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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手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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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满来解释这一切,今晚大泽滕一郎才刚跟他做爱,而且热情得超乎每一夜
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他拿起床头柜的闹钟奋力砸向地板,愤怒的问自己:「我
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做这麽梦?为什麽?我爱滕一郎哥哥,怎麽可以做这种
梦?我好下贱」掩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好下流」
由那一夜他被逐出上田家开始,他哭泣的投进黑暗中的上田工一怀里,上田工 一与他温柔的作爱,但是梦里上田工一变成吉野鹰,他与吉野鹰做爱,吉野鹰
碰触他的热度,吻他的敏感,他颤抖的接受,梦越来越激狂,变成他主动去向
吉野鹰求欢,主动的索求,像今晚的梦,他像饥渴过度的妓女跨坐在吉野鹰的
胯下,不知羞耻的骑著他
上田凛莲痛苦折磨的抱住头,他好怕睡觉,睡觉时他一定会做著这样下贱下流
的梦,他抵制过让自己不睡,但是不睡时,他会突然很想见吉野鹰,他第一次
走出门到门口,他才猛然发觉自己真的有问题,他怎麽会半夜想要去找一个男
人,而且还是一个丑陋不堪让他害怕憎恨的男人,这以前从来不曾有过,他停
止脚步,回来躺倒睡觉,却总是梦醒之後一身冷汗,他真的在梦里抵抗过,但
是最後他总会攀住吉野鹰的身体,索求著他身体所提供的欢乐跟痛苦
他起身,走到浴室淋浴,出来後,倒一杯水吞服下去,在旁边的小柜摆著两瓶
满满的药,是吉野鹰为他制做的药,他因为恨他怕他厌憎他,所以从来没有吃,
他看著满满的胶囊,搬到这边住的第一次,他扭开药罐,将胶囊配水吞服下去,
抹去唇边的水液,手却忽然停在自己饱满红润的唇上,他轻轻按压著自己的唇,
刺刺麻麻的感觉传达,嘴里好像还有吉野鹰唾液的滋味,唇上还有那种被他强
吻的刺麻,他下意识的张嘴,指头滑进,沾满唾水,梦里吉野鹰教他如何的接
吻,他将舌轻卷手指,好像那是吉野鹰与他相吻的舌,他惊醒,将手指抽出,
在身上慌乱揩去唾液,坐回床边
他撑住头,罪恶感涌上,他不能再想吉野鹰,他爱大泽滕一郎,他从小就爱著 大泽滕一郎,他发誓他真的爱著大泽滕一郎,大泽滕一郎是他的最爱,他除了
大泽滕一郎之外就一无所有,他对吉野鹰没有感觉,在梦里的不是吉野鹰,他
一定是神经错乱,才会以为是吉野鹰,吉野鹰是个毒袅,是个败类,而且他的
面容恐怖之至,自己多看他一眼都会毛骨悚然的扭头不敢注视,自己跟他没有
任何相交点,怎麽会梦到与吉野鹰做爱,而且在梦里总是看不清对方的脸,他
只是纯粹的认定对方是吉野鹰,所以梦里的人不是吉野鹰,是大泽滕一郎,应
该是大泽滕一郎,因为他爱大泽滕一郎,会想与他发生性关系是很正常的,不
可能是吉野鹰,他爱大泽滕一郎,除了大泽滕一郎之外,谁也没有办法让他心
动,更遑论吉野鹰,所以在梦里当然是大泽滕一郎
~~~~~~~~~~~~~~~~~~~~~~~~~~~~~~~~~~
那只是个偶然的巧遇,夜晚车子停在路口,有人熟练的开车门坐进来,他在前
座惊吓得往後看,竟是 吉野鹰,而吉野鹰看到他似乎比他更震惊,但他
马上回复冷静,只淡淡对驾驶座上的御道:「我以为只有你!」
御踩下油门,换档:「老大,对不起,这个通告是临时接的,我打电话给你时你
都没接,所以联络不到时间有变,没关系,我很快就把凛莲送回公寓,公寓很
近」
吉野鹰点了头没有再说话,他在前座心跳疾速加快,唇舌一片乾燥,他没有想
过会这麽突然的遇见吉野鹰,车子还在运行,他想发声却喉咙一片嘶哑,连手 心都紧张的冒汗,车子停下来,公寓到了,御为他开车门,示意他快下车,他
慌乱的看向吉野鹰,却惊恐的发觉吉野鹰没有在看他,他在看御,上田凛莲的
心一下难受极了,过去不论他如何漠视敌视吉野鹰,吉野鹰的目光永远深沈完
全的注视著他,像怎麽看他也不会厌倦,他颤抖语音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
什麽:「吉野 鹰 ,我 ,我 」
「把门关上」这句话是吉野鹰对御说的,御吹了声口哨,拉著车门:「抱歉,让
让,凛莲,夜晚还长得很,大家各玩各的,你不会不识相到想玩三P吧,请恕
我们不招待,这是ONE BY ONE 的,不是团体游戏」
他下车,撑住车门没有离开,御的浓眉凝住,他吞了唾液,看著吉野鹰,吉野
鹰仍然没有看他,他脱口而出,他必须要说话:「药很有效,谢谢!」
吉野鹰有动作了,他不再看御,却是看著另一边窗外,声音与往常没有什麽不
同,却比往常严厉了一点:「关门,御,这次关上」明白的拒绝让上田凛莲受到
打击
御看起来好像很想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叫他不要碍事,但是他没这麽做,他只
道:「我代替我老大谢谢你,不过那药当然有效,我老大跑遍医院,搜遍所有心
脏病的资料跟档案,每天累得像龟孙子,才收集到 」
「把门关上,御」这次吉野鹰声音是命令式的:「别说那些无聊的话,上田先生 不会有兴趣的」
上田先生?吉野鹰竟然叫他上田先生,震惊之余,他手松了,御将门合上,像
故意做给上田凛莲看,他回身抱住吉野鹰的头,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上
田凛莲尴尬慌乱倒退好几步,差点难看跌倒,他像逃跑似的跑上公寓,连电梯
都没搭乘,他已经好几年不曾这样子跑了,心脏痛得像被槌子强烈的敲打,他
停在门口时,连钥匙都握不住,钥匙跌落地板,他按住心口,跌倒地上,茫然
注视地板上的污渍
「莲 ,莲 乖孩子,晃动你的腰」
他迫不及待的摇摆著他的腰,兴奋得眼泪跌落,温热的唇吻去他脸上的泪,而
他的秘洞在这样的激情下不顾痛感,有反应的强烈的收缩,像在吸食著对方的
手指:「啊啊 」他张口喘息,低声道出他的愉悦,他强烈扭动著腰,里面湿
热得无法按捺,对方把一再运作指头抽出,他失望的尖叫,另一种粗壮的东西
沈进他的体内,太大太难以接受,他痛得叫出声音来,脸上都是泪水,但是他
的身体像是被火融化的冰一样,那样的全盘接受,他按住嘴,发出一种从未听
过的娇媚声音,淫秽中带著全然的放荡,像是怎麽样都不够,连他自己听起来
都好淫乱,但是却显得那样不能自制的欢悦,他下部收缩得更厉害
醒过来,也许是一再的作梦让他麻痹了,上田凛莲麻木的站起来,走到客厅,
扭开乐罐,将胶囊再度和水吞服,他打开电视,坐进沙发,电视画面无意义的 播放,他空白的注视著电视萤幕,他知道世界上只有二个人会叫他莲,一个是
上田工一,一个是吉野鹰,但是上田工一已经不再这麽叫他,现在会叫他莲的,
只有吉野鹰
他的下身仍然很痛,梦里的高潮余韵并没有消失,他抚摸自己仍然坚硬的下身,
握住,上下移动,直到积蕴的黄白液体射出,射出後,他失神的瞪著电视萤幕,
眼泪默默流了下来,他下贱极了,他爱著大泽滕一郎,却这样神魂颠倒的想著
吉野鹰,连做这种事都在想著吉野鹰,他一定是疯了,疯得乱七八糟,他拿起
手边的胶囊罐子,砸毁在地毯的另一边,四散的玻璃碎片跟药丸散了一地,他
屈起腿,将头埋入腿里,心情再也无法忍受的哽咽:「我想见他 我想见他
我是疯了才会这样子想,我一定是疯了 吉野鹰,我想见你 你为什麽不
再来看我 你都会来看我的 你为什麽不再来看我了 你心里只有御
不再管我的死活了吗?你从来没有这麽久不来看我的」
夜半哭泣声回响
~~~~~~~~~~~~~~~~~~~~~~~~~~~~~~~~~~
他仍然在努力扮演著上田凛莲这个角色,他怀疑他会疯狂,但是他没有,他微
笑得一如往常,电视剧跟往日一样的创下历代电视剧的最高点,他的舞台剧也
未演先轰动,他站在明星的顶端,他全身散发出光采,他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
样感觉到快窒息的绝望,因为他以前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吉野鹰再也不会
见他这个事实是真正的事实
「凛莲,拍下一景了,这幕景是雪子在海边对司说明事实的真相,司震惊,虽
然他已经察觉他爱著百合,却一时不肯原谅百合,这是这出戏的高潮之一,全
靠你了,凛莲」
夏日海边阳光很炙热,御站在一边 风,随意的魅力,自然的摆手,每一个动
作都是天然不加修饰,却更添加他的魅力,他不知道在看什麽笑起来,露出前
一排有点可爱的虎牙,女孩们像著迷一样的盯著他的面孔跟身体,他发觉有人
看著他,他笑得更可爱,朝那些女孩大方的挥挥手,还一边唱些有点点下流味
道的歌谣,最後耸耸他圆翘的屁股做有些性暗示的动作,女孩笑起来,连男性
都看著他,他举手弯腰鞠了个骑士躬,破锣嗓子大吼:「亲爱的女士,御随时为
你服务」他俏皮眨了一下眼:「不过当然是要索费的,而且是很贵的那一种」
注视这一幕的人拍手哄然大笑,御有种天生融洽人群的魅力,那种魅力与他迷
惑人心的魅力不相上下,他当然知道他会如此快速的窜红,跟御的高超人事手
段绝对有关,所以吉野鹰 会爱上御,似乎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一想到这,
他心脏忽然不适的心悸,他弯下身,额上冒出冷汗,拍摄之中,他脚虚软的躺
倒在炙热的沙堆上,跟他对戏的女演员惊吓得尖叫,导演跟工作人员涌到他身
边来,御挤开人群大吼:「散开,别挤住他,先将他移到阴凉的地方」人群将他
抬到阴凉的地方,御低声道:「大少爷,你怎麽了?昨晚跟大泽滕一郎搞得精疲
力尽吗?要是这样病倒,我就揍你一巴掌,把你丢进水沟里」
「我要见吉野鹰!」他不知道在他说什麽,但是他就是说出来了
御变脸;「拜托你,你脑筋是石头吗?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老大不再见你了」更低
声的道,唯恐他们的对话被别人知道,因为吉野鹰因面貌丑陋,不喜见人,更
不喜让他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麽人知道他的存在
上田凛莲再也无法忍受,泪腺涌出刺痛的感觉 他再也撑不下去,他不要装得
多潇洒,他想见吉野鹰,再不见吉野鹰他就要崩溃了:「我要见吉野鹰,要不然
我不演戏,连那出舞台剧都不演」
那出舞台剧花了吉野鹰多少钱,而上田凛莲竟然说这种话,吉野鹰心血不就白
废,御甩下上田凛莲的头气得跳脚:「他妈的混帐,你对我耍大牌,上田凛莲,
你了不起,你真正了不起,算你够狠」他逼视围观人群,吼道:「看什麽,走远
一点」
人群被御愤怒想杀人的气势所逼,大家都退了三步,御拿出手机,按下电话号
码,递给上田凛莲,气凶凶的道:「你自己跟他讲,别说我暗地里搞你不帮你,
他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你自己亲耳听明白」
上田凛莲接过电话,电话接通,吉野鹰的声音平稳出现在另一边:「御吗?」
听到吉野鹰熟悉得让人怀念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好厉害,再也无法控制,他像 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似的哭出来,听到哭泣声,吉野鹰吃惊极了,御从来不哭的,
这小子十分强悍,他著急道:「御,你怎麽了吗?」不好预感升起,他接著问:
「是凛莲发生了什麽事吗?」
他还是会关心他,上田凛莲因为这句话哭得哽咽:「是我,吉野鹰,是我凛莲!」
话筒里的热度降低了百分之千,吉野鹰继沈默之後的话是我要挂电话了,凛莲
再度哽咽,他像无根浮萍那样脆弱:「我病了,吉野鹰我病了,我好不舒服」
「你应该找佐佐木医师,那不是我的职责」
他要听的不是这个,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
好难过 我晚上都睡不著, 我 我 」他抽噎,哭得说不出话
话筒里的话更冷静了,却隐藏著深不见底的痛苦:「你不是孩子了,你已经是上
田分家的当家,你不能一直依赖著 你去找大泽滕一郎,去找上田工一,我
不会再见你」
「我死了你也不在乎吗?吉野鹰,我求求你来见我好不好?我想见你我好想见
你,我快疯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疯了」扭动著肢体,拍打著沙地,上田凛莲紧
紧捉著话筒哭泣,快要歇斯底理
话筒那一方沈默,像在挣扎,而凛莲哭得肝肠寸断,吉野鹰深吸了口气,理智
仍在:「不行,凛莲,不行,我会通知上田工一,叫他找大泽滕一郎陪你,我会
叫他吩咐大泽滕一郎多陪陪你,你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我也会吩咐上田工
一 」
上田凛莲终於粗鲁的尖叫:「你听不懂吗?我不要见滕一郎哥哥,也不要见工一
哥哥,我要见你,我要见你,我只要见你一个人,求求你来见我,我为我以前
任何行为道歉,我只要你来见我,求求你,吉野鹰,来见我 来见我 再
不见到你,我真的就要疯了,我真的就要死了」啜泣的声音让人听了会心碎,
没有人能够抵抗这种让人心碎的力量,更何况是吉野鹰
话筒那一边传来巨响,好像吉野鹰捣毁了什麽东西,吉野鹰 哑的声音像沙纸
磨出来一样:「我只见你这一次,别再要求更多了 」声音低得听不见:「也
别再让我更痛苦了」
有人说受君上田凛莲太软弱,有人说前面过去篇幅的h多到有点奇怪,每一个
开头都在h,这些我都承认,但是我没写过懦弱型的受君,所以我对上田凛莲
疼爱有加,而前头每一个h都是为了後来的布局,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失败了,
你看这一篇你就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写
若是投票我写过最喜欢或最有挑战性的bl小说的话,我绝对会投最心爱的敌 人一票,因为最心爱的敌人包含以上诸多优点,第一个是我看不爽主角就换(有
点对不起大泽滕一郎,後面也没让他多有表现),第二个我把别篇一个很叫好的
主角──上田工一移来这里时,他变成一个反派,而且还是大反派,这是一个
非常不容易的事,第三个我把对话类型的故事换成叙述的故事,步调变慢,这
都是非常棒的挑战,本来只是玩玩而已,但是最後写这篇竟认起了真,它也许
不像恋爱征战守策那麽讨好,但是我觉得他比恋爱征战守策耐看,而且他全方
面的布局,起承转合不能有一丝的差错,一点点错就会搞砸它,大家可以把过
去单独看,你会发觉,过去是完全连结的,没有一丝不搭轧的地方,现在与过
去的呼应,也是这篇小说我最喜欢的地方
他的人物设计我很喜欢,里面没有一个人是超强的(bl很喜欢写超强,我承
认写超强既讨好又好写啦),软弱的上田凛莲(软弱不代表懦弱喔),受制於人
的吉野鹰,做事一头冲的御,残忍冷酷的上田工一,凛莲由厌憎转爱,吉野鹰
由自信转疑惑,上田工一的再三介入,御的调节作用,这篇故事的情感转折跟
事实变化非常的难写,但是我选择写它,因为 一定有人觉得我是变态,
我选它写,而它让我不能自拔,就是因为最心爱的敌人非常难写,所以我才选
它
这篇故事也许并不是多受欢迎,不如我其它故事的讨好,但是我对这篇故事下
了很大的苦功,因为这篇故事的困难度是最高的,而他的布局也是最长的,到
後面才会看到真正精采的地方,也是这个故事有趣的地方吧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九
时间 Wed Feb 16 07:36:39 2000
───────────────────────────────────────
<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虚脱跟疲惫让上田凛莲睡著了,上田工一将刚才因过度激烈而掉
落床下的被单拾起,盖在上田凛莲赤裸的身上,他俯下身,温柔的用手指抚著上
田凛莲因再三的性爱而困倦肩膀跟面颊,最後停留在已经不断被他吻食过的红艳
嘴唇上,轻轻抚擦著,像在感觉刚才接吻作爱时的强烈热度,上田凛莲拉了一下
被子,神智不清的轻轻喃语:「滕一郎 哥哥」
一僵,吉野鹰停止了动作,他将眼睛阖起,然後在黑暗之中张开,黑暗之中看出
去,依然是一片黑暗,他披上睡袍,独自一人走出去,另外一个同样黑发的男人
在门外抽烟微笑,笑容不无淫秽:「你搞得他叫了一整晚的春,怎样?很舒服吧?
不过搞完了,也该是你跟我谈一谈的时间」
「你要我做什麽?」吉野鹰拉了一下睡袍,反应只是淡漠,像什麽也不在乎
「很简单,你早就知道,也应该习惯了,我不多说」
「只有一个条件,他被逐出上田家之後,让他跟我住在一起,我要亲自照顾他, 以吉野鹰之名」
黑发男人将烟抽出嘴巴,笑得轻松,但是轻松中掩饰著冷血至极的眼神,这个人
是会一边计画如何残杀你,一边搂住你的脖子对你称兄道弟的人:「那不是问题,
但是你不能碰他,要不然他可能会认出是你跟他上床,不是我,那我们之间的麻
烦就大了,我可不喜欢当宰了我堂弟的人,而且他迟早会是大泽滕一郎的人,这
样对我很有利,我不允许你破坏这种关系,而且只要他属於大泽滕一郎後,你立
刻不准再与他见面,凛莲也许不会起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大泽滕一郎可不是
简单人物,我不要他的耳朵听过吉野鹰这三个字」
「好!」
黑发男子将烟踩熄,瞄了处在黑暗中的人:「再说,凛莲爱死大泽滕一郎了,我
们也该让他追求他内心的真爱」嘶哑恶意的嘲讽笑声笑得十分得意:「他被大泽
滕一郎拒绝,才会来找你的,吉野鹰,你真是好狗运,要不然你一辈子连小指头
也别想碰到他身上去,他纯洁得不可能让大泽滕一郎之外的人碰他,今天你是赚
到了,但是好运不会再有第二次,反正天还没亮,你可以再去搞他一次」
没有反应是吉野鹰唯一的反应
上田工一亲热挽住吉野鹰的臂膀,亲密的话语流露出残酷:「你总是假装你没有
反应,吉野鹰,你一举一动骗不了我,你心碎了是吗?凛莲让你心碎,滕一郎让 你嫉妒,你以为你那一套凛莲爱的是我的信念永远也不会动摇吗?哈哈,你天真
得好笑」
「我心碎也总比你没有心的好」
上田工一的眼光一霎那亮出毒辣闪光,但是他马上微笑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是
的,我没有心,那又如何,我只要对凛莲勾勾小指头,他就会跪在我脚底舔我的
鞋,这种事你是做不到的,你休想对我假装你没反应,我喜欢折磨你,我喜欢看
你受苦的神情」上田工一将嘴靠向吉野鹰的耳朵,咬著他的耳朵凶狠低道:「因
为这是你欠我的,我让你免於我上田工一所受的痛苦,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过得比
我幸福,就只有你,吉野鹰,只有你,我一定要让你过得比我不幸千万倍」笑得
愉快:「而且我会做到,完美的做到」
吉野鹰转头,话语同样强烈,两人咫尺逼视,波涛汹涌:「我也让你免於我吉野
鹰所受的痛苦」
上田工一扯住吉野鹰的睡袍,野兽的残虐气息飘出:「你不配对我讲这种话,你
有什麽痛苦,我恨你,吉野鹰,那个女人让你远离上田家,却把我牺牲掉,我在
这个不是人的环境里长大,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对我说真话,这里充满虚伪跟腐
败,我不毁人别人就会毁我,我不设计别人别人就会设计我,我快疯了的时候你
在那里?」冷笑回答:「你在乡村小学里快乐的跟同学踢球,所以你凭什麽对我
说痛苦,每个人都爱你,但是没有人爱我,连那个死去的烂女人都惧怕我而爱你, 你应该要被杀掉的,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如此的不愉快,但是现今我不会让你死
的,我要眼睁睁看你受尽折磨後,怨恨那个女人为什麽当初不让你死,而且我会
做到,光是凛莲就足以让你万劫不复堕入地狱」松开吉野鹰的睡袍,替他温柔整
理好:「你好好享受这趟地狱之旅,别想逃,你一逃离我身边,凛莲是死是活我
不能保证,当然,你可以带著凛莲走,但是凛莲会跟你走吗?」
吉野鹰眼光低沈:「你是个可怜的人,工一,因为你心态如此的扭曲」
不以为意的道:「你不必可怜我,吉野鹰,很快你就会变得跟我一样扭曲,我会
看著你从小培养出的高尚的人格、完美的正义感、吸引人的特质,豪迈的笑容完
全消失不见,我搞过几个女人,我就会要你搞过几个女人,我有什麽乐子,也绝
对会想到你一份,你不必感激我,因为这都是我十分乐意的提供,我会让你看看
什麽才叫人欲横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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