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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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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人敢去的地方……这又是一件麻烦事。”

“只要知道地点就行。”纣王坚决地说,“就算千难万难,我也要凑齐原料,铸这九鼎以安天下。”

闻仲点点头。“东北方的万年寒垩英,不知在哪一座山中,这只能一路寻访,观山气、寻地脉了。九方奇物之中,最好取的却是中央阴阳土。”

“什么是阴阳土?”

“阴阳土就是子午土。用两个有盖的小樽,一个每天半夜开盖一个时辰,另一个则是正午开盖。若遇风霜雪雨,就得等下一天。樽中积蓄的尘土,就是阴阳土了。当初我曾取过阴阳土,花了四个月时间,才积了一小撮。如今铸这九鼎,恐怕要积上一两年。”

纣王听得直发愣。“这么麻烦?那另外八方奇物,想必取起来更为困难。太师,这件事就全靠你了。”

“王上请放心。”闻仲面容一肃,“既然铸九鼎之事关系到商朝基业,我一定竭尽所能,不管多难、多久,也一定要把九鼎铸好。”

“太师,身边有你在,真是让我心里踏实啊。”纣王感叹道,举起酒樽。“来,先不说这个。今天咱们好好喝个痛快!等会儿我送几个美女给你回去侍寝。”

闻仲急忙摇手,脸颊竟有些发红。“王上,你知道我对这个没兴趣……”

纣王哈哈大笑。“太师,我跟你开玩笑的。来,喝啊!”

二人举起酒樽,隔着几案相敬,然后同时一饮而尽。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海边的村庄里。一位刚死了丈夫的妇女为了养活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经常抱着襁褓的婴儿来到海滩上捡贝壳拿去卖。换来的钱,不多不少刚刚糊口。有一天,孩子饿了,哭得很大声很大声,于是,孩子的母亲就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来到海边,像以往一样,把好不容易哄睡着的孩子放在海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自己去捡可以换钱的东西。那天,海滩上的贝壳有好多好多,母亲一高兴,就兜着衣服一直捡啊捡啊!心里想着,这次可以换很多钱了,可以吃饱、可以有更多的奶水让孩子吸食了。但是,当她终于捡完转头寻找婴儿准备回家时,突然发现孩子不见了。太阳已落下海平线,海水涨潮,早已淹没了那块放着婴儿的石头。孩子的母亲慌了,连忙丢掉衣服里的贝壳四处寻找,沿着海滩线一直叫着、呼唤着孩子的名字,最后,变成了海鸟,至今还在沿着海寻找着。海鸟的声音,就是母亲呼唤的声音。变调不大,因为那是一个不断重复的名字。

正文 黄金卷二(12)

孩子真的被海水给淹没了吗?

乳娘的声音软软地,像在云层上荡漾,听起来舒服至及。夏日午后和着轻风,拂过脸颊、拂过耳畔让她睡意浓浓。但,在听过那个故事后,突然升腾起的一股心酸,赶跑了一切的感觉。

你说呢?

乳娘娓娓道来的语音里,夹杂了些什么东西。一个故事讲完后,简单的三个字妲己听来竟已泪意盈然。她知道,乳娘又在想念她那个早年夭折的孩子。想得疼痛、想得心酸。妲己努力用稚嫩的双臂抱紧她。想传过去自己的思念与温暖。

乳娘,有妲己陪你噢!!过去、现在、未来,妲己都会陪你。

是啊!妲己在陪我呢!乳娘微笑,摸着妲己的头发,小心翼翼也慈爱地回抱了个满怀。所以呀,妲己!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告诉乳娘噢!千万别像乳娘的孩子那样顽皮,自行跑开不见踪影让人担心,最后还……

不会的。妲己哪里也不去,永远跟乳娘在一起。稚嫩的声音像是在宣布誓言,坚定地一字一句吐词出来。她昂着头,伸出手抹去乳娘眼角溢出的泪水,妲己用她温暖的嘴唇吻上乳娘的脸颊。想代替她死去的孩子,抑止她不断上涌的伤感。紧紧扑进乳娘的怀里,继续喃喃着刚才的话……

睁开眼,那种尝起来咸咸的液体顺着自流而下,落在发髻里,为那个真实的回忆。她出门时并未招呼任何人,只是任凭着自己的执念而行动。乳娘大概会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她;大概会像那天夏日的午后念叨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心酸和疼痛吧!

“你醒了。”

谁?迷糊地怔愣着眼睛看眼前的人。觉得熟悉得紧。

“这里是西歧。我叫伯邑考,是姬发的哥哥,西伯候的长子。”不等她询问出声,床边的人便已自己道出姓名。伸手拿开湿锦帛的时候动作略微停了一下,抬头问妲己。“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妲己摇摇头。“妲己从未出过冀州。”

哦了一声。伯邑考伸手摸了摸妲己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微笑。接过女仆递来的药,舀起一勺在碗沿擦边,放在嘴边小心吹了吹伸到她嘴边。“喝吧!这个可是大夫精心调制的。”低沉赋有磁性的声音、温柔而俊美的笑容、那长发、那面容,无一不是琴石幻象中出现的人儿的缩影。

“你……真的是伯邑考?”喝下勺里的药,妲己在为眼前的真实而动容。无法置信啊!在来时的行军途中,曾不止一次的埋怨为什么西歧会离冀州那么远。遥遥无期的渴望让她几乎都在后悔当初因执念而鲁莽的行为。如今真到了,见到她想见的人,也突然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是啊!”

掩不住心底升腾的欣喜,她拉起被子盖住一半红晕的脸,留一双大眼睛在外面滴溜溜地转着。

“别闷在被子里,有碍呼吸。会很难受的。”他拉下被子,看到她红晕的脸,一时间呆了呆。不知道自己突然快速的心跳是为什么?也不知道眼睛怎么会离不开对方?闭上眼睛摇摇头,忽视答案背后正在不断膨胀升华的东西,把药递给一旁的女仆,直起身暗自深呼吸。稳定了情绪后,转过脸依然笑着。“你好好休息吧!过一阵子我再来打扰。”

“等等。”妲己抓住伯邑考的衣服,热气升腾,感觉脸上的红晕更加浓厚了,但,她依然鼓起勇气大声说。“你能弹琴给我听吗?”

被妲己的声音震得错愕了一阵,随即微笑着命人拿来自己特制的十三弦琴,放好。“听说,你也在弹琴,通常喜欢听什么样的曲子呢?”伯邑考边试音边调整琴弦边问。

正文 黄金卷二(13)

妲己哼了一段旋律,让伯邑考惊讶不已。“这……”这个是他所作且从未流传出去的旋律,为什么妲己会知道呢?

“琴石。”妲己笑颜如花。

轻轻哦了一声,伯邑考双手放上调整好的琴上,闭起眼睛,瞬间,她熟悉的音律便在他拂动的手下倾泻而出。这次不是幻象了,也不存在模糊的现状。妲己如愿以偿地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了了。眼前的人跟幻象中是一摸一样的,长发、面容、身体,一样闭着眼睛。只是她这回看到了幻象中看不到的眼睛。如同她想象的,沉沉地、深邃地、似缎子一样荡漾着。纯净的琴音空灵飘渺,比起她第一次从幻象中听到的略有不同,波澜壮阔、高潮迭起的感觉不再复见。她有些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旋律却可以弹出不同的感觉?或者说,这是天赋使然?教她弹琴的师傅比他年龄要大得多,却似乎并未达到他这个境界。毕竟,十三根弦的琴可不是人人都做得来的。

带着微笑,躺在柔软的床上,枕着动人的琴音,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了。浅浅的梦乡里,又见到了哭泣的乳娘,一旁有着同样哭泣的母亲和担心得焦躁不已的父亲与皱眉的哥哥。或许,这次她真的太大胆且鲁莽了些。希望再度醒来的时候,身体能好许多。那样,她就可以回去了,乳娘和母亲就不会哭泣了,还有父亲,也不会担心焦躁了……等醒来的时候……

“公子。”一旁的女仆探身看见妲己已经睡着。出言提醒。

伯邑考停止弹琴睁开眼睛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妲己均匀的呼吸,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完全退热没有大碍了。算是功德圆满吧!

“大哥大哥。”大叫着,姬发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进来。看见伯邑考禁声的举动才猛刹住身形,一步一步颠着走过来。“妲己睡着了?”伯邑考点点头,拉着他离开床沿。“她好些了吗?”

“已经完全退热,没有大碍了。估计再休息几天身体应该能完全恢复。”两兄弟轻言轻语地往外走。途中,姬发不停回头。

“父亲怎么说?”问的是伯邑考。在西歧恭迎父亲和弟弟回来,意外发现他们带回来的众多礼品中还多了一个人……一个美丽绝伦却重病缠身的女子。看着父亲一脸不快,一旁的姬发也撇撇嘴。他没有多问,赶紧命人安排好女子休息的房间,唤来大夫诊治。事下,姬发拉他到旁边解释。这才明白,那女子叫苏妲己,是父亲回城途中路过的冀州候苏护之女。打扰一夜,姬发与她相识,想带她前来,父亲因为一些政治因素没有答应。哪想,这位本就很想来西歧游玩的纤纤弱女子自己乔装打扮一路跟了过来。途中才猛然发现,不料,发现时,她在冀州本就没有根治的伤寒却复发,持续高温热烧着。为她诊治,父亲便发现了。

“没说什么。就是嘱咐等妲己醒来身体好些以后一定要送返……”姬发一脸的沮丧。

伯邑考双手背后,边走边压下心底不知名的失望喃喃开口。“应该这样。否则于礼不符。”

“什么叫于礼不符?不是已经带信给冀州候了吗!”姬发赌气地嘟囔。使劲挥动手上的马鞭。

伯邑考看着姬发这个可爱的举动忍不住呵呵笑出声。“不管怎样。她是无法在西歧呆得太久的。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而且,妲己不留任何信息抱病外出,她的家人肯定会很担心。虽然我们可以送信过去说她已安然无恙。但为人父母的,如果没真正见到儿女平安健康的在眼前,是永远都不会放心。”

正文 黄金卷二(14)

“希望她的病不会太早好……”

“说的什么傻话!”伯邑考宠腻地伸手轻轻敲了敲姬发已经跟他一般高的额头。

已经是大厅门外,姬发看着天上的太阳开心地闭上眼睛大口呼吸。“啊!真是好天气。蓝天白云呀!不骑马岂不是可惜了。大哥,跟我一起去骑马吧!”他挥动双手兴奋不已。

伯邑考摇摇头。“你去吧!我还想研究一下音律。”

“那我就等着听大哥的新的创作了。”呼啦拉!姬发一阵风似的再度往回跑。看得伯邑考纳闷半晌,他大声问道:“你不是要去骑马吗?”

“我想再去看看妲己。”大厅很大,大到足够让姬发的声音产生无数回响。伯邑考略微皱紧眉头,随即又松散开来。他不愿意去想那股不快的背后是什么。它要膨胀的话就让它膨胀吧!只要不去刻意追寻答案,一切都是可以想象的。摆摆衣袖,开始往自己的行宫走去,

蹬蹬蹬!知道自己制造出来的声音很大,姬发在来到妲己休息的房门外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脚步。作个禁声的手势阻止女仆出声行礼,像刚才一样,颠着脚尖一步一步来到床边。小心坐在床边端详沉睡中,那张还略带红晕的脸。回忆自己初见她时痴呆的模样忍不住发笑。世间美丽女子不少,自己见过的更数以累积,可真正吸引他的,让他一眼就能沉醉其中的,就只有妲己。不知道那种绝对的让人目眩神迷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在那一眼过后,见不到时就会忍不住去想,见到了又希望能继续看下去。



有点意外,意外妲己主动要求来西歧、意外在知道无法来西歧后乔装混迹于守卫士兵当中,全然不顾自己还虚弱的身体,从遥远的冀州沿路跟随。如果不是因为他发现了,她大概还会死撑下去。光那个晕倒和发烫的身体就已经够难熬的了,不知道她是如何撑过那些时日?对于妲己的去留问题,虽然父亲颇有微辞,但,出于私心,他还是希望妲己能继续在呆在西歧,能天天见得到。

才刚回到自己的家,大哥便开始忙碌张罗着妲己的一切事宜。招大夫、选舒适的房间、选心细的女仆,无一不周到齐全。他只有在旁边看的份。想到这里,姬发忍不住笑出声。在这方面,他的确和大哥有一定的距离。“你醒了。”看着妲己已经张开眼睛,他开口问道。“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

“好多了。多谢关心。”妲己说着话,视线看向姬发手里的马鞭。“那个是骑马时用的吗?”

姬发跟着妲己的视线看向手中的马鞭点点头。哦了一声。“今天天气不错,我才刚从师傅那里学习狩猎完毕就跑来了。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手里的东西也跟着拿过来了。”嘿嘿一笑,他指了指自己狩猎装束。

“骑马……好玩吗?”妲己的眼睛在闪烁。

“应该说很舒服。那种在大地上任意驰骋得似乎要飞起来的感觉可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比拟的。我最爱骑马了,不学习也没事的时候就经常骑着马四处跑。你没骑过马吗?”姬发被那股闪烁的眼神给挑得热情高涨。侃侃而谈。

妲己摇摇头。“父亲不准我学。说这个女儿家不宜。”

“是吗?呵呵!可是我父亲就不一样噢!我姐姐妹妹都会骑,只是不常骑罢了!大概冀州候跟父亲的观念有所不同。”

“那……我能骑马吗?”她闪烁的眼里含着深深的渴望。

“能啊!为什么不能。只是你现在身子还虚,待调养些时日,能下床了,不头晕目眩行走自如了。我们就出去骑马。”姬发咧嘴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正文 黄金卷二(15)

妲己略微把脸埋在被子里笑着。笑得姬发莫名所以。问道:“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你笑起来时,两颊露出的漩涡很可爱。”

姬发愣了愣。呆着脸、张着嘴、回过神红着脸挠了挠头发。“这个是天生的……”

“我知道。我们家有一位女仆就是有这两个漩。只是还没有在异性身上看到过而已。”

“不好看吗?”姬发昂着头摸了摸脸。

“好看。”妲己歪着头伸出手在他脸上酒窝的地方抚摸了一会儿。随即自己也笑了起来,喃喃着。“你的漩涡比较深,所以看起来特别特别的可爱……”

姬发听到这个形容词稍微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别扭。小时候经常听到大人这么说,很得意地跳啊笑啊!长大了被妲己,被他倾慕的女孩子用可爱来形容,基本上,有一种自己所认为的雄壮巍峨的形象似乎就此破灭的感觉。

“不高兴吗?因为我说你可爱?”妲己坐了起来。一旁的女仆紧忙上前在她的后备裹好棉被帮她穿好衣服以便让她能靠得更加舒服。

“确实有点不自在……毕竟我已经不小了。你不多躺一会儿?”挂着略微严肃的脸,再度把妲己给逗笑了。姬发又是一阵错愕。“怎么了?”

“躺多了身体反而不舒服。而且,还不太习惯看你那个表情。”初见姬发的时候,是一幅痴呆的模样。看多了见自己立刻痴呆的人,她根本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好的了。只不过,能像姬发那样多变的,有着极度丰富表情的脸,确实让她非常的惊奇。不苟言笑的父亲经常忙着自己的事;母亲也为了打理家务,或者是因为姥姥影响的原因,从来笑不露齿;哥哥常年跟随父亲东奔西跑,也不知不觉间被传染了不苟言笑的性子,不常见到他,见到他就是那幅严肃的表情。有时候她真想上去扯一扯他们的胡子,看是不是会出现严肃之外的其它反应,或者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起伏的感情而导致如此?想起家人,也跟着想起自己鲁莽的举动,掩嘴噗哧笑的手放了下来,拢了拢衣服,愁眉不展地喃喃着。“不知道家里怎样了……”

“别担心。父亲早在发现你跟随于队伍之后就命人传信去了。”

噌!妲己的脸又红了。应该怎么说明呢!她是用棍子打晕了一个士兵穿了他的衣服才是顺利出门。不知道那个不知名的士兵醒了以后会怎样……父亲知道她是怎么去的以后又会怎样……

姬发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的脸又红起来。我想是不是热度又上来了。药喝了吗?”姬发的眼睛睁得大大地,脸拉长了,额头也皱起几道粗浅的痕迹,嘴唇张开。又是一个丰富的表情。妲己忍住笑在心底,怕出声会让他感觉不快。于是,向门口张望。“大公子呢?”

“大哥吗?他去研究音律了。”一提起伯邑考,姬发有着藏不住的骄傲。

“大公子也骑马吗?”

“骑。只是不常骑罢了。一有时间他就去研究音律。有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想,他是不是打算把这一生都献给音律了……”姬发也看向门口。

“他具有这方面的天赋阿。不然也不会创造出十三弦的琴了。”两个人同时感叹。

门口传来女仆行礼的声音,是西伯候来了。姬发连忙起身,妲己也准备下床。

“别起来了,你身子还虚着呢!”西伯候看到站起来身子却在发抖的妲己连忙道。

晃了晃,妲己跌回床上,姬发担心地叫了一声。妲己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正文 黄金卷二(16)

“我已经命人传信给你的家人,不用担心。等快马一到,他们就会知道你安然无恙了。”

“多谢西伯候。让西伯候操心了。”妲己在床上行了半身礼。

笑了笑,西伯候嘘寒问暖了一番,便摆摆衣袖准备离开。看到姬发还坐在床边不动弹斥责道:“你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了吗?”

“啊……我……我准备骑马去。”姬发扬了扬手上的鞭子。“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背着西伯候,朝妲己眨了眨眼睛,他起身跟随西伯候一同离去。门外,姬昌越走越快,姬发小碎步跑才能跟随得上。没有气喘吁吁,平日的锻炼不是假的。只是很不解。这个情况是父亲生气的象征,从出生到现在,在父亲影响下生活,对于他的脾性了解得很清楚。

“父亲。父亲……您怎么走得这么快?有什么事情惹您不快了吗?”

姬昌猛地停下脚步,姬发差点撞上去,他连忙刹住身子必恭必敬地走到姬发右侧。

“姬发。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妲己?”姬昌摸着胡子。使劲皱起眉头。

“父亲……”

“说啊!”

“我不知道。只是……”姬发有一点局促不安。

“只是什么?”

“没见到的时候想,见到了又想继续能天天见……”

“这个不是喜欢是什么?”姬昌几乎恼怒地说着,声调扬起许多。

姬发怔愣。“这个是喜欢?”

“唉……”长长叹出一口气。姬昌没再言语大步走了出去,独留下姬发一人在原地持续怔愣。

“哥!哥!哥!”还没走近伯邑考的琴室,姬发就开始大叫。依然拿着手里的马鞭。“哥!”

伯邑考听到呼唤停下思考,看着门口冲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怎么了?叫那么大声?”

“下去。你们都下去。”姬发挥动马鞭,叫一旁的女仆退下。

“你到底怎么了?”伯邑考非常奇怪姬发的举动。

看到仆人走尽了,姬发才搬着板凳坐到伯邑考身边。“哥!你知道喜欢是怎么回事吗?”

伯邑考错愕阵阵。“喜欢?你从哪里听来这个词?”

“父亲说的。”

“父亲?”伯邑考更加错愕。一向严厉教育他们的父亲会说这个词吗?

“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呀?”

伯邑考起身放下手里用来记载音律的笔,来到琴边坐下缓缓拨弄。姬发伸手按在琴弦上,阻止琴弦颤动发出声音,继续问道:“哥。你回答我啊。”

被问住的伯邑考搭拉下眼皮,愣愣地盯着琴弦,手也不再动弹了。喜欢?应该怎么解释?就像他见到妲己时颤动的心吗?是妲己昏迷时的忧虑吗?是没有见到妲己时的想念吗?是要刻意忽略那股升腾挛动的意念吗?他闭起眼睛深深呼吸,拨开姬发的手,用力拨弄琴弦。锵!震撼的声音在诺大的琴室里回旋。震得姬发一阵心惊,也震得伯邑考沉静的性子开始起了一丝丝起伏。他持续拨弄琴弦。那音色排山倒海似的,像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石头,啪地一声,动弹不得。

姬发开始迷惑了。不了解兄长这样的行为是为何?想了解,却又无从下手。喜欢的解释有那么难吗?难到他得用琴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大哥?”

伯邑考闭起眼睛不言语,姬发也就不好继续问下去。他抿抿嘴唇,捏紧马鞭走了出琴室。

一段跟随心情即兴的弹奏告一段落,伯邑考放下拨弄的手指睁开眼看着还在颤动的琴弦发呆。父亲应该是发觉了姬发对妲己的喜爱,询问,旁测敲击得到答案又没有解释,姬发才是跑来问他。抚着头发苦笑,二十多年过去。自己已然不是姬发那样可以冲动的年纪,可以率性地做自己愿意和喜欢的事情。那也与他性格不符合。想起那个温柔多情已经逝世的母亲,那个笑起来似乎月亮都会黯淡的容颜,自从遇见父亲后,快乐平复,不再让人动容。哀伤,总是在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爬满了寂寞的脸。于是,那个像星星一样会冉冉生辉的眼睛也开始染满了寂寞。然后,浑身的美丽开始消逝。跟随时间被寂寞吞噬。

正文 黄金卷二(17)

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往下掉。在一次次看向门帘期盼又期盼不动的日子后;头发开始在年华正盛的时候变色,变成月亮和星星的颜色,只是无法像他们一样发光;视力开始下降,在被液体洗刷一遍又一遍的情况下,逐渐失去生动闪烁的光芒。幼小的他不理解。母亲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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