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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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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不管多牛X的春【蟹】药和龙一的巴掌相比也不过尔尔,影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荡漾的小心思和不够坚定的小弟弟全都消停了。
  龙一打完收工后,直接将影扔出了房间,之后直至两人回国,影都被当成空气对待,而龙一则是连空气都不需要的怪物。
  影知道他这次是气狠了,也不期望他在短时间内原谅自己,但他没想到的是,龙一竟然无情到连他和夏夜出国求学时都没去送行。
  眼瞅着夏夜和容泽依依不舍离别依依,影满腹的羡慕嫉妒恨,忧伤恼怒闷。
  “我们去上学又不是去死,别死去活来的行吗?”影恨恨的扯过夏夜,对容泽如是说。
  容总赞同般的点了点头,回首唤了一声等候吩咐的黄万,将其拎着的一小袋东西提在了手里,握住夏夜的手道:“走吧,该登机了。”
  夏夜乖巧的点点头,与容总手拉着手,亲亲爱爱的登机去了。
  被无视的影难以置信的哑了三秒,转头问黄万:“你老板不是来送机的吗?”
  “不是啊,他和您二位一起过去,等您和夜少一切安顿好再回来。”黄万据实以答。
  “我靠!那他们依依不舍个什么劲儿?!神经病啊!”
  “呃……老板说,恋爱中的人都是比较神经的,您多担待吧。”
  “……”担待?担待个鸟!
  影拔腿就追,全无形象的大叫:“姓容的,你给我站住!你敢跟过去膈应我,我就让你客死他乡!”
  三人渐行渐远,最后混在了登机的人潮之中,再也瞧不见了,冯中上前两步,对还不肯收回视线的三爷道:“三爷,不用担心,他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三爷闻声收回视线,低低的哼了一声:“俩小兔崽子的破坏力比孙悟空还大,与担心他们相比,不如担心即将被受迫害的无辜大众。”
  “龙少也这么说呢。”深知祸害们有多顽劣的老管家附和的一笑,续又询问口是心非的三爷:“要不我跟过去瞧瞧?”
  三爷沉吟了下,摇了摇头:“该做的安排龙一都做了,你就别跟着折腾了。”
  冯中再次附和的言是,一边跟着三爷的脚步往外走一边闲话道:“也不知影少又做错了什么,把龙少气的连送行都不肯,我打电话过去,小吴还骗我说龙少有紧急工作要处理,走不开,可谁不知道龙少疼他们疼的紧,任何工作都没他们的事紧急。”
  三爷微微的蹙了下眉毛,淡声道:“没分寸。”言语简洁的有些含糊,让人只知道他老人家不悦,却弄不懂他在说冯中私自做主打电话给龙一没分寸,还是说影没分寸的惹恼了龙一。

☆、甜蜜对抗的日子

  春节将近的时候,K城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城市都被染成了白色,美则美,却也冷的异常,陆青遥惧寒,自然不想出门找罪受,可容二爷近来小动作不断,今儿个给他塞男人,明个儿给容兆塞女人,各种司马昭之心,各种见缝插针,既阴险又天真,让人哭笑不得也好生蛋疼,故此,陆青遥不得不和容兆绑在一起,走到哪都人成对影成双。
  陆青遥捡了一袋金桔,转手递向身后,让容兆去称重量,可手伸出去好一会儿都没人接,回头一看,他家的大狼狗正站在巧克力货架前凝眉深思。
  陆青遥举步上前,好笑道:“想吃就拿,有什么可纠结的?”
  容兆回眸,忧心忡忡的问:“遥遥,我最近是不是长胖了?”媳妇儿近来喂食很尽责,他胃口好,又不出去乱跑乱窜,似乎长膘了的说。
  陆青遥“嗯?”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摇头否认:“没胖。”
  容兆揉了揉肚子,还是觉的腹肌有点软化膨胀,于是再次向老婆大人确认:“真的?”
  陆青遥笃定道:“真的。”而后拿起一大盒榛子巧克力塞到了容兆怀里:“放心大胆的吃。”把身材吃走形了,看你拿什么招蜂引蝶。
  于是永远也记不住媳妇是狐狸的大狼狗美滋滋的收起了巧克力,至于腹肌变软神马的全当错觉一场。
  结账的时候,容兆拿起了购物车里的一大盒中式年糕,不解的问陆青遥:“买这玩意儿干嘛?”他不爱吃,陆青遥肠胃不好不能吃。
  陆青遥一边从钱包里找会员卡一边淡淡的回答:“后天就是除夕了,你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家吧?”
  容兆诧异道:“我没想回去啊!”
  “他是生你养你的人,不是你转身即忘的路人甲。”陆青遥把会员卡递给收银员,笑吟吟的睨着容兆:“难道就因为他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就跟他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
  听起来不无道理,可让容兆去探望他那个不怀好意且随时有可能用拐杖招呼他的爹,他是一百个不情愿。
  陆青遥自然知道他有多抵触容二爷,于是哄道:“他也想踏踏实实过年,不会跟你闹腾的。”
  容兆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见陆青遥笑意融融,宛如用一块糖搞定淘气儿子的家长,不由有些气闷。
  “遥遥,人家都这么听话了,你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人家?”俩人才上了车,容兆就抱着陆青遥耍起了无赖。
  陆青遥好笑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先欠着,回家给你补。”
  其实容兆是个对车震颇为热衷的人,但考虑到陆青遥冷一点就嘴唇发青的体质只得将狼子野心压了下去,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等来年春暖花开了有的是机会。
  
  除夕夜,容兆拎着年糕和陆青遥做的两道菜回了近郊的本宅,偌大的宅邸灯火通明,鞭炮烟火也是所无节制,可房子里却弥漫着与之相反的的清冷。
  去年除夕的时候,容兆是被陆青遥强行送回来的,那是容二爷对陆青遥亲厚的源头,今年容二爷与陆青遥反目,不说成仇那么夸张,却也势如水火,容二爷没想到今年除夕竟然会有相同的待遇,见容兆吊儿郎当的晃进门来,不由愣在了当场。
  容兆把带回来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搁,就跟没看见老管家和容二爷诧异的目光一样,随手抄起遥控器,拨到中央台,坐没坐相的歪在沙发里看起了春晚。
  老管家缓过神来,忙手忙叫的给容兆倒了杯茶:“少爷,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容兆偏头冲老管家笑了笑,拿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时瞥了容二爷一眼,见老爷子还愣珂珂的瞅着自己,恶劣的笑了:“别太高兴,我是回来吃饭的,不是来看你的。”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一个人过过多少春节了,那种滋味在心里扎根太深,变成了他和父亲的隔阂。
  容二爷的心像是被蜇了似的,原本因惊讶而呆愣的面孔蓦地的沉了下来:“既然回来了就规矩点,别大过年的给人添堵。”
  容兆无谓的耸耸肩膀,视线又回到了正在播放的春节晚会上,父子相顾无言的坐了好一阵子,容二爷才打破沉默:“他让你回来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轻忽和不在意,反而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别以为他在讨好你,他不屑那个,之所以让我回来不过是可怜你,就和可怜那些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一样。”容兆笑的刻薄,话也尖利,容二爷应该生气的,可奇怪的是,有那么一瞬,他竟然因为这番应该惹怒他的混账话动容了,不是为眼前的逆子,而是为那个他不愿意接纳的人。
  短暂的动容过后又是浓浓的无奈,如果那人不是男人该有多好!
  
  容兆吃完年夜饭就拍屁股走人了,前两天下的那场大雪还为消融干净,大门外的那些植被还覆盖着干净的白色,一辆红色的蒙迪欧停在那些白色的植被前,车尾灯一闪一闪的,如同狡黠的眼睛。
  容兆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火都没熄就风风火火的跳下了车,对面车里的人已经降下了车窗,朝着撒着欢跑过来的人笑。
  容兆拉开车门,不管不顾的往里挤,俩大人用非常辛苦的姿势叠在一块,一个呵斥连连,一个傻笑不止。
  “不是不让你来吗?真不听话,大冷天的,再把你冻着。”话虽如此,却死死的搂着人家,乐呵呵的一通蹭。
  “这不是怕你被扣留吗?”陆青遥推开热情的容兆,无奈道:“你是人不是狗,别蹭头蹭脸的。”
  “蹭蹭暖和。”大狗嬉皮笑脸。
  陆青遥失笑,转头看向容家大宅:“有没有吵架?”
  “没有,他不爱搭理我,当然我也不愿意搭理他。”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让他痛快痛快?”
  “我还不痛快呢,他凭什么痛快?”
  “犟嘴!”
  “唔~~”摇尾巴,装无辜。
  陆青遥既无奈又好笑的拍了他一巴掌:“去开你的车。”
  “再抱一会儿。”
  “没日子抱了是怎么着?”
  “小别胜新婚嘛~来,让老公亲亲!”容兆将陆青遥的头拨正,温柔的贴了上去,远处传来了十二点的钟声,车外的烟花漫天绽放,璀璨的如同情人的眼眸。
  

☆、分手?!

  大年初三,理应应酬缠身的容总被三年内不得踏进国境一步的某妖孽勾去了美国,三爷得到消息时仅是无谓一笑,聚少离多最消耗热情,他们都不是长情的人,早晚有人会先厌倦的,他静待那时。
  初五,给各道馆的员工发过红包的陆老板领着自家忠犬飞向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尼斯,旅行兼避寒。
  初十,被容总和夏夜刺激的几近崩溃的影狼狈回国,与龙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他实在受不了。
  元宵节过后第三天,影被龙一遣上飞机,飞向他死也不愿意回却又不得不回的狗夫夫栖息地。
  又过了两天,龙一和容泽乘坐同一航班回国,年假宣告结束,包括两人在内的一大波劳动人民返回劳动岗位。
  一天又一天,日子细水长流,各家依旧念着各家那本难念的经,没有很激烈的矛盾,也没有童话般的美好。
  春去秋来,转眼又是数月,容氏与东虹合作开发的大型主题公园已有两个园区竣工,截至此时,容泽和夏夜已经四个月没面了,隔三差五的感情热线也越来越精短。
  夏夜生日的前一天,已经十八个小时没合眼的容泽满腹愧疚的给夏夜打了通电话,主要通话内容便是对不起和我真的很忙,已经无力忍耐与包容的夏夜疲惫的道了分手,之后电话两端陷入沉默,直至电话挂断都没人再说一字。
  聚少离多的异地恋果然最耗心力,耗夏夜的心,耗容泽的力。
  飞往佛罗里达的航班上,容泽和空乘人员要了一杯白水,虽已放缓了速度啜饮,肿痛的喉咙也有些难以承受。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里,疲惫不堪的容泽却是连一分钟都没睡,原本就很阴郁的心情变成了十足的暴躁,幸好这人习惯性隐忍,即便出租车司机既聒噪又没礼貌,他也没有迁怒。
  夏夜和影的住处距离两人就读的学校大概半小时车程,房子的前主人是对浪漫的美国夫妇,虽然房子已经有些年份了,但修缮维护的很好,房前的小院子被白色的栅栏圈着,房前的空地种了一排百合,虽然已经过了花季,但那些绿色植物迎风招展的样子也颇为挺赏心悦,只可惜这浪漫满园的景色配上紧闭着的房门便大打折扣了。
  容泽先给夏夜打了电话,不算很意外的得到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再拨影的号码,总算是接通了,可夏家人都护短的紧,得知容泽正在俩人的住处外扮演望夫石,小崽子笑的那叫一个欠抽:“cecil都不要你了,你还眼巴巴的跑来干嘛?嫌没当面被甩,想来个现场版是吗?”
  容泽气的要死,但也气的很理智,他深知如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情况下不能对影发火,即便影诚心诚意的想气死他,他也得忍着。
  影笑够了,也奚落爽了,这才慢悠悠的说:“我和cicel在外面玩,至于在哪,我不会告诉你,但我会告诉他你来找他了,不过,时间我就不敢保证了,就这样,你慢慢等吧~”话落,咔嗒一声挂了电话,容泽再打过去,小崽子也把手机关了。
  “小崽子,你给我等着!”容泽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了,他暴躁的的摔开手机,正想去踹那形同虚设的白色栅栏, 被他摔进院子的手机竟然响了,登时,容泽也顾不得搞破坏泄愤了,撑着栅栏一跃进了院子,从花草从里找到手机后,忙不迭的接了起来。
  “少爷,我刚接到消息,龙总……”让容泽失望的是,打来的人不是他未婚夫。
  “什么龙总?跟我有关系吗?!”容泽一百个不耐烦的打断了助理的话,音量已将近咆哮了。
  黄万讷讷的道:“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那你打来干嘛?!”
  黄万忙不迭的挂了电话,连句bye都没敢说。
  夏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与他一同回来的影只在破碎的栅栏前停顿了一分钟,夏夜刚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影就溜之大吉了。
  夏夜踱进小院时,等待了四个小时有余的男人正坐在台阶上抽烟,晚风不时拂过,将烟草味吹进了朦胧的夜色里,被风留下的身影显得有点孤单。
  夏夜脚步顿了顿,绕开男人,踏上台阶,一边开锁一边不喜不怒的说:“进来吧。”
  容泽默默的站了起来,拍掉散落在身上的烟灰,跟着夏夜走了进去。
  房子有专人打扫,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干净,夏夜去厨房倒了杯水,搁在了容泽面前的茶几上,转身在容泽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容泽着实渴了,一口气将水喝了个干净,看着夏夜波澜不惊的脸色,却觉的喉咙更疼了。
  “以后别再做这么任性的事了。”虽然开口就是责怪,但语气里却只有莫可奈何。
  可夏夜并不领情,甚至有一点恼怒,影说他和容泽有代沟,也许是因为聚少离多缺乏沟通,也许是因为感情基础不够扎实,也许是因为不同的年龄和差异的生活背景,夏夜曾经不以为忤,可随着两人分开的时间越来越久,夏夜不得不赞同影的观点,容泽以为他在拿分手吓唬他,目的只是为了让他陪自己过生日,可事实上,他才是恐慌的那一个,不是对感情不信任,而是慢慢理解了,感情是驾驭不了现实生活的。
  “我提出分手并不是要挟你来给我过生日。”夏夜揉了揉眉心,像是头疼,又像是累了,但他的语气很认真,认真的不像容泽认识的那个整日嘻嘻笑笑的夏夜。
  容泽隐约觉的,自己这次恐怕是误会夏夜了,于是没去接话,静静等待下文。
  “我现在不用接管东虹,时间比较自由,可以迎合你的脚步,可我早晚要工作的,到那时候,你忙我也忙,如果我们不去学着忙里偷闲,我们的私人生活和感情该置于何地?”
  容泽静默半晌,看着夏夜的眼睛,开口道:“我现在认识错误还来得及吗?”
  夏夜蓦地有些想笑,他家这只老狼永远都是这么谨慎,哪怕打一开始就笃定他不会和他分手,也得当面确认清楚,免得你摇摆不定。
  夏夜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你真的认识到了。”
  容泽轻舒了口气,挺的笔直的背也随之软了下去,嘴里喃喃的说:“认识到了,很深刻。”
  见他瞬间安下心来,放松的仰进了沙发里,夏夜忽然有些后悔,他是不是太大度了?这老东西冷落了他四个多月,除了那句“现在认识错误还来得及吗?”算是句软话,连个对不起都没说,话说,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是大度还是二啊?!
  容泽听夏夜一声都不吭,有点好奇的撩起了眼皮,见小崽子皱眉看着自己,眼底明灭不定,一副包藏祸心的样子,认输般的摆了摆手:“我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再变着法的折腾我,我骨头都要散了。”
  夏夜翻了个白眼,道:“你就装吧!”
  “装?!”容泽叹着气道:“你听我这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快给我找点药吃,消炎的退烧的都要。”
  容泽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吞了药就上床了,他来的匆忙,什么行李都没带,换洗的衣物这里倒是有两套,但除了睡衣和内裤之外,其它的都不适合这个季节,夏夜只能贤妻到底,将他扔了一地的衣服一一收起来,准备拿去洗。
  “小夜。”容泽明显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却强打精神坐了起来。
  夏夜迷茫的瞅着他:“怎么了?”
  容泽将他拉到怀里,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嘴唇:“生日快乐,还有,我很想你。”
  夏夜忽然觉的,这老男人还是闷骚点好,不然放出去太危险。
  

☆、没羞没臊没下限

  有夏夜在旁,容泽睡的特别踏实,这一觉睡将近十个小时。
  夏夜给他找的药还挺有效的,醒来的时候,烧也退了,嗓子也不那么疼了,容泽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下了楼,循着细碎的声响找到厨房时,他家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祖宗竟然在做早饭……莫非他想接茬儿算账,想用早饭or午饭毒死他?!
  夏夜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看,见他诧异的站在门边,自得的挑了挑眉毛,那双灵动的眉眼说不出的讨人喜欢。
  容泽在旁看了一会儿,见他有模有样的打理着那些食材,手法还算熟练,这才安下心来,嗯,应该不会被毒死。
  容泽上次来看夏夜时,给他买了一套绸料的白色衣裤,夏夜当时万般嫌弃的说,只有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和凤五那样的变态才穿这种料子的衣服,可上身以后颇为惊讶的发现,这种材质的衣服特别舒服,款款松松,丝丝滑滑,怎么穿怎么舒服,所以,他现在在家里的时候特别爱穿这套衣服。
  不过,这种衣服毕竟不是家居服,做饭的时候,袖子总往下掉,(某萸:我也很好奇凤公子如何应对这种状况!)容泽见他占着手,就过去帮他挽袖子。
  “呃…这怎么弄的?”容泽疑惑的望着夏夜的胸口,薄薄的面料下映出一小片青色,乍一看像是淤青,可那形状又太规则了。
  夏夜垂眸看了看,忽然双手护胸,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老流氓,往哪看呢?!”
  容泽“噗哧”一笑:“隔着衣服看不清楚,来,给老流氓仔细瞧瞧。”说着话将夏夜的手扯了下来,撩了衣服仔细去看。
  清瘦的胸膛,靠近心脏的位置,确实有一片青色,但不是磕碰导致的,而是枚方方正正的印章,就是盖在纸上的那种印章,也是容泽常用的那枚印章。
  虽然这样的纹身有点另类,颜色也单调,但纹路精细,字迹清晰,与白皙的皮肤相互映照,竟然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有种奇妙的美感,就像美人额间的朱砂痣。
  在纹绣师为夏夜刺这枚印章时,影一直在旁取笑,说只有奴隶才会在自己身上烙下主人的名字,夏夜却一点都不觉的难堪,反而不以为然的说:“有心的人都会成为爱情的奴隶,你理解不了只能说明你没心没肺。”
  见容泽呆愣愣的瞅着自己心口上的印章,夏夜别扭的把脸转向了一边,嘴里嘟囔着:“别得意,我就是觉的好玩,没别的意思。”
  是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没法放下你而已,即便提出分手时的无奈和力不从心都是真的也依然放不下。
  夏夜知道自己对容泽有执念,虽然弄不清这份执念是源自最初的倒贴不被重视,还是因为单纯的情感所致,反正是没法放开,索性就印在了心上,让这个人这个名字跟他一辈子。
  容泽根本无心得意,他的思想和情绪早在看清印章上的字迹时就乱了。
  “小夜……”他搂着夏夜的腰,低下头吻胸口上的刺青,模糊不清的呢喃着夏夜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听的夏夜一边面红心跳的想被他家老男人摁倒做点什么一边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
  
  影是踩着吃午饭的点回来的,换鞋的时候就听厨房里有动静,但声音很古怪,不像是在煮饭。
  影好奇的走近厨房,顺着门缝往里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盘在男人腰上的腿。
  只从小片里见过如此情景的小孩儿,面皮轰地热了,眼睛因为惊讶而睁的大大的。
  平日里总是衣着整齐,从容不迫的容泽此时脱的就还剩下一件皱皱巴巴的上衣,夏夜被他抵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双手搂抱着容泽的脖子,双腿盘在容泽腰间,只露出似享受似痛苦的小半张脸。
  影从没见过这种神情的夏夜,明明眉毛紧蹙,双眼微阖,可看起来一点都不难堪,反而有种魅惑人心的感染力。
  影呆愣愣的望着让他十分陌生的夏夜,心有戚戚焉的想,难怪连容泽这种定力不俗的老家伙都让他迷的神魂颠倒的。
  “谁?!”影正感慨着,忽听容泽严厉的呵了一声,没等他转过头,偷窥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之夭夭了。
  夏夜正在兴头上,哪受的了容泽停顿,他不满的将容泽的头扳正,叼着男人的嘴唇连吸带咬,弄的容泽也无暇去理刚刚是不是有人出现过了。
  待到云收雨歇,这对没羞没臊的奸夫淫夫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夏夜更是腰腿酸软,连站起来都很费力。
  容泽套上睡裤,抱着软绵绵的夏夜回了卧室,而后依照每次做完爱的步骤,放上一池温水,把夏夜放进去泡着,自己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洗,等他把自己打理好了,再给泡的昏昏欲睡的小情人从里到外的洗一遍,洗完了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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