深情还是留给他下一个有缘人。
  只是心好痛、好伤,纵然是赤灵的毒发疼痛也不及这千分之一的难受,想死也死不了的就是心病发作起的可怕,不是刀剑毒药所能比拟的,唯有深陷苦恋之人才能亲身体会。
  他,虹莲……这辈子爱惨了悦颖。
  「虹莲,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可以把悦公子给气走,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百合细娆的身段从门外冲进房内,双手激动的往桌上一拍,好像是在要虹莲别再愚蠢下去了。
  「不,他不是喜欢我,他只是对从前所做的事感到愧疚。」他不会想要这种同情,这样只是侮辱。
  「才不是呢!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只是你一味不肯接受。你知道不道他这几天为你做了哪些的蠢事?」
  「蠢事?」虹莲还不知道悦颖背后的辛苦过程。
  百合情绪激愤的道:「你知不知道悦颖为了见你一面被青叶刻意刁难讹诈了多少钱?他擅自将你的价码调高到一晚一千两,悦领毫不犹豫的就掏出银票,可哪里知道你竟然刻意避不见面,让他持续十几个夜晚都关在门外,白白损失了上万两的银票!」
  「青叶他怎么可以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更改我的价码!」
  「你现在才知道啊?」百合一口气全部说给虹莲听,「适才我兴兰花在接待杨焰时,就听见他一味嘲笑悦颖的愚笨,就连我听了都觉得悦颖真是痴情得可以,他竟然为了你,抬了八大箱的金元宝到杨焰家中收购那些虹家的所有地契,还得忍受杨焰那家伙的冷嘲热讽!那些难听的话,我从那男人的口中听到都忍不住想打得他满地找牙呢!」
  「当年那些地契都是以廉价收购,纵使这几年稍有调涨,也不可能多出这么高的价钱。」
  「可不是嘛!岂知你不领情便罢,还把人给赶走,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肯为一个人散尽万两黄金还不皱一下眉头。」
  「对不住了,如果有人问我去哪,你就说我人不舒服在房内休息,吩咐别人别进我的房间打搅。」
  百合知情的拍着他的肩膀鼓励,「快去吧,我相信他还没有走远。」
  虹莲感激的点头微笑,「嗯,多谢你了。」
  人生中有这样的朋友,也不算白活一回了!
  
  虹莲摸黑从后门溜出,费力的奔跑,极度想追上遥遥在前的悦颖。
  气喘吁吁的他没力的双手倚靠在墙壁上,都怪他平日只待在恋花楼鲜少出门,才让他的体力不及同龄青年的一半。
  没力还是得跑!悦颖人一定就在前方不远处,虹莲你是个男人就该争气些!
  虹莲又开始卖力的在冷清的街道上奔跑,终于在下一个转角看见悦颖打开宅第大门,正要把门给关上的同时,他更追加快速度的跑上前。
  「悦颖,等等!」
  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悦颖的手势顿住,满怀期待的打开门,那位喊住自己的人正是朝思暮想的──
  「虹莲!」悦颖也冲向虹莲。
  虹莲欣喜若狂的卖力往前冲,却被突起的石砖给绊倒,人就快要跌倒至地,伤了无瑕的肌肤,但一片比石砖还硬、比火还热的肉墙将他连人给抱在怀中,旋转的慢慢降下。
  虹莲虚惊一场,但却不忘厉骂悦颖几句,「你是笨蛋么!为什么要花那些你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去捧我的场,还被人一晚拐了上千两都不知道,我的身价根本就不值得你花此重金。地契的事也一样,为问要把多年来辛苦攒存的积蓄掏出来买那些早已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只要你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就好……」
  「为了你,花再多的钱都值得。」将怀中的虹莲拉近自己面前,只消稍微前倾就能吻到饱含水亮的红唇。
  「你这笨蛋、笨蛋、笨蛋!我根本就不值得你为我付出,我不过是一个……我不过是一个男妓啊!」虹莲宛如回到儿时的任性,在他怀中撒娇的捶了他的肩头好几下,但那落下的拳头却转化成热源,传到悦颖多年来不曾好好彻底解放的下腹。
  「那又如何!纵然你缺手断脚,我仍是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你。」悦颖把人紧搂在怀中,宣示虹莲只属于他一人,而不是那群惹人厌的嫖客。
  两人回到悦颖房中,虹莲娇羞的被轻置于床榻上,衣襟敞开着展现粉嫩的风华,洁白的肚皮比女人还要白嫩细柔,腰线呈现出完美的水蛇美线。
  悦颖张开双脚跨在虹莲身体的上头,胯下鼓起的男性象征说明他有多么的想拥有虹莲。
  「虹莲,我可以抱你吗?」悦颖自进入房间后,这才是算一句话而已就如此爽快直接。
  「可是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人给玷辱了,又被上百个男人给……这样人尽可夫的我你也想要?」除了自卑以外就只剩下难过,他被许多男人抱过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过了,我不在意那些,对我来说你就可比天上明月、宇宙星辰,你的美,不受外在影响;你的心,不被脏污所染黑;你的一切是多么的令人羡慕、多么的令人着迷,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你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你不是不喜欢我?当年那晚不是还在山洞里拒绝我……」那晚绝对是甜蜜背后的伤害,他害怕忆起美好过往中的部分残缺。
  「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的前程,我怕你会后悔做下的蠢事。天知道那时的我是多想要拥抱你啊!就好比此刻这样……」悦颖有些害臊的指着鼓胀的分身。
  「你一定憋得很难受……」
  虹莲羞红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嘴角,那模样就可比天仙下凡做出这诱人的模样,他更恨起自己当年为何要在洞穴里停下愚蠢的行为,他应该要好好的拥抱这样美艳的虹莲才对啊!
  虹莲抬头往上,眼珠不经意的容满了挑逗的媚意,他开始大胆的舔舐男人暗褐色的两点凸起,熟练的转移到胸膛中间深深的谷沟,小舌沿着那线条分明的肌线,一路滑过胸膛、再来是腹线,最后停在茂密的黑丛。
  「悦颖,我想满足你……」虹莲最终那字未落,便张开小嘴尽力的想容纳欲望的前端。
  「啊!虹莲,你太……好舒服……」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吐露舒爽无比的吟叫,仿佛咒术一般的灌入虹莲体内。
  转眼间那像是鼓励的话更是让虹莲加速舌头的转动,悦颖承受不住冲击,释放在虹莲的小嘴中。
  「虹莲,那些……」他担心那种东西会让虹莲感到厌恶。
  「不要紧。」他媚惑的声音在悦颖鼓胀的坚挺来回萦绕,须臾,悦颖又回到了备战状态。
  虹莲吐出属于悦颖的精华,他让两人的姿势做了反向的变化。悦颖躺在床榻上,虹莲跨坐在男人的硬腹上,在底下蓄势待发的上头做了滋润的动作,好让悦颖的那儿可以顺利的进入。
  虹莲对准身下的蓄势待发,一鼓作气的狠狠往下一坐!
  悦颖进入的那刻脑袋是空白,只感觉到下身的紧致感勒得连同脑部也能乐在其中的同时享受。
  「虹莲,虹莲……你好紧!慢点,我会……全部……」他想要加快底下的冲刺又怕伤了虹莲的身体,只好有所保留的中规中矩保持一般的速度。
  「悦颖,不要紧,奋力贯入我的体内,让我感受你能在我身边是何等幸福的一件事!」
  「虹莲,对不住了……我真的极力想克制,但好像……太难了。」
  遏抑不住的高昂猛攻,在狂猛的情爆动作中,两人一同获得解放。
  余韵未了的虹莲满足的窝在悦颖怀中,忽然,悦颖忍不住脱口而笑。
  「有什么好笑的?」虹莲诧异的问他。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你帮我洗澡,我却因为情窦初开对你……」说起那天第一次见面,虹莲在虹府帮肮脏的自己洗澡,而他却忍不住的弄脏了虹莲,那时候虹莲还很好笑的误以为自己是小解。
  「有什么好笑的!那时候我也才十来岁,哪里知道这种事……」回想起真有那么一回事,他丢脸的面颊又酡红。
  「想想你小时候实在是可爱得紧,我想……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你了吧。」他说得很感慨,虹莲也是惆怅万千。
  「我们两个都有一样的月形胎己。」虹莲突然提起此事。
  悦颖皱眉,「你也有?」
  虹莲张开手心,的确有个跟自己一样的月形胎记。
  「曾有位算命师对我说,只要我此生遇见身带月形胎记的人,使会招来不幸的降临……」直到至今,那位名为夜虹惜的算命师的警惕还缠绕在脑海之中,要是将来还有机会遇见对方,他一定要问清楚对方的来历。
  「对不起……是我害你的吧?但以后我一定会尽全力补偿你的。」悦颖自责的说。
  「也不全是你的错,其实归咎起来,杨焰才是真正害我的人。」
  「那位算命师呢?」
  「我也好几年没见到他了,总觉得他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让我每年庙会都特别留意他的存在。」
  每年庙会,他都会戴着一顶斗笠,独自一人来到寺庙,静静的坐在榕树底下,看着虹惜曾经摆摊的位置,但却不曾再见到那名为夜虹惜的算命师,曾经向许多人询问过他的消息,但仍是一场空。
  「不如我们后天去庙会吧!」悦颖提议,「后天正巧就是一年一度的神明诞辰,或许能碰见你说的那位算命师也说不定。」
  最近街道上比平时还要热闹,就连最冷清的小巷子都有鞭炮声助兴,各家各户也忙着到市场采买丰盛的供品,悦颖的店铺也多了不少的收入,原因就在于后天一大清早正是难得一年一次的庙会,也是他多年前第一次遇见虹莲的日子。
  「时间过得这般快啊,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甚至让他忘记时间还有在前进。「嗯,反正我正好久没出门了。」
  「那后天的一大早,我们约在市集前的茶楼雅房见。」
  
  神明诞辰那天,虹莲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沐浴,换上朴素的素衣,脸上也没画多余的浓妆,那眉间的朱砂红点宛如就是纯净的象征,一切看起来清雅的像是书生文人,哪能想象得到他会是在恋花楼打滚多年的红牌。
  一大清早,楼里的娼妓还在呼呼大睡,原因就是昨晚接了一整夜的客人,白日才是他们就寝的时间。晚上还有好几摊够他们受的,累得不支倒地的男娼们才没那闲工夫上寺庙参拜,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睡眠更重要的事了。
  虹莲觉得这样也好,要是人多上街口杂,传入了赤灵耳里,恐怕还会为悦颖带来前所未有的麻烦。
  很不巧的是他还没跨出门坎一步,后头就传来了尖酸刻薄的吆喝声。
  「虹莲,你上哪去啊?」尖锐的嗓音除了青叶外,大概楼内也没有半个人可以将他的声音模仿得唯妙唯肖。
  虹莲打算装做没听见快些溜走,但眼捷手快的青叶似乎看穿了他的举动,提前跑至他的面前阻挡了去路。
  「唷,怎么,想拔腿就跑啊?是打算上哪干些勾当啊!」他这是一样说话刻薄,摆明又是没事找他麻烦。
  「我上哪还需要跟你报备吗?」虹莲以柔静的语气反驳青叶的蛮横。
  「我当然得知道。我看你是想偷偷跟悦颖私会,小心我向赤灵大人禀报你私下和其它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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