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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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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泽抬手拂过被吻的脸颊,内心那叫一个苍凉无力:一个妖孽就够难应付了,怎么还+1啊?!!!!
☆、唯美的二逼青年
夏夜和影住的别院叫“双銮居”,五间正房带两间厢房,院墙上爬满了地锦,绿油油的一片,风一吹沙沙作响。
夏夜无所事事的坐在别院的石桌前,手拖下巴,仰头望天。
以往他和影都是一起闯祸,两人都被禁足的情况下,就和两只井底之蛙似的,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闲极无聊就仰着脑袋数星星,数到脖子累了,低下头来骂对方二,然后从口水仗升级到全武行,打完了,洗去一身臭汗,回来继续数星星,远远看去,一对特唯美的二逼青年。
在双銮居伺候的人是个与主子年纪相仿的大男孩,叫小涛,
见独自被禁足的主子心情不佳,想哄哄他,就把茶海搬出来了。
“少爷,我泡茶给您喝。”
夏夜瞅他一眼:“我怕你毒死我。”
小涛挠头:“我长进了,现在挺好喝的。”
夏夜乐了:“你先泡一壶给龙一送去,他不说难喝,我就给你买台新电脑。”
小涛喜出望外:“说话算话?”
夏夜:“算话。”
小涛来了精神,憋着如论如何也得把电脑弄到手的决心开始泡茶,泡完了颠儿颠儿的给龙一送去了。
龙一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别再拿这种东西过来了。”
小涛关掉录音笔,背对龙一做了个“哦也~”的手势,颠儿颠儿的回了双銮居:“夜少,龙少没说难喝哟。”
夏夜听完录音,拨通了龙一院里的内线:“龙一,那茶什么味?”
龙一淡淡的说:“苦,涩,还有点酸。我以为你想毒死我,原来是想恶心死我。”
小涛咬手帕:龙少,您怎么能这样呢?!
撂了电话,夏夜朝小涛爱莫能助的一耸肩膀,意思是:我真想给你换台电脑,可惜你太不争气了。
小涛泪眼汪汪的咬着小手帕墙角扮演忧伤的蘑菇去了。
夏夜换了套茶具,重新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动作娴熟而优雅,分完茶,朝着幽怨的蘑菇君摆摆手:“来尝尝。”
夏夜有很多与性子完全不搭调的嗜好,泡茶就是其中之一,倒不是为了修身养性,纯粹是打发时间而已。
小涛幽幽怨怨的上前,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抹抹嘴:“好喝。”
好好的茉莉花就这么喂牛了,夏夜暗叹一声,吩咐道:“添点料,给龙一送去。”
蘑菇君一下成了苦瓜:“少爷,别玩了。”
“我又没让你给他下毒。”夏夜笑着说:“加点春【和谐】药就行了。”
那语气仿佛在说,加两块糖就行了。
苦瓜君连摆手:“不成不成,龙少说了,我再做一次帮凶,他就拿我泻火。”
“他要真做的出来,我就给你做主,让他娶你做偏房。”
小涛风中凌乱了:“少爷,我是公的,不对,我是男的。”
夏夜被语无伦次的伴读逗的乐不可支:“龙一也是公的,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小涛诚实的说:“怕疼也怕死。”
夏夜笑着笑着忽然不笑了,不仅不笑了,还一脸“哥很忧伤”的神情。
小涛不解:“少爷,怎么了?”
夏夜凝着眉头咕哝:“我在想那块难啃的硬骨是不是在为我被禁足开心的要死要活。”
小涛无言:您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救命后的事件
龙一住的别院叫单(chán)龙居,与双銮居只有一墙之隔,他洗着洗着澡,忽听隔壁喊救命。
因为夏夜被暗算过几次,有一回还差点丢了小命。龙一根本没多想,套了条裤子就冲出去了,来到院子里,起跑,助跑,翻身上墙,动作是漂亮又利索,可翻上院墙的刹那,耳边“咔嚓”一声。
夏夜耳力极佳,听了这声细响,噗的一声喷茶了:“龙一,裤子扯了吧?”
双銮居的一干保镖垂眸忍笑,龙一光着膀子,上身还有残余的泡沫,下身的绸料睡裤贴在腿上,头发和裤脚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见夏夜安然无恙的坐在石桌前,龙一的脸都青了:“夏夜,你不挨揍不舒服是吧?!”
夏夜笑的脸颊红彤彤的,握着杯子的手抖个不停,茶水都洒出来了:“快下来吧,上面风大,别闪了您那【和谐】话儿。”
龙一跳回自己的院子,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泡沫,套了衣服,就奔“双銮居”了。
保镖识趣的撤了,夏夜还坐在石桌前洒茶水,龙一挥拳就砸。
夏夜稍一闪身,躲过一拳,退到数米开外:“想打架?”
龙一凝眉:“是打你,今天不打哭你,就算我龙一白混。”
夏家这三位少爷是一批老师教出来的,泰拳,跆拳,空手道,太极,全都有学,可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所以,三人的专长并不一样。
夏夜性子阴毒,专长是招式狠辣的泰拳,而影喜欢中国风的东西,比较青睐太极,而龙一则是空手道高手。用各位老师的话说,三人的悟性都很高,是非常出色的学生。可夏夜终究年纪小,悟性再怎么高,也敌不住龙一的穷追猛打。
一番打斗下来,夏夜挨了不少揍,但是,只要能揍到龙一,他并不介意挨几下,也正是这种狠辣,让他不至于输的太难堪。
脸颊艾了狠狠的一拳,夏夜拉开距离,破口大骂:“孙子,你怎么打脸?”
龙一指着自己的眼睛:“这是哪个孙子打的?”
夏夜瞅瞅他因为疼而半眯着的眼睛笑了:“感谢我吧,如果我用全力,你就成海盗船长了。”
泰拳多用肘击制敌,如果不收敛着打,致残并不稀奇。
龙一让他气乐了:“死孩子,你就这么恨我?”
“谁让你把我关在家里的?”
“谁让你甩掉随从的?”
“随从是保护我的,不是监视我的。”夏夜扁着嘴,有些委屈:“你连我去过哪,买过什么,都要问,我是人,不是宠物狗。”
龙一哑口半晌,放软了语气:“小夜,我只是关心你。”
这一声关心正好戳中靶心,夏夜如同被激怒的小豹子,红着眼睛咆哮:“你根本是看不得有人陪我玩!”
龙一迈步上前,把委屈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安抚:“我没那个意思。”
夏夜倔强的瞪着他:“没有?!那我的玩伴儿都去哪了?!以往我忍你,这回我不想忍了!警告你,别对他下手,否则,别怪我翻脸!”
龙一极轻的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要你不过格,我会适当的放宽一些。”
夏夜脸色稍缓:“那我跟你赔不是,我不应该随便喊救命。”
龙一摸摸他的头发,无奈轻叹:“你呀,想什么就直说呗,干嘛大费周章的逼我发火?”
夏夜冷哼:“我要是直说,你最多丢给我俩字儿。”
龙一饶有兴味的瞅着他:“哪俩字儿?”
“一边儿去!”
龙一笑了:“这是仨字儿!”
夏夜白眼以对:“这叫幽默!”
龙一淡淡一哂,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影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夏夜一愣,反问:“不是你让他去公司取东西吗?”
龙一叹气:“死孩子跟我说去遛狗。”
☆、兄弟和影子
咖啡厅前的露天客座区支着几把油绿色的大伞,晚风习习,让人倍觉舒爽。
影插起一口提拉米苏放进嘴里尝了尝,皱眉:“难吃死了。”
扔下叉子,将只动了一口的甜点放到地上,拍拍hero的头:“你尝尝。”
Hero嗅嗅了,矜持的舔了一口,将狗头扭到了一旁,物似主人型,此话倒是一点不做假。
容泽细细的打量着影,好一会儿才说:“你们像克隆人。”
他记得小妖的耳垂上有颗很小的小痣,影居然也有。
影摊手:“科技还没那么发达,我和Cecil只是骨骼轮廓很像,然后再整整容,就变成这样了。”
容泽疑惑:“你们是兄弟吗?”
影摇头:“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就算没听说过夏家的少主有个替身,也总该看过这种题材的电影吧?”
容泽吃了一惊:“你是夏夜的替身?”
影摇摇头,丢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可以是他,他也是可以是我。”
容泽:“不方便透露吗?”
影摇头,耐心的解释:“我和Cecil的身份是可以交换的,外人说我们其中一个是另一个的替身,其实,我们是对方的影子,不是光折射的影子,而是镜中的影子。”
容泽茫然了,不是因为影的话,而是不明白,影和夏夜谁才是真正的少主。这并不能从名字上区分,因为,夏天澳既然给儿子找了个替身,自然是想保护真正的儿子,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可能把夏夜这个身份给那个替身,把替身的身份给儿子,以此混淆视听,可反过考虑,也有一定的道理,所以,容泽迷茫了。
“别纠结我们谁是谁了,你只要知道,对你有兴趣的是Cecil就可以了。”影一语道破中心思想,偏头看着容泽:“你比我想象的年纪大一些,虽然,你看上去并不老,但是,直觉告诉我,你至少三十岁了。”
容泽笑答:“你的直觉很准,我确实三十岁了。”
影双手托住下巴,像只懒洋洋的小猫:“三十岁,有儿子,没结婚,长的不错,稳重,严谨……”确实挺适合做玩伴的,难怪,夏夜乐不思蜀。
容泽哪知他在想什么,笑着说:“小朋友,别试图解读一个比你年龄大的人,他永远比你想的深奥。”
影耸耸肩膀,抬手了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我该回去了,你有什么要和Cecil说的吗?我可以帮你带话。”
“我可以给他打电话。”心知这个小家伙也非善茬儿,容泽没有直言,他躲小妖还来不及呢。
“被禁足是不能随便接打电话,cecil现在只能在宅子里走动,比笼中鸟强那么一点。”
听上去确实有那么点可怜,容泽沉吟了下,说:“那你转告他,老实忍着,别再生事了。”
影噗哧一笑:“感觉像在说儿子。”
☆、画个圈圈诅咒你
影离开之后,容泽才想起被他丢在宾馆里的萧默,想必早就跑没影儿了,虽然,小妖二号并没为难他,可容泽觉的有必要安抚下那个二度受惊的无辜者。
电话一通,萧默却先求上饶了:“容爷,我叫您爷,求您别再招惹我了。”
容泽深感抱歉:“萧默,对不住你了,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谁会想到妖孽是一双啊?说起来,影也不是吃素的主儿,他坦言,他是跟着容泽进的炼狱,数着容泽拒绝了几个搭讪的,又跟着容泽和萧默去了宾馆,至于,他是如何掌握容泽的行踪,那就不得而知了,小妖也干过这种事,每次都从天而降似的,让人毫无心理准备。
萧默苦着脸说:“不用抱歉,只要你别再找我就行了。”
容泽叹息:“好吧,以后就干干净净做朋友吧。”
“不必了,你知道我这人色心大过天,瞅见美色就心里痒痒,咱就做路人甲和路人乙最安全,就这样,不见。”挂断电话,萧默幽怨的瞅着陆青遥:“青遥,我把容泽拉进黑名单了。”手捂心口“好心痛,你安慰安慰我。”
陆青遥唇角一扬,丢出一个字:“滚!”
萧默更幽怨的唤:“青遥~”
那声轻飘飘的尾音让陆青遥微微一怔,抬眼看眼前的人,同是贱人,却不是同一个贱人。旋即,好笑的摇摇头:被那痞子气的家都不回了,还惦记他,真正的贱人是我自己吧?
影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回到“双銮居”,刚一进门就被夏夜揪住了衣领。
“不许招惹他!”夏夜严词警告。
影笑模笑样:“管的倒宽!”心说:带着随从出门一点秘密都没有,真闹心。
夏夜眯眸,松开手,转身奔外走。
影追问:“你干嘛去?”
夏夜头也不回的说:“看你不爽,找龙一睡去。”
影,人如其名,快的如同影子,追上夏夜,连拉带拽的将人拖回房间,往床上一丢,横眉立目的说:“想找人睡觉是吧?我陪你!”
夏夜乐了:“一个房间睡五年了,你不烦我还烦呢。”
影一个狼扑,将夏夜压在了床上:“咱换个花样,反正我们不是兄弟,不算乱伦。”
夏夜翻了个白眼:“确实不乱伦,但像伦自己。”
影一愣,旋即笑倒一旁:“死同性恋!”
夏夜:“彼此彼此。”
影:“祸害!”
夏夜:“说人不会说自己。”
影无言半晌:“死零号!”
夏夜顿了须臾,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小处男。”
二十一岁的处男,影的殇。
影当即炸毛,暴走:“我剁了你喂狗!”
夏夜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喊:“龙一,影疯了!”
两人上窜下跳的追到单龙居,夏夜躲在龙一身后,撒娇,告状,得意洋洋的朝影做鬼脸,把影的气的,大叫:“信不信我咬舌自尽?啊呸!是和你同归于尽!”
夏夜笑的直打跌:“影气脑残了。”
影口不择言:“你才脑残呢,你全家都脑残。”
夏夜翻了个白眼:“白痴!你也姓夏好吗?”
影咬牙切齿:“有种出去单挑。”
龙一抬手,一人赏了一巴掌,挥手一指房门:“回去睡觉,谁再闹,我扣他三个月花销。”
夏夜鄙夷的翻个白眼:“你就这点本事!”扭头走了。
影鄙夷+1,比个中指,颠儿颠儿跑走了。
龙一轻呼气,坐回电脑前,就听刚还打的热火朝天的俩祸害言归于好了。
影:“诅咒他阳痿。”
夏夜:“咒他早泄。”
影:“先阳痿,再早泄。”
夏夜:“都痿了还泄个屁啊?”
影:“那就先早泄再阳痿吧。”
龙一本不想理会,可俩祸害就蹲在他窗根底下,边嘀咕边用石子“哧哧”地划墙壁。
“都给我滚进来!”龙一一声低吼,俩祸害如同偷东西被发现的小耗子,“吱溜”一下就没影儿了,但是,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声却久久不绝。
☆、灰狼与狐狸
虽然容兆和陆青遥的朋友关系只有短短一年,但是,两人的感情却是非常深厚的,说句酸点的话,容兆一直将陆青遥当成最懂自己的人,此次决裂是在不经意间衍变而来的,容兆的后悔就甭提了。
自打陆青遥失踪之后,容兆的行为表现从急着寻找,焦躁不安,悔不当初,唉声叹气,几经转换。
可无论他的情绪怎么变,容泽都是冷眼旁观,容兆问容泽,知不知道陆青遥的去向,容泽用一种非常坦然的告诉他,不知道。
找不到陆青遥,容兆的生活就像翻了天又翻回来似的,一片凌乱,做什么都不对劲。
在这十几天里,容兆深刻的认识到了一点:当一个人不想出现时,无论你怎么找都是徒劳无功。
容兆终究是心疼弟弟的,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也受够了家里住着个情绪污染源,就给了容兆一张名片:“这家跆拳道馆挺特别的,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去转转。”
当初容兆和陆青遥合伙开宠物店时,容兆和容泽借了三十万,容泽怕他拿钱不干事,故意把陆青遥的条件说的比较拮据,让容兆误以为开店的钱是陆青遥的大半家底,容兆虽比较渣,却不至于渣到不顾朋友,所以,可怜的容兆一直把陆青遥当贫困户看。
容兆摇头道:“没兴趣。”
诚心提点笨弟弟的哥哥好言相劝:“去看看会死啊?”
容兆的注意力都在电脑显示器上,眼皮都懒得抬,丢出一句:“就不去,会不会死都不去。”
容泽被气乐了:怎么会有人到二十八岁还没结束叛逆期?!
“死不死你都给我去!”容泽将名片搁在他手旁,顺便瞄了一眼显示器上的内容,一看容兆在浏览卖车的网站,转手又把名片收回来了。
容兆注意到了,却没上心,只随口问了句:“怎么又拿走了?”
容泽将名片揣起裤袋里,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用不着。”
就这样,容灰狼错失了寻人的线索,又过了几天,容泽发现,他代容兆“保管”的银行卡不见了,容泽当即打过电话过去,怒斥:“你能耐啊,连偷东西都学会了。”
容兆抚着新车的方向盘,漫不经心的说:“我拿我的东西,怎么成偷了?”
容泽无言以对,啪嗒一声挂了电话,心说: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是烂泥扶不上墙。
容兆虽然块烂泥,却是块会赚钱的烂泥,他在美国读的是金融,虽然没有读硕读博,却是个非常有眼光的投资人。
开宠物店之前,容泽借了他二十万,他只投出去一半,另一半则投进了股市里,虽然没有赚很多,但是,一年下来也有百八十万了。
容兆是及时享乐主义者,钱不是用来的败的,却是用来花的。可这笔钱花的太波折了,乐却没买到,反而换来一捧辛酸。
大熊从老家回来了,想宝宝想的要死要活的,陆青遥和他通过电话之后,痛快的答应,这就送宝宝回家。
今天的路况挺给脸的,从萧默家到自己的住处,不仅没堵,连红灯都没喷上几个,陆青遥心里顺畅,觉的立刻出门的决定挺正确的。
可到了自己楼下,却见一辆骚包的红色雷克萨斯四平八稳的挺在他的车位上。
陆青遥拉下手刹,下了车子,瞅了瞅雷克萨斯车屁股,没上牌照,是辆新车,偏头看向车内,居然有人,不过,车主好像犯了心脏病似的,趴在方向盘上。
这是买了新车,激动的犯病了?
陆青遥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绕到驾驶位那一侧,敲敲车窗。
车内的人没抬头,只摆了摆手,那个动作有气无力的,刚好符合心脏病发的垂危姿态。
陆青遥淡定的吃了一惊:不会真是个病人吧?!
“先生,你没事吧?能打开窗户吗?”
封闭的车厢让陆青遥的声音有些失真,啪啪的敲窗声力道渐重,车内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不是求助,而是,忽地推开了车门,那动作太快太突然,而且,力气出奇的大,陆青遥没来得及,一屁股坐进了花圃里。
容兆下了车,却没见着人,脱口骂道:“死哪去了?!有种恶作剧,没种露面是嘛?!”
枝繁叶茂的绿植里刷啦刷啦作响,伸出只满是泥巴的手。
容兆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哐”的一声撞在了车门上:“要死啊?大白天闹什么鬼?!”
花圃里:“鬼你妹!快拉老子起来。”
花圃刚刚浇过水,又滑又湿,全是泥巴,偏偏还有排一尺多高的围栏,那围栏正好担在陆青遥的膝盖窝里,磕的他直吸凉气。
☆、剪狼毛
陆青遥被拉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挥拳:“要死啊?没事装什么心脏病?!”
被打的人没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好像丢了魂似的。
“容兆……容兆……”陆青遥抬起满是泥巴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连唤了两声,终于把容灰狼的魂给唤回来了。
“遥遥,你去哪了?!”大灰狼热泪盈眶的抱住了陆青遥,失而复得的欣喜感让他忘记了自己并非小家碧玉的小姑娘而是一五大三粗的金刚。
陆青遥被他勒的气都喘不匀了:“放手!”
“不要”容灰狼为找到陆青遥而兀自激动着,手臂力道不松反紧,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块头,这力道,不是拥抱,而是杀人。
下楼接宝宝的大熊真相了:难怪俩帅哥都没女朋友,原来,帅哥不需要女朋友。
“不知道自己多大力气啊?往死里勒我!”容灰狼杀人未遂,幸免于难的陆青遥冷着脸数落。
“人家太激动了。”容灰狼耷拉着耳朵,讨好的蹭了蹭陆青遥。
如果是小鸟依人的小姑娘这么蹭上一下只会让人觉的可爱,可容灰狼这块头那轻轻一蹭就足够将一个成年男人蹭个跟头,好在陆青遥底子好,下盘比较稳,所以,只是稍稍跄踉了一下。
陆青遥气的直想笑:“你这是趁机报仇吗?”
容灰狼诚挚的摇头:“人家。。。。。。”
“人家你妹!好好说话!”
容灰狼笑逐颜开:“遥遥,听你说话好亲切。”
“我在骂你。”你个没脑的蠢货!
容灰狼喜滋滋的:“那也亲切。”
陆青遥哭笑不得:“贱人!”
容灰狼星星眼:“这句更亲切。”
陆青遥扶额:谁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看上这么块料?!
容灰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将半个身子探进了车里,须臾后,将一把绑有粉红色小花的车钥匙,双手奉上:“遥遥,生日快乐。”
陆青遥一怔,今天是他生日吗?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车是送我的?”
容灰狼用力点头,期待的问:“喜欢吗?”
陆青遥没有接钥匙,只是定定的望着一脸孩子气的容兆,喉咙堵了硬块似的:“你筹钱是为了给我买车?”
容灰狼讪讪的挠头:“本想给你个惊喜,才去借钱的,没想到弄成这样。”
陆青遥别开脸,看着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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