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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堪扰作者:靠谱的芝士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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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那我去厨房做些娘娘生前爱吃的甜点。”
  翌日到了坟前已经是中午,芳草凄凄的坟头,阿梵没有陵墓的习俗,也没有这样的国力,不受宠的妃子,无非也就是寻个地头,用好点的棺木埋了,碑文也是尤迦律自己撰写央了人刻的,与其他的娘娘比起来,要寒酸不少。
  久久在坟前伫立良久,也没有什麽话要说,眼里都蒙了层水雾,被人叫了才回过神来,回头,一个身形健壮的男子,身著将领服饰,正是本朝最得皇兄信任的将军。
  “王爷身子可是乏了,部下差人送王爷回府吧?”言语间透露著轻佻。
  “不敢劳烦蒙达将军。”
  只当他是个庶出的小王爷,靠些阿谀奉承的手段讨得了国主欢心,才留了条性命,蒙达也不管他推脱,“王爷在宫中也是烦闷,不如跟了本将罢?嗯?本将定会好好疼爱王爷。”
  阿梵爱好男风的将军不少,军中还有娈童服侍的惯例,阿梵军队势力很大,养得将军们张扬跋扈,看中个小王爷讨了来宠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此想来,蒙达的动作也更加轻慢,大手已然覆上了他的腰。
  “不敢打扰将军思念,格瓦,我们回去罢。”尤迦律按耐下惊吓的心,伸手让格瓦扶住,欠了欠身便自顾离去,也不敢回头。
  见他离去的小身影,身子颀长还有些瘦削,细腰柔软,比女子还白皙细嫩的皮肤,唇红齿白,顺著眼说话的样子真真是勾人,蒙达啐了一口,哼,这个小王爷,有意思得紧,如此娇媚的身子,不知放到床上,是不是也这麽羞羞答答的呢。
  
    
    ☆、19最是冷落初春时 1

  19最是冷落初春时
  在房中研究良久,也没有什麽好的疗治方案,眼看著过完冬天,初春乍暖还寒时,林舒旭的病情却越发地反复起来,本来若只是交易关系顾祈樾断不会这麽上心,但现在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自己对他也是逐渐关心起来了。
  “大人,您看了一天了,先歇下吧?熬坏了身子,族长又要怪罪了。”梅子在一旁伺候已经许久,也不见他捧了医书有什麽动作。
  抬头看她一眼,年轻的眼圈都带了一团黛青,淡笑一声,“嗯,你先下去吧,我也不习惯有人伺候。”
  梅子见劝他不住,也只好将凉了的茶再去温了,再端来几盘小巧的糕点,欠了身就离去了。
  几日来林舒旭体内的蛊虫似乎报复似地增加,眼看著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顾祈樾不知为何内心就揪著疼,不是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只是自己的病人,如此悉心照料著,却在疗治中一日日地衰败下去,不论是作为朋友或是医者,都有种深深的心疼。
  自从那次後,两人关系也亲密起来,旁人眼里俨然是恋人,但他身边的妻妾竟然也一点没有在意的意思,实在是有些奇怪,但也顾及不了这许多的事,算不上是两情相悦的关系,却因了一夜的欢情而确定下来。
  许久没有得到阿梵那边的消息,平日里忙起来似乎也有些淡忘了那惹人的小猫儿,只是梦境中反反复复出现他那日的转身,决然又孤冷,心脏止不住地刺痛,越发地晚睡了。
  林舒旭沈沈躺在床上,离三十大限只剩半年了,身子果然逐日衰落下去,半夜惊醒可以感受到生的气息一点点离自己而去,连带著房间都灰蒙蒙地蒙了一层死气。
  干脆坐起身来,展了纸磨了墨开始书写起来,本来也是做好了准备,能否活下来,似乎都意义不大,林族的诅咒开始後,每任族长必会在大限半年前就撰写好遗书,也算是,习俗罢。
  执了笔,却不知从何下手,只洋洋洒洒交代了些小时,又指定好让长子继位,最後还是落到祈樾的事上,本来协议是无论治疗成功与否,出兵助他夺下中原,现在自然也是如此,干脆将手下的兵士都全数拨到他门下,无非也就是些被蛊毒控制的将士,与活死人一般。
  “舒旭?”再被唤醒时才知自己晕睡在了案前,案头的砚墨都干涸了,手上也沾了不少墨迹。
  “祈樾今日这麽早,昨晚可是又没睡?”
  见他面容憔悴,语气都忍不住带了柔情,“查著医书,翻著翻著就天亮了,你再去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煎药。”
  阿梵大殿上,歌舞升平的晚宴,阿梵的春节过得早,才不过是初春,离著中原的春节还早,阿梵也还是寒风凌冽的日子,尤迦律向来也不曾恩麽参与过这样的宴会,如今皇兄夺了位,自己也是座上宾了,想来实在可笑。
  眼眸一转,便见得那日的蒙达将军坐在上座,依然是一身复杂的战袍,眉宇间有著杀敌多年留下的戾气,皇兄在与他相谈甚欢,早已知道皇兄重用他,却不知二人感情看著也这般身後,不禁心中一凛,若那人要皇兄送了自己予他,不知皇兄舍得舍不得。
  才不过寒暄几句,蒙达就已经将花头引到他身上,“小王爷长得很是标致,不知可曾又看中的哪家女子了麽?”
  “尤儿年纪还小,才不过行了冠礼两年,如何就让他著急纳妃了呢。”甲特毫不避嫌,只搂过他身子,在他耳边说出这麽一句,酒气呵到脸上。
  “将军有心,小王只愿为皇兄分忧,儿女之事,还不急。”
  “莫不是小王爷舍不得国主?”蒙达大笑著眼神尽是调戏。
  听他如此轻薄的言语,甲特眼神冷下几分,“将军可是醉了吧,本王与尤儿感情素来亲密,尤儿舍不得我也是应分之事。”
  蒙达看著两人关系,心中不由得冷笑,不过是个清秀点的庶出的小王爷,国主与他不过也就是玩玩罢了,偏还端著架子,真当自己是宠臣了,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侍寝,国主连亲兄弟都能说杀就杀,要他一个小宠儿,又能如何。如此想著,蒙达心境开阔起来,素来听闻中原人的性子都较为扭捏,看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带了闪烁,难保打心里其实倾慕得不行吧,哼,小骚蹄子。
  多喝了两杯的蒙达不顾旁的大臣们揶揄目光,伸手便把斟酒的侍女抱在怀里,大手更是探入她衣襟,覆上她酥胸,眼神却狠狠地盯著围桌对面的尤迦律,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19最是冷落初春时 2

  被盯得烦了,尤迦律也忍不住皱眉,“皇兄,尤儿有些乏了,先回房去了,皇兄当心身子,不许喝太多。”
  “尤儿倒也婆妈起来了,真要心疼皇兄不如今晚好好侍奉皇兄罢,先回房泡了澡去吧,今晚皇兄送你个小礼物。”
  欠身离开,格瓦早被打发回了宅中差人烧热水,便独自走回宅去,黑云密布著,也不见月色,宫灯忽明忽暗的,侍女们都到大殿里此後去了,余下的也在厨房帮忙或是准备余兴节目,路上竟一个人也没有,颇有几分凄凉。
  正低著头快走著,手臂突然被抓住,不禁呼出声来,“啊!”
  “小王爷叫得好是娇媚,不知在床上是不是还要诱惑一点呢?”低沈的嗓音,分明是那黑熊一般的蒙达将军。
  突然受了惊吓,四周又一个人都没有,尤迦律感觉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强作了冷静才平稳了声线,“将军请自重,将军不与皇兄饮酒作乐,跟了小王做什麽?”
  “本将就爱小王爷这冷冷的性子,本来就是个淫荡的人儿吧,还装得如此高贵,啧啧,难怪国主舍不得你,千里迢迢地去中原讨了回来。”
  “你,你放手!”说话间已经被拽到他怀里,手也被轻易地制住,一丝一毫都动不得。
  正要大声呼喊时,那人却放了自己,回头一望,心下更是一惊,皇兄黑著脸站在不远处,眼神似乎能喷出火来,若是他看成自己勾引的蒙达,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皇兄…”
  “将军好本事,本王的人也敢动。”
  “身份再特殊也不过是个小宠儿,国主便赏了本将罢。”
  尤迦律听了他这麽一句,当下就放下心来,这人果然只是个武夫,让皇兄赏了自己给他,笑话,皇兄的东西,何时不是攥得紧紧的,就是不要了,也没有送了旁人的道理。
  “要本王将最疼爱的弟弟送给你,蒙达将军好大的口气,何不如,本王将这国家也送了给你吧?”
  还不等他回话喊冤,身後的几名侍卫已经将人擒住,先卸了他一条胳膊,蒙达本是最矫勇的将士,被一下惊到,居然也没有还手的余地,被几个近身侍卫逼得跪下,但眸子依然是熠熠生辉,不见一丝懦弱。
  尤迦律知道他肯定不会当著自己面谈及国事,也不会在他面前教训部下,躬了身,“皇兄,尤儿先回去了。”
  “嗯,”回头对一个侍卫,“你送王爷回府。”
  一直回到宅中,尤迦律心还是止不住地狂跳,好在那将军只是个鲁夫,若他有点心计硬说是自己勾引他,那皇兄定不会放过自己,这命就算折在这了,此番还让皇兄除去了左膀右臂,实在是因祸得福。
  “让厨房备热水和药汤,我要洗浴,凝胶也备下。”
  “是。”
  泡在药浴中,药香氤氲而起,这个带点苦涩的气味,与顾祈樾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每次泡浴都禁不住回想起他,似乎听说他与那林族长关系密切,同食同住。心中忍不住地刺痛,每日对著皇兄还要强颜欢笑,回来已经半年,与当日在华乐门中的天真无邪已经相去甚远。现在的自己,每个举手投足,虽说不上妖冶,总也有些魅惑,勾地人离不开眼,也不知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
  又是一晚春宵,尤迦律明明见地皇兄眼神中都透出几丝呆滞,唤他,常常好几声後才反应过来,要得也越发狠了,似乎是药物功效发挥了。
  凝胶与每日吞服的药丸是一对,凝胶中加了催情的药物,却对人体有害,久了感觉都会 变得迟钝,每日只记得与人欢爱,那药丸是解药,每晚与他交欢,他沾染了不少的凝胶,药物性慢,久了才起效,神不知鬼不觉。
  “皇兄最近与尤儿一起,神情都有些恍惚,可是厌倦尤儿了?”故意在他耳边说起这事。
  “有麽?大概是皇兄最近太忙了,江湖政事,忙得我头疼。”
  “皇兄要注意身子,尤儿只得皇兄宠我了。”
  “尤儿是在意皇兄身子,还是在意皇兄是不是宠你?嗯?”坏心地把坚硬的性器又往他穴内推进几分。
  被突然的刺激,语气更是带了娇喘“皇兄作弄尤儿~”
  次晨,甲特便更加觉得头晕起来,却还是强打了精神上了朝,处死的蒙达兵权都交了上来,一时竟找不到人去管理他手下的将士,便随意将兵权挂到了尤迦律手上,权当让他代管。
  “皇兄,这怎麽作得,尤儿哪里懂这些事。”
  “给你你便拿著,随意哪天有空了,皇兄陪你到营中看看。”
  甲特越发觉得这乖巧的弟弟招人疼,也不似女人家总求了这样那样的,还总是顺著自己,时常做了糕点热汤的来讨自己欢心,性子更比从前安分不少,在床上承欢也比从前淫靡,勾得他直想要。
  “哥哥,似乎国主真是对你有些意思呢,从前他从不这麽温柔。”
  听格瓦称赞皇兄,尤迦律只冷冷笑一声,“嗯,所以?”
  “没有所以,哥哥若要这国家,便不能心软。”
  “他哪里是待我好了,不过是当我一个泄欲的器具,养著的小宠,哪天腻味了便扔了,他要给我东西,我自然不会推脱,何况有了这三分兵权,再加上青茫助我的几分,这国家,我算是要定了。”
  “青茫盟主为何会提出要助我们?”
  “祈樾对他有恩,他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只是他知道我这样也助我,以後祈樾得知了,不知又该如何应对过去了。”
  “顾大人如此在林寨辛苦为人疗治,不过也是为了他们的蛊术,殊不知阿梵的催眠比此有过之无不及。”
  “哼,他也不亏,不是还有个林舒旭陪著麽,每日情意绵绵,好是得意。”
  
    
    ☆、20重逢何需故人泪 1 H

  20重逢何需故人泪
  “大人!大人!你快来看看吧!族长不好了!”还未清醒,顾祈樾便听到这样的急唤,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次了。
  快步赶到他房中,为了不打扰他休息,与他一向分房睡,也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春分之後,他的身子更加一日不如一日,日见著就衰落下去了。
  “祈樾,便由我去了罢…”依偎在他怀中,林舒旭似乎也对此生没了留恋,本来从懂事开始便接受了自己的死期是何时,寻了多方的术士来治疗,不过也只是苟延残喘,勉强在他手下延长了一年的寿命,已经十二分的勉强。
  “舒旭…”
  “我…我知道你只是为了那晚的亲密才待我好,我留了书信予你。”
  “是我无能救不了你。”
  “半年已经很多,何况半年来都与你一起。”他声音极低沈,却依然柔和,没有将死之气,只是要缓好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祈樾会是个好君主,请厚待我们林族的子民。”
  久久才呼出一口气,握住他的手已经没了脉搏,脸上带著一贯单薄的笑意,瘦削的身子可以探到骨头的嶙峋,刺得人心疼。
  “祈樾吾爱,不能常伴余左右,万分内疚,林族手下兵马,全数过予卿门下,吾必定於泉下安好,卿勿念。”纸上不过是了了数句,最终没有说出那日如何用了蛊虫让他与自己欢好,也罢了吧。
  回到中原腹地,已经是半月後,华乐门中的荷花抽了新叶,才刚安顿好,便听了徽王爷的传召。
  “煜儿,你到阿梵去一趟。”
  “阿梵?”可是那小猫儿出了什麽事了?
  “你去了便知了。”说著也不再言语,只闭了眼挥手赶人。
  顾祈樾见得父亲如此,更加是忐忑起来,没有听见他的消息已经又几月,难道是他那皇兄又待他不好了?但父亲会如此记挂珩儿麽,难道情况严重至此?!马车在官道上飞驰而行,初夏的塞外风沙更甚,漫漫黄沙眯了眼,半月从林寨赶回府邸,又立刻飞奔到阿梵,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
  “主子,先歇歇吧?”
  “不,本王要立刻赶到阿梵。”
  “主子,这…”知道些内情的密探从了徽王的密令不敢告知他太多,只能随著他的性子赶车。
  到了阿梵,是几分清冷的夜晚,大殿灯火通明,却不见主人的人影,只有几个侍卫备了酒水让他们一行在殿中等待,一同的等待的似乎还有其他外邦的使者,坐满了摆著的小桌。
  一阵奏乐,从後堂中走出一行人影,顾祈樾只看一眼那身影,眼神立刻就变了,手猛然握紧,差点立刻站起来。
  明黄色外袍,眼中含笑不怒而威,颀长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子,浓墨色黑长发披肩,阿梵的新国主。
  挨到晚宴结束,顾祈樾不顾任何人的阻拦,直接冲到了那人的寝宫,过分豪华的宫殿与阿梵微小的国力不合,却与他现在的身份十分吻合。
  “珩儿好是本事,嗯?或许该唤你,阿梵国主?”顾祈樾语气中十足的怒气,眼神似乎能喷出火来。
  “……祈……”在殿上见到他时,心中被啃噬一般地疼痛,他,瘦削了好多,眼圈下的青黛比往日都明显,阴沈沈的脸色,眼中的恨意似乎是扎在自己心上的利剑。
  “脱下。”向他迈近一步,眼神依然充满怒气,“衣服脱下。”
  “祈……”试图拉上他的手,却被狠狠甩开。
  “不是以色侍君,还弑兄夺权麽,小猫儿利爪磨得很好啊,养在身边不是要挠了主子,珩儿很是本事!”
  听他这样的语气,尤迦律心中已经一片冷意得刺疼,“祈…我…我不是。”
  “脱下!”
  “夫君……”静静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退下,低著头不敢望他,满噙了泪水的眼眶酸痛。
  顾祈樾满眼只看到他胸口刺的一朵桃红色九翅豆蔻,与自己那日描画的丝毫不差,映衬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说不出的张狂和娇媚。
  满满的怒气都在他开口的一瞬间被驱散,紧紧将人拥入怀里,“小野猫,你让我疼得心都碎了。”
  “夫君…夫君…夫君…………”呢喃著的称呼,似乎是刻入骨髓中的咒语,一年来的委屈全数在这个拥抱中消散。
  搂在怀里的小猫儿清瘦不少,在他锁骨上轻轻啃噬起来,手在他脊骨上细致地一寸寸抚摸下来,仿佛要把每个骨节都数清楚,依然细腻的皮肤,皮肤下的骨头却更加明显,眼角泛酸,舌头在他脖颈上不停画圈,留下清晰的印痕。沿著锁骨向下,一直舔舐到胸口的红缨,人儿柔软的腰肢抱在臂里向後仰著,喉结随著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胸口的花纹在微粉的肤色下显得更加淫媚。
  腿间半勃的肉芽被他细致地抚弄,微微带著薄茧的手让触感更加激烈,“祈…祈…不要了…我…我脏了…还骗了祈…不要………不要羞辱我了…”
  狠狠推开眼前的人,冰冷彻底侵染了全身,决堤的泪水落下,不似想象中艰难,因为被泪水浸满的眼眶,眼前的人影是何表情,完全看不清。
  蓦地被推开,还未反应过来,顾祈樾眼中只见他哭得红肿的眼,喘不上气的哽咽,素手紧握称拳,似是下了狠心。
  “怎麽这麽傻…”更加紧的搂过人,揉进心里一般,“夫君是会在意这些的麽,嗯?”
  将人放到床上,每一寸皮肤都轻轻拂挲舔舐,留下的水痕在小灯下泛著光,细嫩的皮肤上被啃出一个个印痕,鲜红的茱萸挺立,肉芽在轻柔的揉弄中逐渐抬头,起伏的胸口更加急促,空气中似乎都弥漫了暧昧的气息。
  
    
    ☆、20重逢何需故人泪 2 H

  瘦削的身形,透过皮肤能看到淡蓝的血管若隐若现,心脏搏动得更加激烈,胸口的刺青随著呼吸起伏的,妖豔的桃红色花,羽毛一样的花瓣,映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透明。
  伸手探到他後穴,分泌出的稀薄粘液,穴口依然紧致,内里的褶皱和突起散发著燥热,两指在他甬道内探索挤压,感受到他充满情欲的吮吸,比之前妖媚不少,眼神却依然如同处子一样澄澈,难以想象这算得上阴险的政变是他的所为。
  “小猫儿淫媚不少,你那皇兄岂不是爱死了你?”坏心地在他穴道内的敏感点上狠狠按下,语气也变得放荡。
  在床上被提及另外的男人,尤迦律心立刻的冷了,按耐下被激起的欲望,说到底,不过是将自己作了男宠罢了,“祈若是不要珩儿了,便放了珩儿吧…何需还要这麽欺辱珩儿。”
  “你那皇兄,似乎唤你,尤儿?”
  睁著眼望他,眼中掩饰得很好的伤感只余下清明和冷漠“是。”
  “珩儿第一次,可是和那皇兄?”
  “是。”
  “珩儿在中原,可是有意勾引我?”
  “是。”
  “为你那皇兄?”
  “只不过为了好过的日子,薛家的孩儿本就是淫荡的性子,爱勾引些重臣贵客,顾大人早便知,如若不是,娘亲何以一个陪嫁丫头当上了妃子,表姑一个流放的女子也晋了贵妃。”
  “那珩儿为何要回阿梵,为了王爷之位?跟著我,中原的日子可不是比阿梵好过得多?我如此宠你,可不是比当个宠儿好过?珩儿,你爱我。阿梵,你想要给了我,此事青茫也助了你,是麽?”
  “顾大人不过是要个乖巧的男宠,珩儿脾气不好你便寻了那林族长……”後面的话语都被他火热的亲吻夺去,侵入口腔的舌如同最强烈的媚药,故作的冷漠全部都被击碎。
  後穴被硕大的挺立贯穿,才稍微扩张过的穴道被撑到最大,分泌的粘液根本不足以润滑,每一次狠力的摩擦都带著火热的刺痛,磨蹭得敏感的一点上更加性起,尤迦律呻吟声不断,完全顾不得门口侍立的小童,极致的快感从下身升起,擒获了他所有的思绪。
  “珩儿…以後只能有我,不许再做如此危险的事!”用力的抽插,甬道内湿热紧致,将他的性器包裹得十分快慰,节奏都被打乱。
  被调教过的身子愈发敏感,“祈…祈……夫君…夫君让珩儿好舒服…嗯啊……”
  “珩儿果然淫荡不少…答应我麽?”见他迷离的眼神中都是欲望,皮肤都泛著粉红,刺青更加淫靡。
  “答应……夫君要什麽都答应……嗯啊…再要我…祈……祈……”
  身下的抽插更快,故意在那一点上快速重力地研磨,蜜汁顺著交合的地方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衾被,不知是他流出的淫液还是他射出的白浊,腥甜的气息如同媚药一样刺激著顾祈樾的神经,分身在他体内又胀大几分。
  “啊…嗯啊…好舒服…夫君要珩儿…嗯……不要再变大了……撑满了……嗯啊…要破了…”
  被他淫秽的呻吟刺激到,性器也被吮吸得十分快意,手在他勃起的肉芽上轻轻按扶,“珩儿……”
  沈浸在情欲里不能自拔,下身不停的套弄和冲击双重的快感层层地席卷了理智,手禁不住用力缠上他的脖颈,将朱唇送上渴望更大的安慰,胸口的茱萸在他半褪的衣衫上刮蹭得发痒,分身因为弓起的姿势离了他的手,後穴的充实感却更甚。
  “祈…让我…嗯啊…啊……”
  更深入地抽插起来,穴内的软肉不断地将勃发的性器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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