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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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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沿着大路走,或许遇上尸人的机会小上许多,不幸遇上了也容易避开。
司徒妄这边专心赶车,那边秦连也没有松懈,保不准会不会突然跳出个尸人道路,只得一直警惕着周围。
马车的速度快了,四周景色也移得快,眼神始终保持着集中,过得久了秦连也有些眼花。
洛道草木枯黄,毫无生机,就连河里的水也是一片死寂。
秦连无意一瞥,不知是眼花了还是出现幻觉,竟瞧见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抹白色,揉了揉眼睛,那抹白色还在,不远,却看不清是什么。
眼瞧着就要过了,秦连赶紧抓住司徒妄的手喊道:“等等!停下!”
司徒妄缓了速度,等到马车停稳,低头瞧见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道:“秦连,你的手……”
“呃!一时情急。”的确是一时情急,便也没多想的就用了那只‘无法动弹’的右手抓住了司徒妄,这下想着完蛋了要怎么解释,蹙起了眉头,轻揉着右臂。
“怎么了?怎么停下了?”木烟探出马车询问两人。
司徒妄见秦连脸色略白神情不安,向木烟道:“方才他一时情急动了右手,木烟你来看看是不是扯到伤了。”
秦连微愣一瞬,没想到态度变了,连其他方面也有些变了,还真是对自己这个‘伤’深信不疑,“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着脸上挂着一丝欣喜地动了动手指,笑道:“手能动了。”又握了握拳头转了一下手腕,让人感觉除了有点僵硬外并无疼痛。
司徒妄点头道:“看来木烟医术了得,别人伤筋动一百天,你只需花上十天便能活动自如,再过不久想必便可恢复如初。”
“那是自然,不看看我是谁!就算是万花谷出身,也不一定当得了军医。”
秦连笑而不语,在别人看来是赞同他的话。实际上……应该是军爷我武艺了得,别人被那马蹄子踩下去,别说只是淤青或者伤经动骨,运气好的怕是命都去了一半。
“你叫停,是为何事?”说完右手能动的事,司徒妄这才问出口。
秦连也差点给忘了刚才看见的那一抹白。
“那边似乎有个东西。”秦连指着那个山坡。
两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在这荒凉之地那抹白色异常显然。
司徒妄道:“像是衣物之类的东西。”
木烟想了想道:“倒像是躺了一个人?”
三人互瞧一眼,秦连跳下马车,“我去瞧瞧。”
司徒妄拦住他,“万一是陷进。”
“若真是一个人,洛道这般被人避而远之的地方,怕是无活命机会。”秦连说着。他也犹豫那是不是陷进,犹豫要不要以身试险。
秦连自年幼时一次与司徒妄流落野外,无依无靠险些饿死,险些被野兽吃了,便总是对同样遇此境地的人有恻隐之心。
另两人想想也是,司徒妄也跟着跳下马车便要与秦连一起前去。
“我去便可,洛道处处危险,主子应该时时刻刻护在夫人身边,寸步不离才行。”说着,眼眉还朝着木烟一挑,一副拿着他两打趣的模样。
司徒妄转头便看见一身女装的木烟,对秦连说得话很受用,嘱咐了一句小心,便回了马车上。
白影所在的山坡不远,要上去却得绕路,秦连到了山坡边直接施展了轻功跃上,朝四周瞧了几眼,并无任何异样便蹲下身查看。
果然是一个人,这衣着秦连也认得,在长安时见过的也不少,是纯阳宫的道袍无误。
将人轻轻翻过身,这道士估计是直接面朝地摔下去的,竟是满脸尘土好不滑稽,不过秦连笑不出来,白色的道袍身前被染的血红,连他趴过的地面都是好大一滩血迹。
探了探道士的鼻息和脉搏,秦连松了一口气,虽微弱却还是有的。
耳朵一动,又是几声尸人的吼声传来,秦连抬眼往河对岸瞧去,倒吸一口冷气。
那废城附近,好几只尸人四处走动。
秦连不敢多做停留,不顾自己右手还‘受着伤’,一把将道士抱起运气轻功回了马车上。
司徒妄一瞧他还真带了个人回来,再瞧瞧那人满身血迹,便掀开帘子好让秦连将人放上去,对里面的木烟道:“你替他瞧瞧。”
木烟被突然送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人身穿白色道袍,应该是刚才秦连发生的人,赶紧收回心神,搬出随身携带的药箱替他疗伤。
可这马车停在路上也不行,要给那人治伤得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想想刚才看见河对岸的那几个尸人,秦连道:“刚才我们一路走来也算安全,估计尸人都聚集在前面,只能往回走一段找个地方安顿。”
司徒妄点头,“也只能这样。”
调转了方向,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了一段距离,选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停下。
司徒妄掀起车帘挂在一边,让外面的光透进去方便木烟医治,随后也进了马车里,独留秦连一人在外面守着。
没一会儿司徒妄从车里跳出来,道:“我去打水,你在这附近捡一些枯树枝。”
秦连应了一声。
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枯树枝多,等司徒妄打了水回来,秦连已经点起了火堆。
将水壶架在火堆上烧着,两人沉默了半晌,司徒妄被秦连盯得久了,忍不住开口道:“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秦连笑着回了这很俗套的一句。
话后,司徒妄沉默不语,自撇去成见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正眼去瞧秦连,脱了那一身盔甲战袍,除开因久经战场那眼底早已深埋的杀戮,竟更像是在江湖中闯荡的风流侠士。
那双总是含笑的眸子越发让他心底觉得异常熟悉,可偏偏就是不记得在何处见过。

 



第11章 笑里藏刀(二)
  易之扬醒来的时候,只觉原本昏迷时的疼痛减缓了不少,浑身像是大汗淋漓一场之后的清爽十分舒服。
  眼睛刚睁开一条缝,便闻一声极为轻柔的声音道:”你醒了?先别动别说话,喝点水吧。”
   “谢……”刚说了这一个字,易之扬就觉得喉咙里仿佛一滴水都没有,那般干涸的略微疼痛,不由皱起眉头来。
  若是没记错,他应该是被红衣教重伤,本已抱着此生休矣的心情,现下却被人救了回来,一时还真不知作何反应。
  “不是说了吗?不要急着说话。”那道声音又响了,“昨日道长一夜高烧,刚刚才退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易之扬接过递来的水囊,不急不缓地喝了几口,觉得喉咙好受些许便罢。
  刚抬起头准备道谢,见了那人便愣住了。
  穿着女装应该是女子不错,脸上却无任何胭脂水粉,一张素颜竟是如此好看,更多了一份不似女子的俊气。
  木烟瞧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就算是司徒妄也从未这般看过他,不仅脑袋里闪过几个字,这人真呆。
  把人瞧着不放的不是登徒子就是呆子。
  木烟也不知道为何一眼就认定这道士是后者。
  估计是因为他眼神毫无任何调侃之意吧。
  清清嗓子,轻唤了一声,“道长?”
  “呃!姑娘,贫道逾越了。”易之扬赶紧移开视线,脸上微微泛红,又忍不住朝他看去,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木烟却摇摇头道:“救你之人不是我,我只是替你疗伤而已。”
  “那是……?”易之扬疑惑,想了想便觉也是,此处危险重重,一个姑娘家怕是不会经过这里,想必有人陪同。
  “是我家侍从,赶车时瞧见道长昏倒在地,便将道长带回托我医治。”顿了顿又道:“若不是他发现道长,我也谈不上救你,道长要谢还是去谢他吧。”
  易之扬点点头,便要撑起身体,“请问姑娘的侍从现在何处?贫道亲自去道谢。”
  木烟扶住他道:“道长不要乱动,那几处刀伤险些致命,我将他叫进来,道长躺着便可。”
  稍微一动便牵扯到身上的伤,易之扬只得作罢,脸色有些赧然,要让救命恩人来见自己,真是让他有些过不去。
  木烟探出马车,见司徒妄和秦连两人竟喝起酒来,嘴角抽了一抽,随后咳嗽一声引起那两人注意,对秦连道:“秦呃,秦连,道长醒了要见你,进来一下。”
  “好。”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怎地,秦连爽快地应了下来。若是平日,恐怕他只会回一句不用,能动了自会见到。
  对司徒妄道着下次继续喝,将手里还剩一半的酒壶封了严实递给他,随后上了马车。
  见秦连进来了,木烟便对易之扬道:“便是他救的道长。”
  “多谢秦公子出手相救,贫道铭记于心,若秦公子有难贫道定会……”
  “行了。”秦连挥挥手打断他的长篇大论,“秦连只一介下人,不要公子来公子去,直唤名字便可,且秦连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道长若再说下去,岂不是在诅咒秦连会遇险?”
  易之扬傻眼,哪里遇过秦连这番说辞的人,赶紧为自己澄清,“秦公子误会,贫道不是这个意思,贫道只是想报答救命之恩。”
  秦连偏头看向木烟,似有些埋怨他将这事推到自己身上,又对易之扬道:“道长只管好好养伤,其他不要多想,再多说,别怪秦连将道长丢出去自生自灭。”
  “贫,贫道……”说好的下人呢?主子还在一边,怎说话这般咄咄逼人。易之扬愣愣地看向一直努力不笑出声的木烟。
  木烟抿了抿嘴,让那笑意彻底压下去,对易之扬道:“我家待下人如家人,多有冒犯道长也别放在心上。”
  易之扬呆愣地点点头,看着木烟忍着笑却还是掩藏不住上翘的嘴角,不由得又是看痴了,一个不多做打扮的女子,竟也可以这般的好看又特别。
  见此,秦连不着痕迹的眼神一闪,对这个救回来的道长起了兴趣。
  木烟看他又这般呆愣地盯着自己,向旁边的秦连望去,道:“道长刚醒来还饿着,拿些干粮来吧。”
  “好,夫人稍等。”夫人两个字秦连稍稍咬重了道出来,余光瞄去,果然见那道士神情一滞,失望地垮下肩垂了眼帘。
  易之扬好几天都没吃过东西,看见手里的馒头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好在自身多年来的修养,倒是保持着细嚼慢咽的吃法慢慢吃着。
  突然在路上捡个人回来,这可在他们的打算之外。
  可如今人捡也捡回来了,若只是小痛小伤治好了打发走就算了。
  三人看着吃饱了肚子又睡过去的道士。
  “怎么办?他这伤近几天受不得颠簸,只能静养。”木烟看向司徒妄。
  沉默一瞬,司徒妄道:“给他留点食物和药,找个较为安全的地方放着吧。”
  秦连可不同意,他刚留着这道士还有些用途。不是说要报恩么?恩都没报怎能放他走。便对两人道:“既然救了他,又怎能置他不管。这里是洛道,除了红衣教还有尸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得死。以木军医的医术,用不了几日他便可启程,将他送出洛道咱们再赶赶路如何?”
  木烟笑道:“没想到将军也有心软的时候。”
  秦连耸耸肩道:“将军也是人,虽在战场上杀人无数,那都是该杀之人,这道士无罪无错,自然不能弃之不顾。”
  “就照秦连的意思吧。”司徒妄便也同意了。
  秦连一笑,心底暗道,道长啊道长,军爷我救了你两回,可定要记得给我好好报恩啊!
  睡梦中的易之扬浑身抖了一下,奇怪着怎么还未入冬便感觉有一股凉意。
  ******
  “道长,还觉得伤口很疼么?”木烟给人换了药,拿起道袍一边替他穿着一边询问着。
  易之扬脸上红润一直未退过,想来自己一向恪守己规,别说和女子同室相处,更没有过在女子面前袒露胸膛的事,虽只是因为换药不得不脱了衣服,也足够让易之扬紧张赧然。
  张了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只能摇摇头。
  木烟见他这般,心里直笑着这呆羊也太呆了。
  穿好了衣服,一碗药便递了过来。
  “他怎么样了?”司徒妄没有进去,等木烟接过了药便在门外坐着。
  木烟用勺子搅着汤药道:“保准三天后不说活蹦乱跳,也能活动自如了。”
  司徒妄点点,再没说话便跳下了马车。
  易之扬是第一次看见司徒妄,有些疑惑的对木烟问道:“方才那位是……?”
  “他啊~算是我相公吧。”木烟回答的漫不经心。
  易之扬心里更是失落,想想女子的相公那渗着寒意的表情,估计是因为自己此时与她一室同处,也不乐意留着他,不由得浑身便是不自在。
  瞧着勺子递在嘴前,易之扬慌忙地坐直了身子,结果扯到伤口疼得厉害,咬着牙便要接过勺子和药碗,“夫人,还是贫道自己来吧。”
  木烟见他这样便是一笑,将勺子放回碗里,扶着人靠在垫子上,“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乖乖别动,吃药。”又舀了一勺汤药,木烟像哄孩子那般道:“来,张嘴。”
  “可是夫人……。。贫道的手还能动,可以自己吃药。”说得一脸认真。
  木烟没忍住,偏头笑了起来。
  没见人拒绝喂药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坐在马车外的秦连听见车里的对话,抬眼瞧了瞧司徒妄。
  眼前这人肯定也听见那些话了,却一直毫无反应,心里便有些奇怪。“司徒,你就这么坐在这里?”
  “嗯?”司徒妄看向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秦连用下巴指了指马车道:“夫人和那道长共处一室,还亲自喂药。”
  这下司徒妄了然,可还是没反应,只道了一句那又如何?你受伤那几日,不也是这样么?
  闻言,秦连嘴角一抽,道:“我只是多瞧他一眼,你与我切磋便拿了全力,就再没给我好脸色看。”
  “他不同。”司徒妄吐出这几个字。
  秦连一脸赫然,“此话怎讲?”
  “你心计深不得不防,他嘛~”说着,司徒妄向马车一瞥,收回视线继续道:“很呆。”
  “何以见得?”
  “长得就很呆。”
  “……=_=”秦连不知道该笑自己一瞧就是聪明人,还是该哭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竟不如一个小道士来得容易。
  不过只说瞧人,司徒妄还是瞧得挺准,要说别的……秦连朝他看了一眼,笑而不语。
  又过了一会儿,许是终于把药喂下去了,木烟脸色还带着笑意走下了马车。
  将药碗往旁边一放,坐在司徒妄旁边就开始说话,“司徒,留着那道长果然是对的,说不定咱们这一路上就不会无聊了。”
  “你高兴就好。”司徒妄看着木烟开心,脸上的表情也柔了许多。
  秦连也笑了笑道:“对啊~他整天板着脸,也为难你了。”
  “别说!整天对着他那张面瘫脸,有时候还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来。”木烟估计心情很好,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还好现在有你秦连,就算不笑也让人觉得在笑,看着很舒服,瞧乏了司徒再瞧瞧你也不错。”
  “是吗?”秦连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这么容易便与木烟拉近了关系,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啊。
  “依我看,前段时间司徒与你不合,恐怕就是因为你长得比他帅,他嫉妒了,哈哈哈~”
  司徒妄眯起眼看向木烟,“比我帅?”
  木烟对他傻笑一阵,摸摸鼻梁,身子往后缩了缩。
  “那主子觉得呢?秦连这张脸瞧着如何?”秦连偏头对司徒妄眨眨眼问着。
  就算对容貌从不在乎,可也不愿让爱人觉得不如他人。司徒妄鼻尖一哼,“笑里藏刀。”
  “这样啊~”秦连眼珠转了转,当下摆正了脸色,“那秦连以后便不笑了。”
  木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早说了秦连天生就一双微微上翘的眼角和嘴角,脸色不管如何摆正,差别只在于眼里是否有笑意而已。
  见秦连这般小孩子脾气。司徒妄那张面瘫脸也难得的有了些笑意。
  木烟无意侧头便见那抹还未消失的笑意,不知怎地心里一沉,又看向还在故作正经脸色却还是笑盈盈的秦连,木烟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竟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你们聊着,我去瞧瞧道长睡着没有。”说完便落荒而逃。

 



第12章 笑里藏刀(三)
  “你们聊着,我去瞧瞧道长睡着没有。”说完便落荒而逃。
  司徒妄平日见惯了木烟一惊一乍,也没去在意有什么不对劲。
  倒是秦连饶有深意地瞧了瞧司徒妄,再瞧瞧逃进马车里的木烟,心里便是一阵冷笑。
  他秦连还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纵使司徒妄失了忆恰好忘了自己,那又如何?脑袋里不记得的东西,未必心里就不记得。若不是因为司徒妄不仅是男子,更是不输于人的将军,否则他必先把人抢回家再说,没了记忆感情还是可以再慢慢培养。
  就像万俟舒说过,他秦连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茬,顶着一张欺骗人的笑脸松了人的戒心。
  被设计到哪怕一败涂地,大概也不会怀疑到秦连头上。
  司徒妄生性冷漠,木烟也并非表面上那般单纯。秦连无缘无故就这般插足两人之间,虽起初招司徒妄不快,现下不也冰释前嫌么?秦连有这种能耐,让再讨厌他的人不知不觉与他亲近起来。
  司徒妄和木烟两人,算上两情相悦之前的日子,也不过仅两年。
  而与他,自十岁起至今也有十五年的相识,虽被某人忘了,秦连可怎么也是忘不了的。
  也并没想过去找办法恢复司徒妄的记忆,他就是要像现在这样,一步步看着那两人在自己一言一行中逐渐疏远,这才是最好玩的不是吗?
  也就由他们再逍遥几日,如今天助秦连救了一个傻愣道士回来,若不加以利用,白白费了老天一份苦心,他会良心不安的。
  “你看着我作甚?”
  “实不相瞒,秦连对摸骨面相略懂一二,方才我掐指一算,现下再这么一瞧,主子你印堂发黑面色暗黄,不出一月便有失物之灾。”秦连说的认真,就如那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神棍,不,算命小道一般。
  不知他是在唱哪出戏。司徒妄莫名的心情还算不错,便也陪着他演起来。身子挪了挪,靠近秦连,还将脸也凑近了,面无表情道:“你可瞧仔细了,能瞧出失的是何物?”
  秦连见他配合,便也趁了自己多日来未了却的心思,伸手在司徒妄脸上摸来摸去。
  那也人随着他摸,若是旁人,早被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吓得要自剁双手了。
  司徒妄耐着性子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个什么名堂。覆在脸上的手说是摸也算不得,仅仅是在轻抚而已,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小心翼翼。
  秦连摸得够了,才掩着那份不舍收了手,再摸下去掩饰的再好也得露陷。摇了摇头道:“道行尚浅瞧不出,主子自个儿注意点儿,摸让旁人趁了空隙。”
  司徒妄虽只当他是玩笑,也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若是不慎遗失便罢,若是要从我身上窃去,恐怕也得掂量有几只手够我砍。”
  “若不是窃呢?”
  “就是骗了?便将双手双腿和那骗人的眼嘴一并废了。”
  秦连笑了笑,“主子好生残忍。”
  “取手断脚而已,你连人头都砍了不知多少,少假惺惺作态。”
  秦连不再说话,将视线从司徒妄的脸上收了回来,低头揉着右手手臂,自能动之后便不再敷药,这些天也习惯了手臂上缠着木棉布,这一下倒是觉得有些空,嗅了嗅还能闻见早已渗入皮肉的淡淡药香。
  隔了会儿又是叹气摇头,以扎针数日换得司徒妄几日穿衣喂食,竟觉得自己像那不得宠的妾室,使了法子与人争宠一般。想着便是一阵失笑。
  司徒妄瞧他揉着曾受了伤的手臂出身,脸色还挂着些许落寞,道:“伤还在疼?是不是昨日你这手用得多了?我去叫木烟来给你瞧瞧。”
  右手用得多了……秦连闻言眨了眨眼,无辜道:“主子,我昨天什么都没干,这荒山野岭的可没那个性致。”
  司徒妄愣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抬手便在他头上那么一敲,咳嗽了一声偏过头看向枯树,“我只问你是不是动了伤,你胡说些什么!”
  秦连揉着被敲过的地方一阵傻笑。瞧他敲的多顺手,还记得他的司徒妄可不就经常这么敲他的么?所以说了,脑袋里不记得未必心里也忘了。
  司徒妄余光一瞥,“敲傻了?”
  “傻了就傻了吧!你要乐意,再敲几下也成。”
  说着,司徒妄还真又照着他刚被敲过的地方又来了几下。
  这几下可不比刚才只是玩笑,还真使了力道,秦连只得赶紧捂住脑袋嘴里哎哟哎哟地嚷嚷着。
  马车外玩得起劲,马车里可是别一番气氛。
  易之扬之前本就昏迷了一天一夜,喝了汤药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睡着而已,被外头越渐大声的吵闹给弄的毫无睡意。
  刚睁开眼,便瞧见给自己疗伤的女子坐在门口,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身影,背紧紧贴着木板像是在偷听外面的玩闹,也像是不想听见一样,脸上本一向柔和的笑意早早就消失不见,咬着下唇忍耐着什么。
  “夫人?”易之扬轻声唤着。自见了她的那位相公之后,就将姑娘改口成夫人了。
  可那位心思完全不知道飘什么地方去了,易之扬不明她为何突然如此失魂,又叫了几声,还是毫无反应,只得忍着伤疼向前挪了一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夫人?可有哪里不适?”
  “啊?呃!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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