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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堪扰作者:靠谱的芝士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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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我们一起摘的荷花开谢了。”
  “炎煜…为何我问了青茫才知你的字?炎煜…煜。”
  …………
  “夫君还不醒来,难道想要我便以命相抵…”说到这句居然眼泪打转,一滴滴都砸在他脸上了。
  “咳…珩…”掉落的眼泪还不来不及去擦,听得沙哑熟悉的声音。
  “啊!你醒了!”禁不住想要扑向他,脑子一转,“你…你都听到些什麽了?”
  “珩儿说的我全听到了,水。”尤迦律连忙端来水,用汤勺一勺勺喂给他。
  “全…全听到了…不是一直昏迷麽?你装睡!?”太可恶!害自己担心到一直没睡。
  “只是听到,失血太多醒不来,夫君是太医,你居然一点医学知识也不懂。对了,你喂我喝了什麽甜腻的药汁?”
  “是定魂玉。”低头思索片刻,“只是普通的补药罢了。”
  “定魂玉我略有听说,你不该给我,这是你娘亲的遗物吧?”
  “你如何知道?…自然…不能全都给你……”见他醒来,心情大好,三天不眠的疲倦感突然袭来,伏在他胸上沈沈睡去。
  “小波斯猫,本王真真爱惨了你了。”
  “你们家小王子可是深藏不露,那种王者之气,不是一般公子哥儿能有的,他还懂阿梵的催眠术?”见顾祈樾醒来,起色还不错,就免不了挤兑几句。
  “催眠麽?大概吧,不然本王怎麽迷他迷得如此。”
  青茫一阵无语,“袭击你的是徐淮修的私生子,徐淮修生前暗地里给他分了半个小分舵出去,发展得很隐蔽高手不少。”
  “揪出来,割了首级,挂在山脚。”语气淡淡的如同说著极普通的家常话。
  “你的伤怎样?”
  “只伤了肩胛,短期内不能用力,不碍事。”
  “可吓坏了你的小王子,这次怎麽昏睡了这麽久?”
  “本睡了几个时辰就能醒了,珩儿却心急拿了定魂玉喂我,又深深睡过去几天才吸收了。”
  青茫听得颇有几分诧异,“定魂玉都舍得拿出来,我看他对你很是有心呢。”
  “我自然知道。”细细地看他画的画像,画中的自己无论是什麽神色都透露出深情,就连最冷的表情里都带著隐藏的笑意。
  坐在他床头看他恬淡的睡颜,深陷的眼窝下晕著黛青,浓密的睫毛微卷,直挺的鼻子有著不一样的异域风骨,细白的脖颈上喉结隐约,颈下的锁骨因为几天的劳累更加明显。覆上他的手腕,平缓的脉搏在手中跳动,嗯,只是劳累过度,歇几天就会好的。这个小猫儿,真得好好补补,都瘦成怎样了!
  如今中原势力,除却父亲与自己的三分兵权,还有一分握在皇後手中,三分愚钝的皇帝拿著不足挂齿,还有三分分散在各个边疆地方,正规编制的军队以外,江湖势力六分已掌握在青茫手中,先下便是联络外邦势力。至於装备粮草,自然有各个商帮的人照顾著,这麽些年的垄断该是赚得不少,不让这些老狐狸吐些出来岂过得去。这天下,是自己欠珩儿的,若不是自己对阿梵先动兵,也不会让他离乡别井孤身到中原来。
  “小波斯猫,乖乖等著。”轻轻吻了他额头,走出了他最欢喜的小竹楼。
  今夜月色很好,湖中荷叶莲莲,飘来几丝甜甜的荷香,皎洁月光下影子被拉得失真,冷冷地伫立在楼前,如此恬静的夜色下笼罩著多少暗流涌动的势力斗争,就在这片湖底下沈著多少江湖上曾经叱吒一时的尸骨,这双修长的医者的手沾满了多少杀戮的血垢。这些事自然不能说与小王子知道,纵然是在阿梵被冷落被欺凌,也被当作贵族伺候著,地底下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何能入得了他这麽清澈的眼,玷污了他如此纯净的心。
  
    
    ☆、9 纵不过以命相抵 3 H

  在湖边静坐了一夜直到天边出现玫瑰色的彩霞,才又走进了竹楼中他的床榻前,熟睡中的小猫睫毛轻颤,气息缓长,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在做什麽美梦。忍不住俯下身吻上他的额头,近乎虔诚地在他脸上轻轻地不断亲吻,指尖触上他的锁骨,一厘一厘向下探索。“珩儿…”
  身下的小人儿逐渐苏醒,微张著迷离的睡眼,“嗯?王爷怎麽专爱扰人清梦。”
  “见你睡得正酣,便想要来打扰,还累麽?”
  “小爷睡得好好的,怎麽就偏要受你滋扰了,快出去。”真真是讨厌,怎麽堂堂礼靖王又如此恶劣的乐趣,扯过薄被就直盖到头顶。
  “珩儿,我也困了…”直接挤到他身边躺下,左手不安分地从他脖下圈过,将他揽入怀中。
  “祈,不是伤了麽,仔细别再扯到伤口。”见他如此大的动作,吓得赶紧坐起,仔细检查他右肩上的伤口。
  “嗯,是伤了,劳烦王子殿下服侍小人了。”对著他邪魅地一笑,引著他的手抚上下身的挺立。
  “你!大清早的扰我好眠!还要欺负本王子!”小脸一下羞得通红,如触电般缩手往後退。
  “本王偏偏就喜欢欺负你,嗯…对…温柔点”享受著小猫生涩的抚弄,却比任何熟练调教过的小倌都诱人。
  “夫君可喜欢?”见顾祈樾气色很好,心里也自然十分高兴,方才的矜持也都忘於脑後。小手握住伫立的肉柱上下套动,小指每次最低时轻柔地挑拨下方两个肿胀的肉球。
  被温柔地抚弄著已经十分情动,听得他叫夫君,更是从心底躁动起来,“小妖精勾人得很。”
  媚笑著俯低身子,趴跪在他腿间,伸出火红的小舌软软地舔上他最敏感的顶端,将已经分泌出晶亮液体的玉棒吮吸著纳入口中。手继续抚弄在唇舌不及的地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小腹上,鼻间的哼鸣如同最醉人的春药。手伸到身後的小穴上按摩抽插,小穴已经漫出滑腻的淫液,轻易吞下两指,淫靡的水声刺激著顾祈樾的耳膜。
  “坐上来,自己动。”低声命令著,声线因为情欲的渲染更加低沈磁性。
  “夫君真是毫不怜惜。”似乎已经对这个称呼突然间痴迷起来,如若叫著这个称呼便能一直拥有他,无稽的羞怯算的了什麽。
  握住他下身的挺立,对准已经湿润燥热的小穴,一寸寸地往下坐,充实的感觉让他疼痛中欲罢不能,“嗯…祈……痛…”
  “小妖精,动一动……”声音已经近乎沙哑,左手扶著他的腰,辅助著他上下运动著。
  才不过十数下,腰腿已经酸痛得麻痹,後庭的快感却逐渐地叠加,“祈…好累…”,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脸伏在他胸口,喘息著。
  顾祈樾揉著他亮黑的头发,一个挺腰就著还连接一起的性器猛烈地冲击著,坚硬的硕大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在那点敏感的突起处摩擦。尤迦律感觉下身一片濡湿,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著腥甜的肉欲气息,自骨髓中窜起的快感侵蚀了他的全部神经。
  “祈…慢点…要…啊…要到了…嗯啊………”又几十下抽动,两人同时进入了快感的巅峰。
  趴在他身上娇喘不停,眼中净是他柔情又痴迷的神情,清晨几丝阳光透过竹楼倾洒在床上,他平日里坚毅的线条也柔和不少,手指轻轻抚在他脸上,眼中是自己不知的迷醉“祈…祈……”
  “是,是,我在。”温柔地拥著他,只想把他揉进心间。
  “夫君……”呢喃中带著鼻音,眼眸间带了水意。
  “乖,我没事。”知道他是担心,心间满荡著蜜意。
  又在床上依偎著缠绵到日上三竿,弟子们都已经晨练归来,才觉得几分饥饿,“珩儿我要吃你做的糕点。”
  “夫君要吃什麽?”既然王爷如此受用,今日便一直叫这个称呼。
  “都结了莲子了吧,珩儿,我要吃莲子糕。”如若外人见得顾大人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定是震惊得不行吧。
  “好,我这就去命人采了莲蓬亲自做。”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奴家伺候夫君梳洗罢?”
  ……
  立於厨房的料理桌前,蒸熟的莲子去芯,用舂药的小白瓷碗舂捣得绵细,荷叶清洗干净纱布揉出绿汁,莲子蓉与荷叶汁混合成糊状,再与糯米粉搅拌倒入圆形的模具中混合蒸熟。成形的莲子糕盛在大薄的瓷碟上,飘在冰水上冰镇少顷,盘中心摆放著用椰汁加蛋清粘米粉做成洁白的椰糕,碧绿的莲子糕围绕一圈,外围散落几片荷花瓣,配上飘散著数丝荷叶的莲子羹,赏心悦目。
  “夫君看著如何?”把糕点特意用荷叶形大陶瓷盘盛了,“这糕点可是又名字的呢。”
  “哦?叫什麽?”没想到小王子还精通厨艺。
  “莲香惜玉。白色的是椰子糕,绿色的是混入了荷叶汁的莲子糕,可像翡翠白玉?”夹起一块放入他碗中,含笑著等著他品尝。
  “喂我。”
  “礼靖王好是得意嘛,要本王子亲手做羹汤还得伺候到嘴边。”
  “本王可是伤到了肩膀,牵动一下就疼痛难忍,恐有性命之忧…”
  “张嘴!”夹起一块白玉糕伸到他嘴边。
  “嗯,不错,要绿色的,你也吃吧。”
  如此几下把本就聊作解馋的小糕点解决,“珩儿,若我一直不醒,你有何打算?”
  “便一直守著夫君,人世纵不过六七十载,转眼即逝。”
  “小波斯猫唤声主人听听罢?”
  “喵…”看著他发愣的神情,笑得直不起身子,实在太可乐了…哈………
  
    
    ☆、10只恐尘世玷君清 1

  “馨瑶公主到!”一声尖细的传呼惊扰了太医院,顾祈樾皱起眉,这公主实在是不识趣得紧。
  “公主有何事召臣一声便可,何须亲驾这满是药臭的太医院来。”
  “夫君不愿意见到馨瑶麽?夫君都不曾来看望过馨瑶。”秀气的眉微蹙,眼中噙了泪水,绞著丝巾,样子著实十分委屈。
  “公主金贵,下官实在高攀不得,圣上一时错爱,也并未指定婚期,想必会则择日将公主另配佳偶,下官不好奢望才是。”
  “夫君必定是嫌弃馨瑶了。”
  “下官如何敢。”言语虽然依然客气,却已经带了烦厌的语气了。
  馨瑶听得他如此冷淡,心中甚是怨恨,自己是大公主,母妃虽然年长,却在後宫中深得器重,地位不过在皇後之下,凭著姿色和小聪明也十分得父皇宠爱,将自己许配给顾祈樾本已是下嫁,那人却还百般不愿,其中怨气可知。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当著个太医总管的闲差还当自己了不得了麽!倒是个好皮相,器宇轩昂带著孤傲,偏偏不近人情一点最是新鲜。
  “清莲!听闻那新宠的唱曲儿的封了个常在?”回到馨华殿,馨瑶见得桌上开败了的花,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回公主,正是,封了个常在,还另配了住处和丫头。”
  “哼,就凭那点小曲也能哄得父皇了,我听那小调儿俗气得很,明日便差人配几副药,让她以後都唱不了,你知道的吧?”
  “清莲晓得,只是,要不要通告清妃娘娘一声?”
  “告知母妃作甚,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常在,本公主也动不得了麽!”
  “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办。”
  湖中的小竹楼依然清凉,今日却十分寂静,尤迦律今日并不在竹楼,自那人伤了肩胛,便鲜少在竹楼中过夜,因为竹楼中配的藤床太窄,自己睡相一直不好,夜里总担心一个转身便扯到他伤口。加之湖面上不好布置暗卫,自看他受伤後便时刻担心著他的安危,每次他上朝都要狠狠担忧一整天。
  “王爷今日不回太医院麽?”
  “珩儿如何就舍得我回宫中去,明明青茫说每次我一离开便茶饭不思。”
  “啐,本王子才不会为了你这小太医糟践自己。你在做什麽?”见他很仔细地熬了药汁,又混合了好多种古怪的药材。
  “小猫,别乱碰,是毒药,致死的。”一把抓过他的手,轻轻在手背拍打几下以示警告。
  “啧啧,王爷好歹毒的心,明明长得正派偏爱整些阴险招儿。”
  “王子也不差,听闻前日威胁要用方术灭了我们华乐门呢。”掐了掐他脸颊,轻笑。
  “差个小厮动手,勿得污了王爷手。”往他怀里蹭了蹭,“我哪里懂那些妖魅方术,不过是说了出气。”
  只不过数日,探子就来报说新封的薛常在嗓子哑了,顾祈樾皱眉,薛常在是身边的小药童做了小太医後一直照料的。
  “谁做的?”
  “似乎是馨瑶公主宫中的人。”
  “啧,我有分寸了。”本来数次滋扰已经对她厌烦得很,还爱使些下三滥手段。
  “小轩”唤来那小太医,“薛常在嗓子哑了你可知道?”
  “小轩去看望过的,小主嗓子哑的严重,用了些药润著也收效甚微,是伤了声线了。”
  “她除了唱曲儿可还有其他本事了?”
  “王爷好闲趣,连後宫嫔妃也要觊觎了麽?”清亮的嗓音中带著酸气,带点鼻音的汉语,不是那小猫儿又是谁。
  
    
    ☆、10只恐尘世玷君清 2

  “珩儿怎麽来了?”在亲近的人面前从不避嫌,其中的温柔亲密毫不掩饰,幸得山下挂的徐淮修余党的首级都拿下了,不然小王子见了得做噩梦。
  “只是与格瓦回濯清楼取些新熏香,路过便来看看;进门便听得王爷惦记著个小主了?以王爷本事,直接找皇上求了来便可。”如何路过,明明一东一西。
  “珩儿来得正好,你娘亲一族可有什麽分房在江南一带?我看那薛常在与你母上的画像又几分相像。”
  “娘亲的事只与我说了少数,至於家族往事,从不见娘亲提起,若想得知,直接问那小主不知是否合礼数?”
  “呵,小公子还懂顾虑礼数麽?”听他说这词,不禁想起初遇时的对话。
  “公子若有兴趣,下官可以陪同公子私下探访。”见他带点怨气的眉眼,故意逗弄他。
  “那便有劳太医了。”对对方的挑衅一直是来之不拒。
  转眼已过了盛夏,初秋的风阵阵吹来,还带了残破的花香,後宫中多种高大的林木,各式花草也是永远开不败一般,永远有应节的花儿开得热闹,再过半月,便是菊香满园的季节了,天气却依然是几分闷热。
  薛常在新搬的偏宫在深宫中较为僻静的一处,道旁种满了小灌木和些不知名的香花,颇有些曲径通幽的感觉,正是最闷热的午後也不见得暑热。
  “看来这薛常在也挺得皇上疼惜的,不知没了那嗓子来唱小曲儿可还能得宠?”
  “著实是有些意外,原本是我想要扶植的一个棋子,现下不知还能不能用。”
  “王爷心真冷,没用处了便要弃掉。”
  “还不是为了许给珩儿的事麽。”宠溺地抓过他手放到嘴角轻吻几下。
  到了门口,也没有小厮来迎,径直走进庭中,才见几个小丫头围著一个面容已有些憔悴的女子小心伺候著,战战栗栗地不敢稍有闪失。见了顾祈樾连忙请安,匆匆收拾好桌上的药碗退下去了。
  “顾太医劳累了。”对方为何关心她亦是十分清楚,有得他扶持本是定能登三妃之列,只可惜自己一时不备,最矜贵的嗓子被伤了。
  “小主声线似乎不似小轩说的嘶哑了。”
  “薛常在祖上可是蜀地首富薛家?”尤迦律已经自顾落了座,开口便直接问到点上,自搬入他府上,旁人只当他是顾祈樾身边一个得心的男宠,他也乐得让人误解,在人前从来只一副侍宠生骄的做派,全无从前的羞怯。
  “蜀地首富早已被满门抄家,只余下数个不及豆蔻的女子被卖了当婢女,我娘亲是其中一人,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请问令堂闺名?”不想竟真是娘亲的本家了,甚至是姊妹也未可知。
  “薛玉琦。”
  “如此我便要唤小主一声表姑了。”玉字按女子辈分应是娘亲的小姑,“家母单名瑜,是当时首富薛桂仁长孙。”
  “王爷不解释一下麽?”如何有如此凑巧之事,随便见一个薛姓的小主便是故人。
  “珩儿最是机敏,小主确是我差人带回的,见珩儿对娘亲故事感兴致便寻了人与珩儿联络。”
  “不过也是些悲切往事,不如不知。”独身了多年,见了算是亲人的倒也不大上心,“王爷若无要事,珩儿先回府上等候了。”
  小野猫,装男宠装贤妻装小王子都有趣得很呐,顾祈樾望著那人摇著那把珍珠丝折扇出门,一副傲娇小公子模样,实在是惹人。
  “这是下官最新的制品,小主知道怎麽做。”放下一瓶小白瓷瓶子,“小主的嗓音虽不若原来圆润,但却带了别的媚态,好好利用。”
  出得大门数十米,果然见那人在方才的小径边的石凳上等待,“你吩咐表姑什麽了?”
  “珩儿不是不愿知道往事麽?怎麽还叫上表姑了?薛常在年纪应与你相当。”
  “好奇罢了,你前日制的那药可是给了她?”
  “嗯,是给了,但却不是毒药,珩儿可要试试?”眼中是熟悉的邪魅地狡黠,活像见著了猎物的狐狸。
  “听闻前些日子馨瑶公主还特意到太医院来寻顾太医,不如留予馨瑶公主吧。”脸上一红,看他神情便知是些增情的禁药。
  “小醋坛子,消息倒是灵通。”
  “我方才去时,你手下那群太医全议论著呢,我再不知便要蠢死了。”
  走至宫门外,已经日落西山,夏末的傍晚天气正是舒爽的时候,习习的清风吹拂,弯月早早地挂在半天,“祈,我要吃城北的蟹黄汤包。”
  “小猫儿如何就晓得城北有家很是驰名的汤包了?”
  “我自搬来,最大乐趣便是与格瓦下山到市集闲逛,暗卫没告知你?看来实在是很听本王子的嘛。”
  “啧,那可曾…”
  “山下挂著的人头?见著了。几天再去便叫秃鹰吃光了,只剩头骨了。”
  “珩儿…”
  “嗯?走罢,好饿。”见人不跟上,顿了顿;“阿梵人残暴,我见过更狠的。”
  一路无话,回到府中泡过一直备下的药浴就回到竹楼歇息,顾祈樾看著他意兴阑珊,便知他是劳累,又加之见了从未见过的亲戚,难免又要忆起故去的娘亲,便也不扰他,只匆匆处理完政事,便回房中陪他。
  
    
    ☆、10只恐尘世玷君清 3

  睡至半夜,顾祈樾本已迷迷糊糊,只觉得身边的人不断翻动,几次碰到他又不动了,勉强撑开眼皮,搂过那人,见他缩成一团,身上都是冷汗还发著抖。精神一震,立刻清醒过来,挑亮灯,那人脸色嘴唇都苍白,眉头痛苦地皱著,弓著身子似乎极不舒服。
  “珩儿!怎麽了?”掠过他的手腕,脉搏跳得有点轻,“哪里不舒服?”
  “胃…胃痛…”语气都带著疼痛,看得顾祈樾直心疼。
  “胃寒虚弱,又吃了蟹黄本就是寒凉的,我差人给你煎药,你先喝点热水。”见他痛得手都直哆嗦,干脆含了温水覆上他唇渡入他口中。
  待得然送来药汤,顾祈樾已经心疼得急躁起来,接过汤药就把送药的小厮狠狠责备了一番,脸上是尤迦律从未见过的恼怒和阴狠。
  喝著带著热气的药汤,胃逐渐停止了抽搐,只是这药味道辛辣,有点像姜汤却又有奇怪的气味,喝进去暖暖的一直流动到胃腹,“这是什麽药?”
  “这便是九翅豆蔻,很难喝?乖乖喝完,我守著你。”不知为何听著他的嗓音心头暖意逐渐涌动,逐渐尖锐的胃痛也减轻了。
  “明日不许上朝,陪著我。”每次生病便更加孩子气,“我的糖丸呢?喝过药我要吃。”
  “给你备了陈皮蜜饯,也是和胃的,先喝药,凉了便减效了。”
  “祈…可是你指定了要我作质子的?”
  “珩儿……”完全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个,也全然也没有想到他会提及。
  “如此甚好。”缩在他怀里,回头朝他暖暖地笑。
  本不是矫情的性子,在阿梵自小被冷落受其他王子公主欺凌,对往後的日子从来未曾思索过,性子从年少时的任性转变得温婉隐忍,其实说来不过就是被欺凌怕了,对世事开始冷漠而薄情,从不知被真心呵护是如何,如此这般被人疼惜著,何止是甚好,更是美好得不真实了,若只是南柯一梦,也足以藉此聊慰余生的罢。
  “珩儿,我不愿这肮脏龌龊的尘世玷污了你,从我们与阿梵交战我便知道你,我们与你父王议和宴会,你当时冷冷地从宴厅外经过,浑身带著冷漠和鄙夷,我见不得你清澈的眼眸染上一丝悲伤和恐惧,我只想护著你。”
  “祈,我不要这天下,你能许我点别的麽?”
  “珩儿想要什麽?”
  “许我个长久可好?”
  “一直陪你,小波斯猫,招人。”拥了拥他,心中满溢著温柔。
  
    
    ☆、11却将何名许予卿 1

  连著数日守著那招人的小王子,被青茫取笑了不下五六次,今日才终於舍得回太医院去,却见老宅的小厮已经在他案前等候了,心中不禁疑惑,父亲已多年不曾干预朝廷之事,所有政事都抛予自己处理,只需派人每日汇报而已,缘何突然差人来。
  “顾大人,王爷差小的来请大人今夜回老宅用晚膳,特意嘱咐了要大人带上公子。”
  “带上公子?父亲可有何表态?”父亲一直知道自己喜爱,从不干预。
  “王爷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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