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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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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纣王大声回答。

“真的?”妲己又忍不住开始哭泣。“王上,您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一笑,纣王再度把她拥入怀中。“美人什么时候听过寡人对你敷衍过?”

“真的吗?真的吗?”妲己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抓着纣王的衣服反复问道。七年了,七年的不懈努力终于在今日有了成果。

“当然是真的。”妲己再张口,被纣王伸手阻挡在嘴唇上禁止她出声。“美人再问,寡人可就要生气了。”纣王假装生气的模样,随即又开怀大笑。高兴的妲己退后几步,慎重跪下匍匐着对纣王磕头。

“王上,您将是天下最为贤明的王,妲己代替殷商天下苍生感谢您。”纣王赶紧扶起她,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放开声音大笑。鹿台是殷商最高的建筑,在鹿台最顶层的大殿上可以看得到外面的清楚白云漂移。宛如被吓着一般,白云一下子流动起来,离鹿台近的全部都行动着,躲得远远地。在另外一方展开笑颜看着鹿台内的男女微微嘻笑……



征讨北方叛乱的闻太师从西门凯旋而归。坐骑黑麒麟朝东边卷起的尘埃轻声哞叫了几声,闻太师也朝东边看了过去。对前来迎接的加靼问道:“何人从东门离去?”

加靼看了看回道:“是西伯侯。”

“西伯侯?他来朝歌作甚?”

“带领他管辖的西歧周边的各诸侯国诸侯来对王上表示忠诚。”

哦了一声,棱角分明的脸上挂满了疑虑。姬昌这个人危险。至少他并不如他表面上的那么祥和。当初接到纣王要释放西伯侯这个消息时,他就焦急不已。

姬昌不能放。如果可以,最好找个名目处死他。可是,已经成了定局。哀叹一声,只有在以后的日子中好好注意一下了。

从黑麒麟上下来,快步往宫殿走去,他迫不及待的要见见这个几年没见的王上。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他远在北方,却一直没有断与朝歌的联系,当收到从朝歌发来不详信息后,他心急如焚。王上果然如同他担忧的那样并没有处死费仲。而摘星楼的建立更是让他坐立不安,恨不得马上乘骑黑麒麟返回朝歌看个究竟。但战事连连,他根本脱不开身。初时入犬戎,根本不不知道那帮家伙居然如此难缠。仗着对地势的了解,不断隐身跟他打游击战。一个明,一个暗,吃了不少亏。吸取教训积累经验后,原本胜利在望时,又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搬来了援兵,开始顽强抵抗。结果,使得本来尽快可以结束的征讨又开始往后延期。直到征讨降服,善后工作处理完毕,就已经几年后了。

正文 水晶卷一(138)

回想同样在战场上得到姜王后和姜桓楚的反叛的消息,一个字都不信的情景。也回想姜王后为纣王的妻子一力推荐的情景。当初会这样决定,为的,就是看重了她身上遗传的姜桓楚的稳重和聪慧。相信她一定能成为纣王好的贤内助。结果,确实是不负他所望。当年对姜桓楚的降服,是他颇费了一番功夫的。如果也不是看重了姜桓楚身上的霸气和理智,在任何时候都能清醒面对事物的脾性,他也不会萌生降服他,让他效忠殷商的想法。战场上刀剑无眼,杀了他即可。何必要费那么多精力。

所以说,当年姜桓楚会因为多年前的那次降服,而跟姜王后一起反叛殷商是他怎么都不会相信的。还有比干被剖心……不愿再想了。目前要解决的事情相当多。

虽然有心里准备,但当闻仲看到已经完成的,高耸入云的摘星楼时,还是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这……这……”喃喃着,闻仲全身都因为愤慨而颤抖。比起现在亲眼见到所引起的震惊,当初听到汇报说纣王接受妲己的进言要进行摘星楼的建立时的惊讶根本无法想比。排山倒海的不敢置信完全因为眼前这个耸立的建筑而扩大到无边无际。

“……这个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加靼低下头回答道:“刚建立完成没几天。”

“没几天……刚建成没几天……”闻仲喃喃着,拳头用力捏紧了,上面的青筋跟额头上的一样突突地跳着。呼地转头看向不远处略微低矮一点的鹿台。闻仲痛心不已。

当初建立鹿台之时他就已经极力反对。他非常明白,一旦开始建立,且不提所需年限,其中所耗费的国力、人力、财力根本难以计算。只不过,那时并不像最近这几年战况连连。

王上,您不知道现在的殷商已经不是过去的殷商了吗?你没意识到战争的频繁已经是一个危险的开端了吗?你不知道,现今的殷商根本经受不起摘星楼建立的所需了吗?

妲己……他倒要看看那个败坏纲常,造炮烙,建虿盆,储酒池,开肉林的所谓美貌之人对此事作何解释。殷商不是她手中的玩物。难道当初冀州候苏护就没有好好的教导她什么叫忠、孝、义、慈吗?

这次,他说什么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在那个王后的位置上坐下去了。还有娈臣费仲。简直是狼狈为奸!

一时间钟鼓齐鸣,响彻云霄。九间殿上,纣王已经早早等候。“臣,闻仲叩见王上,愿吾王万岁!”

“太师请起。太师终年南征北讨辛苦了。寡人必当给予丰厚奖励,来犒赏太师。”

闻仲起身看着明显身材发福的纣王不由得哀叹。享乐过了头,灾祸降至啊!他看了看四周。“王上,请问,怎么不见妲己王后?”

哦了一声,纣王似乎才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她身体不适,正在云仪宫休息。”

“身体不适?”闻仲的眉毛调了起来。

呵呵笑了一下。纣王再度开口:“是呀!她流产了。最近一直在调养。”

闻仲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在他离开的这些年里的确发生了许多事情。

“老臣也有一个建议,请王上仔细聆听。”

“太师但说无妨。”他搂过妲己在背后轻轻拍着她的背脊给予安慰。

“王上,老臣建议贬妲己,别立正宫,使内廷无蛊惑之虞;速斩费仲,使不萧者自远;拆炮烙、摘星楼,使谏官尽忠、平安民心;填虿盆,宫患自安;去酒池肉林,掩诸侯旁议;访遗贤于山泽,释天下疑似者之心。也请王上一一实践老臣的建议来当作给予老臣军功的犒赏。”

正文 水晶卷一(139)

纣王叹息一声,明白太师虽然远在犬戎进行征讨,却仍然对朝歌所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是闻太师了。“太师,处死费仲的事情好说、炮烙、虿盆、酒池和肉林今日一早已经开始拆除。访遗贤这个事情寡人可以立即去办,但贬妲己……”他转头看着别的地方。“恕寡人难以办到。”

“为何?”闻仲已经料到纣王会拒绝这一条,光从他疏远众多后宫佳丽多年独宠妲己一人便能看出一二。但是,他今天信念已定,非要纣王实施此建议不可。

“太师,这多年来,寡人也不知道自己荒唐,但妲己也知道一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懈努力劝说寡人拆炮烙、填虿盆等,跟太师刚才所建议一样的事。太师如若不信可以问胶鬲、孙容等。或者,可以出去看看已经在拆除的那些。虿盆、酒池和肉林大概要费些时日,但炮烙应该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了。”

没错。闻仲从进九间殿以来一直听到较大的动静和进进出出的忙碌的奴隶们。心底明白,不用去看,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纣王的醒悟,代表了商朝的复苏。现今天下因为妲己而被搅得民怨四起,灾祸丛生。但现在……长叹一声,只要商朝还有救,只要纣王不会继续沉迷下去,他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个妲己……就让她去吧!

“摘星楼呢?”

“摘星楼……”纣王走到九间殿外看着已经建立完成的摘星楼。“太师。你认为寡人登基以来的作为是否昏庸无能?”

闻仲呆了呆。“王上何作此言?”

“太师回答寡人。”

“王上初登宝座,取柬之所长、勤政于国、功绩彪炳。”

回过身纣王看闻仲。“那就是了。太师。你是两朝重臣。身份特殊,且你的话也深得寡人信任。寡人要建造摘星楼,只是希望能为自己竖立一个功绩的标榜。希望以后的继承者能以此为目标而继续为殷商奋斗努力。使殷商继续千秋万代下去。太师难道不是这么认为吗?”

闻仲哑口无言。他确实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纣王的话根本无懈可击。一个王者想要为自己的功勋建立一个丰碑,作为标榜让后人来瞻仰并不是一件败坏纲常的事情。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再提出纣王拆除摘星楼的要求了……

哀叹一声。闻仲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老了。许多的事情,都开始力不从心了……

夜晚的繁星密布,摘星楼上歌舞升平。看着不断重复发生的场景。胶鬲心情复杂万千。举杯再饮。真不知道这样只是调换场景的宴会会持续开到什么时候。

太师已经回朝了,如同往常一样在这样的宴会中依然见不到他的身影。

如此宏伟华丽的建筑,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可见其劳力耗费是何等的壮观。同时,被费仲贪图变本加厉的剥削又是如何的厉害。人民的怨气在这个时刻达到了及至。

纣王心情大好。因为摘星楼作为权利的象征终于达成,且太师也没有继续言语要求拆除摘星楼。大臣们纷纷来贺喜。有真心的,也有违心的。胶鬲一脸不悦地看着纣王拥着众多妃子喝酒吃肉,开心地看着舞姬和乐师的演奏。

他皱眉。这样一片祥和的歌舞升平下。到底夹杂了多少血泪和怨恨呢?殷商……未来又到底会如何呢?



西歧丰京,城门边两根长杆挑起一块红布幔,上面用白彩写着几十行字。两名军士站在杆下,忙着应付围观的民众。这是姬昌亲笔所书,字体纯熟有力,不过普通民众不认识这些蜿蜒曲折的文字,所以都围着军士询问。

正文 水晶卷一(140)

“哎,我说西伯这是下的什么令啊?”

姬昌一向宽仁治民,所以军士们也都跟民众很和气。只见那军士笑道:“喂,这位老哥,以后可不能再叫西伯啦,要叫文王!”

“是啊!”另一名军士插话道,“咱们现在立国了,大家都是周国子民,以后旁边的方国就不敢来欺负咱们啦!”

民众之间响起一片欢呼。等到声音平息,先前的军士说道:“文王这不是下令,是征工。”

“征工?”“那是怎么回事?”人们七嘴八舌地问道。

军士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这个,我也不太懂。总之,文王说要在西歧南边造一座祭台,名叫‘灵台’,向天祈福,以求保护咱西歧平安,所以要征工筑台。大家愿意干呢,就报个名,干一个月酬劳是一朋贝。不愿意干呢,也随便,文王也不强迫大家做工。”

“一朋贝?真不少啊,能买两头羊呢!”

“西伯……啊不,文王精擅占术,这一次不知又要用什么妙法来除灾保民呢!”

“文王真是仁德啊!要是换了朝歌那个纣王,怕是早拿鞭子赶着你去卖命干活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愿意干!”

大家纷乱议论一番之后,当场就有上百人报名。两名军士赶快在一卷木简上记下各人的名字,忙得不可开交。

人群中却挤着一位白须白发的老人,正是太公。太公向布幔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文王还懂得奇门风水之学……呵呵,有趣,有趣。”

他拈须微笑,迈步挤出人堆,飘然而去。

姬昌自立为文王之后,就在丰京处理国政。七年来的种种治政方略,他都已审看完毕。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一边与群臣谋划今后西歧的发展,一边视察民情。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经常让姬发一起参与。

姬发对政务并不是很陌生。姬昌不在的七年中,西歧事务是由群臣经办,由伯邑考和他两人主持,但伯邑考天生不喜欢政事,因此姬发自然就分担得比较多。通过七年来的经验,现在再看到父亲亲理政务,姬发对治国之道又加深了许多理解。

而文王对姬发的表现也很满意。他看得出来,七年不见,姬发已经成熟了许多,在治政、理事上屡有创见,群臣也对姬发很是拥戴。文王暗自欣慰,自己虽然年迈,歧周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这一天,姬发早晨起来,在后宫庭院中活动筋骨,然后随意散步。正行之间,忽听花径彼端传来脚步声。转头望去,正是文王姬昌,他身披布袍,头发有些蓬乱,看来是刚刚起床。只见文王目光浮动,神色竟有些憔悴。

“父亲,你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

文王摇摇头。停了一会儿,向姬发扫了一眼,续道:“我昨晚做了一梦……”

姬发注意到文王的异样,于是说道:“父亲,是什么梦啊?”

姬昌沉吟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昨夜梦到一只怪兽,形如猛虎,却长着一对肉翅,从东南方飞扑而来,直抓到我身上。我吓了一跳,待要叫人,却听一声巨响,它化为一团烈火把我裹住,我便惊醒过来。我想西歧处于西方,火克金,难道是有什么灾厄?”

姬发听了,却笑道:“父亲,您也曾对我说过,什么金无火煅不成器,金火相遇,并不一定是坏事。至于那只猛兽……”姬发停了停,又道:“那只猛兽,倒像是奶奶讲过的飞熊?”

正文 水晶卷一(141)

“飞熊?”文王一呆,“据说当年商高宗梦见飞熊,之后访到了贤人傅说……”

“是啊,不是都传说,梦见飞熊是要表明要得到贤人呢。”

姬昌凝神思考,神情越来越兴奋。“这么说,我这一梦是吉兆?”

“我不知道。”姬发说道:“父亲,你何不用‘笔占’试试?”

文王略一思索,点头道:“也好。”

于是吩咐仆卫取来丝绢毛笔,父子二人就在庭院中坐了下来。文王先是向四方敬拜,虔诚地念道:“敬聆天机,不敢亵渎。”之后握住笔杆,闭目沉思。姬发在旁边静静地陪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打扰到父亲。

文王静坐良久,正要拉动绢帛,忽听甬道上脚步匆匆,一名侍女走过来禀报道:“王上,殿下。有一位姑娘送了件东西说要交给殿下。”

“别打扰!”姬发急忙挥手叫侍女退开。。

一旁的文王忽然睁开眼睛,点头道:“不必占了。”

“怎么?”姬发愕然。

“占算之时,若有外物交感,当视外物求之。”文王望向那侍女。“把东西拿上来吧。”

侍女递上一个卷轴。姬发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字体比金文更为古朴,运笔却透出清雅,写道:“时至而居,时至而去。云踪杳杳,弦影休休。”下面署名是“敬上姬公子发,玄夷祈安。”姬发不禁心中一怔,突然想起那一夜他被照胆剑带着飞出宫外,遇到的那个琴艺绝佳的女人……

文王与姬发一起看着这丝绢卷轴,奇怪地问道:“玄夷,这是谁?”

姬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说:“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位姑娘。”

文王不答,只顾翻看卷轴。他忽然“噫”了一声,抓过卷轴翻了过来。只见丝绢背面画着一根钓竿,竿头丝线垂临水波,寥寥几笔,却颇为传神。旁边还写着一个“磻”字。父子二人看着这个字,都是茫然不解。

文王呆了片刻,忽然一拍姬发的肩膀,笑道:“先不想这个了。发儿,走,跟我议政去!”

这一天上午,文王就在议事殿中和群臣们讨论政务。到得太阳移到中天,几案上的卷轴总算处理完毕。文王歇了口气,向散宜生问道:“灵台筑得怎么样了?”

“正要奏明王上,灵台本拟用三个月筑成,不过西歧民众做工努力,现在已经基本建完,这两天就可以完工了。”

“好好。”文王想了想,“这灵台是按地脉方位而建,我总担心建得偏了,失了法度。咱们现在去看看吧!”

群臣答应一声,便随着文王、姬发一同出殿。过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灵台之前。

这灵台是用纯净黄土筑的台子,高有两丈,分为三层,四面均有土阶。上层插四面黑白旗,中层是八面不同颜色的旗帜,下层则是九根立柱围绕,是文王按照三才、四象、八卦、九宫,结合地脉奇门而设计,用以调和风水,趋吉避凶。

文王等人来到台前,却见工匠们没有干活,却围在台前大声吵嚷。散宜生一皱眉,当先走过去询问。过了片刻,他快步赶回,满脸疑惑。

“怎么回事?”文王问道。

“台前有一块空地,不知何故,忽然渗出水来,工匠们不敢乱动,所以停了工。工匠们说,今早有一位老人在这里走过,说了一些话,大家都听不懂。他走后没多久,地上就渗水了。”

“咱们去看看!”文王说道,随即带领群臣走了过去。工匠们一见文王,纷纷跪下施礼。文王匆匆还礼,目光随即落在土台前面的空地上。只见土地上有三丈方圆的地方已被水渗透,成为泥沼。泥水中还漂着一根竹竿,像是钓鱼的钓竿。

正文 水晶卷一(142)

“就是那老头儿插了这根竿子!”匠官禀报道:“工匠们把他赶走,把竿子一拔,下面就渗水了!”

“那位老人是何来历?长得什么样?”

“他年龄很老,白须白发,精神倒十分健旺,穿一身白袍。来历如何,我们却不知道。”

文王沉吟不语,围着泥沼走了几步,目光中忽然射出奇异的光芒。他急步登上土台,四下观望,掐指计算,看了一圈,又望向那泥沼,突然间呵呵而笑。

“好哇!这地方正该有水才对!散大夫,叫他们就把这块水洼挖成一个小池塘,与灵台相配。”

散宜生转身欲行,文王忽又叫道:“还有,快派人去寻找那位老人,一旦寻访到,马上告诉我。”

“王上,”散宜生疑惑地问,“您的意思,难道那位老人……”

“那定是一位是奇人哪!”



“姬昌这个老家伙!”纣王一挥手,把帛轴摔到地上。

“王上息怒。”闻仲劝解道。

纣王气呼呼地连饮三爵酒,把酒爵往案上一摔,脸色红得吓人。他忽然转向闻仲。“太师,要灭了西歧,需要多少兵力?”

闻仲一惊,急忙说道:“王上不可莽撞,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我知道!我知道!”纣王突然站起身来,大步在室中走来走去,不断踢着地毯,或是用拳头砸击墙壁。他剧烈地喘息着,如同一头发怒的猛虎,喉中不时发出模糊不清的咆哮。

“王上……”

“他这是欺我不敢动手!这个老东西,如此阴险!”

闻仲听了这话,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原来王上已经想明白了。”

“这有什么不明白?”纣王吼道。

他又向地毯踢了几脚,这才回到几案边坐下,喘了一会儿,渐渐平息下来。他从地上捡起帛轴,展开丝绢,又反复看了两遍,神色阴晴不定。

“保境安民,以求颐养天年……哼!他自立为王,这不是明着跟我示威吗?”

“王上。”闻仲从纣王手中接过帛轴,一边说道:“依我看,姬昌畏罪逃回西歧,深怕朝歌发兵征讨,所以称王守地,以表示互不侵犯,这倒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他有心反叛,应该会做得更隐晦,不会明目张胆地称王啊。”

“太师!”纣王不满地瞪起眼珠。“你智慧过人,怎么这次却糊涂起来?姬昌素来狡诈,他这是摆样子给我看哪!他故意大胆称王,以此遮掩心机,想让我认为,他只求安度余生,哼!”

“但是他这奏文也并非没有道理。这几年,黎、邗、崇三国,也确实对西歧屡次侵犯。西歧立了周国,这三国也就没理由去强占西歧疆土了。况且,当初刚把姬昌放出来时,他也曾说过,想要守一方国,安享天年,王上当时也曾首肯。”

“可是……”

“王上不必担心,”闻仲微笑着一摆手,“王上无非是忧虑西歧坐大,对我大商不利。不过,西歧虽然立了周国,实力却并不强大,地域又小,几年之内,还不会有什么威胁。嗯,依我看,再过一段时间,姬昌多半会以平定疆土为名,向外扩张。黄河以东三国,他是一时动不了的,我看他一定会向西北、西南下手。”

纣王吸了口冷气。“你是说西塬诸国?姬昌若要占了这几国,怕是会壮大不少啊!”

“确是如此。姬周早晚是个麻烦。但大商现在国力不足,若要强征西歧,东夷这边一旦趁机出兵,朝歌有危呀。两方相权,东夷距国都太近,又是连年叛乱不息,还是应该先平东夷,再议西歧之事。”

正文 水晶卷一(143)

“我也是这么想。只是若给了姬昌几年时间,他得以发展,将来难免为患哪!”

“这个,我自有办法。”闻仲低声说道。虽然室中只有他和纣王两人,他还是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他凑近纣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只见纣王表情倏忽数变,惊讶、疑惑、兴奋不断交替,最后呆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

“太师果然是国之栋梁!有太师助我,真是大商之福啊!”

“那么我就依计而行了。”

纣王点点头。一转念又道:“太师政事繁忙,再加上铸鼎之事颇为劳心,现在又加上这些事……太师,你可不要太劳累了啊。”

闻仲脸上闪过一丝感动,当即并手向纣王一礼,叹道:“王上有这句话,我就知足啦。我受先王托付在前,王上又对我十分看重,我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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