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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by堕天 文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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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莫名的燥热渐渐开始燃烧,可是未泯的意志却在拼命提醒自己这是不对的……这明明就是乱了纲常的行为,两个男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更何况自己还是六根清静的佛门弟子!
“别这样……啊!”
感觉到颜怡玉伸出了柔舌连啃带咬地舔弄着他颈上突起的喉结,一阵电流直冲向脊椎,惠清身子一抖,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为之一惊的呻吟后,赶紧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闭上嘴,一边在心里默念着定心咒,想把一切杂念排除脑海。
他虽然是自幼出家,可也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甚至由于练武的关系,他更远比一般人健康得多!十七岁第一次在梦中觉得下身流出了一种黏腻的白液后,他也曾很不好意思地问师傅该怎么办,师傅只是摇摇头递给他一本定心咒。往后实在无力抑制这种生理现象的夜晚,清早起来看着亵衣上被沾湿的那一块总让他大感羞愧,再也不敢告诉师傅或是其他师兄,只是自己偷偷地把那弄脏的衣物藏起来洗掉。后来大了,也就知道这只是成年男人的正常行为,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事,但也与羞辱无关。
在山上只有练武与清修的日子里,他虽然也隐隐约约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不过最多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些事变成现实,反而对自己这种思想羞愧不已。可如今,极力掩藏的欲望却被他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着,更令他害怕的是,在颜怡玉的动作下,一种氤氲而出的快感也在体内激荡着,几令他十几年清修养成的自制力消失殆尽。
“别弄伤了自己,要咬就咬我好了……”
查觉到惠清的自伤行为后,颜怡玉强行打开了他的嘴巴,把自己的手指探人了他的嘴里,防止他会咬破自己的唇。
“……”
恨恨地用力咬着探入嘴里的手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鲜血味道时,惠清才悚然一惊地松开了口。
当然马上就查觉了惠清对自己的“口下留情”,颜怡玉把唇印上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清,你知道吗?虽然很多时候你对我很凶,可是对我最好的一直是你……”
“胡说……”
热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惠清大大地抖了一抖;因为含着颜怡玉的手指而无法闭拢嘴,接下来的斥责消失在他逗弄自己舌头的指头间。
“你好敏感!”用鼻子沿着他头颅的曲线轻轻磨赠着,嗅到了自己儿时熟悉的那种混合着檀香与清油的味道后,颜怡玉在他光光的头顶上“喷”地亲了好大一口,这声音在寂静的房内听来分外的色情,刺激得惠清本是夹在两腿间的分身也开始微微颤抖。
“放开……你以后叫我怎么做人……”
羞愧地发现了自己的反应,百般无奈的惠清只好开口求那看起来真的一心想跟他“洞房”的小魔头打消原意。
“我死也不放……”
撒娇地用鼻头赠着他的身体,像小狗一样贪婪地嗅着小时最能令自己安心的体味,一路滑到了惠清的胸部,在那上面游玩了一会后,不满意于惠清竭力忍耐的颜怡玉把口一张,温热的舌卷住他胸上一颗艳红诱人的茱萸,像是要榨出乳汁般用力地吸吮着,空下来的手当然也没忘了关照另一边,用一根手指按住硬起的顶端转旋着,指尖不时划过红晕中那些突起的小小蕾苞。
“啊……”
“舒服吗?”
一边继续在他的胸前舔吻,另一只手却已探向两腿间的草丛握住他敏感的脉动,上下滑动了一会儿,惠清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就濡湿了他的手。
“我一直在想,你在少林寺很少能自己这么大方的做,更何况你的火气那么大,一天可以跟我吵二十六次架,不能好好做一定积了不少吧……没关系的,现在你可以全部放出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谁……谁要跟他吵架啊,要不是那小鬼头总能有一堆千奇百怪的发明让他忍不住只想抓狂地尖叫,更希望能把他塞进麻包里当练功沙袋打的话,他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气恼地回想着十年前恶梦的惠清一下没留神,颜怡玉除了持续爱抚着他身上各处敏感点外,已经偷偷地下滑到了他的腿间,毫不犹豫地凑上了嘴去吮舔那分身上的花蜜!
“啊……”
被他细致地挑逗下,非但怒火勃发、连欲望也一并勃发的惠清全身剧震在他身下颤抖着,终于喘息着在他嘴里缴械,释放出了第一炮精华。
“这么快?很浓耶!”
微笑地看着脸上“腾”地烧起来,蔓延得连光头顶上都是二片粉红,羞恼得想找地洞钻的惠清,颜怡玉把唇覆上了他的,嬗齿交递间,那苦涩的浓稠汁液在彼此的唇齿之间流转着,渐渐地在兜转间被唾液冲淡,无法拒绝的惠清闭上了眼睛,终至,在相互的交缠中分享尽了颜怡玉口中的体液。
“清……”
离开时,两人间牵起了饱含淫靡色彩的银丝,颜怡玉轻轻抹掉他嘴角溢出的液体,本是搂住他脖子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腿弯,挽住他的双腿提向空中。这个姿势,让颜怡玉能清楚地看到惠清腿间还未软下来的分身,和平日隐藏在高耸双丘中的秘蕾——在刚刚渗出的液体润湿下,那一点微红的折皱正映着跳动的烛光,闪着粉色的光泽。
“快乐吗?”
把一根指头点上那仍在颤抖着渗出丝丝液汁的花茎,顺着那柱体的形状,向下划过饱满的圆球,在那淡粉的洞口上留连。
“不……别这样做,不然我会恨死你!”
本以为刚刚的行为已是极致,可从颜怡玉的动作中惊觉他接下来会有更令人难堪的举动,惠清极力想把腰部缩起,把那羞耻的地方隐藏起来,可精通医学的颜怡玉却把握准了他用力吸气后瞬间打开后门的时间,长指就这样毫无先兆的探入了他的内部,用指腹在肠壁中摩擦着。
“别怕,不会太痛的,我可是专业的大夫啊!”
很有探索精神地在那狭窄的甬道中慢慢前进,颜恰王注意到每碰到他体内突起的一个小点时,惠清就忍不住的剧烈颤抖,当他停在那点用力按揉时,嘶喊出声的惠清很快就再次全面释放,整个人都完全酥软在他的臂弯中。
“这异,有那么舒服吗?”
把他软下的分身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尽那上面淋漓的汁液,让自己的手指继续在他体内转动的时候,衔在口中的青管又开始不住地颤抖。
“啊……啊……不……啊……”
双腿被大大地撑开,敏感的那点被接二连三地挑起,惠清只能颤抖着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与羞耻,同时竭力想压抑他绝不想承认却阵阵涌起,集中在下半身某点的莫名恐怖的快感。
“乖,你这里说很快乐的样子,可是流得太多了……”
放出了口里又已挺得笔直的玉茎,颜怡玉小心地把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那阵阵抽搐的密穴,两根手指能更方便地挟住了他体内的小突起轻拧、揉捏,看到惠清根本无法抵抗的分身又淌下了大量的泪滴后,赶紧拉过一旁的衣带把他的分身从根部牢牢绑住。
“呜……”
汹涌的浪潮一波波被阻在了高筑的堤坝前,产生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胀裂错觉的惠清慌乱地朝下方看去,可是却也就只见自己分身下的圆球鼓得比平时胀了一些,并没有他想像中即将崩破的样子。
倒是因为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亲眼看到自己是后庭含住他手指的样子,再加上颜怡玉故意调皮地斜起眼睛看他,同时加强了手指的力度在他体内肆虐,过分羞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把头一低再低,脸更是涨红得快滴下血来。
“好可爱……”
以前最常看到的是他怒气勃发地对自己横眉瞪眼的样子,几曾得见这样一个全身都烧成绋红、把脑袋垂在胸部、睫毛微颤着显得羞傀无助的惠清!
直愣愣盯着惠清瞧的颜怡玉几乎没看傻了眼,抱住他圆圆的脑袋连亲了几口,再也无法忍耐地撤出了在他体内开拓的手指后,小心地扶着自己早已高高耸起的分身滑人他的股沟,很有礼貌地在人口处轻叩了几下门后,便直驱而人,在狭窄的羊肠小道上走走停停。
“思……不……”
他想用力把这外来侵略者驱逐出境,可是全身的肌肉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感觉到自己最隐密的地方被人一寸寸剖析于光明之下,羞愤交加的惠清只想晕过去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亲亲……”
小心地闯过了那最难进入的隘口进到了温柔的梦乡,被惠清紧紧包裹着几乎没当场爽出声的颜怡玉维持着两人结合的形态,紧贴在惠清胸前,倾听他擂鼓般的心跳,良久,感觉他的火热的内壁已无可奈何地认同了闯入者,自动分泌出黏滑的肠液、不再干涩颤抖后,试探性地开始缓慢的抽动。
“痛……啊……”
在颜怡玉的行为下痛呼出声的惠清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道,虽然他在少林练就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外功夫,可是估计就连发明这两种绝技的高祖也没想到要把它练到体内来吧?
只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在肠壁里摩擦着,体内最柔嫩的部分受到这样粗砺的蹂躏后,一阵阵疼痛混合着奇异的麻痒,沿着尾椎向脊骨盘旋而上,在他的进出频率逐渐加快后,一种奇妙的感觉从结合处向全身蔓延,再三咬牙忍耐也无法将其挥之体外,慢慢熟悉了这种旋律后,惠清渐渐伸展开的身子与偎在他怀中律动的颜怡玉贴合得不留不一丝缝隙,起伏间宛如天造地设般的相契。
“清,你的适应力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好……”
看到惠清的身体己不再排斥这种行为,甚至在他的身下柔顺地完全展开后,颜怡玉猛地一抽腰,从他体内完全退出,在间不容发问将他翻了个身压到身底,从后方打开他的双腿,重新顶人他的体内,狂野地抽插起来。
“嗯……不……别……”
揪紧了床单,无助地仰起头低呼着,可是打破了禁忌后的快戚却如洪水猛兽般侵蚀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乱了……一切都乱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男人,还是比自己小了六岁的男人,可为什么在他的剧烈的进出下,体内的快戚渐渐把痛感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开始时火山爆发般的怒意也渐渐趋于麻木,只有那羞于对人启齿的感觉在体内鼓荡着,长期被压抑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地汹涌而出,在心头酥痒难熬,重复又再重复了那种狂乱的举动后,汗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那猛烈的动作摇动,肆乱的快感随着淫猥的交欢在体内狂,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亲亲好棒……”
“思……你……去死……啊……”
断断续续、带着呻吟说出的抱怨,听起来倒像是娇瞠的成分更多一些,集中所有火力进攻他后庭的颜怡玉低笑着,却把他缠得更紧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在欲海中载沈载浮、颠沛流离后。沈重的喘息声在屋内交叠响起。
“要……要去了……”
随着这一声宣告,两手用力扳着身下的臀部以便让他更紧地夹住自己濒临爆发的分身,把自己整个贴到惠清背上的颜怡玉一动不动地趴着,静静地感受在他温暖的体内一波波释放的感觉。
“啊啊啊啊……”
灼热的岩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着体内的热土,让惠清前方被紧缚的分身也戚同身受地呐喊着寻求解放,可身后那坏心眼的人儿显然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无法解开束缚的惠清喘息着把充血的涨大在被单上摩擦,但这种小小的自我慰藉动作很快就被颜怡玉强行制止。
“亲亲乖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但不是现在……我们来研讨一下哪种姿势会最让你感到欢悦好不好?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别辜负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一生只有一次的好时光呢!”
就像第一次偷吃到甜蜜糖果的坏小孩,颜怡玉如儿时一般不老实地窝在惠清怀里,爱不释手地轻抚着眼前精瘦结实的肌肉,笑吟吟地提议道。
“你!我不……”
在激情后理智棺回的惠清下意识地想提出反对意见,但还未来得及陈述完就已强行被人“灭口”——那可恨的颜怡玉用自己的嘴牢牢地堵上了他的嘴巴,直至把理想完全付诸到实现后才贼笑着放开。
“啊……思……”
“再来一次好不好?”
“去死……”
晓月西沈,桌上的红烛爆出了一串喜花后也悄然熄灭。
昏暗的室内,除了偶尔发出低喃的抱怨与惊叫声外,只剩下动人的呻吟声在空气里回响……
春风昨夜人宫帷,洞房花烛朝慵起。
这实在是洞房狂欢后的最好写照。
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醒过来的惠清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颜怡玉仍在好梦酣甜的睡颜。那个紧贴在自己身侧还睡得尚香家伙双手不老实地搂住自己脖子,一条光腿大刺刺地横搭在自己小腹上宣告着所属领地——那个该死的家伙!看起来一副书生相,可是在做那件事时竟然会有那么好的持久力,几乎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后才肯善罢甘休。
放眼满目疮痍的床上处处是皱成一团的衣物与床单,但称得上奇迹的是,在这一片混乱中,自己身上居然完好的裹着一条毛毯,尽职地抵挡住了沁凉的晚风。
回想着昨夜那种胡天胡地的行为,再看向怀冲那一切事情起因、万恶之源的颜怡玉——那个美滋滋地享用足了他一整晚:在梦中还不住磨牙啧嘴的臭小鬼,惠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把手从他身下抽出来,咬牙抡起胳膊就想来个十八罗汉掌做为唤他起床的重手式,顺便也舒活一下自己的筋骨。
孰料才一动弹,昨夜做了大量高难度动作的四肢百骸就齐声抗议劳损过度,懒洋洋地不愿服从大脑的命令,结果高高举起的第一式“罗汉伏虎”落到他头上时简直就像是给老虎挠蚤子用的。
在这种“温柔”的叫早方式下,揉着眼睛醒来的颜怡玉乱感动一把地再度扑到惠清身上,没头没脑的乱亲几乎又要引发某人的星火燎原之势——怒火快要烧出眼眶外的惠清看起来很想把他吊到横梁上去再升火烤一烤——终究还是为昨天的行为有一丁点儿感到愧疚的颜怡玉赶紧在火山爆发前住了嘴,小心地把因药效没过、更兼做了超出身体机能外举动而劳累过度的惠清扶起来,讨好地赔着骗死人不赔命的笑容叨叨絮絮地说道。
“还是亲亲最好,我本来想比你早起来的,不过不要紧,我带你去洗过澡后就亲自下厨煮红蛋给你吃!我听别人说,第一次破身最要进补啦,不然以后补都补不回来了……”
“你混蛋!”
说什么煮红蛋、破身?他可是出家人啊!在颜怡玉半搀半抱下才爬得起来的惠清咬牙切齿——不过倒是有一大半是痛的,躺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可才一一坐起来,臀问的钝痛立刻无比清晰地反应上了大脑,尤其是昨天被摩擦得最厉害的那个地方,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里已经肿得破皮、正火烧火燎般刺痛着提醒他们昨天的结合使用的是哪个部位。
“别生气嘛!好歹我们现在也做了夫妻,第一天就吵架多没意思啊!”
“谁跟你是夫妻:”
脚好痛!腰好痛!屁股好痛!
怒火“嗖”地窜起八丈高,手脚活动不灵便的惠清大吼道。
“亲亲,你不要一大早就狮吼河东嘛!邻居们会看笑话的!”
没有防备下被来个了振聋发聩,颜怡玉委屈地揉着耳朵指控道。
“你……你……,谁在河东狮吼,我这是佛门狮子吼!”
虽然因为没有内力听起来只是叫得大声了一点……
“好好好,亲亲说什么都是对的……”
吵吵闹闹中,颜怡玉早把他抱超出了门,直奔回廊后的温泉浴池而去。
“离我远点!”
酸痛的筋骨在热水浸泡下好舒服……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双过份的手像惹人讨厌的苍蝇般不停地在身周摸摸捏捏。
一把拎起那只魔爪甩到一边去,惠清瞪着那皆牙裂嘴却还是百折不挠地跟在自己身边的颜怡玉,心里想着,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了,非得好好地让他全身的骨头再重新组合一“帮你按摩一下不会那么痛。”
揉揉红了一块的手背,颜怡玉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先见之明,为防万一昨天下了三倍的药量——不然照他的脾气,这只手恐怕不断也得肿上十天半个月的!
思,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可他这心爱宝贝的秘密就是天生火气大,就他小时候在山上的短短半年,他因为犯瞠戒也不知道被关去面壁思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他的清修是怎么完成的,不过听说他学武倒是很快,难怪昨天抱起来肌肉可以那么结实……唉,现在自己失去了孩童这层天然外皮的掩护,向来吃软不吃硬的惠清看来不会像他小时候那样,对他手下留情了……
“不用你假好心!”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习惯性咬起了牙瞪大眼睛的惠清就是不想让那只手摸到自己身上——让他想起昨天那令人羞耻的感觉。
“就算你不怕腰会痛上几天,里面的东西也得挖出来啊!不然肚子受凉就更糟了,要是你因此怀了我的孩子……”
“颜、恰、玉!”
越说越荒唐了!挥过去的一拳没有产生预料中的效果,水花四溅中险些被呛到的惠清赶紧想走回比较浅的岸边。
“你还是不会游泳啊?”
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实验失败,让他慌不择路掉到水中的后遗症……眼珠一转,颜怡玉一手托在他的肋下,把他带往水池中的更深处。
“不要……”
突然觉得脚下一踏空,立刻就沈到水中的惠清大惊失色。
“思……”
在水中变得像石头一样沈重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慌乱之中,鼻子吸人了不少水,正难受得紧时,擅于把握机会的颜怡玉不失机地堵上他的嘴——仿佛料定他对渡过来的空气是不会拒绝的。
“咳咳咳……”
很快地,在他挣扎的力度放松后,身体被轻巧地往上一托,就浮出了水面。可是呛满温水的鼻子难受得要死,惠清一边死命瞪着那个笑得贼贼的颜怡玉,一边却又紧紧地抱住人家脖子不放。
“好热情的亲亲。”
努力地划动着脚踏水以维持两人在水中的平衡,颜怡玉一手就探往他的腰下轻轻掰开他的股间,让滞留在他体内的爱液随水溢出。
“你去死!”
好想掐断眼前的脖子哦,如果不是怕被淹死的话。惠清恨恨地瞪着那双弯月般的眼睛,一时倒没注意从水下泛起一股股夹带血丝的白色液体。
“那我们来谈正事好不好?明天我就陪你回少林去请一静大师让你还俗……皇上圣旨都下了,大师不会不许的……”
看不到他害羞,生气的样子好像也不错……放松了手,颜怡玉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惠清难得地主动搂抱——呃,虽然那力道和神态与要掐死一只蟑螂相仿。
“胡说!”
虽然山上的日子是很乏味,可是清清静静的也没什么不好,再说吧,他就算还俗,也不要跟一个男人成亲啊!
“把解药给我,我要回山上去。”
当然,在那之前不会忘了好好揍他一顿。
“我好伤心……”
随着这句夸张的话语,颜怡玉毫不犹豫地咕嘟往下一沈,不过倒没有忘记痞笑着堵上惠清的口鼻。
“咳……”
仓促中险些又被呛到的惠清狼狈地再从水中浮出来后,脸色骇得惨白,可意识到颜怡玉想以此做威胁后,天性就不吃硬的脾气却让他怒火更炽了。
“好……好可怕……看起来要玉碎瓦也不全了……”
看着那本来不生气还比较像得道高侩,一生气就化身为黑面罗刹的脸,颜怡玉暗自反省了自己的失策后,赶紧改变战略,在他还没有正式发作前换上一张哀凄的脸,柔柔的、腻腻的紧贴在他的身侧,把那个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五行属火而尤其怕水的惠清扶上了浴池中央的温玉台后,一边极其讨好地帮他按揉着僵硬的腰部,一边附在他的耳旁用低嘎而微带磁力的声音沈痛地说道。
“清,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在水下的手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数滴英雄泪就这样颤颤微微地滴人了水中,荡开一个各小小的涟漪——“你要知道,我爷爷已经算是不世出的当代名医了……可是,他唯一的孙子——我,却患上了一种连他也束手无策的病。据我的爷爷查遍了所有的药书古籍,终于查出了我的病是因为在胎中带了一股热毒,并随着年岁的增长渐渐攻心。我爷爷对照古书上的症状,诊断我可能要熬不过二十岁的生日了……”
唉,诅咒自己青春大好的生非他的本愿,可是看着那个半信半疑、把咬紧的牙关稍微松懈一点下来的惠清后,鳄鱼眼泪投奔池水的频率大大增加了。
“他说我这病最好是尽快找个人来冲喜,娶妻后在合媾时可以把热毒慢慢泻出,至不济,也能为颜家留个后什么的……可是,我实在不忍心去害一个清白的姑娘……如果她嫁过门来还不到两年,我就死了,你说这怎么对得起人家!可万一爷爷的方子灵的话呢,我就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就想到了你……亲亲一向对我最好,冲喜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不然,将来就算我死了,也可以无牵无挂的,不用担心有一对孤儿寡母生存在这世上无人照顾,会是多么的可怜……”
“……”
“再说了,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送命也见死不救吧……”
几乎要哭得池水暴涨,把两只眼睛揉得又红又肿的颜怡玉拼命地干嚎着,以壮大声势。
“别吵了!”
虽然觉得他的话可信程度很有待商榷,可他狼一般的嚎声哭得人心烦!被人运用了最强有力的泪眼攻势,惠清头大地看着他滴落在自己手背的眼泪,灼热得让人心痛!再看向那鼻头红红,小嘴扁扁的脸,恍惚间又觉得时光倒流了十年,眼前这人还晕那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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