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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娼 + 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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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本自己偷偷看的禁毁小说里的故事……某些地方的谴词用字都一样,尤其是“十八个孩子”这个数字……
如果他说的身世是真的,那王富贵和李燕歌双生子的身份是怎么回事?官府的判决是怎么回事?稳婆……对了,传闻里不是说有稳婆做证的吗?
李燕歌收拾完,直起腰,拍拍身上制服,笑道:“好袍子,可惜这身袍子下面是勾栏里的婊子。在这身上,也不知睡过多少男人了。就算再怎么逃,再怎么掩饰,也永远都是男人身体底下那个淫荡的玩物!”
他转身就走。
贺宇风在他背后大叫:“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李燕歌头也不回,更没有回答。贺宇风望着他的背影茫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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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歌只管走,穿梭在高耸的宫墙和林立的岗哨间。
待到再无法前进,才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一处死胡同。
“‘狼来了’喊多了果然是要遭报应的。”他笑了一下,抬手扶上高墙,把额头抵上去。“……谎话说多了,结果等到说真话的时候就没人信了……”
骗子,骗子,欢场上的人哪里会有真心话?难道没听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摆开雕花床,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两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人一走,茶就凉啊……
自己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和贺宇风这天之骄子枉谈什么……枉谈什么……
过了几天,李燕歌收到了贺宇风差人送来的东西……那个玩具木马,以及一封信。原本只上了清漆的木马此时全身都被画上了红红绿绿的花草和滑稽的人像、动物。
信上写着:……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青楼里的人怕木马。老实说我瞧着它一点也不觉得可怕,相反挺漂亮挺可爱的,你难道不这么想吗?如果你怕,就多盯着看看,不要把眼睛离开,然后你就会发现它其实真的一点也不可怕……
李燕歌噗嗤笑了出来,眼里却湿了。“我就说他是只雏吧……”他慢慢把信按在脸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过渡过渡,稍微柔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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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又有一大堆小山似的东西搬到了他的住处。金银,珍宝,器物,锦缎,美酒,宝刀,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李燕歌绕着它们走了一圈,回头看看站在旁边的贺宇风,道:“这一大堆东西是干什么的?”
贺宇风没好气地道:“给你的。”
李艳歌眨眨眼,惊叫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贿赂!”
“胡说八道!”贺宇风脑门上青筋又蹦了出来,“是皇上给的赏赐,因为七月十四那天你说的话,皇上不但不罚我,还赏赐了这么多东西!无功不受禄,于是我把原委全部都说了!”反正他在准备计划的一开始就做好了被处罚的打算,死就死啦!没想到承玺似乎反而更高兴了,赏赐也跟着加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因此皇上称赞你办事得力,就要我顺道把这些东西带过来给你。就是这样,我走了。”
贺宇风真的抬腿就走。李燕歌掩口暗笑,贺宇风在说谎,承玺确实知道了原委,而且因此而给他李燕歌赏赐已经下来了,贺宇风带来的东西应该是给贺宇风自己的那一份。
可因为吃皇上的醋而得来的赏赐,传出去他贺宇风还能做人吗?既拒绝不了,留着看见就不舒服,结果就把它们当成烫手山芋赶紧送到他李燕歌这里来了,转手了事。
“哎呀,小兔崽子,你这样擅自把这么多金银财宝送给我,是会让人误会的哟。”李燕歌随手拿起一个白玉兔把玩。“堂堂护国将军,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却给一个内侍大肆送礼,你说别人会怎么看?如果我是你,就会全分给下属,丢掉烫手山芋的同时还博个好名声。”
行者无心,见者有意。无论怎么说,李燕歌受到的宠幸是大家都看见了的,甚至连一向目中无人的贺宇风都去送礼巴结,如不迅速跟进递片子打招呼,岂不是傻瓜?
这天在各方礼物中,李燕歌发现了一卷卷轴,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装裱看似朴实无华,却颇显贵气,与其他礼物金碧辉煌、花团锦簇的模样格格不入。那卷轴也因此而显得格外显眼。
李燕歌觉得好奇,便拿起来,询问送礼人是谁,小太监答道:“是宣王之子、玉廷小王爷。”
宣王之子……玉廷小王爷?那日皇甫卿的话又浮现在李燕歌脑海中:『……目前最需要注意的人,便是宣王。其子玉廷正在京中……』
随着卷轴的展开,内里面貌渐渐出现,李燕歌有点讶异,怎么也没想到被作为礼物送来的字竟然会是这个样子。无门无派,无风无骨,勉强算是端正,普通人只要稍微学过一年半载就能写出来,街头给人写书信和春联的人也写的比这好的多。要是拿去卖,最多最多……也就值二十个铜板吧……
这样的字不但被郑重其事地装裱起来,还拿来送人,似乎有点……
卷轴终于完全展开,李燕歌的眼光落到了最后出现的印章上,疑惑顿消。果然金贵!果然难得!若有似无的笑意挂在李燕歌嘴角:看来他挑这份礼物颇费了一番苦心呢!果然如皇甫卿所说,是个需要注意的角色。
富春茶楼楼上雅室,一名二十七八岁的贵公子在等人。守侯良久,明眸皓齿、容颜如玉的俊俏少年出现在门口,一个带笑的清亮声音道:“让小王爷久等了,还请小王爷恕罪。”
玉廷看他进来,下人关上了雅室的门,待他坐定,道:“都说客随主便,请客的人迟来了,做客的人又岂敢有怨言?”
李燕歌笑道:“看来小王爷是不愿意原谅在下了,那我如何赔礼才是?可惜这里是普通茶楼,不是三春晖,木马、玉势都没有。话说回来,小王爷你的鞭子可不轻啊~~”
玉廷一笑,道:“你开口就是一万两,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给。如果不捞够本,我不就亏了?”
“小王爷原来也是小气人呢。”李燕歌笑道,“难怪别人都送金银珠宝,小王爷出手却只是副轻飘飘的字。好轻~~~好薄~~~”玉廷脸色正有点发僵,李燕歌立即又道:“好一根礼轻情谊重的鹅毛,好一幅太祖皇帝的御笔墨宝!”
玉廷脸色转暖,李燕歌继续道:“这字虽然笔法什么的远不如太宗高宗等其他皇帝,但太祖皇帝是讨饭出身,字都认不得几个,这才更显得难能可贵。这字的价值不在于写的有多好,而在于写字的人的身份。而写字的人的身份,并不在于他是皇帝,而在于他是讨饭出身打下了江山的皇帝。相较之下,孰高孰低,孰贵孰贱,立见分晓。”
玉廷微笑,道:“幸好,我差点以为是明珠暗投了。”李燕歌笑了下,取杯喝茶,叹道:“今日睁眼瞎,明日探花状元郎。今日去要饭,明日黄袍披上身。唉,世事难预料啊~~~所以说,做人要厚道,千万别随便欺负乞丐~~~”
玉廷抬眼,眼中光芒闪烁:“李公子你是聪明人。依你看,这字价值几何呢?”
李燕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会,他把茶杯一放,道:“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是熟客,给你打个九折吧。”掰着手指数数,“床上一次,桌子上一次,凳子上一次,草地上一次,澡盆一次……”
玉廷脸色立即绿的可以,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捏碎。李燕歌掰完五根手指,把它们握成拳,晃晃,笑道:“当然如果小王爷你有本事,龙床上可以无数次。”
皇甫卿说王富贵画画的好,假以时日,能成为一代宗师也未可知……可那又样?!见字见画如见其人,王富贵的字画中不见凌厉锋芒,也不见英雄豪气,更没有帝王贵气,只有一派山野闲情。就算画出了稀世杰作,也是婊子养的玩意,上不了台面,连皇帝的信手涂鸦也不如!
皇甫卿要他做皇上的耳目,防着图谋不轨的小人和反贼。可如果小人和反贼就是没有动静呢?等等等等,等到何时?就算想当个拾金不昧的善人,也得有运气遇到丢失大把银子的倒霉蛋才成!
现在这个倒霉蛋就在眼前,在未成气候前就揪出来,未免太不合算了。等养大点再说吧,能抓到大老鼠的猫,才是被主人夸赞的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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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李燕歌的话,玉廷只是微微一笑,用豪不动容来来说也不为过。只见他摇头讪笑道:“李公子果然会开价,生的好势利眼,对寻常富贵人只开李公子自身五次的身价,而对万乘之尊……就能奉送甚至还倒贴。李公子不如将那幅字进贡给皇上,或许能更博得皇上的宠幸。”
李燕歌暗赞一声:躲的好!我都把话挑到龙床上了,他竟然还这样避重就轻地装傻。
于是趁势道:“要是我如此借花献佛,就是欠下了小王爷双份的人情。不还小王爷的人情我总是不安心,可我囊中羞涩,又只是个奴才,所以才开出了这个五次。无论小王爷接受与否,总是我的一番心意。”表情神色诚恳万分,“果然依我的卑贱身份,是入不了小王爷的眼。不如这样……”他垂下眼,抿了口茶,压低了声音道:“七月十四那晚,皇甫大人利用贺将军的胡闹让他、我和皇上聚到一起。明着似乎是皇上色心大起要玩‘必有我师’,实际上几乎都是皇甫大人在谈公事。他要我做皇上的耳目,监视朝廷里是否有反贼;他告诉我,目前最需要注意的人就是令尊宣王,而小王爷你……更是被着重点名!”
李燕歌边说边观察玉廷的神情,果然脸色坏了很多。也不奇怪,如果是全然无辜的人,如果听见有人在皇上面前这么说,会觉得心寒和愤怒,而心里有鬼的人如果强自表现的若无其事坦然大度,反而露馅。
跟着李燕歌把皇甫卿对自己和皇上说的话细细重复了一遍。
玉廷微蹙起眉,紧盯着李燕歌。李燕歌继续道:“如果不是皇甫大人跟我说了,依我的本事,怎么可能从区区一幅字中看出那么多东西?又怎么敢把小王爷约到这里?皇甫大人的话,我信。”
玉廷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李燕歌神态自若:“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小王爷用无价之宝来打点,如果不能还小王爷人情,我不安心。”
玉廷道:“皇甫卿给你重任,是看重你,而且我想他一定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以透露分毫,而你竟然为了还人情,就把如此重要的机密透露给他的对头。李燕歌,你在想什么?”
李燕歌托起袍角,让它从自己手上慢慢滑落,道:“我开的是娼馆,做的是皮肉买卖。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拿来卖的。”
玉廷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据我所知,皇甫卿于你有恩。你居然连他也出卖?”
“我只是卖跟他有关的信息,卖和出卖和背叛,是有区别的。如果卖情报能让我得到金钱和平安,我为什么不干?”李燕歌笑的邪恶,风尘一身,“我把情报卖给小王爷,是希望如果小王爷有朝得势,不会把我作为皇甫卿的同党给斩草除根了,而是能论功行赏赐给我个免死金牌,让我活得逍遥自在。”
玉廷讪笑:“原来你想两边讨好,脚踏两只船。”
“我只是相信多个朋友多条路。只有傻瓜才一根肠子通到底。我做的是生意,只管买卖,只关心赚与赔。”
玉廷冷哼道:“你能把皇甫卿卖给我,自然也能把我的情报卖给皇甫卿。”
李燕歌眯起眼睛,松动一下手脚,手掌撑在下巴上,想前凑近一点,媚笑道:“小王爷有做什么值得我用来报告给皇甫大人的事情吗?有吗?没吗?这个只有小王爷自己知道。除了皇甫大人告诉我的,其他我什么可都不晓得。”手一摊,“就算我想出卖小王爷,也得有值得出卖的东西才是。手上无货,想卖也没得卖。”
说着站起,拱手道:“以后小王爷如果有想要的……我能弄到手的……情报,尽管准备钱财来跟我买。至于东西卖出去后,客人怎么处理,用的好是不好,是大志得酬还是引火自焚,我一概不关心,也别把我拉进去。我可不想给任何人陪葬。”
行了一礼,竟告辞要走。
玉廷急忙留人,李燕歌去意坚决,玉廷情急之下出手握住他的手腕狠狠将他拉回:“你告辞,我可还没打算送客。”
李燕歌回眸看他,似乎不明所以。玉廷扬眉笑道:“不管皇上的死活,不管皇甫卿的死活,更不管我的死活,李燕歌,你倒推的干净!我们斗的你死我活,你却在旁边乘凉看好戏,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就算有,这么就能独让你给碰上了?”
玉廷眼中杀机一闪而过,惊的李燕歌背上满是冷汗,却松开了李燕歌,眼神也恢复成一派正直无害。
话题一转,道:“李公子选的好茶楼啊,倒是个雅致地方。”负手走到窗边,推窗,街市的热闹喧哗立即蜂拥而入。包子铺新的一屉包子刚蒸好,蒸笼打开,热气腾腾,香飘四里,直扑窗口的玉廷。雅致?是反话吧~~~
玉廷吸吸鼻子:“好香,老饕都清楚,这个时候的那笼包子是最好的。”
李燕歌尴尬笑道:“惭愧,乡下人不认得什么好去处,只是这里是惯来的。让小王爷见笑了。”暗地松了口气,看来暂时是无事了。又很是欣喜,我只是要把皇甫卿的情报卖给你玉廷小王爷,我已经要走了,是你自己不让我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都是你自找的。
“惯来的?那可就巧了。”玉廷望着窗外街市,似乎看到了什么,抿唇微笑,招手要李燕歌过来,“过来瞧瞧,那里也有个惯来的熟人呢。”
李燕歌走近,顺着玉廷指的方向张望,初时还没发现什么异样,经过玉廷指点后才注意到:那在街市路人中走着的不正是皇甫卿吗?此时他的打扮非常朴素,和普通温饱之家出身的平民没什么两样。不认得的话,任谁也瞧不出他便是当朝的元帅。
玉廷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连个随从都没有就微服上街吗?”
李燕歌道:“……看来小王爷晓得呢。”
玉廷道:“每过三五天,他就会去这茶楼对面那家包子铺买包子。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
他们站了片刻,果然看见皇甫卿径直走到包子铺,付了几个铜板,接过纸包好的几个包子。包子到手,笑的甚是开心。李燕歌猛然发现,已经好久没见过皇甫卿笑了,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皇甫卿今年虚岁也不过才只有二十六,正是青春茂盛,应当和贺宇风一样无忧无虑,尽情享受花花世界。
玉廷道:“肉包子、菜包子、豆沙包、三鲜包以及蟹黄包之中,他独爱皮薄肉厚汁多的鲜肉包。他会一边走一边吃,吃得很慢很慢,经常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再慢慢享受。”
李燕歌听得他语气有古怪,再看他神色,竟然嘴边含笑,充满了……宠溺,实在是颇为暧昧,简直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而且他总是先吃皮,不肯动肉馅,要把肉馅留到最后。”看着皇甫卿的一举一动,玉廷缓缓说道。皇甫卿在街上走,在人流里穿梭。玉廷忽然笑了一下,道:“可有时皮被啃掉太多,肉馅就噗地掉出来。”
果然见皇甫卿手上的肉馅滚了出来,皇甫卿立即手忙脚乱地去接。玉廷眼中杀机顿现:就是此刻!
金风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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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皇甫卿手上的肉馅滚了出来,皇甫卿立即手忙脚乱地去接。玉廷眼中杀机顿现:就是此刻!
金风破空。
李燕歌看不真切发生了什么,远远就见和皇甫卿擦身而过的担柴樵夫猛哼一声,缓缓软倒,手中闪着寒光的砍柴刀叮当落地。方才还在下落的肉馅往上飞,皇甫卿团身飞扑赶紧去接,同时街边表演的卖艺人手中飞刀突然脱手,朝皇甫卿直直而去。有小石子飞出,撞在飞刀上,金石相撞叮叮几声,飞刀改变方向,扑哧扎进了旁边肉铺的猪头,吓了卖肉的一跳,也让正要买肉的几个大娘尖叫着跑掉了,卖肉的怎么叫也不理会。
卖肉的大吼:“卖把势的!没本事就不要拉场子!”冲出来扯住了卖艺的要理论。
有好事之徒凑上来看热闹,人流聚集过来,吵吵嚷嚷。皇甫卿接住肉馅往嘴巴里一塞,捧住纸包里的包子若无其事地走,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打了个趔趄。
这一切,让李燕歌的心悬在半空如同天上地下走了一圈,见皇甫卿平安无事,才松了口气,全身仿佛虚脱了一般,勉强站在原地。
“你口口声声说要出卖皇甫卿,不管皇甫卿的死活,可现在看来,你在说谎。”玉廷倒背着手,笑眯眯地绕着李燕歌踱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全身都僵硬了?我猜,你差点就叫出示警的话了,对是不对?这么点小事李公子就惊慌失措,李公子如果不是没见过真正的生死,便是关心则乱。”
李燕歌才放松的身体又僵了。玉廷凑到李燕歌耳边沉声道:“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恐怕为取得我信任的成分比较多吧?真到了生死关头,你会对皇甫卿出手相助,也许……甚至舍身也在所不惜。”直起身笑了下,拍拍他,笑道:“放心吧,皇甫卿要是会因为这么点小伎俩就死掉,也就没有让我杀的价值了。”
玉廷旋身回到座位,坐下,取茶杯品茶:“皇甫大人是好人啊,最大的优点便是待人以诚,不论是娼妓还是解元郎,都能诚心以待,一视同仁。所以,愿意为他卖命的人也最多。连皇上也中了他的魔,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冷落一旁,只顾着疼爱皇甫卿。青梅竹马怒极攻心跳楼了,皇上也不回头,依旧把所有能立功的机会都给他,所有能加官进爵的道路都畅通无阻。同样的功劳,别人到十分赏,他就能得十五分。”
笑了下,又道:“不然的话,娈童出身的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明着似乎皇甫丽云是皇后,实际上恐怕皇甫卿才是真正的皇后。他凭的是什么?人品、才能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皇上的青睐,如果没有皇上给他机会,他依旧什么都不是。”
李燕歌站在原地不动,强笑了下,道:“小王爷对皇甫大人了解的真清楚啊。”
“我白天想他,晚上想他,连做梦也在想他。他的事,我怎么会不清楚?”壶嘴里再也流不出茶水,玉廷把茶壶放回原处,“天可怜见,王富贵也得到了一次类似的机会,可惜他失败了,错过了这他此生恐怕是唯一的转运良机。重新再来?可就难喽。而你,也失去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玉廷看见李燕歌沉默的背影在微微颤抖,嘴角悄悄上扬。
紧逼道:“谁掌握了这一切?谁制造了这一切?是当今圣上。他再也不会给你弟弟出人头地的机会,也许还会想着法子把你弟弟纳入后宫。”
李燕歌猛地回身。玉廷依旧慢悠悠地道:“他安稳地端坐在宝座上,好不舒坦,好不快活啊~~”
李燕歌敛了敛眉,“是谁坐在宝座上,与我无关,我也根本不关心。”深吸口气,神情恢复到了平常,“我还是那句话,小王爷如果有什么想要的情报,就尽管来跟我要。”说罢,行了一礼,告辞离去。
这次玉廷不再阻拦,任由他离去。他抿了口茶,笑道:“承玺在宝座上应该会比原先又不舒坦那么一点了。”
先前玉廷对皇甫卿曾经花大力气下过杀手,可原以为必杀的一击却没能成功,打草惊了蛇。如今只有把握各种机会不断扰乱,目的就是希望能弄的他心力憔悴、草木皆兵。今天给李燕歌看的也只能算是扰乱而已,根本不能奢望能成功刺杀。父亲宣王在封地以及盟友的军队才是主力,而自己在京城要做的就是对文武官员能收买的就收买,不能收买的就杀掉,把弄的京城越乱越好,让他们不能组织起平乱的有效力量。
离开富春茶楼,李燕歌暗笑:就算你不用激将法激我,我也会帮你造反的。可人只有掌握着别人的弱点和小辫子,才会觉得放心。如果不让你掌握主导权,你将来又怎么会信我给你的情报?不是我求你信我,是你自己要信我的!今日你对皇甫卿无礼,明日我要你加倍偿还!造反吧,抄家吧,灭族吧,没有冤案,哪来的青天?没有反贼,哪来的平乱英雄?而最终,皇甫卿的铁蹄将把你们的野心踏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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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富春茶楼,李燕歌暗笑:就算你不用激将法激我,我也会帮你造反的。可人只有掌握着别人的弱点和小辫子,才会觉得放心。如果不让你掌握主导权,你将来又怎么会信我给你的情报?不是我求你信我,是你自己要信我的!今日你对皇甫卿无礼,明日我要你加倍偿还!造反吧,抄家吧,灭族吧,没有冤案,哪来的青天?没有反贼,哪来的平乱英雄?而最终,皇甫卿的铁蹄将把你们的野心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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