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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明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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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乔煜这小子不是什麽好鸟,一定想要赖著自己,必定没安好心,今後少不了一堆麻烦。
但是米时都开口了,严臻明哪有拒绝的道理,巴巴应了下来。对付一个五谷不分智商不全的浑噩小子,他还是有信心的。
米时放下心来,没留一会便提出要走。
家中乱成一片,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小子在,不知何时会醒来,上演另一番戏码,严臻明也不便久留对方,於是提出来:“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他哪里有开车来,这麽说不过是他一贯的礼貌推辞。
严臻明已经取了外套,只说了一句:“我不曾拒绝过你,也请你不要拒绝我。”
时不明待67
米时跟那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这是米时最珍惜也是最难忘却的一年,多少年了,米时至今也不能心平气和地回忆起这段往事。
那个人给予了米时太多的东西,他是他生活中恋人,是他精神上的支柱,也是他心灵上的导师。
跟那个人在一起後,米时也不是一下子就成熟的,他也犯了一些错,也因为年少的一时冲动,尝到了一些苦果。然而那个人,他没有责备米时,他给予米时正确的指导成熟的建议,却没有将自己的经历经验强加给米时。
他像尊重自己的同龄人一样尊重米时,但却没有像要求同龄人一般要求米时,这或许就是他们那麽大的年龄差距而他们的爱情却仍旧能够延续的原因。
他允许米时犯错,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生活中,他给予米时平等成长的权利,只在对方受挫後,提供给了对方一个供以休憩的港湾。
米时有时也会问他,你明知道我那样做会出问题,怎麽不早点提醒我?
他说,有些错误是年轻人必须犯的,你一次错误的教训,远比我的100句说教管用。
那个人教会了米时什麽叫做责任,同时也教会後者如何承担责任,米时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心想要维护弟弟而走得跌跌撞撞的兄长,他开始努力变得强大而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米时从小在富裕家庭中长大,虽衣食无忧,却少了一些生气与温暖。米老太太是个忙碌得有些过分的女强人,严厉是必然的,否则也撑不起米家的一片天地。她提供给了两兄弟富裕无忧的生活,却素来对他们不闻不问,偶有的慈祥都给了米嘉。
自米时记事开始,因为米嘉的捣乱胡闹,米家平均每年需要换一次保姆,如此高频率地更换保姆,导致两兄弟少稍有机会体会到真正的关心和温暖,也少了与他人建立长期感情的能力。
米嘉从小就仰仗米时,说来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他没有其他可以信赖、求助的人。
总之在米家,只要是事关米嘉,不管大事小事,全都落在了米时头上,米时也乐於维护自己那长不大的弟弟,一颗心全系於後者身上。
然而米嘉的问题解决了,那麽米时的呢?
米时不是生下来就是个大人,他也需要一个後盾一个榜样,他徘徊无助时又该去找谁求助?
虽然跟米嘉比起来,米时应该算是乖巧的一类了,偶有小打小闹,却一直不曾偏离轨道,引起过大的关注纠纷,但其实他的成长道路是缺失的,只是暂未显现而已。
米时身上的硬伤一直都在,就像是一个潜伏在他身体里的定时炸弹,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修复弥补了这块硬伤。
那个人,他在给予米时平和安定生活的同时,也安抚了他那颗年轻而又嘈杂不安的心。
他补充了米时生命中缺少的那个父亲的角色,不知不觉中,米时在向他靠拢。
正是因为那个人对米时是那麽的重要,以至於後来失去他时,米时才会觉得生活暗无天日,彻底失了方向。
那人去了,米时便成了他。成了今天的米时。
(8鲜币)时不明待68(H,慎入)
米时知道自己不能就这麽一走了之,他素来考虑问题最为周全,不会厚此薄彼,偏偏对严臻明,少了一些公允,该有的坦白没有坦白,该有的交待没有交待。
是的,他怕过界,时至今日,他仍旧不能准确地定义他跟严臻明的关系。
夜已深,两人再次来到江边,看著夜景,听著涛声,却都没有说话。
这是情侣之间最为微妙的阶段,不同於朋友时期的若即若离,不同於兄弟之间的互尊互重,算得上是已经确定了对方,却没有认定对方。也许只是时间的问题,也是彼此少了必要的分享,两人的关系才会一直停滞不前。
那麽何时应该保持隐私?何时又该互相分享?何时必需关心?何时又是过界?这方寸之间,你很难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当然,若是你问米嘉,他会告诉你,任何时候都是需要隐私的。
若是问之前的严臻明,他也会告诉你同样的答案。因为两人都是玩家,一个是害怕承担责任,巴不得把自己隐藏得越深越好,恨不得连真实姓名也不告诉对方,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从来不能平等的与他人分享。
在米时看来,有的人,你很容易能够定义两人的关系,很容易就能规划出两人的未来,比如那个人。而有的人,你甚至很难计划两人的明天,比如严臻明,实在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落在两人身上的条条框框太多,不安定因素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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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连著抽完了两根烟,仍旧没有压制住内心的狂躁,对米时的眷恋好比一张血盆大口,正在吞噬他正常思考的能力。他是严臻明,他习惯了主导,从来无需诸多顾忌,他不像米时那麽隐忍,多少的故事都能憋在心里。
他想起第一次跟米时来这里的情景,同样的景色没有改变多少,两人的心境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时他对这人感兴趣是真,但是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一场ONE NIGHT STAND,所以他随口编了那个半真半假的谎话,倒是被对方认真的表情逗乐,当时只觉得这人懦弱可笑,如今才体会这“可笑”之中暗含的可爱与珍贵。
而今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谁也料不到,两人的关系会发展至今天这番局面?
严臻明掰过沈思中的另一人的头,对著对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既然过去已经无法改变?那麽就随它过去吧,谁让自己没有先别人一步认识他?
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挑逗著对方的唇舌。
谁没有一个过去?对方不愿意分享,或许正是因为对方已经放下,自己本就不该如此纠结,反显得自己小气,不够豁达。
嘴唇来到对方下巴,感受著对方残留的胡渣,一边吸允著对方的喉结,一边动手褪去对方的衣物。
不管他的过去属於谁,至少此时此刻他属於自己。
将对方放倒在後座,含住对方胸前的红豆轻咬,极尽舔弄。一手来到对方臀部,使对方紧紧贴向自己,两胯互相摩擦,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热情,感受紧绷的胯下。
不必去烦恼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未来有那麽多的时间可供自己争取,只要自己认定,就没有自己攻克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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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整个身子覆在严臻明身上,右手挽住对方的脖子,使对方贴近自己,左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向後紧绷,喉咙咕隆一声,颤抖著射了出来,全堆积在对方的腹肌上。
对方固定住米时的腰部,低吼著一阵强劲的冲刺,最後也射了出来。
米时挺了挺自己的腰,让对方从自己体内滑出,却没有马上起身,而选择休憩片刻再做打算。车里空间本就狭小,对方又选择用这种体位,对双方都是个挑战,因而此时难免疲惫酸痛。
对方闷闷不乐的表情,突如其来的激情,有些不可理喻。然而对方一直绅士,如今会有如此表现,必是事出有因,因而米时并没有拒绝。
当然,米时之所以没有拒绝,其中有一部分原因牵涉到乔煜。
不过,如果说米时仅仅是因为对方解决了乔煜的问题,感恩於对方,而接受了这次性爱未免又有失公允。
他或许曾经一次次拒绝过严臻明,但最终选择跟对方在一起,并不是一种感恩或是施舍。
他是抱著尝试一段感情的态度而接受了对方,但同时不可否认,他也被对方吸引。
那样高高在上,随时随地自信满满,翻云覆雨无所不能的人物,米时承认自己很难不被对方吸引。
米时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对方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眼睑,流露出的竟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脆弱。
米时脱口而出:
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注:关於米时过去的特别介绍,到此结束,接下来回归正常写法,全力著笔於现在进行时。
(11鲜币)时不明待69(H,慎入)
米时说:“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严臻明听了这话,半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正试图从对方眼中捕捉一点什麽。
很不幸,他很轻易就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一种怀念与伤感,甚至是一种迷恋,这种复杂感情的对象只可能是恋人。
两人此刻肌肤相亲,赤身相对,这种怀念与伤感不会是因为自己,因而严臻明无需仔细考究也知道对方口中的‘一个人’是什麽身份。
米时将严臻明与他的前任做对比,作为现任的严臻明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严臻明若是大度一点,就该一笑置之;严臻明若是理智一点,就该置若罔闻,可他偏偏没能抑制住自己,问了一句:
“哪里像?”
米时回过神来,自知失言,握拳掩面轻吭一声,明显有了防备。
他翻身从严臻明身上起来,一边理著衬衫,一边用余光看了一眼另一人,顿了顿,回了一句:“乍一看眼睛有点像,不过细看也不是特别像。”
严臻明跟著米时的动作坐起来,拉上裤子,调整好座椅,光著上半身,拿出一根烟来抽。
米时这话明显是在敷衍,严臻明只觉得自己有些窝囊,有著丝丝的心寒,不过他也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
米时自然不会错过对方轻扯的嘴角时所泄露出的那一点的轻蔑,他自知理亏,没有立场与对方叫嚣。
米时再次忆起那个人,严臻明跟他不管是在相貌、家世还是性格作风上都有著天壤之别,没有丁点的相同之处,自己刚刚怎麽就觉得这两人有点像呢?
他知道严臻明为什麽不悦,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同旁人分享有关那个人的记忆的心理准备。
那是米时藏了多少年的秘密,从来酸甜苦辣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品尝独自承受,早已习惯。本身就不是可以拿来四处诉说的感情,他从未打算它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并不愿意同他人分享这段经历,特别是严臻明。
严臻明跟那个人的生活观还有价值观相差太远,他不认为严臻明能够理解自己与那个人的人生抉择。
“我送你回去。”严臻明说道,一边掐了烟头一边扭头倒车,没有给身边的人一个交流询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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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你没得选择的,你不能像向上天要公平。
当那个人离开时,米时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
像那个人那样与世无争的人,也仍旧没能挡住命运的召唤,彻底离米时而去,从此再没有什麽事能让米时纠结不解,他已经学会了笑对一切的悲欢离合,学会心平气和地看待命运的不公。
但是严臻明不同,他同样也不是好抱怨的人,是因为他从小求仁得仁求志得志无需抱怨,因而米时对他的漫不经心看起来无伤大雅,实则堪称残忍。
严臻明都已经调好了车头,正欲回程,又被米时拦住了。
严臻明转头看了一眼拉住自己胳膊的人,又很快地转过脸去,无意间扯了扯嘴角,以为他是不耐烦,其实他是不甘心。
只听他随口问了一句:“怎麽了,有什麽问题?”
米时被对方的这番表情逗乐了,不由得好笑:这样身份的人,从来是以睿智成熟大方得体著称,竟然也有这麽孩子以及气蛮不讲理的一面,米时怎能不乐?
严臻明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一笑晃了眼睛,一时半会有些呆了,不会料到对方是在笑自己。
米时的这一笑,透著几分的打趣,透著几分的“嫌弃”与无奈,更透著几分亲昵与亲近,严臻明本以为对方有意拉远两人的距离,这会见了对方的这多情的一笑,显然有些无措。
要留住严臻明并不难,最简单最有效的是性。
米时渐渐敛住笑容,闭上眼睛,吻向对方迷惑时微微皱起的眉间,吻向对方不情愿时微微翘起的嘴角,一手圈住对方的颈项,将对方用力拥向自己。
这一连串的亲吻,起先是轻柔缠绵,继而是强劲霸道,似是透著浓浓的欲望,等待宣泄。
米时主动求欢,严臻明乐意之至。
比起自己主动时不同,对方主动,总是让人分外的满足愉悦,严臻明似乎又恢复他一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显得有些飘飘然,哪还会刻意去追究对方此等动作的动机。
刚刚结束的一场性爱,更多的是严臻明对於米时的不满的宣泄,而这一次则不然,是两情相悦。
米时主动时,一切都是那麽的新鲜与美妙。
原本隐忍含蓄轻易不发的人,当他主动褪去你的衣物,恋恋不舍地看著你赤裸的身躯,当他主动亲吻你的全身,带著一种顶礼与膜拜,当他主动抚摸你,像是要将你印在记忆深处,当他主动含住你勃起的坚硬,卖力的逗弄讨好,当他主动将你纳入自己的身体,极尽的激情……
严臻明的欲望被挑起,这会有点嫌弃对方太过轻柔,一个翻身将米时压在身下,两手掐住对方的腰部,固定住对方,同时加大力度动作。
狭小的空间里,只能感受对方逐渐上升的体温,只能听见彼此越来越沈重的喘息。
激情的动作之余,严臻明不忘睁大眼睛,看著处於自己下方的人:对方紧紧握住的拳头,紧绷上半身曲线,上下滚动的喉结,咬紧的牙关,微微拧起或是舒展的眉宇,动容时颤抖紧闭的眼睛……
只要是与米时有关的,严臻明一个细节也不想错过。
这样的激情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却都有些不同,有时是公式化的应付,有时带著一些试探,有些透著道不清的若即若离,有时则纯粹是欲望发泄,而今次,严臻明相信是真正的情到深处。
似乎是感受了严臻明炙热追随的目光,米时睁开眼睛,带著点埋怨地瞪了对方一眼,压制住对方握住的双手,翻身处於上方,半趴在对方身上,自行动作。
那紧闭的双唇,紧绷的下巴,轻扬的嘴角,仿佛是要下定决心要严臻明好看!
这一切的一切,怎能不叫人分外动容?
严臻明是彻底感受到了,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9鲜币)时不明待70
严臻明送了米时回去,临告别前,米时说:“乔煜是有些调皮,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本身心术不坏,只是遭遇了一些常人不常遇见的事故,防备心比一般人强,你多顺著他一点,他会记得你的好的。他父亲是……我受了他父亲之托照顾他,不能食言。”
严臻明顺了心意,这会心情大好,恢复了一贯的可靠稳重,干脆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至於米时的旧情人?乔煜的父亲的身份,米时跟他是何关系,为何如此重视对他的承诺,把对方的儿子认作自己的儿子,还如此上心?两人现在的关系?……一概问题全都随它去了,一律不予追究。
最多不过是旧情人吧?像米时那样的人,就算是彼此分了手,对方有何请求,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对方既然有这麽大一个儿子,自然已经不再年轻,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严臻明安慰自己。
米时见了对方的模样,又有些想笑了,他怎麽又觉得严臻明有点像自己家的那位单细胞弟弟,都喜欢死缠乱打,却又都那麽好打发?
从前米嘉在这人面前,痞气幼稚不讲理的主动,只让米时觉得自惭形秽,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干脆,这会才觉得两人也就出身不同,选择的职业与追求不同而已,情商基本处在差不多的档次上。
要知道那原本是多麽精明无比的人呀!铜墙铁壁一般,仿佛谁也不能动他分毫,谁也不能让他奈何!
要知道那人一直都是众人追捧拥护的对象,而尔等凡人,从来只能远远地仰望,仿佛就算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够不著对方的一截衣袖!
终於,高高在上的严臻明也有坠入凡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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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又去了一趟城区的公寓,既然答应了米时要把乔煜看好,那麽就一定不能食言。
这小子不是什麽省油的灯,严臻明自知需要小心谨慎。他是为了米时才不得不收留这小子的,他可不想没讨到什麽好,反惹得一身的骚。
严臻明打开公寓的大门,看见客厅里边看碟边抱著一桶外卖鸡腿啃得津津有味的乔煜,哪还见半点刚刚要死不活的模样?
见严臻明进来,对方伸出油乎乎的手,在严臻明进口的布艺沙发上擦了擦,伸长脖子咧开嘴冲严臻明打著招呼。
“欢迎回来!”
严臻明不由得笑了,真像米时所说,对方到底还是个孩子,也就有这点能耐。你惹著他了,他自知打不过你,於是只能背後骂你几句,往你杯中吐口口水,也要让你像他一样不痛快?
严臻明扔了外套,来到客厅,与乔煜并排在沙发坐下,忖头沈思。
乔煜等了半晌,见对方一直没有动静,有些急了,怪声怪气地道:“别以为你装深沈我就怕了你,老男人!”
严臻明笑得更欢,“你看准了他不会放弃你,所以才这麽为所欲为?还是你以为凭他一句承诺,就能赖著他一辈子?”
对方亮出明媚一笑,“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他倒是懂得怎麽激怒严臻明,不过严臻明这次没有著他的道,只冷静地回了句:“他不过是看在故人的份上,受命照看你,真正意义上,对你是没有责任的。”
米时让他多顺著乔煜,严臻明虽应下了,却不会照做,他最了解乔煜这种类型的小孩,你越顺著他,他越往你头上爬,只有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才能真正臣服於你。米时就是心太好,才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以为对方受了多大的委屈,没见到对方此刻是多麽的欢畅。
乔煜听到这里,不悦起来,扔了手中的鸡腿,“你给他喝了什麽迷魂汤,他连这也跟你说了?”
“我们是伴侣,当然得彼此坦然相对。”
乔煜盯著严臻明看了一会,继而摇摇头,回头继续吃自己的鸡腿,“别装了,你蒙不了我,他什麽也没跟你说。”
严臻明被说到痛处,却仍旧不动声色,“我们是什麽关系,你比谁都清楚。”
乔煜被激怒了,扔了手中的食盒,上来掐住严臻明的脖子,口中念念有词,三字经一连串,“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严臻明是什麽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他反扣住对方的双手,郑重道:“小子,这人你爱不得!”
少年极力隐藏的心思被人猜中,恼羞成怒,“你放什麽屁!”
“我说,这人你爱不得。”
“你知道什麽,你才认识他多久而已,我认识他快七年,我了解他比你了解他多得多,我告诉你,他随时可能抛弃你,但是他永远不可能抛弃我。”
严臻明摇摇头,推开因委屈无助有些无措的少年,自行站了起来。
他说:“你错了,他随时可能爱上我,却永远不可能像你所希望的那样爱你。”
严臻明说了这话,随即离开了那里。
回去的路上,这句话一直伴随在严臻明耳边。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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