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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键盘系vs内心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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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想拖延时间等那个忘机回来吧?”
好吧,这也是大实话之一。
小三向蛋烘糕请示:“老大,我觉得要不你就放他一马?其实他说的也没错,除了长得丑点,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罪大恶极的地方。”
老二暗搓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江明绿平生最恨别人攻击月下野狼的长相,要知道为捏这张脸死了他半脑脑细胞,并且结果还颇为满意。
“我是在替你说话好不好!”小三急得上蹿下跳,小铃铛叮铃铃一片乱响,“真是狗咬吕洞宾!”
“行了!”场上唯一可以坐决定的人终于出声,“有人和我说过他承认自己是成心骗串串的!我有充分的证人证词!”
你那充分的证人证词就是一个屁!
江明绿忍住没赏他一拳,否则疼的是自己,划不来。
但他还是风驰电掣般出手了,不然——真以为他江明绿喜欢找死?
月下野狼,男,貌似四十岁,无门无派,性取向未知,25级,习得武学技能only兔:风逐天涯、投掷。
自今天上线伊始,这两个技能的使用已经被他掌握到了炉火纯青可以封神的高度。
百思囊中的三颗暗器径直招呼到了三个敌人脸上,虽然投掷是单体攻击,但江明绿有的是手速,这三颗暗器看起来就像同时往三个方向瞬发。
同时,他的一双脚条件反射似的跟着动了起来,根本来不及检验百思囊的首次测试成果,他头也不回,能跑到哪就算哪,火力全开,把泥屋远远甩到身后。
这个侥幸为之的计划还是成功了,在江明绿接近虚脱的时候,四周一个人能扶他的人都没有。
他一只手撑着树干,全身骨头像被抽走了似的,软趴趴地向下瘫去。
“加体力的药能不吃就不吃,吃多了还会走火入魔,多少人的教训!”
江明绿谨记十年灯当时的谆谆教导,硬是选择自然恢复,打坐调息一阵后,他想到刚刚自己手上那股劲儿,差点没兴奋得打滚——太帅了!应该弄点伤害高的暗器来!谁打我我打谁!刷刷刷,帅就一个字!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而喜悦还没褪去,他的神情忽然一僵,冷汗涔涔,坏了,如果蛋烘糕他们还在泥屋附近打转,舟入平生要上线了怎么办?
想到这,他麻溜地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动身。天水城是三大主城中最宏伟的一座,城郊规格自然也不容小看,在月光疏朗的夜晚,方圆数里的景色总是长得差不多,要想找个标志物都难上加难。
“驿馆驿馆驿馆,村落村落村落,城门城门城门……”江明绿两眼一抹黑,凭借着第六感——如果他有的话——与吸引力法则,神神叨叨地瞎转悠。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误打误撞发现了一条小溪,管它青溪白溪,流域附近有村落的就是好溪。江明绿顺着水流一路往上走,终于走到指路牌上标记成“闵村”的地盘。
凡是江明绿没听过的地方,他都把它归为无人问津的小村庄,之前的柳桥是,现在的闵村也是。不过闵村还是稍稍有点辨识度,起码它的村口伫立着一颗打过生长激素导致发育反常的大树,树冠黑乎乎一大片,像一颗头重脚轻的巨大花菜。
江明绿揉着酸痛的脖子,开始奋笔疾书。
对方的消息却早一步传了过来,依旧很简洁:“人呢?”
“闵村,小舟你知道闵村在哪吗?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下线吧,总之别在那间屋子里多呆。”
舟入平生的回信几乎是即时的:“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好巧好巧
白衣翩然,舟入平生如同风中飘忽的纸片,落在了江明绿身前。
既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展示过和暗器绑定赠送的轻功,就没必要为了避免麻烦而藏着掖着,何况他也从未瞒过江明绿。
见他心有余悸的样子,舟入平生忍不住问:“闹鬼了?”
江明绿抹掉被活生生逼出来的一头薄汗,为舟入平生的神直觉竖起拇指,可不是闹鬼了?一只长舌鬼一只累死鬼一只无头鬼——最后边那个明显没带脑子。
他扯住舟入平生宽大的衣袖,这般那般地复述出刚才简直比撞鬼还可怕的经历,末了,他砸吧砸吧嘴,痛不欲生:“没看到百思囊里的暗器到底有什么效果,太遗憾了。这次在他们身上就耗费了三个暗器,真不值得!”
舟入平生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袖子,还没说话,又见他脸上涌起一笔极浓的憧憬之色,续道:“小舟,你看如果我找点厉害的暗器来用怎么样?”
“暗器?”舟入平生失笑,殊不知江明绿的那点心思他一年前也动过,妄图仗着自己的手速出其不意,可惜现实太骨感,于是他将当时十年灯的话一字不差地丢给江明绿,“暗器的伤害永远比不上主武器,而且暗器算是一次性消耗品,在战斗中你还想把它捡回来?伤害越高,获得的条件也就越严苛,可伤害再高,光靠它也换不来敌人一条命,就这么丢了你不心疼?用暗器作辅助很好,其他就别想了。”
他补充道:“所以,想找伤害高的暗器?不如直接丢百思囊得了。”
江明绿承认他说的问题每一个都是问题,但他却有自己的理由:“你说的情况是针对有内力基础能把主武器玩出花来的人,并不是我。小舟,获取内力的过程对我来说又难又无趣,”他嬉笑一声,刻意用四不像的羊城话调侃道,“玩游戏嘛,最重要的是开心。所以,大不了等混上七十级以后每天按部就班打个小副本,然后跟你看风景去,相信我和我的暗器,路上的障碍绝对不是问题。”
对比同龄人,江明绿的确有着一股少有的热血与冲劲,但他觉得自己大概真是不再年轻了,再也回不去当年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他的棱角逐渐被生活磨出温润的光泽,学会如何理智地放弃,在放弃之后做出选择。
江明绿忙着低头感慨,自然忽略了舟入平生从唇角直达眉梢的那一抹笑意,等他抬头的时候,舟入平生的脸早已如常,云淡风轻。
其实舟入平生的笑单纯得很,他不过是觉得,和江明绿在一起应该会非常有意思,从盂兰盆节的那晚开始,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和他交往的乐趣,愿意护着他,愿意给他吹曲子,甚至愿意说上几句废话来逗他。
食髓知味,大抵就是如此。
他心若止水,却不知何时沾染上了半片桃花,最初那阵似有似无的涟漪过后,水面依旧平静如初,但终究有所不同。
“好。”
他只答了一个字,却应承了江明绿所说的全部,这一个字里有他对他的鼓励,也有他对他们的期待。
“那我得去找最厉害的暗器……”江明绿想起什么,一阵抓心挠肝地痒,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用的暗器,就非常厉害,是打本打来的?”
按他的思路,舟入平生靠的肯定是投掷,那不算门派技能,自然也就不存在被遗忘一说,却没料到舟入平生摇了摇头,道:“那不算暗器,只是一个DEBUFF,不过是有实体的DEBUFF罢了。”
江明绿难掩惊诧:“有实体的DEBUFF?这个技能你从哪里学来的?”
“秘籍。”
他答得平静,江明绿却跳了起来:“你是第六个人!难怪这么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所有的秘籍技能都凶残得成了合法BUG!”
听到这个评价,舟入平生不置可否,但同时他也道出了自身实情:“不过,我的技能暂时有个很大破绽,不知道满级以后会怎么样。我做过一个叫切菜的隐藏任务,之后就拿到了它。”
切菜切菜切菜切菜切菜……那张排行榜以生动无比的姿态蹿入江明绿脑海,拿起麦克风就哼出了一段旋律:你深深地爱着我,我却爱着一个傻……呸!
“你没事吧?”任何一个旁观者看到诡异神色浮现在月下野狼那张诡异面容上的诡异画面,都会去主动去安抚,因为他们需要对隔夜饭好一点。
江明绿忍着内伤,摸了摸碎掉的膝盖,说:“没事……那破绽是什么?”
“以后告诉你,要是我们再不去找十年灯,我估计他会记恨我一辈子。”
“你们联系上了?”江明绿熟练地扯住舟入平生的衣袖,他跑得快,偶尔客串一下舟入平生的人力车夫也心甘情愿,“我还在等他回消息呢。”
“我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
江明绿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原来你不是掉线是下线打电话去了?!原来你们认识?!”
舟入平生不答,算是默认。他又从行囊里掏出一件物事塞到江明绿手里,借着月光,能看清那是一张栩栩如生的剪纸。
江明绿瞠目结舌:“这是……老鼠?”
“屋里地上捡的。”
“百思囊的杰作?还是蛋烘糕的东西?总不是这只老鼠活了过来,把他们吓跑了吧?”
舟入平生对他随时随地发挥想象力的本事早已习惯,配合道:“那你就养着,在找到心仪的暗器前还能当武器使。走吧。”
“行,那您坐好了!对了!”江明绿冲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咬牙切齿道,“在走遍夜雨大好河山前还有件事一定要做!——杀!原!上!草!”
公测那会原上草虽然没素质,可再怎么看也不过是一般口角,江明绿基本上懒得计较。真让他气的是原上草冤枉舟入平生的事,在他看来,这种人真是恶心透了。
舟入平生心知江明绿是在为他打抱不平,这样一想,便连那张脸看起来都顺眼不少,基本完成了从菜市场屠夫到宫廷屠夫的转变。
舟入平生手里只有个大概方位,幸好十年灯说他不是一个人,不至于太孤独寂寞冷。如果人品太差,三人没能顺利会师,大不了他就自杀回去。
虽然他千般万般舍不得,毕竟经验、装备还有他携带的财物都是要命的东西。
江明绿在路上问:“你有没有跟他说垂杨影断的事?”
舟入平生低低应了。
“那他……”
“也没说什么,”舟入平生和十年灯打从穿开裆裤就认识,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讳莫如深,十年灯本是个藏不住情绪的耿直人,偏偏表现得如此奇怪,“不过他告诉我垂杨影断提过给咱们搬了个救兵来。”
“漓漓是他喊来的?!”
在脑补囊括阴差阳错虐恋情深江湖恩怨等等标签的重口十万字狗血文大纲后,江明绿只想点评四个字:贵圈真乱。
他甩甩头,不去想这些破事转而专注于脚下的路,《论一个车夫的自我修养》完全可以就他取材。即便如此,江明绿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咱们没走错吧?”
舟入平生“嗯”了句,补充道:“没多远了,他说他能看见闵村的同心树。”
“同心树?”江明绿僵硬地别过头,停下来指了指背后那颗不明植物,“它?明明就是颗大花菜,取个那么文绉绉的名字干嘛。”
舟入平生哭笑不得:“那上面挂的全是同心结。”
“同心结?”江明绿恍然大悟,“就是不少痴男怨女花点钱在隔壁摊位上买两个木牌牌,再写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希望能永结同心白首不离的那种旅游景点坑人把戏?他们不会真以为挂上去就能同心,就能白头偕老吧?”
“总是知道的,可明知是骗钱的东西,还是会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毕竟千金难换真心,多少都值得。”
舟入平生看不到江明绿的神情,也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竟然把他说得有些愕然,毕竟江明绿从未觉得浪漫这个词与舟入平生会有多大关系,而这句话,却带着一种隐晦而柔软的浪漫,让他的脸微微发烫。
而舟入平生也从未想过江明绿会言出如此,他总以为像他这样想象天马行空的人不至于太过现实。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第一次急切地想摆正另一个人的心态:“总要相信有一些好事会发生,你相信它,它就发生了。”
江明绿对舟入平生向来充满着无条件的信赖,也许正是因为这点,他的心弦稍稍被触动,玩笑似的说:“那我就相信我们马上能找到十年灯。”
他们身前的草丛中忽然传来了动静。
小道士神色怏怏,扒开比他还高的草丛走了出来。
“听到了你们的声音,”他虚弱地说,“看来我也差不多摸到路了。”
脑补技能点MAX的江明绿觉得这完全就是一副被官人抛弃的遇人不淑小媳妇样嘛,联系之前的种种,他倒吸一口凉气,问:“难道你在为垂杨影断伤心,难道你已经对垂杨影断……”
“月下,我只想告诉你,”十年灯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对妹子他向来客气,尤其是对喜欢幻想的纯纯妹妹,他总能勉强压制怒火,当然,只是勉强而已,“垂杨影断算个屁!老子特么又要去开会了,开会这老头啰嗦得不行,从前搁我,三下两下就能散会。”
明白人舟入平生弯下腰,悄声问:“你被暂时性左迁了?”
“老板娘说这是对我的惩罚,当我有多想坐那个位置似的,现在这样也挺好,就是要操心的事具体了点。”
“好自为之。”他拍拍发小的肩膀,以示安慰。
江明绿听得云里雾里,又不好插嘴问什么,结果随便一瞟,就瞟到了草丛上空飘着的那颗脑袋。
“我去!那是什么!”
十年灯被他一惊一乍吓得不清,定睛一看后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笑道:“是我的迷友。”
“迷友?”
“一起迷路的朋友,天大地大,能在同一个地图遇上就不错了,竟然还是个繁露。小概率中的小概率事件。”
“其实也没那么小。”他迈出齐脖高的草丛,面巾外只留下一双小眼睛。
江明绿突然饿了。
“你们好。”冷串串说。
江明绿皮笑肉不笑:“你好,正想找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强力外援
冷串串揉了揉脸,再抬头的时候五官已经被手指重塑成了“霉求的很”四个大字。他仿佛知道江明绿要说什么似的,张嘴就道:“既然里大人有大量,那就算了吧,原谅我哥,他也知道错了。”
他说话带了点乡音,可那句“大人有大量”真正把哄得江明绿十足舒服,都忘了自己好像从没对蛋烘糕显示过什么大量。不过后面的话他瞬间清醒过来,窝火道:“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半小时前还在伏击我?”
“你怎么被伏击了?”十年灯终于忍不住插嘴,“原上草不是跑了吗?还有,你和串串竟然认识?”
舟入平生一言未发,耳朵却被诱惑得竖了起来。对于江明绿和蛋烘糕的恩怨,他没开口问,但并不代表不想知道。
江明绿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他和蛋烘糕产生误会的直接原因,顺便还指出了根本原因:“他的脑回路就是个主板。”
舟入平生都替江明绿觉得害臊,从某些方面来看,他们的槽点分明一样多。不过他却意外觉得江明绿这种型号的主板很好用,总是给人惊喜。
“我哥只是很容易相信别人,说白了就是盲目重义气,这几天我顾着学校里的事,也没发现他竟然被漓漓的卧底骗了,那个人在我们帮潜伏了很久,要不是刚才找到证据,我哥肯定还会维护他。现在我哥都要气疯了,整个夜雨闻铃全部在追杀他。”
“活该,”十年灯合上手里的好友名册,薄薄的小册子被他捏出无法消褪的褶皱,“我最讨厌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心口不一的人。”
除了冷串串,他们都自以为了解真相,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把那个名字问出口。舟入平生认为没必要,江明绿算来算去觉得自己还是欠了他半条命,而十年灯满脑子都是他最后那个的笑容,回忆起来竟然有种一碰就碎的脆弱感。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冷串串只能清了清嗓子,续道:“总之这事是我哥对不起里……你!一开始我就跟他缩了,根据概率学,你是弱智的可能性非常小,所以要骗人也不会找到他头上。放心,他会在世界还有论坛给里道歉的,如果有人真接了他对你的悬赏还把里杀了,他肯定会出面。”
“等等!悬赏?”
他震惊的不是蛋烘糕做得绝,而是这么多天以来,竟然没一个人拿着悬赏单找上他。按理说夜雨闻铃家底不错,杀他的赏金肯定不菲。而主城门口的悬赏公告牌总是挤满了缺零花钱缺激情的玩家们。
“里别担心,”冷串串站累了后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悬赏七天没人接就失效了,这都几个七天了嘛?里……你被人追杀过吗?接悬赏的人会等你满级后再来杀吗?那是球莫名堂哦!”
江明绿蹲下来和他对视:“蛋烘糕真是你亲哥?”
冷串串直言不讳:“肯定嘛。”
江明绿捂脸:“同一个妈生出来的,差别咋就这么大捏?”
见事情基本了结,冷串串呵欠连天,伸手一指:“往那边去就是天水城了?那我准备下了,明天再来。”
“你怎么也跑到了这荒郊野外?”江明绿不解地问。
“那天在树林子里和你分手以后,我又碰见了贾湖土,”冷串串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以为我运气不错,就兴冲冲拜了师,结果现在快满级了,还没见到他第二面。我听缩他在这附近就赶来了,结果啥子都没。”
要想学技能,就得回门派找师傅,而拜入一个飘忽不定的门派,就意味着连技能的获得都要看运气。这就是为什么在释放技能不需要任何技巧的繁露中,广为人知、被称作师兄师姐的永远只能是凤毛麟角——只有他们跟贾湖土多见了几面,多学了一点,可以把掉落预测得更加精准。
江明绿取笑他:“所以你现在是白板一块?”
“我预测的成功概率有5%,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去组个队进副本,我给你免费预测个。反正副本ID进本就有了,永远只跟着队长走,半个月内你就随便组谁进去验证哈嘛。”
“算了,先欠着吧,还是等你神功大成那天再来当我的外援。”
“根据概率,那天还是很有可能的,”冷串串咬紧下唇,脑子里出现了一杆正在权衡利弊的精准秤,“好吧,看在你对我哥那样好的份上,就算我欠里一次。”
江明绿被他说得心里发毛,一抬头又正巧对上舟入平生审视般的眼神,忙不迭道:“我可没对蛋烘糕做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算了。”
他一面辩解,一面脑补蛋烘糕两兄弟生活在一个如修罗地狱般的环境里,别人随便给一点甜头就会被感恩戴德。想到这里,江明绿不禁流下了同情的泪水,看得舟入平生肠胃一阵蠕动,险些吐出来。
“到时候要能帮我预测个极品暗器就好了!”江明绿满是期待地拍了拍冷串串的肩膀。
“哦?你想要暗器?”十年灯随口道,“可以去清安问问。”
“清安?”
“有一抓一大把的锻造师啊,清安的大冶是所有锻造师申请大锻造师的地方,所以以锻造和材料储备闻名的楚天阔的帮会领地就选在那里。”
冷串串道:“对头,用材料打出来的总比副本爆出来的好。不过……楚天阔?今下午解散了吧?好突然噻,夜雨兵器谱前十占了两个的帮会,楚云人也好。”
“我下午还打算加那个帮会呢,”十年灯胸中憋了口气,觉得今天一天快被闷傻了,“大冶是个小院子,不好找,我告诉你们怎么走,下了马车直接过去就行了。”
他这般那般地叙述完后,冷串串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么走的,你记住了吧?”
被他问到的舟入平生奇道:“关我什么事?”
冷串串更奇:“里不陪他去啊?”
“我会去,但是我是去看——”
“这就对了嘛!”冷串串一拍大腿,语气天经地义,“你当然得陪着他。”
“我虽然什么也不会但——”
“行了!我下了!再见!”
江明绿话还没说完就被冷串串打断了,他猛地想起什么,想趁他没消失前把他拉住,却抓了个空。
“都忘了问他他哥有没有对他说什么。”江明绿还惦记着百思囊暗器的效果,越想越好奇。
“反正会知道的。”
十年灯看着他们,神情恍惚,低气压全方位覆盖:“到点开会,我也下了。”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他消失得更快,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舟入平生的“安慰”。
“清安我还没去过,听说很美,我正好想去看看,”舟入平生摘下他的斗笠,服帖的头发半点没乱,“无论冷串串是以什么理由说的那些话,但你只要知道,我从没给你当过保镖,因为对我来说,你一直在我和我并肩作战。”
江明绿有些惊讶,更多的是高兴,即使他知道舟入平生是这样想的,但听他亲口说来还是很高兴。一直以来,江明绿从未乞求过谁单方面的保护,他总是尽自己所能做好能做的一切,而他们是队友,本就需要相互扶持。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舟入平生玩笑似的又道:“难道你不喜欢和我一块?”
江明绿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明天见。”
“明天见。”
他嘴角噙了一点月光,笑得非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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