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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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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傍晚一直喝到夜深人静,又怕吵了人,从民屋里一直喝到了村外。
  木烟心里头窝着委屈,在那两人之间插不进去,干脆就睡觉去了。
  易之扬也乖乖呆在房里,内力已恢复了九成,为了进大漠时能好好保护木烟,便开始打坐运功,争取明天启程时便能全数恢复。
  村外,月色怡人,两人坐在农田旁的小河边,身边倒了两个空坛子,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快见底的。
  酒喝得不快,透着月光还是能瞧见两人眼神带着醉意的涣散。
  一旦有些醉了,人便心里痒痒得想要说话,说很多的话,平时不敢说的,或是平时不想说的,趁着酒意特别想要一吐为快。
  就像平时话不多,什么都只放在心里吐槽的司徒妄。手指敲了敲酒坛,语气依旧冷冷地道:“秦连,你如此费尽心思,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秦连笑了笑,“我认为我已经做得很明显了。”
  “在你出现之前,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想得太多。”
  “那木军医还真是可怜。”
  “可怜?”
  秦连耸耸肩,“我会想很多。”顿了顿,望向河中半月的倒影,又道:“五年前,就算我能天天看见你,也会整天在想明天我们会做什么,又会说些什么,或者是去什么地方。而在大漠的五年,我整天在想,你会不会生气的想要揍我,又会不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我,更甚是会不会来大漠找我。”
  司徒妄眼神动了动,偏过头看着秦连的侧脸,与上一次在屋顶不同,许是月色太好的原因,将秦连看得很清楚,还有他眼里的悔意。
  好像从见到他开始,他总是用笑容将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让人以为这个人总是那么从容不迫踌躇满志,什么事都左右不了他,现在竟会看见他的后悔还有迷茫。
  忍不住抬手放在他的头顶,像是对待小孩子一般揉了揉。柔声道:“对不起。”
  秦连微愣一瞬,转过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
  司徒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只是觉得他应该对秦连道歉。
  正要收回手,便被人紧紧握住。
  再看向秦连,那人笑得欢,握着他的手改为抓住手腕,随后用力一扯,司徒妄没有抵抗,身体顺着那力道靠去,便又见秦连朝他贴了过来。
  唇贴在一起时司徒妄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刚伸出舌尖便触碰到对方湿热的舌头。
  噗通两声是酒坛被扔进河里的声音。
  两只手都空了出来,紧紧搂着对方,压着对方的脑勺,嘴上如同撕咬一般亲吻着吮吸着。
  两条舌头在嘴里肆意的纠缠,啧啧的亲吻声伴着越渐粗重的喘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明显。
  酒不是一个好东西,特别是喝得多了,稍微一点火就能将全部的理智燃烧殆尽。
  现在的夜晚还带着寒意,两人却热得汗湿了全身。
  也不知谁先迫不及待,再次拥吻在一起时,两具滚烫的身体肌肤相贴。
  “唔!”秦连不知何时躺倒在泥土上,蓄势待发的某处被粗糙的掌心不停刺激着。微微睁开眼瞧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抬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想要将两人的位置换一换。
  似乎是察觉到秦连的意图,坏心的收紧了手指,满意地听见他有些疼又舒爽的轻呼。司徒妄俯下身在他嘴上轻啄几下,嘴唇便顺着脸颊下巴吻到脖子上,滚动的喉结上舔着,随后滑到颈窝处张嘴狠狠咬了一口,便又听见那情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 =不是我故意卡在这个地方的。掩面。
话说那啥,既然卡在这么销魂的地方不要打我!
等等!伪更一下提个问!菇凉们喜欢第一次看谁受?(ˉ﹃ˉ)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所以今天肉木有了=w=等菇凉们回了话,二少再去码肉。o(*////▽////*)q
(目测让连小攻先受的机会很大。)

 



第32章 趁虚而入(六)
趁虚而入(六)
嘴唇被咬得有些刺疼,偏过头让自己喘一口气,“司徒……”被对方一直握在掌中玩弄的地方越发难受,“啊哈……别……”铃口被带着厚茧的指尖刮过,浑身一个激灵。
再瞧司徒妄身下,裤子不像秦连被退到大腿处,反而还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被撑起的胯间隆得老高。
秦连不让他再亲嘴,那他就不亲了,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紧蹙着眉头,不停喘息的人。
酒让秦连没了平时能轻易制服司徒妄的力气,但不代表他就甘心这么躺着等人来上。被带着厚茧的手掌撸动那个让人舒爽的地方,压抑着快要喷发的刺激,等那掌心炙热的触感离开,滑向大腿,秦连深吸一口气抓住在大腿内侧抚摸的手,翻身改变了原本的弱势。
看着司徒妄眉头皱了皱,秦连赶紧将手压在他的肩头让他无法起身,眼角挂着笑,微张着双唇呼吸粗重,另一只手扯下司徒妄的裤头,看着密林中弹出来的东西,笑意更深,原本爽朗略带阳刚的舒服嗓音刻意压了低,“司徒,你可清楚你刚才在做什么?”
司徒妄没有立刻回话,到此时也是冰冷的眼神暗了暗,若此刻与他在一起的不是秦连,换谁见他这眼神别说兴致了,恐怕早就连他的身都不敢近。隔了一会儿,司徒妄伸手勾着秦连的头,将他压向自己,抬抬下巴又是一记深吻,语气没有起伏地道:“我知道。”
嘴里的酒味没有散去,依旧充斥在两人的唇间,秦连也像刚才司徒妄对他做过的一样,握住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地方,时重时轻的撸动。
“酒后乱性,这个词我喜欢。”秦连笑道。
司徒妄不再说话,只将秦连散在脸颊边的头发拨到了耳后。
秦连哼声轻笑,松开了司徒妄的肩头,见人没有其它动作躺在那里任他用手伺候,便向后退了退,手上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将裤子扯到膝盖下,弯下身,抬眼看了司徒妄一眼,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听见司徒妄吸了一口气闷哼一声,秦连伸出舌尖在咬过那拿出舔了舔。那里的皮肤不像普通人那么嫩滑,天策府之人常年骑马,那份软嫩早就磨糙了,也不如常人敏感,只是那一口咬下去,仍是让司徒妄僵了僵。
秦连的唇流恋的在司徒妄大腿上吻着,越吻越朝握着东西的手那边滑去,男子特有的膻味传进鼻腔里,如同助兴的药物般,让秦连更是难耐。
一只手正要朝司徒妄身后探去,那人猛地揪住秦连的头发往后一扯,秦连吃痛地抬起头,松开司徒妄的东西,撑起身子免得头皮受罪。
两人坐直身体,忍着胯间难受着厉害的地方互瞪起来。
司徒妄和秦连皆是没着衣服,裤子被退到小腿处,某处地方翘得老高,本是情欲难耐的时候,偏偏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忍着也不甘示弱。
两人体格相当,因久年操兵打仗,壮实的身体上到处可见已经深深烙在皮肤上,无法消除的伤痕,此时上面覆了一层汗水,配着男子的膻味,情欲之色显然,谁见了都得咽咽口水。
“怎么做?”语气里满是情欲,司徒妄低沉的嗓音似带着撩拨。
凉风吹在肌肤上,反而没把酒意吹散,似是越来越醉。秦连眉头皱了皱,伸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两具身体紧贴,将下巴放在对方的肩上,也不再犹豫,在他耳边轻声道:“随你。”
下一刻,秦连便再次被压倒在地,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压着,裤子被对方全部脱了下去,感觉到那人整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身体挤进去,秦连突然就无比后悔刚才说出的话。
身下的东西也再次被重新握起,与之前不同,司徒妄将两人的男物贴在一起握着,还算大的手掌却也握不全他们两个的东西,手掌稍微试着撸动几下,那种半吊子的感觉实在太揪着心。秦连双手挣了挣,轻喘着道:“把我手放开。”
司徒妄也没想束缚他,便依言松了手。
“唔!”
一人一只手握着下面,终于是全部纳入了掌心,两人配合着撸动几下,一阵阵舒爽传遍全身,更是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那物跳动的脉搏,纷纷哼喘一声。
呼吸越发急促,司徒妄头埋在秦连的颈窝里,时不时伸出舌头舔或是咬一下,换得秦连不住的哼声。
也不住如此用手动了多久,不再满足仅是手掌的节奏,纷纷挺动着腰部,光是看着那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影子,还真就像真干上了一样。
秦连忍不住挺起了胸膛,像是送食入口般,司徒妄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他左胸上的突起,随即轻轻咬了一下,便大力吮吸起来。“呃!司徒你,松…松口!”怪异的感觉让秦连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握住对方肩头的手朝外推了推。
好一会儿,司徒妄才放开被吸红的突起,嘴唇离开时带着一根银丝。秦连看着一阵扭曲,方才被吸的酥麻差点就没忍住先泄了,现在更是再忍不住,压住司徒妄的后脑,狠狠的与他唇舌厮磨一番。
两人就着掌心挺动腰肢的节奏缓了下来,注意力全放在相互掠夺的唇舌上。
再是压抑不住,秦连不想自己先被弄了去,抬起双腿换在司徒妄的腰上稳稳夹住,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在对方耳边的唇发出一阵阵临近高潮的喘息。
随后一口咬在司徒妄的脖子上,那人动作停了片刻便猛地挺动几下腰肢。
“唔呃…”
“嗯……”
掌心被蹭的发麻,那两根男物终于抽搐一阵,两人一同泄了去,发出两声满足的低吟。
白色的黏液喷洒在两人腹部甚是胸前,而身下那物依旧滚烫硬挺。
司徒妄低头舔掉洒在秦连胸前的东西,还不等对方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抹了一把腹部的液体,手指便直接朝秦连身后探去。
刚要从司徒妄腰间滑下的双腿因他的动作紧绷起来,粗糙的手指在穴口外轻轻滑动。秦连蹙眉望向司徒妄,那人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愿意?”司徒妄低声询问着,手指的动作也没停下,三个字刚出口,游走在秦连身后的手指便朝后穴推了进去,才探进了指尖,就被突然紧收的后穴夹住无法动弹。
不愿意是肯定的,秦连自己从没想过要委屈人下,就算是司徒妄也没想过,因为他怕疼。刚才说随意两字也真是随口一说,的确是后悔的要死,都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可能就此作罢。不过秦连也不是很能纠结的人,曾经就是因为自尊才让他弄丢了司徒妄,如今好不容易快找回来了,再把自尊和怕疼拿出来说事就太矫情了。深吸了几口气,秦连头一偏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还往司徒妄那处送了送,柔声道:“你继续吧。”
闻言,司徒妄食指抠了抠穴口,等他放松下来,便将整个手指埋了进去。
秦连疼得嘶了一声,他身体本就不是多柔软,那处更是紧致非常,光是一根手指,就让给他疼得咬牙,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觉也十分难受。
刚泄过一次,虽然情欲还没消却,司徒妄也不急,低头在秦连唇上啄了几下,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唇,“别绷太紧,再放松一点。”
“放屁!”有本事你躺下让我来插!话还没说完,便顺着秦连开启的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堵住他余下的话。
嘴上缠绵着撩拨秦连,手指也趁机在穴里抽转抠动,没有能够润滑的东西的确不太好弄,借着先前喷出的精液也不够,只能花较长的时间来让秦连那地方慢慢适应。
司徒妄的手指覆满了厚茧,在那极嫩的地方刮动,带起异样的感觉,渐渐那处内壁也开始吸纳张缩。
手指一根根增加,秦连也算是适应了四根手指在里面的触感。缓缓睁开眼,便瞧见司徒妄皱着眉一脸忍耐,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秦连不禁抬头舔掉,那双总是冰冷的眼变得火热,让秦连看得一阵心悸。
手指离开时带着细微的水渍声,随后一股滚烫坚挺的东西代替手指抵在穴口。
真枪实弹的要上了。秦连还是有些不甘,往后缩了缩,放开了夹在司徒妄腰间的腿。
“秦连……”带着情欲的声音对秦连退缩的动作很不满。司徒妄放开扶着男物的手,坐直身子,伸手将人翻了个身,等秦连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便再次将身体覆了上去,“就这样,别动了。”
“你真是恶趣味!”秦连照着他的话,跪撑在那里没动。稍稍分开了双腿,深吸一口气,“在我反悔之前你要做赶紧做!”
“嗯。”司徒妄应着,便扶着男物对准那因凉风而翕合的穴口挺了进去。
“呃!!!”真枪实弹不比手指,大了不是一点,更别说司徒妄没一点循序渐进的意思直接一入到底。像是要被撕裂的疼痛让秦连痛呼出声。
司徒妄也被夹得难受,掰过秦连的头狠狠地吻了一记,在他耳边道:“小声点,你想让别人来看?”
秦连扭曲地咬牙,疼得额头上的汗水直冒,别说醉意,这一疼,什么理智都回来了。比起之前更是悔恨不已,恨不得立马拔出司徒妄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反过去好好把司徒妄给干一顿。憋了半天,秦连没再把疼痛哼出来,低骂一声,“我操!”
身后司徒妄哼笑了几声,用不似平常毫无感情,而带着些许诱惑的声音道:“你说错了,现在是我在操你。”
“……”日!秦连闭了嘴不再骂出声。把注意力从疼痛的地方移开,秦连不停深呼吸让自己放松来减轻疼痛。
这时司徒妄缓慢抽动起来,秦连身体一僵,仍是疼得厉害,事已至此也只能忍下去。
没有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缓慢地进出,忍耐着想要肆意掠夺的冲动等秦连慢慢全部适应。
“可以了。”疼痛减缓不少,已经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内壁没那种缓慢摩擦带起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因疼痛而消失的情欲又遍布全身。
“嗯。”司徒妄停止抽动,双手握在秦连腰间,低低道了一声自己撑好,便不再客气,猛烈地抽插起来。
“你他妈!啊!”突如其来的操弄让秦连差点软了手脚,不同于先前的试探,一下接着一下直撞向深处。“操!”
话刚骂出口,司徒妄便用力顶了一下,似乎是在证实他最后的那个字。
“呃啊……”
而这一下恰好顶到后穴里某个地方,秦连的声音变了调。有些莫名地转头看向司徒妄,看见对方脸上的笑意,秦连难堪地偏回头,身后便又是用力地顶了一下,似乎是故意照着方才那个地方,“唔嗯!……”
司徒妄眼神暗了下来,俯下身搂住秦连,肌肤紧紧贴着,嘴唇触碰到对方的耳垂,将它喊在嘴里,道:“等会忍不住就叫出来,别憋着,小点声就行。”
“司徒妄!我叫你奶奶个……呃!”剩下的话被司徒妄的抽插撞没了声,那一处刺激的地方每每都被顶个正着,耳边司徒妄的喘息越渐粗重,甚至偶尔也会哼吟一声。秦连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喉咙深处的闷哼却是压不住。
身上压着司徒妄的身体,被撞击的快感也让他快撑不住身子。“哈啊……”一张嘴便泄露了声音,秦连只能咬着牙道:“司,司徒,换,换个姿势……唔!”话被撞的零散,秦连难堪地抬手捂着脸。
“好。”司徒妄应着。没有将东西拔出来,就着搂着秦连的姿势一个用力,将人抱了起来,坐在地上,秦连的身体往下一沉,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插得更深,司徒妄满足地吐了一口气,不再停留的继续猛干起来。
秦连曲起腿,背靠在司徒妄怀中,一下没了能撑住平衡的东西,只能反手抓住司徒妄的胳膊,另一只手撑在大腿上,仰着头接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操干。
淫秽的水渍声还有肉体碰撞,比起粗重的喘息和偶尔响起的低哼更加让人脸红。
两人额前脸颊边的发丝被汗水湿了透,背部胸前也是随着顶撞起伏滑下水珠的痕迹。
秦连咽了咽口水,喉咙滚动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哼声。紧紧抓住司徒妄胳膊的手,指甲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有几处甚至能见一点血迹。
那些声音不知响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时辰,或者更长,随着两声按耐不住极高情欲的呻吟,两人这才纷纷泄了出来。
“唔!”秦连紧蹙眉头,被司徒妄紧紧抱着侧躺在地上,那喷在后穴里滚烫的精液,让秦连前端又洒出了一些白色。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那种极致快感过后的余温,谁也没说话。
秦连现在心情很复杂,现在理智都回来了,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他们会做这种事,起因是醉酒。
上一次在广都镇秦连及时阻止,而这一次先不说是秦连默许的,照酒后乱性来说,人在毫无理智时怎么可能还会顾忌到被上的那个人。
况且那个时候秦连的酒意也没剩多少,那司徒妄到底是……
手向身后伸去,探到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地放,司徒妄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松开了搂着他的手,秦连便自己将身体里那玩意儿退出去,一股热流从一时没合上的穴口顺着大腿流下,怪异的感觉让秦连皱皱眉,那处传来的疼痛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身时司徒妄也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那里。那双眼里哪来的醉意,分明早就已经清醒。
秦连不仅是难堪,更是尴尬。“我去洗个澡,你先回屋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司徒妄点了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秦连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也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开河边。
秦连吸了一口气,因某处的疼痛咬着牙表情扭曲地揉揉腰,随后望着不远处的酒坛叹了口气。“算了。”甩甩头,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清洗身体。
隔日,日上三竿。
秦连疲惫的睁开眼,刚从床上做起来便被疼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特么第一次竟然被玩出血,被插一次还变成了女人不成。秦连脸色十分难看,从床上起身刚走了两步,脑袋里一股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还好有个桌子让他能够撑住身体。
“秦兄?怎么了?”易之扬听见动静急忙进屋查看,便看见秦连脸色苍白,垂着头手撑着桌子一动不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易之扬赶紧扶住人,“秦兄,你快躺下,怎么发热了?我去找木军医来给你瞧瞧。”
发热?秦连皱皱眉,伸手摸了摸额头,的确好烫。日!老子特么被上一次就变这么弱了?不禁暗骂一声。烦躁地挥开易之扬,“没事,我睡过头了而已,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启程。”
“可是……”
“可是你奶奶个腿!司徒妄和木烟呢?去叫人启程了。”秦连说着,强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一抬眼,便看见与木烟站在一起的司徒妄。秦连扯出一个笑容,对那两人挥挥手,“抱歉,睡过头了,你们也不说叫我起床。”说着看了看天色,走到两人面前,趁跟出来的道士开口前又道:“赶一赶路,天黑前应该还是能到地方。”
“回屋休息。”司徒妄似有些生气地对秦连低吼了一句。
秦连已不为然,看向木烟道:“大漠晚上可冷得厉害,记得多备几件衣服……”
“闭嘴!”司徒打断秦连的话,抓起人胳膊就往屋里拽,“赶路不急,你今天给我好好休息。”进了屋,就把人扔到床上,见秦连因疼而扭曲的脸,蹙眉道:“裤子脱了我看看。”



第33章 趁虚而入(七)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那种极致快感过后的余温,谁也没说话。
  秦连现在心情很复杂,现在理智都回来了,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他们会做这种事,起因是醉酒。
  上一次在广都镇秦连及时阻止,而这一次先不说是秦连默许的,照酒后乱性来说,人在毫无理智时怎么可能还会顾忌到被上的那个人。
  况且那个时候秦连的酒意也没剩多少,那司徒妄到底是……
  手向身后伸去,探到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地放,司徒妄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松开了搂着他的手,秦连便自己将身体里那玩意儿退出去,一股热流从一时没合上的穴口顺着大腿流下,怪异的感觉让秦连皱皱眉,那处传来的疼痛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身时司徒妄也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那里。那双眼里哪来的醉意,分明早就已经清醒。
  秦连不仅是难堪,更是尴尬。“我去洗个澡,你先回屋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司徒妄点了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秦连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也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开河边。
  秦连吸了一口气,因某处的疼痛咬着牙表情扭曲地揉揉腰,随后望着不远处的酒坛叹了口气。“算了。”甩甩头,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清洗身体。
  隔日,日上三竿。
  秦连疲惫的睁开眼,刚从床上做起来便被疼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特么第一次竟然被玩出血,被插一次还变成了女人不成。秦连脸色十分难看,从床上起身刚走了两步,脑袋里一股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还好有个桌子让他能够撑住身体。
  “秦兄?怎么了?”易之扬听见动静急忙进屋查看,便看见秦连脸色苍白,垂着头手撑着桌子一动不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易之扬赶紧扶住人,“秦兄,你快躺下,怎么发热了?我去找木军医来给你瞧瞧。”
  发热?秦连皱皱眉,伸手摸了摸额头,的确好烫。日!老子特么被上一次就变这么弱了?不禁暗骂一声。烦躁地挥开易之扬,“没事,我睡过头了而已,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启程。”
  “可是……”
  “可是你奶奶个腿!司徒妄和木烟呢?去叫人启程了。”秦连说着,强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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