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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难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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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他注意到站在厨房门口的我,“醒了?”他关切道,无比自然地将刀换到了右手上。
他的右手也使用自如。
如果一个人左右手皆能灵活使用,那么他在犯罪时为什么要选择左手呢?这不是故意给警察缩小搜索范围吗?再说,赵谨行并没有犯罪动机,再说。。。。。。总之我有些不信任自己的推测,以他平时的行为看来,他不会干此类残忍的事情。
“嗯,饿。”我倚在门边道。
“马上就好,”他莞尔,专注着手中的活路,“电视遥控板在茶几上,CD机在书架上,CD在电视墙旁边的架子上。。。。。。”
“行啦行啦知道啦,你忙你的别管我!”我背过身去摆摆手道,离开了厨房。
我发现赵谨行家最多的就是书架,放碟片、画册、各种笔记本和书。各种日常的小东西也都价值不菲,非常注重生活品质。
我随手翻了翻CD架,觉得无趣,又转战书架,书架上排满了书,古典音乐和红酒鉴赏居多,最低层一排书架吸引了我注意,许多关于犯罪心理及微表情、侧写术的书籍。这一排大多数书的书页蓬松,封面的褶皱也相当明显,看来赵谨行应该经常阅读。我抽了一本约翰·道格拉斯的着作,这本书我也看过,且一直将它放在自己房间里最方便拿取的书架上,书里通过许多案例诠释了犯罪心理,也讲解了许多微表情解读法。
令我惊讶的是当翻开书页,我好像捧着的是自己的书,确切的说,赵谨行在这本书上做的笔记比我的更加全面细微,甚至隔几页还夹着几张便利贴。
他为何对侧写术如此上心?
这本书并不薄,在大学里我为学习完整本书花了半学期,如果从我认识他开始算,他应该没那么多时间看完这一本书且收集这么多笔记。他一直对侧写术感兴趣?但是我并没有在他的书架上看到侦查推理小说之类的书籍,真的是兴趣使然吗?我有些怀疑。
“小越。”他叫我时声音短促,与他平时的说话方式大相径庭。
“嗯?”我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
他微蹙的眉心在一瞬舒展,柔和笑道:“吃饭。”
“你对侧写术很感兴趣?”我跟他走进饭厅,三菜一汤卖相极好。
“嗯,工作之后发现很有用,特别是在看年级主任脸色的时候。”他有些自嘲地笑笑。
怪不得,同事之间对他的反响都挺不错,除了擅长察言观色之外,就算有什么不满的想法他也极其懂得隐藏。
我开始怀疑我印象中的赵谨行是否是真实的赵谨行。
“赵谨行。”
“诶?”
“我想搬过来住几天。”我道。
“啊?”他手一抖,筷子戳到了嘴侧,饭粒黏在了嘴角。
“不方便吗?”
“方便!”他急忙说道。
“嗯。”我嘴角勾了勾,伸手将饭粒擦去,习惯性的往嘴里送。
他愣愣地将我盯着。
“怎么?”我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他没说话,脸有些红,埋下头继续吃饭,随后耳朵尖也变得绯红。
住到赵谨行家有两个目的,一是不想每天愁眉苦脸地回家让父母担心,恶心父母不如恶心赵谨行,二是顺便在这段时间内观察赵谨行的一举一动。看到那本做满笔记的犯罪心理书时,我对赵谨行的怀疑又重新回到脑海,他种种微小的动作都让我神经紧绷。
晚饭后他送我回家收拾行李。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不只有宾利,还有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
那为什么今天早晨他没开雷克萨斯?如果是昨天下午发现宾利出问题,以他的性格,他应该直接将车送到4S店,市里宾利的4S店晚上八点才下班,但他今天早上才将车送去,且送去后直接到警局接我,难道昨天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就莫名地出故障了?那在这段时间内他去做了什么?
我回家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也告诉了父母从家中搬走的原因,母亲有些担心,父亲点头同意。
“你的宾利,哪儿出问题了?”回赵谨行家路上,我如此问道。
“前右门出了点小故障,从里打不开,估计是门锁的问题。”他轻描淡写道。
“哦。”我挑挑眉,表示了解。
回家后赵谨行急急忙忙要去收拾客房,我连忙止住他,道:“住不了几天,我睡沙发就好。”
“别了吧,睡沙发多难受。”他拿我没辙似的,苦笑道。
“那就跟你睡。”我干脆道,把行李拾掇出来后,直接上到二楼,把东西放进赵谨行卧室。
等我把东西都归置好,赵谨行还站在远处,木讷地看着我,如果我是他,我肯定会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但他呆愣的表情愣是让我分析不出来他的心理活动。
“箱子放哪?”我一句话使他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呃。。。。。。换衣间。”他道。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失礼,还不知道赵谨行愿不愿与我同床,就擅自做下决定,还无比自觉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规整。
但现在问他愿不愿意和我睡同一床显然有点蠢,于是我问他:
“要不你睡沙发?”
“。。。。。。”
赵谨行眉峰一跳,咬牙道:“不!我要睡床!”
这不就得了。
我:“你裸睡吗?”
赵谨行:“。。。。。。一般不。”
“我裸睡。”
他红着脸偏开头。
我憋着笑,心道有点意思。
翌日清晨,赵谨行执意要送我上班,我实是拗不过他。
专案组的事我无从得知,二队的缉毒工作接近尾声,队长安排我进行嫌疑人审讯,一个上午的时间都耗在了审讯室。
中午和赵谨行通了电话,他说今天学生都很安分,都安静的玩手机。
我在食堂吃工作餐,到小卖部买了杯咖啡,听到坐在隔壁桌的警员讨论案情。
“已经有两个干警殉职,我估计这次事情不容乐观。”其中一人这样说道。
“听说专案组还要从别队调一人过去,”另一人接他的话,“这个案件实在是有点危险,反正我心里是有点吊吊的,女儿昨天才过八岁生日。。。。。。”
吃完饭后我直接冲到袁老办公室向他请缨。
他的办公室空空如也。正垂头丧气准备回二队时,我碰到了夏晓成,他的眼袋就要垂到鼻翼边。
“成哥!”我叫住他。
“小越。”夏晓成弓着背,看上去尤其疲惫,无比悲伤。
我走到他身边,他扶住我胳膊,无声地抽泣起来。
“怎么了?”我轻拍他后背安慰他。
“袁老。。。。。。袁老,昨天下午。。。。。。”他呜咽得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他。。。。。。过世了,昨天下班。。。。。。出了车祸。。。。。。”
“车祸?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心急,语气又咄咄逼人。
“肇事司机刚审完,是酒后驾驶。”他颓然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普通人也能多少猜出这和那些杀人案有关!”我瞪着眼,我想我的眼中一定和夏晓成一样布满血丝,咆哮着,就像发疯的野兽。
“真的是酒后驾驶,我根本找不出破绽,我根本不行。”他精神濒临崩溃,边呜咽边摇头。
“你让我见见那个人,我只见这一次,就问几个问题,让我审他!”我不理智地咆哮,即使知道向夏晓成咆哮只会让他状态更糟,但我根本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拿着录音笔到审讯室,审讯室里灯光很暗,司机耷拉着头。
我坐在他对面,沉默了十来分钟,他依旧颓废坐着,可以看出从我进来到现在他的情绪根本没有波动,他不抱希望,也没感到害怕。这暴露了他的心态,他的外表状态都是装出来的,从他没有反应这一点就能看出,他处变不惊,不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审讯的态度。
“你叫什么名字?”
“李元。”
“年龄?”
“42。”
“工作单位?”
“华正集团人力资源部招聘专员。”
他回答得太过流畅,他的资料搜集上也如他所说,他太过镇定,镇定得就像安静等待审判日的罪人。
“酒醒了?”我轻笑着讽刺他。
他茫然抬头,眼中掠过一丝不定,在我就要看通透的一刻迅速湮没,又低下头去、听天由命。
“为什么开车之前要喝酒?”我继续问道,试图让他放松,从而乘胜追击。
“聚会,被拉着灌了两杯。”
“两杯就醉?”我轻蔑道。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我酒量不行。”
“哼。”我冷笑,继续问道:“和谁喝酒了?”
“两个外地的大学同学,他们当天晚上的飞机,已经走了。
当晚既然要赶上飞机,怎么还会喝这么多酒?我并没直接拆穿他,但更肯定了此次事件并不是醉驾这么简单。
“你知道醉驾关几年吗?”我微笑道。
他有些发愣,看得出来他对我和善得不正常的态度感到迷惑,他摇摇头。
事实上,他的眼神告诉我‘我当然知道’。
“处理现场的交警告诉我,你及时报了警,虽然他当场死亡。”我故作不在意道。
他凝视我的眼睛,肌肉紧绷,看得出他很紧张。
“最多判三年。”我朝他微笑。
他紧绷的肩部松垮了些许。
“不用担心,你虽然造成了死亡,但还是属于醉驾,情节也不算严重,一般会让你赔款,判刑也不会判过三年。”我继续微笑。
他明显放松了些。
“没办法,你知道,我来审你,是我的工作,”我摊摊手,指了指玻璃隔断外的警员,“时间太短他们会说我工作不认真。所以我们聊聊其他的好吗?出现这样的事故你肯定也不好受,我们谈谈其他的吧。”
他微微扯了扯嘴角。
“我最近忙得呀。。。。。。你听说了最近袭警案了么?我现在就在负责那个案子。”我装作苦恼道,“我们还成立了专案组,可惜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只是在报纸上看到了报道。”
“你撞的人可巧,就是负责这起案件的专案组组长。”我轻笑。
他并没多震撼的表情,仿佛已经明了一切般,低下头。
“虽然你在酒驾过程中的犯罪情节在法律中并不是罪不可恕,”我凝视他,以威胁的语气道:“但是根据你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和你此时的态度,我们很有理由指控你为袭警案从犯。”
他闻言不安,眼中惊恐清晰可见。
我心中已经有了确切答案。
“你觉得呢?”我微笑,乘胜追击。
他双手合十,垂在双腿上摩擦。
“我再问你一次,”我刻意起身凑近他,冷冷道:“为什么喝酒?和谁喝酒?喝醉了吗?”
他沉默半晌,呼吸不均,看得出他在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随后他心有余悸地轻笑,“你们没有证据。”
见着他逃过一劫的表情,我怒火中烧,揪住他衣领就要一拳擂过去。外面的警员见此情形,急忙冲进审讯室将我从他身上拉开,我愤怒至极,已不知何为自制。
我被扭送回办公室。
“小越儿,你不能冲动,”夏晓成红着眼道,“如果我们暴力执法只会留人口舌。”
“那怎么办?你自己听!”我打开录音笔,李元那句‘你们没有证据’极为嚣张地从里面传来,“他肯定和袭警案有关!”
“你说他也是袭警案的嫌疑人?”夏晓成不信。
不对,袭警案凶手能在聂长东家门口行凶,且是在聂长东开门后从背后攻击,只能说明是聂长东熟识之人,但从资料上看,李元和聂长东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并且根据聂长东案凶手戴手套作案这一细节就能说明凶手非常细心且事先预谋过,但刚才审的李元给人感觉非常嚣张,甚至还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如果他这样能看开,何必在作案时战战兢兢呢。
“不是。”我思索道,“是从犯,我猜想他与凶手间有某种利益联系。”
夏晓成表情严肃起来,拿着卷宗,低头沉思,后缓缓道:“小越儿,回来吧,我需要你。”
我从二队办公室搬回了原来的办公室,但一切仿佛变得更糟了。我几乎每天都要去审李元一次,他老是沉默着,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整理了前几次案件的资料,试图找到相似点,但我一点灵感都没有,各种各样残忍而血腥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搅成一团,每日每夜我都在受此折磨。
赵谨行依然每天都在警局门口等我,偶尔会问我工作的情况,我向他倾诉,他通常只听着,不对我的推测做出评价,也从没说过自己的看法。
大约一个星期后,警局又接到报案,这次死者是一对情侣,都是吸毒过量致死,这次案件二队也参与调查,并顺藤摸瓜,正追踪毒贩。
两人注射冰毒,毒品来源正在查找,但根据他们的资料,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大学生,哪里来的资金购买如此数量的毒品?这次案件让我想到了王浩宇案,王浩宇同样没有藏毒,也没有吸毒史,却吸毒过量。很明显,他们并不是自愿吸毒,而是被迫,这是谋杀案。作案手法如此类似,很有可能是同一凶手所为。
我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二队身上,毒贩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当日下班,我同赵谨行一起回家,他如往常一样关心我的工作。
“又有两人死了。”我靠在椅背上,眼睑忍不住合上。
赵谨行并没有多惊讶,只道:“怎么了?”
“吸毒。”我并不想多说,看到赵谨行握方向盘的手稍微松了松。
“哎。”他短叹。
“我觉得那两人我好像在哪见过。”我突然想起,那两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赵谨行一个急刹车,猛地一摇晃彻底让我醒了瞌睡,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太过用力,指节泛白。人行横道上的行人被下了一跳,等咒骂声远去了赵谨行才放松下来。
“小心开车。”我提醒他。
“嗯。”他的喉结滑动,精致的曲线看得我心猿意马。
回家之后一切如常,吃完晚饭,他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我横躺在他身侧看书。
“别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他道。
“那我就睡觉吧。”我粲然,将书放在胸口,闭上了眼。
赵谨行抚过我的脸侧,将手放在我肩胛,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在接近,不由得心跳加速。他在我鼻梁上落下一吻,继而将吻延伸到鼻尖、人中,略过嘴唇,吻上下巴。
“我们算不算同居?”他问道。
“算吧,还算你情我愿,不算绑架。”
“那我从今天晚上起。。。。。。能不能抱着你睡啊?”
“手长在你身上,问我干什么?”我白他一眼。
话毕,我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公主抱,之后发生的事根本不用我来联想,还是那句老话‘木已成舟,只好享受’。
卧室中橘色灯光温暖柔软。
润滑剂的香味时不时伴随着快感萦绕在我身周,赵谨行将我锢在怀中,使我无处可躲,只得由他予取予求。
“小越。”他捧着我腰身使我坐起,进到更深处。床头的油画在我眼前不停晃动,快感和疲乏让我晕眩。“我爱你。”赵谨行的声音在我耳边吐息。我脑中某根紧绷的神经仿佛轻易断裂,那样的欣喜比肉体带来的快感有更大的冲击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陷阱
次日早晨,警局里警员依然是各色匆匆,翻阅文件的声音,衣物摩擦的声音,拥挤在狭小的走廊里,我从这忙碌的早晨中仿佛又闻到了振奋的味道。
“小越儿,过来!”夏晓成一见我进办公室就将我叫到他身边,从抽屉里抽出两张资料,“你看,这是李元进公司时递的简历,那时候他四十岁。”
我有些吃惊,哪个公司会招进一个毫无经验的四十岁新人?
“但是他的资料上,写的工龄16年。”夏晓成又拿出之前的资料。
“造假?”我抬眼征询他的意见。
夏晓成眼角浮起一点势在必得的笑意,“我今明两天去趟k镇,已经跟当地警局联系好了,我觉得这个人,”他指指李元的证件照,“得好好查查。”
我帮他定了中午的火车票,“等哥好消息。”他电话中的声音显得非常兴奋,使我在漫长的折磨中终于看到点希望。
当天下午,我正巧撞见二队一行人紧急出勤,同事告诉我在东街发现毒贩据点,这次说不定能一网打尽。
线索接二连三浮出水面,如果这次缉毒能得到毒贩的交易信息,那两次毒品杀人案就能轻易搞定,在加上王浩宇案和汤岑案的联系,说不定也能有些线索。我感到豁然开朗,脑筋甚至迫不及待开始扑腾。连环袭警案、连环杀人案,为什么最近会有这么多恶性连环案件?还是说所有案件本来就紧紧相连?
下午我又到聂长东家中去了,门上还牵着警方的警戒线,腥味在狭小闭塞的空间中还未完全散去,让我在心惊的同时鼻中一阵酸涩。
之前由于被袁老调开,没能到聂长东家中仔细检查,但检查之后让人更加迷惑。我在聂长东卧室中找到了许多王浩宇案的研究资料,他甚至已经把王浩宇案、汤岑案、陈景然案和多年前的丁寻案想作一个连环案件,但这只是他记下的假想,并没有上报,案件的其他研究更没有进展。如果凶手清楚案件进展,杀了聂长东还不如来杀我。
在那个时间段能袭击聂长东的会是谁?内部的警员?不,不可能,聂长东是抽空回家,应该给袁老请过一两个小时的假,但其他涉案警员并没有请假离开的记录。
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过,让人不寒而栗。
负责王浩宇案的,是袁老带领下的一队,而负责侦案调查的人员主要是聂长东、我和夏晓成。
第一个是请假的聂长东让凶手抓住可趁之机,第二个是下班回家的袁老,这样推下来,下一个不是我就是夏晓成。
凶手就像在玩一个杀人游戏,他是从容不迫的‘鬼’,我们是蒙在鼓里四处逃窜的‘平民’。
时钟滴答声不慌不忙地行进,照进房中的每一缕光线都镀着肃杀的气息,死神在选择棋子,哪颗棋子赴死、哪颗棋子留下继续游戏,死亡笼罩着棋局,我们有千万种方式通向地狱,终点只有地狱。
夏晓成去k镇,但只有我知道,凶手如果将接下来的目标定作他,那在夏晓成上火车前就该下手,这就意味着,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
我夺门而出,慌张地跑出居民楼,而现正是上班时间,路上多是老年人,即便这样我仍然恐慌,凶手既然能让袁老死于‘车祸’,那照样能用其他‘意外’让我退出游戏。
我避开了所有施工建筑步行回警局,刚到警局楼下就见着那辆黑色宾利。
赵谨行靠在车旁抽烟,仰头注视二楼窗户,皱着眉头,不停地在双脚间交换重心。他看起来局促不安,但这赵谨行的出现对我来说显然是莫大的安慰,准确的说,在破案之前我都要尽量避免单独行动。
“赵谨行!”我向他奔去。
赵谨行有些惊讶,一见我立马把烟藏到身后。
“你抽烟?”我故作镇定,变为声讨的语气。
“呃,不是,偶尔,”他故意回避我的视线,有些焦躁不安,扯了扯嘴角,一切都是控制欲极强的微表现。“呃,你刚刚看起来有点着急,怎么了?”
“看到你抽烟,怕你死于尼古丁中毒。”我撇了撇嘴,隐瞒他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质疑,随即又恢复笨拙的神色,“你不喜欢?”
“没有。”我下意识地向左看看。
“你不喜欢。”他肯定道。
我挑挑眉,差点忘了他的书架上放了好几本微表情教程。
“嗯,我不喜欢,戒了。”我道。
他的神色轻松了些。
“我回去上班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他还不忘叫我‘早点出来’。
这次我并没叫他先走,打心底里就不想让他走。
回到办公室,王川让我给夏晓成回个电话,显然夏晓成有所发现。
“K镇两年前发生了三起女童失踪案,当时李元是嫌疑人中的一个,因证据不充分而被排除了嫌疑,一个月后和妻子一起失踪。”夏晓成在电话中讲道,“但是我们的资料上显示他是独居,且没有婚姻关系。”
果不其然,和夏晓成通过电话后我根本不再怀疑自己之前的推测,李元绝对是蓄谋杀人,但他的搭档,主谋是谁?我准备再审李元一次。
届时二队也正在审刚抓获的毒贩,我想最迟明天就能得出结果。
审讯室内,李元仍然是一副麻木的表情。
“姓名。”我问道。
他感到奇怪,抬眼看我。
“我问你叫什么。”我挑挑眉。
“李元。”他顺从答道。
“婚姻状态。”
他迟疑了两秒,道:“未婚,独居。”
“撒谎。”我平静道。
他立马抬起头,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
“你的妻子呢?在K镇娶的那个。”
他一怔,脸上的愤怒一闪即过,“我没有。没有妻子。没有在K镇结过婚。”
“机械的重复是最低级的谎言。”我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
李元双手颤抖着放在腿间,他浅黄色的瞳仁里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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